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M/F]晋门深 作者:近牧(转自私塾学堂)_→Kㄑ粉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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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一 入学  
紫蛮的手被父亲的手攥得紧紧的,腕边都现出了一道红印。他挣扎了两下,知道没希望了,才安分下来。  
穿过竹林,可以看见山顶的那座晋门学苑,在青竹之中忽隐忽现。两个一大一小的人影跋涉在竹林曲折的山路上。  
到了学苑门前,一个书生样的男孩,穿着白色的麻布衣,头上带着一顶白色的书生帽,脸上稚气未脱,大概就是13、14岁的模样,很规矩的向他们走来了。  
“请问是来求学的么?请先到迎鹤庭等待,老师待会就出来。”  
父亲轻轻点头,手上的劲更大了些,差点没让紫蛮疼得叫起来。反正没什么好事,现在想逃也逃不了了。  
进了学苑,紫蛮一下子被惊呆了。山脚下那些破落的草屋,跟这里简直是天壤之别。  
“万春我独揽”的花园,静穆的孔子画像,雄伟的十六角赏春亭,长长的彩色绘画走廊……难怪十里八乡的人都要把孩子千方百计地送到这里来……  
紫蛮都看花了眼,不知不觉来到了迎鹤庭。  
迎鹤庭其实就是待客庭,雕花桌椅,散发着浓烈香气的上品茶,墙上还写着一行飘逸的行书:唯有读书高。不知怎么的,紫蛮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浓浓的半杯茶下肚,外面突然唱歌似的叫了一声:老师请进——  
父亲突然站了起来,搞得紫蛮都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脸色突然这么难看。  
老师推门而进,穿着青绸衣,衣尾轻轻点着地,看样子有五十多岁了,颊上是三寸长的白须。一旁的书童恭敬的说:“老师尊姓李,是晋门学苑的总书长。”  
“久仰久仰……”父亲连忙说。  
“不用客气。”  
“今日携犬子紫蛮来贵苑,是求学而来……”  
“是林紫蛮吗?尊父是……?”  
“贱名林间元,曾在神京与您相遇……”  
“是故友啊,还健在吗?紫蛮今年几岁,以前有过读书吗?”老师听见是故友的孙子,顿时感起兴趣来。  
“几年前山洪冲垮山神,早已随山神去了。”父亲一说到祖父,心里就不好受,“紫蛮今年六岁,曾在梦泊山外的龙吟学堂读过千字文,只是未念完。”  
“既然是故友的孙儿,拜师费就免了,只是在近五年内你不可看视,以免散心。若是同意了,今日便可让紫蛮拜千樽为师,翌日上课。”  
“好。在贵苑没有什么担心的。”  
“紫蛮——”老师牵着紫蛮的小手,对父亲说,“你回去罢。”  
父亲依依不舍地看了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紫蛮,缓缓离去。   
  新老师姓千,名屋临,字子樽,他人都叫作千樽。说是老师,其实只有十七岁,是晋门学苑培养出来的优生,留在晋门当老师。晋门的老师一般都是一个带到肄业的,极少换老师。千樽是刚刚肄业的学生,按级别是最低的,有什么办法呢,紫蛮的父亲要不是靠那点人情,八成连门都进不来。  
千樽一共带两个学生,一个是林紫蛮,另一个是孟初天,才五岁,比紫蛮还小,也是靠人情进来的,一起安排在了千樽这里。  
三个人的住室和学习堂都在晋门的角落里,两层的竹楼,名学思楼。一楼是千樽住,还有上课,二楼住紫蛮和初天。这里杂草丛生,还有很多野虫子,不过也好,没有人来,很静。  
紫蛮和初天搬进了学思楼,住在一起,又是小孩子,很快就玩在了一起,以兄弟相称。紫蛮大初天九个月,是哥哥,初天自然是弟弟。千樽收拾了一下铺满灰尘的学堂,又上楼看了看他们俩。千樽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两个小家伙,特别是紫蛮,根本就不认生,眼睛大大的,满脸稚气,可爱极了。至于初天,虽然有些拘束,他也很是疼爱,毕竟要共处五年呢。  
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按计划,明天就要开学了。  
“明天卯时起,今天早点睡罢。”千樽吩咐道。  
随料这两个小家伙偷偷闹到了半夜,又因为新鲜太兴奋,居然小小年纪就失眠,打了三更时才睡着。   
  
