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M]苏老爷的一妻一妾_乖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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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引子
浙江海宁桃阴县有一大户人家,苏姓,富足之家,苏老爷三十有五,是个远近闻名的善人。家有一妻一妾。妻名柳玉儿,年二十有八,妾名辰夜,年二十有五。这两人生得美若天仙,如潘安再世,苏老爷整日里有两个美人儿相伴,自是不寂寞。

  有人若说苏老爷,更喜欢哪个一些,苏老爷却是说不出来,只是那柳玉儿身为正室总得端个样子,本身又成熟稳重,性子微冷,有时显得无趣儿些。相比之下,辰夜则是天真浪漫,又会讲些笑话好玩故事,逗得苏老爷开心,这苏老爷和辰夜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多些。

  
然则最近苏老爷也有些烦恼,小妾辰夜恃他宠爱,屡屡犯错,居然常和柳玉儿吃味儿,苏老爷人虽和善,治家却严,见辰夜各种不爽,扒了衣服抽了一顿鞭子,竟欲赶出府出,这辰夜虽有些毛病,偏生爱苏老爷爱得离不开,苦苦哀求,苏老爷也欲磨炼他,给他定了一系列规矩。。。。。。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打完之后,苏老爷有意冷了辰夜数日,这日来到他房中,看看这孩子有无改进。

  辰夜数日不见老爷,心中思念,但碍了规矩,不敢出门去寻,更不敢私自去老爷房间,半月下来,竟瘦了十余斤,一张小脸儿也没了光彩。这一日听到老爷进门,又惊又喜,慌忙沏了茶水摆好,将鞭子送到老爷身边,去衣跪到老爷面前。

  苏老爷见小人儿脸色苍白,胸前肋骨可见,有些心疼,却皱了眉,一鞭抽到小人儿前胸的红蕊上,一道红痕现在雪白肌肤上,“瘦成这个样子,是爷不给你饭吃了么?恩?”小人儿疼得一颤,哆嗦答道:“夜儿有好好吃饭的,爷明鉴,夜儿不是故意瘦的。”

  苏老爷伸手将小脸捧了仔细端详,见眼中遍布血丝,心中一怒,扬手又一鞭覆上旧痕,“谁准你不好好睡觉的?算了,你如此任性,爷也养不起你,你也别在这里受爷的气了,收拾东西,出府吧”“当啷一声将一大包银子扔在地上,这些钱保你衣食无忧,滚吧。

  听了老爷这番话,唬得辰夜差点晕厥,向前膝行两步,伸手扯住了爷的袍襟:“爷,夜儿不是故意不好好睡觉的,夜儿实在是思念爷。“再抬头时双眼蒙了泪,老爷似在水雾之中。

  闻言苏老爷心里也是一痛,但脸上仍是风淡云清:“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夜儿且将禁足之中的规矩背背。”夜儿见老爷未再提将自己赶走之事,心下稍宽,红着脸开始背规矩:“一是爷来房间时必须裸身跪侍,二是不准私自去爷房间找爷,三是不准对爷的夫人和其他侍妾心生妒意,四是不准不珍惜身体,增加或减少份量。以上如有违背者,视情节轻重,分别处于打手心,鞭背,鞭臀,鞭腿内侧,鞭臀缝惩罚。”背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老爷点点头,“背的不错,你做的如何?”辰夜低头看了看自己消瘦的身子,颤声答道“夜儿做得不好,犯了第四条。”苏老爷指指身后的秤:“夜儿你上去称称,看看你瘦了几斤?”夜儿起身上了秤,苏老爷倒是有耐心,仔细摆弄了几个秤砣半天,心中有了数。回到床边坐了,看不出喜怒:“夜儿你过来到床上跪好,这七天工夫你竟少了十斤分量,说,怎么罚?”

