[原创小说] [各种sp情节] 长篇- 荒唐往事_护花榕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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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算来在这里潜水也有7、8年了,最近觉得写篇长篇小说,这当中会时不时加入一些的sp情节,但这不会是唯一的主题,我想写一个更加深刻的故事。我想我开始写了我就会把他写完,但是工作有时会很忙,可能更新起来会比较慢一些,请大家不要怪罪。

    这是个一个荒唐的故事,然而我写这个故事的初衷却是想探讨一些看似严肃的话题,比如人性、社会、因果等等。说它荒唐是因为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荒唐的大背景下,而这里的人经过多次的浩劫变得意识垮塌,道德崩溃,于是就做出了许多荒唐事来,从而构成了一个荒唐的社会。不过可喜的是,我们正在一点一点的觉醒,一点一点的恢复,这使我们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故事的主人公叫于卫国,他算是他所在的东北某市里的高 干子弟,他父亲于勇是当地的公安局局长,上过朝鲜战场,回来以后给师长当了几年警卫员,后来娶了师长的女儿,也就是于卫国的生母张小兰。于卫国一两岁的时候张师长被打成了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当年就是于勇带头在批斗会上张揭发了他的老丈人,并且逼着张小兰跟他父亲划清界限,一开始还是以作思想工作为主,后来于勇逐渐失去了耐心便对她拳脚相向,有时甚至把她赤身裸 体的绑在椅子上用皮带抽,拿烟头烫。没过几个月,张师长死在了狱中,张小兰听到这个消息加上不堪忍受丈夫的折磨也跳河自杀了。于勇则由于大义灭亲的突出表现从部队调到地方当上了公安局局长。文革结束后,张师长得到平反,于勇又惺惺作态地跑到老丈人的坟前磕头痛哭,只说自己当时昏了头被别人洗了脑才干出这伤天害理的事来,哭完自然还是当他的公安局局长。

    于卫国8岁那年,于勇跟一个20岁出头的招待所服务员吴翠翠结了婚,一开始这个后妈对于卫国还算可以,只是结婚两年后始终没有怀孕,后来查出是于勇的问题,吴翠翠就把这怨气撒到于卫国的身上,经常找机会挑唆寻事,于勇本就是个暴脾气,一经挑唆就更不问青红皂白地给于卫国一顿拳脚,这也使得于卫国性格越发的叛逆。

    1983年,全国开始了一场看似正义的严打运动,那时候胆小的人基本都遵纪守法到了极点,甚至已突破了人性的极限,大批大批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犯罪分子被拉上刑场枪毙,据说那时候的司法效率达到了人类有司法活动以来的历史最高点,也涌现出各种现在看来十分荒唐的罪名,比如你在马路上撒泡尿就会给定个“现行流氓罪”拉去枪毙。

    1986年于卫国16岁,他就在经历那个年代的同时也正经历着他的青春期,凭着于勇的关系,于卫国上了当地一所不错的高中,学校本来离他家并不远,但他为摆脱吴翠翠的嘴脸和于勇的打骂,他坚决要求住在学校。吴翠翠本就巴不得眼不见为净,于勇也正忙于严打没工夫与于卫国计较,就遂了他的愿住在学校,也不常过问。这样一来于卫国更加肆无忌惮没心思读书,加上他又是公安局局长的公子,身边也就聚集了一帮小混混跟着他整体游手好闲,到处惹事生非,好在那时候人人自危,他们也干不出什么太过为非作歹的事来,最多就是拔老师气门芯,旷课跑出去抽烟喝酒之类的。

