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其他]萌新:木头石头铁!拜见各位前辈!奉上长篇《德罗丽小镇的女人们》_木头石头铁

本站致力营造轻松、舒适的交友环境。
另有小说阅读站点,网罗包括训诫文、腐文在内的全网书源。

第1回

各位前辈大家好!萌新前来拜见!

  

  在下过去混迹在“小贝家园”,属于乱挖坑填不了的那种……(你还好意思说!)

  

  坑了那么久其实在下还是有解释的:我一直在研究用一款H游制作插图,熟练之后才最终决定老老实实更一篇长篇,就是这一篇啦!

  本文F/F为主,M/F少量,平均2篇出现一场SP(剧情铺陈无法割舍,诸君见谅!),若有SP桥段,必有插图!有可能出现重虐,也有可能有百合之间的…嗯哼!

  

  好了,啥也不说了,开坑咯!

  

  第一篇《教会里的驼子莱西》

  
“驼子!驼子!丑陋的驼子!巫婆!驼子!”当丑陋不已的莱西,手中的破铜铃声在街角响起时,玩耍的孩子们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围拢过来,一面嘲弄着她,一面将泥块、碎石、烂掉的瓜果全部抛向莱西,就像追打一只落水狗似的,而当莱西走近时,孩子们又会哄闹着惊叫着跑开,拉开距离再丢东西。

  
或许是莱西天生佝偻所以目标比较小吧?孩子们砸她没多大准头,同时她也毫不在意,她早就认清了情况:孩子们追打她只是在寻开心,而非真的仇恨,如果哪天大人们胆敢异口同声说神父大人也是个劣等的人,并且保持这样的舆论效果超过一周,孩子们照样敢朝神父丢东西的。

莱西穿着神父施舍给她的破旧神官袍,用袍子袖遮挡孩子们的“子弹”,手中那被称为街坊们称为“扫把星之铃”的铃铛,依旧嘶哑、难听但有节奏地撞响。

  “呵呵呵!”莱西不但没有生气,反倒笑了起来,加大嗓音,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如上主所言:世间百态,森罗万象,溯洄可循,轮回之理……”

  
这是归南教的圣典《归南十万字经》,莱西用那说不出是吟唱还是插科打诨般哼唧的声音吟诵经文,仿佛在向围观的人们宣誓:我好歹也是个神职人员!

要说驼子莱西的铜铃声为什么叫做“扫把星之铃”?就是因为每当这铃声响起,就意味着莱西又一次奉德罗丽教会神父的命令,带着鞭子来惩罚某家犯了戒律的女性了。

归南教的教义,向来以细致和严苛而著称,平日里对信徒的行为准则都有着严格要求,大到婚葬礼仪、宗教祭典,小到夫妻和睦、师生尊卑,甚至什么节日要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有细致要求……

  
与此同时,归南教发展至今对违反教义的人惩罚很是残酷,若是男性,被关进宗教劳改厂中,奴隶一般的干数个月的苦工都是常事,每年,所有信奉归南教的国家中,累死在劳改厂中的男人,多达数千人。而重则直接处死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而女性违反教义则会受到一次严厉的臀部鞭打,而不再受其他处罚。不过从某些程度上说,这或许也不算太仁慈,只要你见过这鞭打的现场画面。

绕过小镇正中的钟楼,走过菜市场,走过日杂铺子,就到了小镇靠近山脚的一小片民居区域了,从教堂一路“打”到家,小孩子们的精力果然旺盛。

  “去死吧!老巫婆!”名叫希尔森的男孩将最后一块烂泥巴,准确地砸在了莱西的脸上,欣喜未过,脑袋就被人重重拍了一下,惊吓将他之前的快乐感一扫而空,这让他有些恼火,“谁啊!呃…”

  可是,当他回过头时,愤怒又被恐惧给浇灭了。

“你这被活闹鬼附体的混球!”这是希尔森的妈妈,一见面就揪起他的耳朵往不远处的家门里拖拽,“我说了多少遍,别和这种低劣的人混在一起,就不怕被传染吗?你看看你看看!身上脏成什么样了!”

可是,就在希尔森被妈妈拖进门的一瞬,那个所谓的劣等人,那个丑陋肮脏的莱西,开口了:“哦~请留步,梅丽婕女士!”

  
令人不愿靠近的家伙,就连说话都能让人感到极大的“精神污染”,这不,刚才还挤满了孩子们喧闹声和街坊吹牛声的街道,顿时静得连虫鸣都听得见。

梅丽婕女士的表情凝固在门里,机械一般缓缓转过来,手中的力量也松弛开,希尔森乘机大哭着逃脱,躲进自己的房间里。

“我不是故意来打搅您的,只不过,上周四,教堂里的布道,您有一些不太合适的行为,不知可曾记得?”莱西将怀里一张加盖了教会印章的命令书掏了出来,上面的大字被梅丽婕看的一清二楚,并让她后背冷汗直冒:

  
【5月2日晚,德罗丽镇教堂布道仪式,德罗丽镇居民:梅丽婕女士、萝茜女士,在后排偷偷交头接耳,甚至暗暗发笑。行为是为对上主教诲的不尊重,按照圣典《九戒》中的要求,应当接受臀部鞭打50下。现令侍从莱西前往执行。】

“所以,都是公事在身,请不要为难小人。”莱西做着和往日里一样卑贱的行礼姿势,眼神中却是一种奸诈甚至猥亵的目光。

  
就连淡淡的脂粉也无法掩藏梅丽婕面色的惨白,她只能让开一条缝隙,让这个令自己作呕的家伙,狗仗人势,凭借教会的权力,踏进了自己的家中。

大门关上,门外顿时炸开了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孩子们一哄而散,满街乱跑乱叫,将这其实经常在小镇中发生,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事儿,吵的跟前线新闻似的:“不好啦!不好啦!希尔森妈妈要被老巫婆打屁股啦!梅丽婕阿姨屁股要遭殃啦!”

孩子们没闲着,说的好像街坊们闲着了似的?只见平日里闷得慌的三姑四婆,市井妇女们纷纷聚集在梅丽婕家门口,三五成群,七嘴八舌,幸灾乐祸,嘲讽连连,流言横飞……

“你看你看!我就说吧!这种女人的贱屁股迟早要被狠抽一顿才能明白自己也不是啥凤凰!”
“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自个儿丈夫在卫戍军里不就当了个小小的十夫长吗?嘚瑟得跟啥一样?城里那些大军官的妻子都没这么矫情!”
“你说,她是犯什么事儿被打?”
“听驼子的话,好像是上周布道时什么事情。”
“肯定是觉得自己丈夫不得了,在布道的时候不尊重教会吧?切,嘚瑟得好像谁家男人不是去替教会打仗似的!”
“应该不至于,要是不尊重教会,这女人就要直接被扒光了游街,吊在钟楼下被鞭打300下,可能会被活活打死吧。”
“切,我看她要是被游街才能长记性!”
……
……
门外热闹,门里也没闲着,只见梅丽婕女士再也不顾及什么“莱西是个低劣的东西,靠近她不嫌脏吗?”这类的话了,她掏出几张纸币,塞进对方手里:
“莱西…大人!”她明显还不习惯称对方是“大人”,即使理论上归南教信徒应当称呼每个神职人员为“大人”,“还请你网开一面!我…我…”
莱西皮笑肉不笑,用力把金币往回拒绝,“不是这问题啊,女士,关键是您要我如何网开一面?”
“就…就…”梅丽婕看着莱西腰上挂着的,有她两只手指粗的遒劲黑皮鞭,快要哭出来了都,“就是您朝着床上的枕头打,我装出受不了的惨叫…就过去了,您收下这些辛苦费,我们就当没事发生过!”

