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华府有个女红坊，专门教导女子女红的。每批培养4个绣娘，调教三年才成熟，之后分给府里的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使用，女红做的极其优秀，是远近闻名的手艺，且有市无价，多少钱也买不到。
但每批绣娘只在府里服侍三年就会嫁出去，因为她们12岁选进来学习，三年调教成熟后，十五岁开始服侍主子，服侍三年就满十八岁了。正好是嫁人的年纪，晚了就不好嫁了。
而且华府的绣娘是各个王府争着娶的，吃香的很。所以每一批选绣娘时，都成千上百个来报名的丫头，华府自有一套选拔的标准:相貌，手艺，性情，方方面面都得出类拔萃才行。
今年，经过层层选拔，终于选定了四个丫头。招进府里后，四个丫头站成一排，前面有三个姑姑，一个在中间的太师椅坐着，两个分别现在两侧。
只听现在左侧的姑姑说道:“今年你们四个丫头被选了进来，是难得的机会，从今天起，就要跟着我们三个学习女红了。三年的时间，你们务必用心好好学，咱们女红坊的规矩向来严格，挨打受罚都是常事，为的也是你们自个儿。”这位姑姑指了指右侧站着的姑姑，介绍:“这位是你们的华芳姑姑，我是华清姑姑，中间这位你们不能叫姑姑了，你们这三年得叫娘，是正正经经调教你们女红的。”
华清姑姑笑到:“傻丫头们，还不快跪下认娘。”
四个丫头赶紧跪下，脆生生叫了声“娘！”
中间坐着的姑姑一脸严肃，并不开口。华芳姑姑躬身问到:“姐姐，现在去请家法吗？”
中间的姑姑看了看跪在面前的四个丫头，道:“我看她们还算乖巧，今晚先做个准备就行了。”说完便起身走了。
华清姑姑温柔的招呼四个丫头，“来，跟着我来吧。”四个丫头起身跟着华清姑姑。华清姑姑边走边说:“接下来听我和你们华芳姑姑的指导就行了。”四个丫头乖乖点头。
华清把她们带到一间浴室，里面摆着四个大浴盆，不知何时已放满了热水，华清姑姑道:“来，丫头们都自己进去，好好洗个澡，我去把你们换的衣服拿来。”
四个丫头有点羞涩，不好意思脱衣服，华芳姑姑严厉道:“还不赶紧脱了进去！都好好洗干净，待会检查出没洗干净的，家法伺候！”四个丫头一听，赶紧脱光了进去了。
华芳姑姑边围着她们转，边厉声指点:“互相搓背！”“屁股尤其洗干净！”“脚趾头一个一个抠干净！”“手指头扣进屁眼里洗干净！”
四个丫头又怕又羞，赶紧听指挥使劲洗。等洗完后，华清姑姑已经带了衣服在外屋等着了。见四个水灵灵，光溜溜丫头出来，都洗的红亮可爱，更觉得招人喜欢了。华芳姑姑指挥:“去，把衣服穿上。”
四个丫头一人一件，只有上下一套衣服，立马就穿好了，穿完才发现这衣服特别之处。上衣比较短，只在腰部上面，裤子后面有一块是空的，正好露着屁股。四个丫头倒也不吃惊，因为早就听说了华府女红坊的规矩，只是有点脸红。
华清姑姑围着她们看了一圈，虽然只是12岁的丫头，但各个条顺盘靓，灵气清秀，很是喜欢。
华清姑姑笑到:“都是好丫头，华芳，你带下去让她们做准备吧。”
华芳姑姑点头，领着四个丫头进了一间屋子。只见屋子里，一张大通铺，对面四个柜子，然后中间一张大桌子，周围四个板凳。
华芳姑姑道:“今晚只是准备，暂时宽恕你们家法，所以有些规矩等明儿领完家法再教你们。今晚你们可轻松过一晚。”手一指床，道:“去，并排跪趴到床边上。”
四个丫头乖乖爬上炕上，跪好撅起屁股。
“啪！”不知何时，华芳姑姑手里多了一把鸡毛掸子，抽在第一个丫头屁股上，“腿跪直，腰塌下去！屁股撅高！”
“啪！啪啪！”
又抽再其他丫头屁股上，“额头贴手背！脚面贴床面！”
“啪！啪！”“屁股不许乱晃！跪稳了！”
四个丫头边挨打，边调整姿势，不知被打了多少下，屁股上都是抽得楞子，却不敢叫疼。
