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表妹长的鹅蛋脸,两只眼睛比较大,眉毛是黑色的.梳着两个小辫子,小辫子用红头绳扎着,四周岁,她是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女孩,两片通红的小屁股露在外面,像两片小脸蛋.穿的是红衣绿裤,表妹跟我一在起玩,玩捉特务的游戏,我拿着红樱枪去追她,她跑了,只见她开裆裤里的屁股一闪一闪的.玩了一会,她坐在地下不跑了,可能是她累了,整个开裆裤被掀开了,我看见了她的阴蒂.原来女孩的尿尿的地方跟我不一样.我感受到好奇.表姐突然来,她把表妹放到她膝盖上掀开开裆裤,用尺子对准左右的又白又嫩又园屁股各打了几下,只听啪啪的声音,嫩小屁股变成红色,表妹哭了,表姐说:你还坐不坐地下了?我以后不再坐地下了,我不会坏了,别打我了..表姐的这一招可真很灵,从此表妹再也不坐地下,要坐坐凳子,她在凳子的时候,我感到好奇,经常看她的阴蒂.表妹叫我摸她的阴蒂,我就摸了,她很高兴.结果被表姐看见,表姐就对我说:你像妹妹那样光着屁股就好了,那打屁股就不会脱裤了.因为我平时很怕她,我听了真的脱了松紧带裤,里面的开裆裤就露了出来.表姐说:快穿上裤子,我跟说说玩的,别当真的,你摸了妹妹的尿尿的地方,我也要摸你,先慢慢穿裤.于是,表姐也摸我的整个屁股,并触摸的小鸡鸡说:又白又园又嫩的屁股像个女孩.被表姐摸完后我穿上松紧带裤.
妈妈和我的妹妹已经不住郑州了,到宁波去住了.她们到了舅舅家接我到宁波去.我想把松紧带放在舅舅家,舅妈说:你带回去吧结果这松紧带裤是我的了.上海的十六铺码头,乘船的人很多,真是人山人海,我们排着队在候客厅里.舅妈和表姐也在送我们,她们真是依依不舍,表姐摸了摸我的头及腰部并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几下.用长辫子扎我的脸,我说:我很痒.我就要扎你,我以后不能再摸你了.我轻声地对表姐说:我以后再到你家,你还会打我屁股吗?坏了还是要打屁股,你就是大了我也要打你屁股.我轻轻地笑了.开船的时间到了我们就要上了船了,这时表姐也流了泪,表妹要跟我走,结果被表姐掀开开裆裤用手打了屁股几下,打屁股的啪啪的声音响遍整个候客厅,这时表妹哭泣了.我心里也难过说了声:别打妹妹.这时表姐才住了手.随着汽笛声,轮船经过大海再通过甬江到了宁波,我们开始新的生活.可我也对表姐真是依依不舍,希望能再次到舅舅家里来.在我脑海里表姐可爱而很凶的,表妹是穿开裆裤的.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5年11月15日5时11分2秒编辑过]
小镇故事——打屁股小说
端午节,杏阳镇。
镇里绸缎庄掌柜李三清早起来,让自己的婆娘找出二两银子。婆娘道:“好端端的,要这么多钱作甚?”李三道:“前儿个在街上遇到了钱大了,人家上次给咱老舅办的婚事风风光光,少不得请人一顿酒食。可巧了身上竟没半个子儿,特上老赵的柜上支了二两,和老钱在杏花楼吃了一顿。今儿把钱还上。”既是要还钱,婆娘也不再说什么,开了箱,取了二两碎银子,拿个荷包包了,给李三系在贴身的小褂里。
杏阳镇虽是镇子,面积却是不小的,李三住镇西,老赵住镇东,李三辰时出家门,一路走走停停,绸缎庄掌柜,自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熟人看见不免要问候两句,等到了赵掌柜的家,已是巳时。
说起赵掌柜,虽叫“掌柜”,也不过是个小杂货铺的小老板,住着一个小宅院,也算是体面。老赵只有个闺女,名叫小娟,今年刚十六岁,生得也是水灵动人,愈发出挑。李三向来与老赵交好,俩人高兴了,常以兄弟相称。赵掌柜大李三五六岁,李三便称赵掌柜为“老赵哥哥”。
杏阳镇民风朴厚,白日里人家是不关门的。李三走到了门口,也不敲门,径直走了进去。因李三常来走动,家人净是认识的。眼前一面铁红的影壁,上写一个“福”,李三绕过影壁,只见小院里,老赵正侍弄他那几盆花呢,看见李三来了,忙迎上去:“三兄弟今儿有空?多日不来看哥哥我了。”李三忙说:“老赵哥哥哪里的话,这不,前儿借您的钱,今儿特来还上。”说着,把内衣里的荷包拿出来递给老赵。赵掌柜笑道:“兄弟不说我都忘了,兄弟进屋去,给你嫂子就行。”一面把李三请进屋去。
李三进了堂屋,却是站住了。眼前的景象让他忘了说些什么,只是捧着银袋呆站在门槛旁:老赵家的姑娘小娟,浑身上下除一条缎面红兜肚,一双粉绣鞋,什么都没穿,被赵家娘子摁在朝门的太师椅上,光溜溜地对门撅着腚,挨她娘的揍呢。姑娘家的屁股红彤彤地撅向李三,两条白腿没羞地乱踢,连着那雪白的脊背,都在香汗淋漓地颤抖着,只显得那系在纤腰上的红丝绳更加耀眼。她娘的鸡毛掸子一下一下抽下来,直落在姑娘的屁股蛋子上,印出一条条红印子。那圆滚滚的屁股就随着那鸡毛掸子,一下一下上下抖动,姑娘家羞人的沟沟缝缝,李三早已尽收眼底。娟子那伏在太师椅上的小脸蛋,哭得通红,每打一下就要嗷呜一声。娟子娘打得动气,娟子挨打挨得伤心。娘俩竟没发现李三已站在门口多时了。直到李三咳了咳,娟子娘才回头看见李三,满脸赔笑地站起身来,叫道:“原来是她三叔?多日不曾见了。”忙请李三坐下,竟像是忘了太师椅上光着屁股跪撅着的大姑娘似的。
原来这杏阳镇人杰地灵,风水养人,那百岁以上的人瑞,是常有的。故并不把十六七的没结婚的大姑娘,当成个年轻女子看,只当做乳臭未干的小儿。若是姑娘犯了错,动不动就是巴掌板子上了光屁股的,并不在乎旁边有没有外人。那十三四岁还只穿个肚兜满屋子跑的小丫头,大有人在。就是大了些,到了十五六岁了,也不过肚兜、小褂下加条开裆裤,这些都是杏阳镇姑娘最常见的家常打扮。出了门,再罩条外裙,也就如此了。罚闺女是不避客人的,就是十七八的大闺女挨完打,她爹她娘让她只穿个肚兜在家的,也是见怪不怪。若是姑娘犯了大错,挨完了打,撅着红屁股朝着大门,让来往行人都瞧个遍的,也是有的。