“别别别!女士您可别想太多!”莱西笑得更浓郁了,“挨打之后一天内,会有教会里负责医疗的修女前来验伤和送药,如果她发现你压根儿没有受伤……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这…”梅丽婕的表情万分纠结,还妄图挣扎,却想不出更好方案。
“请不要耽误神职人员太长时间,女士,我今天事情很多!”如果不懂得控制情绪,莱西现在应该会笑得抽搐过去,看着以前无数次和其他女人一起鄙夷自己、嘲弄自己、甚至捉弄过自己的梅丽婕,如今一副刀俎上鱼肉般的无助,那种成就感和征服感就油然于心。

“等…等一下!”梅丽婕还在拖延,但莱西明显不愿意继续拖延了,她抛出了令梅丽婕的恐惧更深一层的话:
“别再等了女士!你要是再拖延我的时间,我就不打算保守一个偶然撞见的秘密了。”

梅丽婕的表情凝固一样,结巴地问道:“什,什么,什么秘密?”
莱西低下头,眼神儿向上瞥去看人,样貌猥琐奸诈至极,很是欠揍:“2周前,镇子里来了一伙行脚商人对吧?商队的头头,还挺帅的对吧?”

梅丽婕感觉后背一直到脚后跟都结冰了,这个莱西一定撞见了对她来说无比致命的一件把柄:

不需要多么专注力的人都能发现,这个小镇中已经没有成年男性了。这都要“归功于”那该死的圣战,哦对了,在外头千万不能对外称圣战是“该死”的哟,只要你不想被送上火刑架。

  归南教和异端教派“萨弥文教”之间的宗教战争,到如今已经持续了14年,兵员虽然没有到完全不足的时期,但许多像德罗丽小镇这样的地方,依旧面对着所有成年男性全部入伍参战的局面,有的是出于参军搏命赢钱回家成为贵族的想法,有的则完全是被强征的。

  德罗丽小镇所处的归南教主导的神权政体国家,军队分为“卫戍军”和“正规军”,卫戍军负责在重要城市或边境进行驻扎防守,而正规军则四处机动,按照命令接敌作战。但对于德罗丽镇上的女人来说,两支军队间最大的区别其实很简单:卫戍军的阵亡率远低于正规军,即使军饷只有别人的三分之一。
所以,当现任归南教大教宗海伯利安三世亲自签发的征召令,在4年前被带到小镇上时,小镇居民有史以来完成了第一次团结,他们共同筹措了一笔巨款,偷偷贿赂给了军官,让这个小镇的男人全部被编入了卫戍军的编制。

即便幸运得躲过了战争的灾难,4年来这个小镇只有3家接到阵亡通知书,但在4年连丈夫影子都看不见的日子里,梅丽婕总是感觉少了些什么。直到2周前那个商队到来她才明白。
商队的头领是个年轻俊美的男子,谈吐与举止,一看就知道是受过良好教养的人,性格随和而幽默。从见到他的第一瞬间开始,梅丽婕就感觉身体热热的,有种不由自主想要靠近他的冲动。
其中细节就不多赘述了,总之当梅丽婕用尽一切手段终于将这个诱人的家伙骗到手,两人在麦田的草垛内一番云雨,陌生男人的冲击将她送上云端两三次后,她才明白自己真正因为缺少而无比渴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商队走了,那个男人是否会回来也是个无法解答的谜团了,却不知自己那晚沉醉在喧天的快感与震颤中,没有察觉到莱西,这个无孔不入的卑鄙小人,居然在麦田边的马棚里**着。

……

“放心啦!我不会说出去的,但如果我的进度被耽搁,又要遭到神父大人的叱骂…我总得,用些能帮到我的条件,您说是吗?”

“我知道了…要…要怎么进行?”梅丽婕双手不安地捏在一起,放在胸前,脸上臊红得直发烫。
“没那么复杂,女士。找个趴着方便的地方就好!”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莱西将那皮鞭拿在手上凭空抖了抖,像是故意要梅丽婕看清即将赐予她屁股地狱般痛楚的玩意儿一样。

两人来到了梅丽婕的卧室,在梅丽婕一再的要求下,莱西才答应把卧室门关好。但事实上,这个狡诈的巫婆,还是给门留下了一丝小小的缝隙。
“好啦,女士,请趴在你的床头柜上!”莱西一字一顿地下令,眼神里亵渎的神色愈发不加掩盖。
梅丽婕毫无办法,只能照做。只见年轻的小妇人,满面羞红,弯下腰去,梅丽婕淡灰色的居家吊带裙,里面穿着洁白的淑女衬衫,都是宽松的衣物,弯腰并不困难,困难的是脚上的高跟鞋,让她趴下去的过程中,总有种一个站不稳就会栽下去的错觉,这让她花了一点儿时间才趴上去。
但即使趴上去了,姿势也算不自在:床头柜一般都很低矮,还没有梅丽婕修长的小腿来得长,于是她若不想耗费体力地双腿撑直,那就只能用膝盖跪上坚硬的地砖保持平衡,薄薄一层浅灰色连裤袜,根本保护不了柔软的膝盖,长期跪着就会被冰冷坚硬的地面弄得很疼。

莱西像一只瘸腿儿的丑陋卑鄙的小鬼,缓慢地挪了几步来到梅丽婕身旁,那苍老干瘪如枯树枝的手掌,轻轻抚摸在了梅丽婕的屁股上。
手掌中最先传来的触感,是那棉质连衣裙的柔软和温暖的质地,这是一种便宜的连衣裙,没啥华丽的装饰,花纹也朴素的很,但穿在梅丽婕这样的小少妇身上,总有种难以言表的温柔感和娇弱感。
莱西的手掌熟练地在梅丽婕的屁股上婆娑了两圈,细致地“描边”了一番,于是感觉到了藏在连衣裙的棉布下,秋季连裤袜的丝滑,蕾丝内裤的轻薄,更有年轻妇人小屁股的柔软和弹性……请别质疑,你要是干莱西这种行当十余年,你的手也能有这么敏锐的触觉。

很久没有被人触碰如此隐私的部位,梅丽婕浑身触电了一样,猛地一震,再发出“唔!”的娇哼一声,将脸羞愤地埋进手臂中。而莱西反倒开心极了,亵玩一般,将摸过梅丽婕屁股的手掌放在那满是肉瘤的鼻子前嗅了嗅…果然是个爱干净的小妇人,就连穿了一整天的衣物,都残留着香皂的清新芬芳,以及新婚女子特有的一种半魅半羞怯的体香。
“让人…迫不及待啊!”莱西两手一用力,将梅丽婕的裙子向下扯掉,动作幅度之大,让人以为她在街头怒撕异教徒偷偷贴上的异教宣传单呢。未有半点停顿的意思,接下来就是将裤袜和内裤,一把扯到大腿根部。
小妇人的身体在羞耻和紧张中不断地颤动,丝袜的裆部以及内裤为她围拢着的暖暖体温散发出去,德罗丽镇秋季傍晚的阴冷趁虚而入,让梅丽婕敏感的内心又笼罩了一层无助。

