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顾琪说:我只爱,不爱我的人。
顾琪只是一个刚刚进入大学生活的女生,从生活了十八年的北方离开,进入春暖花开的南方,顾琪没有想象中的不适应。B市的空气很好,车在马路上飞驰而过也不会扬起一片沙尘暴,对此,她很满意。大学的环境也不错,整体是开放式的,刚来报到的时候顾琪找了好久的校门,原来,根本就没有。寝室是四人,上床下桌,有独卫,有阳台。算不得什么豪华型,也是很好了。听说有的学校浴室离着寝室十万八千里,洗个澡的路途跟取经一样。想到这,顾琪就安慰多了。反正她也不是那么讲究的人。每周三的下午都没有课,隔壁寝室大都会蜷在图书馆,窝在自习室。顾琪的寝室却都是会寝室睡觉玩手机,好吧,都不是对学习太上心的孩子。顾琪一直称,即使到了期末复习阶段她们寝室也不需要去图书馆,因为四个人往往都是呆在床上,各玩各的手机,总的来讲寝室比图书馆还要安静。说这话的时候,顾琪也是满满的无奈。顾琪这时候正在阳台打着电话,她不想破坏寝室安详的气氛。“嗯,都挺好的。”“吃的呀,都很好吃呀,就是有点辣,我没问题的。”“经常下雨,我都随身带着伞的。”“嗯,我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叫程峰,是个黑白两道都玩的开的男人,顾琪和他认识也是挺偶然的。不得不说,他的出现,改变了顾琪一生的命运。是好是坏,谁也无从定论。顾琪也算是个孤儿,为什么说也算是。顾琪出生在农村,在那个重男轻女的村子里,顾琪的出生不但没有给家庭带来喜悦,反而是满满的负担,等大了,嫁了人,还不知道归了谁呢。与其养着这么个拖油瓶,还不如现在就给卖了,也算是她为这个家做的贡献了。于是经人介绍,以三千块的价钱把顾琪卖了。但顾琪并没有被一户人家养着,而是被人贩子一次又一次的转卖,等到人贩子被抓住,顾琪被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转手无数次。就连人贩子都说不清她的亲生父母是谁,没有办法,顾琪就被送到了孤儿院,那一年她已经六岁。程峰有两个亲弟弟,手底下还有一帮兄弟,那天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就想要个女孩儿,鬼使神差的去了顾琪所在的孤儿院,二十几个孩子,年龄不一,大都是渴望又畏惧,而且大多都是女孩儿,她们有些曾经被领养走了,但是又因为种种原因又被送了回来。顾琪就在那样的氛围里,径直走向程峰,一个大大的笑容绽放在程峰面前,一声哥哥奠定了她在程峰心里不可动摇的位置。那一年,顾琪九岁,程峰二十岁。
顾琪跟着程峰回了家,并没有过着小公主的生活,她主动要求学习各种防身术,虽说开蒙晚,倒是也不差,样样都学的很认真。程峰也不拦着她,就随她去了,女孩子学点东西防身总是好的,更何况是干他们这行的。程峰有五个格外好的兄弟,两个亲弟不在其中,在道上混的,论资排辈不看岁数,全看入这行早晚,程峰本就有意让顾琪接触,顾琪也就理所应当排行老七。在几年之后,七公主这个名号也就喊开了。顾琪挂了电话,走进屋,门口的水桶已经见底了,顾琪一脑门子黑线,本来说好了四个人两两一组去换水,说起来上次还是她一个人去搬的,她们寝室在四楼啊,之前谁说大学能交到闺蜜的,简直就是放屁。顾琪深呼吸,第五次提醒她们该去换水了。想吐槽的事情太多了,偏偏都是些小事,说起来,还显得她小肚鸡肠,她也懒得跟程峰说,本来程峰就不想她住校。换了衣服拿了包,喊了句,“我出去一趟。”一声淡淡的“嗯”,飘进顾琪的耳朵里。唉。顾琪打了车,直奔一家叫夜炫的KTV,程峰的势力范围远远超过顾琪的想象,她所了解的不过是九牛一毛。这家KTV也是程峰的产业,平时也会帮着洗洗钱。一走进夜炫,经理立马就迎了上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他能这么年轻就做到这个位子,有顾琪很大的功劳。自打顾琪的录取通知书一下来,程峰便找来B市的负责人,把B市他所有大大小小的产业的负责人,主要是经常在前面抛头露面的,幕后工作者不用计较,全都换成了二十左右的。只因为顾琪喜欢年轻的小伙子。经理走在前面,顾琪上下打量着,啧,腰真细,再往下,顾琪扬起了笑容。包间里坐了二十多个男人,说说笑笑热闹的很。顾琪前脚迈进去,众人纷纷站起身来与顾琪打招呼。今天这个场合是程峰安排的,为了她在B市更顺风顺水。在座的大多不到三十,却还是比顾琪大出许多,但也没有人跟轻视她,能坐在这里的人,没有点本事是不可能的,正因为如此,他们的眼界更广,知道的更多。面前这个不到二十的黄毛丫头很有可能会是他们高升的有利帮助。