所以李三看到这样香艳的一幕,兴奋不能说是没有的,但丝毫不感到奇怪。只是李三家里没有闺女,只有两个儿子,所以这场景他见得少些,因此反应得慢些。李三来到小娟旁边一张椅子坐下,笑吟吟地问:“怎么了,娟子?又惹你娘生气了?”虽说这杏阳镇拿姑娘当个小孩子看,但那娟子十六岁,早通晓人事了,想到自己光着屁股挨打全让李三瞧了去,现在还在椅子上撅着,脸就臊得通红,羞答答地不敢回话,眼里还噙着一包泪。见此状,赵大娘子走过来,揽住小娟的细腰,举起巴掌往那红艳艳的臀上就是几巴掌,骂道:“你三叔问你话呢!聋了还是哑了!”只打得那娟子哀叫连连,屁股止不住地扭动。嘴里嗫嚅道:“昨日……在柜上,出了错……哎呦!”娟子娘说道:“昨天我和他爹回老家,只昨天让这死丫头盯了一天柜上,竟找错了两个客的钱,给三个客人称错了斤两,弄得今天一大早人家都来柜上嚷嚷,家里的买卖都让这死丫头片子给搅和了!说着狠狠又是一掸子下去,打得小娟哭爹喊娘,那肥白的大屁股蛋子颤抖个没玩。
赵大娘子见李三已然来了,也不好光顾着打闺女,失了陪客的礼节,遂丢下掸子对小娟说:“死丫头,给我出去找你爹去,让他看看他闺女办的这些事!”小娟遂羞羞起来,还要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裤穿,被她娘一巴掌拍在胳膊上:“还有脸穿衣服?”就这么给我走出去,看你李三叔来了,给你留个肚兜,够给你脸的了。”娟子无法,只好把那一双小手,捂紧那羞羞的前面,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外,身上还只是那一条红裹肚,一双粉绣鞋套着一双小白袜。都走到她爹跟前了,老赵还只在那不紧不慢地侍弄花草。娟子只得含羞说道:“闺女犯错,还请爹爹责罚。”说罢,便朝她爹慢慢撅起屁股。
日头已经升得很高了,赵掌柜的庭院里,十六岁的大姑娘小娟,浑身上下只着一条红肚兜,无地自容地撅在她爹面前,上演着杏阳镇几乎时时发生、处处发生的一幕。老赵低下头,伸手摸了摸姑娘红屁股上的伤痕,仔仔细细地瞧着,连屁股沟里也不放过,姑娘臊得满脸通红。一番检查后,老赵终于开了金口:“你娘打得还是太轻!”说罢一指院脚:“把条凳搬来!”小娟哪敢犹豫,急忙光着屁股把条凳搬了来,放在院子中央,低着头说:“请爹爹坐。”老赵坐下,一把拉过小娟放在自己腿上。小娟只系着一条肚兜的洁白光滑的脊背动人地伏在老赵的大腿上,那肥噜噜的光腚和白腿,则被迫靠在她爹的膝头。
“啪!”老赵的大巴掌开始落了下来,打在她娘的掸子刚留下的红檩子上。小娟虽是疼极了,那哭叫声也不敢高过巴掌声,只敢随着她爹的巴掌微微地扭动身体,红彤彤的屁股蛋子正对着堂屋,对着她娘和李三。堂屋里,赵大娘子和李三拉着家常:“三兄弟,今儿大过节的,让你见笑了,姑娘淘气,就得这么管着。三天不打一遭,她便要上了房。”李三客气道:“大嫂子哪里的话,娟子最是听话的了,您不见我家那两个小子更是皮。”赵大娘子笑道:“今儿端午,三兄弟别回去,就留在这里吃了中饭,与你赵哥哥喝些酒可好?”李三看着院里趴在老赵腿上光溜溜挨着打的娟子,心想不知一会还有什么好戏,再加上大嫂盛情难却,遂应承道:“那兄弟我就不客气了,少不得要蹭嫂子几个粽子吃了。”
院子里,老赵打了二十多下后,觉得把李三一个人冷落在屋里不合适,遂放下闺女便要起身。本想让闺女也进屋的,看小娟还在抽抽搭搭地,便觉得上火,遂瞪眼说道:“规矩都忘了吗?还不给我爬上凳子撅着腚,好好学学廉耻。”原来这老赵家家教极严,向来不忌讳当着外人,挨完打后还要上炕或者上凳子撅着晾臀,以让姑娘懂得羞耻。娟子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李三叔还在这呢,爹怎么能?不由娟子分辨,她爹就半拖半抱地一把把她挪上了条凳。姑娘跪趴在凳子上,凳面窄窄的,稍微一动就要掉下去。小娟羞得六神无主,哪还敢再把屁股撅起来,只是缩手缩脚地伏在凳子上,气得老赵搂住细腰啪啪又是两下:“撅好了!把腰塌下去!别像那没人养的野丫头似的!”脸和屁股一样滚烫。光屁股就朝门撅着,那李三叔想必也要看了去了……李三眼力极好,坐在屋里,姑娘家露了几分几寸,李三自是暗笑。
这边赵掌柜处置好了小娟,自是进屋来与李三闲聊不提,约么过去了两刻钟,娟子她娘起身去准备饭,看娟子跪得都有些打晃了,遂走到院子里叫她起身,拿条裤子给小娟穿了。小娟如蒙皇恩地穿上,便随她娘一同去弄饭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8年9月6日13时45分4秒编辑过]
打屁股
吴君凤有一个怪嗜,就是不打屁股成绩不好,打了屁股成绩就上去了。她七周岁了,长得白晰如羊脂的脸,两只比较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平时说话时声音清脆温柔,简直就是春日睛空下的微风,显得人人见了对她都很可爱。可她里面穿的是开裆裤,外面穿件松紧带裤子,因为是经常要打屁股原故,这样打屁股可以方便点。她爸爸叫吴惠床,她妈妈叫李兰英。吴惠床在运输公司做驾驶员;李兰英在宁波塑料二厂工作,原来是做雨衣,后来生了心脏病,领导照顾她在火葬场旁边的仓库做保管员。
这正是草长莺飞的春天,天气很好。在仓库里由于工作很空,李兰英正在打毛裤,她正想给女儿吴君凤打不开裆的长裤。这时吴惠庆来了说:“要打开裆裤。”
“这么大的女儿还要穿开裆裤。”
“那我打屁股不方便了。”
平时李兰英很怕吴惠庆的,她不敢再响,只好打了开裆裤了。李兰英经常要干私活,受到过冯章耀副厂长的批评。