   第二天,鸡都叫了,卯时过了一个多时辰,楼上还没有动静,千樽有些恼火。过了一会儿,紫蛮和初天才下来,还没洗脸,衣衫都不是很整洁。原来紫蛮和初天家虽不富裕,两人却都是独子,又是最小的,保不准不宠过了头,一下子要卯时起,加上昨夜失眠,千樽又故意不去叫,终于睡过了头。  
千樽看见他俩的样子更是气愤。昨天千交待万交待,今天居然就这样起来了……!  
“你们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千樽沉着脸说。  
“老师……”初天看见千樽那么生气,都有些吓坏了。  
“老师我们昨天没睡好,再说一下子要这么早起,真是没道理……”紫蛮的语气越来越埋怨……  
千樽沉默了一下,小孩子贪新鲜不稀奇,但卯时根本不算早,自己以前不也是乖乖起来读书吗?第一天就这么满腹牢骚,以后怎么办?而且紫蛮还是哥哥呢。  
“紫蛮,到我房间来。”千樽决定给紫蛮一个印象,而且对初天也有很好的警戒作用。  
紫蛮心里顿时怕起来,睡意立马全没有了。那句话也是没醒完说出来的,但心里的怨气可是真的,只是当时说话怎么不过过大脑呢……  
“快过来。”千樽看见紫蛮光站着不动,一把握住他的小手,往屋里推。  
初天在一旁压根就不知道千樽要干什么,只好说:“哥哥怎么不进去阿。”  
紫蛮心想算了,大不了挨打几下手心。  
走进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还有一个衣柜,虽然很简单,但也不寒碜。千樽把紫蛮拉进屋里,吩咐初天不要乱走动,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紫蛮心想算了,大不了挨打几下手心。  

走进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还有一个衣柜,虽然很简单,但也不寒碜。千樽把紫蛮拉进屋里,吩咐初天不要乱走动,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紫蛮看见千樽,也弄得满脑袋雾水,心里渐渐害怕起来。  

千樽对坐在床上的紫蛮说:“把裤子脱了,趴到桌子上去。”  

什……什么?   

千樽看见紫蛮一脸的惊讶,也不说话,一下就把紫蛮从床上拉起来。紫蛮紧紧护着裤子,急得想哭,但怎么也敌不过千樽的力气。他把紫蛮的两只小手抓在一起,另一只手抓住紫蛮的裤子,向下一拉,就把裤子连同里裤一起拉到了膝盖。这样不仅可以给紫蛮一个真真切切的教训,而且更重要的是,可以看见伤痕,以免过重了。  

紫蛮被千樽强压在桌子上,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感觉身下一凉,立马羞得满脸通红,也不敢反抗了。虽然只有六岁,却也是知羞耻的了。  

千樽从床边翻出竹尺,那是他小时候老师打手心用的,传给了他。竹尺就是用这山中的青竹裁制打磨作的,一寸多宽,十寸多长。千樽想起以前的老师,心里不忍动了一下。  

千樽紧紧按住紫蛮的腰,一下一下打下去,“啪”的一声,紫蛮突然感到腚上传来的疼痛,一下子呜呜地哭起来。开始的竹板虽然很响亮,也很疼,但是并没用重力,打一下,停两秒再打。开始时一点白,然后渐渐变红。  

紫蛮在打前几下时,因为疼痛,而且又羞又愧,忍不住哭出来,后来一想初天还在外面,怎么好意思,便使劲憋着,发出唔唔的抽泣声。再一想,自己挨着打,说不定初天就不用挨打,又不免有些欣慰。  

千樽看见紫蛮小小的腚上被打得红成了一片,还有点肿了,估摸着大概打了三十几了,应该很疼吧,便有些心疼这孩子,便停了手,把紫蛮轻轻抱下来,卧放在床上。看见紫蛮满脸的泪痕,水灵灵的眼睛看见他居然有些害怕,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连忙轻轻抹上了药,又替紫蛮上半身盖上被子。紫蛮一直静静的,一声不吭。  

“还疼吗?”千樽轻轻地问。  

紫蛮疑迟了一下,刚刚还很恨他,现在却好像有些心软了。  

“不疼了。”  

“还没吃饭吧,我去为你和初天弄点早餐来。”  

“嗯。”  

“好好休息一下,我先给初天上课,你下午再补课罢。”  

“嗯。”  

千樽轻轻理了理紫蛮的头发,推门出去了。 

紫蛮看见千樽出了屋,竟有些不舍。父亲虽然很爱他很宠他,但极少会这么温柔的对他讲话呢,母亲呢,记忆里从来都没有她的影子,对他好的只有姐姐紫茵……  

紫蛮感到,腚上似乎比被打时更疼了,而且火辣辣的。他想擦药,又拿不到药膏,只好安慰自己:没关系,药效待会就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紫蛮感觉不那么疼了。千樽弄好了粥,轻轻地端过来,一起跟着的还有弟弟初天。  

