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1.
我认识刘川是在我读大一的时候。后来几年里,他成了我的主人。
那天我跟男朋友许鹏程刚看完电影出来,突然电闪雷鸣,下起瓢泼大雨。所谓男朋友,也不过刚在一起十五天。他一进校就追我,追到大一快结束,我才答应跟他在一起。他是我们班的班长,模样斯文,白白净净,家境不错,成绩也不错,就是那种看上去很优秀的男孩。但对我当时那个年纪来说,这种品学兼优的男生并不能引起多大的兴趣。如果不是我妈太待见他,我想我早就劝退他了。刘川就是在那个晚上出现,并且为了抢出租车毫无风度的推了我一把。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个渣男。
他那一把推在我胸上,然后我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他转身就要上车。许鹏程拉住了他,两个人很快就撕扭在一起,在雷雨中恶狠狠的打在一起。我从来没见许鹏程这么愤怒过,也许是因为女朋友被人欺负,男人的尊严受到侮辱吧。但愤怒没起任何作用,几个回合他就被这个粗暴无礼的男人压在地上,连抽了十耳光。我当时都傻眼了。许鹏程就像美国电影里所有的乖孩子眼镜男一样,手无缚鸡之力,一战即败。不同的是,他一身泥水躺在地上,头破血流,像个京剧花脸,没有在关键时刻爆发出任何超能力。
刘川抬起头,我在昏暗的灯光下,第一次看清他的样子。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眼神镇定,算不上好看,也说不上不好看,似乎没什么特色,但又让人印象深刻。我拿包砸他,骂:“流氓!”他没有反抗,只是突然笑起来,说:“原来长得挺漂亮。”说完撇下我们和一大群看热闹的人,走了。
我想,我跟许鹏程的裂痕就是那次开始的。他被打得很重,我一方面心疼,一方面不能不说,心底很失落。他光辉的年级排名并不能给他小鸡般的战斗力镀上一层金边。也许是一个十八岁女生的幼稚吧。十多年后,许鹏程开着路虎揽胜载着小姑娘,而再也没有哪个姑娘嫌弃冷硬的钢筋铁甲里的那副小身板文弱了。如果不是刘川,我就不会和许鹏程分手,也不会至今还在为了北京五环外的房贷和十来万的车贷,奔波劳累。
不过命运就是这样。只有选择,没有对错。
我和许鹏程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提那晚的事情,毕竟难堪。直到有一天,许鹏程说:“我碰到打架的那个人了。”除了刘川,他没跟任何人打过,我一听就明白了。他说:“他叫刘川。”我很惊异他居然连名字都知道了。沉默了好一会儿,许鹏程说:“他是我们学校的,要转到我们系,我今天在系主任办公室看到他了。”他的声音很沮丧。那个电影院在校南门,我早就猜到这个人跟我们一个大学,只是没想到他就这么转来系里了,然后进入了我们的生活。
不知是老天的巧合还是蓄意,刘川和许鹏程住在一个宿舍。许鹏程的宿舍一直空了一个床位,倒像是故意等着刘川的到来。我们三人见面的机会多起来,但谁也没提那个事情。有时候我去找许鹏程碰见刘川,他还会很友好的跟我打招呼,没有当时的半点粗暴。
如此相安无事的过完了大一。大二刚进校,我就听到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刘川是系主任的儿子。还是许鹏程告诉我的,他仿佛很留心刘川。他说刘川其实是被电子系劝退的,结果凭关系又转过来了。然后他恨恨的说:“这男的就是暴力狂,经常在外边打架斗殴。他把他女朋友打伤,他女朋友就告到系上去了。”虽然每次许鹏程谈到的都是刘川的负面新闻,但随着接触的增多,我对刘川的流氓印象却渐渐在淡漠。
应该说,除了大一电影院那次恶劣遭遇,其他时候的刘川对我非常的彬彬有礼。甚至……我隐约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停留在我身上。与许鹏程的清秀儒雅不同,刘川行事总透着一种剽悍霸道。好几次,他当着许鹏程的面在直视我,把我看红脸了也不移开视线。许鹏程自然大为恼火,但他没有发作,只是背后骂骂咧咧。这一点也让我对他有点失望。他显然是被刘川打怕了。其实,我不能否认,刘川身上那股江湖味吸引了我。虽然他从未对我有任何表示,但他看我眼神背后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呼之欲出。就连我好朋友彭瑗都看出来了,说:“我怎么觉得刘川这家伙对你有意思阿。而且你知道吗,他看你那感觉,就像你是他女朋友,许鹏程横刀夺爱了一样。你小心点,我听说那小子可野了。”