在家里,吴惠庆正检查吴君凤的做作业,发现有打“X”。马上用橡皮擦掉。吴君凤又重新写上原来的字,原来是作业是做对的,打“X”是以前老师打的。“这么不听话”吴惠庆把吴君凤放在他膝盖上,他扒下外面的松紧带裤,并掀开里面的开裆裤,吴君凤露出了她白晰清美的屁股,吴惠庆用尺子对准左右的屁股打了好几下,只听“啪啪”的声音,吴君凤哭了“我很冤枉,我没有错。”吴惠庆每次打她屁股时,打得有分寸,不会打得特别重。
王玉兰被打屁股
一九七二年某一个秋天,在宁波市海曙区西郊路子120号墙门里。这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微风习习,阳光明媚。外婆买了许多鱼,放在石凳上洗,引来了很多苍蝇,苍蝇“嗡嗡”地叫个不停。我拿了苍蝇拍打死许多苍蝇。这时出现一个小女孩,她叫王玉兰,红扑扑的小脸像个苹果,小巧的鼻子,樱桃似的小嘴,穿紫红色的衣服,裤子是蓝色的,她是一个穿开裆裤小孩,露出两片小屁股,屁股上有淤青,好象是刚被打过似的。每当我打死了苍蝇,她好奇地用手去抓苍蝇,放到自己手里玩。这一切都被她的爷爷看见,她爷爷不让她玩苍蝇,她骂了爷爷:“死你阿姆匹。”宁波话是骂人。
“爷爷怎么可以被你骂!”边说边把她放在他膝盖上,并迅速掀开开裆裤对准屁股用手狠狠打几下屁股,只听“啪啪”的声音,屁股出现了几乎覆盖的五指山。王玉兰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外婆把我拉进屋里,她说:“她是为了你才挨打的。”我感到很冤枉,我打苍蝇对她无关。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5年11月21日10时51分10秒编辑过]
校规
当时的教会中学,对学生采用体罚是很普遍的,我所任教的教会女子中学也不例外。教会中学是“中西合壁”的学校,体罚的方式居然也是“中西合壁”。传统私塾的体罚主要是用戒尺打手心,又叫“打手板”,英国学校体罚的主要方式叫做“司朋克”——就是打屁股。女学生在课堂上调皮捣蛋,例如交头接耳、做小动作等等,教师当场就可以对她执行中国式的体罚——叫她伸出左手打手板。要是犯有比较严重的过失,例如抄袭、旷课、顶撞教师等等,就要对她执行“司朋克”了。“司朋克”是比较郑重的体罚,学校准备了从英国购买的专用刑具,一种是两指来宽的短皮带,前端分为两条;还有一种是巴掌宽的木板,上面有很多均匀的小圆洞。这两种刑具经常挂在校长室的墙上,我们都见过,但是对女学生执行“司朋克”的场面我们普通教师是看不到的。因为“司朋克”不仅一定要在校长室里,而且一定要由校长或者训导主任亲自执行,房门紧闭,不准别的教师和学生在场,只能隐约听到门里传来刑具打在光裸的肉体上清脆的噼啪声和受刑女生尖厉的哭叫声。据英国留学归来的杨君介绍,在英国学校“司朋克”很平常,普通教师在课堂上就可以随意对学生施加“司朋克”,男女生都一样。大概正是因为受罚的时候要脱裤子、露屁股的缘故吧,在“礼仪之邦”的中国教会女中才规定必须要到校长室关上门来打,这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但是除了严重违犯校规外,校方有规定凡是测验不及格的学生,也都要处以体罚——如果用中国式的打手板嫌太轻,要用英国式的“司朋克”又嫌太重,并且不止是一两个、而是成批成群——不可能都叫到校长室去由校长和主任亲自用刑,所以就规定了一种“中西合壁”的体罚,还是用戒尺打,但不是打手心而是打屁股,不象“司朋克”那样隆重,不用叫到校长室,名称也改成中国名字“笞刑”。那办法是这样的:每次测验以后,所有不及格的卷子,一律都在礼拜六的下午让每个学生自己到授课老师那里去领,其实就是为了把准备接受“笞刑”的女生集合起来,安排到备课室里去集体打屁股。当时我在高中部教物理,这是女学生们最头疼的课程,每次测验,少说也有四五个不及格,要受“笞刑”,都要由我来扮演冷酷无情的“S老师(‘司朋克’老师)”的角色。凡是课堂上没有接到卷子的女生,礼拜六放学之后一个个自觉的到老师的备课室来,背靠着墙站成一排等候着。被叫到名字的女生站出来走到我面前,恭恭敬敬地鞠一个躬,从我手里接过卷子之后,走到屋中间的大备课桌旁边,驯服而又无奈地弯下身子,将上半身伏倒在桌上,刚好把硕大的屁股抵在桌边,等待着我从抽屉里取出一根长长的戒尺,走到她的身后,先是把她深蓝色的校服裙子撩起到背上,伸手到她的腰间,抓住她内裤的裤腰(内裤也是统一校服的一部分,都是水蓝色的平脚裤,裤腰是松紧带)往下拽,一直拽到大腿上,使得她的屁股充分暴露出来,然后,左手按住她赤裸的腰肢,右手挥动戒尺,在她光光突起的屁股上施加刑罚。到这里来领考卷的女生都知道肯定是不及格,训导处规定差一分打一下,不管多少,反正是要打屁股,哪怕是五十九分、只打一下也得把屁股露出来。有的女生不愿意让“S老师”动手扒她的内裤,预先在宿舍里脱掉,里面光光的什么也不穿,撩起裙子就可以看见屁股。说来也怪,平时再怎么调皮的女生,到了打屁股的时候,一个个都是那么听话、那么伏贴,排好队轮流着过来翘起屁股让“S老师”扒下内裤在光裸的皮肉上用刑。实际上,女生们在被我和其他老师打屁股的时候虽然内裤并不完全脱掉,而是揉成窄窄的一条绷在腿上,可是两爿屁股一丝不挂,充分张开,已经遮不住羞了——连屁股沟子里的隐私的部位也看得很清楚——腰部以下几乎全裸。尽管女生们的身材各有不同,但是在弯腰挨打的这种姿势下屁股都显得特别肥硕、特别饱满、特别圆润,还裸露着两条洁白丰腴的大腿——倒是平时也能依稀看见的小腿上有薄薄的丝袜遮掩。我想要是在男女同校的中学里面,大概不会叫女生脱下裤子打屁股,这里是女子中学,都是女生,彼此看见屁股也没有什么要紧。可是教师不都是女的!