“大人,我最后求求您了!请您手下留情,不要打太重,不要惊扰到楼下的孩子!”梅丽婕扭过头来,沾满泪花的眸子,向莱西投去祈求的目光。这个小妇人,还没挨打呢,就要哭了。
“这不该求我啊,女士。如果你这样想,就要更加努力地忍受疼痛和忏悔,而不是像那些女人一样,被打时哇哇地鬼哭狼嚎!像…这样!”莱西的眼中散发出异样的光芒,她扬起皮鞭的身姿在那瞬间猛地不佝偻了,充斥满了力量,残暴的力量。
“呼啪!”被皮鞭抽打在软肉上的脆响,在那切裂空气的呼哨声后炸响,在原本安静的卧室内骤然腾起。当然,更加激烈的应该是小妇人梅丽婕的反应了:
“呜哇啊啊啊!!!”梅丽婕的脑袋猛地向上扬起,长发也随着向后一甩,让人担心这一下会不会把脖子甩断。尖锐凄惨的哀嚎,别说卧室里了,甚至连门外看热闹的三姑四婆们,也听了个清楚。

“哈哈哈哈!”爱管闲事儿的女人们笑成一片,和往常其他女人在家中挨鞭刑时一样,听着别家女人的惨叫和哭喊,自己在门外事不关己地尽情哄笑嘲弄,是她们的一项“传统娱乐”。
“这个贱人从没这么叫过吧!”
“你说,她明天应该走不动路了吧?”
“我看啊,她要能做到不像城北的敏娜,在鞭打过程中失禁就不错了!”和另一人切切私语的,是萝茜。没有错,就是当天和梅丽婕一起交头接耳还在笑的小妇人,此时的她甚至不知道,在梅丽婕受尽苦难后,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的屁股了。
……

“啊呜!”“啊呃!”梅丽婕在第一鞭毫无准备地惊吓之后,开始试着压抑自己的惨叫,她的意志力正在艰难地和一下又一下在臀部堆积的疼痛作着抗衡,却一次又一次发现:在本能反应下,人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的。
两团曲线圆润,色泽嫩白的软肉,在皮鞭的肆虐下,一下又一下地,如同盘中被顽皮的孩童用勺子敲击的布丁,一抖又一抖,一轮轮泛起的臀浪,在莱西的眼中有种异样的美感,配上鞭打后很快就隆起的,起初是粉红,逐渐变成暗红最终紫肿起来的条状鞭痕…更配上梅丽婕娇弱无助的嗔叫和呻吟,那简直…就是驱动她进一步加大力道的兴奋剂!

……

一直趴在自己床上捂着耳朵哭泣的希尔森,终于开始注意到楼上妈妈卧房的异样了。小男孩循声找过去,只见妈妈卧室的门,还留着个门缝。
希尔森蹑手蹑脚,将门缝稍稍推大,朝着里头望去,却一眼望见了,让他的血液一下涌上头顶的画面,并恐怕会一生根植在他中…

希尔森一直坚信妈妈是个美人,虽然光从长相上说,在镇子里只能算是中等,但匀称的身材和得体的气质,一直在模糊的感官中将她形象修饰得出色。他每次看见梳妆打扮后的妈妈,都会这样想:要是妈妈的性格也能如长相一样温柔可爱就好了。
希尔森曾在学校的作文里写到:“妈妈是个漂亮的女人,就是性格太过凶暴,我在她面前,就像个宠物。爸爸在她面前,就像个奴隶。”为此,他被梅丽婕女士骂了三天之久,直至如今还时不时拿出这事儿来说他。

而如今,就在那窄窄的门缝那头,趴着一个截然不同的妈妈:妈妈没了一点儿咄咄逼人的样子,相反娇弱得无比惹人怜爱,沾满泪痕的脸上,写满了柔弱和一种奇特的病弱美,蹙紧的细细眉头,咬紧的小嘴唇,更有那听起来娇柔极了的呻吟:“啊哦!”“啊啊!”“不要!不要!”,这是他从没听在妈妈口中听过的柔软语调,莺声燕语这个词远不足以形容她此刻嗓音的柔媚。与此同时,妈妈匀称美观的体态也时不时凸显一下,好像是因为疼痛,趴在柜子上妈妈时不时向后翘起一条腿,身子也猛地向后仰去,这时候她那被灰色连裤袜紧裹着的修长双腿就会和腰肢一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凹形曲线,极尽柔美。
更重要的,是妈妈的连衣裙摆,被掀起来了,裙摆下的东西,女孩子最私密的东西,恐怕是这个小男孩此生第一次目睹。看着老巫婆手里的皮鞭,一下又一下落在妈妈的那绝美的两团软肉上时,孩子心中一个开关被打开了,一道闪念冲开了他心中一块全新的美好世界…他想啊,他想极了,他想冲上去抱住妈妈裙下的一切,想将妈妈那穿着丝袜的美丽双腿,从纤细的足尖一直向上抚摸,直到将那两柔软白嫩的肉团紧紧地拥入怀中,如果可以,他会用手重重拍打那团嫩白的“布丁”,因为这样妈妈就会再次发出那莺声燕语,而不是平日刺耳的叱骂,但他绝不会像老巫婆这般凶暴,他会打一下,安抚一下,直到那软肉恢复白嫩,接着再来下一巴掌……

  

……
……

半个小时过去了,行刑终于结束,梅丽婕只觉臀部如同被火炬在灼烧般疼痛,久久难以消散,双腿仿佛失去了只觉,动一下都困难,别说站起来了,她只能挣扎着爬上自己柔软的床铺,抱紧枕头在怀中,却嗅个半天都找不到了丈夫的气息,想到这里,她只是把头埋进枕头里,肆意地痛哭着。

莱西窃笑着走下楼梯,一面用沾了酒精的纱布,细细擦净鞭子上的血迹。她或许知道,却又不去打扰,不打扰楼梯下方躲藏着的,那个到现在都在脸红心跳的小男孩。

……

看到莱西走出了门,三姑四婆们心满意足地陆续散去,却不料想这个老巫婆又开口了:“哦!萝茜女士!您也在这儿,那可太好了,正要找您呢!”
又是一轮鸦雀无声,只留愣在原地一脸错愕的萝茜,和周围投来的,各种说不清的眼神……
“萝茜也要挨打啦!!!米娅妈妈的屁股也要烂掉啦!!!”孩子们的吵闹在小镇里叽叽喳喳,这场闹剧,看起来还远没结束。
……
……

午夜,当沉在迷梦中的梅丽婕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换衣群睡觉的时候,才突然惊醒。醒来后,她察觉到自己还趴在床上,身体几乎要僵住了,屋子里弥漫着外伤药的苦涩气味,而自己屁股上皮开肉绽的伤口,疼痛已经缓解大半,奇怪的是还是会时不时在伤口上传来奇怪的轻柔触感,冰冰凉凉很舒服,却会立刻激起那一小片伤口的剧烈疼痛。
梅丽婕扭过头,却看见了自己的儿子希尔森,正坐在她的大腿上,一手拿着不知从哪来的外伤药,一手将药要笨拙地涂在指头尖,并抹到她的屁股上。
梅丽婕大脑嗡的一下,忍着剧痛扭过身,一脚将孩子踢下了床,手忙脚乱地套上裤袜放下裙子,却因此扯动了几乎所有的臀部鞭痕,疼得几乎晕厥过去:“你!混闹鬼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来的!”