顾琪对这类应酬已经轻车熟路,包间里除了她就没有女人了,她可不觉得这帮人有多高尚,大概是觉得她在场不好意思。顾琪朝着经理招招手,“一帮老爷们喝酒有什么意思,叫几个会喝酒的美女去。”顾琪这句话真是点到他们心里去了,顿时顾琪在他们心里的地位又上升了几分。一批批各式各样的女人涌进包间,几杯酒下肚,男人们也打开了话匣子,说的话一句比一句下流。顾琪找了个理由离开的包间,她只喝了两杯,意思意思就行了,谁要和他们喝个你死我活。路过一个包厢,没有关门,顾琪瞥见一个陪酒的男孩被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搂着,房间昏暗,可光想想她也能知道手肯定不老实,就那几秒顾琪就对这个男孩有了兴趣。“哎,你,去把你们经理叫过来。”顾琪随便点了个服务生。“七公主,您找我。”经理是那种很有魅力的男人,顾琪对他的印象就是罂粟,可惜她对花没什么兴趣。“叫内个男孩过来陪我。”经理顺着顾琪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点点头。顾琪叫人重新开了一间,关上门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至于那帮人是死是活,她才管不了那么多。没过几分钟,男孩被带了过来。没有什么陌生感,男孩直接坐在了顾琪旁边,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顾琪被他的表现逗笑了,“你倒是自觉,也不问问我叫你出来干嘛。”男孩又倒了一杯酒递给顾琪,“褚良,我的名字。”见顾琪没接,也不觉得尴尬,就一直举着。两人四目相对,顾琪就着褚良的的手将那杯酒含在口中,吻住褚良的唇,一点一点喂了进去,肆意接吻。褚良随手将酒杯丢在地板上,左手自然了抚上顾琪的脸颊。顾琪可没他那么客气,两手并用解开了他碍事的腰带,左手拦着他的腰,右手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手感不错,顾琪满意的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褚良主动将身子前倾,让那只作怪的手更方便些。顾琪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褚良坏坏一笑,“那要看你能出多少钱喽。”很实际的回答,倒是很符合顾琪的品味,做biao子还立贞节牌坊,那才让人耻笑。倒是是在这呆了两年的人,一切似乎轻车熟路,顾琪只说喜欢床,他就带着她七拐八拐到了客房。顾琪到没想到这KTV配置还不错。“这房间一晚上一万五,你要是付不起的话可要早说啊。”褚良将鞋随意脱了丢在一边,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走向一个大衣柜。“你放心,我就算付不起也不会把卖了的。”褚良在衣柜里一通乱翻,最后拿出来一个三指宽一指厚的木板,木柄还做了指握的处理,褚良拿在手里颠了颠,就决定是它了。他在KTV的工作主要就是陪酒,其他的都不碰,偶尔有客人提一些特殊的要求,他也总能含糊过去。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清楚这些个东西摆放的位置,多亏了他的室友,也是在夜炫工作的,主要是靠卖肉,挣的钱自然也就多,他隔三差五总会给褚良讲讲这些东西,所以,即使褚良没亲自试过,也了解不少了。
“这个怎么样”,褚良晃了晃手中的木板。“这难道不应该是让客人来选吗,你可别欺负我是新来的,什么都不懂。”顾琪笑着看他。褚良耸了耸肩,一苦脑的把工具都搬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摆在地摊上,自己盘腿坐着,像极了卖东西的小贩。“顾客就是上帝,上帝您选吧。”褚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逗得顾琪咯咯直乐。在那一排工具里,顾琪一个都没兴趣。她天生就比普通人力气大,再加上后天的训练,手掌的威力和铁砂掌差不了多少,更何况她更享受肌肤之亲。顾琪有轻微的虐待倾向,小时候会咬自己的手臂,渗出血丝的时候会让她感觉很轻松,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有了足够的资本。她享受的是过程,不一定要自残,也算是她用来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顾琪拿了条麻绳,把褚良的手腕捆住,穿过房顶的铁环,用力一拉,褚良就能勉强用脚尖着地。顾琪把绳子牢牢地固定住,防止中途让他跌落。