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作者:hehehehehehe,中年非油腻大叔,单身贵族,正宗理工男,偶尔舞文弄墨,从古典文学到现代小说均有涉猎,现准备创作sp现实主义题材短篇小说若干,欢迎有故事的你提供线索和灵感。
往期回顾:
王先生的故事http://www.spank2u.com/tk/script/forum/view.asp?article_id=15080701&page=9999#15081197
小城风波http://www.spank2u.com/tk/script/forum/view.asp?article_id=15081234&page=9999#15081288
一个心理医生的艳遇http://www.spank2u.com/tk/script/forum/view.asp?article_id=15081310&page=9999#15081359
套中人http://www.spank2u.com/tk/script/forum/view.asp?article_id=15081360&page=9999#15081362
下期预告:打女健身教练的屁股
(上)
花姐从黑暗中醒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身处何地,也不知道是在白天还是夜晚。这个曾经威风八面的漂亮女人手脚都被拇指粗的绳子捆着,就像一只等待宰割的猪羊,正圈在一个没有窗户的黑咕隆咚的农舍小屋里。下体传来的阵阵剧痛提醒她之前遭受了非人折磨,花姐想起来自己是在出逃的路上,原本和两个男人在一起。其中一个是她的情人,另一个则是她的保镖兼司机。花姐虽然被称作“姐”,其实年纪并不算大,如今你很难从面相上分辨出一个会保养的35岁女人和20多岁的小姑娘能有多少分别。何况花姐不光是会保养,而且身材曼妙,常年的美体护肤让她的身上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尤其是那丰腴的胸部和臀部,更让她充满了少女所没有的成熟风韵,每每出现在社交场合,总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停留。像所有这个年纪的性感尤物一样,花姐当然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女人。作为一名曾经的化妆品营销师,花姐在成功经营了自己的人脉圈子后,果断选择了单干。她利用自己的魅力征服了合伙人,为她投入不菲的资金,从而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商业王国。而她所经营的项目也不再仅仅局限于化妆品,还集保健,美容,桑拿,洗浴,按摩,休闲会所等等于一身,更把触手伸向文艺圈,冠名赞助了一些收视率颇高的电视节目。人们在谈论花姐时,总会投以艳羡的目光。可以说,除了家庭之外,花姐拥有了一个成功女人所能拥有的一切。
然而只有熟悉花姐的人才知道,这光鲜的背后,其实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拿花姐本人来说,她不过是当地某位担任要职的高官的情妇,所以尽管她旗下的公司只是个传销性质的组织,却从来没有受到过任何查处。至于那些什么中心,什么会所,虽然表面看上去高大上,实际里面的勾当,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花姐并不是一个容易亲近的女人,准确的说,她是一个女王,一个御姐。她只信奉强者法则,因此除了在那些达官贵人面前才展露出女人的一面之外,对待其他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花姐还是个双性恋和***狂,专门喜欢虐打下属,尤其是她们的屁股。在她的公司里,如果哪个职员没有完成业绩或者做了什么让她不满意的事,就会受到鞭打;在她的休闲会馆里,如果哪个小妹得罪了客人,也会得到特殊“照顾”。花姐有时会让犯错者彼此责打对方,有时则会亲自上阵,向众人演示她的惩罚手段。她还有一个特别处刑室,专门招呼那些犯了重大过错的女孩子,在这里她会让她们脱光衣服,然后跪在房子中间的一把橡木椅子上,上身绕过椅背俯伏向地面,高高的撅起她们形态各异的屁股。行刑的人有时是花姐的保镖,有时就是花姐本人,前提是遇到长得好看的屁股。这时花姐就会手执藤鞭,走过来用讯问的口气让受罚者交代自己所犯的过错,并且要她们在挨打的时候大声报数。那些可怜的女人在报数的过程中往往会痛哭流涕,可是花姐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她手中的藤条一次次带着风声,呼啸着陷入到那些浑圆可爱的屁股里(那些屁股在行刑过程中是不允许收紧的,总是连同诱人的牝户一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等到行刑完毕,它们就会布满道道凸起的紫色伤痕,叫人不忍卒睹。花姐是这样的热衷于体罚,她的下属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其中一些甚至迷上了这种拷打,因为每次打完,花姐都会温柔的抚摸她们的伤处,有时还会碰碰她们的私处,这种感觉非常奇异,完全不同于男人的爱抚,所以她们最后都变成了双性恋或同性恋,有时还会故意犯错,以换取一顿意料中的毒打,成了不折不扣的受虐狂。花姐就是这样的富于气场和感染力。