“妈妈你躺在这里好久了…教会的修女也来查验过你的伤口了,这药水是她留下的。听老师说,如果伤口不及时处理会感染,会得病的…我害怕妈妈会…”希尔森惊恐地缩在墙角,几乎要哭了出来。
“闭嘴!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想看我在秋天晚上被冻死?”梅丽婕大声叱责。
“没有!”希尔森终于哭了出来,眼泪夺眶而出,“我不敢叫醒妈妈…没有受伤的妈妈一醒来就会变得特别可怕,只有睡着了或是受伤的妈妈才会变得温柔,才不会说话大声,不会骂我…呜呜呜……”

梅丽婕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面容也平静下来,她只是感觉内心有什么温暖柔软的东西,被刺痛了。
“希尔森…来!来妈妈这里。”
希尔森哭泣着,在墙角摇摇头。
梅丽婕愣了几秒,终于,在她将嗓音放得温柔,就像2周前面对那个商队头领时的嗓音一样:“乖!我的孩子…到妈妈这里来…妈妈不会再凶了。”
希尔森慢慢止住了哭泣,变为抽噎,凝视了妈妈张开的双臂,微笑着的温柔的面容,听着她好久没有对自己说过的温柔语调,这才跑了过去,涌入母亲的怀抱。

幼子温暖的身躯,平稳的呼吸,在怀中萦绕,梅丽婕感觉自己心中的一片空白和孤寂,终于得到了温暖的填补。“阿伯利尔…”她呢喃着丈夫的名字,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孩子的头发,“对不起…”
母子互相抱着十余分钟,过往的一切隔阂与不满,都在无言的十几分钟内消融…直到,从对面那栋小楼里,也就是萝茜女士的家中,传来了:
“呼啪!”
“啊啊啊!!仁慈的上主啊啊啊啊!!”
“呼啪!”
“呜哇啊啊!仁慈的上主!救救我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
梅丽婕的脸颊有点红,感觉气氛变得尴尬又想笑。她将孩子放在床头,将裙子撩起,将裤袜褪下,从外伤药的瓶子包装旁抽出了一根棉签,递到了希尔森的手中。
“呐,这样,用棉签蘸着药水,再涂抹到妈妈的屁股伤口上……好吗?”

啊!审核通过了耶!

不过嘛…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缩图了。

图片像素在上传到论坛后打折了,更可怕的是:俺不知道怎么调……

所以为了保护大家的图片欣赏体验,我准备这样弥补:以后每一篇的插图照样发,之后再弄个百度链接,用于存放原始图(1366*768像素)

好啦!不多废话了,我先把第一篇的原图链接发上来:

链接: https://pan.baidu.com/s/1eaQ_xIJPlPDEZiiFJPol3w

提取码: 7snn

(如果链接出问题了,亲们记得留言提醒楼主哦!)

另外还有,今晚更新第二篇哟!

哦,不是哟亲!《红臀国》确实非常好看呢!但不是我写的呢!

  我在小贝家园里只写过《阿陀斯岛》和《女交警日记》,以及满地的巨坑……

好啦!亲们!晚上好!

  

  我来更新第二篇啦!

  

  这一篇没有SP桥段,是用于剧情衔接的,好吧,最近实在驾驭不住每一篇都开SP的高频展开的剧情。

  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准备了一个不知算不算是SP的图片。

  废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吧!

  

  第二篇《纺织工坊里的缺钱女工》

  
德罗丽小镇,是个富饶的农业小镇,出产各种粮食作物以及经济作物,镇子里纺织工坊出品的各种织物产品,质量也是全国前列的水准。其中为小镇贡献最高收入的,是当地著名的“德罗丽圆粒小麦”,得益于良好的水热条件,这里的小麦可以做到一年两熟,并且麦粒丰满,淀粉含量高,制成的面粉营养丰富,用来做面点气味芬芳,让人难以抗拒。德罗丽小镇居民逢人总会骄傲地对外炫耀:“国王们的宴会上,所有面点都是用我们德罗丽的小麦制成的!”每每丰收时节,光是收到的四面八方而来的加急订单,叠在一起都能有一个人高……

啊,不过这都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当年,和当地男人们一起被军队征召走的,还有原本用于耕地的马匹,失去了马匹,原本从事纺织、经济作物大棚管理的女性,根本无法支撑如此大面积的粮食作物田的耕作,久而久之,九成以上的麦田荒芜,荒草丛生,只有规模小的经济作物田、大棚以及纺纱厂还在女人们的管理下勉强运作着,苦苦支撑着在小镇居民在战争年代里愈发沉重的生活压力。

并且在战争最激烈时期,经济状况可能比这描述的还要糟…

  ……

“哦,别提这破纺织工坊了!”茉莉雅毫不顾忌地在厂房里大喊出声,气呼呼扯断一根亚麻线再熟练地接好线头,操作台上一件编满了钢条的甲胄上衣制成了,“什么叫‘织机一响,黄金万两’?我们以前一整天生产的织物,衣裤裙鞋袜,不管什么东西,都是民用的,都能运往各地卖个好价钱!现在呢?嗯?一个上午都无偿在这里生产这些个甲胄,然后被人送往前线,祸害更多人家的男人!让他们穿上去到战场上送死!”

“喂!嘘嘘嘘!”罗茜赶忙扭过头,朝着茉莉雅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身体的大动作,还牵动了前几天挨打的屁股,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女工们都知道,她们这些牢骚怪话如果被教会的人听见了,屁股上80鞭是免不了了,几个月之前已经有过两个女人因此受过鞭打了,就趴在自己的织机前,当着大家的面,屁股被抽得皮开肉绽。
“我知道!她们现在又不在!”茉莉雅的声音小了下来,但还是自信满满。

“哈哈哈!”趴在织机前的女人,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她叫安娜,是个眼光毒辣的年轻商人…嗯,我就不说“二道贩子”了,她敏锐的时尚审美,总能在全国捕捉到最新潮的时尚趋势,并寻找到合适的纺织工坊,制作出相应的服饰倒卖,并赚的…盆满钵满。
身为德罗丽小镇纺织工坊的常客,即便到了如今战争最激烈的时期,依旧常来光顾生意,可以说,没有她的采购,今天德罗丽小镇的女人们,过的将更加艰辛。
“茉莉雅小姐还是那样快言快语呢!”安娜熟练地奉承着对方,却不能讨好到全部的人。

“要想回到之前的收入,除非让每一件衣服可以卖到过去两倍的价格。”梅丽婕也完成了一件甲胄,小心地挪了挪屁股,顺便用手轻抚了一下臀部的伤口。

“说的对!梅丽婕小姐果然眼光独到,我正有这样的方法!”安娜这回看起来更兴奋了。

“得了吧!衣服又不是什么无法替代的产品,再怎么涨价也不可能到两倍吧!”靠前的几台织机边,有人这样回答。
安娜得意地走向厂方前的大门,留下这样的一席话就走了:“信不信由各位女士自己决定,我今晚邀请各位在镇中心的酒馆里共进晚餐,届时我会向各位介绍具体的方法的!一件衣服绝不仅仅是两倍价,十倍都可以做到!”

安娜高跟鞋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尽头,作坊里的女工们,面面相觑。
“这个安娜,越来越像老神棍了!”茉莉雅这样叹道。

第2回

……

晚上,虽说对这个安娜充满怀疑,但纺织工坊的女人们依旧应邀前往了酒馆,“万一她真的有法子呢?”女工们都这样说。最靠内侧,最隐蔽的一张圆桌上,7名纺织女工和安娜围拢在一起,在无数次强调“不要大声”“不要对外声张”之后,安娜终于开始了自己的阐述:
“下周三是什么日子,大家应该都清楚吧!”