“感觉怎么样,和你想象的出入大吗。”“还可以,就是…有点累…之前被顾琪解开的腰带耷拉在腰间,褚良一直也没有系回去,被她一把拉了出来丢在地上。顾琪在抽屉里找了把剪刀拿在右手,左手环着他的腰,让他靠着自己能轻松些,身子从他一侧探过去,用剪刀将他裤子剪出一个大洞,整个臀部都暴露在空气中。竟然不穿内裤。顾琪拿着剪刀故意让冰凉的金属在褚良皮肤上划过,此时褚良的脸已经泛红,褚良气呼呼的咬了自己舌头一下,暗骂自己不争气。顾琪的身体紧紧贴着褚良,两手绕到他身后,握住他两瓣屁股,褚良看起来羸羸弱弱的,屁股还是蛮有肉的。偏偏顾琪欣赏不来这样的美景,右手捏起一块肉,狠狠地拧了一下。褚良哪受过这个痛,一下子叫出声来,反而让顾琪松了手,那块肉由白到红成了深紫色。没有给他放松的时间,顾琪左手按住他的背,右手扬起拍打在褚良屁股上,频率很快,房间充斥着肉与肉击打的声音,褚良手被捆着,身子被抱住,脚也使不上力气,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疼。疼。轻一点。”褚良反复说着。顾琪用手背在他屁股上蹭了蹭,好烫。放开他的身体,顾琪走到他的身后,果然一片通红,不少地方已经紫了,她的掌心也早就成了深红,只是她不觉得有多疼,反而让心里很舒服。褚良站不稳,掌握不了平衡,整个人都在转圈,汗打湿了他的鬓角贴在脸颊上。顾琪只轻轻一推,他便转了方向,她右手贴在褚良小腹,左手拍打在那块发烫的肉,速度很慢两三秒才打一下,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被吊起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手腕处已经被麻绳磨得发紫,手也有些充血,顾琪拿起剪刀,剪断了绳子,在褚良倒底前搂住他,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还好吗。”顾琪揉了揉褚良湿乎乎的头发,她一直想养个宠物来着。“手麻了。”褚良趴在顾琪身上不起来,其实是他手被绑的太紧,一时使不上力气,干脆就不费劲了。褚良虽说不到一米八,也很瘦,可这么压着她,她也吃不消,手肘一用力,两个人位置掉了个个。褚良刚刚被摧残的屁股也就被压在了下面,扭曲的表情让顾琪故意又按了按他的胯。褚良说了好多好话才让顾琪乖乖从他身上下了,甩了甩恢复知觉的双手,翻了个身趴着地摊上。毫无防备的屁股就这么摆在顾琪的面前。从那堆工具了拿了个毛茸茸的尾巴和一瓶润滑油,骑在了褚良的腰上,把润滑油涂在手指上,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褚良有个很好的习惯,每天上班前都会灌肠,通常要四五次,也都是在他室友的影响下养成的。褚良从来没有做过扩肛,身后有异物进入他也不太舒服,只是扭了扭腰没有其他动作。来回几次,终于能放进四根手指了。顾琪把润滑油涂在尾巴根部的肛塞上,多涂了些,怕褚良会不舒服。两只手搭档着掰开两瓣屁股,肛塞抵到褚良身体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的收缩。顾琪一直念着放松,等他肌肉不再紧绷才一点一点推进,整个肛塞没入褚良的身体,尾巴挂在身后,牛仔裤就很碍眼了。三下五除二褚良的牛仔裤就成了碎片,褚良哭丧个脸,“我一会儿怎么回去啊。”顾琪让褚良把体恤也一并脱了,丢给他一件刚刚从衣柜看到了肚兜,雪白雪白的,和他的皮肤很称。褚良穿着肚兜,比光着站在顾琪面前还要难忘情,顾琪倒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围着褚良看了又看。当天晚上顾琪没有回寝室,反正她们也不查寝,也就无所谓了,至于她内三个室友,唉。。。一直到顾琪睡着,褚良又被打了好几次。往往是颜色稍有褪色,顾琪就会给他重新上色。晚上褚良干脆趴着顾琪腿上一起看电视,她打起来还顺手不少,顾琪时不时按按那条尾巴,褚良就会把脸埋在手臂不肯起来。宽大的床上,褚良脱了肚兜,把顾琪拦在他的怀里,这是他在夜炫工作的两年来,第一次在外留宿。
我也是~不过这里似乎蛮少哒,不是主流~今天应该就这些啦~
天…怎么回复…我不太会玩…T T
第二天一早没等褚良起床,顾琪急急忙忙赶到学校,找了位置又趴下重新补觉,昨天折腾一晚上又起这么早,她还处于梦游的状态。等到褚良终于从梦中醒过来,看见原本是顾琪的位置上放着一个小条,纸条上写了两个字”顾琪“,看得出是匆匆忙忙写下的。