俗话说,风水轮里转。花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好日子这么快就到了头,大约三个月前,她的情人因为贪污被人检举而遭到了双规。虽然大家都知道贪污只是表面上的罪名,实际上是因为他犯了严重的政治错误,站错了队,不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花姐明白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就在她急于撇清关系,处心积虑的寻找下一个靠山时,屋漏偏逢连阴雨,全国又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打击传销行动,很多没有背景的公司纷纷落马,有背景的公司也都改头换面。花姐也想改头换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些当年的生意伙伴和竞争对手早就看不惯她的嚣张跋扈,纷纷站出来揭露她的公司,还有人说她搞非法集资,会所是黄色窝点。亏得花姐在公安内部插有眼线,就在警察准备收网的前夕,她带着早已兑换好的成箱黄金,美元和现金出逃了。她既不敢乘飞机也不敢坐火车,而是选择和最信任最亲近的人一起驾车跑路——她养的那个小白脸长得有点像吴**,她可舍不得把他丢下。
花姐计划偷渡到东南亚去闯荡一番,这自然少不了道上的朋友帮忙安排。当他们来到边境线上时,极目望去,四周都是人烟稀少的山区,连手机信号也时有时无,迟迟联系不上前来接应的向导。他们的车子在盘山路上爬行着,于一处荒凉的地段不幸抛了锚。眼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花姐正心急如焚的催促司机修车,这时后面徐徐驶来一辆破旧的白色面包,车窗黝黑,车身脏的要命,到他们跟前便戛然而止。一个风尘仆仆的大叔从驾驶窗伸出头来,问他们需不需要帮忙。花姐看着眼前的男人,紫色的脸膛上满是皱纹,眼角还有隔夜的眼屎,嘴里叼着一颗烟头,心里那个嫌恶劲就别提了,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说:车子抛锚了,您帮忙看一下吧,修的好必有重谢。那司机点点头,过了一会,只见面包车门一开,从车上下来两个穿着脏兮兮的男人,手里拿着扳手铁管走了过来。花姐的司机忽然有所警觉,刚想转回身去车里拿枪,后脑勺上已经挨了重重一下,马上就像根面条一样瘫软在地。那两个男人二话不说,又进了花姐的车,像拎小鸡子一样把那个抖抖索索的“吴**”连同花姐一起拎了出来,然后命令他们坐在地上。这时,面包司机也走了出来,他蹲下身,伸手摸摸“吴**”的脸蛋说:细皮嫩肉的,可惜是个公的。又掐掐花姐的脸蛋说:这个不错,今天捡到宝了。一个男人撬开了花姐的汽车后备箱,砸开了她的全部家当。显然,他被那映入眼帘的成箱的钱和黄金给吓了一跳,只听他声音急促的喊着:大哥,你快过来!为首的司机听了,不再理会花姐,赶紧走过去一看,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缝,嘴里咂咂有声道:不错,不错。花姐望着眼前这一幕,只感到全身冰凉,牙齿打战,巨大的恐惧感已经把她压的快要窒息了,可是她还没有彻底放弃,就在那里硬着头皮仗着胆子说:几位道上的朋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要是缺钱尽管开口,妹子还给的起。可要是你们来强的,或者妹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逃得出魏爷的手掌心吗?这“魏爷”是滇缅一带出了名的狠角儿,不光杀人越货,还干贩运毒品和拐卖人口的勾当,早被公安部列入重点关照对象。略有耳闻的花姐为了镇住对方,蒙混过关,便报出他的大名。谁知那司机只是打量了她一眼,不慌不忙的问道:你是魏爷什么人?我是他的女人,花姐继续信口开河。哦?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的花姐心底愈加发毛。那司机说:可是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个女人?原来此人正是悍匪魏强,见花姐一行人豪车阔气,早就在后面盯上了这只肥羊。只听他继续说:不过既然你这么想做我的女人,我就成全了你吧!说着对两个手下一努嘴:母的留下,公的处理掉。可怜那个倒霉的“吴**”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在下一刻变成了一具脑浆迸裂的尸体。接着他和之前那个倒地司机一起都被塞回了花姐的汽车,花姐则被挟持进了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子启动,面包把花姐的汽车顶出了山路,眼看着坠入万丈深渊,又在山下燃成了一团火焰,这才一溜烟的走掉了。