谁料,还没回答安娜的话,茉莉雅就吐槽起来了:“哎呀!早知道不来了呢!初开节的服装嘛!白色连裤袜嘛!”

初开节是归南教一个重要的节日,在每年10月的第二个星期三开始,归南教圣典中传说上主创世的日期,就是那天,所以以后的每个这个日子都是所谓的初开节了。由于在圣典上,有记载“至此之前,天地无色、无光、万物皆虚,一片苍白,唯上主之力给予色彩,给予生机……”
所以为了纪念上主在这一天将“这一片惨白的世界,赋予了色彩,赋予了生机”。节日当日,所有的男信徒都必须穿上一件白色的道袍,说实话,款式尴尬得看起来和披着一块白床单没啥区别,而照顾到女人的爱美之心,不必全身素白,但必须穿着纯白色的连裤袜。如果当日没有按照要求着装,莱西的破铃铛就又要响起来了。
茉莉雅认为的安娜告诉她们的“商机”,仅仅如此,也就是白色的连裤袜会在下周三之前稍稍涨价罢了,毕竟家里没准备白裤袜的女人,是一定要在周三前为自己准备一条的,只要她不想被宗教警察发现并狠抽一顿屁股。

 “哪里啊!白裤袜只是一种载体,真正值钱的内容我还没说呢!”谁料,安娜摆摆手,给出了自信的笑容,“如果你们愿意,明天夜里,我的小秘书会来德罗丽小镇,她会带来一桶…呃…工矿用盐!”
“然后呢?”茉莉雅还是急躁不耐烦的老样子,她身边名叫露娜的女人则像是被吸引了一样,皱着眉头推了推茉莉雅,示意她不要打搅安娜。

安娜又一次四处观望了一下,在确定没有人看她们之后,才进一步压低音调继续说:“你们先按照正常的工艺,织造300条裤袜,之后将这1桶工矿盐溶解在2桶水中,再把这些白裤袜泡进水里,将裤袜吸水,用伞布包起来。等到周日晚上,我会来收这一批货品的。我会按照……按照一条50币的价格收购!”

“50币!!!”大多数女人们都惊讶于这个可怕的数字,毕竟当前市面上面料、织造工艺最好的连裤袜,价格才6币。唯独梅丽婕在一旁皱起眉头:“等下,如果只是工矿盐,为何不直接运走?”
没人注意到,安娜的眼神儿涣散了一下,但随即又活灵活现了:“哎呀,因为工矿盐这种东西附加值高,但是它的运输被皇家工矿管理委员会垄断,不允许民间私自运输的。所以嘛……”

“富贵险中求嘛!”露娜已经迫不及待了,其他的女人也纷纷响应,但梅丽婕似乎依旧没有解除顾虑,在大家都欣喜地交头接耳的时候,缓缓站起身:
“我,对不起,我…我明天家里的甜菜园还要打理,我…我先回去了!”

“好的,路上请慢走哟,梅丽婕女士,十夫长夫人!”萝茜笑道,言语中听得出似乎是嘲讽,特别是“十夫长夫人”这个奇怪的称号。
“哈哈哈哈…”女人们欢快地应和着。

“果然又是这个萝茜,平时只要自己没什么麻烦,她都和你礼貌又温和,仿佛是你最该交往的朋友,但却总会在你有点麻烦时毫不留情地嘲讽你。关键是你还得装出一副同样礼貌友好的样子对她!切!”梅丽婕心里恨得啊…
她哪里可以忍受这样的嘲弄,换到平时的梅丽婕,她非用自己的三寸不烂毒舌,一个脏字不带,一句听起来发冲的语气都没有地把在座各位损个遍不可。可是今天,她还算挺准的第六感,在心中堆积起了一种并不清楚,但足以令人脊背发凉的恐惧,让她觉得趁早离开为妙。
于是,她一句话不说,几乎是夺路而逃般往酒馆楼下跑去,甚至因为跑太快高跟鞋跟卡在了楼梯缝隙里,把自己摔了一跤,扭痛了脚踝。

“哦天呐!夫人您没事吗?”女人在桌上装出关心的语调,别以为梅丽婕不知道,她们此时都在捂嘴偷笑呢,就跟小镇里其他女人遭到麻烦时,自己也会做出的那种幸灾乐祸的表情一样。她毫不在意了,挣扎着爬起来,朝着酒馆外的雨天走去。

“她失了智吧!哈哈哈哈!”圆桌边的女人们纵情哄笑,梅丽婕为她们今晚的快乐平添了几分点缀。只有安娜,笑得似乎有点勉强,敏锐的眼神里,是一种常人察觉不到的不安。

……
……

“嘿,要不每人再做一条给自己在初开节穿吧?”望着平台上整齐叠好的,300条白裤袜,她们一晚上加班赶工的成果,萝茜从没感觉过加班可以这么快乐。
“我不用了,我去年那条还能穿,我的打扮风格偏向成熟性感,不适合这种小女孩儿一样的东西…”露娜将最后一条白裤袜叠好,放在平台上,压根儿没注意后面的女人无不嘴角一撅,暗暗发出“切!”的声音。
“不过,卡明妮,你应该挺适合这种没长大的小姑娘的风格的吧?听说你橱柜里的连裤袜,8条白色的,2条肉色的,2条灰色的,只有1条黑色的?还是给你早逝的老母亲送葬时穿的?”露娜说完,还不忘损一下卡明妮。
“哈哈哈!”女人们又一次齐声哄笑,即使其中还有两人的衣着风格和卡明妮类似,搭配的裤袜也是以白色为主。

卡明妮眉头一皱,转而舒缓,看似夸赞,实则回怼道:“哦~露娜姐姐,我哪能和您这种…妖娆到妖艳的风格相比呢?我这搭配风格您不了解也是很正常,这叫做‘庄园简约风格’,由伟大的美女文豪度塔莉儿创造,特别能突出女性的温柔、恬静、书香气质……相比起来,也确实不擅长…勾引男人呢!”
就在又一场互损互酸的大戏即将开始时,门口出现了茉莉雅的身形:“女士们,都少说几句吧!安娜小姐的秘书来了。”

女人们从工坊中走出,跟着茉莉雅的指引走去,谁料,这一走就是十几分钟,居然从工坊一路走到了小镇西南角一处荒废许久的破烂渡口边,越来越难走的石子儿路,让她们中几个穿高跟鞋的,脚尖备受折磨。

“哦上主啊!早知道应该让你一个人把东西捧回来!”萝茜对茉莉雅抱怨着,找了个尚且干净的地方,脱下高跟鞋,好好抚慰一下自己纤瘦的小脚。
渡口上,出现了一位身着办公室女性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子,白衬衫、黑色西装包臀裙,浅肉色的连裤袜和黑色圆头高跟鞋,带着个眼镜儿,乖巧朴素的齐耳短发,一看就是那种听话、好使唤、干事勤快的女性…安娜可真是识人的家伙。

“各位女士们你们好,我是安娜经理的秘书,我叫海伦。这便是她要转交给大家的…工矿盐了…”秘书端正地向各位鞠躬行礼,是最标准的淑女礼仪姿势,女人们看着,内心无不暗暗羞愧,安娜的一个秘书,居然都比她们几个还要淑女。

“啊,多谢了!要不要去我们那里喝一杯茶?”茉莉雅温柔地问道,而对方却拒绝得果断。
“哦,不必了!我要立刻赶回去的呢!各位请回吧!下次再请各位共进下午茶!”果然专业训练过的淑女,说话都不一样。

女人们这才拿着那桶并不算多么沉重,但看起来有点儿脏兮兮的工矿盐,迫不及待地往回赶。
“喂!你们等我一下啊!哎哟!”萝茜叫道,却没人理她,更别提有人来搀扶她一下了,她刚把脚放进高跟鞋,就感到脚趾的疼痛,“这帮该死的贱人…嗯?”

