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写在前面:
话说熟悉莫天明的妹纸们一定了解我和这个坏人的故事在上一季结束于彼此相认,那么接下来肯定是童话里王子和灰姑娘从此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的桥段了,呵呵,老实说,俺也真是这样子计划地泥。不过这次的故事俺要借鉴美剧模式,分季分集,独立成章,免得因我的懒散而让大家长久等待。下面,书归正传。
第二季 第一集
莫天明这个邪恶的家伙,终于良心发现与我相认了。然而,这并不代表他不再折磨我。
以下是莫天明给我制定的新规:
第一,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许被他人洞悉;
第二,在我毕业之前要称呼他“莫老师”。
第三,之前的规矩照旧,同时惩罚工具升级到皮带加藤条。
原本以为找回莫会苦尽甘来,但当莫向我宣布了新规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福祸相依。
莫对我的要求愈加严格起来,并且最让人纠结的是态度也发生逆转,除了相认那天的拥抱和激吻,他竟然再没碰过我屁股以外的地方,真正的保持了师与生的距离。
莫的戒尺依旧在我的臀上呼啸,并且我还成功地头一次让莫动用了皮带。
“内裤脱掉,跪到桌子上。”莫用戒尺指着他刚刚丢了靠垫的桌子一角冷酷地命令我。
什么,跪,莫竟要罚我跪吗?我抬起灌满泪的眼睛看向莫。
“听不懂我的话吗?”莫没有表情,声音令我恐惧。
受罚的时候我就已经明显感觉到不同。莫的戒尺今天格外无情,即便我把朗读任务完成得可以媲美央视主播了,但他丝毫不减力度。屁股上挨了上百戒尺后,莫停手,想不到他竟是要罚我跪。
我委屈我气愤我恨莫践踏我的自尊。
“我再说最后一次,跪上去。”莫的声音里有五成是愤怒了。
“你不是说过就算你的课我考零分你也不会管我吗,你凭什么说话不算!!!”我从受罚的姿势呼啦一下转身,挥泪向莫咆哮。
咣啷一声,戒尺被扔在桌案上。我头朝下脚朝天被夹起来,内裤被撕下去,然后被拎起来小腿抵在桌沿上,膝盖不自觉地一曲,刚好跪在桌上的垫子上。
“啪”,莫一巴掌甩在我屁股上,“跪直喽,我现在就告诉你凭什么管你!”
这一系列事件发生之连贯迅速以至我大脑片子来不及接上就一个激凛跪得笔直。我惊得忘了哭,只剩惶惑地看向莫。
“没错,我是说过那样的话,你到现在还以为今天是因为这次我的课没考第一才挨罚吗,看来,刚才那顿戒尺是白挨了。”
莫一米八九十的个子,纵使跪在桌子上我也只比他高出一点点,而这样的高度这样的姿势正好承接他的训戒。
我内心一下子虚弱了,难道,难道……我不敢再往下想。
莫转身走向书柜,从一只抽屉里取出一个红色缎面锦盒扔给我。
“打开它,把东西拿出来。”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条形皮板。双面黑色,闪着皮质特有的光泽,四指宽,小臂样长,依次排列着五组梅花状小孔,下连手柄,上面缠绕着黑金两色缎带。我把它拿在手上,仿佛一件艺术品。
“给我。”
莫把皮板从我手上夺走。
“我给你的机会你不知道珍惜,现在你没有机会了。给我跪趴在桌子上。”
“不许哭,不许求饶,不许认错,不许乱动。”
不必我自己行动,一切都是由莫掌控,被他摁得跪趴。“啪,啪,啪,啪,啪”五下,稍停,再五下,再停……
皮拍的痛不同于戒尺,深度不及,但广度甚之,五下一组的皮带惩罚持续了十组,五十下全都打在了我的右半边屁股上。皮拍嘎然而止,右臀上的酥热感渐次地盖过痛感。
“这段时间老出校外,干什么去了?”
质问。
沉默。
“跪起来!”断喝。
我一哆嗦。跪直。
“看着我的眼睛。”
“回答我的问题。”
“莫老师,我,我,(我多想叫他哥呀)我到外面没做不好的事。她们说外面有一种课好玩我们就一起去听了几次。”
我嗯嗯啊啊连抹鼻涕带蹭眼泪着说完。
“关于什么的课?”