    一天下午,于卫国旷课跑回宿舍躺在床上发呆,他的一个兄弟瘦猴儿跑来找他,一脸的不忿。原来这瘦猴儿跟街上的一伙人打牌赌钱,输了,事后想想觉得肯定是那伙人联手骗他,他越想越气,就找大哥于卫国帮他出出这恶气,于卫国听了自然同仇敌忾,马上召集一帮弟兄跑去砸了那伙骗子的摊子,那伙骗子虽然只有四个人但毕竟是成人,也都是些地痞流氓,哪能就让这帮半大的孩子轻易的得了手,两拨人追追打打,不拘是什么捡起来就往对方身上砸去,沿街的店铺大多都被殃及,那四个骗子都挂了彩,于卫国那边也没得太大的便宜,好几个弟兄不是挨了板砖就是着了板凳,自己左胳膊也不知被什么划了一道口子,倒是瘦猴儿显得英勇无比头上挂了彩还冲在头一个追那四个骗子。这下动静闹大了,没追多远就看见五六个警察迎面向他们跑来,于卫国赶紧让后面的兄弟撤,后面人一看形势不对也就四散而逃,倒是瘦猴儿冲在前面已被警察逮了个正着,于卫国一看兄弟被抓,加上仗着老子的威风没跑反而去拽瘦猴儿,结果自己也被警察逮住,于卫国好在还算机灵,没有在大街上嚷出来我爸是于勇。这六个人被警察带到了派出所,于卫国一口咬定自己是见义勇为,揭穿骗子赌徒的把戏才被追打,那四个骗子后来倒是招了他们赌博骗钱的行径,当然将瘦猴儿赌钱输了的事也一并和盘托出,警察当场就有了判断准备拘留这六个人,倒是派出所里有个队长认出了于卫国,给他包扎了伤口又悄悄叫来了于勇。于卫国被人带出了派出所,抬头一看老子一脸怒火,当时他还没顾上害怕,脱口就说:“爸,我还有个朋友……”还没说完就被于勇一个耳光扇了个趔趄,又一把被于勇塞进车里,往市公安局开去。这时于卫国才开始感到恐惧,一路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声不吭。

    到了公安局,于勇把他拎到地下室的一个审询室,一脚把他踹了进去,站在门口对他说:“你最好趁我回来之前把身上的衣服都他妈给我扒咯。”说完“砰”一身摔门而去。

    于卫国从来没来过审询室,这是间空旷的大房子,中间只有一张大桌子,两把椅子。只有从门上的气窗中透出一点光,使整个房间显得阴冷而恐怖。于卫国不禁打了个寒颤,腿微微在发抖,他想起了于勇的话,机械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一件一件脱了扔在地上,那时已是初冬时节,于卫国将两臂交叉抱在胸前,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怕的站在地上瑟瑟发抖。

    不一会儿,于勇踹开门进来,把手里拿来的手铐、脚镣、警棍撂到了地上。一把拽过于卫国把他两只手拷在天花板上吊着的两根钢架上,脚上也上了脚镣。于勇抓起地上的警棍就朝于卫国屁股上,大腿上打来,警棍接触到肉上发出一声声闷响,这是种深入到骨子里然后又钻到心里的疼,于卫国虽然很是惧怕他老子的,但这两年气性也变得硬了起来,任凭再怎么打他,他也不让自己哭出来,喊出来,最多被打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哼哼两声。他越是这样于勇越是生气,嘴里也不顾上骂他,只是发了疯似地的一棍一棍地朝他身上打去,好歹于勇还存些理性,这警棍只是朝于卫国下半身招呼,并不敢打到他屁股以上的部位。于卫国由于是双手被吊着,每挨一下打就不自觉地重心往前冲,可是脚上上着脚镣又迈步动脚步,只能踉跄着向前一冲,这又带动手上的手铐一下下勒拽着自己的手腕,就好像要脱臼一般的疼,加上打架时留下的伤口也被撕扯着。这些痛一下下都让他承受着无比的痛楚,即便这样,他也只是闷闷地哼出几声,没让自己叫喊出来

    大约打了几十下,于勇将警棍往地上一摔,解开了吊在钢管上的手铐,又把于卫国面朝下按到了桌子上,又把两只手腕分别拷在了两条桌子腿上,由于桌子很宽,脚上还上着脚镣,于卫国的脚尖只能勉强踮在地上,这使得他的屁股不由的撅高。

