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有一个古代寓言,说的是一个书生,上京赶考,住宿在一家客栈,睡觉的时候,头上枕的是一个黄颜色的枕头,他睡着朦胧恍惚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考场,并且试卷已经写好了,于是就交了上去,到了揭榜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金榜提名,高中状元,蒙皇上接见,得以旧任知府。
可是,没过多久,这个新科状元就开始腐败了,贪污了数不清的金银财宝,终于惊动了皇上,派了钦差,最后状元被判了凌迟处死,在行刑前的那个夜晚,状元终于悔悟了,明白了为官做人之道,在一阵昏晕之中,从床上蹦了起来,原来,刚才的那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于是,这个书生大彻大悟,明白人生如梦,大笑着倒履而去(我让他成佛了,原作不是这样的,自我鄙视下)。
而我们这个故事,主人公也是好似做了一场梦一般,不过是现实的梦。
蝴蝶和庄生的第一次相遇就好像一场梦,但两个人都不承认这一点。很久很久以后,当两个人在MSN上碰头时,一个签名上是“被庄生欺骗的蝴蝶”,而另一个是“被蝴蝶欺骗的庄生”,两人相视一笑,相对无言……
蝴蝶小时候很乖的,长大以后也很乖,所以,父母能放心地让她来离家乡百公里的异地打工,不,这不能叫打工,父母拜托一个朋友为女儿安排了一个合适于她的岗位,可以说蝴蝶生活得很舒服。
蝴蝶喜欢逛街,喜欢逛夜市,喜欢吃着夜市上的羊肉串,一边淘着摊上的便宜货,可蝴蝶从小就有个毛病,走路不看人,尤其是吃那香喷喷的羊肉串的时候。这不,砰!“哎呀!”“啊!”蝴蝶惨叫着,连同手里抓着的肉串一起做自由落体运动。
“怎么走路的啊?”蝴蝶跳起来,不管有理没理,先争了再说,定睛一看,哈!撞自己的一辆自行车,有得赚了,想起上次看到的LV包……
“小姐,你没事吧?”光顾着看自行车了,没想到车主人还有这么磁性的声音,蝴蝶不禁抬起头看去,落入她的眼帘是一个梳着周润发式头发,却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穿着黑色西装,胸前却挂着一根银色十字架的年轻男人。
“喂,你没事吧?”男人见蝴蝶呆呆地望着自己,有点吃不准了,“没撞疼你吧?”
“哈哈哈哈……”蝴蝶终于忍不住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知道忍耐的人,“你……你……”
“我怎么了?”男人奇怪了,不过面前的这位小姐既然笑了,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有什么不对吗?”
“你……你……你好怪……”差点喘不过气,蝴蝶终于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哪有你这样的打扮啊?就……就好像……”
“呵呵,这没什么,好多人都说怪,但我自己觉得好就行,自我介绍下,我叫庄生,赵庄生。”男人笑了……
这次两个人的交流持续了一小时,赵庄生为了弥补自己的莽撞,请蝴蝶去了当地最高级的烧烤店——屋伊西日式烧烤店吃了个痛快,在这个过程中,庄生知道了蝴蝶叫蝴蝶,而蝴蝶也知道了庄生的身份——一个从事于计算机测试行业的帅哥。
这个帅哥可不是自封的,庄生公司里那些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们都喜欢庄生的这副打扮,她们认为违反时尚就是酷,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庄生能在男同事们鄙夷和嫉妒的眼光中保持这种打扮的原因了。
回住处的路上,蝴蝶想着问题,她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还是和对方交换了手机和QQ。蝴蝶是很乖,但这不等于蝴蝶不叛逆,从小在父母的保护伞下长大的她,梦寐以求的就是展翅高飞的时候,可现在看来,就连到了另一个城市,也都有父母的关系网在。那我就随便一次吧,蝴蝶有些解恨地想。
没过几天,蝴蝶所在的化妆品公司为了要赶一批货,人手不够,所以把行政部的女孩们也抽调上岗,很不幸,蝴蝶也在其中,她们不会做工,却也能打打下手递递东西。晚上十点,从仓库到车间转得头昏眼花的蝴蝶终于得以解放,车间主任大发慈悲允许这些姑娘们下班,毕竟她们只是行政部的办公人员,为了平时的协调关系还不能太得罪她们。