“嗯,是关于什么安莉组织的营销演讲课,是挺好玩的,挺有意思的。”
“那为什么骗我说去博物馆了、去书店了,揍你还用我的话来反驳我来顶撞我。你是不是真的不需要我管你了,是不是,啊?”
“不是!”我急迫得一下抓住莫的胳膊,“不是的,不是的”!
这个坏人莫天明,他阴谋得逞般一贯却久违的狡黠笑意一闪即逝。
“不是,那就意味着你还愿意让我来管束你,惩罚你,对吧。”
无需我的回答。
“现在我来告诉你,今天惩罚你的理由。
首先,罚你撒谎。
其次,罚你顶撞。
你必须知道的是,这两条是在我这里绝对不能被宽容的。”
莫用手抬起我的下巴,使本就高于他视线的我的视线此刻要以三十度角向下斜视才能与他的视线交集。
“以下我说的话,你要牢牢记清楚。
犯了这两条的任意一条我都会扇你耳光。但今天我不会,不是因为我不生气,不是因为我宽容你了,不惩罚你了,而是以我今时今日的身份,我没有赋予我自己这样子惩罚你的权利,我希望你听懂我的意思了。”
莫放开我的下巴,我惊愕地盯着莫的脸,他的表情里写着怒气和怜爱。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莫将我抱起坐进沙发里。
“别以为哭就能免掉惩罚了,我告诉你,虽然今天我不会扇你耳光,但今天50皮带的惩罚还没完呢。”
“啊,不是已经打过了吗。”莫胸膛的温暖鼓励了我,我小心翼翼地放肆了一下下。
“是已经打了你50板了,但是你多厉害呀,你成功为你自己争取到额外的奖励了,从今往后每一次惩罚的数字都代表是双臀分别记数,拿今天为例吧,刚刚的50都打在哪里了?嗯,另外一边是不是还欠着50皮带呢?”
“啊,我……”
莫像捉一只猫一样把我摆在沙发里,还威胁若是敢动就再加罚50。
我的双小臂和双小腿分别被放在沙发的两侧扶手上,双膝正跪进沙发的凹陷里,屁股恰到好处地撅在莫的面前。桃红色的左臀谄媚般地等待着莫皮带的亲吻。
“我希望你记住我今天说过的话”。
皮带引着风声欢快地在我的左臀上舞蹈,屁股上是痛的,但心是欢喜的,并且,在欢喜里臆想着其他……
(第二季,第一集完)
第二季 第二集 毕业
只有我,像一只冬眠的虫子一样僵在校园里。一同毕业的同学们纷纷扎进求职的潮流,无一不被失落的旋涡习卷。
所谓的“天之骄子”们遭遇打击后的自怨自艾和怨天尤人都透着那么一种居高临下的范儿。“重点高中跩什么跩啊,本宫明儿个上世界五百强指点江山去,赚足银子办私立学校,入学先面试家长,当年小看老娘这票人都他妈给我滚蛋!”
“外企牛逼个屌啊,还不得上咱们这地界混口饭吃,本姑娘自贬身家受他剥削还挑三拣四的,妈的,都给哀家滚远点,明儿朕自主创业去”
……
老大和小四儿永远是口舌先锋,虎死不倒架。唯一有三儿踏实,半年前就进了一家国企实习,估计能签下来。
“行了,你俩就不能学学三儿,踏实点不好啊,没看央视天天跟你们这一小撮人着急呀,让国家少操点心就不行啊!”
“得了吧你,别跟我们这卖乖了啊,我们要是也能跟你似的有明明师长呵护、关怀、疼爱、笼罩,比你还高风亮节呢。你这朵奇葩呀,就羞羞答答地在明明帅哥宽厚温暖的胸膛里安安静静地绽放吧。”
一边说着,小四儿一边张开怀抱作着夸张的造型。
“少拿莫老师说事儿,他是我小时候邻居。”
“龙龙啊龙龙,你若慈悲一点,上苍也有空多怜我们一些的”,老大悲切矫情如百老汇女旦但旋即回复了彪悍嘴脸:“少在姐这儿扭捏啊,你放眼校园打量打量,哪个小妮子不对明明抱有不轨企图,你敢不敢昭告天下,你不是明明的人?”
“死一边儿去,谁是明明的人!?”
