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我坐在院子的长廊下,看着不远处分着双腿趴在刑凳上的受罚的男宠,私处一览无遗,红肿的屁股与粉白修长的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言——诸多男宠中我最的最爱,此时他只要开口求句饶,哪怕是呼声痛,我都会饶了他,可他都没有,他只是隐忍着,汗珠不停地从他身上滚落到地上,每一板子下去,他浑身都会深深抽搐一下。
今天的50板子是我刚才赏他的,为的是前几天我允诺他的一个请求。我看看跪在刑凳边上战战兢兢的尉,今天的事都是他引起的,我是不是不该这么罚言,他的屁股已经凸起了几条清晰的板痕,几乎覆盖了他整个屁股,红色已经蔓延到了腿上。
已经30多板子了,看样子他没有要求饶的意思,大概是打算把这顿板子扛下来了。唉,他的这个硬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啊,为了这个倔脾气也挨了不少打了,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停下吧”,我实在不忍心让他再多受罚了。
我起身回屋,很快敬事房的掌刑太监就把言架进我的屋子,扔在地上,并转身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坐在卧榻上等着言按照宫规让我验刑。
他缓缓的撑起身子,看得出每一下挪动都牵动了他下身的伤痛,慢慢的他跪起身子,移动到我的脚踏上,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奴才该打,谢主子责罚,请主子验刑”说着他俯下身子,分开两腿把屁股高高撅起,把刚刚饱受竹板蹂躏的屁股清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刚才不求饶,现在倒一副含冤受屈的样子,何必呢。
我一把搂住他的腰,轻轻拍拍他的屁股,就是这样轻轻的触碰我都感觉到臂膀中的震动。
“起来,到卧榻上来”虽然瘦弱,他毕竟还是个壮年男子,我抱不动他。
他乖乖的爬上卧榻,顺着我的指引趴下,明显感觉到他的松驰。
从卧榻下拿出药箱,慢慢把棒疮药涂在他的身上,边轻轻的吹气。棒疮药是太医院特地调配的,刚涂上去的时候会很刺激,但药效很好,基本上一个晚上他身上的淤血就会散去,红肿也会褪去。虽然我的动作很轻柔,但还是看见他偷偷吸着气。
“言,今天委屈你了”边说着话,边轻轻揉着他的屁股。
“奴才不敢,奴才知道主子是不想我被别人利用。”
“知道就好。行了,别一口一个奴才,我要是真把你当奴才就不会把你宠得尾巴朝天了。刚才为什么不求饶?”
“我觉得这次的事我有责任,难得被他们几个钻了空子,您打我也是应该的。再说,我知道您今天是真生气了,平日里你最恨别人骗你,今天我要是不让您先消消气,尉估计是凶多吉少了,说不定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下床,虽然是他骗了您,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不提我倒把他忘了,他害了你你还有心帮他,你啊!”我又在他的光屁股上拍了两下,这次他的反应明显小多了。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我该好好收拾收拾那混小子了。”
“那你悠着点,别累坏身子。”
好么,从一口一个奴才到您,再到你,真是变得够快的,算了,谁让我宠你呢,不计较了,倒是以后挨打的时候学会求饶才好。不过他要是真跟他们几个似的,挨了打大呼小叫的,我还会这么疼他么,不知道。
其实今天这事儿和言本没有太大的关系。
大概7、8天之前,在一番云雨之后言说有事求我。我当时很惊讶,他很少会求我的,想都没想就说你求我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高兴。之后他告诉我求我以后在院子里责罚他们的时候能准许他们穿着裤子。
15岁的时候我的母后得病离开了我,临终前我母后对父王的最后的要求竟然是把王位传给我。父王答应了,虽然在我之上有和我同是嫡出的兄长,在我之下还有三个嫔妃所生的弟弟,但父王还是答应了。在男尊女卑的时代里从未有过立公主为王位继承人的先例。父王为保护我的安全,把两个比我大两三岁的习武的彬和隽赏赐给了我做我的男宠,从那之后,我宫里的宫女都换成了男侍或太监。与其说彬和隽是男宠还不如说是内卫更为妥贴些,因为直到20年后的今天我也从未与他们有过肌肤之亲,而且早在7、8年前,也就是言进宫之后我都赐他们成婚了。虽然他们仍在我宫里当差,但也只是负责我的安全。
可能由于太早失去了最疼爱我的母亲,我的性格变得非常的孤傲和冷酷。但凡彬或隽做错一点小事或是我心情不好,我就会传来敬事房对他们进行责打。最初的时候还是沿袭了宫里穿衣受刑的规矩,可自打我16岁那年的大年初一,隽顶撞了我被罚时他说穿了新衣,不想把新衣弄坏,自愿去衣受刑起,我发现我特别喜欢听竹板与皮肉接触发出的清脆的声响,也喜欢看他们的屁股由白变红再变得紫涨开始,我就改了规矩。凡是在我宫里受刑的时候,必须褪去裤子和中衣,也就是光着屁股挨打。这个规矩一直沿袭了20年。
那天言说他们几个除了新入宫的哲今年27岁外,其他的都已经快40了,在我房里受刑光就光着了,可院子里难免有人走动,被人瞧见了总是丢人的很,因此求我能准他们穿着裤子,反正宫里的裤子也很轻薄,照样是很疼的。
我知道言不是为自己,我一般很少在院子里打他,难得那么几次我也会顾及他的脸面把其他人都支走,而且我宫里的人也都很识趣,在我责罚言的时候他们是不敢随意走动的。再说在他开口说求我的时候我便已经答应了,也就顺水推舟同意了他。
今天是尉在我屋里当值,我无意间竟然触碰到他身后竟然有块硬物,在我逼问之下,尉说为了躲避责打时的疼痛,他在身后放了块牛皮垫。我听了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脚把他踹到院子了,并命人传来了敬事房还有言。见了言我也没给他半句解释的机会,只是说“帮他们求情就是让他们连起来欺瞒我啊”,接着就赏了他50板子,而且还告诉他让他光着身子挨打。
说来今天的事还是尉的错。我走到门外,对着还跪在院子里的尉没好气的说“你还不滚进来”,说完便转身回屋坐在八仙桌旁。
尉跪爬着进了房间,在我的脚边跪定,低着头,我也懒得理他。说起来尉也算是我比较宠爱的一个了,虽然不能和言相比,但他比言进宫早,是我在科考中看重的,当年也是一个才子。言不在的时候,大多就是尉伺候我,今天他对我的欺瞒我的确是很生气。
“你怎么,最近长本事了,敢欺瞒起我来了?”我端了杯八宝茶,边饮边问。
“奴才不敢,奴才知错了,请主子责罚。”话语中明显是战战兢兢的样子。
“知错就好,自己说该怎么办?”