    他从身后听到于勇解开皮带的声音,不由的低下头,咬紧了牙关。于勇把皮带从中对折握在手中用足全身力气向于卫国屁股上抽去,随着“嗖”的一声皮带在空中撕裂了空气紧接着“啪”一声刺耳的脆响,于卫国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屁股迅速传到脑子里,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疼第二下,第三下……十几下皮带已经像雨点般落在身上,这时于卫国感到自己屁股上的肉像是要被什么从里向外涨裂似的,又好像烈火灼烧一般,额头上的汗珠就如黄豆般落下,一连又是二三十下下去,于卫国的双腿已开始不停地颤抖,嘴里不定地喘着粗气,屁股上也明显地感受到血液沿着臀缝向大腿流去。

    于勇似乎也看到儿子的屁股已没了形状,转而又向大腿根部,背部抽了十几下,嘴里这才开始不停的咒骂,随着骂声越来越大,手上的力道倒是小了许多,这时几个警察从门里闯进来,一个抱住于勇,一个扶住他握着皮带的手,纷纷七嘴八舌的劝解开来,于勇这才住了手,于卫国也觉得一阵轻松,顿时两眼一黑,摊在了桌上。

直到他醒来时已趴在了医院的病床上,用手摸摸屁股,明显觉得自己的屁股肿了好几倍,屁股上已经没有了触觉,好几处还贴着纱布,每动一下都传来剧烈的疼。他趁着上厕所对着镜子一照,屁股已成了黑紫色,还能看出明显的皮带楞子,他这才躲在厕所里流了一阵眼泪。

    于卫国就这样在医院趴了一个月,这期间于勇也没来看他,倒是吴翠翠来过两次,不过说些无关痛痒的风凉话,第二次来的时候倒是给他带来一个震惊的消息,吴翠翠告诉他那四个赌徒已被定了赌博诈骗罪,四个都被判了枪毙。瘦猴儿判了个聚众斗殴罪,由于年龄还小判得算轻的也给判了20年。吴翠翠还说:“幸亏你老子是个局长,不然你也少不了吃个十几年的牢饭。”那一夜,于卫国彻夜未眠,流了一整晚的泪。

    待续……

以下是引用 淘气不易 在 2011-4-15 21:41:00 的发言片段:

怎么还木有更新呀………………

楼主???

楼~~~~~~~~~~主~~~~~~~~~~~~~!!!!!!!!!!

我惦记了一小天儿啊,我还以为更新了那…………lz你要加油啊~!!!努~~~~~~~~~~~~力!!

抱歉抱歉,我只能趁着下班的时间抽空写点。这就更新呵呵!

于卫国出院后去看了瘦猴儿一次,瘦猴儿倒是没有怨恨于卫国的意思,只说这事本就由他而起,一人做事一人当,又说自己下个月将被押到大兴安岭那边的监狱,到那开荒改造。于卫国心里不是滋味,两人沉默了一阵便回去了。

    经过这次于卫国倒是收敛的不少,但于学业上并无任何用心,逮找机会就往录像厅跑。那阵子都流行听邓丽君的歌,人们听惯了正儿八经的红色歌曲,一下就被这种温柔、抒情地歌曲所打动。但在那个年代邓丽君的歌被定性为“靡靡之音”、“黄色歌曲”这些都是从腐朽、堕落、万恶的资本主义台湾向大陆输出的精神污染。即便是这样,老百姓尤其是年轻人对其感到越是神秘就越是喜爱。于卫国也通过各种渠道弄来了一盘邓丽君的卡带,有时一个人听,有时偷偷地跟他那帮兄弟一块听。

    一转眼,寒假到来,于卫国只得搬回家住,好在前些时候有消息说一个杀人犯越狱逃到东北地界,一时间人心惶惶,加上年关将近,余勇只好亲自坐镇市局保障治安,有时连着一星期都不回家。