“龙龙,别掖着了,全世界该不是就你不知道吧,你真当姐儿几个傻呀,行了,这都毕业了,不用演了,这都啥年代了,搞个师生恋不是个事儿了,脆生儿地,趁姐妹们都在,下嫁了算啦!”
……
老天,这还真是世道变了呀,难道彪悍的人生真是如此不需要解释的吗。难道我真的如她们所说,“是明明的人?”可是,分明的,这个该死的莫,自相认时的吻就再没有别的表达了呀。
周六,莫天明办公室。
“毕业以后有什么打算?”
“找工作啊,还能在你的魔爪下一辈子?”我恶恶的。
“呵呵,小丫头,这是呛了什么风了,有点阴阳怪气儿啊?”莫有几分嘲弄。
“成家、立业、生孩子,相夫教子、享受天伦、化作青烟升入天堂!”我气正辞严。
“不忙,先逃出我的魔爪再说吧,啊。”说话间,我就被莫摁在桌上,双手被他别在后背上,隔着裤子被他大力扇着屁股。
“真是长本事了哈,都想着成家立业了,想嫁人也得先过了我这关!”我分不清莫的气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口舌英雄还是要逞的。
“我要嫁人,凭什么你管呀,你是我什么人呀,我毕业了,以后你再也不许打我了。”说着我奋力挣扎反抗。
不知道是我的真的力气大还是莫松了手,我很易就挣脱了莫的束缚,转过身正撞进莫的怀里。他的表情里什么也读不出来。
突然他抓起我奔出大楼,上车,疾驰而去。
小七这厢先向众位致歉,因懒惰成性等综合因素所致,让大家久等了,今天先更一下下。
另注:各位资深之主,可否用主的方式激励小七更文不掇内?
第二季 第三集 同居
“你要带我去哪?”
“十分钟,到了你就知道。”莫说得平淡至极,我的心开始慌乱。
十分钟后,车停在一幢小楼下。
开门的是位五十多岁的中年妇人。
“天明啊,你回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吃饭了没有呀,想吃什么,我给你准备。”
“华姨,不用麻烦,你给我们做点米饭,两个小菜就行,不用太早,下午四五点开饭就行。”说着抓住我进了门。
“噢,对了华姨,她是奚阳,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小时候那个小娃娃。”
“啊呀,天明,你找到她啦,哎哟,都长这么大啦,这丫头,长得真俊。”华姨上下打量我一番,一阵感叹。
越过楼下的厅堂,我被莫直接拽上二楼,进入一间像是书房样的房间。宽大的飘窗外阳光正艳,室内温暖明亮。
房间的两侧是书墙,正中是一块儿四四方方的凹陷,里面放着一张书案,很古典,一张高背硬木椅,无扶手无坐垫,透着暗红色的木质光泽。从凹陷里上两级台阶到飘窗边的地台,薄纱隐逸里是一张电脑桌,一应设备极具奢华的现代感,大圆椅子里铺着鹅黄的绒毛坐垫,看上去就舒适无比。两侧书架前因地面凹陷而成的小台阶上零星散落着精致的小靠垫。
莫很气派地坐在硬木椅上,拉着我站到他面前。
“小丫头,这儿是我家。”莫的声音温暖慈祥如父。
“你住城里?”我惊愕。
“你不是在学校当老师么?”