“按宫里的规矩,欺瞒主子,重责50板子。”
“知道还在这杵着,难不成要我教你怎么做啊,还不滚到刑房去。”我说的刑房就设在我的屋子里,里面刑桌、刑凳、刑床和各式的刑具一应俱全。
“喳,奴才这就去。”说着他快速的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转身向刑房爬去。
这时我发现他屁股上青紫一片,显然是刚受过刑的样子。
“等等,你回来”我喝住了他。
他忙不迭的又跪爬回来。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伤是这两天奴才惹怒了主子您,您赏的。”话语间多了分委屈。
是噢,这两天言跟我怄气,我就把气都撒在了尉的身上,一天40板子,也够他受的了。
“你不是垫了牛皮垫子么,怎么打成这样?”
“那是我怕今天您再罚我,才垫的。”
“那没上药么?”
“药上两个月就用完了。”
上两了月,算起来这两个月算上这两天的两顿打,尉挨了5、6次打了,他也没支过声,我也没看出来过他有什么不对劲。看来是我大意了,我走到卧榻边从药箱里拿出一盒棒疮药。
“等会儿你去敬事房自己把50板子领了吧,回去把药上了,不用到我这来验刑了。”我把药递给他。
“奴才谢主子心疼奴才,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说着见他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知道我这是饶了他。敬事房里哪个不收了他们的好处,到那里也是走个过场而已,不会真遭什么罪的。若是在院子里,在我眼皮底下,敬事房虽然收了他们的好处,可也不敢做什么假,生怕我看出端倪来。
“下次没有药的时候记得要告诉我,不要硬撑啊,快去吧。”
尉点点头,穿上衣服起身离开了屋子。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7月14日21时4分27秒编辑过]
回到卧榻旁,看着言一脸忿忿不平的样子。
“宝贝怎么了,生气了啊?”
“宝贝的屁股不值钱,打也就打了,被尉看也就看了。他倒好,把你骗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临了儿还拿盒药。”难得嘟着个嘴,像受了多大委屈了。
都整40的人了,怎么像个孩子似得,越活越倒退,比前几年可爱多了。我知道言不是气我没好好处罚尉,而是气我打了他了,还在院子里。
“你还说呢,还不都是你惹的,要不是你这两天跟我怄气不理我,我能这么打尉么,他都是为了你才遭了罪了。”
“我不理你你冲着我来啊,拿他撒什么气。”
“那好,刚才那顿打就算是对你两天不理我的惩罚了,看你还敢不敢跟我怄气了。”
“我哪里敢啊,当奴才的跟主子怄气,不是自讨苦吃么。”
“你什么时候把你自己当奴才了啊?我怎么没觉得啊?”说着又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
猛的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用唇覆上了我的脸颊、我的唇。欲火很快蔓延至我的全身。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7月17日11时25分41秒编辑过]
看着他在我身边沉沉地睡去,抚摸着他的头发。我对于他的宠爱不单单来自于他强硬的个性,更主要的是他特殊的背景和我们来之不易的这段情。
其实我的身边的男宠也不算多,最早入宫的是彬和隽、尉是在我登基的那年也就是我24岁那年进宫的,还有灏,他是和尉同时进宫的。接着就只有言还有去年刚入宫的哲了。
我的思绪回到了8年前。那天我去我王兄家,在那里我第一次看到言。
那天我走进王兄家,听到隐隐传来琴声,那琴声时而激愤、时而委婉。我追随着琴声不觉走到了王兄家的书房。只见房中抚琴的男子身着一袭白色,五指修长、面容白皙。那男子看到我的时候没有像其他人见到我时的谄媚或惶恐,只是对我颔首淡淡一笑并继续弹奏的他的乐曲。一曲终了,他起身下跪:“微臣狄澍言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狄澍言,好熟悉的名字啊,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原来他并不是不知道我是帝王。“你平身吧。”他站起来,竟然比我高出一个头。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王兄便来了,王兄告诉我他是当朝宰相狄悠的次子,刚进入枢密院当差。怪不得我觉得他的名字耳熟,他的哥哥狄澍宇是吏部尚书,也怪不得见了我还能如此淡定。可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从未听说过狄悠他有个次子。可由于言在,我也不便多问,简单的寒暄之后,他便推说有事就离开了。
他走后我就向王兄打听,王兄告诉我他是庶出,所以之前很少出入宫闱,我自然不会知道。但由于他跟我王兄同岁,时常会去王兄家走动,近日又进了枢密院,所以与王兄自然交往的更频繁些。
跟我王兄同岁也就是比我大5岁,那已经32了,刚进枢密院当差确实晚了点,记得他哥哥23的时候已经站入朝堂了吧。
那日回宫后,我几乎一晚上都想的是他弹琴还有对我淡淡一笑的样子。之后的几天我几乎天天都会找理由去王兄家里,说来也巧言天天都在王兄家。我们一起下棋、画画、弹琴、聊国政。我发现他对政事有着独到的见解,不像朝中那些迂腐的老臣,也不像他巧言令色的哥哥。10多天后在王兄家里我没有遇到他,王兄说他被宰相禁足在家中,不知是何故。10多天了,我也不知道他成亲没有,王兄告诉我的他尚未成亲,也没有婚配,对我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王兄,我要收他入宫。”
“什么,你再说一遍。”王兄不相信他所听到话。
“我说我要收他入宫。”
“别想了,绝不可能。”
“为什么?”
“为什么?你有听说过宰相之子入宫当男宠的么?”
“那宰相之女入宫为妃的多的是。”
“你也说是入宫为妃了,男宠和妃子不太一样吧。何况当年他父亲是最反对父皇立你继位的,这两年也对你养男宠的事情颇为不满,怎么可能同意让自己的儿子入宫给你当男宠呢?”
“他只是庶子,他爹会在乎么?如果他爹在乎,怎么会至今才让他进枢密院呢。”
“庶子也是儿子啊,父皇对弟弟们也都很好啊,你对他们三个也很好啊,何尝将他们看作是庶出的?”