对于象我这样的执行体罚的男老师来说,在打女生屁股的时候,面对着挨打的女生那肥大、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手里的戒尺一下接着一下不停地笞打,那种形象,那种声响,还有手底下的那种感觉,如果说一点也不能激起我性的感觉,那反而倒是不可思议的,只不过由于“师道尊严”、不敢表现出来罢了——我想别的男老师也是一样的,恐怕连校长和主任关上房门打女生屁股的时候,也难免会有性的冲动吧(在校长室接受正规“司朋克”的女生,下体必须完全脱光,难怪要关上房门)——杨君给我看过一张英国杂志上的照片,在校长室里等待受罚的女生,竟然除了鞋袜以外衣服裤子全部脱光,两手垂立背转身子,站在办公桌旁……有意思的是尽管学校里女老师比男老师多得多,但是被女生们称作“S老师”的差不多都是我们男老师。在男老师的课上不及格的女生,理所当然地都是由男老师来打屁股;在女老师的课上不及格该打屁股的女生,女老师自己不动手,也要请我或者其他男老师来代劳,她们只是在一旁督阵。那时我在男老师里是最年轻的,身体又结实,所以每个礼拜六下午不免都要应好几位“心慈手软”或者“体弱多病”的女同事的要求,代替她们担当“S老师”的差事,多的时候会有两三个班级的十五六个女生排着队等着让我打屁股——应该说这是一种奇怪的心理,似乎女性的屁股应该要由男性来打,看起来才够味——有的女老师亲手剥下女生的内裤、使她撅起屁股摆好姿势以后,也还是要把戒尺交给我,在我打女生屁股的时候她就站在一旁欣赏。记得好象只有一位教代数的女老师,瘦高瘦高的,喜欢亲自打女学生的屁股,一边打一边大喘气,常常打得比男老师还狠、女生最怕她打屁股了。以现在的观点来看,这种把女中学生——尤其是十六七岁的女高中生——扒下裤子打屁股的场面,应该说是很性感的!我现在一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想起眼前那一个个浑圆、洁白、柔软、结实的充满青春活力的屁股(特别是打完以后变得红润、火热而还没有提上裤子的那一瞬间),还是抑制不住强烈的冲动。我想即使是对于站在一旁观看的其他女学生来说,也不能不说是极富刺激性的,更不用说还有轮到她自己伏倒在桌上撅起光光的屁股挨打的时候,加上实实在在的那种疼痛,那种羞辱,性的意味确实是非常强烈的。
刘海宁被打屁股
一九七二年的一天,这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又是一个秋天。在西郊路小学里,少年乒乓球队员,为了争取在海曙区少年乒乓球比赛获得好成绩,他们在练打乒乓球。这时,一个叫刘海宁的学生,他人长得很瘦小,想要打乒乓球,由于他不是少年乒乓球队员,所以没有让他打乒乓球。他感到很愤懑,于是他就走上乒乓球台的楼上,楼上正当有一个小洞,对准乒乓球台,他就马上脱掉裤子拉屎、拉尿。乒乓球台上的球被屎粘住。吴芝梅老师,她面目清癯,欣欣长长,穿的总比身段略显宽松,显得又洁净又飘逸。次日,吴芝梅老师就到刘海宁家里去家庭访问,她发生和事告诉了刘海宁的父亲刘荣仙。刘荣仙一听马上就两眼冒火,脸色铁青,他很用力地把刘海宁的撕破,裤子变成了开裆裤,用木棍很用力地打刘海宁屁股,屁股被打伤,刘海宁整整在床上躺了两天。
铸钫街42号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父亲就不在我的身边,他在边疆工作,一年只看见一次,也就是探亲假。母亲一人操持家务,尽管她很忙,但对要求很高。小时侯母亲因为学习或其他小错打我。就是最平常的那种打屁股。通常是把我按在她的膝上或沙发上,扯下裤子,用做衣服的尺子抽打我屁股。尺子抽打在光屁股上也满疼的,但母亲很有分寸,并不用力打。一般是考试差了几分,就打几下。打的多了,我也就不怕了。这种事在我上中学后就渐渐消失了。
铸纺街42号是一幢五层楼的大楼,整幢楼是红砖组成的,而瓦片和窗、门都是蓝色的。我在那里拘留了半年,回想起我就会面色黯然,发生的一幕幕往事就会使我惊悸不已。那一年我上高二,生活平淡无奇。那时我也很幼稚,上学时,橡皮用完就拿同学的用一下。对于这件小事,没什么了不起,但是我生活在极其严格的家庭里,却小题大做,妈妈说我有偷窃行为,被脱了裤子很很打了屁股,我感到自己已经发育了很害羞。 ~*RNJ
u(P D+Gz
一月九日,这个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日子。可是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很难过、倒霉的日子。这个一天使是我最难忘。妈妈带我到那幢楼去,目的是要我改造思想。刚到时,所长陈玲娣个子长得不很高但五管比较端正,她就和妈妈谈了很长时间,主要是介绍所里的情况,结束后她说道 :“以后有事情就打3927和4229电话。”然后就叫医生陈坚给我检查身体。陈坚她长得很精致,小小的个头,大概1米60的样子。单眼皮。眼睛不是很大,但是却很有神采,透着一股灵气,五管端正自然是没话说,小巧的鼻子和淡红的朱唇配上一张完美的瓜子脸,更多几分古典美女的神韵。薄薄的一层刘海就乖巧的搭在额前,两个小辫子自然下垂在肩上。她先叫我换衣服,然后再体检。当我换好了衣服,正当我换裤子时,发现裤子用松紧带的,裤裆是开裆的,感到诧异。她却道:“管理所有规定:男的一律剃光头;女的穿开裆裤,而且尿尿地方附近的毛要拨掉”陈玲娣抽着香烟,烟从鼻子出来,她接着对我说了:“你长辫子要剪成短辫子,像陈医生那样。从现在起,就要穿开裆裤了。你现在穿的衣服和裤子我们给你保管,出来时给你还。” 我是个笑容灿烂的少女,浑身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足以使方圆十公里内上至九十九岁下至尚未出生的雄性动物晕倒……神啊,这简直就是天使的化身,我瞧着那看着天空,稚嫩甜美的笑容,多么令人陶醉痴迷!当我换上开裆裤时,引来了张国定等男人来看我屁股。张国定首先掀开我的开裆裤摸我的屁眼和私处,紧接着冯春雷再摸我的屁眼和私处,他们不断地说我屁股很白又很园。 %@LVoP!@!