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刘川对我霸王强上弓。醒来后,我又羞又恼。我马上意识到,大半年的眉来眼去,我可能对那小子也有感觉了。而这段时间,许鹏程正希望我们的关系更近一层。他好几次提出开房,我都拒绝了。我对许鹏程一直处在一种摇摆不定的纠结中。我家里很喜欢他,当然我也不是不喜欢他,他对我温柔体贴,还品学兼优。但我对他真的提不起浓厚的兴趣,有时候还很烦他喋喋不休的频繁出现。
事情的发展很快解决了我的犹豫。周五晚上,我突然接到刘川电话,他说:“八点半,到红园17号楼503房间。”他没有等我回复就挂断了。这是刘川第一次主动约我,竟然没有丝毫询问的意思,仿佛命令一般。我心里隐隐不快,不想理他,但出门去找许鹏程的一瞬间,我迟疑了。我挣扎了片刻,最后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鬼使神差的到了红园17号楼503房间,刘川指定的地点。
我敲了一会儿门,没人答应。转身刚要离开,突然听见背后一个声音冷冰冰的说:“这就走了?”
我回头,看见刘川站在门口。屋里没有开灯,他的身形像是在黑幕中的一个剪影。当时的场景很诡异。我不知道刘川是怎么把氛围搞成这样的,我尴尬的站在楼道足足有五分钟,而刘川也一言不发的等在门口。然后我们心有默契一般,一前一后走进了屋。我问:“怎么不开灯?”刘川说,不必。他径直走入了卧室,我慢慢跟进去。
刘川坐到床上,我在卧室门口站着。月光从玻璃窗透进来,只能看见刘川模模糊糊的脸。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的心突然乱了。我很快意识到,我应该马上离开,但奇怪的是我没有挪步。
“你迟到了一个小时。”刘川说。
我嗯了一声。又听见他毫无感情的声音:“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对许鹏程并不好。”
“我对他好不好管你什么事情?”
刘川没有接我的话,说:“你今天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你背着男朋友晚上来私会别的男人。第二,既然来了,但又不遵守时间。”我被他说得莫名其妙,有些恼怒:“第一,我没有私会你!第二,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遵守时间!”刘川淡淡的说:“如果不叫私会,请问现在是晚上九点四十五分,你在一个男人的卧室里做什么?”我一时语塞,说:“你不是住校吗?我怎么知道这个房子是你的。”刘川说:“这是学校分给我爸的房子,一直是我在住。因为你,我才去住校的。”我的脸红了一下,然后听见他说:“你不是问我是你什么人吗?我也觉得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好。”说到这里他停顿住。我心怦怦的跳起来,我以为他会说要做我男朋友,但我意外的听到了两个字。
“主人”他说,“你以后可以叫我主人。”
我惊得张开嘴,什么乱七八糟的阿!
我忽然注意到卧室的角落里有一个大木架,月光下一排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竹条藤鞭整齐的搁置在架上。我瞬间明白主人的含义了。我拔腿要走。刘川速度很快,他抓住我的胳膊狠狠的一扔,我栽倒在床上。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穿过黑暗扫在我的身上。我有些害怕,听到他说:“第一次咱俩见面,我就是这样把你推倒的。嗯……不对,我是推的你的胸。手感很好……”
“流氓!”我觉得心理要崩溃了,为什么大晚上要到一个男人的房间?!