“我不管,我就要他,你去帮我跟那个老狄悠说,反正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就是了。”
经过王兄的周旋,最终他狄悠那个老家伙还是答应了让澍言入宫,但条件如下:
1、 澍言入宫为内卫,为期两年,两年后愿去愿留由澍言自己决定,我不得阻拦;
2、 每个月让澍言出宫回家3天,以尽孝道;
3、 如果澍言不愿意,我不得逼迫他侍寝;
4、 由于是内卫,我不得以宫中对待内侍的规矩处罚澍言;(说白了就是不能打他)
5、 我永不得生育,立我王兄的儿子为太子。(那时候我还没有孩子,也就是说我的皇位将由我的侄子继承)
对于之前的三条我并没有太多的介意,我觉得只要我对澍言好,他应该不会离开我,回家拜见父母也是人之常情,至于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我不信这30多岁的男人会不对我动心。可后两条确实有点。。。,不打他也就不打吧,大不了在床第之上打他几下总是可以的,我当时是怎么想。至于王位,实在有点乘人之危的味道,算了为了抱得美人归我还是答应了,反正我本就对王位没有太多的兴趣。
最后我用我的王位换回了一个为期两年的内卫。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言到我宫里已经一年多了,我严守着与他父亲达成的协议。我称呼他言,他称我为皇上,自称“臣”。我对他的喜爱越来越深,只要有时间就会让他陪着我,画画、下棋、抚琴、批阅奏章。而超越于此的事情我们从未发生,不是我不想,而是言始终逃避。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不能行男女之事,直到有一天我设法将他灌醉,眼见着他在床上已经欲火焚身了,可最终他还是把我推开了。
那天我第一次叫来了尉,在内屋和尉翻云覆雨,我知道那时我把尉想象成言。事后尉按照宫里的规矩被全身赤裸的带入院子,打了二十板子。这条规矩一是为了提醒男宠们不要拿娇侍宠,二是为了能让太监们有所记录,如果哪天我有孕了,可以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虽然这第二个目的已经毫无意义了,但规矩是不会由此改变的。
作为快到30的女人我还是会有我的生理需求,其实言入宫后的一年多里,我都很节制,希望言能够主动和我。。。,可在一次次失望后我只有在他每月出宫的三天里叫来尉或者灏。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言在的时候宠幸其他人。
第二天言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照例向我请安,照例陪我画画,照例陪我批阅奏折。
随着两年这个限期的临近,我越来越担心我会失去他,我开始时常轮番在言在的时候找来尉和灏,其实大部分时候都只是让他们在我屋里呆会儿,然后命他们全身赤裸直接在院子里挨二十板子,我的目的无非是想刺激一下言,看看他的反应。可他还是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的预感告诉我言会离开我,没想到那天来得那么的突然。
言入宫整整两年的那天,狄悠,也就是言的父亲在退朝后把我请到南书房然后请求我遵照两年前的约定,放言出宫,回家成亲。说是请求,其实是命令。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告诉他,只要言愿意,我马上让他回去。
回到后宫我叫来言。
“今天你父亲让我遵照约定放你出宫,回家成亲。”
“我知道。”他的语气很平静。
“你知道?那你怎么说?”
“婚姻大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能怎么说,遵命就是了。”
“你。。。,那要和你成亲的女子你见过么?”我强压着怒火。
“见过两次,在回家的时候。”
好啊言啊言,亏我那么宠溺你,我拿我做女人的权利、拿我后世的王位换回来的就是你的背叛,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两年来你为何躲避我了,原来这本就是你设好的圈套啊。心口的剧痛让我浑身颤栗,那种痛撕心裂肺。
“你走吧”心中的万般痛楚仍不能抵御我对他的爱恋,我也很难想象我只是克制着泪水对他说了这样的三个字。
他看着我像是想说些什么,他向前迈了两步像是想过来安慰我的懦弱,最终他还是倒退了几步,跪地叩首道:“皇上保重,微臣告退。”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得走了。
我呆坐在那里,泪水瞬时滑下面颊。
也不知过了多久,灏走了进来“主子,都二更天了,您怎么还坐着呢,狄公子呢?”
啪,我甩手给个灏一个巴掌“没规矩的东西,滚到院子里去”, 灏捂着脸不知所措在院子里跪下。
我高声把值夜的太监和尉、彬和隽都叫到了院子里。
“来啊,把这没规矩的奴才给我重杖二十。”
不一会儿太监们在院子中央摆上刑凳并传来了慎刑司的人。
“主子奴才做错什么了,您要这么罚我?”灏跪在原地没有动弹。
“怎么?不服气啊,再加二十。”
一个太监跑去灏身边,低声告诉灏“狄公子出宫成亲了。”
灏一听,赶忙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跪趴在刑凳上“奴才知错了,求主子恕罪。”
在我的宫里只有三种时候需要脱去所有的衣服受刑,一是在我屋里的刑房,二是侍寝之后的二十板子,还有就是责杖的时候。平时的板子只需要脱去裤子和中衣,露出屁股就可以了。打板子和责杖还是区别很大的,板子是用毛竹抛光后制成的,大约三指宽,竹子韧性很好,打在身上虽然会很疼,但不会伤及筋骨。而廷杖是用浸过水的小叶紫檀制成,有五指来宽,如果掌刑的人不手下留情,四十廷杖足以让人皮开肉绽,终身残疾。而且打板子的时候都是敬事房的太监掌刑,而杖责都是慎刑司的侍卫掌刑自然是不一样的。
“算了,还是杖二十吧,以后如果谁再提起言,同样重杖二十。”二十廷杖足以给灏和其他的人一个警告了。
“奴才谢主子恩典。”灏轻声说。
“开始吧”我下令到。
“啊!”虽然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一杖下去他还是呼出了声。
接着呼痛和求饶的声音就伴随着整个动刑的全过程。在灏按规矩给我验刑的时候他几乎是被人架着的,屁股上已经渗出了点点鲜红。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7月17日19时19分18秒编辑过]
之后的日子里我天天茶不思、饭不想,除了上朝的时候,我几乎是以泪洗面,人一天天瘦下去,直到四个多月后的一天,我终于病倒了。持续的高烧让我的人变得昏昏沉沉根本没法上朝。
病中的我时睡时醒,睡着的时候我常常看到言,他陪我下棋、陪我逛花园,然后又找不到他了。醒来的时候我看到的都是尉守在我的床边。也不知多少天后我的烧退了,人也醒了,太医告诉我是尉六天没有合眼,硬生生用嘴把药灌进我的嘴里的,我才能保住性命。
看着尉像熊猫一样的眼睛和几乎没有血色的脸,我拉着他的手“以后我一定好好疼你。”
尉看着我苦涩的笑了笑“只要主子您醒了就好。”
由于大病初愈,我还是几乎天天吃了睡、睡了吃。
又过了4天,我还在睡梦中“主子主子,你快醒醒,狄公子在门外跪着呢。”尉急切的呼唤着我。
我猛然睁开眼“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狄公子在门外跪着呢。”
“哪个狄公子?”
