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转帖]柳絮儿_29316048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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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爷,那小妞我们给抓回来了!”徐二兴冲冲的跑进来,带着一头的汗。“嗯,那带进来吧。”半晌,被叫做“爷”的人品着茶,头也不曾抬一下,冷冷的哼了一句。徐二听着这话,一把把五花大绑的我扯进屋子,丢在地上。“唔…”我手脚被捆着,被这一丢,像个破麻袋一样,重重的摔在地上。“小样,别在这里装可怜,你不是很能跑吗?差点就让你给混出城了。”我艰难的抬起头,死死地瞪了徐二一眼。不怪他恨我,我也恨他。三天了,我水米未进,躲在城门边等机会,好容易等到个清晨出殡的想跟着混出去,刚出城就见到徐二带着人一个个的盘查。这家伙竟没合眼,狗一样的在城门外等了我三天!心里正恨着,突然感到有道冷冷的目光射向我,是爷。想到这个阎罗,我浑身一激灵。这回,我是要死了吧?府里一点小错就是乱棍打死的,我这次不知是不是会被活剐了。“主子,这小丫头片子一路上又踢又打的,这次可不能轻饶了她,还敢跑!也不知跟谁借的胆子…”“给她松了!”“爷!”说话间,主子把茶杯轻轻的放在桌上,戏谑的看了我一眼。“松了,她还能从这儿跑了吗?”“是!”徐二气呼呼的松我绑绳,再粗暴的扯下来。“都下去吧。哦,带她下去梳洗。”“是!”说话间,徐二带着人下去了,两个小丫鬟走过来带我去梳洗。“腌臜成什么样了,野猫就是野猫!”爷,冷冷的哼了一句。
我懒懒的躺在水中,周围尽是雾霭,我揉搓着臂膀,刚刚给绑得太紧了,生疼。不想想接下来会怎样,也不敢想。沐浴好,小丫鬟帮我梳妆,新来的,生疏的很,弄得我很不舒服。我娘最会梳头了,每次都轻轻柔柔的帮我弄出不同的花样来,总是惹得邻家的小妹妒忌。娘,我好想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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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柳,叫絮儿,娘给起的。娘说,我这辈子,怕都要跟柳絮儿一样了。自小,我亲爹就没了,娘一个人拉扯着我。起先,家里还有些好卖的,我们还能度日,后来就不行了,渐渐的断顿了。于是,娘带着我,嫁了个开胭脂铺的,就是我爹。娘让我这么叫,我并不喜欢他。他不是好人,不过是图娘的姿色。娘确实漂亮,虽然有了我,也没减了半分,还会梳头的手艺,并绣得一手的好活,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可惜,美人并没有好命,好人总是活得艰难。爹对娘是很满意的,也算疼她,他最不满意的应该是我吧。话里话外的叫我野猫,拖油瓶子,对我没一点好脸。家里,就只有娘对我好。那时,我总是跟着娘看铺子,娘教我梳头打扮,教我刺绣,想想,那大概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了。到现在我梳头和刺绣的手艺都是一流的,也只有这些是娘留给我的念想了。好景不长,我十四那年,娘就病了,越来越重,没到我及笄,娘就撇下我走了。娘走以后,爹就不再管铺子里的事情,天天喝酒赌钱。赌输了,就那我出气,骂我是丧门星。家业也渐渐的败了,铺子开不下去了,连张妈,家里唯一的佣人也走了。张妈临走前拉着我的手,哭着告诉我快逃吧,爹早晚会把我卖了的。我不知道卖了是个什么概念,应该是比寄人篱下更可怜吧。我跑了。小,也分不清个东南西北,钱也没有,没跑几步就被爹抓回来了。于是,我迎来了我人生的第一顿打。那时真怕啊,躲在墙角,被爹硬扯出来,按在条凳上。我知道自己大概是要挨打了,但是不知道会怎样,会不会很疼,怕得要死,拼命的哭,不停的挣扎。