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赵波在一所著名的医学院从事医学研究,别看他今年刚三十岁,可已在国内外的医学杂志上发表过许多学术论文,在国际上都有一定的知名度。是医学院青年星火带头人,年纪轻轻就升为科室主任。赵波虽然事业有成,可他为了一心一意从事医学研究,至今仍是洁身一人。父母、朋友都劝他赶快找女朋友,可他总是淡淡一笑,不着急。赵波长相一般,身高1米72左右,体重偏瘦,性格内向,属于那种不太招女孩子喜欢的那种人,可他年少有成,还是有许多女孩子追求的,不过赵波一直也没如愿,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认。”他相信缘份。
这一天,院领导找赵波谈话,告诉他医学院分配了一位女研究生,院里决定派给他做助手。希望他们好好合作,给全院年轻人带个好头。第二天刚上班,赵波正在伏案写材料,就听门口传来悦耳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是赵波主任吗?”赵波抬头一看,只见门口站着一位长发披肩、婷婷玉立的女孩。“我叫周洁翎,院里让我来做你的助手。”女孩大方的自我介绍。“哦,请进。”赵波连忙站起来,周洁翎迈着轻盈地脚步,走近了赵波,一股淡淡的清香从她身上瓢来,赵波只觉得神清气爽,再看周洁翎那搭配得恰到好处的五官,美而不俗,气质高雅。直看得赵波心咚咚直跳,有一种莫名地冲动,奇怪,这种感觉以前从没有过,其实用现在的话说这叫触电。
周洁翎的办公桌安在门口,办公室只有他们俩人,周办公的时候正好背对着赵波,赵波常常看她美丽的背影出神,可周洁翎对他只是工作上的关系,赵波听人说过周洁翎有男朋友,男方在国外工作,赵波很失望,可明知无望他还是忍不住关心她,俩人工作配合非常默契,赵波把对周洁翎的爱深深地埋在了心里。就这样半年不知不觉得过去了,突然有一天,周洁翎打电话来说有事不能上班,请三天假。这是半年来她第一次因私事请假,三天里每当赵波抬头看到那空当当的位子,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仿佛一颗心也随着她而去了,他知道自己彻底陷入了感情的漩涡不能自拔了。第四天上班时周洁翎按时回来了,在看到她进办公室的瞬间,赵波心猛地一沉,只见周洁翎脸色苍白、憔悴,眼神暗淡无光好像身心俱惫,走路摇摇晃晃地,象是没有脚跟,“怎么了,洁翎,发生什么事了?”赵波一下子蹿到洁翎的身边,紧紧握住了她的双手,这双手冰冷冰冷的,望着赵波那急切关心的目光,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了洁翎的心头, 眼泪刷刷地流着,赵波心疼地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洁翎,你有什么委曲就大声地哭出来吧,别让它憋在心里。”洁翎再也忍不住,趴在赵波的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听着洁翎的痛苦声,赵波的心里也难受急了。终于洁翎停止了哭泣,她轻轻抬起头,赵波无限疼爱地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当手碰到洁翎的额头时,他觉得手好像被烫了一下,急忙再用手一试,“啊,洁翎,你发烧了。”刚说完,就听洁翎一阵激烈地咳嗽,接着就无力地倒在了赵波怀里,“洁翎”赵波大叫一声抱起洁翎跑向隔壁自己的卧室,他小心地把洁翎放在床上。原来这几天洁翎跟男朋友分手了,几天来一直在强撑着,刚才在赵波怀里哭了一场后,心里轻松了不少,再也支持不住了,赵波拿来一温度表放在她的嘴里,又带上听诊器放在她的胸前,虽然隔着薄薄的衣服,赵波仍觉得自己的心又咚咚地跳起来,还好,洁翎的肺部没什么问题,只是支气管发炎了,他稍稍松了口气,又拿出估温表一看39度6,急忙开了张处方自己跑着去了药房,不一会提着一大包针药回来了,他给洁翎开了三天的吊针,赵波熟练地配好了药并把液体挂在墙上的挂衣钩上,“洁翎,你病得不轻,来,把手伸出来,我给你输液。”