“还有哪个?宰相狄大人的公子狄澍言啊。”
“澍言?”我几乎是跳起来的,踏上鞋我就往外跑。
“主子,衣服、衣服。”我这才发现我身上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尉快速的帮我传上。
我打开门,言就跪在门口,直直的看着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思念。
“你来干什么?”想着他之前的离去,我只问出了这一句话。
“奴才回宫伺候主子。”这是他第一次自称奴才,称我为主子。
“好一个奴才啊,伺候我?我宫里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还是回家当你的狄公子吧。”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口赶他走。
“奴才不回去,奴才听说主子病了,特地赶回来伺候您的。”
“等你来伺候我,我大概都见阎王爷去了。”我一把搂住身边的尉,像是向言示威。
他眼中划过一丝难以形容的神情“奴才知道错了,请主子允许奴才回宫伺候主子。”
“你以为皇宫是什么地方?你愿意来就来,愿意走就走的么?”
“奴才不敢,奴才知道,请主子按宫规处罚奴才便是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按宫规处罚你?你可知道按宫规该如何处罚背叛我之后想要重新回宫的奴才么?”
“奴才知道,重杖八十。”他说的轻描淡写。
“好,你竟然知道那就别怪我心狠,如果八十廷杖之后你还能活着,我就准许你回宫。尉,去慎刑司传廷杖。”
尉拉拉我的衣服。“你磨磨蹭蹭干什么,让你去传廷杖。”
“喳。”尉看了看言,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院子里只剩下我和言,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听着慎刑司的人的跑步声由远而近。
很快慎刑司的人在院子里摆上刑凳,掌刑的人站立在刑凳两旁。
“尉,让彬、隽还有灏都到院子里来,看他受刑。”
言惊讶的看了看我。
“怎么,想回来伺候我可没有那么简单,反正他们挨打你也都见过。还愣在那里做什么,想让他们看着你脱衣服么?”
彬、隽和灏站到院子里的时候言已经光着身子在凳子上跪趴着了,脸由于害羞已经晕染上了红色。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他身上的皮肤比我想象中还要嫩白,完全不像一个30多岁的男人的皮肤。他的屁股圆润,和修长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男性的象征坠在两腿中间,可一想到他已经被别的女人占有我就丧失了理智。
“来啊,给我杖责八十,动手。”
隽轻轻低呼了一声,他们应该都很惊讶于我会下令责打言,但声音被责杖的声音很快盖过。
言习过武,硬是咬牙挺过了10多下廷杖,可毕竟廷杖的威力可以让人丧失意志。每一下廷杖都开始让他发出低低的吼声,他的身子开始不安分的挪动,伴随着掌刑的人的报数的声音。
“停一下”他低呼。
“怎么要求饶么?”其实你要是求饶我定然饶了你。
“求主子赏奴才一块手帕,另外求主子把奴才绑在凳子上。”
看来他是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狼狈“准了。”
“谢主子恩典。”说完他把手帕咬进嘴子,安安分分得等太监把他的手、腿还有腰固定在刑凳上。
廷杖接着进行着,每一下击打的声音都触动着我的神经。
灏跑到言的身边“狄公子,你求句饶吧,主子会饶了你的。”
言倔强的摇了摇头,地上已经被他的冷汗浸湿。
眼看着言的屁股渗出了血花,滴落到地上。
“主子,奴才求您,您饶了狄公子吧。”最先跪下帮他求情的是隽。
“是啊主子,您饶了他吧,他都挨了快50下了。”接着是彬。
“主子再打下去他会死的。”这个是灏
“主子您开恩吧,如果你还想打就打奴才吧。”尉也跪下了。
“尉,你也替他求情么?我答应过你要好好疼你的。”
“主子,
第2回
您别再骗自己了,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喊狄公子的名字。”
我最后的心理防线终于被攻破了,我大哭着跑进屋子,外面的廷杖也在57下的时候停了下来。
“主子,不好了,狄公子他晕过去了。”也不知是谁叫的。
我又大哭着奔到言身边。
“言,你醒醒,别吓我啊,言…”我摇动着他。
“快把狄公子抬到房里去,快去传太医。”彬帮着已没有判断能力的我张罗着。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8月7日0时6分44秒编辑过]
以下是引用 sophie_s 在 2011-7-17 21:45:00 的发言片段:
LZMM今天更了好多啊,真是羡慕你有个宽松的环境
很好奇女主角最后会怀上谁的孩子呢?
还有就是,她什么时候亲自动手打打这些男老婆的pp啊,那样就更加有爱了!
ps:很少看到古装虚构文里出现三四十岁的男被,LZMM的人物设定很新颖啊,不像我,所有男角色都是年少美型的,一看就是纯YY派啊
很可惜,我设定的结局是女主角谁的孩子都没有怀,因为有之前的约定。
亲自动手不太像是女王应该做的。
至于年龄问题,我不太喜欢把比自己小的男生写进文章,感觉像虐童,哈哈。
言被直接抬到了我的床上,太医来了后说是因为他用内力护住了心脉和筋骨,廷杖停下来那就不再用内力护住心脉,一下子就晕了。太医给他灌了人参汤,上了消炎止血的药,大约过了一个来时辰他才醒过来。
我留着眼泪“言,你这是何苦啊?”
“奴才没事,主子您别哭。”
“还说没事,你差点就没命了,你要是有点什么事,我怎么跟你父亲交代啊。”
“仅此而已么?”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毕竟我对他的之前对我的态度还有他的离开还心有余悸。
“你先别多说话了,好好养伤,这几天你就呆在我屋子里吧。”
他还是想说什么,但是被我止住了。
之后的几天里,我天天盯着他睡觉,吃药、饭、补品,反正什么有营养我就给他塞什么。他也没有离开过我的床,伤好的很快。
一个早上我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梦里觉得谁在蹭我脸,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言伏在我身上,手不安分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你干什么呢?”
“您说奴才干什么呢?”他用他的坚硬顶了顶我的小腹。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不行,你的伤还没好呢。”
“要不是被你天天看在床上,奴才早就好了。”
“不行,在我没有闹清楚你还会不会再离开我之前,别想了。”
“我都已经成了伺候你的奴才了,怎么会再离开呢?”
“那保不准,以前也不是没给过你机会。”现在的感觉有点像那天我把他灌醉的时候,只是我们的角色互换了一下。
“以前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您真的一定要知道么?”
