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在东南亚一个不知名的野蛮国家,我犯了**罪,要被判打屁股,一共要挨23鞭,我怕疼,而且受过刑后的屁股也基本没法再看了,估计一生也完了,但当地还有另一种选择,另一个法庭给了一个选择,可以不用接受鞭刑,就是在受害者目击的情况下,将裤子脱掉,把鸡鸡放到砧板上,收起刀落,一次性解决问题,因为我是外国人,对我才保留鞭刑的处罚,如果是他们本国人,就只有剁掉鸡鸡这一个选择,法官问我如何选择,我说我还没想好。监狱方面告诉我说受害人怀孕了,孕检为阳性,但是人家准备去打掉那个孩子,然后赔点钱保释(在这打掉孩子是犯法的),那意思是说那是我的孩子喽,我赶紧就坡下驴,就说我愿意要她,要孩子,心想这是不是就可以免受惩罚了,但人家警方不干了,说我国法律没有豁免的先例,让我先跟受害人接触下试试。试着与人家聊了下,人家也愿意过来探监。 我终于说动人家人不去打孩子了,而且老婆对我一直反感,就一直说不能就这样便宜了我,我想要孩子,因为无论受哪个刑罚,我都注定得单身,听这边女的说,她们受不了****上那么多鞭痕,摸着硌手,最害怕的是晚上突然睁眼看到,觉的怪吓人的,而且老婆的意思很明白了:我要用一生的幸福来交换这个孩子,否则,人家宁愿多花钱也不留下我的种。那就是说,我接受鞭刑她都不肯原谅我。几下一权衡,我就明白要干什么了。 毫无疑问,我要像当地人那样接受割去鸡鸡的刑罚了,警方将我的材料报给法庭,问我行刑的时候是否保留蛋蛋,我就问保留会怎样不保留会怎样,后来我就懂了:如果保留蛋蛋,那就还保留我男性的身份,如果不保留,将不再保留我男性的身份,我想了想,估计留下蛋蛋也没什么意思了,心里也开始犯贱,想知道全切掉会是什么样子,我甚至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有了莫名的期待感,于是就选择全部割掉,选好了,警察叫我先等通知,我在监室里对着镜子,褪下裤子,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自己的生殖器,从下往上,从上往下,使劲抚摸,真想发一张鸡鸡最后的照片,可惜,他只能保存在我手机里,哭闹够了,我决定做点有意义的事,跟监狱联系了下,我决定捐精,把我剩下的精子全都捐出去,一点不剩,事实上,这也是大多数罪犯的选择了,只是大多数人选择保留蛋蛋,捐的没有我彻底罢了,站在机器跟前,摸着自己的屁股,终是一种安慰,屁股还是可以这么光滑,不用承受那种痛苦,不用挨那么多下了,没下决心之前,想着自己将来那会是带血的皮开肉绽的屁股,想想还是很恐怖的,好了,说的够多了,继续去捐精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8年9月10日14时49分10秒编辑过]
好了,我接着说,这事其实已经发生很多天了,在我接到通知的那些日子里,我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只能呆在自己的监室里,也不能让人来探监,前几天老婆来探监,说她已经原谅我了,让我受刑是她父母的意思,他们希望给我永远一个教训,她说想起当时的情景,想起我的脸,也觉得不可原谅,我们俩的关系其实就是这个恰好到来的孩子给改变了,在她眼中,我不再是发泄**的**犯,在事实上已经是孩子的父亲,她的老公了,我受了刑,她心里才踏实,孩子将来才幸福,错过一次的人很难让人相信一次,我像一个孩子一样,点着头,哭着答应了,然后就是监狱里一有捐精的活动,我就疯狂去参加,当然,我也参加献血,但是积极性明显没有捐精的时候高,一直到我被限制外出,直到行刑的前一天,下午稍晚的时候,大概是狱警下班前,他们拿来了一些绳子,通知我说明天到监狱外面公开行刑,我心一凉,该来的始终要来的,也就表情木讷,然后狱警表明来意:绳子是要勒紧我的生殖器的,他先用马来语,然后用英语叫了我的名字,以及他们根据回教法庭的宣判结果,依法对我执行。