    吴翠翠所在的招待所里倒是早早的就放了假,她本来骨子里就风骚,又快到了这30如狼的年纪,眼见这于卫国正处在发育的年龄,个子一下窜高了许多身材也显得壮硕起来,加上余勇常常不回来,就算回来也只说太累,倒头就睡。吴翠翠整天跟这么个阳光男孩处于一室,不久就动了调戏他一番的心思,一开始她故意洗澡不关门,后来又趁于卫国洗澡的时候冷不防跑进厕所拿东西,慌的于卫国面红耳赤忙找东西遮掩,吴翠翠倒是面不改色上下打量于卫国:“你紧张什么,好歹我也是你的妈,你小时候我又不是没给你洗过澡!”于卫国心里觉得别扭但终究没有觉察到吴翠翠猥亵的用心。

    那时候的人普遍营养没有现在小孩那么好,发育都稍许晚些,而且没有任何性教育。于卫国到了高中开始遗精,这天夜里又梦到他跟班里的女同学马小玲亲嘴,突然惊醒发现档里又湿了一片,于是赶紧脱了短裤顺手就往床底下一扔,第二天醒来便忘了此事,匆匆吃了早饭就跑到公园的湖里溜冰去了。正巧这天吴翠翠打扫房间,偏就发现了这个,还翻出了邓丽君的磁带。

    等中午于卫国跑回来吃了饭,吴翠翠便把这两样东西拿到于卫国面前,佯嗔道:“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东西?”。

    于卫国一看顿时面红脖子粗,不知该说什么好。吴翠翠看他这幅摸样心中得意:“你说你,一天到晚不知道念书,脑子里都是这些黄色玩意儿。照理说这事我少不了得告诉你老子,但一想他那暴脾气还不得又让你在医院里躺上几天?你说你怎么办吧?”

    于卫国一方面害羞,一方面更怕吴翠翠把这事捅到他老子那去,见她这么一说觉得这事还有余地,才喃喃的开了口:“我知道错了,下回不敢了还不行嘛!”

    吴翠翠一听这话,心里更是快笑喷出来,不知他是不敢再听邓丽君的歌了还是不敢再遗精了,嘴上只是路出一丝冷笑:“ 下回?我看你下回就要被判成流氓罪枪毙了!”

    于卫国一听只觉得自己正是由于听了这些“黄色歌曲”才不自觉的产生了这些流氓的反应。

    吴翠翠见他疑惑,放缓了口气:“虽说不是你亲妈,但我也不能看这你这么堕落下去,磁带我必须没收,至于你这个流氓作为我倒是有个偏方,你要愿意我倒可以试试,你要不愿意我只能让你老子去收拾你了。”

    于卫国一听心里又慌了,马上接话说道:“我愿意,您只要别告诉我爸您让我干啥都行。”

    “那行!你放心,我答应过你我自然不会去说,只是你自己要管好你的嘴,别哪一天自己说漏了嘴让你老子知道,到时候挨皮带的可是你自己。”吴翠翠说完起身去倒了一杯高粱拿给于卫国让他一口气喝了下去。于卫国平时虽然在外面也喝酒,但基本上就喝点啤酒,一下让他喝下去这一大杯高粱却也着实为难,但一想到他老子,又以为吴翠翠在这酒里放了治他流氓行为的药,最后一咬牙灌下肚去。

    

    吴翠翠见她喝了下去:“去,扒了裤子,到你房里墙角站着去!”

    于卫国只觉腹中像火一样的燃烧,晕晕地走到墙边脱光衣服站着。吴翠翠先是拿了一根布条把于卫国眼睛给蒙了,又坐到床上把他按在了自己大腿上。于卫国两手撑在地上,腹部压着吴翠翠的大腿,只觉腹部紧贴着她细滑的肌肤,只是脑袋灌了铅一样无法细想。原来吴翠翠见他一杯下肚已是醉了七分,又把他眼睛蒙住,自己便也脱得个精光。吴翠翠两只手先是在于卫国坚实的屁股上摩挲几下,才一巴掌打了下去,打几下再摸上一会儿。于卫国就觉得身上说不出的感觉,这竟比他老子用皮带抽他还不好受,再加上他压着吴翠翠细软的大腿,那话儿竟不听使唤硬硬地挺了起来。

    吴翠翠感到大腿上的变化,心里得意,嘴上却说:“你个小下流胚子,今天我就让你把你那些龌龊东西全给掏弄干净咯。”