过了不知多久,花姐跟着这伙男人一起来到了他们的目的地。这是一处坐落在大山深处的毫不起眼的农家小院,周围都是茂密的灌木和怪石。在这里,花姐遭到了没日没夜的轮奸。她被扔到床上,扒光了衣服,稍有挣扎和反抗就会被揪着头发抽大嘴巴,每次都打的她眼前发黑,金星乱冒。这些山炮从来没有碰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无数指印和齿痕,她那引以为傲的胸部被抓的红肿不堪,屁股和大腿上则流满了肮脏的液体。在这法外之地,花姐已经没有了任何颐指气使的资本,她的自尊心已经像她本人一样,早被彻底扒光了。更让她无法容忍的是,他们不光从前面**她,甚至还从后面鸡奸她。花姐的后庭还从来没有被开发过,即便是在她的高官情人面前,她仍然保留了一个女人的最后一点羞耻。她的情人也从来不会这么粗鲁,她还记得他们每次做爱前,她都会认真的洗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把自己打扮得像一只袅袅婷婷的蝴蝶或者水母,然后任由情人像剥橘子一样把她温柔的剥开,露出雪白的娇躯,热烈的亲吻她那珠圆玉润的胸部和臀部——他是一个从农村奋斗出来的苦孩子,总是说自己年轻时的最大梦想就是要把馒头吃个够,所以一看到她身上的四个馒头就忍不住要尝一尝。而这些畜生居然用他们那丑陋的东西,如此野蛮的挤进她的身体,甚至还把沾着粪便的阳具直接塞进她的嘴里,那种巨大的疼痛和耻辱几乎使她崩溃到发狂。可是在这伙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面前,她又有什么办法抗拒呢?花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做一个女人,以前的她总认为那些臭男人连同整个世界都是属于女人支配的,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世界是用来被男人征服的,而男人是用来被女人征服的。现在她才明白,在真正的丛林法则面前,女人有多么脆弱,简直连条狗都不如。像这样被狠狠干了几天之后,她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裂开了,泪水也快流干了,而这些家伙对她的折磨似乎无休无止,永远不知疲倦。不过花姐并不知道,在她这块肥沃的良田面前,即便是三条健壮的耕牛,也有累趴的时候。等到那三杆大枪对着她的丰美肉体终于不再直撅撅了,他们便开始讨论起善后事宜。两个手下主张把她留下,以供他们随时发泄兽欲,魏强却一皱眉说:不行,这娘们看到了咱们杀人,而且随身带着那么多现金,保不准会有人找她,留着是个祸害。两个手下一想也对,就要把花姐灭口,魏强却又发话了:慢着,杀了她确实有点浪费。我跟王八沟的村长有点交情,他弟弟最近死了婆娘,一直想让我给他弄个女人。这娘们还算水灵,不如把她卖到王八沟去,既送个顺水人情,还能给咱们落几个钱,量她也跑不了。商议已定,他们就把花姐架到院子里,用水桶把她从头到脚冲洗干净,然后让她穿上衣服。花姐还以为他们良心发现,要放了自己,心里不知是喜是悲。可是接下来,她的双手就被拧到身后用麻绳捆绑在了一起,多余的绳子穿过她的肩膀,在手臂游走几圈,随后又在胸前缠绕两周,最后又回到她的手腕,捆成一个漂亮的绳结(这种捆绑方式会使女人的上身显得格外挺拔)。这时魏强过来亲自给她嘴里喂了药,又灌了一碗水,确定她把药吞下肚去(那是一种研成白色粉末状的药,想不咽下去是不可能的),才把她重新塞回到车里。于是花姐就在昏昏沉沉中,再一次驶向了未知的命运。
(下)
车子一路颠簸,就像在海上航行,有时又像是在天上,被什么东西驮着走。花姐的意识模模糊糊,只觉得自己像一片风中的树叶,一会进入云里,一会进入雾中,分不清哪是梦境,哪是现实。她在途中又被灌了两次药,所以一路上除了头痛胸闷就是恶心。等到她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周围和她闭着眼时一样黑,这又使她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已经醒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忽然,门呀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强光直射进来,使她不得不眯起眼睛。一个穿藏蓝布褂的老妇人走近了,给她解开身上密密匝匝的绳子,又架起她一条胳膊说:跟我走。花姐好不容易站起来,麻木的两腿软到发飘。穿过一个散养着鸡鸭的小院落,老妇把她带进一间破落的瓦房。她飞快地扫视周遭的环境,那是一户简陋的农舍,屋子四壁都被烟火熏的发黑,里面的陈设仅有一张高脚的木头床和一张低矮的四方木茶几。