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F]直播—-以后能改名字不_一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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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part 1

迷迷糊糊睁开眼,到处一片漆黑。现在几点呀,睡了一整天了么?头疼得要命。昨晚又喝多了吧。

还是开开灯好了。

我才伸手,就听见身上铁器的响动。摸摸手腕,竟然是俩铁圈。我吓得一激灵,这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铐在了床上。

这不是做梦吧祖宗!不成,还是再睡会得了……睡不着,咋办。

听说掐自个,能疼那就不是梦……又掐不到……姑娘我双手双脚一大字型给捆床上了!

睁眼这么久,貌似能看见一点东西了。这明显不是我的房间呐。床单粗糙得要命。整个房间除了床貌似啥都没有。我有点害怕了。这梦咋就这么真实呢?!我开始挣扎。可链子牢靠得很。只听见哗啦哗啦的响动。拽了半天一点成效都没有。反倒把姐弄得生疼。

疼?真不是梦呢!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脑子嗡嗡作响。楞了半晌,我开始大喊。有人没有啊,有人吗?有人吗?????!!!!!

别说答话的了,连个回声都没有。

四面安静极了,只听得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的跳动声。我死命挣扎,除了手腕脚踝火辣辣的疼痛,啥作用也没见着。要命的是,可能是昨晚啤酒的关系,我想尿尿。

恐惧、无助、烦躁、羞耻,一股脑地涌进了脑子。没多久,尿尿和眼泪也一并落在了床单上。我索性放声大哭起来。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居然睡着了。

 

 

—————

天空现在真是太功利了。看个精华帖都要等级限制。真是跟TX有得一拼。

随便写点什么吧,赚点分。

part 2

眼前似乎出现了点蒙蒙的光亮。我睁开眼。一个男人站在我的床前,眼神专注地盯着我的脸看。他身量中等,面貌中等,居然还带点憨憨的表情,年龄40左右。下体处的床单一阵冰凉,我下意识并拢双腿,却无任何成效只传来铁链的响动。

“你是谁?”这句话不经脑子直接冲出了嘴巴。

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那样看着我。他究竟是谁?是他把我带到这鬼地方的吗?他想干嘛?……这么多的问题,我却似乎什么也问不出口。最后也只那么看着他。

这是个毛坯房。水泥墙水泥地水泥天花板,除了顶上摇摇晃晃的一个白炽灯和我身下那张该死的小床,什么摆设也没有。

四周还是那么安静。除了这屋子有了光,有了这么个男人。

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思考了半天,最后还是蹦出原来那句话。“你是谁?”

突然他的目光转移到了我的下身。他走了过来。他的手伸向我的下体。我下意识往边上躲着,虽然也没躲开多远。

他用手指搓了搓床单,脸上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他想做什么?**我吗?我要不要反抗?MD,这个样子你反抗个鬼啊!思想斗争之后,我清了清嗓子“我手铐着很疼,能不能放开我,我不会跑的。”

他望向我的脸,还是一句话都不说。转身拿来一个塑料袋。居然是麦当劳。他说话了,带着浓重的当地口音。“一天没吃东西了吧,饿吗?”脸上还是诡异的笑。他拿着汉堡递到了我的嘴边,用的是刚才搓床单的手。脏死了!但是我忍。杂志曾经说过,**犯都有一定的心理疾病,不能激怒他。

我是一个快要30岁的成年女性,我要理智。我有父母有朋友有美好的工作。我不想死。

我一口一口慢慢吃掉了他手里的汉堡。然后望向他,我又说“手疼,能放开我一下吗”他又笑了,摸了摸我的头,说,“好女孩。”脸上带着慈爱的笑。

慈爱?!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接着他又拿出了薯条。一根一根往我嘴里塞。

他的手指粗短,黄色的老茧,指甲缝里有些许黑垢。看着这样的手,吃着这样手里递过来的薯条,身下是刚才尿湿了的床单,我压抑极了。****(我也压抑极了,按这样啥时候能写到SP呢)***** TM他究竟要做什么呢!费劲把老娘绑到这来,就为了喂麦当劳???塑料袋里还有草莓圣代。他不是还要继续喂吧。

果然!

我终于忍不住,啊地狂叫起来,使出全身力气晃弄着。床吱吱作响,铁链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我趴在床上咒骂着,想尽所有恶毒的语言。我承认我崩溃了,我承认我不理智,我承认我不顾死活。怎样?!