这时候褚良才记起,自己的衣服早就被她剪烂了,从衣柜里拿一件?呵。要是被爱嚼舌根知道了捅到他老板那,就不要说丢工作了,还有没有命活着都不一定。谁知道这衣服要多少钱才买得到。从床上下来,在自己那条破裤子里翻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在宿舍吗,给我拿套衣服裤子,回去再说,我在…”
交代完,他才安心,坐在地毯上一下子红了脸。可能是带了一晚上已经适应了,刚才也没在意,突然坐下,身体里内个家伙似乎更往里了。褚良侧趴在地毯上,将那条尾巴缓缓拔了出来,长输了一口气。
大学就是好,只要你在教室里就够了,要是地方够大,你躺着睡觉都没有人管你。至于成绩,顾琪只求不挂科就够了,临考试前一个月学到的东西,比在学校一个学期学到的都要多。临近考试,各科都结课了,剩下的就是自学了,去不去学校都可以。于是,顾琪的寝室心安理得的留在了宿舍,一天都穿着睡衣,去食堂吃个饭都懒得换衣服。每天睡到自然醒,晚上二三点才睡觉。简直不要太幸福。
而程峰那就没有这么悠闲了,除了要忙工作,还有一帮兄弟要管。大多都是十几岁就跟着他,一起打拼,走到现在,情谊不是随随便便能说完的。程峰在他们眼中不仅是老大,更是哥哥,身为哥哥威严总是要有的,平时说说笑笑的还不觉得,一旦程峰生起气了,除了顾琪就没人敢上前了。
此刻程峰的书房里跪着五个年轻男人,门外还有好些人焦急的打转,程峰手里攥着一条皮带,只看着跪在正中间的男人,整个房间静的吓人。
“给琪琪打电话了吗!”程靖从门口冲进了,急忙问。
“打了!没人接!”一个男人不停地拨打着顾琪的电话,而此时的顾琪已经将手机调成静音,舒舒服服的窝在被子里看电影了。
“算了!远水解不了近渴!哥那怎么样!”
“三哥、五哥、九哥、十一哥都陪着跪着,哥在气头上,刚才拿皮带打了四哥,九哥去拦还被哥踹了一脚,哥这次是真气得不轻,都让老十四去取家法了。”
在回家的路上程靖就把事情的始末搞清楚了,他没有抱什么希望能救萧绰,别说是四个人陪着跪了,就是所有人都跪在程峰面前,他也不见得心软。就连顾琪都在B市,也赶不及,这顿打萧绰挨定了。
萧绰就是书房中跪在中间的男人,排行老四,今天的事都是跟他十五年前的一个乌龙有关。十五年前,萧绰也才十三岁,一个跟他好过的女人找到他,塞给他一个孩子,萧绰盯着那个孩子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你应该知道这是你的孩子,我不想打掉也不想带着个拖油瓶。”说完女人就离开了,这么多年也再也没有出现在萧绰面前,只留下那个让萧绰傻眼的孩子。带回家是不可能的,好在萧绰家也有钱,他偷偷在外面买了房子雇了保姆照顾这个孩子,对外没有透露一点消息。
当时的萧绰还只是个孩子,雇完保姆,丢给她一张卡,就把这孩子抛到脑后了。直到五年以后,保姆找到他说是老家的儿媳生了孙子,她要回去带孙子了。这才让萧绰想起他还有个孩子,这以前萧绰连个名字都没给孩子起,户口也没有,自然也就上不了幼儿园。
十八岁的萧绰早就小有名气,学校也退了,专心跟着程峰,除了照顾家里的生意,道上的事也一点没耽误。他给孩子起了名字“萧嘉诺”,户口也上了,只是没有在他家户口本上,而是他找了手下亲近的兄弟,若这孩子落在他名字,程峰一定会知道,后果不用想都知道很惨。他也没时间去照顾小孩,干脆又请的保姆,不过他倒是偶尔回去看看那孩子。
几个月他去医院找老十,正赶上老十要给一个孩子输血,血要去血库调很慢,萧绰就随口问了一句那孩子的血型,竟然和他一样,就算是有缘分了,萧绰直接就跟着护士去采血了。原本萧绰只觉得这是个小插曲,也没当回事,一个星期前老十给了他一张化验单,验的竟然是DNA。原来是老十觉得那孩子长得和萧绰有几分相像,血型又正好相同,他心里就留了个疑问,后来拿着两个人的血液去了化验科,结果一出来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那孩子竟然是萧绰的。
老十把事跟萧绰讲了,萧绰只当是在哪风流的时候落下的种子,派人去查那孩子的母亲,竟然是个孤儿,而且生日和萧嘉诺是一天。萧绰不敢再想下去,如果是真的,那是多大的乌龙。萧绰找到老十,把萧嘉诺的事告诉了他,老十建议他带着萧嘉诺去做亲子鉴定,结果萧嘉诺并不是萧绰的儿子。大概是当时医院把两个同一天出生的孩子抱错了,那个女人也没有发觉就直接交给了萧绰。这下可让萧绰犯了难,虽然他和萧嘉诺也没什么父子情份,可好歹养了十五年,但他也不想那亲生儿子流落在外。
还没等他想出对策,程峰就知道了。他这两天动作太大了,惊动了程峰,也怪萧绰没把两张化验单藏好,糊里糊涂的夹在要给程峰的文件中,就这么出卖了自己。
程峰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怒。萧绰竟然瞒着自己养了个孩子十五年,还是个抱错了的。于是就有了今天的场景,萧绰一句话都不敢说,本来就是他的错。