老妇让她坐在木床上,床边的瓷碗里有两只干黄的馍。老妇拿起一个馍塞到她手里说:吃吧!早已饿得两眼发绿的花姐立刻就把馍往嘴里送,发疯一样的吞咽着,仿佛这是她吃过的最美的山珍海味。看到她被噎得直翻白眼,老妇又给她递过一个锈迹斑斑的水缸——上面的陶瓷已经掉了一半,边抚着她的后心边对她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了,你莫想着往外逃,你也逃不出去。一个黑瘦佝偻的身影从门外闪了进来,来人缓缓抬起脸,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呀!上面坑坑洼洼,就像是被炮弹轰炸过的地面一样,一双浑浊的不对称的眼睛下面,硕大的鼻孔里伸出老长的黑毛……花姐吓得一哆嗦,啃了一半的馍几乎掉到了地上。这是我儿子,老妇的声音迟缓地落下来,你莫怕,日子久了就习惯了。我儿长得虽然难看了点,好歹也是村长弟弟,在外面没人敢欺负。你长得俊,屁股大,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给他生儿子的。你要是敢跑,我就往死里收拾你。到这时,花姐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低下头装作认命的样子。嘴里继续不停的咀嚼着,心里想的却是:要吃饱了才有力气逃命。
当天夜里,花姐就被怪物男人按在床上。当他掏出了那个又黑又丑的家伙时,花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玩意粗大的简直就像从驴身上移植过来一样,把她吓得捂住了嘴。花姐不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何况刚刚才被三个男人修理过,本来早就放弃了抵抗的心。可是这一下她又不干了,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在这个男人胯下。男人可不管那么多,几次没有得手就失去了耐心。他恼羞成怒的把花姐的衣服扯烂,让她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然后把她按在地上,形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则像骑马一样坐上她的背部,接着举起布满老茧的大手,对准她那如同新鲜剥蛋般丰满白皙的屁股左右开弓起来。男人的手劲奇大,第一下就让花姐疼的叫出了声,此后每一下都给她的屁股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他越打越快,花姐的叫声也越来越凄厉,到最后已经变成了恐怖的哀嚎。她以前虽然经常打别人,却从来不知道打屁股竟然是这么疼。农村人爱拿女人出气,女人的屁股又生得肥硕,所以总是男人的首选。花姐的屁股从来没有经过这种历炼,所以很快就红通通的,并且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斑点(这是内出血的表现)。男人还不解气,也许是手被震疼了,他又从脚上脱下鞋子,开始用鞋底子打,最后终于把花姐的屁股打成了两个肿胀的紫球。此刻花姐已经彻底驯服了,一边不停的抽搐着屁股,一边扯着沙哑的嗓子声嘶力竭的喊着:求求你,别打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啊!于是男人就让她保持这个姿势,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趴在她的身上。花姐已经感觉不到两个磨破的膝盖,因为男人的每一下撞击都让她的屁股传来更为钻心的疼痛。最要命的是,她觉得那怪蛇一样的玩意简直要顶到她的胃里,这使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呕吐欲望,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最后男人完了事,又把她拖回了之前呆过的小黑屋里,并从外面上了锁。当花姐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一种莫大的悲哀从她的体内慢慢升华,这就叫做生不如死吧。
