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F/F][原创M/F]女佣_amiaoingrade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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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伊尔莎咽了口吐沫,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围裙,目光垂直向下,直盯着自己的大头鞋。这女孩不过二十三四岁,长着一头漂亮的金卷发,双眼像蓝宝石一样透彻,脸蛋微红,稚气未脱的样子甚是可爱。她本来是商人的私生女,在母亲死后被自己的父亲接回了家,本以为马上就要嫁人,兴许能被某个没落的贵族家庭的哪个少爷看上,从此进入上层社会,却没想到父亲死在通往新大陆的商船上。她的继母虽然不是童话故事里那种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但却也无力负担她自己和三个女孩的生活,只能带着自己亲生的两个女儿回了娘家,把可怜的伊尔莎差遣到曾经的女伴家中做女佣,等到遇到合适的人,再把这个女儿嫁出去。? 
但伊尔莎却闯祸了,她虽然从小就被富有的父亲接回家接受良好的教育(当然这教育也常常伴随着红肿的屁股),而不是跟着她那母亲继续辗转于酒馆或者赌场,但她也从未被教授过如何伺候别人,如何洗盘子,如何擦地板。但如今身为女佣的伊尔莎,却不得不做这些粗活,今早她在洗盘子的时候,不慎将昨天特意用来宴客的,主母从娘家带来的嫁妆打碎了。主母是从南方嫁过来的贵族,每一件嫁妆她都珍视无比,放佛透过那些物件,能让她想起来她在温暖的南方,巨大的庄园里那些阳光明媚,纯洁无暇的少女岁月。纵使这位当家主母脾气再好,在看到那精致的骨瓷,上面雕刻着迎春花的纹样的碟子的碎片时,也不禁掩面痛哭。伊尔莎麻烦大了,家里的女管家露西嬷嬷决定给这个冒失的小姑娘一次刻骨铭心的体罚,于是伊尔莎被勒令午后去女仆们休息的房间接受她的惩罚。? 
伊尔莎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敲了门,“露西嬷嬷,我来了”。得到了应许后,伊尔莎轻轻推开了门,女佣们早已经被嬷嬷差遣回了自己的房间,午后的房间显得异常空旷和温暖,阳关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形成一道光柱。“嬷嬷请您……请您惩罚我”,伊尔莎站在大房间中间,头埋在胸前,看着脚下的红木地板,她的脸蛋变得比刚才更红了,很显然,她知道惩罚意味着什么。她服侍的家里面的主父主母都是颇为仁慈的人,因此尽管是惩罚男仆和女佣,家里也不会出现诸如马鞭一类能给人造成永久伤害的刑具。一般用来惩罚做错事的仆人的是曾经用来洗浴的,直径十厘米的圆形的木制大浴刷、一条棕色的,大约有三指宽的牛皮皮带和一捆桦木条,它通常只被用在那些犯了最严重错误的仆人身上。尽管是如此,伊尔莎也并不确定她今天要“享受”几样工具的洗礼。? 
露西嬷嬷看到眼前这个漂亮姑娘一眼,“还算守礼节”,她想。“按照你应该做的做好,别让我说第二次”,露西嬷嬷厉声说道。伊尔莎因此打了个寒战。“是的嬷嬷”,她轻声应到,并开始解自己吊袜带的带子。然后她将自己蓬松的女仆裙子的后摆用夹子夹了起来,确保自己将要遭受鞭打的屁股不会被裙子遮盖,如果裙子要是不小心滑落,那么恐怕明天这个时候要从挨一遍打了。最后她鼓起勇气,将包裹在自己白皙肥厚的屁股上的棉质小内裤脱到了膝盖处,然后小步走到了靠近窗边的木制大桌前,将上身伏了上去,双手抓住了对面的桌沿,双腿微微分开,并把自己的屁股撅高。露西嬷嬷似乎对小姑娘的利索非常满意,她转身拿起来放在抽屉里的,曾经亲吻过所有女仆屁股的,也被所有女仆痛恨的大木刷。她将木刷在伊尔莎的屁股上比划了比划,然后抬手抡到了最高处,再重重的落在伊尔莎右边的屁股中部。伊尔莎双手攥紧了桌沿,喉咙里发出了微微的哼声。在他们那个年代,恐怕这个年纪的所有的女孩都对木刷落在光屁股上的感觉再熟悉不过了。? 