现在的蝴蝶一边咒骂着车间主任,一边走在回家的路上。刚才出了公司门,蝴蝶正准备拦下一俩路边的TEXT,却没想到被一醉意朦胧的男子毫无风度地推了一下,脚上那双夜市淘来的冒牌高跟鞋“铛”的一声,完成了由高跟鞋到跑鞋的进化,那个男人看到这一幕,非但没有下车道歉或者安慰一下蝴蝶,还伴随着汽车尾气留下一连串的口哨声。
“哎呦……”穿惯了高跟,一时间的平底鞋子让她浑身不舒服,一气之下踢掉脚上的鞋,准备赤脚走回去。
事实证明了蝴蝶的错误举动,没走上几步,就摔倒在地上,笨拙地用双手抓着右脚,玩命似的捂着,仔细一看,地上赫然躺着一块挺大的碎玻璃,上面还有斑斑血迹,下一刻,蝴蝶的哭声在空旷的马路上如同狼嚎般响起。
十点了,庄生躺在床上抽着烟,老婆是绝不允许他在卧室里抽烟的,可现在她不在,庄生恰意地想着,不禁又狠狠地吸了一口。和他在公司履历表上填的不同,庄生是一个已婚男人,尽管他很年轻,但在他们那个地方,小伙子十六岁结婚是很正常的事情,现在的庄生已经是两个儿女的父亲了。
两年前,庄生只身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应聘进了这家公司,对他来说,所有的一切都很得心应手,计算机本科毕业的他做起测试来根本就是大材小用,可公司有一个特别的规定,就是所有的员工必须是未婚,为了是不让有家庭的约束。一急之下,庄生在婚否一栏里写了个大大的未字,事后与妻子的电话中说起,宽厚淳朴的妻子仅仅是一笑了之,并开玩笑似的嘱咐这个未婚的丈夫不可在外招蜂引蝶。
庄生可以说是一个老实人,丈人家是耶稣信徒,妻子在洞房之夜给他挂上的银十字架六年都没离身,妻子每一句叮嘱庄生都记在心上。可问题是,庄生是凡人,也有七情六欲,两年来这样的生活让他觉得烦躁不安,又不忍心背叛守候在家的结发,更严重的是,自从上次遇见蝴蝶后,这样的感觉比以往强烈了多……
安静的夜晚突然响起的手机让庄生吓了一跳,拿起一看,是她,那个相遇了没多少时间的蝴蝶,犹豫着接还是不接,可铃声如同催命一般的响着,庄生考虑了一下,按了接听键。
蝴蝶是在哭泣和惊慌中无意间按了庄生的电话,可在听见手机里那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后,蝴蝶就忍不住把哭声放得更大一点,好像这样能宣泄自己的委屈一般。电话那头的庄生慌了,问清了地方,他让蝴蝶自己先处理一下伤口,自己马上就赶来。
其实蝴蝶的那个电话是潜意识所为,就连她自己都不认为那个才认识了几天的怪怪的帅男孩会来——在蝴蝶的意识里,帅和怪是两回事,就好像庄生一直自称是男人,可蝴蝶认为他是男孩一样,可从急促的语气中,听出他似乎很关心自己,不知为什么,蝴蝶心中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当庄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蝴蝶仍然抱着自己的脚在哭,她不会处理,因为从小到大蝴蝶根本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别说脚被拉了这么长一口子,就连平时摔一交都能惊动县长办公大院——没错,蝴蝶的父亲是他们那一县的县长。
庄生边安慰着蝴蝶,一边麻利地帮她包起伤口,然后扶着蝴蝶拦了一辆出租,对她说:“先去医院,看样子你的脚要打一针破伤风……”
没等庄生说完,蝴蝶像被蛰了一样嚷起来:“打……打针?不,不用了……你送我回家好了……”
“那怎么行,你的脚是被路边的碎玻璃扎的,肯定是要去打一针的……”庄生把蝴蝶搂进怀里,一边劝道,“来,乖,我陪你一起去……”庄生并不知道抱在怀里的是一县之长的女儿,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蝴蝶最不喜欢的就是用父辈的权利来打扮自己。
“你……”蝴蝶没想到庄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想挣扎,却从他的眼里看出了关心,并没有不良企图,庄生也呆住了,没想到自己会作出如此的举动,一时间也不知所措地望着对方,直到出租司机不耐烦地按着喇叭才醒过来。
“你别转了!”病床上,蝴蝶看着眼前不停走来走去的庄生,气恼地叫着。蝴蝶晕针,可蝴蝶不愿说,直到医生那一针扎在胳膊上,苍白的脸色才让医生觉得不对劲。“行了,我说了,我没怪你!”看着庄生歉意的目光,蝴蝶不忍心吼他了,“你坐一下好不好?”