“当老师就不能住在城里么?”莫笑意盈盈望着我。
“你毕业了,我也就不用再当老师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呀,难道你当老师就是为我?”我惊诧难耐。
“呵呵,别急,听我慢慢告诉你。
当年不辞而别走得匆忙是因为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得了白血病,父亲接我到新加坡给大哥做骨髓移植,在那边完成学业以后一边照料大哥,一边帮父亲打理公司。父亲走后大哥有意回国发展,于是我们就在这里定居下来。大哥在国内做企业,我找你,没想到那么快就在BH大学找到你,又恰好学校招助教,我就借机以老师的身份陪你完成学业。现在你毕业了,我也就不必再呆在学校了。”
莫的叙述平淡如水,但给我的震憾却如天降传奇。
“那以后呢,你准备做什么?”我没头没脑地问道。
“呵呵,以后,跟你一起工作,一起生活呀。”莫说着又不怀好意地掐我的脸颊。
“跟我一起生活,你是我什么人呀,你凭什么让我跟你一起生活!”我讨厌莫的**,我不想自己的生活还没开始就被人控制。
“从你小时候我就喜欢你,找你就是为了娶你,《荆棘鸟》你一定看过吧,你就我的小梅吉,但我不是拉尔夫神父,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幸福。”
“当然了,我决不会强迫你,现在你毕业了,我给你一年的时间选择,找工作、考虑要不要嫁给我,这期间呢我希望你能住在这里,这样既安全又方便,如果不喜欢,随时都可以走。但是,就算最终你不嫁给我,你嫁的人也要过了我这关,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哥哥吧,这辈子我是管定你了,认命吧,小丫头,别想逃出我的魔掌了,哈哈。”莫笑得爽朗生动,光艳照人。
我听得心旌飘荡,想不到童话里的灰姑娘已成此刻的我。
心下安然一切就再不必端着,让炽烈的情感肆无忌惮地暴发吧。
“哼,我怎么听着像拍电影似的,这么传奇的事居然就砸我脑袋上了。不过,也不错,我这是天上掉下个莫哥哥。
既然你今天向我表白了,那么一切就从长记忆吧。”
莫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玩味的目光扫射着我,压抑着笑意鼓励道:“好,那么,开始记忆吧。”
我大大方方骑上莫的双腿,勾着他的脖子,莫的双手顺势揽住我的腰。
“首先,从今天起我决定入住你家,但这并不代表我同意做你女朋友了,而是采纳你的建议,出于安全和方便的需要;
其次,我们的关系需要重新界定,在我的考虑期内,你充其量就是我哥,不许干涉我的私生活,哼;
第三,现在我毕业了,所以之前你强加给我的规矩全部作废,以后不许再打我屁股了;
第四,嗯,其他的还没想好呢,想到了再说。”
我一口气哗啦哗啦下来,莫脸上始终有笑意。
“哎哟,疼死了!”屁股上突然传来酸酸的痛。
这个坏人莫天明,表面不动声色,手指却如铁钳,狠狠掐我的左半边屁股。
“不许再打我了!”我娇嗔地挥拳相向。
莫把我拎起来,放到他的面前,表情严肃起来。
“既然你同意住在这,就说明至少你认我这个哥哥了。那么在你考虑要不要嫁给我的这段时间咱们的关系就暂定为兄妹,之前的规矩当然全部作废,现在,我给你定新规矩,你听好,记住了,一会逐条写下来,如有错漏,严惩不怠。”
“第一,每天只要出去就必须要汇报行程,按时回家,如晚归必须打电话告知,得到允许后方可;
第二,出于现实需要,每月我会给你一些零用钱,但不得滥用,花销要有账目。找到工作以后也要节俭,我会不定期审计你的财务情况;
第三,每天要保证至少一小时的学习和阅读,不许放纵自己;
第四,走上社会要懂得保护自己,遇到事情要跟我沟通,绝对不可以对我说谎。
第五,肯定不再像从前那样打你了,新规矩就是但凡你不乖、犯错等等就要光着屁股挨揍、受罚,具体方式视情节轻重酌情而定。要是说谎就必须挨耳光、写两千字以上的书面检查,外加罚跪。”
“记住了吗?”莫的询问很是关切。
“莫天明,你这个大坏蛋,你是我的魔咒啊!”我抡着拳头张牙舞爪。
“现在就想挨揍了是不是,敢用这种口气跟大哥说话,也太没规矩了,我可警告你,只要我想打你,你就会挨揍的啊,从今往后给我听话,乖乖的。”莫的愠怒假惺惺的。
“走,去看看你的卧室。”说着又抓起我。
卧室里鹅黄的墙面,淡青色的地毯。一张圆床,一盏精致的台灯,一个小巧的书架,一只大大的壁橱。
“裤子脱掉,趴床上去。”莫的命令来得突然。
我瞠目结舌。
“这是你毕业后的第一课,在你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接受教育,记住新规矩,以后好好给我努力,开始真正的生活。
瞪着我也没用,既然你自己选择留在这里就得接受现实,现在后悔也晚了,你要自己不脱,我不介意亲自动手,也不介意把你绑起来。”
“你敢,你这是绑架,你是大坏蛋,你……”
不等我吼出更大的声音,莫的唇就封住了我的嘴,粗野地吻住我的舌头,双手暴虐地扒开我的牛仔裤。
“你就是个大坏蛋,有你这样的哥吗,我还没同意当你女朋友呐,你没权利亲我!”