  这十斤已是爷定的极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瘦的这么快,怕爷烦燥,动作慢了,爷真将自己赶出去门去,忙跪趴下去,低头抵到床面上,两手尽最大力扒开臀缝,话中带了哭腔:“夜儿不乖,没爱惜好自己身子,求爷用鞭子抽肿夜儿臀缝,不计数目,到爷满意为止。”

  臀缝嫩肉遍布,且地方狭小,注定是一鞭压着一鞭,所以这刑更是一鞭比一鞭难熬,几声脆响,似乎将肉肉抽碎了,疼痛直接辐射到全身,遥夜两手一颤,松开了臀缝,慌忙又扒开,这一松一扒,又疼得难耐,身上冷汗滴落,忍痛谢罚:“谢爷教训,夜儿知错,不该不爱惜身子。让自已减了十斤分量。”

  老爷见这孩子倒也乖巧,心里明白他是为情所扰才引起的身体消瘦,心中同是嗟叹。没再为难,挥挥手让其起了身:“这次且饶了你,下次爷再来,如果还是这个份量”伸手拍了拍臀缝儿,面露了微笑,“将这里抽烂!”夜儿吓得一哆嗦,再抬头时,见老爷眼中含笑,这一笑让夜儿忘记了疼痛,想起了以前老爷恩宠自己的时光,夜儿伸手掐掐大腿,方知不是梦。

  老爷似乎随手放了药瓶在桌子上:“过几天我还会来,看你乖不乖,分量恢复那天我带你出去玩玩儿。”夜儿真是喜出望外,看来老爷肯原谅自己了!

  长话短说,又是半月过去了,这一日天气甚好,苏老爷心情也甚好,又一次来到辰夜禁足的小屋。

  辰夜上一次虽然挨了几鞭子,但毕竟是见到了老爷的笑脸,上了几次药,伤好了,心情也放轻松了不少,少年人的身子恢复得快,小脸儿又逐渐圆润光泽起来。

  见老爷来了,高高兴兴地摆好茶,照例去衣跪侍,苏老爷倒是春风满面:“夜儿,禁了你一个月足,一家上下说你规矩守得不错”捏捏小脸,自语“还是胖一些招人喜欢,既然这么乖,爷破例带你出去玩玩儿。”

  夜儿心花怒放,正欲起身,没想到老爷笑着言道:“禁足期间出门的规矩,夜儿可还记得?”闻听此言,夜儿小脸儿顿时失色,求道:“爷,不带夜儿出去了,好不好?”苏爷也不气恼:“那下次就是三年之后喽。禁足期间是不允许出门的,夜儿应该知道。”

  和老爷一块儿出门,以前是寻常事,可现在,却是夜儿可望而不可及的。犹豫了良久,下了决心:“夜儿愿意守着规矩,跟老爷出门。”

  你道这个规矩是什么,就是禁足之人想出门,内里不准着真正内衣,用一条粗糙绳子压紧了双蕊和**当做内衣,然后套了外袍出门,走路之时,磨来擦去,麻痒疼痛自不用说,控制不好,还会犯别的规矩。

  文中不再细表,这夜儿着了大红绳衣,勒得翘臀突起,模样更是诱人,待外袍穿好,老爷哈哈一笑,展了披风,搂了小夜儿出门,他身高步子大,小夜儿只有快走才能紧跟上,身上绳衣磨得三处麻痒难挡,而老爷的一只大手伸入袍内,一会儿扯扯绳衣,一会儿弄弄双蕊,只几下子,小夜儿的分身就抬了头,低低的声音哀求:“爷,让小夜儿回去吧,小夜儿忍不住了”苏老爷心中暗笑,却做不解:“刚出门就回去?爷的事还没办呢,忍不住了?”脸上严肃:“忍不住也给我忍着。”说话间,大手却抓住了已经弩涨的分身,揉搓几下,刚欲停手。这小夜儿已然一挺小腹,一股温暖流白尽射到自己手上。小夜儿欲望放出,如腾云驾雾般舒坦,一时间脑中一阵空白,见到爷的怒容方如梦方醒。拉了小夜儿回返,进了院门,直接回了自己的书房。小夜儿欲哭无泪,回到禁足小屋,去了外衣,却不敢再去绳衣,直接跪在了地上。

  苏老爷在书房坐了一会儿,猜夜儿回小屋定然又要六神无主,胡思乱想。摇摇头起身又去夜儿小屋。见小人儿果真未敢除去绳衣,正直直跪在自己常坐的椅子前面。一脸沮丧,满面苍白,心中也是一疼,但也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次,让他彻底记住自己的身份,缓缓开了口,语气温和但严肃:“夜儿知道老爷带你出去办什么事?现在跪在这里做什么?