“蝴蝶,你真没什么事吧?”庄生停住了,“都怪我不好,要你去打什么针……”
蝴蝶看着庄生懊悔的神色,心中涌出一股暖流,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你是不是真关心我啊?”蝴蝶逗他。
急得庄生要指天发誓,蝴蝶笑了:“你说的啊,那这几天我病了,不想动……恩,我……我……你和我一起住好不好?”说到最后一句,尽管蝴蝶一向大大咧咧,可也憋得脸红了。
“这……这恐怕不太方便吧……”庄生非常吃惊蝴蝶居然会这么说,虽然他心中或多或少也有过那样的想法,但从小学的礼教大防,男女之别,结发妻子的恩情让他根本不会往这一方面做。
“哼,你根本不关心我!”蝴蝶的笑脸变成了哭脸,对付这种比她年长的蝴蝶最有办法,就好像父亲,“那……我叫你哥哥好了,反正你也比我大,妹妹需要一个人管教着没什么错吧?”
就这样,蝴蝶和庄生如同做梦般的住在了一起。可是如果蝴蝶要是知道庄生没过几天就会用板子敲在她的屁股上,不知道会不会后悔要管教这句话了。
晕针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在医院里蝴蝶就没什么不舒服的了,可她为了要体现自己“生病”了,愣是赖在床上不肯去上班,反正有父亲的朋友顶着,整天大呼小叫着自己这疼那疼,然后享受着庄生关切目光和温柔细语。不过很快蝴蝶就不享受了,庄生拿回家很多类似补品的中药让蝴蝶吃。蝴蝶从小有两怕,一怕打针,二怕吃药,前者因为小时后打预防针的时候被扎出了血,而后者,蝴蝶怕苦,尤其是中药。
“蝴蝶,饭也在锅里热着,等下起来别忘了吃啊!”临上班了,庄生还不忘叮嘱自己这个新认识的妹妹,“还有,记得吃药啊,别再让我看见你倒掉的药汤啊!”蝴蝶不愿吃药,可也不愿就此放弃自己这个病人的特殊待遇——饭来伸手,衣来张口,于是就趁庄生不注意每每将药汤泼进水斗,又不打扫干净,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了。
“吃药?切,我又没病,吃什么药?”听到关门声,蝴蝶猛地床上跳起来,冲进厨房,端起那碗浑浊的药汤,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辛辣味冲入鼻端,“太苦了!”蝴蝶自言自语着,翻手将药汤倒进水斗——其实她不知道,这些天庄生拿回家的药是用他两个月工资买的,一种叫灵芝的东西。
庄生今天心情很不好,从不喝酒的他下班后破天荒灌了个烂醉。因为作为调试工程师的他今天被经理调任销售部门,虽然就任主管,可庄生觉得专业不对口,和经理大闹了一场,最后虽然还是经理让步,可双方却不欢而散。
进门后,庄生径直去了厨房,他只是想喝点水清醒下,可厨房里散发着淡淡的中药味,再往水斗里看去,一道黑色的药迹嘲笑似的挂在水斗壁上。
“蝴蝶,蝴蝶!”庄生扯着嗓门叫,没听见回答,庄生火了,冲进蝴蝶的房间,却看见蝴蝶正带着耳机摇头晃脑地听摇滚。说起音乐,庄生更火了,他觉得她生病的时候不应该听这么激烈的音乐,可蝴蝶不理他,依然我行我素。
“喂!”庄生一把扯掉耳机,“你怎么回事?”
蝴蝶最喜欢听迪克牛仔的歌,可正听着爽,耳机一下被拔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庄生雷鸣般的嗓门。
“你干嘛啊!人家正听呢!”
“听着?我跟你说不许听摇滚的,你没记住吧?”见蝴蝶还敢反问,庄生更生气,“还有,你今天药吃了没有?”