老十四从门口跑进来,手里握着一条粗的吓人的藤条,直径足足有3cm。顾不上和程靖打招呼,赶紧往书房跑,万一迟了,让程峰更生气就更坏了。
程峰瞧见刚到门口,迟疑的老十四,低声道:“师乐进来。”
师乐进了屋看着跪在地上的五个哥哥,手中的藤条变得有些烫手,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在师乐左右为难的时候,程峰把手中的皮带丢在地上,他赶紧乖乖把藤条递上去。老五席雨则微微抬起头,偷偷看了眼程峰手中的藤条,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家法他虽然没挨过,却也见识过他的威力,曾经老十一出任务,因为考虑不周差点把自己命搭进去,老大就拿了家法打了他三十下,结果打完直接就送了医院,足足趴了一个月才能下床。
“你们都出去。”
死个人都跪着不起身,师乐也低着头不去看他。
“你们这是要集体造反呀。”程峰的声音如闷雷一般,六个人不禁身子一颤。左右也是改变不了程峰的心意,大家静静的离开了书房,免得激怒了程峰倒害了萧绰。
屋里只剩下跪着的萧绰和手握藤条的程峰,程峰给兄弟立了不少家规,不是帮规是家规,程峰一向把手底下的兄弟当弟弟看,更不用说是萧绰他们拜了把子的。平时犯错也没事挨程峰的打,一般就是用皮带抽,这藤条萧绰是第一次挨。
书房放着一个长凳,是固定的,长两米宽两分米高一米,平时就是普通的凳子,兄弟受罚的时候,程峰会视情况让他趴到凳子上。
“裤子脱了,趴上去。”程峰瞪了他一眼,真是他打小就对他太好了,今天非得让他涨涨记性。萧绰麻利的把裤子裤子脱了,整齐叠好放在地上,光着下半身趴在长凳上,小腹接触到凳子还是不免害怕。萧绰只见哥从抽屉里拿了麻绳,他知道今天死定了。程峰把他手脚腰都固定住,免得他乱动。握着藤条使劲甩了两下,吓得萧绰整个人都处于绷紧了状态。
“四十下,老规矩,不用我说了吧。”
“是。”
藤条被高高扬起,甩在萧绰的屁股上,立马起了一条楞子。萧绰死死咬着自己的胳膊,生怕自己疼出声,这还只是第一下。程峰一点也没放水,每一下都使了力气,第一下肿起一条楞子,第二下再打到一个地方一定会出血。总共也没多大的地方,打了二十下,萧绰的屁股上就都是血了,沿着凳子滴到了地上。萧绰也不顾程峰的规矩,整个人拼命的扭动,想躲避藤条,可惜被绑住,再怎么扭也躲不开程峰的藤条。
“疼。。哥。。哥。。哥别打了。。”程峰最烦受罚的时候求饶,可萧绰疼的不行,哪还记得起来,眼泪直掉,求饶也上气不接下气。
“啊。。别打了。。别打了。。”萧绰脸色发白,他宁可挨枪子,也不想受这个苦。
“哼!别打,不打你长的了记性吗!”打萧绰他也心疼,可他必须狠心。
“哥。。我错了。。我不敢再骗你了。。你别打了。。”
“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们现在大了,我就管不了你们了,只要我还是你哥,这打你就得受着。还有十下,把嘴给我闭上,再让我听见一个音,我把你腿打折。”
让萧绰休息了几分钟,程峰又重新举起藤条,“啪”,藤条再次打在屁股上,还溅起几滴血,最后十下打完萧绰早就没了知觉昏了过去。程峰把沾了血的藤条丢在地上,走到门口,“送老四回房间。”聊下这句话就出了门。剩下众人一拥进书房,看见萧绰的样子又是震惊又是心疼,感觉从长凳上解下来送回房间,
程靖早就打了电话让老十厉一赶了过来,又是消毒又是上药忙活了好一阵子。
等程峰忙完手头上的事回家已经晚上了,程峰的房子是程家的老宅,除了结了婚的搬了出去,其他兄弟大都住在这里,倒不是程峰要求的,只不过这样人多,也热闹。
“哥,回来啦,吃饭了吗。”老九叶叶子抱了袋薯片,他知道老大是不会记仇的,说起话来也不像下午那么拘谨了。
“嗯。老四呢。”
“刚吃了饭,还在休息。”
程峰点了点头,向萧绰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萧绰盖着被子趴在床上,心里一阵的难受,眼泪止不住的掉,枕套都打湿了,也许是太过于专心,连程峰进屋都没有发觉。
程峰坐在了床边,才惊动了萧绰,萧绰急忙起身,牵动了伤口,痛的他龇牙咧嘴的。
“趴好了。”程峰把他按回床上。“没出息,这么大的人还哭,你是觉得我打错你了。”
听了程峰的话,萧绰身子抖了一下,连连说没有。程峰已经撩开了他的被子,天气虽然冷,屋子里有地暖,倒也不怕冻到他。触目惊心的伤口出现在程峰面前,屁股肿了老高,已经没有好肉了,伤口都破了,肉微微向外翻,有的还在渗血丝,让程峰心疼的不得了。
萧绰已经哥还要打他,死死咬住枕套,免得一会儿叫出声来。