  辰夜见老爷回来又惊又喜,忍了浑身疼痛,膝行到脚边,垂了头:“夜儿不知,夜儿做了老爷不允之事,应该重罚。”苏老爷未及说话,却听房门一响,人未到声已至,满腔都是醋意:“恩?夜儿这是跟谁装可怜呢,难道还恨老爷待你不好?”苏老爷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夫人柳玉儿来了。

  柳玉儿刚才想到书房找老爷,未及谋面只见个背影,却见老爷出了门,尾随人,见人进了辰夜小屋,听老爷在训话,走了进去,看辰夜一身大红绳衣,虽面色有些难看,但模样却很是诱人,老爷曾在调笑时也让自己穿过绳衣,现在辰夜穿着这个,可以想像老爷和他做了什么。不过现在的辰夜似乎未得老爷欢心,还犯了错,于是冷冷一笑,说出这一番话来。

  辰夜见夫人进门,满脸妒意,心知不好,忙低头行礼,低声下气道:“辰夜给夫人请安,遥夜不敢,老爷对辰夜很好的。” 苏老爷的家教,夫人是不当在此时此地出现的。不过素知辰夜以前就与青玉不和,经常吃味与他,这些年来确是偏袒了辰夜许多,叫夫人受了不少委屈,于是将想告诉夜儿之事压住,轻咳两声:“咳咳,玉儿来的正好,你是夫人,你说说这夜儿该如何处置?”

  柳玉儿听得老爷问话,不慌不忙淡淡一笑,柔声道:“老爷您也忒严厉些,先让辰夜将绳衣去了吧。玉儿能不能问问,这孩子犯了什么错,让您亲自来罚他?” 苏老爷冷哼一声:看了眼辰夜:“既然夫人求情,便将绳衣去了罢。犯了什么错?你去问他自己。”

  辰夜艰难解开绳衣,跪直身子:“回夫人的话,夜儿违背了老爷的意思,惹老爷生气了。”柳玉儿走到夜儿近前,伸手端起夜儿下巴仔细探询,轻声慢语:“辰夜这张小脸儿还真是俊俏,啧,合不该惹老爷生气,违背老爷。”盯着人将绳衣去掉,两乳上,腿根处留的青紫痕迹,与雪白皮肤一衬,煞是诱人,不用回头也感到老爷的视线正落在夜儿的身体上,回头看老爷表情,与其说是生气,还不如说是欣赏,心中妒意升起,脸上却不着痕迹:“辰夜,老爷这么疼你,你也舍得让他生气?”换了谦恭之色,转向老爷,柔声细语:“您要多保重,别为他气坏了身子呢。”苏老爷眯着双眼盯着辰夜身体出神,听到一旁柳玉儿说话,回了神来收回目光,正色看向柳玉儿:“玉儿说该如何处置这小东西?”

  柳玉儿心中暗喜,却佯轻叹了口气:“老爷多次要我对夜儿严加管教,可是我念他是个孩子,未动过手,酿成今日大错。”言语中故意斜睨辰夜一眼,见其脸色大变,心中得意,却微做难为情:“玉儿有何颜面处置他。是玉儿管教不严,老爷先罚玉儿罢。”说得苏老爷一时无语,半晌言道:“怎是玉儿的错,他自己违了爷的心思罢了,玉儿勿要这般说,今日玉儿便好好给他上上规矩,爷在一边帮着玉儿,可好?”一番话正合柳玉儿心意,他眼珠一转,想出一个好办法:“老爷如想帮我,玉儿倒有一个办法,让这孩子取两把鞭子来,老爷一把,玉儿一把,玉儿罚他上身,老爷罚他下体,让这孩子长长记性,可好?苏老爷听玉儿一说,虽有不忍,也觉是个让辰夜收敛记得身份的好主意,看向辰夜,勾唇笑道:“夜儿听见没,还不快去取来鞭子么?”

  辰夜听说老爷曾多次要夫人管教自己,早已神伤,又见老爷授意夫人亲自给自己上规矩,更是万念俱灰,摇晃起身取了两根鞭子过来,跪直捧高:“请夫人老爷教训夜儿,让夜儿长记性”苏老爷接过一条鞭子,在手上甩了甩,负手而立淡然看他二人,但看这柳玉儿要如何对待辰夜。

  
柳玉儿也接了鞭子在手,鞭子掉过头来,鞭柄顶了顶辰夜紫肿乳珠:“好孩子,跪得久了容易伤膝盖,你站起来,两臂平伸开,双腿分开,方便老爷抽你下体。”辰夜挣扎起身做好姿势,全身展露在夫人面前,羞耻难当,柳玉儿却已等不及,扬手一鞭抽到右乳珠上,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看似未用力气,却是打得辰夜乳珠似开裂一般,而夫人后边跟的这句话,更令辰夜震惊:声音淡淡,似乎在嘱咐自己吃饭:“辰夜,下一鞭自己和老爷请罚,说清楚打哪里。”要当着他的面向老爷求罚,怎么张得开口,辰夜真的怕了,求救似的看向老爷。苏老爷见辰夜惨兮兮的神色我见犹怜,虽也觉心疼,但想到重病须下猛药,不准备反对柳玉儿做法,冷声道:“如何,夜儿不愿求罚么?”