他动作粗暴的把我翻了个身。我趴在床上,心乱如麻。他将我的手反剪在背,然后悉悉索索,单手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根麻绳,三两下就将我两只手捆紧。他膝盖抵住我的背,一只手伸到我小腹处解开裤扣,然后一把将牛仔裤连着内裤拉了下去。我脑袋哄的懵了。屁股凉飕飕的暴露在空气里,我下意识的夹紧大腿。
刘川没有动作,但我能感觉到他在看的下身。我想起了那个梦,身体不自觉的有些抖。刘川恶狠狠的说:“不许动,动一下我打死你。”
这一刻,我意识到,许鹏程说得对,刘川就是一个暴力的男人。
我没敢动。刘川起身走到角落,我看见他从木架上拿起一根细竹片。我基本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我咬住嘴唇,眼泪流下来。
刘川回到床边,说:“我说了,你犯了两个错。犯错,就要受到惩罚。”他居高临下的姿态和声音让我产生一种莫大的羞辱。他冷笑说:“看来许鹏程平时没有好好管教你。女人天生就需要男人来管教,而显然许鹏程这个窝囊废做不到。”说完挥着竹片使劲抽到我屁股上。
我惊叫一声,屁股一阵剧痛,挣扎着想起来,被刘川又推到下去。刘川凶狠的说:“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再乱动,别怪手下无情。”不知是黑暗的环境还是他冷酷的音调,抑或是我被扒下裤子的姿势,竟让他在我心理产生了一种震慑力。我夹着双腿,浑身发抖。
他似乎有一种满足感。细竹片插进我两腿间缓缓摩擦,说:“叫主人。”我没出声,他用力将竹片戳了一下我的私处。我痛得大叫。刘川冷冷问:“叫不叫?”我哭着叫了声主人。
刘川说:“既然叫了主人,我就宣布一下我的家规。以后这个房间就是你的惩戒室,犯了错,就来这里受罚。我会给你一把钥匙,每次来接受惩罚,就跪到地上,把裤子褪到大腿,露出屁股,等我回来打你。”说完将我从床上扔到地上:“该用什么姿势?”因为双手被捆,我艰难的爬起跪好。他走到我身后,将我的头压下,我的屁股就撅了起来。他又将我的衣服撩上去了点,让小腹到大腿全部暴露在外。我听见他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是惩戒的对象。主人有权力对你身体行使家法,包括乳房,屁股,私处,大腿。而你,苏悦,是我刘川的私奴。从今以后,严格遵守我给你制定的规矩,并且每天向我汇报你的行踪,思想状况,以及身体状况。规定细节我会给你……”这场面就像一场原始社会的收奴仪式。我已经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羞耻了。我跪趴在地,露出屁股对着这个突然自称主人的男人,听他说出各种让我羞得无地自容的词句。但他一板一眼的举动,以及强悍的作风,突然让我心生一种被人操控的臣服。某个时刻,我已不敢说我是被迫的。一想到“主人”两个字和露体的低贱,我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在刘川宣布完长篇大论后,他拿出一根棍子让我夹住,然后开始抽打我屁股。一边打一边要我承认错误。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我任他抽打,打一下,我说一句我错了。刘川一直抽了我三十下,我屁股上一道一道火辣辣的疼。到最后,当刘川从我下面抽出棍子时,我看见已经湿漉漉了一大片。
2.