V7.EDE2A3
体检开始了,陈坚给我检查视力,陈坚道:“左1.5,右1.5。视力很好。”接着再检查是否有色盲,她叫我念卡片上的数字,我说了却4321。陈坚道:“你没有色盲。”这时我心里很紧张,看见一张咖啡色桌子,放着许多瓶子 。陈坚拿了其中一个瓶子对我说:“这是什么味道?” k#U?Xs>
[W` _`
“老酒。”我脱口而出。 N|wI=To
h,kA(+P
“你的吻觉正常。”(实际上是酒精。)陈坚拍了拍我的肩道。 z^bv)u
;.+sz(:hm
紧接着,陈坚叫我坐在凳子上,由于我穿的是开裆裤,怕屁股露出。她看见我不肯坐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不过是个小屁股。”我只好坐在凳子上。陈坚叫我把鞋脱掉,我把鞋子脱掉后,把脚朝向陈坚。陈坚道:“你没有平足,正常。现在你把两腿分开,我要拨你尿尿地方附近的毛。”接着她用钳子拔我尿尿地方的毛时,我感到一阵疼,陈坚却说了马上就会拨光之类的话,她拨毛速度非常快,一会儿就拨完了。陈坚摸了摸我的私处并说道:“你站起来我量你身高。”我马上就站了起来,她用软尺量了身高道:“一米六二,快站在磅秤上。”我迅速地站在磅秤上。她道:“五十五公斤。” d?)k<!fJk
8`M) r’5
下面的检查,我更感到惊呀。陈坚叫我脱掉衣服和开裆裤道:“现在要量血压了。”我脱光衣服和开裆裤,首先给量血压,说了:“血压上面120,下面60。属于正常。”然后再量心电图,只听她讲了:“每分钟90下,正常。”最后是照X光,陈坚对我说了:“心脏正常,肺部清晰。请你穿上衣服和开裆裤,到主见办公室去。当我穿上了衣服和开裆裤和陈坚一起到了主见办公室。陈玲娣坐在办公桌,她见我就道:“你什么都好,只是反映稍迟钝。”稍后,陈玲娣叫人事科科长张国定去报到。张国定他长得身材高大,浓眉横眼,满脸横肉。他的爱好就是喜欢看女人的屁股和尿尿的地方。所以陈玲娣就按排他去管理女生。对于这一点他感到很高兴,天
第2回
天可以看见女人屁股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2月1日10时8分41秒编辑过]
张国定要我跟他走到管理室去,我们坐上卡车,卡车通过镇安桥才可以到达了目的地。一路上,张国定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掀开我的开裆裤,用手指抓我屁股,屁股摸了一会儿,他用手指伸进我尿尿的地方,结果被抓破,血流了出来。到了管理室,正好是在上文化课,看见了教室里坐满的人,全是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生,她们都犯了错误,都穿着开裆裤,坐在凳子上屁股自然地都露了出来。张国定讲了:“你们在这儿就是学习和劳动,主要改选思想。下面你们把两腿分开,我要看你们的私处。”这些女生都把两腿分得很开。这时,张国定饱尝了眼福,他就叫冯春雷去打女生屁股。冯春雷见了女生道:“凡是初到此处的人都要先打一顿屁股,以警示以后不敢犯错误。”这些女生排着队去打PG,由于她们穿着开裆裤,一弯腰趴在桌子上屁股就自然地露了出来,高高翘起的屁股又白又圆可爱至极,宛若几对洁白美丽的小天鹅。可惜冯春雷却似乎不懂得欣赏眼前美,更不知道怜香惜玉,他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戒尺,照准在他正前方撅着的女孩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下去,只听戒子与女生的皮肉接触发出沉闷的响声,女生洁白无暇的屁股顿时染上了一道红色的尺印,女生屁股疼得跳了起来。轮到我被打PG时,当戒子接触嫩俏的臀部时传出热痛,我脑子里只有一个“疼”字,哭得梨花带雨看上去很可怜。张国定叫我到天门管理区去,我看见一个很胖的,黑黑肌肤比较胖的老头,认为有男人不愿意进去。张国定向冯春雷使了个眼色,冯春雷就把我按在桌子上,准备用杆子打PG。这时我害怕了,只好到天门管理区去。 v@n 0ma=