可我哪有爹力气大呢,几下就被扯掉了裙子,然后小衣也扯掉了,我又羞又怕,不停的苦求,求爹不要打我,爹哪里肯理!只是被我哭烦了,扯下我的裙子,堵着我的嘴,然后狠狠的一下下的打我。用得是量布的尺子,一尺长,一寸宽的老竹板子,抽在屁股上一条一条的红痕,然后慢慢的变紫。那痛得啊,钻心,跟揭我的皮似的。我挣扎着想躲,哪里躲得掉,竹板子长眼了一样,盯着我的屁股狠狠的啄。我不知道那天到底打了多少下,爹就那样,一声不吭,狠狠的,一下下的打在我的屁股上,任我哭喊吵闹,也丝毫不手软,直到我晕死过去。我不知道我是疼晕了,还是哭晕了,大概是哭的。因为第二天,我自己偷偷查看的时候,虽然被我的屁股给吓到了,但是绝对没有皮开肉绽,只是肿的像个葡萄。
  万事开了头,就没那么难了。以后爹只要不顺心了,就会扯我过去打。总是一把扯掉裙子,抓到什么就用什么。我也渐渐学乖了,见到他就跟老鼠见猫一样,见他要打我就飞一样逃出去。有时候逃得慢了,被他逮到,他会更加气愤,几下子把我捆到条凳上,拿起那把老竹尺“咻咻!”的狠抽。我的身上总是带着伤的,屁股上一条一条的紫痕,走路也总是一瘸一瘸的。如果爹喝了酒,那就更糟了,他会半夜冲进房间,把我从床上抓起来吊起来打。虽然打得不是很重,可是吊着确实很难受的,脚尖刚刚着地,全部重量都在手臂上。吊久了,真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每次我都拼命的哭喊,爹烦了,就会把我解下来,丢进柴房里去。有一次看到爹又喝多了,拿着藤条进门,我吓得急急的往外跑。不想院子门给爹锁了,我只能往院子里逃。爹就在后面边踉踉跄跄的追,一边用藤条抽我。我好怕,甚至被藤条抽到了都感觉不到,只是一直的在逃,却又没路可逃。直到我衣衫狼狈,跌到在地上,被爹用藤条胡乱的抽。我挣扎着跪下,用手死死的抓着藤条,求爹进门去打我。爹一把提起我,丢进堂屋,胡乱的带上门,然后令我自己除去衣裙。我不敢不从,我更怕爹把我吊在院子里打,那样,我就更加不好意思出门了。我毕竟是个女孩家啊,别家的女孩子都要订婆家了,我却天天衣衫褴褛的被爹打屁股。我记得那天天很晚了,月亮却很亮,照进房里,照在我身上,冷冷的,却那么清澈。清澈到似乎可以透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我周身的灵魂都像被抽干了一样,我行尸走肉般一点点的脱去自己的衣服。我记得房的角落有面铜镜,那是娘最喜欢的,她总是喜欢对着镜子梳头,那么美。那天,我第一对着铜镜,除去我的衣服,看到我的胴体。我以为我还是个孩子,镜子里的人,虽然瘦,也确实凸凹有致了。特别是臀儿,那小丘已隆起,连着纤细的腰形成一条很好看的曲线。月光照在上面,柔柔嫩嫩的,展示着年轻肌肤特有的光彩。在昏暗的堂屋里,有那么一刻,我看得有点出神。爹的吼声将我拉回了现在,没用的,我就要挨打了。
我缓缓的脱掉最后一件小衣,对着爹,对着铜镜,我无地自容。我很恨自己的胴体,若是我像个孩子,是不是被打屁股也那么害臊呢?我轻轻的跪到地上,按着爹的要求,跪趴下去。看着镜子里那个高高耸起的屁股,我死的心都有了。我并没有害羞多久,刚趴好,爹的藤条就下来了。那是怎样一种撕裂的痛啊,她尖锐的划过皮肤,然后慢慢的展开,刚刚舒缓下,下一鞭又紧紧的跟上了。那种疼让人不敢呼吸,我深深的吸一口气,然后颤抖着等着下一鞭的到来。渐渐的整个身子都跟着在抖了,我想哭,可哭不出来,疼痛像魔鬼一样控制着我,除了疼,我什么想法都没了。疼在蔓延着,我周身都在疼,刚刚在逃时挨得那些藤条也在撕扯着疼。我忍不住了,我瘫在地上,翻滚着,我徒劳的想躲掉这些藤条,也只是惹得爹更愤怒,一脚踩在我背上,像个狮子一样疯狂的抽向我。我觉得我要死了,我哭喊出来,狗一样,贱贱的求他,只求他停停手,饶我一条命。爹不理,只是不停的抽打着,越来越重,我的屁股跟着了火一样,我想用手护住都不能…我已经不记得那晚是怎样结束的,只记得第二天清晨,我在柴房的地上醒来,身上未着半缕,衣服胡乱的扔在一边,周身上下没有一寸不疼的,臀上更是满目疮痍,疼得我想死。有时想想,那时死了该有多好呢,我就可以去见我娘了