谈及我是不保留蛋蛋的,他就不再言语,示意我自己脱下裤子,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接着问是否要脱掉内裤时,他一把拽掉了我的囚裤,连同里面的裤头也一起拉了下来,前面一凉,我的鸡鸡和蛋蛋就完全暴露出来了,然后他就跟变戏法一样,捏了捏我的鸡鸡,叫了另外一个狱警,用绳子把我的**捆了个结实,还一直告诉我说,要捆牢,明天受刑的时候就能少受点苦,他们捏住了我的鸡鸡和蛋蛋,在跟部处捆扎结实,然后在稍近的地方又把我的鸡鸡和蛋蛋一起捆扎结实,中间留下点空隙,然后其中一个做了下徒手砍的动作,确保一刀下去,**同时一起砍掉,其实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我想哭,但是子孙袋被勒紧,我的下面胀的像个球一样,稍微一碰就立马感到不适,想哭也哭不出来。狱警的意思很明白了:我注定今天要这样过了,他们已经为我捆扎结实了,如果是我自己私自把它解开,明天受刑时与他们无关,受的了受不了明天都得受,行刑的日期不会因为我的不适应而改变,这注定是我最难煎熬的一晚上了,蛋蛋肿胀,鸡鸡勒的难受,感觉咋样都睡不着,还不能去解开,水喝的少,接手的时候,也是捆扎着慢慢一滴一滴的解,毕竟今天我有的是时间。
第二天,起来我索性就光着下身,**已经变成紫红的猪肝色了,静静的坐在监室里,等待最后那一刀,然后狱警就来叫我了,今天跟我一起受刑的有三个人,我们只被允许穿条囚裤,裤头都不让穿,就为了让狱警行刑方便,裤子拉脱下来就能行刑,然后我们到了户外,就是监狱外面,被绑到了三个木桩前,狱警踩了踩踏板,确定我的鸡鸡可以顺利的放到砧板上,然后就是等待,外面已有人来围观了,有男人也有女人,我在人群中发现了我老婆,她是跟她母亲一起来的,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要在这么多的女性中暴露出我的生殖器,以后,我就和她们一样了。狱警向众**声的宣告我们所犯的罪行,已经法庭对我们的判决结果,毫无疑问,无一例外都是砍掉鸡鸡,当然罪犯的要求只有狱警知道,他们是不会说的。 终于到了最后行刑的时刻,我们被套上黑头套,看不到外面,裤子直接被拉脱下来,底下一凉,肿的发胀的生殖器暴露在空气中,只能听见空气中挥刀的声音,人们不被允许在刑场中大声喧哗,我听到了砍断**的声音,重重的砍到了砧板上的声音和那人随之而来叫喊声,然后人群中爆发出了叫好声,也有哭泣的声音。 我感觉到了刀子在我牛上比划了下,有种热热的感觉,牛上的表皮被烫了一下,我知道我是第二个了,因为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心里非常恐惧,告诫自己永远不要再犯罪,又是熟悉的刀子破空的嗖嗖声,我只感觉到有东西碰到了我的牛,那东西热热的,烫的我很不舒服,接下来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然后有黏糊糊的感觉,反倒不那么疼痛了,最后有肉体分离的感觉,感觉一大块肉已经掉了下来,刀子一犁,最后连接身体的皮肉也掉下来了,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整体被风一吹,是剧痛超痛的感觉,还有被烫过的感觉,尤其是他最后犁那一下,我特别想大声哭喊出来,但是疼的两眼一黑,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谁叫好了,谁哭泣了,我都不知道了。