他沉默地闪到一边,安静地看我发疯。

我终于累了。喘着气恶狠狠地盯着他。激怒就激怒吧,不就是烂命一条。他也看着我的眼睛,缓缓说,“好女孩子不应该那样说话。”

“不应该那样说话,那要怎样说话。你TM把我弄这来究竟要做什么!要杀要搞随便你!你这样TM到底是要干什么!!!!!!!!!!!!!!!”说实话,我也很惊讶我的尾音能拖这么长,音阶能飚这么高。

他的脸色越来越沉,走过来掀起了我的裙子,还扒下了我的内裤。

好吧,终于要开搞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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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

我把脸埋进劣质床单,等待这恶心的一刻。接着,啪的一声,我身后传来清晰的疼痛。

他一手按住我的腰,一手在我屁股上拍打着,他只打我屁股,别的地方碰不都碰。

“你干嘛呢!神经病!你打我干嘛!”我一边挣扎一边喊着。

“你说你错了没?女孩子应该说脏话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我屁股上招呼。

“我说不说脏话关你P事!”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我怎么遇上这么个变态。**犯都比他正常。

他停手了。我扭头看他,只见他手里握着根皮带。

“你什么时候认错,我什么时候停手。”他的语调缓慢,声音低沉。

“神经病!你就是个神经病!”尽管嘴里我这么喊着,但心里有莫名的恐惧。有点像小时候家长会后的心情。

很快,皮带下来了。

说实话,刚才疼归疼,但跟皮带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他在我身后一下一下抽着,不徐不缓却又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疼痛在皮肤上累积着,仿佛要爆裂开来。有时候皮带头会抽到大腿上,或是屁股两侧,那感觉更是强烈。我满心的愤怒无处发泄,只咬着床单一声不吭。很快,他加快了抽打的速度。突然间疼痛变得不可抵挡,我啊地叫了起来,扭动着身体左右闪躲,可是皮带却始终准确地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尖利的嘶叫。我觉得我的身后一定是血肉模糊。

突然,他停手了。四周又安静下来。我一片汗湿。气喘得厉害。他的手又伸向我身后。我不禁一抖。却只感觉一阵清凉。他似乎在给我涂药膏。尽管小阵清凉过后,皮肤上火辣的疼痛还是不能消停。但明显,我舒服了很多。原本收紧的肌肉在一点一点放松,皮肤似乎也松弛了很多。

他终于停手了,是他累了还是他要放过我了呢。我脑子里乱极了。什么可能都想遍了,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又开始说话了。“我说过了。你不认错,我不会停手的。”

新一轮的抽打又开始了。可能是过了一段休息期,皮肤对疼痛的敏感又重新回归。

不就是认个错吗,就当给狗认错就是了。有必要这么抗着吗?我这么安慰着自己。可是“我错了”这简单的三个字就是说不出口。

身后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适才的喊叫挣扎也让我极度乏力。这看不见尽头的抽打终于耗尽了我最后一点执拗。

“我错了”。我用喊的说出了这句话。

以下是引用 眉清浅 在 2010-5-21 22:15:00 的发言片段:

姑娘,这个“搞”字很传神啊。

天空一直有等级看帖的限制…漠视规矩者,揍~~~~

妞儿,快写

。。。在朋友帮忙下,目的达到了。。。。不想写了。。。。

累啊

以下是引用 眉清浅 在 2010-5-21 22:51:00 的发言片段:

现在写文的人都开始懒了…

唉,自己写不出又看不着,幽怨…

姑娘,你这文章的名字是问以后能不能改名字呢?还是就是这个文章名?我琢磨了半天都没明白。

快些写,累了就找个宠捏捏肩~我以前是跳过铺垫看高潮猜开头和结尾,直接丢上高潮部分,囧了,咋办?