终于华芳姑姑对这四个丫头的姿势满意了。道:“嗯，这个姿势都记住了，以后挨打的时候多了，这个姿势是最基本的规矩！只教你们这一次，若以后做不好，你们阿娘亲自教你们，可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四个丫头都乖乖道:“谢谢华芳姑姑简单，丫头们记住了！”
华芳姑姑心里也觉得四个丫头乖觉，便不再为难她们，出去请华清姑姑:“华清姐姐，四个丫头都撅好了，请您去教导，”
华清姑姑笑到:“辛苦妹妹了。”进屋后，看见四个屁股整整齐齐，规规矩矩地撅在炕上，屁股被教训的红肿起来。华清姑姑道:“丫头们果然都很乖，这屁股挨打的不多，可见你们华芳姑姑也是满意的。”
华芳一听，立马把鸡毛掸子捧给华清，华清接过来，点点第一个丫头的屁股，道:“你们阿娘要明天赐你们家法，所以今晚只是准备，每人只打十下，教教规矩就好了。”华清朝华芳点点头，华芳冷冷开口道:“记着，挨打时必须保持这个姿势不变，每打一次，都大声报数，打完后，给华清姑姑磕头谢打，然后墙根那儿跪着晾臀。记住了吗？”
“记住了！”四个丫头齐声回道。
华清姑姑于是从第一个屁股开始教训，十下之后，第一个屁股上整整齐齐十条红肿的鞭痕，第一个丫头有点哆嗦地爬下炕，跪下磕头:“谢华清姑姑教训！”华清摸摸丫头脑袋，一脑门的薄汗，道:“好丫头，去晾臀吧。”于是第一个丫头跪行道另一边的墙根，自觉得屁股往后撅出去，乖乖晾臀。华芳姑姑都赞赏得点了点头。接下来三个丫头都一样行了一遍规矩。墙根四个红屁股撅着，很是乖巧。这样晾臀了半个时辰，华芳姑姑让她们起来了，说话也有了点温度:“今晚准备就到这儿了，你们待会儿洗漱了就可以休息了，明早四点起床，照着今晚的规矩，在炕上撅好，等华清姑姑指示。”四个丫头忙应声答应了。洗漱后，都乖乖钻进各自被窝，偷偷揉了揉红肿屁股，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四点一到，华芳姑姑便进来了。一眼看到炕上撅着的四个屁股，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四个丫头的屁股已经恢复如初，个个都白嫩圆翘，高高撅在晨光里，像一颗颗珍珠般。
华芳姑姑很满意丫头们的自觉性，道:“先在这儿撅着，一会儿华清姑姑会过来行规矩。”
四个丫头道:“是，华芳姑姑。”
撅了半个小时，华清姑姑来了。来到四个丫头的后面，伸手摸了摸她们的臀瓣，现在还是初春，早晚天气较凉，四个丫头光着屁股晾着，臀瓣都冻凉了。华清姑姑心疼她们，道:“都起来吧。”
四个丫头赶紧起来，并排规规矩矩现在两位姑姑面前。华清姑姑给她们讲了规矩:“这每天早上都要行规矩的，四点要收拾好了在炕边撅好，四点半我或者你们华芳姑姑会用家法行十下规矩，打完了你们便可以做早饭，伺候你们阿娘用膳后，一天的学习就正式开始了。所以，这早上的规矩，就是给你们个警醒，这一天都好好用心学，若是偷懒怠慢，就想想早上屁股上的家法规矩。”
四个丫头乖乖听着，一动不敢动。
华清姑姑接着说道:“今天例外，是因为你们还没受家法，所以只走个形式，先去收拾好了做饭去，以后每天五点准时用早饭，万不可有差错。”
四个丫头谢了姑姑教导，赶紧收拾了准备做饭。虽然她们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秀女，但也都是穷人家的娃，从小就在家里干活，做饭自然不在话下。
华芳姑姑从外面瞧了一眼，厨房里四个丫头手脚勤快，带着四个光屁股蛋晃来晃去，有模有样。
五点之前，四个丫头就摆好了早饭，碗筷。乖乖站在餐桌一侧等着。五点一到，就见华清华芳姑姑陪着阿娘进来了，阿娘坐在餐桌首位，华清华芳姑姑分别坐在两侧。华芳姑姑看了一眼丫头们，吩咐道:“伺候吃饭吧。”四个丫头懂事有眼力劲儿，一顿饭伺候完，阿娘姑姑们都挺满意。阿娘跟两位姑姑说:“一会儿收拾完，带她们来后房吧。”两位姑姑忙起身道:“是。”
