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红梅哼着歌,晃晃悠悠的往家走,满脑子都在回味着刚刚发生的热辣辣的事情。走到大杂院门口,刚要跨进大门,不提防门边的阴影里有一个人把毫无防备的红梅一脚踹倒在地。
“哎哟!”红梅吃疼,刚要叫唤,听到一声阴沉的呵斥:“贱骨头!”,那熟悉的声音不是老爸是谁!红梅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老爸看到自己刚才和工友小刘在一起的样子了?红梅当时也不是没有顾虑,可男友小刘牛皮糖似的不肯放自己回家,而自己心底一股暖烘烘的热流涌动,很喜欢被小刘拥抱着亲吻着的感觉,只拿这个时候胡同口已经没什么人了当作理由安慰了自己。
老张这个时候怎么会躲在大杂院那扇敞开的大门后面?原来,把饭闷好又放凉了,红梅还没回来,想到女儿发育半熟的身形,老张越发心急,就出来张望。远远地看见,在离胡同口几百米的树下,有两个人影抱来扭去。老张开始也没当一回事,后来渐渐有了不好的感觉。
人影终于分开,高大的身影蹁腿骑上自行车离开,小巧的身影则向大杂院走来。人影走近,老张越看越眼熟,不是自家女儿红梅是谁!所有的担忧都化成怒火,好你个野丫头,居然敢跟个野男人在家门口搂搂抱抱,真是他妈的不知羞耻!
老张强压怒火,等在大杂院大门口。怕倒座房里隔墙有耳,住在那里的“包打听”余大妈可是一把添油加醋的好手。老张也不说话,等红梅经过时,先狠狠地给了她一脚。
红梅心虚,挨了老爸的窝心脚,也不敢辩驳,悄悄爬起来,跟在老爸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绕过影壁,穿过垂花门,绕过月门到了后院,这才偷偷用手揉了揉被踹疼了的大腿。
看到老张黑着一张脸进来,再看红梅满脸通红低着头跟在后面,徐大妞儿知道一定有事发生,而且搞不好红梅要挨一顿狠的。想着儿子海洋这些天没少挨打,女儿又偷懒逃滑躲避家务活儿,徐大妞儿心里竟有一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老张把海洋吼去里屋写作业,海洋饿着肚子也不敢分辨。老张转到红梅身后反锁上门,丢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坐在八仙桌旁乜斜着眼镜看着红梅。
红梅心说:不好,这会老爸怕是不会轻饶自己。横竖是顿打,不如干脆点,还能争取个好态度,红梅把心一横,乖乖的站在八仙桌前,准备撩起裙摆,脱下内裤。
眼看老张黑着脸,徐大妞儿还紧着在一旁添油加醋。红梅撩起裙子,徐大妞儿突然眼前一亮,这死丫头的裙子下摆什么时候缩到膝盖以上了!!仔细一看,有一条新缉的线悄悄把裙子改短了两寸!
“你不管管你这闺女,**了,心也野了,你看看她做了什么!好端端的裙子被她改短了大半尺!屁股都要露出来了!”
老张正为红梅和男孩搂抱的事情烦恼,听到这话更觉怒不可遏。站起身来,冲着红梅粉嘟嘟的脸颊左右开弓,劈劈啪啪的脆响声直响了十几声才算完。红梅的小脸又红又肿,像发馒头一样慢慢胀起来,但就是咬牙没有出声。
打完耳光还不解气,老张推开一旁的徐大妞儿,伸手到红梅两腿之间,一把接一把地拧了起来。老张的手比铁钳子还硬,红梅疼得龇牙咧嘴,白嫩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串串红透了发紫的“野葡萄”。
“给我把裤子脱了!”老张丢下红梅去寻一把铜头大木尺,那还是他家老爷子在旧社会布店柜台上当伙计时留下的家伙什儿。这尺之长一米、宽一寸,胡桃木的木质温润,使着比铁煤钳子顺手多了。虽然是木质,但两头都包了厚实的铜皮,打在身上一点都不含糊。
红梅心说不好,一点点磨蹭着往下卷着褪内裤。老张看着红梅丰腴白嫩的屁股,担心自己闺女已经被那个臭小子摘了鲜儿,心里又是忧又是气。脾气上来,也不避讳,一把伸手掐住红梅的小森林,边扭边骂:“不知羞耻的贱东西,轻浮浪荡,心痒了还是皮痒了?!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疼,让你记住疼,让你心里一痒就害怕!”
老张左手不住的扭着掐着红梅的小森林,右手还不忘挥舞着铜头尺子抽打着红梅的小腿。厚重的铜头砸在红梅细嫩的小腿上,留下一块块红肿的痕迹,连脚踝和膝盖也挨了几下,骨头关节的痛尤其难忍,红梅扭动着,弹跳着,却拉扯到小森林,两腿之间更加疼痛。
老张暗暗加了力度,狠狠的拧住红梅最私密的地方,抽着她的脚踝问到:“没脸没皮的东西,被人占了便宜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嫁人!谁会要一个烂货!说!他都对你做什么了?!”
红梅疼得直咧嘴,哼哼唧唧的解释:“没,我们没做什么,就是,就是拉了拉手,他,他抱了我一下……,没有,没做别的……”
老张又加了两分力气:“你敢替那小子瞒着,我今天就先弄死你,明天再砸了他们家!”
“不,不,我们真的没有做别的……”
“把上衣也脱了!”
听了这话,红梅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她知道老爸一定不相信她的话,这是要“检查”。为了自证清白,也只能乖乖解开衬衣纽扣,脱掉贴身的胸衣。
两只活蹦乱跳的白兔“腾”的跳了出来,它们还惊魂未定就先挨了老张一尺,雪白的胸口上留下一条红肿的宽印子。红梅忍着疼痛不敢叫,闭上眼睛等着老爸下一次的抽打。
老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直把那对白兔打成了肥涨的乳猪才停歇。红梅早憋不住叫出声来,不停的哭求:“爸爸,别打了,疼啊,太疼了,您还是打屁股吧。这,这儿真的不行了!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保证,我保证不会丢您的人!保证不会让任何人看我的身体!”
听着姐姐红梅哎哟哟的叫唤,还有老爸噼里啪啦的抽打声,海洋在里屋哪还有心思写什么作业。他蹑手蹑脚趴到门缝上,贴着脑袋往里面张望……
虽然自从看过姐姐洗澡,姐姐的身体就一直在海洋的脑海中出现,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海洋吃了一惊:姐姐胸前的两颗葡萄被爸爸一双大手拉扯着,那一对白兔从侧面看去就像数字抛物线一样的弧度。姐姐疼得昂着脖子,咧着嘴,眼泪肆流,不停求饶。爸爸时不时还松开一只手,提起铜头木尺抽打姐姐的大腿和屁股,又或者狠狠地掐捏姐姐的小森林。海洋看得目瞪口呆、口干舌燥,一股电流浑身乱窜,最后汇集到小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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