我回了回神,小丫头已经帮我梳好了头发,帮我一件一件的插戴头面首饰。我觉得很可笑,反正也要除去的,何苦多此一举呢。娘在世的时候,我是最喜欢打扮的了。娘总是将我扮起来,然后我自顾自的在铜镜子前面跳着,问娘,我像不像戏台子上的小仙女。娘最是说:“我的絮儿是最美的了,怎是小仙女能比的?”可自我及笄起,我就开始恨这些首饰衣物。自那次醉酒后,爹很久都没再打我,有一天,竟带了些廉价的首饰脂粉给我,让我扮好给他看。本来铺子里就是卖脂粉的,这些女孩家的东西我们本来是不缺的。可娘去了以后,爹不再给我好脸,铺子里我是不敢再去了,哪里还敢提这些啊。我自是很高兴,以为爹对我好了,以后我就不用再挨打了。可哪里知道,我最怕的事情来了,爹要把我卖掉了。爹带了个打扮得妖妖艳艳的媒婆,说要给我许个大户人家。我想怕是要我去做小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做小,只是娘还在时,有个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总是来我们铺里买胭脂,每次见她都凄凄切切的。娘说,她是给张大户家做小的,每次说是,她都叹气。一次四下无人时,那女子和娘哭诉,说她在夫家的难处,官人是个爱用强的,一点不依就拳打脚踢,大婆更加不好惹,明里暗里不给好脸色,找个错处就狠狠打她。她还给娘看她的伤痕,唉,那是怎样一个臀儿啊,横七竖八的紫道子,没一处好肉,显得腰上的肉更加的雪白细嫩了。“唉,连那里都不放过。我每次都求他,好人,饶了我吧,我都听你的。他却说,我这样才有味道。每次都打到红肿了才要我,还不准我哭。哦…”女人低下雪白的脖颈,轻轻的挼搓着自己的臀儿,发出低低的呻吟。“大婆就还要凶,边打还要边骂我下贱…”美人的头更低了,颦着的眉又透出更深的愁苦。她得话我那时并不全懂,可我知道万万是不能做小的,我想着,虽然爹总是打我,可自己家总有万般的好处,何况做小似乎也要挨打的。于是我就扮丑,我想我丑了,就没人要我了。还真的拒掉了好多家亲,可换来的却是爹更多的打。来相看的人一走,爹就会黑着脸,当的一脚踢上门,我知道我的苦难就要开始了。爹总是怒吼着,让我脱掉首饰衣物,跪趴在铜镜前挨他的竹尺或藤条。他一边骂我败家子,丧门星,一边往死里打我,藤条都打断好几根,那根老竹尺却异常的结实,一直折磨着我的屁股。我就哭喊着,求爹饶我一回,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过我也知道,爹不会打坏我的,就是让我疼一疼,他指望着我卖个好价钱。