“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给我省点心。”程峰拿了放在床头的纱布和药,帮他把血擦了擦,又重新上了药。“老十四才十五,弟兄们十几岁的也不少,你身为哥哥,不给他们做好的示范,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该。。”
“我已经跟美国那边通过话了,等过完年你就过去,老二自己在那边也吃力,你过去帮着点,也收收心。”
“嗯。。”萧绰偷偷吐了吐舌头。“那。。那俩孩子怎么办。。”他小心翼翼的问。
“你就找事。”程峰往萧绰大腿拧了一下,痛的他嗷嗷直叫。知道哥不生气了,他也放松了很多,说起笑来。
第二天程峰就派人去学校找到了那个孩子,顾灿。把事情的始末跟他说了,他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很平静。
“什么!让我带四哥的孩子!!”顾琪在几天后才得知了萧绰的事,程峰简单的说了句,让一个孩子转学到B市,正好是她所在大学的附中,他会给她买栋房子。
“哥,你在逗我!”程峰哪容她推脱,只说过完年就让他转学过去,不等她说话就挂断了电话。顾琪对着电话咬牙切齿。
老十四叫师乐(yue) (*/ω\*)
顺利的熬过了考试周,顾琪在第一时间买了飞往A市的机票。走出飞机舱门的一瞬间,顾琪真想转身回去,B市现在不是很冷,她也就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衣,而A市零下的温度,让她很是吃不消。走出机场大楼,就看见了来接她的程靖。看见顾琪走出来,程靖赶紧走上前去,把手臂上搭着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边上的人也接过顾琪的行李,搬上了车。“靖哥哥,想我没啊。”顾琪搂着程靖的腰,胡乱的摸,色眯眯的说,“还是靖哥哥身材好。”“我看你呀还是不冷!”程靖对这个妹妹一点辙都没有,“先回家吧。”程家的老宅很是热闹,快过年了,屋子里多了好多大红色,喜庆的不得了。老三钟清远一家四口也过来了,双胞胎丫头才一岁多,说话奶声奶气,姐姐兜兜抱着老九叶叶子一个劲的啃,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我回来啦!”顾琪一进屋就大喊,半年不见,大家嘘寒问暖是肯定的。聊了好一阵,顾琪才发现程峰不在,问了程靖才知道,还在公司。跟三哥打了招呼,顾琪就去了萧绰的房间。萧绰正趴在床上打游戏呢,听见声看见了她,“琪琪回来啦!”顾琪迎上去没让他起身,拉着他的手,盘腿坐在地上。“你回来,三哥也没法去接你。”“没事。”顾琪瞧着萧绰发白的脸,就一阵难受。她和萧绰的感情也是好到不行,小时候萧绰总是背着程峰逃学带顾琪出去玩,换牙的时候,程峰不让顾琪吃糖,萧绰就偷偷给她买,坏事总有暴露的内一天,程峰急了要打人,顾琪他自然是舍不得打,于是通常是程峰一个人挨两份打,没一个星期好了,萧绰还是带着顾琪往外跑。于是萧绰身上的伤基本上就没断过。“哭什么呀。”萧绰笑着给她擦眼泪,当年的小姑娘一转眼也这么大了。“靖哥哥说你过完年要去美国。”萧绰不说还好,这一说,她这眼泪就止不住。“那有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啦,好啦,没事的。”萧绰努力的安慰着不让小公主难过。“那你让我看看你的伤。”“不碍事的,都好了。”顾琪哪会信他,不顾他的阻止,掀开了被子,好在萧绰穿的睡裤,也没那么麻烦,很容易就被脱了下来,她尽量放轻动作,不弄疼他。伤口还是吓到了顾琪,密密麻麻的血痂。平时萧绰也只是让人给上药就完了,洗澡也是避开了伤口,有的地方流的浓没及时擦掉,和血结了痂。顾琪急忙打了盆热水,趁热把毛巾浸湿,拧干盖在萧绰屁股上,疼的他差点昏过去,这跟又受了一遍邢没什么区别。顾琪换了好几条热毛巾,把它软化了,又清洗了一遍,才上的药。“哥跟你说了吧,让那孩子跟着你。”“嗯,说了,他们知道实情了吗。”“没有,哥只告诉说是两个都是我的。”“这样是最好的了。你也是!净惹事
第2回
!”顾琪气呼呼的瞪着他。“我这不也受了罚了吗,四十鞭啊!我连下床都费劲啊。”“活该!哥打的对!打死你算了!”“你才心疼了我几分钟啊,就站到哥那边去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我算是白疼你了!”萧绰痛心疾首的样子逗得她哈哈大笑。