目前我在这家医院里已经躺了大半个月了,伤口也没有刚来时那么吓人了,但还是很大,下面原来鸡鸡和蛋蛋的位置现在全是红红的肉,下面被撕掉了一大块皮,毛毛也感觉少了,感觉是当时那一下,也砍断了我不少毛毛,下身插着一个导尿管,伤口也已经不再流血了,老婆守在我的床边,甚至在晚上跟我睡在一张床上,不错,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进这家医院的,我醒来后就下面一阵阵的剧痛,钻心的疼痛,老婆在床边安慰着我,剧痛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看看自己盖着被子的下面,有些微微泛红,我知道,作为男人的我结束了,我要适应我的新身体,我有了一个跟我说知心话的老婆,一个了解我的人,我为我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换来目前对我贴心的人,这就足够了。 当时我疼的说不出话,只能听老婆说:行刑那天,我们被绑了很长时间,狱警在反复磨刀,也在试刀,他们确保要一刀解决,然后就是行刑的时候了,刀子都先要在火上烤一下,再喷点酒精,就算是给你消过毒了,我说不要说了,想想那个就害怕,现在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害怕了,想说就说,随意就能说出口,老婆说她只说行刑那天她的感受,我说好,然后她说砍第一个人的时候,她看了,她认为那人就是我,本能的又激起了当时她对我的仇恨,所以她挺着身子观看完了整个行刑过程,就当是对我的报复,她看到了斧头重重落在那人的鸡巴上,也看到了那人鸡巴立刻滚落的情景,但是她还是没有勇气看到血流来的情景。 到我的时候,她说她没看,她没有勇气看她老公被人砍掉鸡巴的情景,她一直把头埋在她妈怀里,她听到了我的叫喊声,知道她妈拍着她肩膀告诉她,结束了,我已经晕过去了,当时我的伤口在流着血,被狱警抬走了,她想跟上去,被狱警拦住,后来就通知她们到这家医院来,毫无疑问,狱警带我过来治疗,当她见到我时,我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她叫我,我也没反应,她就哭,趴在我床上哭,然后就被带走了,再次见到我时,是他们告诉我你醒了,我就赶紧跑去看你。是的,我的确一睁眼就看到了她,我突然想起她情绪大起大落对孩子不好,我不希望我唯一的孩子有任何的闪失,如果是的话,我已经无法生第二个了。她说孩子没事,目前连一个月都不到,自然要让他见到爸爸,我说那我就放心了。 稍好一阵后,我就想问她说监狱割下来那些东西能不能还给我,她就嘲笑,你还想要那些东西啊,监狱里面割下来的都拿去喂了狗了,包括有谁的手,脚生殖器之类的东西,还有人直接被处决,全身都喂了狗的。她倒是听人说,里面绑生殖器的方法不同,有先直接将袋袋分出来,只把鸡鸡捆上的,还有比较复杂的,我说,我就是那个复杂的,她就问我当时咋想的,为什么不留蛋蛋,我说我想跟你一样呀,留着蛋蛋也没啥意思了,她就娇嗔着拍了我一巴掌,蛋蛋都割了还不老实。 我确实不老实,有时后老婆陪我聊到很晚,或者我心疼她来回颠簸受罪,就跟我睡一张床上了。院方也没啥介意的,两个姑娘家睡一张床也确实无所谓,老婆刚开始跟我睡的时候,我很不老实,还想着那些活呢,伸手一摸,已然没有了,然后下面就因为性欲爆发出潮水般强烈的疼痛感,疼的我大声小声的喊出来,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声音比以前发生了变化。老婆就使劲安慰我,我就说我现在啥也不想了,只要你把孩子生出来给我就行,你还可以去找男朋友,跟他结婚,都行,不要因为我一个废人耽误了你的幸福。