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約會訂在晚上七點。她還有時間喝杯咖啡,洗個澡重新打扮一下自己。
咖啡是新買的,最普通的到處都有的雀巢咖啡。她一向不太懂咖啡的事情,流連在百貨商店的貨架前她才知道,這些年咖啡有了這麼新的品種、新的口味,而她除了知道雀巢之外,就是一個麥斯威爾了――而這兩種咖啡,她也有多年――或者按流行的說法,有N年沒有買過了。
再三猶豫之後,她還是買了最普通的――他說過他想喝咖啡,可是他喜歡哪一種呢?他沒有說過,而她也從來沒想到過問他這個問題。他們每次在一起,喝得總是茶,很濃很濃的釅釅的茶。她愛茶,也會品茶。多年前在她開始一個人生活的時候,茶就是她的伴侶――和他的第一次遇見也是在一家茶香四溢的茶館裏。
當他說他想喝咖啡的時候,也是在他們常常約會的那家茶館裏。玻璃的落地長窗外,一個蕩漾著秋天落葉的池塘,苔痕斑斑的假山石倒影在暗色的水面上,越來越涼的秋風吹動著山牆上枯萎的藤蘿,沙沙作響。
下次我來的時候要喝咖啡。他這麼說的時候她正專心的點著茶。
怎麼想起喝咖啡了?她覺得突兀的問。
他微微的笑著,手指撫摩著茶具的杯沿,一圈又一圈的繞著,黃碧色的茶水微微的起著漣漪,一圈又一圈,一片茶葉靜靜的躺在白色瓷底。
她覺得他的笑容有些曖昧,卻不由得去想咖啡到底有什麼意味?火上銅吊子的水泡嘶嘶的輕鳴著。她感到他的膝頭在桌子底下尋找她的大腿,輕輕的觸碰著她只穿著長襪的大腿――天氣很冷,她不是一個愛風度愛過溫度的時髦女子,裙子也從來不是她青睞的時裝――可是他喜歡她穿裙子,而且不許她象許多女子一樣用肉色的緊身羊毛褲來充當長襪,她在這件事情上所能做出的唯一選擇就是穿一雙加厚的長襪。
她的臉微微的發起熱來,她不太願意他這樣的當眾的親昵――她比他大出好多,這樣讓她覺得尷尬。雖然這廳堂裏只有寥寥幾人而已。
你說為什麼呢?你是個聰明女孩。他依然微笑著,呷了一小口茶。
什麼嘛,我很笨的。她嬌嗔著。
這樣的小兒女癡態,她很少公然的做著――雖然他總叫她我的女孩,可她知道自己畢竟不是一個女孩子了,只是因為這裏的冷僻,她才敢這樣偶然的做做。
很笨的話,你的屁屁就慘了。他望著她淡淡的笑著,聲音低低的。
他抓著她的手腕,輕輕的在上面劃著圈。一種微微的酥麻感從皮膚上傳來,直到她的小腹,她覺得那裏抽動了一下,面色紅的更厲害了,低著聲音:不要嘛。
稍稍帶了些撒嬌的味道。這瞬間,她恍惚又是春情萌動的少女了。
他們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夜燈閃爍著,他們沿著小街走著。她穿著大衣,覺得自己的步態有些笨拙。自己又胖了吧。夏天過去以後。體重好象一直在增加――她知道自己的體形本來就算不上勻稱,現在又是處於一個容易發胖的年齡。這樣的話,下次約會的時候……
她不覺看了一眼走在一旁的他。
再不能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薯片了。她暗暗提醒自己。
下周我會來看你。週末。
哦,明天要加班嗎?不知怎麼的,她有些失望,雖然剛才約會的時候他的話裏已經說明了這一點。
她做出若無其事的神情:有一點事情要做吧。
嗯。他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似乎在想著什麼心事。她有些惴惴得望著他,忽然覺得他很陌生。這感覺轉瞬即逝。
他們應該在街角的地鐵站分手,在地鐵站入口陰暗的拐角處,他樓住了她,想吻她。
不,不要。她推開了他的親昵,她似乎是本能的這樣做。可是那一瞬間,她有些後悔――她不是一直渴望著他的擁抱、他的愛撫和吻嗎?她這樣做,會傷害他吧?