紫蛮没想到初天会跟着千樽进来,想到自己还没穿裤子,一时间很是窘迫。初天哪管这些,看到紫蛮身上的伤痕,难过得扑到他身上呜呜的哭,紫蛮连忙安慰着他。过了一阵子,初天抬起头,一张小脸给弄得乱七八糟的,眼里都是泪水。  

初天知道紫蛮其实是因为他才挨打的。昨天晚上,紫蛮早就想睡了,都是自己,东问问西闹闹,才害紫蛮早晨醒不过来的。这么一想,初天便十分的惭愧,对这个只相识了一天,便因为自己挨了千樽罚的哥哥,立刻几十倍的亲近起来。至于千樽打紫蛮,初天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忍不住对千樽有些不满。  

千樽哪里知道初天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还一心想着紫蛮。亲手喂紫蛮喝了半碗热粥,又小心的上了一次药,紫蛮说好些,他才略略放下心来。第一次也控制不好,打得似乎多了,毕竟紫蛮才六岁,万一以后对他生疏了怎么办。不过现在看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紫蛮,乖乖休息。我先给初天上课。”  
“嗯。”  
“初天走,出去吧。”  
“不……”初天很放心不下哥哥,“就在这里上好了……”  
“弟弟,快去,再不去我生气了。”  
初天咿咿呀呀的不愿意,但最后还是在千樽和紫蛮的劝说下来到了隔壁的学堂,开始上百家姓。 

千樽坐在教室里的青竹椅上,手里捧着一本《百家姓》,初天站在他的身边听课。  

“赵钱孙李。”  

“赵钱孙李。”千樽说一句,初天就说一句。不过初天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单调的重复。  

……  

“奚范彭郎”  

“奚范彭郎”  

千樽看了看书,到第十二组了(四个字一组)。  

“重新再读一遍。”  

……  

又复习了一遍,千樽觉得肯定能背得了。字数并不多,而且又很押韵,自  

己当年也是只听了两遍而已。  

“初天,背背现在我教过的。”  

初天一下子懵了,刚才的心思全在哥哥紫蛮那里,嘴巴动了动而已,全没  

往心里去,现在哪里能背得出。  

“老师……”  

“背。”千樽想,再不行也能背到第八组吧。  

初天只好开始吭吭洼洼的背。  

“赵钱孙……李,周……周吴……什么王……陈储……”初天又急又怕,原来还记得的一点现在全忘光了。  

千樽知道他没用心,眉头一锁:“没用心是不是?!还在想紫蛮?”  

“没……”  

“撒谎!”千樽生气地说。  

初天不敢说话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还不是你把哥哥打那么狠,又不让我看久点……反正不是你哥哥,一点也不心疼,打那么重。要不是哥哥受伤我怎么可能会出神……   
  
  
初天不敢说话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还不是你把哥哥打那么狠,又不让我看久点……反正不是你哥哥,一点也不心疼,打那么重。要不是哥哥受伤我怎么可能会出神……  

千樽看着一脸紧张的初天,叹了一口气。他们俩的感情还真是深呢……算了,紫蛮那边还有伤,这里这个小家伙怎么可能能够定下心来,干脆把课调到下午好了,反正按规定每天只上半天课的,现在去正好看看紫蛮。下午两个一起上课,不就没事了?  

“好了,初天,你也静不下来,一起去看看紫蛮罢。下午再上课。”千樽缓和了语气。  

初天一听,压根就不相信是真的,他刚刚还在担心会不会遭到紫蛮的待遇呢。孩子就是孩子,这会儿对千樽的感觉好得不能再好了,原先的不满一点都没有了。  

“快点儿,老师。”初天简直等不及了。  

千樽推门进去,紫蛮卧在床上,似乎睡着了。  

初天静静的站在床边。千樽小声地喊了一声:“紫蛮?”  

紫蛮嗯的应了一声,两只眼睛睁开了,看着初天和千樽,没有动。  

“怎么,没睡着?”千樽俯下身子问道。  

“有点疼……”紫蛮腚上伤还没好,又卧着睡,呼吸都不顺畅,想翻个身,又怕弄疼了伤,怎么动都不舒服,不动嘛,又耐不住寂寞,怎么可能睡得着。   

千樽和初天都有些心疼。于是两人便一直待在紫蛮身边,好好照顾他。  
到了下午,紫蛮已经不疼了,连肿也消了,便又恢复了原先的活泼好动。初天看紫蛮好了,心里真是高兴。一下午的课都很顺利,千樽也挺高兴的。  

三  

就这么安安稳稳的过了六个多月。虽然犯错了仍会挨千樽的打,但一般都是打手心或者罚跪,也不很重,而且从不冤枉,所以紫蛮和初天对千樽是又爱又敬,好好学习,努力不让千樽生气。千樽看见这两个小家伙这么懂事了,不由得更加疼爱起他们来,生怕冷了饿了。三个人好得像亲生兄弟一样。  

这时百家姓和千字文已经学完,开始学对对子了。今天早晨卯时千樽一从屋里出来就感到有些奇怪:教室里只有初天,一个人在乖乖的看书,紫蛮却不在。自从上次打了紫蛮后,他们兄弟俩总是在卯时就一起出现在教室里的阿,现在紫蛮去哪里了?  