   

  我还是被卖了。被卖那天,一同卖掉的还有我家的铺子和房子,拿到钱的爹兴奋的什么似的,一句话都没跟我说就去赌局了。我则跟着媚姨去了留香坊。留香坊是个教养侍女的地方,做白了,就是买我这样穷人家的女孩子,养大了,再卖给书馆妓院或是有钱人家。其实刚到留香坊的日子还是不错的。许是我长得真的出挑吧。媚姨待我格外的好,我不用像其他女孩那样做活,却吃得好穿得好,还有人伺候。媚姨让人教我琴棋书画,我梳头刺绣的本事她也是很满意的。当然,打还是要挨。娘不识字,琴棋书画我一窍不通,已经十五的年纪学起来也并没有很快。于是,师父开始不耐烦,拿出戒尺要打我。留香坊有留香坊的规矩,挨打要有挨打的样子。师父要打你了,你要跪下,托着戒尺,求她打你。然后自己脱了裙子小衣跪到墙边,任周围人来人往的,不能遮挡一下。打的时候也有规矩,不能哭喊,不能躲闪,只能一下一下的挨过去,求的要楚楚可怜,哭也要梨花带雨,脸上的妆是万万不能花的,要不然你这几天就别想着下床了。我的师父原来是官妓馆中的教习,人老珠黄了,被媚姨请到留香坊。技艺是出奇的高,可是脾气却坏的不行,我的屁股算是遭殃了。只要一点不对她心意,就要动板子,规矩又大,错一处从头打起。她的板子自是没有爹的那么重,却是最最知道怎么打疼人的。往往盯住臀峰处,狠狠的一下一下的打下去,一下叠在一下上,其他处还雪白,那处却红肿发亮了。打完了,还要去院子里跪在砖上,虽说留香坊内外都是女眷,可我这么大的女孩子,羞也羞死了。那板子也确实有用,每次打完再坐着习字练琴,虽说是煎熬,也是警醒,万不敢三心二意的。这样的一年下来,字画也看得过去了,琴曲也有几首很是像样了。我却越来越担心了。我知道这样的门户是怎样过活的,做的是迎来送往的生意。我的年纪已不算小了,要不是来的晚,怕是早已经出手了。我不想再被卖掉,只能一边学着,一边看准机会,逃出去。

   

  一晚,我睡到半夜想去小解,路过媚姨房间,发现灯还没息,里面似乎还有哭喊声,便好奇的凑过去看。我趴在窗下,点破窗纸往里瞧,真真吓了我一大跳。媚姨只着了个水粉的肚兜趴在床沿上,一个粗壮男人上半身赤条条的,一手压着媚姨,一手挥着巴掌打向媚姨的屁股。那粉臀儿高耸着,颤颤巍巍的吃着巴掌,添着红晕。那男人拍打着,时不时的还在媚姨的私处揉搓着,奇怪的是,媚姨并没有很痛苦,而是脸上泛着红晕,眼光迷离的呻吟着,好像很快活的样子。打她的男子也并没用很生气,也很兴奋的打着,多半是高兴的。我看着,不觉得入了神,白天挨的那些戒尺也疼了起来,却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赶紧回房,紧紧的关了门,躺着床上不能入睡。第二天清晨,我的初潮来了。

  媚姨很高兴,这意味着,我能卖个好价钱了,我却担心的要命。晚饭时,万大官人来了,他是这里的常客了,经常带走一些姑娘。这些女孩子的去向我不得而知,大概不会好。掌灯时,媚娘安排歌舞给万大官人,坊里乱糟糟的,我趁着乱,跑了出来。我沿着记忆跑回来家,远远的却看到是别人家的娘正带着孩子从街上回来。我又跑去了铺子,已经变成赌坊了。我颓然的站在街当中,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我记起,今天是上元节,我,却没有家可以回了。我记不得我是怎样一步步挪回留香坊的了,只记得慌慌张张的冲进门,一头撞在了万大官人身上。万大官人抬腿一脚把我踢坐在地上,刚要发作,忽然盯着我的脸,愣住了,半晌,缓缓的问我:“可会刺绣?”我愣了一下,脱口道:“会!”万大官人回回神说:“就她了。”媚姨一听,便絮絮叨叨的开始讲我的好处,万大官人不耐烦的摆摆手,“王爷家,还能亏了你吗?好好练着,你知道王爷好什么。”然后又狠狠的盯我一眼:“真是像。”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却隐约的感到,我已经给卖掉了。

  可能因为价钱卖的好,媚姨并没有为我偷跑出去的事难为我,只是告诉下人盯紧我,别让我跑了。我知道,我逃不了了,我也没处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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