可是他們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醒目了。
她用做錯了事情般小孩子的眼睛望著他,乞求他的原諒。
他的面孔隱藏在黑暗中。於是他們就象一對普通的朋友的一樣,淡然的在地鐵站入口說著再見和晚安。
起居室的桌子上放著花盆,花盆裏小小仙人球的頂端,開著一朵紫色的花,像是人工做出來的一樣。
她用她的小茶杯小心的倒了些水在有些乾燥的泥土上。
仙人球不需要太多的照料,放在這臨窗的小桌上,隔三差五的想到的時候給它一些水分的滋養,它便能長得很好。這樣的植物,才適合於她這樣的女子吧。
每天忙忙碌碌於工作,雖然時常會想咖啡的意味,卻沒有想到要去買。自己期盼著的約會,卻連他要求的東西都沒有準備,他一定會生氣吧。我真是一個漫不經心的女子呢。
“你真是一個粗心的女孩子。”他笑著撫摩著她的頭髮。她羞怯的伏在他的腿上。冰涼的竹板擱在她火燙般赤裸的臀上,慢慢的變得溫暖。
她的面頰火燙起來。她被他按在腿上,那麼的可憐無辜,被他一邊教訓一邊打著屁股,而她卻像是一個小女孩,除了哭著求饒之外,只是在他腿上徒勞的掙扎。她只是陪他聊天聊得太起勁了,忘記了燒水。
她捧著杯子,垂著頭啜著新沖的滾燙的咖啡――每次想到被他“教育”的事情,她總是覺得害羞,哪怕是獨處的時候也會臉紅。咖啡的味道怪怪的,無論如何她都覺得很難喜歡。今天要是忘記買咖啡的話,又會被“教育”吧。面孔發燒的時候,身體的深處也隱隱的灼熱起來。乳頭摩擦著棉織物,有些刺痛。
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六點半了,該換換衣服――他可不喜歡她穿著松松挎挎的浴袍來迎接他。他說過,他喜歡她穿裙子。
他為她買得裙子放在沙發上,普普通通的藍色打褶短裙。這樣的裙子小女孩穿還差不多――他買來得時候她嘀咕了一聲。
你老了嗎?他反問她。
她噎住了――沒有女人肯承認自己老了。可她也不年輕了,光看裙子的腰圍她就知道要穿上它得重新改。
反正我不穿啦!她忽然覺得他很過分,明明知道她根本不適合這樣的衣服,為什麼還要買來呢!她穿上去一定很難看,醜態百出嘛。
她又挨了一頓打,然後在他注視下,光著屁股哭哭啼啼把裙子穿上。她覺得自己真像是一個可憐的小孩子,有著不講理的大人――因為這裙子根本就扣不上扣子,只能算是套在身上而已。他卻裝得沒看見似得,只說她穿了好可愛。
這條裙子除了為他,她從來沒穿過。幾乎還是全新的,她審視著自己改過的腰邊,有點走形,不過還是很整齊的樣子――改這條裙子花了她一個下午的時間,針還幾次戳了她的手指。
她走到臥室的穿衣鏡前,浴袍滑落在地上,洗完澡之後她沒有穿內衣――她忽然想仔細的看看自己的身體。
她伸直了大腿站著,鏡中的自己,乳房輪廓分明,仍舊豐滿,可是已經不再象少女時代那般的圓翹;她收起肚子,這樣它就不顯得過於肥胖,她用手指慢慢的撫摩兩邊的髖骨,還行吧。她不太有信心的喃喃自語――腰間已經有了明顯的贅肉;接著她回過身體,做了一個後視的動作,臀部同樣顯得過於豐滿,有些下垂的痕跡,大腿好象也胖了許多。
他真的喜歡他眼前的這個身體嗎?她審視著自己,慢慢的穿上衣服:白色的內褲、棉布胸罩、白色高領毛衣和藍色短裙、翻邊的白短襪――這樣的裝束,應該是少女才合適吧,他要她穿這些,是不是對她身體不滿意的反映呢。
————————————————————————————————这可不是故事哦!