  辰夜身上发冷,心中绝望之极,忍了乳上之痛,动了动干裂的嘴唇:“求老爷责罚夜儿的”半晌才哑声道:“后臀。”苏老爷挑眉看了眼辰夜,有些不满:“只是罚后臀?夜儿可真会脱罪呢”温柔看向柳玉儿:“玉儿帮爷教教他。”

  柳玉儿扬手一鞭抽在原有的伤痕上,清脆有声,血珠迸出,柔声道:“夜儿啊,老爷不满意,夫人这一鞭就得重抽了,重新去请罚。”辰夜疼得浑身哆索,低头看前胸绳衣压出紫肿也被这鞭抽破,不知老爷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轻喘几声,无奈道:“求老爷责罚夜儿的”看来老爷是嫌臀肉上刑不够疼,选个疼处吧,“腿内侧。”谁知老爷微皱了眉,不再理睬自己,只对那柳玉儿缓缓开口:“玉儿的鞭子效果不显著啊,要不爷帮帮玉儿?”

  柳玉儿见老爷皱了眉,心中再无忌惮,口中轻笑请罪:“老爷,玉儿真是无能呢,请让玉儿再试试。”扬手三声闷响,连接重重抽到左乳珠上,鞭梢划过血痕,眯了眼:“夜儿,夫人再帮你一次,你知道老爷想抽你哪里的,再不说,可就不是三鞭两鞭的事情了。”

  苏老爷听声音知道柳玉儿这几下定是下了狠手,虽心疼,却也意外自家夫人这鲜见的一面,想到夜儿以前的任性妄为,决心不去考虑夜儿的疼痛,确实该让他受些苦头,才好长了记性。辰夜胸前痛极,想不到夫人的鞭子用得如此出神入化,再打几鞭,自己哪还能有命在,哆嗦了嘴唇艰难答道:“夫人,夜儿真的不知。”心念一转,难道老爷想罚自己那处?转向老爷哀声道:“求老爷重责夜儿臀缝。”想到那嫩肉之疼,不寒而栗。

  苏老爷冷眼看向柳玉儿:“夫人是没有力气么,教这点话都教不会,是否需要爷也教教夫人?”柳玉儿心中也难解老爷到底要罚夜儿哪里,不过老爷既然不满意,自己当然不会停下,口中谦卑:“老爷别气,先让玉儿教教夜儿,老爷得空了再教玉儿,可好?”绕人侧边,手上鞭子扬起,对了人前胸后背一鞭鞭重抽,声音不大但很严厉:“夜儿,再求,老爷何时满意,我何时停手。”苏老爷听玉儿这两记鞭子声音不小,也有些吃惊,却打定主要意这辰夜吃足苦头,日后才不会犯下什么要紧的错处,便也冷眼旁观。

  几鞭子下来,辰夜身上皮破血流,难忍的疼痛使自己呻吟出声,也突然清醒过来,凄声求道:“求夫人饶过夜儿。。。呃啊,爷,爷,啊。。。求爷责罚夜儿的啊。。呃啊后臀、腿内侧,臀缝,啊。。。**、分身,啊啊大腿,小腿,脚心,夜儿啊。。。呃求爷了。”

  
苏老爷知道这夜儿已受了教训,示意玉儿停鞭,让这小人儿休息片刻,口上却不肯放过他:“夜儿这痛极了才一股脑儿全嚷了出来,看来是不服气。玉儿这夫人做的也不好,怎的现在还未教会他受责时不得大呼小叫?”