被莫掀翻在床上,嘴一获得自由我就大叫起来。
鞋子、仔裤加小内内早就被莫扒了下去,光着屁股被莫扔到大床上,他又拉开壁橱扯出一条睡裙,在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双手就被睡裙绑在了背后。
“莫天明,你要干嘛,我不是你女朋友,你想干嘛?”我大吵。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要好好打你一顿,这是你走入社会我给你上的第一堂课,你要好好体会噢,你再叫,信不信我把你嘴堵上。”
我的心早已不受我控制地嫁给这个坏人莫天明了,我的一切行为不过是任性的把戏,聪明如莫又怎会不洞然。
我像一尾离了水的鱼一样在床上蹶答。
“啪”响亮的声音划破空气,窜进我的耳朵时屁股上的疼还没完全漫散开。紧接着,噼啪声便此起彼落,臀上的痛也大面积的弥散开来。
“首先,这五下,你要记住,就算完成了学业也要坚持学习,不能自我放纵。”
“啪,啪,啪,啪,啪”
我放肆地扭动着屁股,两腿间柔嫩处突然承接了一记击打。
“再动就打这里,腿并拢,不许动。”
我一下老实了,乖乖趴着,略略翘了翘铺满疼痛的屁股。
“呵,还真是块吃打的料,看来对你还真是不能手软。”莫像在自语。
“啪啪啪啪啪”连续而有力道。“这五下是激励你上进,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勇敢乐观地面对。
“啪”
“啊~~~哥,疼。”我撒娇地拖长了音。
“还可以更疼的,你好好忍着吧。”
说着,“啪”的一记,正中臀尖。
我的屁股本能的向上一拱,“啪”又被一皮带抽了下去。
“啊~~~~~,哥,更疼了,哥,求你了,算我今天错了,别打了,求你了,求你了……”
“算,这么勉强啊,肤浅的认识要如何才能深刻呢?”莫再不是我熟悉的那个莫老师了,他坏坏的,吃定我了。
皮带不紧不慢,轻重有序,错落有致地亲吻着我的双臀。
“啊~~啊~~嗯~~哥哥,天明哥,好哥哥,全是我的错,我记住新规矩了,我乖乖的了,我听你的话了,停一下好不好,啊~~,让我喘口气再打好不好,天明哥哥,好哥哥……”我恨不得把所有会的甜言蜜话语全都说尽。
“啪,啪,啪……”
我叫得越凄惨,莫的皮带就越响亮。
“莫天明,你再打我我就不嫁你了!”这话一说出来我就后悔了。
“这么说你同意嫁我了?”莫邪恶地笑着,又掐住我的右边面颊。
“不着急,你这么不乖,我得好好教育你,你以为当我的老婆是那么简单的么,嗯,小破孩子!”
我突然就好委屈,哇的一声狠狠地哭起来。
“你就是大坏蛋,你欺负我,你打了我就不要我了,呜呜呜~~~~~~”我哭得五分凄惨四分悲切一塌糊涂。
莫解开我的手,抱起我笑呵呵地说:“行了,哭一会儿得了,再演啊,戏就过了,走喽,洗澡去。”说着抱着我走出卧室。
我又被脱得精光扔在浴缸里,莫拿着莲蓬为我冲水,我撩湿他的衣服。
“小坏蛋,屁股不疼了是不是。”莫挥掌抽我的屁股。
我湿漉漉地抱住莫,“我就喜欢挨你打,就喜欢、就喜欢!”
“你真是个小贱皮子,没救了,你说这辈子你怎么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儿吧,我怎么舍得让你逃走。”
水幕下,我就像个刚出锅热气腾腾的人参娃娃在莫的眼前茁壮着……
To Be
Continued
没想到四十岁了,依然还会倏然就升腾起被抽打的欲。
继续了,还是把这份权利给莫吧。
想挨揍的欲又烈烈灼我了,那么,开始吧,让我们继续“我”和莫天明的故事。
第二季,第三集:罚
“华姨,天明哥还不在家吗?”