不知被关了多久,又是那个老妇人给她开了门,并拿来了吃喝。这回老妇对她说:女人生来就是要给男人生娃儿的,你不喜欢也莫办法。这村子女人少,本地人家的女仔都出去了,所以很多人家只好花钱从外面买媳妇,有的买回来直接就把腿给打折了。山里不比你们大城市,没人会管这些。我可以不给你饭吃,也可以不给你衣服穿,还可以把你光着屁股拴到牛棚里,让你跟牲口一起睡。你要是想跑,从这到最近的公路也要走一天一夜的山路,要是不认识路,就是三天三夜你也走不出去,到那时我带着狗和全村的人一起去追你,你还不是会被乖乖抓回来?好好想想吧。老妇的话像一盆冷水一样,渐渐浇灭了花姐心中的幻想。她麻木的坐着,一声不吭,准备接受命运的安排。此后每天夜里,那个丑八怪男人都要来蹂躏她一番,即便在她的生理期也不例外。而她也没能从这间屋子里走出一步,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每天所能做的只有吃喝拉撒。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她开始迎合男人,每次被他干着的时候,就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是在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身下,虽然那怪物嘴里喷出的臭气吹在她的脸上和脖颈上,总是让她很不舒服。这种连日连月的蹂躏最终有了结果,花姐的肚子开始大了起来。直到这时,老妇和男人才允许她走出那个狗窝一样的屋子,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却仍然不许她离开小院一步。到了生产的日子,花姐真恨不能自己就在这一天死掉。这一年花姐已经36岁,虽然表面看着还很年轻,实际上已经是个大龄产妇。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孩子,更没想过她的孩子是在这种环境下出生。当婴儿呱呱坠地那一刻,花姐觉得自己都要被撕裂了。那个身体健康的男婴足有7斤6两,花姐看着怀里的孩子,心中没有一点幸福,却充满了被命运愚弄的哭笑不得的感觉。一年以前,她还是个女王,现在却只是个繁殖工具,她真想把这个孽种给偷偷掐死。然而当他贪婪的吮吸她的奶水时,花姐作为女人的母性却又被唤发出来,那种来自身体内部的快感可不是性爱所能比的,何况花姐已经很久都没有享受到任何快感了。有了这个儿子,老妇也不像之前把她看得那么紧。花姐那温柔的母爱眼神欺骗了所有人,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还在默默的等,等待一个可以脱离苦海的机会。
又过了一年,花姐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信任,可以在白天离开院子到村里自由走动一会了。她这才发现婆婆当初的话并不假,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多户人家里都有一个像她一样苦命的女人,而她因为是村长弟媳的缘故,甚至还要比她们过得好一些。这些不知被从什么地方拐来的女人,就像离开了土壤的花朵,再也没有了当初光鲜的样子,有的更是变得疯疯癫癫,远不如那些土生土长的乡下女人活得滋润——虽然她们基本都是文盲,可是身材健硕,有着让城里人羡慕的丰乳肥臀,干起活来一点也不输男人。这一天,村上忽然来了一伙陌生人,穿着城里人的服装,被向导从外面七绕八拐的引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精神矍铄的老者,兴致勃勃的看看这,摸摸那,好像久别重逢的故友一样。花姐一打听,才得知老者是早年间从大山里走出去闯荡的有为青年,在外面经商发了财,已经几十年没回来了,这次是带着儿女一大家子重游故地。在这群人中,花姐注意到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后生,年纪约莫三十上下,始终不离老人左右,文质彬彬的和村里人打招呼,这应该是一个在文明世界里接受过熏陶的男人,花姐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和对待女人的残酷完全不同,小山村的男人虽然愚昧落后,对待外来客却很热情,村长更是极要面子的人,不光找了好几个年长的族人出来陪着老者,又在自家摆起了流水席,比办红白喜事还隆重。好几个当地妇女都被叫去帮忙,花姐作为弟媳妇,当然也在征召之列,负责端盘子端碗,上酒布菜。果然不出所料,花姐很快就引起了年轻后生的注意,他没想到在这么个穷山沟里,还有如此漂亮的女人操持家务。花姐那独特的贵妇气质虽然已经丧失殆尽,可是一颦一笑仍然不是山野村姑所能比的。花姐自然也知道对方注意到了自己,但是不露声色,甚至没有多看对方一眼,因此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酒菜上了一桌又一桌,人们渐渐吃的忘乎所以,就连最细心的婆婆也不再注意花姐。这时,那个后生起身去上厕所,花姐赶紧从兜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铅笔,偷偷写了个纸条,上面只有三个字“救救我”。然后倒了一碗鸡汤,把纸条折叠成一厘米见方压在碗下,等那个后生出来的时候便迎上前去递给他醒酒。后生接过碗,刚要客气的道谢,忽然发觉碗底有异,而花姐的手并没有立刻松开,又在碗上多停留了一秒,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这不同寻常的举动,显然没有逃过后生的眼睛。他马上就明白了碗下的东西一定非常重要,而且不可告人,于是若无其事的回到桌前,趁人不注意才把那张纸条悄悄塞进了裤子里。花姐在远处密切的注视着这一切,总算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她刚才像一个一流演员一样,没有露出一丁点马脚,可是现在的手心里全是汗。