“药……药……吃了啊……不……”话刚出口,蝴蝶恍然记起早上忘了清理水斗了,慌忙想改口,“我……我不小心打翻的……对,我不小心打翻的!”像是找到了个好理由,蝴蝶后面的话也变得顺口起来。
“不小心打翻的是吧?”庄生笑笑,一把抓住蝴蝶的手,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按在庄生的腿上了。
蝴蝶呆了呆,然后惊天动地地叫起来,蝴蝶知道这个姿势是什么意思,以前自己也被父亲打过屁股,不过那是很小的时候,而现在却是被一个还不算很亲近的男人按在腿上,当然会让蝴蝶失声乱叫。
可叫也没什么用,蝴蝶被按得死死的。庄生以前经常因为老婆做错事而揍她屁股,这在农村老家很平常,而庄生的动作在那也可以是说很文雅的,最多不过用木条,其他老爷们打老婆的时候用的可是烧火棍。如果庄生没喝过酒,可能面对蝴蝶的举动也只能无奈地笑笑,可现在他脑袋被酒精一泡,想问题的思路就不一样了,在庄生想来,既然你认我做你哥哥,我就有责任来管教你,而庄生最有效的管教办法,就是打屁股了。
“你……你干吗?”蝴蝶感到庄生在解自己裤腰,赶紧用手挡着,“你……你快放开我啊!”
“松手!”蝴蝶突然感到手上一阵麻疼,忍不住缩了回来,挣扎着扭头看去,那……那不是用来打扫的鸡毛掸子吗,怎么会被庄生握在手里?紧跟着腰带一松,屁股上一阵发凉,原来庄生连着小裤一起给撕了下来。
现在的蝴蝶已经吓傻了,就算父亲那时候打自己也没脱过小裤,蝴蝶不敢相信自己会被一个陌生人打屁股,直到屁股上剧烈的疼痛把自己拉回现实。
“你很厉害是吧,我让你吃药你不吃,我让别听音乐你不理……”一边训着,庄生手上的掸子用力抽下,其实刚刚在脱蝴蝶裤子的时候庄生就清醒了,不过他太恼火蝴蝶不听话,心想既然你把我当哥哥,就让我好好教训你一顿!庄生夹住蝴蝶用力踢瞪着的双腿,死死按住她的上半身,一下一下击打在蝴蝶臀峰和大腿根上。
十数下后,庄生突然发觉蝴蝶从剧烈的挣扎中安静了下来,原本大声的哭泣也变成了小声的抽泣,以为蝴蝶被自己打坏了,急忙把她给抱起来。
“蝴蝶,你……你没什么事吧?”庄生摇着她,蝴蝶低着头不敢去看庄生,脸上挂满了泪珠,随着啜泣潮红的脸颤抖着。
“庄生……庄生哥哥……”庄生一愣,自从住进来后,蝴蝶可从没叫过自己哥哥,“我……我……错了……可是……可是我……我不想吃药啊……”
“为什么?你不是不舒服吗?我买这么贵的药不为你好吗?”说到药,庄生火气又窜了起来,恨不得再把蝴蝶摁在腿上揍一顿。
“我怕苦,再说我也没什么不舒服啊?”蝴蝶脱口而出,完全忘记了昨天自己还大呼小叫着自己这里那里疼,“我……我早就没病了啦,我是假装的……”
“你……好,你可以,既然这样,那我这个哥哥也没什么用了,明天你还是回你自己的住处吧!”庄生一下泄气了,推开蝴蝶,庄生是个老实人,他同样不喜欢别人欺骗自己。
“不要嘛!”蝴蝶翻身搂住庄生,止住的泪又留了下来,“蝴蝶要你管着,就要,就要嘛!”