nymro[@O~
天门管理区是一处很整洁的房子,四周全为绿色所环绕,恍若奇幻仙境。一个黑黑肌肤比较胖的老头,他叫胡永明(通常人们称他为胡司令。)是天门管理区的管理员。当我走进时,他掀开我的开裆裤,摸了一下我的屁股蛋,然后再接过看介绍单子,单子上的字是张国定写的,主要内容是写我的简历及我的入所日期。字写得比小学生还差。胡永明接过了单子,张国定就径直地走了。胡永明对我说了:“你现在开始生活就归我管理,学习归冯春雷管。上课到总部去,学习内容跟以前一样。每星期六到这儿打一次屁股,打PG根据你过去的表现决定,你犯的错比较轻,屁股打红就行了。重的要屁股打出血,然后再擦盐。你现在刚打过屁股就到床上休息。”胡永明话说完,我就上床.旁边有一个女生叫李兰英也穿着开裆裤,她身材长瘦,面容清癯,一双大大的眼睛,像夏夜里的银河,显得格外有神,梳着两个长辫子到屁股为止。李兰英来到管理所之前,是塑料二厂的挡车女工。她见了我上床就讲:“刚打过屁股,只能趴着睡,不能躺着。”口若悬河地对我谈天说地最后对我讲了。我当时听了她讲了:“万信纱厂有一个女工,她一只手会接头,后来领导表扬了她,说她对厂里很有贡献。我在厂里干活时,冯章耀主任经经常拉她的辫子,并用手对她的屁股就是几个拳头,并说了:你的屁股像棉花球一样有弹性。凡是屁股比较丰满的女工都要被他打几拳屁股。”李兰英为什么会到这儿来?后来我才知道,她山东、宁津县人,小时候,也就是穿开裆裤时,她父母逃慌把她带到这儿的。光阴似箭,她长大了就参加工作,她上班时在打毛衣、洗衣服干私活,这时正好被冯章耀发现了,冯章耀当场就骂道:“洗衣服给你洗得畅快,打毛衣给你打得畅快。”事后就送到这儿接受教育。 +s$` kl
,;%F<b
次日,这天天气很好,太阳升得很高,就是感觉到温度冷。早晨七点多,由于我昨日被打过屁股,直到第二屁股还感到很疼。李兰英已经起床了,我还没有起床。她就拉我起床。起床 第一件事就是小便,我以前习惯于脱裤,李兰英见了若有所思地对我说:“我们都穿着开裆裤不用脱裤了。”我小便时感觉到很疼,她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只好说了是被张国定抓伤的,她感到愤愤不平讲了:“张国定这个流氓!”话音刚落,胡永明走了进来,他拿着两件毛衣和毛线开裆裤看见我们就笑呤呤道:“哈啰 !天气要冷了,要穿毛衣和毛裤。”我想要到房间里面去,李兰英一把把我拉住道:“成天都光着屁股怕什么难为情。”我们只好当着胡永明面穿上了毛衣和毛线开裆裤。胡永明掀开我的开裆裤拧了我的屁股蛋:“再这样屁股拧烂。”稍过了一会,陈坚来了,她身背红药箱,她嗫嚅道:“这几天,天气不很好,要打预防针了。打男生很不方便,要脱裤;而打女生很方便,穿开裆裤不用脱裤。”打针之前要量体度,陈坚讲了:“男的量口温;女的量肛温。”我和李兰英站着,陈坚掀开我们的开裆裤,把温度表分别塞进我们的肛门,之后她说了我们温度正常。然后就是打针,我和李兰英掀开开裆裤的右半部分让陈坚打针,她把针筒里面的空气稍带一点药液推出,然后再把针扎进屁股的肌肉。打完针后她发现我咳嗽,就给了我咳嗽糖浆对我说了:“这几天来,天气比较冷,你穿着开裆裤,屁股露着,不适应环境,所以有点咳嗽,以后会适应的。现在吃点咳嗽糖浆会好的。”我两腿向外张开,让陈坚看尿尿的地方,她说:“尿尿的地方被抓伤问题不大,涂点药就行了。”她边说边向我尿尿的地方涂药膏。 >oYr=O
V =9
胡永明看上去很和气,其实他很会讨好领导,很会拍马屁,是个有名的马屁鬼,当他听到李兰英讲“张国定这个流氓”这句话如获至宝,第二天,他就传给了张国定听,张国定一听到这话就暴跳如雷,不报复他不甘心。 lX)ZQY:=:
J>w3>8!>7
转眼间,到了星期六,我们每逢星期六就要被打PG,也就是打PG日子。这天我和李兰英被胡永明叫去到陈玲娣的地方去被打PG。陈玲娣叫我们到惩戒室去。惩戒室位于操场南面,我们没走几步路就进了惩戒室。正当我们一到,几个工作人员从厅里搬出了一个古怪的又像床又像桌的东西,之后退出了小院,关紧了院门,小院的气氛更加紧张。 **KkPjAO?