安娜的秘书海伦,乘着小船走了,地上留着一张看起来是标签纸一样的东西,萝茜将它捡了起来:“高筋面粉?”
她对此满面疑惑,不仅仅疑惑为什么工矿盐上会贴一张破旧的面粉的标签,更有这破烂的标签旁边,似乎有人刻意且细致地描画了,许许多多的,小小的,奇怪的标记。

正在她准备进一步研究时,周围密林中传来了几声说不清是什么野兽的嘶鸣,吓得她一身冷汗,将标签藏进口袋里,急忙往回走:“这些该死的贱人,把我留在这种渗人的地方!”

……
……

周日的晚间,女人们从纺织工坊回到家中,烘焙、烹饪,照顾孩子,并准备下周初开节的东西。
当罗茜的女儿大快朵颐面前的馅饼时,罗茜才感到一天的操劳终于可以结束了,拿起一杯咖啡坐到椅子上翻看今天的早报。其实准确说,是三天前的早报:战争迟滞了大量民用物流,萝茜现在觉得能及时得到一周内的消息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前线新闻,前线再告捷什么的,她并不在意与欣喜,只是翻了整版,来确认一座名为格雷安斯的边境小城是否遭到了异教徒的攻击,那里就是小镇里男人们最终服役驻扎的地方了。确认那里无战事后,她开始翻看其他版块,谁知……

《特殊符号暗藏邪恶信息,毒贩发明黑话字符,瞒天过海互相传话》

挺有意思的内容,吸引她接着往下看:“近日,皇家内卫军团在洛尔郡、塔克米郡等地捣毁的制毒、贩毒团伙中发现:一种奇特的字符正在这些邪恶的利益集团中间使用,经过毒贩团体的招供,这是一种内部发明的字符,用于瞒过民众和官方乃至教廷的检查……”
再往下看,是一张配图:一张便签纸,上面用黑色的炭笔画上了一些歪歪扭扭的字符。有点奇怪的是,这字符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
萝茜眉头一皱,内心腾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她放下报纸,从旁边的衣架上,前几天穿的工作连衣裙口袋里拿出了那张所谓面粉的标签纸,仔细端详了一番……

女儿沉浸在馅饼的鲜软可口中,很是陶醉,直到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
“妈妈?”女儿小声问道,抬头看见了妈妈不知望向何方的空洞眼神。只见她手中的咖啡杯早已摔在地上粉碎,其中的咖啡洒在身上,染色了洁白的围裙,再在那色泽温暖的浅肉色连裤袜上留下一条显眼的痕迹。
换到平时,爱干净的妈妈一定会抓狂的,她非一边不停抱怨,一边快速冲进浴室里,把身上洗个干干净净,换一套全新的衣裙鞋袜,再把所有染污的东西都洗一遍,还一面斥责女儿不来帮她。

可是今天,妈妈像是中了魔,只是猛然站起身,惨白的脸上尽是不显露但依旧十分明显的惊恐。
“米娅,我的好孩子,好好呆在家里,知道了吗?任何人过来都不要开门,知道了嘛!”妈妈吻在女儿额头上的嘴唇都有些颤抖。
“妈妈,怎么了?”
“听话!”萝茜只是说完这句话就摔门而走。

……

萝茜冲到渡口边,只见茉莉雅正朝着一艘远去的小船挥手。
“茉莉雅!”萝茜看见那船像是见了鬼似的,差点被绊个跟头,她冲到茉莉雅面前,“那船…是安娜?”

茉莉雅转过头来,脸上是此生都难见几次的欢快:“你呀,急什么呢?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你看,15000币!咱们从没见过这么快的赚钱方式!儿子明年去城里上小学的学费也有着落了呢!”
萝茜看着那厚厚的一叠纸币,只觉得天旋地转,绝不是兴奋,是无尽的恐惧。

“茉莉雅…听我说!把这些钱还给她们!我们不做这生意了!”萝茜抓住对方的双臂,认真地说着。
“你疯了?”茉莉雅撇着嘴,皱着眉,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懂她何出此言。

“听着!”萝茜更进一步抓紧,脸几乎要凑近到和茉莉雅贴在一起,“安娜这该死的贱人骗了我们!她给我们的那一桶,根本就不是什么工矿盐,那是毒品!她是在利用我们把毒品溶解进水里,再吸进白裤袜的布料中,再借‘服装商人’的幌子瞒过卫兵的眼睛,把它们带进城市里,再提炼出来!咱们这是…是犯罪啊!!!”
茉莉雅用力推开对方,一脸的嫌弃和恐惧,就像躲避一个前些年治安状况不佳时,在城里遇上的劫匪:“你真的是疯了!胡言乱语些什么呀!”说罢,茉莉雅绕开了她,快步逃走了。
萝茜眼看劝阻无望,只能冲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大喊一声:“这笔钱我不能要了!你们自己拿去!别说我和你们一起干过!”

……

次日,初开节的一大早,就有爆炸新闻来冲淡无聊的上午时间:

“萝茜疯了。”这个传言不过用了几个小时,就在小镇里闹得沸沸扬扬,据说她昨晚连夜地找到了同在纺织工坊里的女人们,不惜凌晨敲响别人家的大门,逢人就说一些耸人听闻的事儿…那模样就像十几年前有个疯了的修女,到处宣扬说世界末日要来了,结果最后却是“圣战”开始了。不过,萝茜口中具体是什么内容,却除了纺织工坊内的女人外,没有其他一个活物知晓。

初开节次日中午,头发都散乱开了的萝茜,疲惫不堪地回到家,米娅跑到门口迎接她时都被吓得顿了一下,还以为是个不知哪来的疯婆子。
“妈妈…你要休息一会儿吗?你生病了吗?”可爱的小米娅搀扶着母亲的身体,一脸的不安。
“妈妈没病…不要休息…”萝茜眼神涣散,声音嘶哑,“妈妈需要的,是信任…”

突然,在萝茜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即便如此,把你在外面受的委屈带回家里,影响你可爱的小米娅,也不是个正确的决定吧?”
转过身,居然是梅丽婕,正牵着自己的儿子希尔森,站在萝茜家门口。
“嘿!米娅!”小男孩一看到米娅,顿时兴奋起来,轻声呼喊,一手欢快地朝着米娅挥动。而米娅则背过脸去,小脸蛋微微羞红,赶忙掩盖那上翘的嘴角还有幸福的笑容。
“你个活闹鬼!”梅丽婕一巴掌拍在儿子头顶。
希尔森委屈地双手抱头,喊道:“妈妈!你又打我脑袋!”