阿娘说完便走了。华清姑姑见丫头们还站着，便笑到:“好孩子，你们坐在吃饭吧。今天受完家法，明儿开始，咱们一家人就一起吃饭了。”
四个丫头也确实饿了，赶紧坐下吃饭，吃完了自然收拾好盘碗。
华清待她们都弄完，领着她们去了后房。一进去，阿娘已经在房里坐着了，华芳姑姑就现在阿娘旁边。
华清姑姑对丫头们道:“到前面来，一排跪好。”四个丫头一起跪下。
阿娘见她们跪好了，开口道:“今儿是你们正式行家法的日子。一切听你们两位姑姑指引便好。”
华芳姑姑这时将一个莆垫放在阿娘跟前。对跪着的丫头道:“报一下你们的生辰”。虽然都是12岁，但也要排个大小。四个丫头报完，最大的是一月生，第二个五月生，第三个十一月生，最小了是十二月生。
华清姑姑点了点头:“从最大的开始，依次过来跪这儿。”
最大的丫头上前跪在莆垫上，华芳姑姑从桌上端来茶托，上面放着一杯茶。
华清姑姑接着道:“给你阿娘敬茶。”
那丫头小心将茶杯捧起，伸手递到阿娘面前，恭敬说道:“女儿给阿娘敬茶。”
阿娘并未接茶，只是静静看着这丫头。丫头一开始有些慌张，但看过几眼阿娘的目光后，便沉静下来，更加规矩的捧着茶，口里也更稳:“女儿给阿娘敬茶，今后听阿娘教导，受阿娘家法。”
阿娘终于轻轻点了点头，将茶接过来喝了一口。
华芳姑姑将茶收回后，转身双手捧回家法，是一根约三指宽，半米长的棕红木，外面的包浆深沉却透亮，一看便知经过很多年岁。大丫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屁股便不自觉的紧了紧。
果然，听见华清姑姑声音从后面轻柔传来:“接过家法请罚。”
大丫头恭敬地从华芳姑姑手里捧过家法，入手一阵温润感觉。然后低头，将家法举过头顶，跟阿娘请罚:“请阿娘行家法。”
阿娘这次没有为难，接过了家法。
华清姑姑继续教道:“侧过身去，照之前教的规矩撅好。”
大丫头侧过身，头朝阿娘左手，腚朝阿娘右手，像在炕上一样，撅起屁股。
那身衣服的后面开得很大，屁股不撅都完全露着，一撅，更是连两侧大腿和膝盖弯都露出来了。
阿娘用家法点点大丫头的屁股。道:“往前跪点，屁股撅到中间来。”大丫头余光看着阿娘的位置，将屁股撅在阿娘打起来趁手的地方。
阿娘面露满意，手里的家法便抡圆了打了下去。
“啪！”撅着的屁股蛋子顿时打得颤动。
“呃！一！谢阿娘责打！”有了昨晚的教导，大丫头一点便透。
“啪！”
“二，谢阿娘责打！”
……
“啪！”
“十……十一！谢阿娘责打……”
阿娘这家法果然比姑姑们的鸡毛掸子厉害多了，刚过这几下，大丫头整个屁股都肿起来了，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只能使劲忍着，不敢随便哭。
阿娘用家法点了点大丫头的腰，大丫头赶紧努力塌腰，屁股向上撅起来。
家法又一下下抽起来。
大丫头颤声报完“二十”时，终于听到华清姑姑的声音:“家法完毕。”刚说完，就见大丫头跪着转过身来，给阿娘磕头道:“女儿谢阿娘责打，阿娘的教训女儿记住了。”
真是乖孩子！
这次是阿娘亲自教导:“阿娘责罚完。要捧着家法依次让你们两位姑姑验伤，以后若是受了哪位姑姑的责打，也一样是捧着家法去给其他两位验伤。”
“是，女儿明白了。”大丫头结果阿娘手里的家法，先跪行到华清姑姑面前，磕头道:“女儿受阿娘家法，请华清姑姑验伤。”说完，不敢抬头，等华清姑姑指导。华清姑姑伸手扶直大丫头身子，温柔顺了顺大丫头一侧的头发，道:“丫头做得很好。请验伤的规矩，就是等我接了家法后，背过身去，屁股撅起来。”大丫头听了，立刻乖乖将家法捧高，等华清姑姑接过去后，便跪转过去，再次撅起屁股，“请华清姑姑验伤。”