0r/pZ3/
我和李兰英颤颤巍巍地走到那怪床前,冯春雷叫我们趴在怪床上,我们穿的是开裆裤,一趴上屁股就露了出来。冯春雷便毫不留情地把我按在床上,麻利地拉大开裆裤的裤裆露出待打的臀部。此时我和李兰英恍然大悟–原来桌面一样平整的那一部分是用来放上身的,若这样趴上去,小腹便正好放在连接下斜部分的弧度处,再垫上一个软垫,由于穿的是开裆裤,裤裆就会被拉得更大,屁股便高高翘在那里,由于下斜部分很长,挨打的人根本踩不到地面,整个身体全部趴在了那张刑床上,而下半身的姿势是臀腿连接处的嫩肉全部上,上臀峰也更加明显,两腿分开私处更容易被看见。我刚要两腿并拢,冯春雷见了就骂道:“表子囡!你这样我看不到你私处,两腿分开!”听他一骂我只好两腿分开。紧接着,冯春雷就作手摸我的私处。我心想,这样挨打,不羞死也得疼死。冯春雷手持尺子朝臀峰上打去,只听“噼里啪啦”的抽打声,我马上发出哭声,而李兰英很坚强咬紧着牙不哭,只是在那里小声地啜泣。过了一会儿,两辨屁股被打得通红,而只是红肿起来,,并没有瘀青,从此,以后每到星期六,我就感到害怕。只是在那里小声地啜泣 c|hT1XR,
>Y>>lE! k
张国定不报复是不甘心的。忽有一日,天气很冷,在天门管理处。就在这时,我来月经了,李兰英给我戴上 开裆裤专用卫生带、(两头带扭扣)和扣卫生带用的宽布腰带。(前后带鼻子,前鼻抻到址骨下,上有扣环,后鼻较短在屁股沟上也有扣环)。 NW%u#MZ[h
胡永明拿来一堆炭积供我们烤火,由于我们穿的开裆裤,坐着屁股感到很冷,就坐在炭积旁边,快到吃中饭时,其中有一个炭积烧过,但没有发红,我以为没烧的,放在旁边,李兰英以为是没有烧过的就放框里,结果引起一框炭积燃烧,我见况马上用水扑灭。事情也碰巧,正好被张国定看见了,他就罚李兰英,用碎玻璃塞进她的私处,李兰英当时就“哇哇”乱叫,尿道里顿时出了血。张国定感到很高兴了。我感到很内疚。 G9qN1q~
我和李兰英头脑聪明,又肯学习,学习成绩在学生们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在上劳动课的表现就不行了,割鞋底时,要坐着,坐的凳子是粗糙木头做的,由于我们穿的是开裆裤 ,一坐到凳子上,屁股就感到扎扎的,就这样鞋底数量不多。我就胡永明讲了屁股下面能不能垫个垫子,胡永明却说了:“你们通过屁股扎扎的,才能学好。” 一过惊蛰,天气就骤然暖和起来。忽一日,我没有任何办法,上劳动课,穿开裆裤只好坐在粗糙的凳子上,由于屁股感到不舒服,我那双嫩白水葱似的小手,割鞋底什么也割不快,就在这关键时刻,上午九时,冯章耀主任来了,他看见我动作那么慢,脸上马上铁青,马上就伸出手,将我的开裆裤的裤裆掀开,这下,我的屁股和屁眼、私处都暴露得一览无余。那里我已经十六周岁了,正值青春,屁股发育得异常丰满。冯章耀默默地注视着我的私处, 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他问我:“动作慢要不要打PG?” (fUpj^E)p
Y Z.? k4>
我没了出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冯章耀的第一板已经重重的打在了我的屁股上,横跨在臀峰上,留下了一块清晰的红痕。 -+)06BqF}
X:kqX [>
当尺子接吻我的屁股,只听“噼噼啪啪”的声音和伴随我哭声。“穿开裆裤真好,打PG不用脱裤。”冯章耀边打边道。 紧接着,我忍着屁股剧痛,继续割鞋底,当屁股一碰到凳子就痛,我只好腿坐到凳子,最好终于把鞋底割完。 >s8S}p
F!*tE&Se+
这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微风习习,阳光明媚。我和李兰英被叫陈玲娣叫她办公室,我们一到办公室,陈玲娣满面笑容地对我们说:“你们最近表现还可以,我决定安排你到仓库当保管员。但是,你们开裆裤还是要穿的。”听陈玲娣这一说,我感到很高兴,我对当保管员是很期等的。这几天,我感到很高兴,认为一生当保管员很荣兴,光光屁股也不要紧。也就上任第一天,就发生不愉快的事。绍兴星星塑料厂的一个采购员来到仓库,他拿着一个提货单。提货单上写的是土布黑泡沫,他先看了土布黑泡沫,认为不够好。他突然看到了市布黑泡沫,认为市布的光滑、好看。他就对李兰英道:“旁边的那个姑娘那么漂亮,能不能让我摸一下屁股。”李兰英也认为这不合理,因为顾客是上帝,但没办法只好说道:“可以。”他掀开我的开裆裤摸了一下我的屁股和私处。然后,就李兰英开了市布黑泡沫的单子。他付钱时,冯章耀就赶到仓库,见了李兰英就骂:“你这个烂货,不会做工作,没有肉票,可以买肉吗?(那时是计划经济,物资相当匮乏,买什么都要凭票)现在,是你为主,她为副。你要付主要责任。明天到管理处去打PG。”一听这话,李兰英马上就哭了。 5!V%0EQqw
次日,李兰英来到管理处,冯章耀的管理处是一个不到三十平方米的没有窗门而只有老虎窗的房子。打PG也是一个古怪的又像床又像桌的东西。这时,冯章耀倒背着双手踱步,他看见了李兰英来了,就她趴在怪床上,李兰英就趴在怪床上,冯章耀就迅速地掀开李兰英的开裆裤用尺子狠狠地打PG,李兰英的屁股有点黑,但是屁股明显比男大,两屁股蛋上有疤瘌,当尺子准确无误地打到臀峰上时,屁股的肌肉灵活的一缩一放,叫唤着在怪床上乱翻腾,乱翻腾时,私处明显被看见。李兰英感到屁股特别疼,拚命地哭起来。冯章耀这时也饱尝了眼福。 1wTPT, k
[L`w nP
下雨了,在这梅雨季节。李兰英为了这事被很很地打了屁股,好几天没起床,我为这事也爱牵连,被罚穿开裆裤臀围特别小,以致站着也能看见屁股。我一个人坐在仓库的凳子上,没有开灯。窗外的雨啪答啪答下个不停。这天,侨务塑料厂来了八个人,其中有一个人拉着手拉车,其中有一个把提货单拿给我,单子上写的是要树脂,八个人马上把树脂装上车。而其中的一个人误把两包炭酸钙装上车。我看着前面的人,而后面的他没看见。事后,冯春雷探亲不在,刘世定就安慰我道:“这不要紧,我会打电话给侨务老头,把两包炭酸钙买去。” {WfA