“你说呢?”
“好吧”他翻身下床跪在地下。
“你干嘛,起来说话。”
“奴才不敢,请主子先恕奴才的罪,奴才才敢起来。”
“那就跪着说吧。”我只是想和他玩玩,其实我听到他回来的时候已经不想去追究了。
“喳。奴才出宫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当年您要奴才入宫,家父坚决不同意,是我执意要进来。”
“你说什么?你自己要进来?”
“那不然你觉得堂堂宰相之子,有谁能逼迫我入宫么?包括我父亲。”这么多天来我第一次又看到了原来那个官家的公子哥——狄澍言,霸气、傲气。
“你为什么要入宫?”
“那你为什么要我入宫。”
“简单,我看上你了呗。”我很喜欢和他斗嘴的感觉。
“那我也简单,我也看上你了,从第一眼开始。要不我天天去你王兄家啊”他小声嘀咕着。
这次轮到我惊讶了“那你入宫的时候你父亲跟我约定的条件是怎么回事?”
“我爹怕我是一时兴起,所以定了两年的时限,他希望我两年后能回心转意,因此不同意我与你有染,如若我们违反了这个约定,他就联合其他老臣逼你退位。让我每月回家是为了不断说服我不要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让你立王爷之子为太子实在是属于他乘火打劫。至于不能用宫规罚我是我自己的意思,我当然知道宫规是什么,我丢不起这个人。”
“那你早点告诉我啊!”
“告诉你,按你的脾气你能忍住么?还不找我爹理论去,越弄越乱。”
是啊我这个为我独尊的脾气“那你就自己回来找打啊。”
“我走那晚你就把灏打了一顿,我回来要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你怎么向他们几个交代。据说那次灏哭天喊地的,三天都没下床。”
“你消息到挺灵通的,那谁让你什么都没交代就出宫成亲啊。”
“这是我爹的意思。我告诉他我打算两年期满继续留在宫里,他说一定要我先为狄家留下子嗣,不然他坚决不同意。我就只能随便找一个呗,她刚怀上孩子,我又听说你病了这就赶回来了。”
“那你不会直说,何必逼着我用宫规罚你。”
“我那是想看看我有没有选错路,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那结果呢?”
“我选错了,要不是他们几个帮我求饶,我估计现在我爹要给我收尸了。”
“你!存心气我啊,我怎么舍得,你要是早点求饶我早就饶了你了,我这么疼你怎么舍得”
“你不舍得,不舍得还让我光着跪着回话呢。”
“起来起来吧”我伸手拉他,他可到好,顺势又趴在了我身上。
少了对于他出宫成亲这件事的顾虑,外加上对他由来已久的渴望,很快我们两个第一次融为了一体。
“主子,您先歇会儿,奴才上院子里去。”
“去院子里干什么?还有你别奴才奴才的,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的小名就好。”
“挨板子啊,伺候完你不是要挨二十板子的打么?没少见尉和灏挨过。”
“你吃醋啊,我那是刺激你呢,以后这个规矩对你免了。”
“我知道你刺激我,那两个家伙没少来诉过苦。这规矩以后我才不受呢,今天例外。”原来那两个家伙把我卖了,怪不得他没什么反应呢。
“为什么今天例外?”
“恩。。。。。。,我想让他们知道我是你的人了,不对,你是我的人了才对。要不你到院子里宣布一下,也少了我这二十板子。”他坏坏的笑。
“那你喜欢挨就挨吧,反正以后你得守规矩,做错事我照样打你。”
“最毒妇人心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等会儿再说。”说着他就光着跑出去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男宠”伺候完我受刑的时候跑出去看。我蹲在言的面前,看着他的表情,拉着他的手,感受着竹板打在他屁股上时他的反应,当发现那板子对他没什么太大作用时我开始使坏了“你们没吃饭啊!打重点儿,给他挠痒痒呢!”
这回有反应了,他紧紧握住我的手,不过脸上却是幸福的笑容。
。。。。。。
这笑容和现在熟睡的那张俊俏的脸一样动人。
(全文完)
番外——言的报复
说好了今晚要陪言的,不过突然想起今天是尉的生日,好歹他跟着我这么多年了,怎么着也该陪尉吃顿晚饭吧。可又不想让言不开心,想着还是瞒着他的好。
下朝之后没有直接回后宫,而是在南书房里看了一个下午的书,然后差人告诉言我被朝事耽误了不能陪他吃晚饭了,晚饭后我去陪他。
我一个人去了尉的小屋,由于言的到来,其他几个都已经搬出了我的宫苑,而是在边上的小院里分开住着。尉看到我自然是高兴,连给我请安都忘了:“主子今天怎么到我这来了?”