有好几个晚上我都梦到一个场景。苍冷的夜色下,刘川高挥竹片抽打我,我跪伏于地,默然忍受。万籁俱静中划过竹片嗖嗖的破空声。
我知道,那天我是可以毫发无损,全身而退的。但与其说刘川恐吓住了我,不如说他激起了我内心深处某种不为人知的欲望。这个欲望在我体内沉睡了快二十年。刘川是个很好的激发者。冷硬的线条,洞悉一切的眼神,强悍的作风,老到的节奏感,把我一步一步拉入了他的局。刘川也很狡猾。他白日里依然浑若无事的跟我打招呼,露出友好的微笑。只是这个“友好”在我看来已别有深意。到了夜深人静时,我总会收到他的短信:“汇报今天的情况。”有时我回复得很粗略,他也并不追问。有时他却问得非常详尽,我的行踪,我的身体情况,甚至我和许鹏程亲热的细节。这是种奇怪的心理体验,但我没有厌恶感和排斥感。随着汇报次数的增多,我心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奇怪似乎变成了奇异,又最终变成了奇妙。
我包里一直放着503室的钥匙。我既没碰它,也没还给刘川。每次我看到它,都心情复杂。
随之复杂的是我对许鹏程的感情。许鹏程意识到什么似的,对我极尽讨好。我既喜欢他的千依百顺,也腻烦他的千依百顺。这个腻烦终于在一天许鹏程提到刘川的女朋友时爆发了。刘川这个人真是神奇,不但让我每天纠结,就连许鹏程也对他念念不忘。许鹏程不知从哪里探听到刘川和他女朋友那点事儿,刘川怎么控制那女人,又怎么抽打她,半真半假说得绘声绘色。许鹏程没有注意到我脸色有点苍白,说:“听说那女的前几天还去找过刘川,哎,你说这俩人是不是又好上了?”我躺在床上没理他。宿舍里没有人,也许是被刚才的话所刺激,他突然钻进被子抱住我。我说:“放开。”他一把抱得更紧,开始亲我的脖子。我想推开他,他却翻身压住我,一双手在我身上摸索着解开扣子。我使劲打他,但好像更刺激了他。一向温文尔雅的许鹏程喘着粗气,激烈的亲我。
我哭起来。许鹏程停住动作,问我怎么了。我咬住嘴唇泪流不止,许鹏程抱着我,满头大汗,又哄我又给我道歉。过了好一会儿,我推开他,然后一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许鹏程坐在床上,不言不语。过了很久,他下了床,回头看我一眼,欲言又止,走了。我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刘川的号,呆看半晌,按下短信:“我刚才打了许鹏程。”过了十分钟,刘川回复了三个字:“为什么?”我脑子很乱,写了几个字又删除,最后发出的却是:“你跟你女朋友和好了?”刘川没有回答。
两个小时后,刘川打来电话。这是他第二次给我电话,他语调不带任何感情,很冷静:“今天发生什么事了?”我简略说了经过,他说:“这是你的错。第一,你对我管教你的事心怀羞耻,所以乍听到许鹏程提起我打女友,反应过激,并迁怒于许鹏程。第二,你是许鹏程的女朋友,他当然可以要求亲热,你因此而抽他耳光,性质恶劣。女人打男人,一定要受到严厉惩罚。第三,我是你的主人,你问主人女友的事情,这叫僭越。”我想了想,刘川似乎说得在理,许鹏程确实是被殃及的池鱼。他最后走时的神情刺痛了我。我沮丧的说:“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对他。”
刘川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错了怎么办?”我心头一跳,眼光瞟到皮包上。黑色小皮包里,装着503室的钥匙。
我低声说;“惩罚。”刘川没有多言:“规矩我已经说过,晚上八点后我会回503。”
我从包里拿出钥匙,攥在手心良久,脸一阵一阵发烫。我安慰自己,刘川说得对,许鹏程把我惯坏了,也许我真需要一个像刘川这样的男人来管教我。
七点后我来到红园17号楼的503房间,这个从此改变我生活的地方。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来“惩罚室”领罚,好几次我都想掉头回去,但最终我还是打开了503的门。屋里像上次一样,很黑,很静。我打开灯,脱下鞋,赤脚踏上地毯。橘红色的灯光照亮玄关墙壁,上面贴着一大幅白纸,纸头上赫然写着“家规”两个字。