“初天,紫蛮呢?”  

“不知道。”初天小心翼翼的说。  

“他不是跟你睡一个屋子的吗?怎么会不知道?”  

“……”初天说不出话来,只好假装目不转睛的看书。  

千樽在晋门学苑找了一个来回,一点线索也没有,又过了一天,还是没有消息,千樽忍不住心烦意乱,又问了一会儿初天,可初天偏偏不开口,但看那语气表情,千樽断定初天肯定知道。况且他俩在一个屋里住,失踪前一天还看着紫蛮去睡觉了,哪有凭空消失的。  

“初天,不许撒谎!快说,紫蛮到底去哪了?!”千樽又急又气,生怕紫蛮在外面出什么事,要知道,晋门学苑可是在深山竹林之中啊。如果紫蛮在晋门,万一被那个逮到,身上又没特批离开的条子,不被狠打一顿才怪。现在又过那么久了,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初天,不许撒谎!快说,紫蛮到底去哪了?!”千樽又急又气,生怕紫蛮在外面出什么事,要知道,晋门学苑可是在深山竹林之中啊。如果紫蛮在晋门,万一被那个逮到,身上又没特批离开的条子,不被狠打一顿才怪。现在又过那么久了,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初天紧紧闭住嘴巴。昨天他已经答应了紫蛮,绝对保守秘密,今天怎么可以就说了了,那样哥哥肯定不会再信任他了。初天看着千樽,心里也是怕得咚咚打鼓,生怕会挨千樽打。  

千樽看着初天,怒上心头。这样会害死紫蛮的!他抽出竹尺,什么也不管,狠狠的打向初天,叫道:“快说!”。  

初天没想到千樽会这么生气,下手会这么重,一时没有来得及躲闪。只听“啪”的一声,初天疼得大哭起来,一行泪水从脸颊上流下,手臂上一道深深的红印,依稀肿了起来。待要躲开时,气急的千樽已抓住了初天的衣领,拉下他的裤子,问:“你说不说?!”初天哭得气哽,什么都说不了,只是狠狠地摇了摇头,他绝对不能违背自己诺初天没想到千樽会这么生气,下手会这么重,一时没有来得及躲闪。只听“啪”的一声,初天疼得大哭起来,一行泪水从脸颊上流下,手臂上一道深深的红印,依稀肿了起来。待要躲开时,气急的千樽已抓住了初天的衣领,拉下他的裤子,问:“你说不说?!”初天哭得气哽,什么都说不了,只是狠狠地摇了摇头,他绝对不能违背自己诺言,放弃哥哥的信任。  
千樽气愤地手抖,把小小的初天摁在腿上就开始狠狠地抽,此刻的初天反而放弃了挣扎。  

“啪”,千樽向初天用力打下去。初天这是第一次挨千樽打。“你说不说?!你不想要哥哥了是不是?!”初天不说话,只是哭,腚上火烧一样疼。  
只打了五下,原先雪白的腚上就红了五条深深的印子,肿得高高的,可以想象千樽用了多大的力气,这也是千樽第一次这么用力。初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是不肯说。  

千樽知道初天是铁定不愿说紫蛮去哪的了,看见他哭得那么狠,心里也跟着痛,怪自己当时太生气用力太重了,再也下不了手,但气总还没消,对还在腿上怕得发抖的初天喝道:“去墙角跪着!”初天一听,知道不用挨打了,心里出了一口气,再打下去,十有八九他就坚持不住了,初天感觉这五下就跟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初天忍着想站起来,无奈一动伤口就扯着痛,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一碰伤口,初天就感觉像火烧一样,疼到极点了,初天反而感觉不那么疼了。他艰难的攀着千樽的腿,想站起来,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向下滴。千樽看见初天这样,自己忍不住落下泪来,为紫蛮的杳无音信,更为初天的懂事和乖巧,可是……初天怎么就不愿意说呢?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千樽把初天轻轻的抱起来,裤子是不能穿了,怕弄着伤口。初天突然看见千樽脸上的泪珠,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用小手为千樽抹去泪珠,带着哭腔急急的说:“老师……老师你别伤心啊……呜呜……都是初天不好……老师你别哭了……”说着说着,自己反而又哭起来,全忘了刚刚是谁在那么狠的打他。   
  
  《待续》
   
  
  

  

本帖已被旋转半径于2008年10月5日19时35分25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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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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