。。。那个、。、。、意思是。。。

我一开始写就不知道自己写什么,就当是直播,所以没有名字撒

总觉得后续还可以有很多情节。。。想想自己都怕了。。。唉

part 4    
    在喊出这三个字的同时,我的眼泪哗地就流了下来。他掏出一块手帕细心给我抹着眼泪。摸着我的头说,不哭,丫头不哭。    

    我觉得荒谬极了,哭得更是大声更是放肆。他叹了口气,走离了我的身边。屋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过了一会,我感觉他又在给我上药膏,随之还敷上了热毛巾。    

    一杯圣代递到了我的面前。“吃。丫头吃冰激凌。”我很想扭开脖子,嘴巴却僵硬得一开一合咽下他递过来一勺一勺快要融化了的圣代。    

    我挣扎累了,我也哭累了。我趴在床上一声不吭小声抽泣着。一点不搭理在屋里忙碌的他。    

    他抽走了我身下沾满了尿液与汗臭的白布,换上另一块仍旧劣质粗糙的花色床单。收拾了那一塑料袋的麦当劳。帮我穿上了内裤,理好了裙,还拧了块毛巾给我擦汗。我任他摆弄我的身体,一点反抗也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关了灯。也没爬上我床来,只在地上铺了块毯子睡下。我在黑暗里边胡思乱想。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脚给并到了一边,依旧是铐在床尾,两只手用手铐铐在了身后。他坐在床上,而我,居然趴在了他的腿上。我转头看他,他两只手环在我的臀上,就那么放着。    

    看到我醒了,他轻轻拍拍我的屁股。问说,还睡得好吗。我不知道该回答他什么。索性低下头不搭理他。    

    “第一,你说你昨天有错吗?”他又问。    

神经病!我心里骂着,嘴里却不由自主嗯了一声。    

    “那你说你该打吗?”    

    我很无奈。我非常无奈。我把头埋得更低。作为一个成年女性,还跟学龄前儿童一样被人问该不该打实在是令人无法接受。但是同样作为一个成年女性,我心里很清楚,不顺着他的后果是什么。突然想起前几天还在玩的三国杀——挣扎吧,在血和暗的深渊里。恩,真是艺术来源于生活。
   
    我这还在挣扎呢,他那又开腔了。“说话!你说你该不该打。”我满肚子委屈没地撒,只得狠狠抓住了床单。

    啪。清晰的身后一声响。TM这姿势真适合揍人啊!其实疼倒不是特别疼,打小被亲爹打皮实了,这点抗打击能力还是有的。就是那响,惊得人心里一颤。不由自主的,我又从鼻子里冒出了一声,嗯。

    “该打,该打哪?”

    ……说真的,姑娘我眼泪都快出来的。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这连自残的能力可都没有。

    “说话!”又是啪的一声。

    “你愿意打哪就打哪,我怎么知道!”我支起上身,跟孩子一样赌气地嘟囔着。

    “不听话的丫头,就该被打屁股。光屁股。知道吗?说,该打哪。”

    “你不是都说了吗,还问我。”我心里气闷得难受。

    “我要你说。”

    “……”屁股?光屁股?这老头是有恋童癖还是怎样。有恋童癖也不至于找我回来啊。有听说人变态喜欢性虐的,他这只虐不性,搞什么呢。

    “说话!”随之又是啪的一声。

    “你变态啊!”我怒了。一不小心就把真心话说了出来。

    他沉默了。但只沉默了那么一小会。身后又是啪的一声。疼!旧伤叠着新痛,我倒抽了口冷气扭头看去。他手里拿着把木质发梳,大S推荐的那种,看着还挺沉。又是两下,我疼得绷紧了身子。接着他把我的底裤全勒进了屁股沟,这下拍打的声音变得清脆得多了,而我身上的疼痛自然也较之前清脆得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伤还疼着,发梳的似乎比皮带厉害多了。才几下,我就觉得难以忍受。我伸手护住屁股,结果手心挨了一下,手被他摁在了腰间。我扭动着身体,尽我一切可能躲避着他的拍打。可是腰被他死死按住,一点也逃不开。我忍不住叫出声来,自觉其凄厉度可以绕梁三日而不散。

    “说,犯错了,该打哪?”他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抛出了这么一句。不过也就停了那么四五秒,又是一下。疼痛如水波般在皮肤上慢慢扩散开来,蔓延到每个角落。一波过后,又是一波。

    何必呢,要说丢脸也早就丢尽了。你这是在坚持什么?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自己懦弱得可以。也许是在发梳的压迫下,也许是我的自我劝慰有了成效。我终于说出了那几个字。“打屁股,光的。”话音刚落,我的眼泪就又下来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5月23日17时42分26秒编辑过]

part 5

他松开了我的手,说,自己把裤子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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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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