酒席过后,花姐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家,开始等待消息。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后生能带着警察来把她解救出去,即便是被关在文明世界的监狱里,也不比眼前的日子坏。可是她迟迟没有等到警察的身影,却等来了村长的驾临。村长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从他看自己的眼神中,花姐仿佛读到了一丝可怕的信息。不知道他跟婆婆低声说了句什么,婆婆马上让她去喂猪,自己则和村长兄弟一起进了屋,并从里面关上了房门。从那一刻起,空气中就开始弥漫着一股不安的味道。果然,村长走后没多久,婆婆就把院子大门紧闭,随后把她叫进了堂屋。那个折磨了她快两年的男人虎着脸坐在椅子上,花姐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凶神恶煞的表情了。特别是,当她发现卧室的大头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搬到了堂屋中央,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使得她的腿肚子开始转筋,屁股也开始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婆婆把一张揉皱了的纸条拿出来问她:这是你写的吧?那纸条的字迹清晰可辨,正是“救救我”三个字。花姐还想抵赖,婆婆劈头盖脸的就是一个嘴巴子,接着吼道:枉我对你这么好,拿你当亲生女仔一样!那天酒席上的女人,除了你以外,就莫几个识字的,更莫得人能写出这么好的字,你说不是你是谁?花姐哑口无言,一边的男人再也坐不住了,过来一脚就把她踹到地上,嘴里骂着:臭逼!欠操!然后就开始像疯了一样,扒她的衣服。花姐人样子好,爱干净,虽然原来穿的衣服早就被撕烂了,现在身上穿的只是男人赶集带回来的碎花布衬衣,可是仍然妩媚动人,性感的让人想一探下面的究竟,只是碍于村长家属的背景,才没有被村中的闲汉揩过油。现在被男人三下五除二扒了个精光,身体的一切便一览无遗:只见原来胸前的两颗红樱桃,现在已经变成了两粒成熟的紫葡萄,修长的双腿因为常干农活的缘故变得更加健美,生过孩子的屁股也显得更大更饱满了。但是男人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也许是早已产生了审美疲劳),更不懂什么叫一夜夫妻百日恩,揪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一把就推倒在床上。婆婆过来按住她的后背,等男人把她的两腿系在了一根挑水的扁担上,又亲自把她的双手分别系在床头两侧,使她的四肢成为一个大大的X形。接着男人又找来一根扁担,抡圆了照着她的屁股上狠狠打去,发出令人心悸的皮肉撞击声:啪!啪!啪!有那么一刻,花姐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古代打板子的情景,那些犯人一定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一样吧。婆婆嘴里还在不依不饶的骂着:要不是山下的警察和我们是本家,按下消息,险些被你个白眼狼把这个家给毁掉。打!使劲打!把腿给我打断!到此时,花姐的心里已经明白了一切,她再也喊不动,挣扎不动了,不一会儿,那两个曾经被她的男人们爱不释手的屁股蛋上便绽出了朵朵红花,继而血肉模糊,身下则是一片恣意汪洋。这个可怜的女人,终于绝望的低下了头,下决心要彻底了结这地狱一样的生活。
后来,小山村里便再也看不到花姐的身影。有人说她被关在小黑屋里,一年四季不见天日;有人说她在卧室里藏了一根绳子,趁人不备上吊自杀了;还有人说她跑掉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朵女人花,曾经是那么的光彩夺目,那么的冷艳高贵,最终却在人们的漠然中,消弭于无形。只有那些曾经被她鞭打过的女人们,还对她念念不忘,并且纷纷在她们的臀部纹上一朵娇艳傲人的玫瑰,以示纪念——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爱情,但是假如花姐看到了,一定会感到些许安慰吧。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9年2月4日0时54分22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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