洁翎一直向左侧卧着,便顺手伸出了右手,赵波把一根橡皮管扎在洁翎的右手腕处,洁翎右手的血管一下子绷起,赵波轻轻一扎,一针见血,他松开皮管,然后用胶布固定好。接着又撕开一个注射器,吸了一支退烧药,“洁翎,你发高烧了,还得打针退烧针,脱下裤子好吗?”本来晕晕糊糊的洁翎一听说要脱裤子,立即 紧张地睁开紧闭的双眼,见赵波正举着针管诚恳地望着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可她右手正扎着吊针,左手又压在身下,没力气抽出,赵波见状,“我帮你脱吧。”洁翎嗯了一声,后又闭上了眼睛,赵波发现洁翎因发烧而微微发红的脸更红了,他放下针管,笨拙地解开了洁翎的裤扣,拉开拉锁,轻轻地脱下了洁翎的右侧裤子,露出了白得耀眼的PP,赵波心又开始咚咚地直跳,消完毒后,拿针的手一直抖动着,怎么也下不了手,他干脆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一下,然后一狠心,将针猛地扎进洁翎那白嫩的肌肤里,用力之大连自己都吃了一惊。就听洁翎疼得“哦”地叫了一声,身体抖成了一团。“对不起,洁翎,打疼了你吧,我不是故意的,我……”赵波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推针的时候,他更加小心,生怕再带给洁翎半点痛苦,一小管针药被他推了很长时间。打完针,赵波用手摸了一下自己满是汗水的脸,这才发现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在赵波的精心照料下,洁翎很快恢复了健康,只是再也没有了从前活泼的笑容,常常一个人坐着深思、发呆。对赵波来说,心里充满着矛盾,一方面洁翎的失恋,自己又有了机会,另一方面他却不愿意看到洁翎的悲观、消沉。赵波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一点好办法也没有。
正好他们科室完成了一个课题研究,院领导决定放他们两天的假期,赵波接到通知后非常高兴,决定去郊外的嵛玉山游玩,嵛玉山上有一片著名的的天然温泉,为了让洁翎早已摆脱失恋的阴影,于是赵波、洁翎、可君、大李两男两女一行四人开车来到了嵛玉山,到了山上他们直奔温泉而来,每个人换上了泳装,泡起了温泉浴,他们互相打闹、嬉水,赵波惊喜地发现,久违的笑容重又回到了洁翎的脸上,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洗完了温泉,他们来到了山上的一个石头坡上,这里丛林茂密,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可君、大李故意离开他们,为了制造更多的时机给赵波,洁翎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来,山上风很大,赵波拿出一件上衣让她披上,洁翎手拖着腮部,眺望着山下,赵波站在她的背后,刚想靠近她坐下,忽然发现脚下的一块石头在动,他好奇地用手把石头一掀,一只深褐色的巨大的蝎子暴露在眼前,两只大螯跟蟹甲不相上下,长长的尾巴后,一只又长又粗的刺针高高掘起,赵波从没看到如此大的蝎子,急忙从随身带的书包中拿出镊子,把蝎子从尾部夹起,蝎子在空中立即张牙舞爪地挣扎,“洁翎,快看。”见洁翎仍坐在那一动没动,他知道洁翎又在那发呆想心事了,风吹起洁翎披在身上的上衣,露出她那丰满白嫩的PP,一个念头突然涌上赵波脑海,他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孩童时代,他想吓一吓洁翎,于是轻轻地靠近洁翎,把蝎刺对准洁翎的PP,稍一犹豫,便触到了洁翎的左边PP,蝎子正愁没攻击对象,所以一碰着洁翎的肌肉,便将尾部的毒针狠狠刺入其中,“啊!”