  柳玉儿停下鞭来,戳了戳夜儿破皮伤处:“夜儿,看到没有,爷对你的表现极为不满呢,一会儿接受老爷惩罚之时,不可大呼小叫。”沉吟片刻,向老爷请示道:“这孩子如此不规矩,不如在老爷打他时,玉儿再加罚他几鞭?”苏老爷抚着下巴点头应允:“玉儿是夫人,自然可以”说罢拎着鞭子走到辰夜身前,甩着手腕将鞭子抽出,鞭梢抽在人小腹上,留下一处红印。

  辰夜见老爷终于将自己从夫人鞭下解救出来,小腹挨了一鞭,疼痛不重,知老爷手下留情,慌忙谢罚:“夜儿知错,谢老爷教训。”柳玉儿见老爷鞭出印迹之浅,心中知老爷还是疼爱辰夜,心中又生妒意,甩手一鞭抽到人腰上,紫痕凸起:“夜儿,刚才受责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辰夜又挨一鞭重抽,好在未叠旧伤,疼得一颤,勉力压住了呻吟,喘息着答道:“夜儿坏了规矩,谢夫人教训。”

  
苏老爷见玉儿下手极重,也不点破,又闻夜儿果然收声,满意点头,将鞭子在他分身上轻抚,缓缓开口:“夜儿是哪里犯错的可还记得?” 鞭子抚过那个脆弱地方,辰夜心中怕极,可怜巴巴抬起头来:“是夜儿的分身犯了错。”迟疑了一会儿软声求道:“老爷您可不可以加倍罚别处?”看向自己分身,小声解释道:“罚这里夜儿怕是会喊出声来。”

  柳玉儿闻听是那处犯错,妒火中烧,扬手两鞭抽向辰夜后背,怒喝:“老爷想罚那里,就罚哪里。夜儿你敢讨价还价!好生去求老爷罚你错处!”

  背后又挨了两下重鞭,辰夜疼得浑身乱颤,却仍不敢作声,猛然醒悟,现在不是在和老爷独处,万不可撒娇讨饶,连连点头:“夫人,夜儿错了,请夫人见谅。老爷,夜儿分身犯了错,请老爷责罚它“

  苏老爷知道辰夜一说是分身犯错,玉儿定会误会,并不说破,却看辰夜如何表现。只听两声鞭响之后,夜儿凄艾艾向自己求罚,犹豫片刻,一抬手,鞭子“啪“地一声在空中炸响,响声未落鞭梢落在了辰夜柔软的分身上。剧痛在辰夜那小小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辰夜先是后退了一步,然后一个没忍住叫出声来:“呃啊。。。”

  苏老爷微怒,皱眉问道:“夜儿这是要躲?抗刑么?”

  
柳玉儿见爷动怒,扬手重重抽向辰夜后背,整整十鞭集中落到了一处,竟鞭出一道血槽。“夜儿,你真是没规矩!敢抗刑,敢出声,第一次加罚十鞭,再一次加罚二十鞭”其实辰夜怎敢抗刑,怎么敢出声,实在是太疼了,夫人一下下鞭凿后背,再不敢动一下,出一声,待夫人凿完,全身已经汗透,盐浸了伤口,疼得几欲昏厥,颤了声:“夫人老爷,是夜儿的错,求您们大**量,饶了夜儿这一次,夜儿再也不敢抗刑,再也不敢叫了。”

  苏老爷见玉儿罚的确是狠了,小夜儿那可怜的样子也是直叫人心疼,却仍不制止,只盼着小夜儿日后记住教训,不要再以侍妾身份犯那不该犯之错。鞭子一动,连续三下又抽在他小小的分身之上,辰夜色原本粉红的小东西多了一片暗紫的印迹。不知是后背的疼痛使辰夜的痛阀值提高了,还是别的原因,分身这后几下仍是剧痛,但自己强忍住没动也没叫,只是眼中含了泪水看爷,轻声哽咽:“求爷罚别处可好,夜儿记住了。”

  柳玉儿心知老爷仍护着辰夜,今天自己下手不轻,现下也该收手,但威不可不立,鞭子轻轻一摆,不轻不重抽人腰上:“老爷罚够自会收手,求饶加倍,夜儿应该知道这个规矩。”玉儿的话正是说到苏老爷心中,甩甩鞭子略重的一下又抽将过去,稍稍一带,鞭梢卷住辰夜分身:“夜儿再说不该说的话爷便将这小东西扯下来,夜儿说可好?”辰夜言出已然后悔,夫人这一鞭不知是好心提醒,还是火上浇油,老爷重重一鞭扫来,差点儿又叫出声去,分身卷入鞭中,眼露恐惧,不敢再求饶:“夜儿不乖,惹老爷不开心,求老爷重罚夜儿分身,扯掉也是该的。” 
柳玉儿看时机差不多,淡笑着劝道:“老爷不要吓他了,那处娇嫩,真伤到了还不是我们心疼,玉儿替这孩子求个情,老爷如果还有气,且罚别处吧。”