她知道不該去想這些的,這只會傷害他,也會傷害自己。她該放得開些,不要胡思亂想,她的朋友這麼勸過她。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鼻腔裏酸酸的――她是一個堅強的女子,可是自從和他在一起以後,她覺得自己愛哭了。每次挨打,她都會象小女孩一樣的哭泣,曾經讓他不知所措――他覺得她是個堅毅的成熟女人。
你原來是個愛哭鼻子的小姑娘啊。他曾經一邊愛撫著伏在他懷中抽泣的她,一邊打趣。
他又怎麼知道,每個女人,在她愛的男人面前都是軟弱的。
他準時出現在她的門口。
晚上好啊。
他笑著說。他的笑從來都很溫柔,即使在把她按在他腿上的時候。他親了親她的臉頰。
他的嘴唇被秋意浸潤的有些涼,一絲淡淡的煙草的氣味。
起居室裏一切都井井有條:鋪上乾淨桌布的沙發幾上,放著三合一的即溶咖啡,還有一套多年前別人送她的咖啡具――被她從壁櫥裏找了出來,洗淨擦亮――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
路上沒塞車吧,週末一向很擠的。她掛起他的外套。
沒有。他注視著她,你今天真可愛。
可愛是女人沒有優點的時候的讚美吧。她笑著說。在沙發幾旁蹲下準備沖咖啡。他一把抱住了她,把她放在自己的膝上。
你今天真漂亮。他淺淺的笑著,在她耳旁低聲說道。
她故作矜持的一笑。漂亮,是真的嗎?還是他言不由衷的讚美呢。望著他的眼睛。他那黑色的眼睛溫和、穩重,沒有一點虛無。他這麼注視著她,她趕緊低下頭去。自己又在亂想了吧,她有些慌亂。
他的手握住她的手,他的手一點也不大,溫暖細膩的觸覺撫慰著她冰涼的手指。
手這麼涼。他的唇幾乎就在她的耳旁,溫暖的氣息逗弄得她的耳朵庠酥酥,她幾乎不能自持。她退縮了一下,她的腰卻被掐得更緊,幾乎有些疼。
不許亂動。他在耳旁警告她。
她卻想惡作劇似得,在他的膝上扭動著雙腿,藍色的裙子掀了起來,露出潤潔的大腿。他的手掌立刻侵入進去,撫弄她大腿內側。她的大腿漸漸的痙攣起來,她想掙扎著站起來,卻被他牢牢的控制著。
再動我就不客氣了。他再一次的警告她,舌頭輕輕的舔著她的耳垂。
不要!她的身體在扭動著滑落在沙發上,他依然捏著她的腰,很重的捏著,疼,可是很舒服的感覺。他俯視著她,帶著他一慣的笑容,她知道她會被翻過來,被按在他的腿上處罰。
你不許打我。
她仰身在沙發上,喘息著望著他的眼睛――黑黑的,溫柔的眼睛。
還敢頂嘴啊。他忽然很奸很奸的笑了一下。他那一直“規矩”的在她大腿上游走的手指忽然滑落到她那已經濕熱的溪穀中,輕輕的揉擦著。保護她那可憐的禁區的,只剩下一層已經濕了的薄薄棉布。
不要嘛,她徒勞的扭動著身子,卻被他乘機翻了過來,現在,她的屁屁已經完全落入了他的魔掌。擱在他的膝上,被他按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對我不許說不要。
她的裙子被撩了起來,一股寒意掠過她的臀部和大腿。他的手指在雙腿間的凸出處滑動,她微微顫抖。他的手滑蓋住隆起的山埠,手掌包住它,感覺那裏的溫熱。他的手指勾住她的褲腰,將它滑落到腿腕。指尖刷過赤裸皮膚。她的溪穀濕潤著。她在他的愛撫下不由得低低呻吟。他的雙手自從臀到她的腰與胸一路滑行。她的胸被他輕易的侵入,溫潤滑膩的乳房在他的手中變形呻吟,乳頭被捏弄,快感與痛楚將她席捲。
把屁股抬高。他低沉的命令著。
她抬高屁股,將自己奉獻給他。屈辱的感覺掠過了她,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屈從的快感。他的指尖滑入她猶如花朵般綻放的濕潤的皺褶,她戰慄著,低聲嗚咽。
求你……她耳語道。
他慢慢地抽出手。他的手離開了她的臀部留給她寬曠,荒涼的寒意,她的臀部因為因預期的疼痛而拉緊。
手掌打在皮膚上,“啪”的一聲,銳痛在屁股上迅速擴散。她迸出一聲輕輕的喘息,她閉上眼。手掌打在皮肉上的聲音響徹耳際。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越來越強。
他的手並不寬厚,可是打在屁股上的力量卻如此的有力,每一下都給她帶來火燒般的痛楚。她的身體因為痛楚而掙扎著,柔滑的皮膚在他身上挨擦。
她哭泣起來,疼和迷人的狂暴包裹她。“啪啪”聲來得越來越迅速,越來越猛烈。哭叫,抽泣,她的身體拉直,震顫,呼吸變成急促的哽噎與喘息……痛楚與快感交替的折磨著她,猶如漲潮的大海,一波又一波的席捲全身,似乎要將她捲入欲海的深處……
你真是凶。她伏在床沿上,呆呆得注視著地板的紋路,忽然說道。
不凶,怎麼能管教得住你這個壞孩子呢。他靠在她的枕頭上,微笑著。
你想管教就管教罷了,平時才不管我呢。她抽了一下鼻子,屁屁還是有點疼。
發脾氣啦,小女孩,平時我也想要管教你的。他打趣著她,想從背後抱住她。
不要!她甩開他的擁抱。我不是小女孩!小女孩能被你打屁股,能和你做愛嗎?