伊尔莎是家里第二个女儿,她的继母非常严厉,尤其是对这个六岁才被接到家的,之前在小酒馆里生活并和自己亲生母亲一样染上了不少陋习的女儿更严厉。伊尔莎的童年,经常趴在她继母的大腿上,被继母用带着鹿皮手套的手或者发刷教训,直到小姑娘屁股红肿不堪,哭得筋疲力尽,不断念叨着“我再也不了”、“妈妈我知道错了请您饶了我吧”这些讨饶的话,才会将腿上哭成泪人的女儿放开,并勒令她光着刚被修理过的红肿的屁股站在墙角反思。行礼姿势不端正,要被手打一顿屁股。见了长辈忘记问好,要挨一顿发刷。要是不小心讲了从小酒馆学来的那些脏话,那可怜的小伊尔莎就得再往后的一周,每天晚上睡觉前,拎着要落在自己小屁股上的发刷去继母的卧室请罚,然后每晚都顶着红肿刺痛的屁股睡觉。但事实上,继母并不是惩罚小伊尔莎的屁股最多的人,小姑娘在她的家庭教师—罗南太太那里吃到了更多的苦头。继母终归是富商的太太,家里的主母,教育孩子或者亲自动手惩罚孩子并不是她的主要责任。这些“体力活”都被她委托给了雇佣来的罗南太太。罗南太太是个将近四十岁的寡妇,是北方人,她继承了北方人特有的高大的身材,相对于中部女性和南部女性更为粗壮的臂膀,当然也有更大的手劲。罗南太太负责教育家里三个女孩的淑女礼节,以便将来她们在夫家不给家族蒙羞。当然,罗南太太也负责在这些小淑女们越界的时候,给她们的屁股一次狠狠的惩戒。? 
伊尔莎现在还记得,曾经有那么一次,十六岁的自己和一个侮辱自己亲生母亲的大小姐公然打了一架,两个女孩滚进了草丛里撕打。等到她们分别被家里的仆人拉开的时候,姑娘们都顶着和鸡窝一样乱糟糟的头发,上面还粘着泥土和草叶,裙子也撕得破破烂烂的。虽然伊尔莎在这次扭打中没吃什么大亏,但她回家以后要承受的却是罗南太太和继母的怒火。在伊尔莎十六岁的时候,她的继母已经不再亲自体罚她了,她惩罚伊尔莎禁足一个月,并且在禁足的一个月内,每天要抄写一遍《淑女简章》,并且和女佣一起吃饭。但罗南太太这一关可不太好过了,她给伊尔莎带来的将是货真价实的疼痛和羞耻。?
在命令伊尔莎洗漱完后,罗南太太没有允许她穿上任何衣服。她把赤裸的十六岁的大姑娘拉到了二楼的走廊上里,她搬了一个雕花椅,把左腿摞到右腿上,把把姑娘的腰肢按到自己的左腿上,屁股朝着一楼正厅的大门。姑娘雪白的屁股被迫撅到了最高点,双脚离地,然后她扬起发刷,结结实实往姑娘屁股上快速敲打了两三百下。那姑娘的屁股迅速高高肿起,从臀峰到臀腿交接的嫩肉,一寸皮肤也没能逃过罗南太太的发刷。可怜的伊尔莎也顾不上赤裸着屁股和胸膛的羞耻,也忘了隐藏自己身后的秘密小花园,她按着罗南太太的腿,高高得挺起胸脯哭嚎,双腿乱摆,甚至都忘了讨饶。显然,她的“非淑女行径”惹来了罗南太太更大的不满,而这也让她加重了手中发刷的力度。伊尔莎小姐哭嚎的声音更大了,引来了很多从楼下经过的女仆假装不经意的一瞥。从大堂前经过的女佣们只能看到自家二小姐那与白皙的大腿形成了鲜明对比的刺眼的红屁股在剧烈地扭动,然而腰条却被女家庭教师死死地按住,没法逃离哪怕一板子。她们知道,在二小姐与她们共进晚餐的这一个月里,可能不得不站在她们矮桌旁的壁炉边吃饭了。最后,这场给伊尔莎小姐带来了剧烈的疼痛的鞭打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伊尔莎的屁股上足足挨了有四五百下的发刷,她的赤裸的臀部也由此变得红肿发亮,臀峰处还有着点点紫沙。当伊尔莎小姐趴在她老师的腿上大口喘着粗气,眼泪止不住得往下流时,罗南太太向她宣布了一个更可怕的消息,在今后的一个月,每天早上,她都被要求要去罗南太太的卧室,拿着自己的发刷,再领上三十板子,显而易见,每一下发刷都要落在伊尔莎小姐的光屁股上。让伊尔莎更害怕得是,如果她们的行为不规范,那么罗南太太一般还会在她们睡觉之前给她们一顿总结性的好打。罗南太太显然不可能因为她的其他惩罚就取消“晚罚”,这意味着她可能要在一天挨两顿屁股板子。伊尔莎还记得这一天,她趴在罗南太太的腿上恳求不要加罚,她宁愿更长时间的禁足,或者在课业上给予她更多的惩罚,但最后她在罗南太太重重地两下发刷下闭了嘴,然后在她的怒视下赤裸着站到了走廊里反省错误。? 