兄妹俩一聊就是几个小时,一直到程峰回家,顾琪才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里。程峰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带了那两个孩子,早晚都要认识的。顾琪从楼上跑下来,扑进程峰怀里,“出去才半年,怎么这么胖了。”程峰打趣到,成功惹怒了顾琪。“人家都说我瘦了!怎么那你这儿还胖了!”顾琪瞪着眼一脸气愤。兜兜听了也学着说:“瘦,瘦。”顾琪笑着说:“听到没,宝儿都说我瘦了!”程峰拿她没辙,直说瘦了瘦了,顾琪才放过他。身后的两个人似乎有些尴尬,顾琪指了指,示意让他介绍一下。“萧嘉诺,顾灿。”萧绰的事在座的都多多少少知道,大家也不点明,只有顾琪在听到名字以后,整个人都怔住了。“怎么了。”程峰问。没有回答,顾琪绕过他站在一个男孩面前,“顾…灿…”她的声音有些抖,满满的激动。她听见顾灿说:“姐,好久不见。”这下包括程峰在内所有人都懵了,这什么情况。还是等顾琪解释:“我们在孤儿院就认识了,他的名字还是我给起的。一转眼都这么多年了,我都要认不出来了。”顾琪一直拉着顾灿问东问西,大家也都有说有笑,萧嘉诺就显得有些孤单,一个人乖乖坐在哪,也不说话,就只是静静地听。晚饭是顾琪主厨,程靖,顾灿,萧嘉诺,打下手,被她使唤的团团转。顾琪大学之前,饭一般都是她做,为了适合一家子的口味,她专门钻研过做饭,成果就是一家子的嘴都让她养刁了,到外面大厨做的都不满意。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兜兜童童时不时冒出两个金句,顾琪和叶叶子耍宝卖萌也是可爱到不行。这边吃完饭,顾琪就到厨房做了新的送的萧绰的房间,看着他吃,跟他讲和顾灿相识的过程,萧绰连连感叹这是缘分。吃完饭大家又支了两桌麻将,素素带着孩子玩了会儿,就上楼哄她们睡觉了。程靖也提前让人收拾了两间房间出来,给他们住。顾灿跟着顾琪去了她的房间,在顾琪的印象里,他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和现在判若两人。“怎么了,不适应吗。”顾琪笑着想去摸摸他的头发,却被他躲开,手悬在空中有些无措。“很好。”顾灿回答淡淡的。“你…讨厌我?”顾琪显然有些愣,她明明再见到他这么激动,怎么他好像并不开心,而且讨厌她碰他。“姐,你想多了。”明明这个人还是喊她姐,可她感受不到一点温度,这让她慢慢平静下来,女人的第六感能有多准,偏偏顾琪还能很好的利用它。“你是不是怪我没去找你。我那时候也才七岁,你不是不知道我被领养过多少次,更何况我们当时呆的孤儿院根本不正规,连个名字都没有。我根本查不到你被谁领养了。”看着顾灿没有说话,她就知道,这一次还是很准。顾琪难过的样子也刺痛他,“我没怪你。”语气平静的令人心慌。“是,我承认是我不好,我骗了你,”顾琪留着泪看着比她远远高处一个头的男孩儿,“我答应带你走的,其实我有能力找到你,过这样的日子久了,我就忘了那段日子,也忘了你。”顾琪有些歇斯底里,“我真的不配让你喊我一声姐姐。”顾琪慢慢蹲下身子,双手包住自己的双腿,把头埋进双臂。顾灿弯下腰想去扶起她,手伸出去又收了回来。双手攥拳又松开,“姐,你先休息吧,我回房间了。”顾琪没有勇气抬头看他决绝的背影,把双膝抱得更紧。顾灿回到他的房间,东西都很齐全,衣柜里还有好几身衣服,跟他的体型也差不多。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好处了吗。他被告知竟然是个富二代的私生子的时候,竟然一点也不激动,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大概是这些年的经历磨平了他的锋芒吧,他其实也才十五岁而已。之前那个叫程峰的男人,他应该称呼他为大伯,告诉他以后要和顾琪一起生活,可他好没有做好准备要怎么面对她。刚刚他无数次的想逃走,可是都没有表现出来,在孤儿院的这些年他已经学会很好的掩藏自己,保护自己。光芒太盛在那个地方绝对不是不是一件好事,他曾经因为这张脸挨过不少打,沉默是最好的武器。顾灿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皮带,对折,甩了甩。把牛仔裤脱了叠好放在床上,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抡起皮带往身后打。韧性很好,打在身上好疼。反着手也看不到身后的情况,顾灿也无所谓,胡乱的往身后打,有的落在屁股上有的落在大腿上。这不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动手,一直手打累了,就交换一下,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似乎打的不是他自己。这是他惩罚自己的方式。以前他不敢表现的太优秀,考试的卷子往往只是刚刚及格,拿到成绩以后,他会在老师公布答案之前重新做一遍,根据自己错的多少决定要挨多少下。