“你小子也越来越没规矩了,连请安都忘了?”我假装板起了脸。
大概是以前对他太严格了,这一吓他一下子跪在地上:“奴才给主子请安,奴才该死,请主子责罚。”说着他转身背对我开始解衣服,一丝心疼涌上我心间。
我俯下身,搂上他的腰,“傻小子,逗你呢,今天你生日,我怎么舍得打你啊?起来吧,我陪你吃晚饭。”
“奴才谢主子记着奴才的生日”尉痴痴的看着我,露出一抹笑容。
我捏了捏他的脸,没想到他突然搂住我俯身吻了上来,细密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苏苏麻麻的。慢慢的我已经倒在了地上,而尉俯在我的身上。更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尉,本来皇上一起来给你过生日的,可她被朝事耽搁了,先让我……”随着酒壶落地的声音我看到了澍言受伤的眼神和转身离去的背影。
我一把推开尉,拉了拉凌乱的衣服。
“主子,奴才去跟狄公子解释”尉试探着说。
“算了,你别添乱了,我自己处理吧,不过不能陪你吃晚饭了。”
“你快去看看狄公子吧,奴才知道他对你有多重要。”尉一直都是很有分寸的,他知道他和言在我心中的区别。
我没有再多停留,急匆匆的赶回自己的宫苑。
我屋子的门是敞开着的,言刚到不久,他看到我,突然跪下低着头“奴才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他生气了,只有在他跟我怄气的时候才会叫我主子、自称奴才,而且语调里一听就是酸酸的。
“宝贝快起来,今天是我不好”我还是赶紧哄哄他吧。
“奴才不敢”他站起来,但始终没有看我。
我走上去抱住他,他却往后躲“主子请自重。”
“好了啦,宝贝,我错了啊,别跟我怄气了。”
“奴才哪敢跟您怄气,跟您怄气的结果还不是被你一顿责打啊。”
“宝贝,我认真的,今天是我不好,我错了,我不该去给尉过生日,不该骗你说朝中有事,不该瞒着你,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几乎是抱着他,恳求着,还略施撒娇的技术。
不过效果还是甚微“主子去什么地方,做奴才的有什么权利干涉,奴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一个男宠,怎敢逾越。”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从来没有把他当我的男宠看待,从他回宫我们吐露心迹、冰释前嫌起,或者说从看到他的第一天起,我从未把他看做我的男宠。虽然他回宫之后我有时会按照宫规打他,但大部分时候都是被他气得、逼得。我也知道他为我改变不少,让一个宰相之子自愿褪去衣裤,趴在刑凳之上他的内心肯定收了不少煎熬,可我也在小心维护着他的尊严。对他大部分的调教都是在我屋里的刑房我自己动手,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自己动手的待遇只有他才有。极少数的在院子里让敬事房的人动手的,我都没有打足过数,有时我还当着敬事房的人直接搂着还在刑凳上的他又亲又揉的。他怎么会觉得自己是个男宠。
看样子今天不下点血本他是不会开心了,而且我绝对不想让他觉得他是我的奴,我和他是平等的。
我放开他跪了下去“澍言,对不起,今天是我错了,是我伤害了你,今天要打要罚任凭你处置。”
这下把他震到了“悦,不皇上,你起来,臣担不起。”(悦是我的小名,他很少会叫,基本上他还是叫我皇上。)突然发现在他的心里我和他还是不平等的,在他心里我是君、他是臣,所以他还是叫我皇上,而我更希望他叫我悦。这更坚定了我要尽力改变他的感受的决心。
“澍言,现在在你面前的不是皇上,而是向你认错的我,我知道刚才的一幕伤害了你,但是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只能保证这种事情以后永远不会发生。我也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原谅我,所以还是这句话,人在这里,任凭你处置。我想宰相之子应该知道如何处罚一个犯了错的。。。,后面的那个称谓我找不出合适的,反正我的人和心都是你的就行了。”
“你说真的?怎么处置都可以?”语气中明显已找回了宰相之子的感觉,这正是我想要的。
“是”我不想再多说什么。
“那好,宫中的规矩是你自己订的,如果我欺骗了你怎么办?”
“你没有骗过我,上次尉骗我的时候,挨了50板子。”
“好,我想打你50板子你大概受不了,这样吧,我们按照时间算,小半个时辰可以么?就在你屋里的刑房里,反正那里什么都有。”
路是我自己选的,我很高兴他的语气里已经充满了霸气。“一切任凭你决定,只是我求你可以关上屋门么?”我特地用了求这个字,这样可以让自己看上去可怜点,走到这个份上了只能用这种招数了。
他这时才意识到门是开着的,只要有人走过都会看到皇上跪在地上,他站在我之前,他的脸上划过一丝复杂的表情,我读不懂,但他快速的去关上了门。
我跪着向刑房爬去,心中万般复杂,虽然是我激他打我的,但从未挨过打,未免有些害怕。
“宫里的规矩是穿着衣服受刑的么?”背后传来了他玩味的问话。
我的脸刷的红了,虽然不知道多少次和他坦诚相对,但不是这种状况。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直到一丝不挂。
我想我的举动他是满意的,当我整个人趴在屋里刑房的刑凳上的时候,恐惧、害羞、期待交织在一起。
他走过来,啪的打我一巴掌,“啊”,他习过武,一巴掌就让我叫出了声,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我有些后悔了,可这个时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或者说是我已经成为了鱼肉,而言成为了刀俎。
“你打我的时候,我就是这个姿势么?”他的手伸到了我两腿之间,示意我把两腿打开。
是啊,每次我打他都是让他分开腿的,这样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他的私处,也会让他觉得更羞耻。
“可不可以不要分开腿?”
“你说呢?”
最后我还是感觉到了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的滋味,这种羞耻的感受不知道和言挨打时的感受一样么,我想差不多。
我没想到的是言拿出了一根棉绳。
“言?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如果不想太失态就让我把你绑起来,顺便把你的嘴堵上,刚才那巴掌我还没用力呢,你如果不想别人听见就按我说的办。”
我知道言是为我好,他说的没错,如果被别人听到皇上挨打,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最终我的手被反绑在身后,腰和分开的腿都被分别固定在刑凳上,嘴里被堵上了丝巾,我觉得很无助,也突然觉得很对不起言,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有多少次他在这张刑凳上感受到了无助。
板子就在这个时候打了下来,那种痛无法形容,我终于知道刚才他说他没有用力是真的,而这次他用力了,虽然嘴里堵了丝巾,但嘴里还是发出了呜的声音。
言停下,他换了工具,棉质的多股的鞭子。他还是心疼我的,我知道这个刑具不会太伤人,所以我打他的时候也多会用这个。虽然不太伤人但还是会痛的,开始的时候这种痛还在我的承受范围内,可慢慢的,被束缚的手已经觉得麻木,而屁股上由于每次的鞭打都会重合在之前挨过打的部位,那种痛就愈发的强烈。但至少我感觉到了言的气息——当年我看上他时的冷傲、霸道。
有几鞭子打到了大腿的两侧,甚至是私处,眼泪刷的就留了下来,不知道又挨了多少下,我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他停了下来,分腿坐到了刑凳上,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游走,唇在我臀尖滑动。接着是他的炙热撩动着我的私处,慢慢的进入,我发现我的私处尽然是湿的。
他附上我的背,亲吻着,我嘴里毛巾被去除,他有韵律的运动着。
“悦,结束了,不哭了啊。”
“恩,言,别离开我,今天我不好,对不起,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我知道,我相信。”
“还有,你不是我的奴隶,不是我的男宠,不是我的臣子,你是我的爱人,我爱你,言!”
“我知道,悦,我也爱你!”