华清看这屁股被打得通红肿胀，心里真是不忍。刚要让丫头起身，便听坐着的华真姐姐，也就是丫头们的阿娘，淡淡道:“这验伤的规矩，本是你们自行处置，或打或饶，都在你们断定。但今天是这几个丫头第一次受家法，还是要给点教训的。”
华清一听，便也不敢心软。上前站到大丫头身侧，沉声道:“今日第一次行验伤规矩，便教你十下规矩，好好受着吧。”大丫头忙道:“是。”
然后屁股上被家法再次抽打起来，华清姑姑倒底还是放水了，十下家法，看起来举得高，打得响。但实际落到屁股上，只用了五分力，即便如此，大丫头的还是疼得直冒汗，却不敢乱动，打完依旧规矩得谢罚。华清姑姑把家法放回大丫头举起的双手里，看着大丫头再跪行到华芳姑姑那儿验伤。
华芳姑姑面无表情接过家法，等大丫头再次撅好屁股，便打上去。打了五下，大丫头实在受不住了，屁股有点躲闪起来。华芳姑姑厉声道:“晃什么！”
大丫头哭到:“华芳姑姑我错了！不敢了……”
华芳姑姑平静道:“继续撅好，等晚上结束功课找我。”大丫头吓坏了，却不敢不答应:“是。”
剩下的五下，大丫头是纹丝不动了。
验伤终于过去了，华清姑姑也暗自舒了口气，道:“规矩结束。”
华芳姑姑这时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递给大丫头，道:“起来，把外衣套上吧。”
大丫头赶紧接过衣服，然后起身穿上。是一间连体的宽松长裙，正好将里面那套衣服全部遮住了。腰部和屁股被掩盖在下面，顿时觉得心里踏实了。
华芳姑姑道:“以后这里外两套衣服就是你们这三年的衣服了。夏薄冬厚，其他没有差别。穿上了，就仔细家法规矩，万一犯了大错，等到脱下的那一天，就是你们这腚皮子打烂的时候了！”
吓得四个丫头磕头道:“是，丫头们不敢！”
华芳姑姑道:“知道怕便好。”然后让大丫头继续跪到华真面前的莆垫上。
阿娘看大丫头疼得一脸汗，脸蛋也红红的，屁股不再说，更是红肿发亮。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给大丫头。大丫头接过来一看，是一枚顶针，做工不素却低调，拿着很有点分量，仔细一看，顶针内侧刻了字，是“宝知”二字。
抬头不解地看阿娘。阿娘神色温柔起来，道:“你们几个丫头，原来在家里也没有什么大名，只有乳名被爹娘唤，今日收你们做女儿，自然要有个闺字才好。”
阿娘伸手拍拍大丫头的脑袋，柔声道:“今后你就叫云知。”大丫头眼里顿时泛起泪花，哽咽道:“谢谢阿娘！云知谢谢阿娘！”
华真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华清姑姑也笑了，道:“云知，回来跪在你妹妹们旁边。该二丫头了。”
云知跪在外面，看着二丫头，三丫头，小丫头一个个上去受家法，感觉比自己受家法还心惊胆颤。四个丫头算是看着彼此光着屁股挨打受罚后，终于所有的丫头都重新跪成一排了。
阿娘看着她们，道:“云知，云柔，云惜，云嫣，今天开始，你们便正式开始学习女红了，以后需日日勤勤恳恳，每时每刻记着阿娘和姑姑们的教导，这家法就在这儿侯着。不管是三年的调教，还是三年服侍主子，甚至是以后嫁入他府。若有行差做错之时，必定家法伺候！记住了吗”
四个丫头齐声道:“是，女儿们记住了？”
阿娘又道:“以后姑姑们会监督你们功课，调教你们规矩，不管是严苛还是慈善，都必须恭敬领着。谁若是敢对两位姑姑不敬，就把身上穿着的这两层皮扒了，滚出华府！”
四个丫头忙道:“女儿不敢！定听姑姑们的教导！”
阿娘点点头，对华清道:“现在八点了，不必做今日晨扫和晨运了，但晨读要补上。之后教他们点绣字功课，便吃午饭吧。”
华清于是带着四个丫头从后屋一侧门进去，正式以后学习的地方，一张很宽很长的木桌，一头摆着一把椅子，两侧各摆着三方凳，桌子上整齐有序得摆着各种女红工具。华清姑姑指着墙边的一个柜子道:“晨读的书本在里面，有四套，去取来坐下。”