一进门我就例行公事一般地问华姨。
“今天在啦,早早就回来了,不过,好像不太开心呀,一直在书房呢……”
来不及等华姨说完,我就子弹一样冲上楼。
“哎呀,丫头啊,天明好像不太高兴啊,你可别……”
华姨的忠告零落在空旷的客厅里。
“莫天明,你把我骗来你家就完事大吉啦,都半儿喇月了,我连你人影都没见到一个,你都不问我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你都不管我%&*^$%#*^%&*%*^……”
我一撞进书房就噼里啪啦一顿抱怨砸向莫,全然没注意莫在干嘛。
莫显然被我的突然闯入打断了,他用凌厉的目光狠狠地盯住我,手指了指耳边的电话。我下意识地住声并用手掩住嘴。
“对不起啊,昊天,我这边突然有点小事,咱们明天见面商量吧。好,明天见。”莫说完把手机扔在桌案上,稍微打量了我一下,然后,用平静的声音对我说:“给你半个小时,洗个澡,换好衣服来见我,还有,不许穿内裤!”最后这一句,莫加重了语气。
哼,不让穿内裤,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想打我屁股吗,难道是第一次挨打呀,还怕了你。我正腹语中,莫冷冷地:“难道你想等我改变主意,罚你跪在这里吗?”
我第一次感觉到莫好像真的对我生气了。我的心一下子像被什么东西揪住,幽灵般飘出书房,接下来全无意识,就像被莫施了魔咒,洗澡、换好睡袍,心里惴惴难安,无限懊恼萦回不去,踌躇着又来到书房外。正犹豫着,莫打开门,拉我进去。
“乖,哥这几天太忙,没顾上关心你,来吧,现在跟我说说,这半个月来工作找得怎么样了,在外面都受了什么委屈?”莫坐在宽大的高背椅上,拉着我的手,让我半倚在他怀里,无限温柔地问询。
我的泪顷刻间汹涌而出,一段时间以来所遭受的白眼、置疑、不屑……全都化作水帘,淋漓在莫的胸上。
莫温柔地搂着我,轻轻拍打着我的背,任我嚎啕。
哭了一会儿,莫捧起我的“鬼脸儿”:“好啦,哥的领带好贵的,以后你赚了钱,可要赔噢。”
“赔你一百个。”说着,我使劲抓起莫的领带,狠狠地擤了把鼻涕。
“好了,接下来,让我们开始有意义的事吧。”莫天明倏然严肃起来。
他把我拎到书案正对面,扔下一句:“站直喽!”然后自己坐回椅子上。
“这段日子工作找得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恨恨地。
“我看你是自视太高,受点刺激没什么不好,记住,想在这个社会上真正立足靠的真本事,不是你的学历,你的脸蛋儿!”
“不敲门就闯进来,还咆哮书房,这是性质恶劣错误,今天我要认真罚你,不过,念在你回家里住的时间不长,我之前也没有特别交待,这次不会重罚。”莫说得极正式。
我原本就悔于自己的冒失,莫一指明,我心更虚了。
“到最边上的柜子里,自己选一样工具拿给我。”莫抬手指向书柜的方向。
我拉开柜门,一个别样的世界铺展开来。
上层玻璃隔断上静卧着三根鞭状物:
一根亚麻色藤制的,中指样粗,四十厘米长的样子。
一根黑褐色的,很细,大约长一米左右,我分不出是什么材质,它周身若有若无地闪着奇异的光,还隐约有着鱼鳞样的花纹。我忍不住多看了它几眼,真想拿在手上感受一下它的重量,但想
第2回
到是在为自己选择刑具,立刻收敛了此心。
第三根似乎是根马鞭,不同的是它是用红色的皮革编成的辫子似的,末梢处是散开的像流苏,比拇指要粗些,比黑色的短些。
中间的隔断上排列着四只板子,其中有我领教过的那根戒尺和皮板,另外有一只传说中带孔的那种惩戒板,纯木的色泽,不闪亮,但那种油润似有生命般。还有一个手掌样的皮质手拍。
最下层最特别,分明就是莫的腰带陈列处,宽的窄的、薄的厚的、硬的软的、深的浅的,足有十六条之多。
而我最喜欢的要数挂在柜门内侧的一条大皮带了。它是那种仿佛油浸了一样泛着黑光的深棕色,有四根手指一样宽,四十或五十厘米长,两枚一块硬币叠加的厚度,背面是毛茬儿,散发着粗犷的野性。
我于是毫不犹疑地把它摘下,厚重的手感让我心怦然。