她被我感动了,说自己早就受过割礼,阴蒂头被切除了,这边女孩大多数都受过,只是她做的不彻底,没有都封上,这才给了我可乘之机,也是,这边人受割礼,只是不想让女性有被插入的快感,对女性的贞洁,倒不是那么看重。相反,对男性的行为反倒在意,对待欺负女人的**犯,更加毫不手软。后来我觉得很满足,觉的这样很不错,于是在我伤口不再渗血时,在病房内,晚上没人时,老婆跟我一起脱光了躺在床上,躺在我床上,我的伤口蹭到了她光洁的臀部,不敢再有任何非分只想,就这样两个姑娘美美的正式睡在一起。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伤口一但痊愈,我就要被送回监狱服刑,对了,我还是罪犯,还要在监狱中关押5个月,六个月为期限,治疗算一个月,还要回去服刑5个月,然后就刑满释放了,再见到老婆时,她的肚子应该很大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8年9月4日8时55分43秒编辑过]
无图无真相,看看图就知道了,这是我当时治疗的时候,已经好多了,刚开始伤口比这个还大,请不要问我割掉的是什么,公共环境。想知道的自己到别的地方脑补去。
不是重口味,我都疼哭了
好了,刚才写了那么多,全掉了,总归就是医院通知我,明天可以出院了,当然不是出院回家,是回去蹲监狱,我要离开老婆自己回去蹲监狱了
刚才医院又告诉我,这会儿没有我的床位了,很明显,我今天就得离开了,医院离监狱也不远,走路20多分钟就能走到,我好的这些天也独自往医院门口转悠过,也知道了医院叫什么名字。我没有从这家医院走进来,但我要从这家医院出去了。走的路都不长,但我唯独没有回去过,听他们说,要转过两个街口呢,终于我跟老婆今天就要分手了,老婆帮我收拾了行李,就是几件换洗衣服,我进这家医院也没准备什么行李,当然,她把她的几个裤头也帮我塞了进去,把我男人的裤头都拿走了,说是帮我拿回家,我有点急了:大男人蹲监狱怎么能穿老婆的裤头,争执了一会儿,我为了自己的身体,还是妥协了:大部分都拿她的,男人的裤头,我只拿了两个,万一被狱友嘲笑,也总能应付应付吧。
我拉着行李跟着老婆走在路上了,她要送我进监狱。我们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话,天天见面,哭闹够了,这会儿感觉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走路时间长了,我就有种怪怪的感觉了:原先的失重感和空落感虽然因为换了个裤头和慢慢熟悉已经没有了,但是下面没有了确是事实:海湾的晚风一吹,伤处底下感觉凉飕飕的,风吹还隐隐作痛,于是以前作为男人的我如今走着走着,不由得加紧了大腿,这种感觉当我两腿并在起,发生摩擦之后才被发现,他们硬是把一个高大壮实的**犯给割成了如今女人味儿十足的小姑娘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将不习惯叉着腿站立,反而习惯于我原来还在嘲笑的女子式的交叉腿站立,身体稍稍前倾,屁股也就越长越翘,越来越像姑娘了。
远远望见了监狱大门口,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我就是在这里面被强行割掉了鸡巴,不由得双腿发软,走不动了。老婆进了前面的招待厅,我跟着监狱的人到后面报道,临分开时我们还说,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她的肚子应该很大了,不能向现在这样灵活的走动了。今天报道确实不同,除了前厅接待我的是个男的以外,他把我交给了一个女领导,后面我就很少再见到男的了,我跟着女狱警转过了个熟悉的岔口,不同的是以往我往左走,而如今却是往右。我有种先前的预感,直到我走进一个大门,门上的马来语我不认识,但英语还是懂得:for women。我进了女监了。好像我突然明白以前狱警对我说不保留我男性的身份是什么意思了,不保留男性的身份,那自然是我又获得了女性的身份。