PHU$<>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错的。我以为炭酸钙事情已经没事了,屋漏偏遇大雨。忽有一日,我有事到办公室,看见陈玲娣正和冯章耀睡觉,他们都下身脱得光光的。我感到很害怕,怕陈玲娣报复。刘世定对我了说:“你还是逃跑算了,陈玲娣肯定要你的命的。”我主意已定,这天夜静悄悄的,屋里沐浴着淡淡的月光,我就和李兰英准备逃出这鬼地方,在屋里,发现有一个洞,洞上面有个石板,我们把石板搬开,就钻进洞里,急急穿过狭窄的通道往前走,行走了数百步后,通道却渐渐宽敞,我只觉得头有点晕呼呼的。突然,洞口豁然开朗,一座入仙境般美轮美奂的山谷呈现在眼前。我们惊骇不已,这简直是自己梦幻中的仙境啊!到处是瀑布溪流, 我们逃了出去。 <Gw>}/-^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二十年过去了。又是一个明媚的春日,这天天气很好,云破天晴挂起了一道道淡淡的彩虹。我又来到了铸纺街42号,但这房子伴随着城市的建设,而被拆掉。变成一幢二十多层的高楼。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1月26日15时48分3秒编辑过]
女孩
我也是一个喜欢穿开裆裤的女孩,而且特喜欢穿那种开大裆的背带开裆裤,自己的屁股蛋全亮在外面的感觉最好!我小的时候生活在偏远的农村,很落后,家里穷,且父亲长年不在家,妈妈要做农活,没时间照顾我,而且是一旦不听话打屁股方便,所以我快上小学的时候还给我穿开裆裤,且裆开得很大,屁股和隐私处全亮在外面,当时我们那里的小孩不管你是女孩还是男孩子都穿那种开着大裆的开裆裤,那时我还不是怎么喜欢穿开裆裤,虽然村里的小孩都很大了还在穿着开裆裤光着屁股到处跑,且没人笑。可我还是觉得有点害羞的,就是大人要给穿,没办法。我也曾给妈妈提出不穿开裆裤了,可是妈妈不怎么理睬对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穿呢,你看那个小孩在没有上小学之前不是穿开裆裤?何况你这些裤子都没坏,家里那有钱给你买新的。如果调皮了打屁股不方便了。”所以只好继续穿开裆裤,我上小学了,妈妈才给我制了两条封裆的裤子,轮换着穿在外面里面还是穿那些旧的大开裆裤,我从小很温顺基本上没有被打过屁股,只被打过一次屁股,那是看了一场夜场电影,被妈妈扯折掉外裤,掀开里面的开裆裤被打了屁股,当时我感到屁股很疼。后来不知怎的,慢慢的我就喜欢上穿开裆裤了。现在几乎每天都穿呢,一天不穿就不舒服。我男朋友也喜欢我穿开裆裤,经常摸我亮在开裆裤外面的光屁股蛋儿用手轻轻地拍打我屁股。他还特意给我到裁缝店去做了好多条各样的开裆裤呢!
我在念国小一二年级的时候,我的班导,是一个女老师,老实说那时,我只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而且在五十年代,老师是很大的,说了就算的,
她是一個五十多的外省女老師,還有孩,,,當然,成積不好的,不交作業的,常犯錯的,那就常被打了說真的,那段離我有好多年了,有些東西我也記不得了,但記得的,我想也忘不了了,我記得的,我介紹一些我記得有次我犯錯了,和一堆男女同學在台上打屁股,打完後,屁股好痛丫,不過還是趕快穿上褲子回去了,我記得那時一片空白我記得有時看到其他同學在台上打屁股,看了也很怕,打的很力,而且屁股都會被打紅,她是一个五十多的外省女老师,还有孩,,,当然,成积不好的,不交作业的,常犯错的,那就常被打了说真的,那段离我有好多年了,有些东西我也记不得了,但记得的,我想也忘不了了,我记得的,我介绍一些我记得有次我犯错了,和一堆男女同学在台上打屁股,打完后,屁股好痛丫,不过还是赶快穿上裤子回去了,我记得那时一片空白我记得有时看到其他同学在台上打屁股,看了也很怕,打的很力,而且屁股都会被打红,
看到打完走回坐位的同學,大多是低著頭,有人臉紅著,有人哭了,特別是女生,可能屁股太痛,或是太不好意思了,,,看到打完走回坐位的同学,大多是低着头,有人脸红着,有人哭了,特别是女生,可能屁股太痛,或是太不好意思了,,,
天天都有可能有人被打屁股很怕自己的名字被叫到,一叫到就要在台上脫光褲子打屁股看到別人被打屁股,其實感受也不好,天天都有可能有人被打屁股很怕自己的名字被叫到,一叫到就要在台上脱光裤子打屁股看到别人被打屁股,其实感受也不好,
最可怕是,打完屁股在台上,有時還會被她叫光屁月殳罰站,那時才能下來,不知道,真是度日如年我就曾經有被打完屁股在台上光屁股罰站過,,,最可怕是,打完屁股在台上,有时还会被她叫光屁月殳罚站,那时才能下来,不知道,真是度日如年我就曾经有被打完屁股在台上光屁股罚站过,,,
印象最深的一次,全班都被打屁股,男生先,在女生,等打完後,下台,看全班的女生光著屁股在打我那時才知原來女生的三角褲穿的有不同的色有一次我們的班長是一個女生,忘了為什麼她被打屁股,在她打完屁股後,動作很大的穿上三角褲就回去了,那老師也很生氣,叫她到台上再打一次,而且她還在台上光屁股罰站了一節,下台後她哭了好久,老實說那時,不知如何感覺,因為,常被她記名字,而老師打屁股,她也了解被打屁股的痛苦了我要畢業時,去找那老師簽名,才進她班上,就看到有二男二女光屁股在台上罰站,我想應該剛打完屁股吧,她看我進去找她,她就女生先穿上三角褲回去了,男生繼續罰站,,,印象最深的一次,全班都被打屁股,男生先,在女生,等打完后,下台,看全班的女生光着屁股在打我那时才知原来女生的三角裤穿的有不同的色有一次我们的班长是一个女生,忘了为什么她被打屁股,在她打完屁股后,动作很大的穿上三角裤就回去了,那老师也很生气,叫她到台上再打一次,而且她还在台上光屁股罚站了一节,下台后她哭了好久,老实说那时,不知如何感觉,因为,常被她记名字,而老师打屁股,她也了解被打屁股的痛苦了我要毕业时,去找那老师签名,才进她班上,就看到有二男二女光屁股在台上罚站,我想应该刚打完屁股吧,她看我进去找她,她就女生先穿上三角裤回去了,男生继续罚站,,,
太多了,,,先說這樣吧,,,,,太多了,,,先说这样吧,,,,,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