洁翎正想着心事,猛然从左边PP上传来一阵巨痛,她不由地向前一扑,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手不停地揉着PP,当她看到赵波手里举着的蝎子时,她什么都明白了,她疼得大声质问着赵波,“为什么这样对我?”赵波一下子扔掉了蝎子,“我其实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想逗你乐,并没什么恶意……”赵波还没说完,只见洁翎的脸色越来越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下,呼吸越来越急促,疼得脸都扭曲了,嘴里一个劲地喊着“哎哟,疼啊,我受不了了。”赵波一时吓呆了“糟了,这蝎子是只巨毒的蝎子,洁翎中毒了。”他急忙大喊大李和可君,俩个人听到赵波的急切地喊声,不知出了什么事,快速跑了回来,看到洁翎痛苦地趴在地上的样子,忙问怎么回事,赵波只是说了一名话,被毒蝎子蛰了,这时洁翎又出现头晕、头痛、恶心等一系列症状。“快抢救啊!”大李一句话把赵波从惊呆中叫醒,他打开背包拿出一些急救药品,接着又把洁翎放在一块大石头上趴着,“必须先拔出毒刺,清洗伤口。”可毒刺扎得太深了,皮肤外面一点也看不见,必须用刀片割开伤口,可他们包里又没带刀子。“怎么办呢?”三个人急得团团转,眼瞅着洁翎中毒已越来越深,神志都有点不清了。时间就是生命,毒刺不拔出,随时都能夺去洁翎的生命,“有了。”赵波猛地大叫一声,并顺手从地上拾起一截木板,“你们俩个用力把住洁翎,我来击打她的伤口周围,这样可能把毒刺逼出来。”可君听了担心地问到“行吗?你看洁翎现在已经疼得受不了,你再用木板击打,那不把她疼死。”“你有更好的办法吗?”赵波迫切地问,“还没有。”“时间来不及了,就按我说的办,可君你把住洁翎的两条腿,大李你按着洁翎的背部。”一切准备妥当,赵波高高举木板,对着洁翎的伤口周围就是狠狠地一下子,“啪”,“啊!!!”本来已处于半麻痹状态的洁翎,被这一闷棍打得一下子又清醒过来,只见左边的PP上鼓起一道红红的棱子,“啪、啪、啪……”赵波抓紧时间一下下地击打着她的受伤的PP,清脆的响声在深山里格外刺耳,洁翎疼得拚命地扭动着身体,一声声地惨叫着,赵波此时也顾不得了,毕竟救命要紧,十几下后,洁翎的左屁股被打得紫红一片,有的地方已渗出了血,可毒刺还是没有逼出来,赵波又加大了打击力度,打了五、六下,终于他看到毒刺从伤口处露出了一小头,他扔下木板,用镊子夹住,一下子拔了出来,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好了,洁翎,你再忍一下。”说完,重又捡起地上的木板,对着伤口周围又狠狠打了四、五下,就见先从伤口流出黑色的血,慢慢的血变成了鲜红的,这时洁翎的左面屁股已被打得惨不忍睹。赵波从包里取出消毒水对着洁翎的伤口反复清洗了几次后,最后取出一块砂布包住了伤口,抱起洁翎,命令可君和大李火速下山,开车返回医院继续抢救。车子风驰电掣般地行驶在返回的途中,洁翎已处于半昏迷状态,赵波不停地呼唤着她,望着洁翎被痛苦折磨的苍白的脸,赵波的心都碎了,悔得肠子都青了,四十多分钟后,他们回到了医学院。(待续)
ActivepowerShowAD(ActivepowerForumViewTopicContentAD,../../user_file/1/ad/ForumViewTopicContentAD.htm,ActivepowerForumViewTopicContentAD); 话说洁翎被送到医院后,赵波不想这件事被更多的人知道,所以他亲自主刀,加上可君、大李两个帮手,他们都是医学院的精英,手术对他们来说小菜一碟。这时候的洁翎已处于轻度昏迷状态,呼吸困难,心跳缓慢,并伴随着高烧,可君急忙给她罩上氧气,赵波把洁翎侧趴在手术床上,拉下她的裤子,用手术刀割开了洁翎那惨不忍睹的左屁股上的伤口,这时伤口周围的肌肉都发紫发黑了,赵波用大量的碳酸氢钠溶液进行清洗,并让可君给洁翎注射脱敏针和退烧针,当然这两针都打在洁翎没受伤的右侧臀部,一切结束后,赵波并没有将刀口缝合,因为还要进行深层清洗、消毒,况且伤口早已不再出血了,他让可君回实验室拿来他们前不久刚刚研制成功,但尚被广泛临床应用的一种新药,这是专门用来治疗被毒蛇、无蚣等巨毒之物咬伤后,注射的一种针剂——-毒速清,这次洁翎正好被毒伤,赵波决定用毒速清给她治疗,他相信自己的能力。