老婆说的不错,监狱大门前有狗看门,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它吃了我的生殖器呢。随着狱警绕过一个很大的房子,房子上着锁,房门上写着:鞭刑室。女监内的鞭刑室,那自然是打女犯人了,呵呵也只是在视频里看到男性鞭刑后屁股开花的场面,甚至自己还差一点有幸尝到,对女性的鞭刑,只是看人在贴吧中发过帖子,甚至哪个国家也没有公开承认过,现在这个带有神秘色彩的女性鞭刑室就在我的眼前,那既然有,就绝对不会是打打屁股而已,而是,女性光着屁股被抽的皮开肉绽的场面已经邪恶的浮现在了我的脑海前。同时又有个疑问,不是说女性受了鞭刑会影响生育吗?我不往性的方面想,因为一想我下面就疼,钻心的疼。脚下却是不敢停留的,我低着头,就像她的女儿一样,乖乖的跟着她。我害怕她看穿了我的心思,那样的话我可能会被绑起来抽屁股,更怕她叫我离开女监,近在咫尺的女生打屁股又看不到了,于是,我跟着她的脚步更紧了,后面依然还拉着我的行李箱。
监房到了,我跟着5个人同在一个监室,女人们很多都光着身子,一看进来了个一身男人装扮的人,也都立刻警觉了起来,狱警要走了我的手机以及其他能拍照的设备,交代了几句就走了,她们每个人都有些恐惧,但我看到墙角床位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的女人好像并不在意,看背影她也是个亚洲面孔,不像是当地人,心许还跟我长的很像呢,我也就明白了,她们光着,那我也光着,行李也没放,索性裤子一脱,也露出底下半个小肚子,只是那里还红红的,我也是在众人目光下第一次仔细审视自己的身体:养了那么多天,那天一拉到底的刀痕现在还能看见,也可见当时一刀一气呵成的杰作,周围皮肤被烫的燎泡痕迹还能看见,红红的皮肉中间有个口,就是我现在的排尿口了,咋一看,跟女人的下体也没有什么区别。现在不管是明白不明白的人都明白了。即使我是个男人,也不能对她们怎么样了。有人告诉我,你的床位在那,我索性脱了裤子,光着屁股放好行李,收拾床铺,不时找机会偷瞄她们的屁股,看谁受过鞭刑了,果然,那个亚洲女孩她真跟我长得很像,那我已经猜到,她也是中国人了,或者是朝鲜人还是日本人。她趴着的屁股上就有着好几道口子,我也没仔细看,再看看她们的年龄,也都跟我一般同岁,大的也就30岁左右,小的看来也就24、5岁左右吧,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多犯法。但不是每个人屁股上都有鞭痕,毕竟,还是有人穿着裤子呢。我在女监的第一天就这样安顿下来了。
早上要准时起床,睡懒觉的狱警掀开被子,照着光屁股就是一警棍,刚开始犯罪的时候在看守所,后来因为判的是重罪,等待处罚期间住在了单间,只是戴了一阵的镣铐,就连准备受刑的那几天,连镣铐也去除了,条件待遇都不错,到了女监就有了新的生活,一切都开始正规化,刑期也有了,就没那么多的待遇了,得老老实实服刑。反而觉得种种不适应。今天有幸在屁股上领到了一棍,突然这一下,着实很疼。规定时间内洗漱完毕,然后就要吃早饭了,早饭结束,回监室坐着等一会儿,就要准备做早操了。早操要穿戴整齐,囚衣囚裤都要穿好,否则,大庭广众之下暴露私密处,上报,到了鞭刑日,屁股就别想要了。如果是当地人,根据回教法律,女性大众场合失身,就直接拉出去处死了。如果是判了鞭刑需要养伤的,由管教说明情况,可以不用出操。同室那个中国女的也跟着出了操,看来,她的屁股并无大碍。