这是我第一次听言说爱我,我破涕为笑。虽然身上的绑缚仍在,但随着言的韵律,我们一起攀上了顶峰。
完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8月7日0时17分45秒编辑过]
楼上各位姐妹,小说而已,不要太认真,鬼知道我以后又有什么灵感呢。
以下是引用 鬼魅夜雪 在 2011-8-10 16:14:00 的发言片段:
那剩下的几个男宠以后就没有被宠幸的机会了吧…
(受某人晒子图刺激,写此文)
续——二胎风波
话说据上次澍言重塑豪门公子形象已贰载有余,这两年,我这皇帝当得简直是一天不如一天。在朝堂上还好,可一回到宫里,这后宫都是狄大公子说了算了。他有了小错我是舍不得罚他,大错是怎么也找不到,所以这两年多,我是连一下都没打过他,反倒在床第之上被他找各种理由拍过好几回,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宫里的那帮人也是见风使舵,太监、内卫个个以狄公子唯命是从,连那几个男宠也动不动对我说狄公子说这样不行,那样不是。我这哪里还有皇帝的尊严呀,简直一个小媳妇,一肚子委屈无处诉。我一定要重塑君威。。。。。。这机会还真来了。
这天刚上完早朝回到宫里,就见澍言跪在我寝殿的中央。
“言,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有话起来说。”
“奴才不敢。”
他这已经好多年不称自己是奴才了,想必是有大事。想着我这两年多的遭遇,他愿意跪着也就跪着吧。“有话你就说吧。”
“奴才……,奴才有一事禀告主子,还请主子息怒。”
“我都说了,有话你直说吧,吞吞吐吐,哪像你啊。”
“奴才……,奴才快要有第二个孩子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不自觉的就提高了三度,怕是自己听错了。
“奴才说,奴才的内人又怀孕了。”
“你……你……你太过分了!”我的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涌。
“请主子息怒,奴才知错,奴才愿领任何责罚,只求主子别气坏身子。”他急急跪行到我面前,伸手想要帮我擦拭眼泪,被我一巴掌便把手打了下去。
我这哪是生气啊,我是伤心难过。“澍言,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为了迎你入宫,放弃了生儿育女的权利,可你倒好,一个又一个。”
“主子您息怒,您怎么罚我都好,可总要听我解释。”
“好吧,给你机会解释。”
“我第一胎是个女孩,家里希望再填一口男丁。”
“你又不是家中独子,也不是嫡长子,什么时候狄家要靠你传宗接代了?”
“可家母希望能有个嫡孙,我也是无奈之举。”
这前半句我听了伤心难过也去了一半,可后半句硬生生把我的火给拱上来了。
“无奈?情爱这种事也能无奈?还有人强逼你不成?算了,你出去吧。”
“什么?你不生我气了?”
“我是说你出宫去吧,不必再回来了,多生几个,给你狄家多多延续香火。”
“奴才不敢,奴才知错,请主子重责,奴才知道您难过,您怎么罚奴才都行,可别赶奴才出去,您知道的,奴才不愿离开您。”
看他跪伏在我脚下,又一句一个奴才,想必真是知道我是伤了心了。我也不是真要赶他出去,赶他出去我怎么过啊,也不过是句气话罢了。可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啊,虽知道他有他的难处和苦衷,可他又想过我么。其实现在也没有那么难过了,为他母亲再添个孙子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想想这两年多的境遇,逮着这么个机会,不罚他个够本岂不亏大了。
“真的怎么罚你都行?你不怨恨?”我故意装的仍旧很难过的样子。
“是奴才有错在先,主子怎么责罚也是应当的。”他把身子伏得更低了。
想着打他打重了我也心疼,再说他也练过武,皮肉之痛对他也只是隔靴搔痒罢了。他最是个好面子的人,只有让众人瞧着他受罚才能让他觉得那是受罚了。再说了,今天乘这机会也杀鸡敬候, 那帮人现在都不把我放在眼里,都知道狄公子,今天就要让他们都看看,谁才是这宫里的主子。
“既然你认罚,那好,也不多罚你,当着朕所有男宠的面,带着规矩挨二十板子,今天的事就算了,你生两个就生两个吧。”
“主子,您这是要打奴才的脸啊,奴才知道有错,可主子让奴才带着规矩在众人面前受罚,奴才以后在宫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求主子三思啊。”规矩其实是玉势,放入受刑之人的后庭,迫使他们放松臀肉的。这东西虽不曾在我宫里用过,可皇宫里的规矩他们还都是知道的。
“你今天犯得这错,日后还想抬起头啊,再说他们也不是没见过你挨打。我留你在宫里已经是给你恩典了,你自己想清楚。”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在这宫里抬不抬得起头还不是我说了算,当众挨顿打怎么了,只要我宠你,过几天你还不照样在这宫里说一不二。
“奴才知道了,奴才领罚就是,请主子息怒。”
我这哪里还有怒啊,只是想打压打压你的气焰,心里不断偷笑。
(未完,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5年12月6日22时1分10秒编辑过]
“你先退下吧,回你房里等着,我会让敬事房总管过去教你规矩的。”
“喳,奴才告退。”
我传来了敬事房总管,告诉他我要责罚澍言,让他带着规矩挨打。敬事房的总管显得很吃惊“主子,恕奴才多嘴,您可想好了。”
“这有何需要多想的,你下去办就是了。”
“喳,那奴才去敬事房取套干净的东西,一会儿就过去指导狄公子。”
澍言的房间就在我寝宫的东厢房,看着敬事房的总管从他房里出来也有段时间了,还没见澍言出来,我就想着去他屋里看看。没想东厢房的门从背后被拴上了,我便扣了门“澍言,开门……开门……”看他慌慌张张整理了衣衫并开了门,我就继续装着生气的样子质问他“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奴才在清洗身子。”他低着头,轻声答道。
“哦?”看到桌上放着一个竹制的器具,一头呈漏斗状,另一头是根类似于芦苇杆的东西,当中用一节小于一节的竹节相连,屋里还有股淡淡的异味,我大致也猜到了他所说的清洗。
“主子您出去吧,奴才马上就好,请主子传敬事房和其他人。” 他还是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
“嗯。”我转身出去,并让太监们去传敬事房并通知其他人。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寝宫殿外的中央已经支上了刑凳,掌刑的太监也手持竹板站立在刑凳两旁,宫里的其他几个男宠尉、彬、灏和隽也都到了。我坐在刑凳前的太师椅上,笑等好戏上演。
摆弄着手上的护甲,示意敬事房的太监可以准备开始了。“狄公子候刑”敬事房的**声叫道。
听着东厢房开门的声音,我转头向东厢房望去。天哪,他怎么光着出来了,看他双手托着着盘子一路膝行过来,看着他恭恭敬敬得将盘子放在我边上的桌上,盘子里盛着一支玉势和一盒油膏,我脑子都空了。还没来得及等我开口,只见澍言转过身去,塌腰耸臀,将个粉臀呈在我膝前。
