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打到二十,德莫兰虽然没有晕过去,可是嗓子却叫哑了。俩皂隶不等老爷下令,便自动捧雪捂在她的大PG上,使劲揉搓起来。她红了脸,老老实实趴着,一声也不敢回。 皂隶们的手离开PG时,她心里竟有些恋恋不舍的意思。然而想归想,PG是最实在的,板子落在上面,德莫兰颠着PG又叫了起来。俩皂隶不慌不忙,左一板、右一板,把她的PG细细致致地打着。四十板打完,俩皂隶不失时机地放下板子,再次捧起雪替她揉PG。她也主动撅起几乎麻木的PG,去迎合雪与手的抚摸。 经过四十大板的洗礼,德莫兰的PG肿起来很高,在灯光下紫巍巍地泛着光芒。 这次揉搓的时间稍长,当那两双手也依依不舍地拿开时,这个没心没肺的德莫兰几乎要睡着了。板子“啪”地打在PG上,把她打的一凛,才从恍恍惚惚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尽管PG被揉了半天,可是这两个杀千刀的下手太狠,几板子就把刚才的一点温馨打到九霄云外去了。跪着示众的众人借着灯光,看见大姑娘的PG吹气儿般膨胀起来。德莫兰不象开始那样老老实实趴着挨揍了,而是不断地扭动身体,嘴里发出嘶哑的求饶声。俩皂隶象是铁了心要戏弄她,又打了二十板,再次停下手给她揉PG。德莫兰心里很是矛盾;揉搓PG固然可以减轻刚才被责打的痛苦,可是过一会儿还要再打,这短暂的喘息,换来的却是更加深刻的痛苦。可是不让他们揉搓,且不说人家理不理自己这茬,就是答应了,眼下这PG还能不能受得了继续的拷打还在两可之间呢。俩皂隶慢慢揉搓着她充血的PG,冰凉的雪粉接触到麻木、滚烫的PG,有种虫咬针扎似的刺痛—-这回可真挺疼了!她嘴里吸着气,心里暗下决心,回家就算砸锅卖铁,也得辞了这份倒霉差事。丢不丢人且不讲,这PG可实在是吃不消了啊! 大概是等的太久,县丞老爷不耐烦地踱到堂口,看见俩皂隶还在那人的PG上上下其手,不问可知,被打PG的又是个雌儿。老爷皱皱眉,嗔道:“你们干什么呢?要打到什么时候啊?”那年岁大的皂隶嬉皮笑脸地对付:“老爷,咱哥儿俩从未初直打到现在,差不多俩时辰了,实在是累了。您老开恩,就让我们缓缓手罢。”那官儿小声骂了句什么,说道:“行了,邹老二,别耍嘴皮子了。赶紧着,都这时候了。你要没打够,明天把这几个娘们儿再号令两个时辰,每人再打四十,给你们解痒,总行了吧?!”那邹老二和年轻的皂隶一起打千儿,“谢老爷!”然后站起身,吆喝一声,众人都一凛,德莫兰也连忙夹紧了PG。 她只知道夹紧PG可以扛打,却不知道这样反而更疼。可是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许多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开始在心里查数。“啪!”她一哆嗦,暗念一句:“六十一”“啪!”“哎哟!六十二”县丞背负着双手,看她颠来拱去的大PG,因为紧紧的夹着,越发显得油光锃亮。“哎哟!六十九!”PG越来越疼,她不自觉地叫了出来。俩皂隶都乐了,好个没心肝的丫头,打她的PG,自己还帮着数数哩! 德莫兰现在顾不上别的,只求快点打完,好结束这噩梦般的遭遇。“哎呀!七、七十六,哎呀!七十七!”她越叫声音越高,俩皂隶下手也越来越重。最后几下都忘了数了,只是“哎呀!哎呀!”地叫个不停。俩皂隶停了手,看那PG,活象扣了只瓦盆,黑紫黑紫的淤肿着。 俩皂隶也知道她肯定起不来了,便一左一右把她架起来。她两条腿拖在地上,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有PG上一跳一跳剜心的疼,告诉她自己的PG还在。这顿板子,打掉了她少女的羞涩和尊严,凉飕飕的寒风吹在发烫的PG上,德莫兰从心底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天色已晚,除了这七男四女的二十二瓣光PG,衙前已经没什么人了—-老爷和皂隶还算人吗?老爷应该是饿了,没心情理会这伙“刁民”,命人将他们暂且押在班房,明天早上,再把他们在衙前号令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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