出操完了,就是防风时间,因为都是轻罪犯,有的重罪犯受了鞭刑也转为轻罪犯了,手上脚上并无镣铐,行动相对自由,各个监室的人在这个时候都可以相互认识一下,手机也只能在防风的时候发给我们,放风结束后还要收回去的,至于想在放风的时候拍人家的伤处照片,不用想了,前面我说过,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轻则鞭刑,重则处死。周围还是有男警的,只是回监所就看不到了。完全办不到啊。况且,我跟人家也不熟,总不能上来就说,我想看看你屁股上的鞭痕,然后拍照让大家知道你有多惨吧。这种机会以后有的是,今天我就认识了不少人。
至于女监有几个像我一样的假女子,我还真不知道有几个。首先,外国人是不会选择回教处罚的,我是被老婆逼的,当然,我也是幸运的,第一次,尽管有些猛烈,就叫她怀上了。其次,就是非得接受回教处罚的当地人,也没有几个人选择全割掉的,他们还希望狱警少割点,将来还指望玉茎重生呢。不过,这种希望很渺茫,两道绳子勒的空隙就决定了要割的地方,狱警都是齐根割下来的,想长出来,估计只是他们的幻想吧,而且,女监只接受全部割掉的人,那些留着蛋蛋的人,还得回男监去服刑。其实像我这种全割掉的,已经不适应男监的生活了,所以才被狱方安排到女监服刑。放风时大部分时间在玩手机,在跟老婆聊天,聊聊在监狱中的新生活,聊聊监狱里的人。至于那个中国女孩,我跟她也慢慢熟悉起来了。
监狱的日子很单调,接下来我也不可能发照片,最近更文不会太快了,因为感觉也没啥可说的了,一切就先等到出狱后再说吧。
对了,鞭刑日的时候,我再爆料点东西,不过没有照片哟,监狱看管是很严的。
一个礼拜了,前几天才发现下面肿的厉害,又痒,都挠烂了。尿尿特别的痛,就跟以前刚被割了后的感觉是一样的,只是当时插着尿管,也没觉得多痛,没办法,到监狱的诊所一看才知道是尿路感染了,搞不好膀胱都得发炎了。医生毫不客气一把拽过我的裤头,我当时裤子还没提上去呢,就问我说多久没换裤头了,我说有快一个礼拜了,医生就笑着调戏我,你这么不爱干净,不讲卫生,同房的那些姑娘们怎么没把你轰出去呀,我没说啥:因为当管教走了后,监房里也木有其他标准男人,我索性就光着下身,她们也有人光着,因为都光着,身上也就没啥味道,谁也没说嫌弃谁,再说,这儿就我一个异性,管教对我也不错,因为刚开始老爱睡懒觉,她也打的烦了,那天就撂下句话:这个假女子表现老不好,给他记上一鞭子,鞭刑日的时候自己领赏去。当时我真的吓尿了,抱着她的腿说不敢了,一个劲说不,就是屋内的女人们也没这么听她话过,她对我也就慢慢有了好感,而我又是异性,她对我也渐渐多了照顾。
近来犯罪的人不多,本来周三、周五是鞭刑日,就把周三撤了,到礼拜五那天,我还得去诊所看病,也算好的差不多了,早上去的,大概打点滴稍晚一些往回走。路上就看到警察今天特别忙碌,平常这个院见不到几个男狱警今天也算见到了些个,回来路过鞭刑室那个大房子的时候,门虽然还是关着,外面的锁却被卸下来了,周围也站了好些个狱警,门外放了一排凳子,有好些穿囚服,披头散发的犯人坐在凳子上,眼睛里都看不出一丝神情,都呆呆坐着,也不说话。旁边台阶下面不远处有个女囚犯拿着笤帚在扫地,我就走过去搭讪。
那女生见女监狱跑来个男囚犯打扮的人,也着实吓了一跳,后来像是明白过来了,眼睛开始不怀好意的往我下边看,我被她看的不耐烦了,就很坦诚:好了,都割掉了,跟你一样了,有啥可看的?那女生就开始笑,也不知道她懂不懂,是不是想问割掉了什么呀,割掉那里痛不痛呀,我也就直入正题了,手一指,那些女生在干啥呢?她也就没啥顾及,半掩着嘴巴告诉我,语气对她们毫不客气:她们在排队打屁股呢,听着就像嘲笑,是了,以前听管教说起过,今儿就是礼拜五了,我说人家也挺不容易的,大热个天,还得排队受这罪,你还嘲笑人家,女生立刻反驳:她们受罪应该的,谁让她们犯罪呢,就得把她们一个个的屁股打开花才好呢,对了,你不就想看看吗?我。。这最后一句话也真说到我的心坎里了,我遭了这么大的罪,好不容易混进来,不就是想看别的男人这想看都看不到的风景么。你啥,女生更得意了,一会儿她们起来的时候,你看看她们的裤子后面,说着还一边捂着自己的嘴巴,我有看着那群像乞丐的人:披头散发的,都知道是女人,也看不出谁的模样好看点。现在我也没啥性欲了,底下也没刚开始冲动的感觉了,就是心平气和的说好看难看罢了。