露西嬷嬷的木刷越落越快,并且越落越狠,伊尔莎能感觉到她已经至少挨了六十下的木刷,但嬷嬷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木刷交替得抽打在伊尔莎左右两边的臀部上,其中臀峰处挨得最多。伊尔莎认为自己小时候挨过的发刷的威力和木刷给她带来的痛苦根本不能同日而语。木刷更厚,也更结实,相比之下发刷就小意思多了。不过如果屁股上的疼痛还没得到缓解,就又挨了下一顿屁股板子的话,可能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她的思绪回到了她每天早上都要挨一顿发刷的那个月,她的屁股一天比一天更肿,而更肿胀的屁股,白天恢复的就更慢。终于在月中的某一天,因为伊尔莎在白天的课业上犯了错,罗南太太决定给她今天第二顿惩罚。可怜的小伊尔莎在脱掉自己下身的全部衣物后捂住了自己经历了半个月残忍折磨的屁股,破天慌地对太太请求她不要惩罚自己,至少不要再打光屁股了。这时候她的屁股已经肿胀了半个月,足足有一指高,臀腿交接处甚至出现了青紫。“太疼了”,现在伊尔莎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的屁股要烂了,不能再打了”。她恳求伊尔莎太太打她的手心,或者大腿小腿,允许她穿上些许衣物,甚至只是一条内裤就行。现在被布料摩擦都会钻心得疼的屁股实在没有办法再挨一顿好打。没想到罗南太太居然冷笑着同意了,伊尔莎道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罗南太太说,“我将鞭打你其他的部位来代替这次惩罚”。然后在罗南太太命令下,姑娘上身伏在桌子上,叉开双腿到与肩同宽,然后用双手扒开了自己依然肿胀的屁股。在她的小雏菊在冷风中瑟瑟发抖时,她看到了罗南太太手里拿的藤条。她马上明白了她的家庭教师口中的“其他部位”是哪了,惊恐马上爬上了这姑娘的脸,她哭喊着请求罗南太太不要鞭打她的后庭,但罗南太太没有理会她学生的哀求,她按住了她的学生,威胁她如果乱动明天还会相同的惩罚,并且还会被绑在桌子上进行。伊尔莎哭花了脸,在罗南太太的藤条狠狠得落在她屁眼里的时候,她发出了一个淑女绝对不该有的巨大的尖叫声,这为她换来了一张堵在嘴里的手帕,然后藤条在姑娘的后庭里又狠砸了九下。伊尔莎现在记得那一天那咬着的手帕的味道,枕着的坚硬的桌子的触感,更难以忘怀的是双手扒着疼痛的屁股,后庭随着一下一下藤条落下变得更痛的感觉。也记得第二天,她被太太的发刷再次鞭打,挨另一顿屁股板子时候,后庭受到挤压的另一种痛苦,这让往后的很多天里,这姑娘的方便都是个大问题。? 