“臭丫头,就凭你选了这个,这辈子你都别想逃了。”莫一手接过工具,一手使劲捏了下我的脸颊。
“自己选个舒服点的姿势,今天我不会定下数量,一切都由你自己来决定,什么时候你认为惩罚够了,你就自己喊停。莫的声音柔软而磁性,字字命中我心。
莫天明啊莫天明,这个大坏蛋,他分明透悉了我内心的愧疚,竟然如此折磨我。
我拣了两个靠垫放在桌案上,然后极舒展地趴匐在上面,双臂平展,双腿微分,头偏向一侧正枕在一摞书上,臀,恰到好处地撅翘。
莫轻柔地撩起我的睡袍卷起在腰际,我的臀就坦呈无遮了。
“乖,第一组教你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哪里,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冒失莽撞。”
呼,啪。莫的话还未落,我的臀就结结实实地挨揍了。
不太强烈的疼来不及晕染,接连的痛就重叠起来了。
皮带在莫的手中先向后反转,悬空舞出漂亮的弧,然后再以同样的轨迹稍加速度返回,撞击我丰腴的臀。啪,啪声不急不徐地在书房里弥散。
臀上的痛不很锐利,但越来越深入,每加一下就更深一层。也许二十下之后,戛然停止。
“喝口水休息两分钟。”说着莫搂起我,喂我喝水。
我浅浅润了下唇,就势赖进莫的怀中:“哥,我错了,对不起,你狠狠打我一顿吧。”
“乖,我说过,今天你有充分的自主权,如果你现在想停,那就结束。”莫抚摸着我的头发,暖暖地看着我,坏坏的笑意盈盈。
“哥,你好坏,明知人家好难过就这样折磨人家。”我哭哭咧咧着。
“呵呵,怎么,要放弃自主权啦?这可是你自己决定的噢,别后悔呀!”这个坏人莫天明恣意地蹂躏着我的身心。
“如果按我的规矩,你可是要吃苦头喽,不害怕?”莫笑眼眯眯,我嗔怒油然。
“人家知道错啦,对不起,认罚还不行吗!”
“NO,NO,NO,罚,刚才已经罚过了,接下来我可是要惩喽,惩治你这个不乖的小娃娃。”
说着,炽热的吻突兀地将我覆盖,红肿的臀肉在莫灵巧的指间无助地旋扭。
下集预告:惩
敬请期待。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4年6月5日5时0分7秒编辑过]
感谢大家的鼓励与支持,小女子这厢向大家致歉了。
作为被,想挨揍的心是无可救药,看了大家的期待,想想自己的慵懒,就想……
呵呵,还是让莫莫来施加吧。
第二季 第四集
惩
莫天明很自责,自奚阳住到家里以后,他便开始安心地打理自己的事,对奚阳真的有些疏于管束。今天他决定要用奚阳喜欢的方式补偿她。
我决绝地放弃了可以自己叫停的特权,因为我清楚地懂得:莫的严惩即是深爱。
莫抱起我回到了他书房斜对面我的卧室,坐在地毯上,把我放在他的腿弯里,边解下领带,松开衬衫扣子,边慢条斯理地说:
“小东西,你真的不害怕?我可是要严惩哦!”莫的口气哪里是问询,分明的透着鼓励。
“怕,怕你不理我,不管我,不要我了,呜……”我的声音嗲的要化掉般黏腻,狠狠勾住莫的脖子,像是一松手他就会飞了似的。
“小傻瓜,就算你舍得不要哥哥了,哥也舍不得不要你啊,还敢有这种想法,必须严惩不怠。”
莫轻轻拭去我的泪,随之我像个物件一样,一骨碌就被莫翻转得以趴状俯在他的膝头了,轻薄的睡袍早已滚成团团缩在腰腹间,圆鼓鼓的润臀愈显娇俏地耸挺着。
记忆中,莫用手掌抽我屁股的次数并不多,以至于有时我甚至强烈地渴望他的掌掴。
终于,响亮、清脆、连续的拍打声——我渴盼以久的曼妙之音满屋弥散开来。
从第一下起就是重打,并且故意一下比一下加力扇打。我全身舒展,每一个细胞都放松,纵情享受这疼痛。莫的指尖总会有意无意地扫过秘密地带,那里的肿胀与刺痛感渐次上升,我开始小扭动,小呻吟。
“脱掉睡袍,跪到床上去。”莫突然的命令。
我怔怔的瞬间,已经被莫拎起来,扯掉了睡袍,精赤条条地与他咫尺相向。
除了在浴室,这是我第一次全身赤裸地呈现在莫的眼前。我迷乱的眼神里言可名状的必定是:惊恐和欲。痴傻地与莫灼烈的眼神碰触的刹那,我便溃败,惊鸿般低头、抱胸、闭紧双眼。