最后,庄生还是留下了蝴蝶,没有赶走她,而且,双方的感情经过这一段插曲,原本存在着的男女间隔消失了,两个人相互更亲近了些,但都守着自己最后的防线。另外,蝴蝶似乎喜欢上了这种体罚,每每故意做错事想让庄生打她。
“庄生哥哥……”蝴蝶低声叫着庄生,这种情景已经发生了多次,而庄生也知道,每当蝴蝶这样叫自己了,就表示她有什么事情做错了,需要自己来管教管教,可今天,情况有些不同。
“叮叮叮叮……”电话响了,蝴蝶想说的话不得不被打断。她正想接,“别动!”庄生的话很急促,“我……我来接……”蝴蝶回头一看,庄生的脸色很白,简直是惨白,蝴蝶没有异议,她明白可能有一些东西庄生并不想让自己知道,她耸耸肩,轻声说:“庄生哥哥,那我先回房间了。”
看着蝴蝶进屋并关上门,庄生方才颤抖着手拿起电话。会打这个电话的只有庄生的结发妻子——庄生并没有跟她说自己的手机号。他非常奇怪自己会如此恐惧于接这个电话,自从认识蝴蝶后,庄生似乎刻意地不去翻看妻子的照片,也不再往老家挂电话,可今天的这个电话催醒了自己埋藏在脑海最深处的东西,也唤醒了自己自己对结发的思念……
接完电话,庄生如同死了一般瘫在沙发上,父亲死了,年过八十算是喜丧了,妻子说母亲一定要他辞了工作回来,言语中似乎透出一些不满。妻子是不会骗自己的,既然她说是母亲的话,那就一定是,不过近两个月未曾往家里打过电话,难怪她会不满,不过现在庄生考虑的问题不是这些。
老家是一定要回的,可怎么跟蝴蝶说呢,是继续维系单身汉的谎言,还是说明自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虽然这些天庄生和蝴蝶没有谈及个人问题,但庄生不是傻子,他看得出蝴蝶喜欢自己,而自己,也喜欢蝴蝶。
门后的蝴蝶听到了庄生在电话里的一切,静静地待着,两行眼泪默默地留了出来。蝴蝶喜欢庄生,就在住院是庄生要对天发誓那一刻,蝴蝶以为庄生是单身,却没想到,面前这个哥哥却已经在另一个地方有了妻子,蝴蝶虽然骄纵,但蝴蝶不胡闹,她知道,或许这个梦,已经到头了……
门开了,庄生有些吃惊地回头看向蝴蝶,后者吸了吸鼻子,脸上哭泣的泪痕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灿烂的笑容。“庄生哥哥,刚才……刚才我爸爸给我来电话,说有急事要我回去一趟,可能……可能明天就走……”
“恩……”庄生还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答应了一声。
“庄生哥哥,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蝴蝶依然笑着。
“啊!蝴蝶,别……别走,哦,我不是说……”庄生有点语无伦次地接着自己的话,“我……我有事跟你说!”
半小时后,庄生把自己家里发生的事跟蝴蝶说了一遍,并坦承自己已经是一个已婚父亲,说完,懊恼地抱着头等着蝴蝶的斥责。
“哥哥,没……没关系,其实,其实……蝴蝶刚才已经知道了……蝴蝶已经知道了……”蝴蝶的声音很轻,如同梦痴,她拉开庄生的手,用力缩进庄生的怀里,“蝴蝶不怪哥哥,蝴蝶是心甘情愿被哥哥管的……”
“庄生哥哥,我刚才偷听你电话了,算不算错误啊……”蝴蝶突然坐起来,怯怯地问,“是不是应该好好打我一顿啊?”
庄生抬起头,望着蝴蝶,良久才说:“对!是应该好好教训你,去,把皮拍子拿来!”
刑具一下一下打在蝴蝶裸露的屁股上,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啪啪啪啪啪!庄生没有说话,蝴蝶也没有求饶,前者一下狠过一下地打着,后者无声地抽泣着,就好像一幕无声的哑剧……
庄生是在清晨醒过来的,他恍惚记得自己打完蝴蝶后让她脱了裤子罚跪,而自己却喝了个大醉。“蝴蝶!蝴蝶!”庄生毅然记起蝴蝶昨天的话,抬头却看见茶几上的一封信。
庄生哥哥:
蝴蝶走了,其实,我们的相遇不过是个偶尔,蝴蝶不怪庄生,希望庄生也不要怪蝴蝶。就像哥哥你瞒了我事一样,我也有许多事没告诉哥哥。
我是一个有着那样爱好的人,可是,父亲的身份不允许我做那样的事情,当初的我想逃离父亲,想自由自在,现在才发现,只有在亲人身边才是最大的安慰,庄生哥哥,我想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庄生哥哥不用去找我,我也不会去找庄生哥哥,我想,这些事情,只有在回忆中才是最美丽的吧?那么,庄生哥哥,再见了,希望哥哥和大嫂过的愉快!
蝴蝶留
随便涂鸦,希望大家表怪我
雾里看花,其实,有些事还是糊涂点的好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若换上娶,那君应该用是什么代替?
不过你喜欢我的文我倒是很高兴,还有没有别人喜欢啊?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黄梁之梦其实是从庄生晓梦迷蝴蝶这句一时想起来的
羽衣姐姐,SF在恶搞你,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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