  
苏老爷顺势放开辰夜分身,鞭子收回,又立刻抽了出去,仍旧落在那小东西上,这下不重,再打过去之时,虽仍是对着那个方向,鞭梢落在一旁两寸不到的大腿面上,淡紫的鞭痕登时便散了开来:“今日夫人替你求情,爷便不狠罚于你,你可要好好谢了夫人。”

  听得夫人为自己求情,辰夜不可置信,没想到老爷真听了他的话,罚了一下,终于放过了分身,心里又欢喜又难过,欢喜的是苦刑结束,难过的是看来老爷还是喜欢夫人,一鞭落在大腿面上,虽疼但可以忍耐,顺了老爷的意,向夫人道谢:“谢夫**人不计小人过,今日为夜儿求情,夜儿以后定会遵从夫人教导。”

  
柳玉儿点头笑笑:“夜儿说的哪里话,我们都是一家人。” 扬鞭不轻不重又是几下抽到前胸:“以后夫人会常来教导夜儿的,这些个规矩夜儿得一样一样学呢,学会了才能得老爷欢心。” 柳玉儿话虽在理,却叫苏老爷有些吃惊,知定会吓着辰夜,想必是自己平日里宠着辰夜叫柳玉儿吃了味在心里,脸色有些难看,却仍旧偏向柳玉儿:“夫人说的在理,日后这小夜儿便交给你了,定要把他调教的讨爷欢心,那也算是夫**功一件了。”

  辰夜听老爷要将自己交给夫人,身上疼痛越是叫啸起来,有心求老爷又怕再挨打,只得垂眸软语:“让夫人费心了,夜儿一定认真学习规矩,只是夜儿蠢笨,学会了也讨不得老爷欢心的。”

  此言却让苏老爷听出了别的味道,甩手一鞭子便卷过他身体抽在他后臀之上:“夜儿越发不会说话了,既讨不得爷欢心,还留在这苏府中做何!”话音刚落便又是一下抽过去,啪的一声落在辰夜臀上

  辰夜本知老爷最不喜吃味,刚觉失言,重重两鞭又上了身,声泪俱下:“老爷,夜儿又错了,夜儿不想离开您啊。”苏老爷余怒未消,双眉拧紧,冷了脸:“再哭就滚出去!”

  柳玉儿看也差不多了,料这夜儿以后不会再敢嚣张,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还是相互要留点路,轻声相劝:“老爷,不要生气,这夜儿今天也得到教训了,可能是疼糊涂了,以后玉儿会好好教他,求您不要赶走夜儿,玉儿舍不得的。”辰夜也急忙敛了哭声:“夜儿不哭了,老爷莫气,夜儿会好好跟夫人学规矩,再做得不好老爷和夫人就象今天这样罚夜儿。”

  
苏老爷点了点头,放下鞭子:“玉儿在此为辰夜上药,我去书房处理些事情,夜儿这样想来也无法伺候了,今晚便由玉儿伺候爷休息吧。”柳玉儿心中微微得意,连连答应:“请老爷放心,玉儿会帮夜儿好好上药的。”辰夜悔恨交加,无奈回道:“有劳夫人,谢老爷赐药。”

  老爷一走,柳玉儿倒是尽本分,将辰夜抱到床上,一处处认真清理上药,边上边柔声问:“夜儿,还疼么?恨不恨我?”这夜儿哪敢说恨,只连连道谢,说夜儿犯错挨罚,劳烦夫人了,已然不疼了。

  柳玉儿也不逼他,上完药为他盖了被离开,临行时道:“夜儿,不恨我就好,好好养伤,伤好了夫人教你规矩。”夜儿听了最后这句话,心下大骇,希望自己的伤最好不要好了。

  回到书房,老爷忙着手头的账,心里却始终不安宁,今天自己配合夫人演了一出戏,对夜儿是不是太过了,这玉儿,事先说的好好的只是吓吓这孩子,下手却这样重。但想起夜儿做的种种:故意挑唆自己和玉儿不和,冤枉玉儿,栽赃玉儿,有一次自己信以为真,差点休了玉儿的,也觉得玉儿这样对他倒不过分。