赵波亲自取出两只药水,吸进了一个大针管里,然后,换上一个特别细长的针头,对着洁翎那紫黑的伤口中间的嫩肉猛地一刺,反正洁翎现在还处在麻醉中,对这一切毫无反应,但可把一旁的可君吓得不轻,手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屁股。
赵波又叫可君给洁翎输上葡萄酸钙静脉注射,一切处理完后,已是下午二点多了,洁翎被推到他们的治疗室,大李和可君便回去休息了,只剩下赵波一个人守着洁翎。直到傍晚六点,洁翎才悠悠醒来,刚恢复了知觉,洁翎立即感到左面屁股的巨裂疼痛,她想挣扎一下,可浑身一点劲也使不上,她无奈地呻吟起来,赵波见她醒来,一颗忐忑不安地心终于放下了,洁翎渡过了危险期,他轻轻抓住洁翎未输液的右手,“洁翎,你可醒了,感谢上天。”“嗯 ,越波,我疼,太疼了,你给我打止疼针,好不好,天啊,太疼了,我、我受不了了、、、、”赵波望着洁翎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他的心都碎了,“好,洁翎,你先忍忍,我马上给你打止疼针。”说完,赵波找来针剂,在洁翎没受伤的右侧臀部打了一针止疼针。不一会儿,洁翎便觉得不那么疼了,“洁翎,你骂我吧,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真浑,真该死,把你害成这样。”看着赵波痛苦流涕的样子,洁翎轻轻叹了口气,她心里清楚,赵波也是为了她好,事出意外 ,不能全怪他。于是她对赵波说道:“我不怪你,你也不是故意的,别在自责了,我原谅你。”赵波一把握住洁翎的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任泪水横流。
第二天,到了换药的时候了,赵波帮洁翎趴在治疗床上,轻轻拉下她的裤子,揭开纱布,赵波惊喜地发现伤口原肌肉变浅了,基本上恢复了本色,他们研制的新药发挥了独特的疗效。超出了原告的估计。他夹起一块药棉蘸了些药水“洁翎,我要给你清洗伤口了,很疼的,你忍着点。”说完,就擦了一下伤口,就这一下,差点没把洁翎痛死,她“啊”地大叫了一声,两手紧紧攥着床单,“啊,疼啊、疼,赵波你轻点,我疼啊,哎哟,天啊,怎么这么疼啊,赵波,别擦了,我、啊、、、”赵波擦擦停停,终于在洁翎痛苦声中清洗完成。稍微休息了一会,他又拿起注射器,准备给洁翎打针,洁翎一看,吓得问,“怎么还要打针呢?我不打针。”“对不起,洁翎,你必须每天要打两次毒速清,外加两次脱敏针。至少要连续注射一个周。”“呜呜,赵波,我真的不想打针了,这左面屁股已经够疼的了,右面屁股再打这么多针,没一边不疼的,你别给我打针了,好不好?”洁翎一个劲地恳求着,赵波心里酸酸地,他何尝不想让洁翎减少痛苦,可如果不打针,后果也是不堪设想。于是他耐心说服洁翎,在她的右侧屁股上打了两针,洁翎趴在床上疼得流了半天的泪。
每天都是这样在痛苦地日子里,一个周后,洁翎终于能下床了,不过血液化验,血中还含有少量毒素,还得继续打针,当然这一切都是赵波亲自打的。在赵波无微不至地照顾下,两人的感情日益加深。
由于天天打针,洁翎的右面屁股越来越痛,赵波每天给她打完针后,都是左面伤口上冷敷,右面针眼上热敷,洁翎虽然两面屁股疼得很,但她觉得很温暖。暗暗庆兴自己,终于找到了疼爱自己的伴侣。
一个月后,他们俩再次来到被蝎子蛰的地方,感谢蝎子让他们拥有了真挚的爱情。
本帖已被眉清浅于2009年10月2日21时13分0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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