“看着我!”莫的声音无限柔情,在我,仿佛天籁。他用双手强制性地将我的头搬直,“看着我”语气温暖而坚定,我的意志顷刻土崩瓦解。
羞怯地望住莫的眼,那是一处明亮、深邃、神秘的所在,我永远无法洞悉他的全部。此刻,透明的火焰正燃烧着那琥珀色的眸子,炽烈的欲霹雳着我。
“乖,跪到床上去。”飘忽的、轻柔的,然而却也是命令的。
在莫双手的引领下,我反身跪到床上。莫轻按我的背,我的身体就塌下去了,慌乱的双手支撑,努力并拢双膝,狠狠地收紧菊花。
啪,横贯双臀的一记皮带抽光我所有的戒备,身体猛的向前一窜。
“加罚50”。莫的判罚严厉果决。
莫的手用力插进我紧闭的双膝,强迫我,打开双腿、小臂撑身,同时双臂分开与双腿等距。
这个仅仅关乎姿势的简单指令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戳破了我一切防御的小心思。
塌腰蹶臀,菊谷毕现,门户洞开。
第一次如此颜面全无尊严尽失地敞开自己,即便是在深爱着的男人面前,我也无法从容不迫。拼命把头向床里深埋,死死地闭住眼睛,如果能够甚至连呼吸也可以停下来。既然无力抗拒那就极度迷失吧。
啪,啪,啪,啪……我疯狂迷恋的痛楚被我同样迷恋着的精美男人慷慨地施予着。
下一皮带永远都会精准地压住上一红痕的下缘,就像铺排一件艺术品一样,男人用皮带在女人高翘的臀丘上雕琢……
“啊,16。”每次受罚我都会在忍不住时报出数字,提醒莫,鼓励自己。
我毫不节制地零乱扭动屁股,想要抖落上面的疼。
然而,这一放纵的后果是连续快速来不及记数的抽打,记记命中躲闪着的臀。
“我说过了,是严惩,你要学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莫的教诲简单而深刻,他的声音让我安心,似乎也舒缓了臀上灼热的痛。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寻求大人原谅般地,我主动跪回最初的姿势,更竭尽身体极限地以胸贴床,侧转面颊,平展双臂,献祭样的,将鞭痕历历的红臀极尽完美地交与莫,菊花连着幽谷小心翼翼地翕合、翕合……
风动,鞭舞。
每一记皮带都透出笞者的怜爱,每一缕疼痛都牵起内心的欢愉。
抽打,抚慰。
每一记皮带抽走之后都猜想下一鞭的落点,每一次手掌摩挲之后都渴望更深切的疼。
热辣的臀感觉到手掌的微凉了,然后是菊花,有手指在拨弄她了,惊恐地缩紧,那手指竟放过她向下探寻去了,一片湿滑被那些灵动的手指从沟壑深处打捞起来了,在沟谷间细细地涂抹,菊花纵享油润之际,那手指猛地突袭了她,插入,旋即抽离。
“啊”!惊恐和欲望迅疾将我激活,像一匹矫健而起的马。
温热的手掌轻拍我背,紧张和欲望绷紧了我筋脉。
那手指在菊门处不停逡巡,忽尔轻按,忽尔游移。我全部的精神都随着那手指跌宕,他缓慢却坚决地发起攻势了,按住,向下,用力,再向下,持续的加力,菊门拼尽全力抵御这入侵,双臀聚拢到极限。
啪,啪……重重的击打唤醒屁股疼痛的记忆,菊稍稍松懈的刹那,那手指猛地插入了,菊门失却抵抗條而转为捍卫,死死地将其含住,并且愈发想要更深地吸入。那手指地轻轻抽送,扭转,颤动……
“啊,哥,哥哥……啊,嗯,啊,呀,噢,哼嗯……哥哥,老公……”
“叫我什么?”手指在菊内猛地加力。
“啊,老公,饶了宝宝,饶了宝宝,老公啊……”呢喃出自本能,全无意识支配。
我突然被拉下床,双脚踩着地毯,双手扶在床上,有雄壮之物燃烧着,披荆斩棘刺向幽谷密林深处……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4年6月7日12时5分39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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