  但这夜儿做下这些事情,每次都会良心发现,在最后关头和自己认错,使事情常常能得以挽回,倒是难能之事。

  这小夜儿为什么屡屡做这样的事呢,如果想整治玉儿,却往往又在濒临成功时退缩。事发之后,怎么哄,怎么打,怎么问,都是四个字:“我爱老爷”

  这几个字小夜儿是四年前的今天说出来的,说出之后,便成了口头语挂在了嘴边上,每说出这个四个字,嘴角微扬,整个人儿似乎都沉浸在幸福中。

  眯了眼睛,老爷回忆起十二年前救回夜儿的那个雪夜,那年冬天,苏老爷去北方谈笔生意,北方连下七天七夜罕见的大雪,苏老爷生意谈成后,在回家的路上,发现了一个冻僵的乞儿,心有不忍,抱上马车,到附近找家医馆,将人救活了。打算离开时,这乞儿抱着他不肯松手,求老爷收他当个跟班的。老爷仔细看时,才发现这孩子眉目清秀,蛮惹人疼爱的。仔细盘问,才知这孩子也是从浙江去北方寻亲的,结果银子被偷了,亲人没找到,以乞讨为生,天降大雪,又冷又饿的他昏倒在了路旁。

  于是让家仆带这孩子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带着回了家。觉这孩子还小,家里又不缺下人,又可怜他身世,只当成自己弟弟带在了身边。这夜儿颇为乖巧,爷也真心喜欢,着了人教他读书写字,想让他谋个功名,可考过了乡试后,省试就需要出门,这孩子说什么也不肯再考了。苏老爷不知原因,也不愿意强迫他,就带在身边让他学习生意,夜儿天性聪慧,没过半年就能打理些小宗生意了。

  一晃五年过去,苏爷看他年纪日大,便开始帮他张罗婚事,可这孩子抵死不从,问原因还是不说,苏爷只能作罢。

  直到四年前,这夜儿做了单漂亮生意,苏老爷一开心,拉了他对酌,夜儿不胜酒力,微醉中两腮潮红,痴痴告诉了老爷他心底的秘密:“我爱老爷。”

  老爷已有正室柳玉儿,这么久了只把这孩子当成弟弟,听到这四个字吃惊不小,心中也是柔情百转,不知是酒乱了苏老爷,还是醉酒后的夜儿过于迷人,总之,那一天,夜儿成了老爷的人儿。

  打此以后,这“我爱老爷”就成了夜儿的口头语,老爷倒是百听不厌,但柳玉儿心中不是滋味。而苏老爷偶和柳玉儿同床,夜儿心中也不爽。妻妾相妒,弄出那一桩桩事来。。唉,苏老爷摇摇头,放下帐本,直奔夜儿的小屋。

  进屋之后,听得人埋在被里低声抽泣,心下一疼,坐在床边,伸手进被里摸了摸额头,还好,没发烧,刚想缩回手,已经被人紧紧拉住,抽泣声渐止,另一手轻轻拉开被子,抚摸着哭花的小脸,柔了声音:“夜儿,爷下手重了,还疼不疼?”两只小手摸摸索索地搂紧了自己的腰,张了张嘴,却未发出声来,不过苏老爷看得很清楚,夜儿说的是“我爱老爷。”忙点了点头,第一次回答了四个字:“爷爱夜儿”却见那夜儿的小脸突然红艳艳的,又如那日酒醉一般,小腹一紧,差点把持不住。不仅轻叹一声:“夜儿,你喜欢听这四个字么?爷以后天天说给你听,好不好?爷爱夜儿。爷爱夜儿”

  却见那夜儿急急地指了指桌案上的纸,明白了他的意思,走过去,提笔写了“爷爱夜儿”四个字,待墨迹干了,送到人手上,这夜儿抱了这张纸,无声地笑了,苏老爷看着夜儿的笑脸,也笑了。

   

  轻轻拍拍小人儿的脸蛋,低声说,“今天早上爷带夜儿出去,是想买个玉簪送你的。等你好了,爷带你再去买,好不好?”小夜儿连连点头,小脸儿笑成一朵花,牵了伤口,皱了皱小眉头。苏老爷见状,心里也不好受,却不再做声,只坐在人床边,避了伤处轻轻拍打哄人入睡,一会儿工夫,这小人儿便睡了。苏老爷却未离开,只在床边伴着坐着,看着小人儿的小脸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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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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