    说完把他拽了起来,一手握着他那话儿一手找了个床扫朝他屁股上狠狠地打去,于卫国屁股上虽感到了疼痛但前面的刺激倒显得更强烈,顿时感到腹中的火越烧越烈,那话儿越觉得涨的难受,脑袋却又昏昏沉沉。吴翠翠见此情景把他往床上一推,于卫国头挨了枕头便醉了过去,只是那话儿依旧坚挺,吴翠翠便趁此消解了多日积累下的怨气。

    于卫国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只觉得头疼口渴,想起昨天的事来竟有一些模糊,照照镜子见屁股上几道浅红的印子只当是吴翠翠用什么特殊方法教训了他一下,而且那段期间倒还真没有再梦到过跟马小玲亲嘴的事来,只以为是吴翠翠的偏方起了效果,直到一年多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处男之身竟是被他后妈用这种无耻手段夺走了。

    春节过后便开了学,于卫国回到学校每天见到马小玲又渐渐开始做那样的梦,他只当自己是个天生的流氓胚子,加上那时候他们同学基本都到了这个时期,私下里也都开始谈论起这种经验,也就更不再去故意克制自己的性欲。他也私底下跟朋友弟兄们透露出自己喜欢马小玲的意思,那帮子人自然起哄开他们的玩笑。马小玲是他们班上的三好学生,人长得确实漂亮,发育的也早,暗恋她的人自然也不少,但自从于卫国表示他喜欢马小玲之后,学校里其他男生竟都不敢怎样了。

    于卫国本来一向在学校里以大哥自居,被兄弟们起哄得面子上多少有点挂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让跟他玩的好的兄弟,一个叫王勋的帮他写个情书,这王勋家里都是知识分子,从小受到熏陶,文笔很好人也上进,只是父母在文革时都被打成右派,同学们都随便欺负他,只有于卫国从不仗势欺人,并且还帮过他几回,王勋心里感激于卫国便常帮着于卫国写作业、作弊。这么一来二去俩人走的就近了,王勋也常跟着于卫国胡闹。在于卫国眼里王勋俨然就是个大军师。

    于卫国拿着王勋的情诗左看右看,觉得肉麻万分,心里倒是乐开了花,于是把他大名一写,派了个小弟给马小玲送去。第二天兴致勃勃跑到班里,满以为马小玲会被他打动,没想到他刚一进教室,马小玲就冲到他面前把那封情诗当面给撕了个粉碎,还挖苦他说:“于卫国啊于卫国,你照照那满脸的流氓相,就你这样的还会写诗?从哪抄来的吧?就你这副德行趁早收了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

    于卫国当时呆若木鸡,满脸通红,只觉得无地自容,便一转身跑回宿舍,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蒙了个严实。他躺在被子里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哪点配不上个臭丫头马小玲?他翻来覆去想了半天,他觉得马小玲是不是嫌他不够帅?其实于卫国的相貌还是算可以的,那时候人穿的都朴素,发型也都没有什么差别,把于卫国放在人堆里也分辨不出个美丑来,于卫国想到这里便一下从床上起来,骑个自行车就往外面跑,他听说天桥市场附近聚集了一帮知情回来在那摆摊的个体户,在那能买到跟录像上看到的香港明星一样的牛仔裤跟大蛤蟆镜,很快他就找到了地方。他绕着市场转了一圈,突然发现一个女个体户,穿着一件大红毛衣,胸部被毛衣勾勒得很挺拔;腿上的一条牛仔裤把她的臀部包的又圆又翘。于卫国不觉看的发呆,不自觉地便来到这个摊子前面,一边偷偷瞄着这个女个体户,一边捡着地上的牛仔裤和蛤蟆镜,看了半天,一问价钱着实吓了一大跳,两样加起来一共要30元,那时候他每个月零花钱才不过5块钱,30元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笔巨款。他只能讪讪地放下走了,还不忘回头再多看那个女个体户几眼。