露西嬷嬷停了手,这将伊尔莎的思绪带回了现实。嬷嬷没有允许这姑娘起身,伊尔莎明白,一定还有一顿皮带在等着她。果不其然,露西嬷嬷拿着那条皮带过来了,在已经挨了不计其数的木刷以后还要再挨上一顿皮带,这滋味让伊尔莎想想就不寒而栗。伊尔莎很少挨皮带,她的继母和家庭教师都是“发刷信徒”,在家里会用皮带惩罚三个女儿的只有她们的爸爸,而他们的爸爸却很少在家,自然也就很少体罚自己的孩子。不过当他的父亲在家时,他总会让自己的不规矩的孩子挨上一顿皮带。用来鞭打孩子的皮带是这位先生的一条旧皮带,棕黑色,用上好的牛皮制成的,皮带扣被他卸了下去,他拜托家里的女工将皮带一段缝合了一个恰好能用手握住的圆圈。伊尔莎其实并不熟悉在小时候离开了她,在她无依无靠时又把她接回家的亲生父亲。在她的印象里,把她带回来的男人经常好几个月不会回家,而当他在家的时候,就要收敛点了。即便如此,伊尔莎也记得父亲皮带的滋味,她的父亲会命令自己的孩子像现在这样上身伏在桌子上,自己撅高屁股来迎接皮带。有时候也会破例允许她们躺在长凳上,这是给前一天挨过打的孩子们的小小福利。伊尔莎清楚地记得在挨打之前,她要先帮父亲擦拭这条皮带,然后在脱光自己下身的衣服,或伏在桌子上,或趴在长凳上。她的父亲总会先告诉他要挨打的孩子要挨的数目,并且要求她们报数。据他所说,这是为了让孩子们在惩罚过程中保持清醒,这有助于她们反省自身的错误。在挨完父亲的皮带后,父亲也不会让她们罚站,反而会给她们上药。这也许就是这个严厉的父亲温柔的一面。伊尔莎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父亲还没有去世正在惩罚自己的时光。她将自己女佣的身份和从前大小姐的身份重合,然后露西嬷嬷的皮带却把她唤回了现实。她意识到父亲已经不在了,她唯一的亲人已经不在了,她又变成了孩提时代母亲醉酒撒泼时候孤身一人的自己,她现在不是富商的女儿,而是别人家的女佣。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脱离这种生活,也不知道能不能脱离。当她挨完这顿鞭打之后,也没有人会给她上药,在第二天她就要顶着刺痛的屁股继续工作。她想起了得知父亲去世时候的样子,她当时正光着屁股,在罗南太太的腿上挨着发刷,因为她外语考试没能达到这位女士的要求。然后有一个女仆慌乱地冲了进来,跪在地上哭着宣布了这个消息,罗南太太马上让姑娘起来并提上裤子,伊尔莎顾不上屁股上的肿胀和疼痛和罗南太太一起跑下了楼。此时她的继母和两个女儿已经抱在一起痛苦流涕了,继母看到她,也将她搂在了怀里。此后她再也没有挨过罗南太太的打,因为她家再也雇不起佣人了。她也再也没有见过继母,因为她为了赔偿父亲生意上的损失卖掉了父亲的房子,领着亲生女儿们回了家,也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伊尔莎想到这儿哭了起来,而露西嬷嬷以为只是因为鞭打的疼痛让这姑娘痛苦,只顾着继续落皮带没有管她。? 
在鞭打了这姑娘三十下皮带以后,露西嬷嬷认为皮带的惩罚已经够了,她摸了摸姑娘整整肿了一圈的屁股,认为是时候给这孩子上今天的最后一课了。她命令伊尔莎起身,去取挂在墙上的桦木条,然后撑着椅子,撅高屁股。伊尔莎从来没挨过桦木条,她只是在学校里见过那些最放荡的女孩子挨过这东西,她依稀记得年纪和她相仿的姑娘的惨叫声,眼神里就充满了恐惧,“哦不,求求你嬷嬷,请您别用这个打我,我已经知道错了。”伊尔莎抬起她那通红的脸,用她包含着眼泪的蓝眼睛看着露西嬷嬷,但很显然露西嬷嬷用沉默给了她答案,姑娘现在每走一步都很痛,于是她只能用自己最快,最不失礼仪的步伐取开了桦木条,然后将她用双手递给了露西嬷嬷。她顺从得撑到了椅背上,露西嬷嬷用桦木条点点了她的屁股,然后姑娘心领神会地抬高了她。“我将打你五下”,露西嬷嬷说。还没等伊尔莎做好心理准备,嬷嬷的桦木条就落了下来。然后姑娘痛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她随即跪坐在地上,用双手揉搓她这一下午饱受折磨的屁股。“哦上帝啊这太疼了”,伊尔莎哭喊到。但露西嬷嬷却对眼前这个姑娘却没有一丝同情,她讲姑娘拉了起来,把她按在椅子背上,然后说,“现在是十下了”。可怜的伊尔莎在疯狂扭动光屁股中挨完了这十下桦木条,露西嬷嬷放开了她,命令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反省。当然,并没有允许她放下裙子。可怜的伊尔莎在路过女仆的注视下顶着自己被鞭打的通红肿胀,上面浮现着十一道紫痕的屁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她已经顾不上羞耻,疼痛占据了她的脑海,她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睡着了,睡梦里她想起了自己的酒鬼母亲,父亲,继母,罗南太太,甚至还有自己的姐姐妹妹们。他们中两人已经去世,剩下的四个恐怕也再无缘见上一面,我们可怜的伊尔莎小姐,只能在睡梦里怀念她曾经的幸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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