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F/M]那是發生在我生日的那天_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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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那是發生在我生日的那天。因為是18歲的生日,高考又剛好結束,媽媽讓我跟朋友玩個痛快第二朝回來也沒關係。不過在我心裏一直認為生日是父母給的,當然要跟父母過,因此早在12點前便回家了。

  當我進門後只見客廳一遍漆黑,半掩的房門透出昏黃的光線,傳出一連串清脆的啪打聲。

          我嚇了一跳,心想爸爸表面上溫文爾雅,不會在私底下其實有虐待的僻好吧。我趕緊走上前去,然而當我準備推開門時一把沙啞的抽泣聲傳出:

          「輕一點……求…求求你……輕一點……」

          我放在門把的手立刻停住。這樣低沉的聲音不可能是媽媽啊。

          拍打聲忽然停下,斷斷續續的抽泣聲繼續傳出。我忍不住把半掩的門再拉開一點,從門縫中看進去——

          「啊——」我被眼前的景象和那聲大叫嚇得差點跌在地上。

          從我的角度剛可看到媽媽的側面和爸爸通紅的屁股——嬌小的媽媽穿著整齊的睡衣坐在床沿,大腿上枕著一個對摺的白色枕頭,而高大的爸爸竟趴在上面撅著紅通通的屁股,微微屈曲的雙腳顫抖著撐在地上。只見黑色的三角內褲勾在腳裸處,其他的衣物則散落一地。

          「啪!」媽媽一手按著爸爸的腰際一手揮著木板子。每次木板子落下時爸爸的身體就如飛魚般彈起,嘴裏同時發出痛呼。

          「小茜…小茜……啊——不要…不要木板子……啊——啊——呀——」

          媽媽聽後連續拍了十多下,挑眉道:

          「嗯?到底是誰在受罰呢?」

          媽媽的聲音一向柔軟,平常聽來像吃了口蛋糕般香甜得渾身酥軟,現在只覺一股寒氣從後背攀上。

          「當…當然是我……」

          「你知道就給我閉嘴!」

          「啪!」

          「啊——可是…我受不了了….你饒了我…饒了我吧…求求你……」

          我頓時羞紅了臉。在我18年的人生中,爸爸一向風度翩翩,溫潤的外表下散發著作為人父的威嚴。別說哭得像三歲小孩一樣,我連他一聲痛呼也沒聽過,如今卻在媽媽的腿上扭著光屁股求饒,我的心不禁一陣狂跳。

          「誰叫你跟那秘書鬧在一起?」媽媽撅著嘴道,手上的板子揮得越來越用力。

          「是…是她自己暗戀我…我什麼都…呀……什麼都沒做……」

          「你不勾搭人家她會喜歡你嗎?」 

          「啪!」媽媽用盡全力拍在紅腫的屁股上,木板子應聲而斷。

          「唔……」爸爸剎那間仰起頭,卻什麼都喊不出來,一陣顫抖後才低低地嗚咽著。

          媽媽頓時臉色青白,瞪大眼睛看著斷裂的木板,眼中閃過一絲惶恐,伸手想要摸一摸爸爸的屁股,卻又在空中收回。兩人都沒再說話,房裏只剩下爸爸不時的抽泣聲。

          正當我想著要不要重新進門,讓他們知道我回來時,爸爸沙啞的聲音再度傳出:

          「可是…可是你知道我愛的是你呀……」

          媽媽依舊沒有說話,呆滯的目光望著爸爸因為哭泣而起伏不定的背上。

          「如果…如果你不是我……最愛的,我又怎會…怎會……」

          爸爸漸漸壓低聲音,就這樣沉默了。半晌,才深呼吸一下,然後輕聲說:

          「我是說……如果你不是我心裏最重要的人,我怎會…讓你脫了褲子…還被打屁股……」

  說罷,微微仰起身子轉向媽媽,讓我看到平常溫和又自信的笑臉如今卻淚跡斑斑,兩頰通紅。

  他輕輕拉起媽媽的手,放在自己火紅的屁股上,媽媽雙眼滿是詫異,他卻紅著臉繼續說:

  「我的屁股永遠都是你的……你愛打爛也好……怎樣懲罰也好…我…我從來都沒有怨你…只要你原諒我就好……」

  說完,爸爸雙手環住媽媽的腰,埋頭在她溫暖的氣息中。我鬆了一口氣,爸爸孩子氣的舉動讓媽媽終於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轉身準備離開,媽媽的話卻再度把我嚇到:

  「真的什麼懲罰都可以嗎?」

  隔了一會,我才聽到一聲悶聲從媽媽的懷裏傳出:

  「嗯……」

  「真的?」

  「只要你消氣就好……」

  媽媽立刻開心的笑著,在爸爸的頭上吻了一下。抬頭時突然環顧房間四周,我還以為她發現了我的時候,她卻伸手在床頭櫃拿來一瓶Baby oil,又從化妝袋裏掏出眼線筆,把Baby oil塗在上面。

          爸爸聽著想要抬頭,媽媽卻按著他讓他別動,輕快地說:

          「可以開始了。」

        然後在我和爸爸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把眼線筆插進爸爸的屁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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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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