    于卫国一方面心有不甘,一方面又想再见见那个女个体户,于是回到宿舍拿出所有零花钱,加上过年收了点压岁钱,数了数不过才15块钱,还差一半,他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到家去偷点,他看看时间不到下午2点,想着这会儿吴翠翠应该还没有下班,于是骑上车就往家飞奔而去,到了家里他到处翻箱倒柜怎么都没找到吴翠翠藏钱的地方,眼看快到吴翠翠下班的时间,他只好把作案现场收拾妥当,急忙又回到学校。于卫国眼瞅着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想着先把那蛤蟆镜买来,裤子以后再说。

    打定了主意第二天早上于卫国才上了一节课就溜出来奔女个体户那去了,见着她就把先买蛤蟆镜的意思说了出来,谁知那女个体户又变了卦:“我本来是看你两样一起买我才给你打了个折,你要单买的话每样是20。”

    于卫国一听又傻了,那时候商店一般都是国营的,不流行讨价还价,于卫国没办法,只能放下东西,正准备走了,那女的又叫住他:“小兄弟,我看你是真心喜欢,这样吧,你每天下午帮我来看摊子,看上两个月我就把裤子和眼镜都送给你,怎么样?”

    于卫国这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真的?你到时候不会耍赖吧?”

    “我至于骗你这么个小屁孩嘛?愿意干明天就过来吧。”

    “行!一言为定,我明天就过来。”

    于卫国这下不但能白得了东西,更可喜的是能跟那女个体户呆上两个月,心里自是得意,当天晚上花了3块钱请一班兄弟下了顿馆子。

    次日下午,于卫国吃了午饭就到女个体户那去了,那女的教了他两天便能上手,还真有模有样做起了买卖。那女个体户也觉得这孩子挺招人喜欢又跟她聊了些关于自己的故事。原来她叫周玫,她父母在文革期间被打成了右派,她18岁那年高中毕业由于成分不好既上不了大学,也不给安排工作,只好到云南上山下乡,期间她的父母都相继去世,好在78年她们一帮同在云南的知青绝食闹罢工,中央收到他们的请愿之后终于在80年停止了上山下乡运动,他们这帮知青才又陆续回到了城市,只是一下子全国各地的知青都从农村回到了城市,东北当年出去的人本来就多,现在一下子回来社会上根本没有那么多工作可以安排,后来中央又做出决定,允许这帮回城后解决不了工作的知青干个体户,自己做生意。周玫这才通过上山下乡时认识的广东知青弄了些香港货运到东北来卖。

    于卫国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开始对做生意产生了兴趣,他发现一天做下来能收上七八十块钱,他粗粗算了一下一个月能收上2000多块钱,他记得他老子一个局长每个月工资还不到200块钱,这让他一下子就惊呆了。

    半个月以后,周玫每到下午总会跟着不同的男人走掉,撂下他一个人练摊,有时收摊之前会回来,有时不回来就让于卫国把摊子收了架到自行车上送到周玫的家里去。

    周玫家住在以前父母留下的一栋小平房里,里面除了一些新购置的家具以外整个屋子显得有些破败,墙上、窗户上都是用一些香港的电影海报密密麻麻的贴着。周玫有时经常不在家,就把家里的钥匙给了于卫国一把,有时于卫国听到他家有男人的声音就敲敲门,周玫会让他把东西放在院子里。于卫国隐约觉得周玫和这些不同的男人在搞些黄色事情。有一次他放下东西出来就见对面一个女人站在门上一个**声嚷嚷:“你说这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份上,整天跟着不同的男人乱搞,活脱一个女流氓。”

    话音刚落,就听周玫从房里回应:“哎呦,我怎么活你管的着嘛?你自个儿陪着个半瘫的主儿守活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男人,要不然你干嘛没事儿老盯着陌生汉子看呢?”

    那女人听了这话气的把们一关进屋了。于卫国听了这段对话,对于周玫所干的房中之事越发的好奇,于是有一天趁周玫不在家,把她窗户上的海报撕下了一个小角,以便日后窥探。

    不久他就得着这么一个机会,他刚到周玫家门口就听到两人似乎在争吵什么,于卫国将眼睛凑到之前留下的缝隙,只见周玫和之前经常找他的一个叫陆哥的男的在一块撕扯、争吵。只听那男的说:“你个臭婊子,昨晚我找你你不在家,是不是又跟刚子偷情去了?”