马上我就能看到她们站起来了,正说着,那鞭刑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这帮女的也都有些害怕,瑟缩了一下,准备站起身来。门开了,我顺势往里面瞅了一眼:房子里面开着灯,里面有个刑架,但应该不只有一个,一只大屁股伏在刑架上,底下两条腿撑着,没错,那是只丰腴的,女人的大屁股。上面有些鞭痕,但是不多,两道血迹顺着鞭痕流出来,流到屁股上,看着好像还在往下流。里面的人正在七手八脚的解除大屁股的束缚,这时有人走出来了,是个女人,不要多想,男的还是被忌讳在这种场合出现的。那些外面坐着的女人一下子都站起来了,旁边那女生一看人出来了,也赶紧拍我叫我看她们裤子下面:我顺势一看:以前虽然知道,但今天看了才真知道,她们裤子后面都开着洞,一个个丰满的小屁股被我尽收眼底,一群裸臀,场面壮观极了,下次想到监狱外面见到,那就非得到女澡堂去洗澡了。
旁边有人喊了句马来语,我和她转头一看,是个狱警,然后就听她马来语叽呱了一通,我也装着听懂了:yes Medom,就赶紧离开了,我猜她说的是,你,继续扫你的地,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回头看了眼,果真,那女孩继续认真在扫地,在她的监督下,女人直觉很灵,看我看她,就马上看我,我跟她的眼光对上,就赶紧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既然看到刚才那一幕,自然有所想法:我侥幸与鞭刑擦肩而过,刚才那个大屁股,我也记不清穿没穿裤子,但就是个光屁股,我也只看到了大屁股,别的人影都没看见,那她应该是弯腰90°趴在刑架上的,听说这里好多执行官是男的,也是,刚才也看到不少男狱警,但真的不多。那女人那个姿势,后门的私处全叫那男的看了去。想想这个国家很保守,但在这一点上却很开放。男的估计也一样这样受刑,后面的鸡巴也被看光光了,捂都捂不住,那是否也有女的在旁边观看呢,我不知道,我当时犯的是重罪,都是享受单间,当时没判下来,所以也没戴过镣子,但是行动受限制,也没人告诉我哪天是鞭刑日,我也没关心过,那些天,提心吊胆地想着都是自己的屁股,自然不会想到别人的了。
再说说她们的受刑方式,跟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号称新加坡鞭刑大不相同,人家是直着身子受刑的,不是趴着的,好像马来也是,有时候看着那道血痕就是刚刚挨到屁股,马上就靠上腰了,小时候被拖鞋抽过,知道那里的滋味非常不好受。而趴着的不同,全打在屁股最有肉的地方,屁股蛋子靠下面的部位,最多也只能抽到正屁股蛋子上,但上面的就挨的很少了,分布很不均匀。下面都是屁股坐的地方,打烂了感觉更能增加教育感。新加坡不打女人,说是影响生育,可这儿不管,好像也没听说过谁不能生育的。撅着打有个好处,就是刚好避过上面的穴道部位,即叫人疼,但并无大碍。新加坡应该学会这种姿势,做到男女平等嘛。但下次做爱的时候,也是这种姿势,但是这么狰狞的伤处,男人也不愿意多看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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