“奴才知错,请主子上规矩。”他双手掰开两片臀肉,身上绯红,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坏了,这次玩大了。原以为他应该自己上了玉势才出来,而且我前几年已经准了他们挨板子的时候不用去裤的,让他们瞧着打几板子没什么的,我哪知道这带着规矩受罚是这么个规矩呀,是我思虑不周了。
我赶紧把我身上的披风先解下来披到言的身上。“所有的人都退出去。”现在唯有先不让人家再看到他的身子要紧,帮他护住面子要紧。
“匆匆忙忙把我们都召集来,现在又让我们都退出去,是什么意思啊?”不知谁在小声的向身边人嘀咕。
“哪个没规矩的东西,给我滚回来。”大家停下来,有人看向了隽。
“奴才该死,主子赎罪。”隽就地跪下,不住磕头。
正好有气没地方撒呢,有人往枪口上撞。“来人哪,将这没规矩的东西拖去敬事房,重杖二十,不准徇私。” “主子饶命啊,奴才不敢了,不敢了。” 隽本就是前几年跟澍言闹别扭的时候,看他有几分像澍言,所以带进宫气澍言的,本就没有情份在,何况今天还乱说话。“拖他下去,还有,今天的事要是有谁要敢背后议论或是透露出去半个字,立即打死。都听明白了么?”“奴才们明白,奴才们不敢。”众人纷纷退下。
“澍言,跟我进屋。”
“喳。”
我进到寝殿里,一转头,看到澍言仍是双手托盘,一路膝行跟着我进了房。
“你快起来,别跪着了。”
我伸手要去扶他,他却把东西放在地上,把披风解下也放在了地上,把身子伏了下去“奴才不敢。”
唉,这架势准是生大了,想办法
第3回
哄吧。
“澍言……,我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的规矩,否则怎么也不会让你众目癸癸……”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奴才有错,主子怎么责罚都是应该的,奴才请主子上规矩责罚。“他又背过身子,塌腰耸臀,用双手将臀瓣掰开。
这样子可怎么说话啊,我想了想便说“你把东西挪到床上,自己也趴上去吧,这样子罚你我太累了。”
他没有回话,但按着我说的把盘子和自己都挪到了床上,还是塌腰耸臀的姿势。见他又把手伸向身后,我赶紧止住他“跪着别动了。”看他又把手缩回去,我小小松了一口气。
我坐在床边,抚摸着他的背“澍言,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原只是想让他们看着你挨几下打,这段时间他们眼里就只有你,根本不把我这皇帝放在眼里,打你几下也能让他们有个警醒。”
“主子此言奴才担不起,奴才犯错,主子责罚是应当的,奴才怎担主子的道歉,主子请按规责罚就是。”说着他把腰压得更低了。
这下我可有点犯难了,怎么说都听不进啊。瞧着他的身子,想着想着手就不自觉的伸向他最柔软的地方揉捏起来,很快那柔软就变硬了,他身上也微微染上了红晕。
“主子,奴才今天有错在先,现在没有旁人,您罚吧,奴才不怪您。”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情欲。
还不怪我呢,不怪我能主子奴才分的那么清楚么。原本打算就这样算了,可看着他身后若隐若现的菊花,我又有点于心不甘。你也没说错,今天本就是你有错在先,虽说我做事有欠周到,可比我为了你不能生,而你又一个接着一个来说,还是不应该就这么放过你。
其实我好像还是对他的身体感兴趣,想想刚才想要让他带着规矩受罚,多半也是带着这个原因的。“好吧,本罚你就不为过,你愿意受着就受着吧。”我用手指沾了油膏,轻轻触向他的小菊花。
只觉得他臀肉一紧,伸手抓住我的手“别,我自己来,别弄脏了你。”
“你刚才不是清洗了么?没事的啊。”我尽量将话说的柔和些,又揉了揉他的臀肉示意他放松。
我的手指轻轻在他小菊花周围打转,再慢慢的推进去。手指突然被紧紧的包裹住,软软的,湿湿的,原只想把油膏擦进去,可现在这感觉,哪里还舍得把手指退出来啊。我就顺势用手指在里面转圈,没想却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我赶紧把手指伸出来。
“不是,没有。”
看见他身上的皮肤比之前更红,而且脸也红了,我大致知道是怎么了,没见过也听过啦。
(未完,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5年12月8日9时16分7秒编辑过]
这个发现倒是个意外之喜,他原本在情事上就克制的很,很少能听到声音。
我又沾了点油膏,将一指慢慢伸进去,来回摆弄打圈,看他们没什么反应我又伸入两指,到三指的时候又听了他轻声的呻吟。
“你要罚就罚吧,别折腾了我了。”
这个称呼还像话,听着不那么生气了,不过这么好的机会我岂能放过。“你别跪着了,趴在床上候着吧。”我从盘子里拿起玉势,涂上满满的油膏,慢慢往他的小菊花里推,他还是伸手掰开了臀瓣,玉势才能顺利的推进去。
骑坐在他腿上“这就算罚你了,不用数,受着就好。”我甩开两个巴掌照着他两片软肉左右开工,击打的声音混杂着他细密的低吟,不一会儿整个臀就一片通红了。
我也打累了,这会儿要好好哄他了。在他身侧躺下,拉了条薄被盖在他身上,然后又将右手从他身下将他的腰紧紧抱住,人靠在他背上,左手抽动起还在他身体里的玉势。听他的低吟转换为低吼,便又在他的背上印上细细密密的吻。将头伏向他耳畔轻声道“宝贝,今天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我真的是不知道会让你光着出来。”
“你还说,嗯……。”
“宝贝,听我说完,我真不知道,我原只以为是你将这东西带上,”我动了动他体内的玉势“你穿着衣裤出来,反正他们也看不见,你练过武,挨几下打回来我给你上点药就好了,免得他们觉得现在宫里你狄公子做主,我真是不知道这个规矩,要是知道这样,我哪敢啊。”
“嗯……,我做主怎么了?你要是知道,那这些年我就看错你了,呃……”
“好好好,狄公子做主就狄公子做主,只要你不生我气就好。”
“生气有用么?啊……”
“宝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啦……。”我加快了他体内东西的频率。
“悦,你别动了,受不了了,啊…啊…”
“我知道,你喜欢,我等会儿去你房里把那套清洗的东西收起来。”
“你!嗯……,改天让你也试试。”
“我才不呢。”
“由得了你?”他忽的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将我裤子扒了,一顿打。我也不敢呼痛,哎,也不知道今天是罚他还是罚我了,明明是他的错嘛,弄得是我犯了大错似得,都怪自己啊。
“对了,明天开始你好好去让敬事房,跟那个老东西把稀里古怪的东西都学一遍啊,别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再有,你就是真不知道,我也当你知道了。”
赤裸裸的威胁啊。。。。。。这皇宫以后真的姓狄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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