他無語。她心裏一陣歉疚。這話太過分了一點。
你怎麼了?他有些詫異。
沒什麼,我有點累了。她披起睡衣,從床上下來去浴室。她知道自己又在任性,又在傷害他,傷害自己,可是她總是忍不住。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有些冷冷得。她後悔了。
要喝咖啡嗎?她走近他,勉強的笑著問他。
他抬起頭,注視著她。
跪下。他簡單的說著,語氣不可置辯。
她跪在他的面前,垂著頭,她又是一個小孩子了。他無聲的注視著她,她不敢抬頭去看他的眼睛,她知道他是愛她的,可是她為什麼要去胡思亂想,要去用言語傷害他呢。
忽然沒有任何徵兆的他緊緊的抱住了她。在她錯愕的瞬間他冰涼的唇已經掩住了她柔軟的雙唇。
她的身體象風中枯葉般顫慄著,一種說不清的情感抓住了她,愛、怨恨、憂慮一起擁進了她的心頭。淚水無聲地滑落。
我要你知道,無論你在想什麼,我都愛你。
你永遠是我的小女孩,現在。去把皮帶拿來。因為你的懷疑,我要懲罰你。你要記得,你永遠都是我的小女孩,不許有任何的懷疑。
她點著頭,鼻子裏抽泣著。她知道,她是他的小女孩,這是她的命運。
她被命令趴在沙發的扶手上,當冰冷的皮帶愛撫上她還有些麻酥的臀瓣,她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打輕點。她可憐的望著他。
我會的。他溫柔的一笑,他的笑容永遠都是那麼溫柔。
她的雙眼無奈的閉上,但馬上她又睜大了眼睛,帶著“嗖”的一聲,皮帶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
她低低得呻吟,冰冷的皮帶又在她火辣辣屁股上游走,緩慢揚起,忽一聲抽下來,帶著風聲,狠狠打在她的屁股上。
這是真正的懲罰,完全不同於往日的OTK ,皮帶揚起,舉過頭頂,揮下,“啪”著陸,再揚起,舉過頭頂……持續的動作,不停的改變著節奏,很痛。每次“啪”一聲打下,都帶來一陣劇痛,這痛苦讓她窒息。眼淚在眼框裏打著轉。她想忍著不求饒,然而劇烈的痛楚擊潰了她。
嗖,啪!嗖,啪!嗖!啪!
求你,求你,求你……她哭著,破碎的詞語從唇間逸出。
我知道,這很痛,我知道。但這是懲罰。要讓你記住。乖……他那平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害怕這個聲音,這聲音讓她痛苦,卻同時能安撫她,讓她平靜下來。
皮帶抽打著她的屁股,狠狠地,嗖!啪!噢――我錯了,我錯了,她哭叫著,我是你的小女孩……
她尖叫著,哭著求饒,完完全全的放棄了一切做為成熟女子矜持,今後,在他面前,她永遠都是他的小女孩。
猶如夏天的暴雨忽然停止一般,落下的不是皮帶,而是他手的輕柔撫揉。耳旁又感受到他溫暖的氣息。
我的小女孩。
他低低的說著,象抱一個小孩子一樣把她抱在懷裏,他的懷抱寬大而溫暖。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把他的胸口潤濕了一大片。他抱著她,撫弄著她的頭髮,讓她在他懷裏盡情的哭著,他低下頭,吻著她臉上的淚痕。
早餐是炒雞蛋、黃油配烤麵包,他吃得很香。她早上吃不進那麼油膩的東西,呆呆得看著他狼吞虎嚥,男人的好胃口的吃相也是彌足一觀啊,她忍不住笑了。
她沖了二杯咖啡,在早餐後慢慢的對飲著,熱熱的咖啡,配西式的早餐正合適呢。可是,他為什麼想到要喝咖啡呢?她沒告訴過他,她要做西式早餐給他吃呀。
怎麼想起喝咖啡了?她好奇的問。
你說為什麼呢?你是個聰明女孩。他依然微笑著,呷了一小口咖啡。
什麼嘛,我很笨的。她嬌嗔著。
很笨的話,你的屁屁就慘了。他望著她淡淡的笑著,聲音低低的。
他的笑容不懷好意,她的臉頰紅了起來,低著聲音:不要嘛。
她撒著嬌,因為她知道,她是他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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