    “你骂谁是婊子?老娘我爱跟谁混就跟谁混,什么叫偷?你管的着嘛你?”

    陆哥一把把周玫推到床上一边骂道:“我怎么管不着?你跟我睡过你就是我的人,是我的人我怎么不管?”

    周玫一边用手打陆哥抓着她衣服的手,一边骂:“放你娘的狗屁,我怎么就是你的人了,你这些年用的还不都是老娘的钱?说白了就我嫖了你,今儿你反倒管起我来了。”

 

    陆哥一听这话,气的是青筋暴起:“我**大爷的!”说着就发了急,他一米八左右的个头又是虎背熊腰,拎起周玫就跟抓小鸡似的,一把把她按到床沿,顺手扒掉了她的裤子。于卫国看到周玫圆润的大白屁股暴露在他眼前,心跳加速直吞口水。

    说话间陆哥脱了脚上的布鞋捏在手里,就朝周玫的屁股上抡去,一开始周玫还不停的挣扎,嘴里也不干净,无奈陆哥按在她腰上的手劲实在太大,加上他嘴里也骂道:“你个臭婊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敢瞧不起你陆爷爷,你再动?你再敢动看我整不死你个臭娘们儿。”说话间陆哥手上倒是更狠了速度也越来越快,噼里啪啦就在周玫的两瓣屁股上招呼下去,本来雪白的屁股现在已经变得通红。

    周玫不知是听了这话怕了,还是累了,倒是不挣扎了,只是把头埋在床单里抽泣。陆哥见她不再挣扎便把鞋一扔直接用手打,周玫哪里想到他这宽厚的手掌竟比那鞋底子还厉害,而且陆哥还就只紧着一边打,手起掌落之间就是一个大红五指印子,手掌与屁股发出的声音要比鞋底子来的更大,一口气就打了二十几巴掌。

    于卫国在外边听的都心惊胆颤,只听周玫越哭越大声,直到最后开始告饶:“别打了,我求你别打了,我的好哥哥,你要打死我了。”说完又开始呜咽起来。

    陆哥见她服了软,再看她一边

第2回

屁股已经明显比另一边肿了好多,都成了紫色,还隐隐有些发亮,心也软了下来,把她扶了起来又说了些安慰的话。周玫这才止住了哭声,锤了他两下呜咽着说:“你个没良心的,真把我往死里打呀!”

    陆哥看她这般更显得娇柔可怜,于是压上去亲热一阵便翻云覆雨起来。窗外的于卫国早已看的目瞪口呆,心旌动摇,如梦幻一般。于卫国这才想起来他还要把摊子上的货还给周玫,但又一想现在给她,难免她会起疑心,于是悄悄推了车在外面大街上溜了一圈才回来,敲门说道:“周姐,今天路上耽误了,所以来晚了。”屋里传来周玫略带哽咽的声音:“没事,你把东西撂门口回去吧!”

    于卫国回去以后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一想起今天那一幕就浑身燥热,下身发胀,实在不舒服,直到半夜才试着用手消解了一番才痛快睡去。第二天见到周玫他就不自觉脸红心跳,还时不时偷瞄周玫的屁股,可惜这天她穿的是厚厚的羽绒裤,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很快,这两个月的练摊生涯就过去了,他也如愿得到了牛仔裤和蛤蟆镜,只是效果却事与愿违,被老师说成是穿奇装异服,有资本主义的尾巴。同学对他也是指指点点,尤其是马小玲见了他显得更加鄙视。不过这段时间于卫国倒是不在梦里见到她了,取而代之的是周玫坚实的乳房和火红的屁股……于卫国还会时常跑去找周玫,有时也义务帮她看摊子,周玫自然也就把他当个弟弟看待,有什么新奇玩意儿也会送给他。于卫国那时是学校里第一个带上电子表的,在一班弟兄看来着实羡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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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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