四个丫头取来坐下，这屁股一贴凳子，顿时感到更加疼痛，但不敢乱动，甚至不敢有疼的表情，都挺直身板坐好。因为华芳姑姑早就把家法带来，摆在桌子最前面了！
华清姑姑让她们把书翻开，从第一页开始学习，今日只学十句，华清姑姑一一讲解，又每句叫她们念了十几遍。然后问道:“还有不懂的吗？”四个丫头都挺聪明，华清姑姑讲的也好，自然都会了。华清姑姑道:“既然没有问题，给你们十分钟，把这些记住。”
十分钟后，华清姑姑检查，四个丫头整齐流利地背诵，华清姑姑赞赏地点点头。晨读完，开始教她们基础的刺绣。拿针，穿线，走针等简单的几个要点。
四个丫头学的认真，很快便到了午饭时间，华芳姑姑吩咐她们做什么菜后，几个丫头手脚麻利地做完。
摆好饭菜后，娘和姑姑落座，娘也让几个闺女坐下一起吃了。阿娘和姑姑们吃完，丫头们收拾好了。
华芳姑姑让她们回房午休去了，“小憩一个小时，下午两点到绣房，等着华清姑姑检查功课。”
四个丫头睡醒后，在绣房坐好。华清姑姑和华芳姑姑随后过来。华清姑姑道:“先检查上午背的书。一起背一遍听听。”
四个丫头心里一紧，当时记得快，可忘得也快。四个人背得此起彼伏，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都噤声了。心想又要挨打了。果然，华芳姑姑沉着脸，道:“都把裙子撩起来，云知云惜两个屁股朝着家法这边，云柔云嫣两个屁股朝相反方向，跨在凳子上撅起来！”
丫头们赶紧一个个撅起来，这个姿势很是羞耻。凳子的高度和宽度，让整个屁股撅得高高的，而且臀瓣自然被打开，腚沟一览无余，什么羞处都暴露出来。
华芳姑姑拿着家法来到大丫头云知身侧，随口说了学过的半句，不用说就是让她接下一句，云知立马背出来。华芳姑姑又抽了三句，都背出来了。华芳姑姑用家法点点云知的屁股，道:“嗯，不错。”云知暗暗舒了一口气。
但云惜就惨了，这丫头属于记得快忘得也快，华芳姑姑抽查的第二句就背不过了，被狠狠打了三下，提醒了三个字才背出来。华芳姑姑检查功课，是越背不过，就查得越多，结果就是打得越多。最后云惜被打得痛哭流涕，不停求饶:“华芳姑姑我错了！”
“我不敢了！我一定好好背书！”华芳姑姑终于停手了，可怜云惜的两瓣屁股，打得深红肿胀，由于两片屁股开得大，所以连臀沟都打肿了。后面又检查云柔云嫣，云柔挨打得少点，不过四五下。云嫣胆子小，被前面几个姐姐的挨打吓着了，虽然都能背出来，但磕磕绊绊，也被华芳姑姑打了十几下。
都打完，四个丫头依然撅在凳子上，四个屁股颜色不一，都规规矩矩地撅着。华芳姑姑道:“告诉你们，学过得功课，必须从第一天记到最后一天。以后检查功课，是所有学过得内容，不是仅仅当天所学。所以，你们都好好记着，脑袋记不住的，我就让你们的屁股记！明白了吗？”丫头们赶紧保证明白了，记住了，不敢了。
“好了，起来坐下吧。”华清姑姑见教训完，让四个丫头起来了。接下来又检查了学过得针线活，四个丫头这方面还不错，略有小问题，也都让华芳姑姑用家法打了手板几下。都检查完，华芳姑姑请了阿娘来，教闺女们上手绣图，学得是梅花。四个丫头刚挨了打，都不敢开小差，认真听娘教。时间过得也快，这晚饭时间就到了。华清姑姑嘱咐晚饭要清淡一些，就让四个丫头去做了。吃了饭，华清姑姑道:“晚上不做女红，伤眼睛的。休息个十分钟，会教大家一套吐纳操，放松身心。”
做操时，裙子不方便，自然是先脱了，只穿着内套衣服。四个丫头跟着学了一遍，果然感觉身心轻松了不少。华清姑姑朝华芳姑姑点了点头。华芳姑姑道:“外裙不必穿了，叠好了放回屋里。然后到后房一排跪好了，等着你们阿娘训话。”
四个丫头听话地收拾完，跪在了后房地上。阿娘和姑姑一起来了，阿娘还是坐着。华芳姑姑道:“一天结束后，要到这后房来听阿娘训话，同时也是让阿娘检查这一天下来，是否有认真学认真做。”