客厅落地窗拉上质地厚实的绒帘。按照家规,我应该跪在落地窗前,将裤子褪到膝盖,赤裸下身反思自己的错误。用刘川的话说,犯错者是没有资格遮羞的。我要在这个没有尊严的屈辱姿势中深刻反省,直等到刘川回来执行惩戒。此时,我却犹豫了。湖蓝色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可窗帘后,是小区里来来往往的男女老少。我又紧张又害怕,虽然我知道,此间只有我自己。
手机发来刘川的短信:“跪好!”我一惊,回头看看,并没有人。我想起刘川犀利的眼神,咬了咬嘴唇,缓缓脱下裤子,跪在窗前。我脑子很懵,心突突的跳,下身的微凉让我羞乱不已。我似乎感到刘川就像一个无处不在的影子,他正站在我身后,冷冷的监视我。
刘川回来的时候我已跪得有点膝盖发麻。他没有立马打我,而是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
他抽烟时候的安静让我觉得有点压抑,而暴露的下体让我羞惭得不敢看他。他抽完后才走到我边上,问:“反思了吗?”我眼角余光能看到他的西裤和皮鞋。我用微微有点发颤的声音回答:“反思了。”“说说看。”我沉默了片刻,红着脸说:“我不该打许鹏程耳光。”刘川的音调依旧不带半分感情:“就这些?”我搓摩着褪到膝盖的外裤,几乎能感到双腿在发软。这种他站我跪,他问我答,他衣冠整洁,我赤身露体的情景让我无地自容,俨然真是一场主奴对话。
“我也没有资格过问主人的事情。”我低声说完,似乎感到尊严这个东西被生生剥离。
刘川走到我身后,说:“今天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女人该做的。” 我心突的跳了一下,然后听见他关灯的声音。我正不知道他要干嘛,就见他走到窗边哗的一下拉开了窗帘。我几乎要跳起来跑掉,但被刘川厉声喝止。天已经全黑,我能看见远处小区散步的人影。我整个人都僵了,我好像一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带着哭嗓求刘川:”别,拉上帘子。“刘川冷笑一声,说:”你不是很横吗?让大家都来看看,一个犯错的女人是怎么受到惩罚的。“我央求刘川:”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之前我想过各种刘川惩罚我的情况,但没想到是这样。刘川一把拉起我的上衣,粗鲁的扯下胸罩,露出我的双乳。我无力反抗,呜呜哭出。刘川说:”你看看你自己,还像一个骄横的女人吗?“我哭声说:”不像。“我对着窗,心中又惊怕又羞耻。其实我离落地窗尚有几步距离,屋子很黑,外面也没有月光,楼下不会有人能看见我。但帘子的扯开,就像我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扯下,任人围观。刘川用手分开我的双腿,目光在我一览无余的身上逡巡。我闭上眼睛,全身发抖,听见刘川冷冷说:”这么好的身体,就应该好好的伺候男人。可惜欠了调教。“说完他解开皮带,拿在手里,说:”趴到茶几上,屁股对着窗。”
我战战兢兢的趴上去,上身伏于桌面,双腿仍跪在地毯上。小腹紧贴冷冰冰的玻璃面,一股寒气沁入肌肤。尚未多想,刘川已经一皮带抽下。我疼得闷哼一声。刘川下手毫不留情,狠狠几皮带抽得我屁股火辣辣的痛。他要求我大腿分开两指宽,有几皮带撩过大腿内侧,疼得我尖叫。趴伏着脱光裤子被男人用皮带抽打的感觉让我既疼又羞。有几次我疼得想挣扎,但又慑于刘川之威,忍住没敢动。又或许不完全是惧怕刘川,说实话,我隐隐觉得内心开始喜欢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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