时间久了,不光是成绩还有各个方面,只要他觉得自己做错了,做得不够好,他就会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而今天,他是为了刚刚对顾琪的态度惩罚自己。他其实不恨她的,当程峰告诉他以后要跟着顾琪生活的时候,他就在猜想是不是她,他太久没有见过她了,他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想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他。今天再见到她,在她认出他来的时候,他就满足了她还活着,过得很好。当她表达对他的爱的时候,他躲开了。他是故意惩罚她这么多年对他的不管不顾不闻不问,其实他知道她没有这个责任和义务,他故意伤她的心,觉得很痛快,可现在确实满满的后悔,尤其是她蹲在地上无助的哭的时候,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越想越恨自己对顾琪的绝情,手下更加用力顾琪坐在地上愣神了好久,“我哪有那么脆弱!”深吸了一口气,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手在脸颊上揉了揉,利索的从地上爬起来,她要去找他说清楚。端着刚刚热好的牛奶站在顾灿门外的她做了几个深呼吸,转动了门把。门开了。。顾琪还没来得及叫顾灿的名字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顾灿背对着她,弯着腰,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大腿上还有各种被鞭打过的痕迹。顾灿也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进来,回过头看到是顾琪,愣了两三秒,站起身,把皮带放在床上。好在顾琪还记得进屋把门关上。两个人面对着面站着,气氛比刚才还要尴尬。此时顾琪已经不记得她是来和他好好聊聊的,满脑子都是,“他,顾灿,是被。”信息量太大,她有些缓不过神来还是顾灿打破了沉默,“你都看到了,想说什么,就说吧。听到声音顾琪才勉强把她飞到外太空的魂唤了回来,“啊!”叫了一声,赶紧把牛奶放在地上,飞奔出去。顾灿对顾琪的落跑理解,但是他感觉胸腔中有个地方好疼,疼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多想现在冲出去拉住她告诉她不是她想的那样,她一定当他是变态,顾灿苦笑。几分钟以后门又开了,顾琪拎着一个大的医药箱。顾灿还站着原地,看着顾琪,进屋锁上门,拿起地上的牛奶,和箱子一起放在了床头柜。一切做完,顾琪转过去拉住顾灿的手腕,拽到床边,按倒在床上“你干什么。”顾灿不耐烦的说。“你现在最好不要激怒我。”不顾顾灿的反抗,脱下来他的内裤,伤痕累累的屁股展现在她面前。顾灿显然没有一点准备,整个人挣扎要起身。可顾琪可是习过武的人,对付瘦弱的他简直轻而易举。顾琪按住他的腰,不让他扭动,犹豫了一下,在他屁股没有伤的地方拍了一巴掌。“我明白。”简单的三个字,顾灿一下子就理解了,整个人也放松了很多,乖乖趴着让她给上药。他都是胡乱的打,有的地方挨了好多下,虽然没有破皮,也成了紫色。上药这种事她经常做,也算是轻车熟路,很快就弄好了。“疼不疼。”顾琪坐在床边,看着他的伤心疼得不得了。顾灿动了动把头扭到另一侧不去看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顾琪狠了狠心,“要不你也拿皮带抽我几下吧,好不好。”顾灿听着她可怜巴巴的声音,态度也缓和下来,“你不觉得我是个变态吗。”“我刚刚说过了,‘我明白’。”顾琪顿了一下,“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你这样很容易把自己打坏的。”顾灿的身子有些僵,她是什么意思。“以后就由我来吧。”顾琪话一说完,顾灿就傻了,他以为她只是知道,没想到竟然也是圈子里的。他应该不是羊入虎口吧,想归想,他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同样她刚才的建议。一切似乎发展的有些不寻常,和顾琪想象中的不大一样,他们这算不算和好了。“你不生我气吧。”“嗯。”“真的吗!”“嗯。”“你之前不会是故意吓我的吧。”这次没有得到回答,不过她心里已经有数了。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