华芳姑姑接着道:“你们都背过身去，照着规矩撅好。”四个丫头转了个身，撅起屁股。阿娘起身走过去，华芳姑姑捧着家法跟着。阿娘看着地上四个或白或红的屁股，停在了云惜身后。华芳姑姑伸手将家法递过去，阿娘接过来，抬手便狠狠打了下去。云惜第一下猝不及防，被打得身体向前扑了一点，赶紧又撅回去，同时嘴里报数:“一！”……“二！”啪！三！啪！四！啪！五！阿娘打了五下，淡淡问道:“为何打你？”云惜心思透亮，回答:“娘见云惜屁股上家法印子多，知道云惜今儿功课做的不好，所以教训云惜。”阿娘道:“知道就好，明儿仔细着点，要是连着三天晚上的训话被我打，就是要加罚了。”“是，云惜记住了，谢娘教训！”
阿娘又道:“你们三个，今天我没打你们，是看你们屁股还有点原色，就不打了。但以后，我不是只打一个，有几个红腚，我就打几个！所以，日后都加倍用心吧。”
“是！女儿们记住了！”四个女儿一起转过身来，磕头道。
阿娘点点头，道:“行了，今天到这儿了。你们洗漱了睡吧。”
四个丫头等阿娘和姑姑走后，才起身洗漱去了。等洗漱完了回屋后，除了云知，其他三个丫头都换了衣服进被窝了。云嫣问道:“大姐，怎么还不上来呀。”云知道:“今儿受家法时没规矩了，华芳姑姑让我晚上找她。”三个丫头顿时也想起来了，同时为大姐捏了把汗，估计又得挨打呢。
云知也是紧张地去了华芳姑姑屋门口，敲了敲门道:“华芳姑姑，是云知。”听见华芳姑姑说进来。云知深吸了口气，推门进去，见华芳姑姑坐在梳妆台前。云知跪下，低头道:“华芳姑姑，云知今早受罚时不守规矩，请姑姑教训。”华芳姑姑打了个手势，云知立刻背过身去，撅起屁股。华芳姑姑看着这紧实挺翘的屁股蛋子，从裤子的开裆处撅出来，显得更加乖巧了。华芳姑姑冷冷问道:“这屁股能不能撅稳？”云知连忙说道:“能，云知以后不敢乱晃了。”华芳姑姑冷笑一声，道:“这可不是用嘴说的。”云知心里虽然害怕，但知道总归是要罚的，于是乖乖认罚:“是，云知知错了。请姑姑教训。”华芳姑姑看着眼前这标准撅高的屁股，道:“指导一下罢了。从今儿起，每天结束后，到我这儿来练半个小时，先练五天看看。”云知心里忐忑怎么练，更加努力撅高屁股等着姑姑示下。华芳姑姑道:“去把你的顶针拿来。”云知起身去拿来，回来跪下交给姑姑，自觉地又跪撅回去。华芳姑姑将一块小方木板放置到云知屁股上，然后将顶针竖放在上面。刚放上去，顶针就滚了一圈多，华芳姑姑用手扶稳后，给云知讲明这个放置。道:“这半个小时，顶针或者板子如果掉了。掉一次打五下家法。家法我也就拿来预备下了。若是这五天练完，能懂规矩了，这责罚就免了。若是还练不好……”，华芳姑姑冷声道:“就把这顶针含到屁眼处，每天睡前才可摘掉，然后用藤条抽这屁眼二十下，每抽一下，屁眼必须缩起来一下。这一是为了罚，二是一天下来，这屁眼是合不上的，用这个法子，也是让屁眼能闭上。”云知听完，已经又怕又羞，满脸通红，屁股都有点哆嗦了。忍着哭声道:“华芳姑姑，云知一定好好练！求华芳姑姑饶了我！”华芳姑姑伸手拍拍云知屁股，道:“那就好好撅着。”见云知这屁股不打就红了，是羞的，也是怕的。实在可见，于是又道:“练着的时候，静心最重要，不可浮躁，不然一定会掉。”云知赶紧谢过姑姑的指教。但毕竟是第一次，半个小时内掉了四次，被打了二十板子。这屁股肯定比云惜的还红。
华芳姑姑把小木板收起来。将家法和顶针给了云知，道:“好了，东西收好。回去睡吧。”云知接过来，磕了个头:“是，谢华芳姑姑教训。请姑姑早点安歇，云知退下了。”云知回去把家法重新摆在绣房的桌上，顶针也收好，回屋了。