“十夫长夫人有何贵干吗?”萝茜有气无力地问,顺便损一下。
“呵呵,上主在上,这种时候你就别贫嘴了行不?”梅丽婕走了过去,凑近到萝茜耳边,低声耳语,“你要信任,我愿意信任。”
两个平日里勾心斗角的女人,此刻却默契异常,不需多言,一同带着孩子们走进房内。

……

“安娜的那个所谓赚钱的法子一出来我就知道不妙,我早就怀疑是毒品了。”梅丽婕首先开口。
“那你该死的还不早点告诉我们?”萝茜有点生气。
“你觉得我敢吗?现在的安娜已经是毒贩了你要清楚!这种行当的家伙们,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绑架、杀人、抢劫、强X奸…在当时的餐桌上,我不能让她察觉我已经明白了她的生意内容,否则她必然视我为眼中钉。”梅丽婕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低沉。
“你可真是个狡诈的家伙!”萝茜冷笑一声。
梅丽婕向旁边看了看,确定希尔森正在和米娅欢快地玩着积木,没兴趣关注妈妈的对话,这才放心大胆继续说下去:“所以,你在确定她是毒贩之后,决定怎么做?”

萝茜也警觉了看了下孩子们再回答:
“我需要让大家都相信自己被骗了,然后立刻和安娜撇清关系,将所有钱退给她,之后祈祷安娜的团伙在1个月内不会被附近的皇家内卫军查出来,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把这些毒品消化掉,咱们在其中的痕迹也会随之消失,这样才能安全。
否则我们也会是‘制毒运毒’罪的从犯!虽然从犯不必处死,但是被扒光衣服吊在广场上,当众被抽打150鞭,严重点的话,乳房被烙铁烫上丑陋的标记,再拉着满城游街那都是难免的了!”

梅丽婕倒吸一口凉气,沉默了好久才接着说:“但你要明白,她们几个被你说服的几率,有多小?”
“我知道。”萝茜哀叹,“茉莉雅成财迷了,这么多的钱迷失了她的心智。露娜没有自己的主见,大多数人说什么她就是什么。薇薇安是个不愿意面对现实的人,不到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是绝对不会思考一下的,玛格丽特似乎有这方面的顾虑,但她的侥幸心理总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只有卡明妮有点希望,她出生书香人家,他的丈夫也是个教师,她的见识比别人广,只有她对我表示再观望一下,只有她有机会被说服了。但是…具体怎么操作,就是大问题了!”

梅丽婕,眼珠子一转看了看萝茜胸前,用手指了指。萝茜脸一红,羞而怒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你干什么?”
梅丽婕一脸的无奈,回答道:“你在想什么啊?我是说你口袋里的纸!有毒贩符文的纸!”

二人拿着纸张,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找到了办法。

……

入夜,卡明妮很不情愿地被萝茜和梅丽婕,连哄带骗地弄到了渡口,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中躲避起来。
“这回,是你们两个人一起疯了?”卡明妮毫不留情地损道。想着原本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待在干净整洁的卧房内,蜷缩在温暖的被窝中,然后看着相片中丈夫英俊的面容,读着丈夫寄来的家书中那爱意澎湃的语句甚至是情诗,再用自己偷偷制作的…呃…一根光滑的圆头木杵…好好填满自己的敏感处。
而现在的情况却是:被这俩女人喊到了这种又阴冷又脏乱还满是污泥的灌木丛里,她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指望人家再送一罐工矿盐回来?”

“你们还想着工矿盐呢?要不要赌些什么?我猜那船今天晚上肯定回来!但绝不是什么你们想的那种好事儿!”萝茜严厉地回答。
“比起这个,卡明妮你能不能趴下来别蹲着?”梅丽婕望着卡明妮说道,“这样太显眼了,容易被发觉。”
“你们是真的疯了吧?这么晚了,真当这里会有人过来?”卡明妮毫不在意,甚至有起身要走的趋势,不过……
“我要回去了,这里脏死了!你们……哦!仁慈的上主呐!”
她还没说完半句,就惊讶地一下子蹲了回去,果如其然,安娜的那艘小船回来了。

“你们怎么知道她今晚要来?”卡明妮急忙屏住了呼吸。
“都别说话,先看看!”萝茜回答道,同时也证明:她们看见了可怕的东西。

船上最先下来了一个男人,用长袍把自己遮盖的严严实实,却隐藏不住长袍下那壮硕得惊人的身躯,他的右手抓着一杆用亚麻粗布包裹的长杆状物体。
那玩意儿,女人们即使没有见过,也听人说过:那就在大城市的阴暗中生存的黑帮们,用来藏起自己违禁武器刀具的方法。

三人在灌木丛里瑟瑟发抖,心跳加速,血液却仿佛反而降低了温度,让她们浑身冰冷。

那男人警觉的朝四处望了望,接着伸出手指朝着船舱勾了勾,里面又出来了两人,准确说是一个男人押着一个女人出来的。
那男人比之前那个恐怕瘦不到哪里,使得被他掐着脖子拖出来的可怜女孩儿,显得更加悲惨:
那女孩浑身上下布满惨烈的鞭痕、刀痕、瘀伤甚至是被烙铁烫下的焦烂的伤口。除了腿上那被刑具扯得稀碎的、沾满了女孩血迹的肉色连裤袜,全身已经不剩半点布料了。

“……是海伦!”梅丽婕双手抓着一根树枝,咬着牙,皱紧眉头仿佛能想象到海伦在被毒贩手中,到底经历了怎么样的酷刑折磨,那痛苦,一定比自己前些日子屁股挨揍时煎熬百倍。

  

  

  
“上主在上……为什么要让这么悲惨的事在人间发生呢?”萝茜紧闭双眼,双手抱在胸前祈祷,呼吸急促却又不敢弄出动静。不敢想象如果她们被这种穷凶极恶的歹徒们发觉,会是怎样的下场。
“天呐…我们遇上的是什么魔鬼?”卡明妮手捂着嘴,恐惧和怜悯的眼泪不断流下,再也不估计地上脏不脏了,为了隐蔽自己,整个身子都趴了下去。

第二个歹徒一把揪住海伦的头发,死命地往上扯,把她掩声痛哭的面庞拉近自己腌臜的脸:“听着,我的可爱的海伦小妞…我们选择相信你一次,我们愿意相信你只是弄丢了货单,而非偷偷给了内卫军…”

“求求你们…”海伦泣不成声,在恐惧与绝望中不断抽噎,一手捂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胸x部,一手捂着被扯痛的头发,“求求你们…别伤害我!我受不了了!”

“那就请在15分钟内找到货单!否则…”第一个歹徒用一把锋利的小刀,刀背在海伦年轻嫩滑的脸上轻轻刮擦“卡什老板养着的四条大獒…还在等肉吃呢…”
海伦强忍着止住哭泣,用力点头,玩了命地要想抓住最后的生机。

“快去!”歹徒朝着海伦已是皮开肉绽的屁股上狠踹一脚,海伦疼得险些站不起来,但在听到歹徒的那句“计时开始!”后,只能挣扎着,连滚带爬地往附近任何可能的草丛灌木中翻找。
……
“快走!如果不想被找到的话!”梅丽婕拉了拉两人的手臂,这才将她们从恐惧中唤醒。三人几乎是在往回爬一般地离开,可是刚逃出渡口,萝茜就停下了:
“不行!我要把这个放回去!放到灌木丛里!”萝茜从怀里掏出那张写有奇怪字符的面粉标签。
卡明妮快要崩溃了:“天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种可有可无的破纸!”
萝茜脸上的恐惧丝毫不比卡明妮来的小,但她依旧坚决地向后退了两步:“不行!海伦现在在找的就是这个,他们说的货单一定就是这个!如果她找不到,就真的死定了!”