三个妹妹听见她回来，都抬起脑袋看她，云知不好意思，但心里知道华芳姑姑是杀鸡儆猴，拿她这个大姐做示范。于是把受罚的情况说了一遍，三个妹妹听完，吓得半天不说话，尤其对这个含顶针的处罚最怕。云知道:“所以，你们都要好好守规矩，姐姐最大，受罚应该的，也是给你们做个例子。”三个妹妹都点头应道:“嗯！妹妹们听姐姐话。”终于，四个丫头怀着敬畏的心情睡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四个丫头的女红也略有长进了。这个月最后几天，华芳姑姑告诉她们，月底最后一天，她们上一辈的姐姐们要从各个府里回来省亲。提前把规矩给她们讲了一遍。华芳姑姑说:“去各个府里做活的丫头们，这三年里，头一年是每个月都回来一次，第二年是每个季节回来一次，最后一年是半年回来一次。“回来”是带规矩回来的，和平时回来看望不一样。等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
等到了四个姐姐回来的那天，一早丫头们伺候完娘和两位姑姑用完早饭。便被华芳姑姑带去沐浴，以后安排在门口等着接姐姐们进门。四个丫头在门口整齐站着，等了约有半个时辰，便见四个清秀大方的姑娘走过来，这便是姐姐们了。
四个丫头一一见过姐姐们，被姐姐们拉着手嘘寒问暖一番。华清、华芳姑姑见她们回来，也很高兴，一起说了会儿话。后来大姐说:“两位姑姑，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行规矩了。”华清姑姑点点头。见四位姐姐去女红房里，把四个凳子搬到后房去，一字摆开。然后各自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放在凳面上。然后，四个姐姐褪了裤子，露出圆翘屁股，在四个凳子前面跪撅着。华芳姑姑见她们做好规矩，对四个丫头道:“你们四个到后面一排跪好，外裙撩起来，屁股露好。看着姐姐们行规矩。将来也是要按着今日的规矩省亲的。”
四个丫头忙按着规矩跪好，一时前排四个屁股高高撅着，后排四个屁股老老实实露着。
一会儿，娘过来了。见几个丫头们都规矩地跪着，尤其看到之前四个闺女，倒也很是亲切，说道:“丫头们刚出去一个月，但更叫俊俏了，可见府里各位主子都待你们不错。”
四个姐姐应道:“是，主子们待我们很好，这都是娘调教的好。”娘笑道:“是你们上进懂事。”说完，拿起大闺女的荷包，见这裁剪绣工，点点头，道:“不错，功夫没有荒废。”大女儿听到，道:“谢谢娘，女儿不敢怠慢。”说完，起身趴到凳子上，两腿分开跨在凳子两侧，上身折下去，手抓着凳腿。屁股立马撅在最高处，两瓣屁股分开，露着臀缝。娘接过华芳姑姑捧着的家法，抡圆了朝这白
第2回
嫩挺翘的屁股蛋子抽去，“啪！”“一，谢娘教训！”……一直打了二十板子才停手，四个丫头在后面看着，都觉得屁股一紧，这板子打得一点都不留情，二十下打完，只见大姐屁股红肿发亮，臀肉颤抖，从凳子上下来，跪下磕头谢打。又捧着家法去华芳华清姑姑面前验伤，被两位姑姑各赏了五下板子。然后重新跪回原地，这次不是跪撅，而是双手背在后面，直着上身。
后面几位姐姐也照样行规矩，只是到四姐时，娘看了她绣得荷包，眉头略皱。道“这水纹绣得不好。顶针带了吗？”四姐一听，知道要加规矩了，颤声道:“带着。”娘淡淡道:“含好吧。”只见四姐耳朵都红了，把手上顶针摘下来，腿大大分开，屁股更高撅起，手拿着顶针塞进后面的菊花里，然后深深埋着头，道:“女儿怠慢了功夫，请娘狠狠责罚。”说完，依旧是撅在凳子上。从后面看，这屁股中间得顶针特别显眼，中间的小圈撑着菊花，看着很是可怜。
但娘是一点没手软，噼里啪啦，一顿板子打了四十下，四姐后面疼的屁股一耸一耸。跟两位姑姑验伤时，腿都打颤，但照旧各挨了五板子。
四个姐姐都行完，跪成一排，整整齐齐四个红屁股。听娘谆谆教导了一番。然后才允许起身提上裤子。四个姐姐带着荷包来到四个丫头面前，把荷包赠给她们，道:“这是姐姐的心意，也是勉励你们用功学习。”四个丫头接了，磕头道:“谢谢姐姐，妹妹们一定努力。”四个姐姐扶妹妹们起身，将外裙放下。四个丫头跪得久了，膝盖疼，但也不敢表现。华芳姑姑道:“规矩行完了，你们几个姐妹去厨房准备午饭吧，吃了午饭也早点回去，不可耽误了活。”于是几个丫头去厨房做了午饭，伺候娘和姑姑吃完。又说了会儿话，娘究竟是疼闺女们的，将四个挨了打的闺女带回房间，让她们褪了裤子，撅在床上，给她们上药。到四女儿时，虽然看着这伤痕累累的屁股很心疼，却还是严厉道:“今儿上了规矩，回去也好好反省，下个月每周，都加上规矩去你大姐那里挨二十板子。”四闺女乖乖答应了，心里想这下个月屁股是不能好了。
如此调教般的日子过了三个月。娘订了这个月末检查四个丫头的功夫如何。
等到了月末这天，华芳华清姑姑让四个丫头将屁股洗得格外干净，而且早饭伺候了娘和姑姑用完，只让四个丫头吃了点粥。然后到女红坊里等着娘来检查。四个丫头已经脱了外衣，穿着露腚套衣站在各自凳子旁边。等了一会儿，娘进来了。华清姑姑道:“今日是娘检查功夫的日子。按着规矩，先撅到凳子上每人打上二十板子。撅好吧！”四个丫头一听，忙乖乖撅好。华清姑姑拿着家法，把左边两个屁股蛋子狠狠打完，然后交给华芳姑姑，华芳姑姑有将右边两个丫头的屁股狠狠打了。
一时四个红屁股都高高撅着。娘见屁股打完，道:“跪到凳面上，每人绣个荷包出来，午饭之前绣完。”四个丫头都跪好，开始绣荷包，这凳子虽然够宽，但毕竟太硬，几个丫头跪了不就便摇晃身体。华清姑姑一见谁没跪稳，板子便“啪！啪啪！”抽上去，呵斥道:“让你们跪着绣是规矩！谁跪不稳就把腚撅起来，尝尝家法的滋味！”
几个丫头不敢随便乱晃了。但膝盖终究是疼的，难免还是摇晃，所以都多多少少挨了几次家法，屁股上的板子印子一层加一层，臀肉越发红肿起来。
等到了午饭时间，除了大丫头绣完了荷包，其他三个丫头是没能绣完。
娘挨个检查一遍，冷笑一声。对两个姑姑道:“下个月开始，行“一月红”规矩，让她们好好吃点教训，免得如此懒惰不上进！”两个姑姑忙答应下来。然后娘指点了几个丫头绣功的不足之处，安排了一些每日的功课，便走了。华芳姑姑见四个跪在地方，瑟瑟发抖的丫头，叹了口气，道:“今日回去好好休息吧，下个月你们可就没有一日好过了。明天早起半个时辰，带上顶针去我房门口跪着。”
四个丫头磕头应下。然后下午做了些功课。便早早休息了。想到明天开始便要行“一月红”的规矩，便忐忑不安，一夜也没睡好。
第二天四个丫头按时起来，带着各自顶针到华芳姑姑门口跪好了。不一会儿，华芳姑姑打开门，见四个丫头一脸紧张。虽不忍心，还是将规矩说了:“这“一月红”的规矩就是，每日晨起之后，便到我这儿房前，将顶针含到后面，朝门口跪撅半个时辰。然后开始挨板子，不计数，打到屁股红肿为止。然后，每天自己随时瞧一下自个的屁股，颜色若稍微不红了，就得赶紧到姑姑面前请打，再打红为止。一天直到晚上休息，屁股必须保持红肿，颜色不可褪却，这也是“一月红”之所以这么叫的原因了。”华清姑姑又道:“这顶针是一天都必须含着的，若需要方便，需去娘那儿请示，娘答应了，便可暂时拿出来，方便之后，将屁股洗干净，再去娘那儿回禀，并且当场再含好，加罚10板子后，方可起身退出。”
“一天结束后，到炕上跪撅好，挨个拿出顶针，掰开屁股，由姑姑拿着细藤条抽后面十下，一是责罚，二是为了这后面一天下来能收缩回去。”华清姑姑讲完。问道:“都记住了吗？”四个丫头心里吓得不行，鼓着勇气道:“丫头们记住了！”
华清姑姑道:“那好，都把顶针含好，在这儿撅半个时辰吧。”四个丫头于是转过身去，屁股高高撅起，腿分开，将那顶针放进后面，然后规规矩矩撅好。华清姑姑见四个白嫩屁股整齐撅着，心里觉得可惜，但也恨她们不好好学功夫，这责罚也是应得的，于是便先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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