“嘿嘿嘿!别傻了!”梅丽婕一把拦住她,脸上满是焦急,“把这个货单留出去,反而有暴露你自己的风险!你想过没有!最好的方法是回去把这该死的纸片默默烧掉!”
但是,萝茜明显和梅丽婕没从相同的方向考虑问题,只见她的眼角也溢出了泪花,拼命向后挣扎:“不…不行!一想到海伦的遭遇…我就…我不能这样!我会做噩梦的!”

萝茜一用力,挣脱了梅丽婕的拉扯,匆忙跑回去。
“该死的!”梅丽婕气的一拍大腿,只能和卡明妮在一颗大橡树旁蹲着,心里默默祈祷萝茜不要被那些毒犯察觉。

所幸,没过几分钟,萝茜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那精疲力尽的脸上,居然还带着一种释然的笑容:“太好了,海伦一定可以找到的,她能活下去了!”
“呵!很好,下面该考虑我们的处境了!”梅丽婕说不清是在笑还是在怒。三人就这样,狼狈地趁着夜色渐深,往萝茜的家中逃去。
……

“妈妈她们,还没有回来吗?”小米娅从被窝里探出头来问道。
卧室门外的希尔森正拿着一根扫把,幻想自己是巡逻中的皇族亲兵持枪骑士,听到了米娅的话,才终于停止门口那一本正经的“行军步”,轻轻推开房门:“你还没睡吗?”
米娅心中的不安在看到希尔森后减少了些许:“我,我睡不着…你不是也睡不着吗?”
希尔森一听顿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脸的自豪:“哈哈!刚才说的,你当公主,我当骑士!那些公主在卧房休息的时候,骑士总会在门外放哨的嘛!”

米娅的内心填满了若隐若现的忧虑,早没心思去陪希尔森玩儿公主骑士的游戏,只能小声地说了实话:“其实…是因为你在门外走来走去…有声音…”
“呃。”希尔森的笑容和自豪感全部僵住了,“这,这样啊…”

他俩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第一次明白大人们口中的“尴尬”,是指什么意思。
而尴尬之中的两个小家伙,米娅最终回避了眼神交汇,希尔森则傻傻地持续盯着米娅看,也终于,情商再低的小子也能看出面前的姑娘,正处于不安。
希尔森走进卧房,将米娅的被窝掖了掖:“别着凉咯!放心,安心睡觉就好!你可不知道:妈妈们一旦聊起八卦来,那可是没日没夜的呢!”小男孩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没个底儿,随着午夜渐深,希尔森自己也能感觉到有不得了的事情正在发生。

“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出去坐会儿,不会弄出声音的。”希尔森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准备带上房门。
“等下!”米娅叫住了他,“就…就在卧室里坐吧。”
被女孩子邀请留在卧室里,希尔森还没从父母那里学过这种事情的含义,不过他本能觉得,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暗示,顿时有些脸红。
“你在卧室里…我也安心一点…”米娅羞涩地呢喃着。于是,两小无猜,一个睡在被窝里,一个坐在被窝边。这下可好,更没心情睡觉了…

……

“啊!回来了!”门锁开启声,希尔森迫不及待地拖着自己的长枪,哦不,是扫把,跑着去开门。

“这…妈妈,你们也去玩泥巴了吗?”希尔森看见三人被灌木旁烂泥沾了一身的模样,疑惑地问道。
“你这活闹鬼……”梅丽婕刚准备抬手,却不知为何一点拍下去的力气都没有,脑子里的画面尽是海伦那受尽蹂躏的肉体,尽是世界上最残暴的手段。
当画面消失后,只见自己最亲爱的孩子,那虽然总是淘气,但无比纯真善良的脸庞,梅丽婕顿时感到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了。
“我的孩子…”她失去了气力一般跪在地上,将希尔森紧紧拥在臂弯中。

卡明妮望着梅丽婕和她的儿子,萝茜和她的女儿,只觉得自己内心有些嫉妒,她暗暗呢喃着丈夫的名字:
“勃利莱安,等战争结束了,我们要个宝宝吧!”

……

  ……

  ……

  【第二篇,完】

啊,各位亲晚上好!如各位所见,本篇并没有成规模的sp桥段,属于剧情过渡桥段,还望海涵!下一篇就有了哟!
但是该进行的人物介绍还是要有的:

首先是:

  

  
萝茜,德罗丽小镇教会监察神官菲罗尼科的妻子。在4年前这对夫妻的和睦让整个小镇的人都嫉妒不已,直到小镇开始被强制征兵。原以为丈夫身为神职人员不会被招募去战场,结果现实却给了她一个巨大的讽刺:原来,丈夫和教会里那些虔诚的神职人员才是真正的“圣战”狂热分子。在她苦苦哀求丈夫不要对战争狂热的时候,反倒被其视为“对上主的不尊”,为此,当各家的妻子都在丈夫临行前一晚收下了各样寓意着祝福与爱的信物时,萝茜却收到了丈夫以上主的名义送来的一顿鞭打。丈夫的行为对她的信念产生了几乎毁灭性的打击,若不是怀中可爱的女儿米娅在那天第一次发出了“妈妈!”的声音,她的心智恐怕早就崩溃在了那个行军鼓敲响的黎明。

  
萝茜的嫉妒心不可谓不重,严格意义上说确实是那种平日里对人友好随和,暗地下总说别人不好的那种“长舌妇”,不过真当有人落难,即将遭遇巨大不幸时,这个神官的妻子依旧会迸发出比常人更深的怜悯,比常人更大的勇气。

第二位是:

  

  

  
卡明妮,德罗丽镇中学的校长勃利莱安的妻子。丈夫的宠爱以及还算不错的家境,让她一直处于温室一般的生活中,性格天真烂漫,就连打扮也显得少女化,以至于结婚后的她和丈夫在一块儿,不止一次被外乡人认成是父亲和大女儿,而非丈夫与妻子。

  
比较优渥的生活环境确实培养出了她这样一个小小的才女,却也让她本人的社会阅历和生活经验,显得比较幼稚。她甚至至今没有发现:自己一直想要个孩子却得不到,其实是因为他的丈夫,有不育之症。
    
第三位是:

  

  

  
海伦,在安娜还没成为一个毒贩时被她招聘而来的一个文秘,做事勤勤恳恳,老实巴交,任劳任怨。在安娜堕落之后,甚至好久都没发现安娜的“新生意”是什么意思。等她发觉自己上了贼船时已是后悔莫及,只能一错再错,继续跟随安娜到底。

  
但在此期间,她依旧保持着内心的良知,比如:有时候会因良心上过

第3回

不去而暗中拒绝引诱毒害更多的潜在吸毒者尝试毒品,为此她的屁股没有少遭到安娜的鞭打。这次的丢失“货单”事件,其实有一定她的主观意志,这便是为什么安娜和毒贩的老大会对她如此震怒,一度怀疑她暗中联系了官方。

  
这次从生不如死的酷刑折磨中活过来,谁也不知道会否改变海伦的心。谁也不知她会否成为一个“合格”的毒贩。

好啦亲们!第二篇更完了,图果然又被缩了,所以,以下就是第二篇的原图链接:

链接: https://pan.baidu.com/s/1twFn_jYNV5xV6KpCsuCaSg

提取码: 2k7p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一下吧
点赞0
评论 抢沙发
头像
欢迎评论!若上传图片,请点击左侧导航栏的图床工具,获取图片链接。
提交
头像

昵称

取消
昵称表情代码图片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