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前奏
黑羽实平生最忌讳的便是家庭力量的束缚,所以特别痛恨相亲所带来的麻烦。对于自由散漫,任性妄为,接近27岁的她来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现成的男朋友,实在是对整个家族的不孝行径。
父母并不是期盼能早日抱孙,只希望她可以为长远幸福考虑起终身大事。当然一个整天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黑羽实来说,经常性跳槽也是件令父母头疼不已的大事。在公司里玩上几个月,然后辞职回家睡大觉,为此父母抱怨至添了些许白发,她依然无动于衷。黑羽实享受的生活,既不是月光族的奢华,又不是啃老族的依赖。总之说话直,性子冲,我行我素的脾性是她最佳的写照。
安排相亲的次数也不少于十位数,不是没有感觉,就是擦不出火花。其中不乏有相貌俊秀者、家境优越者,汇集了各色各样的男人,她依然找不到可以托付自己之人。喝了许多次亲戚们的喜酒,父母也早已失去信心,她却总是挑剔别人的新郎,不是像只猪头,就是长相猥琐。
就在某一天……
1、 相亲之人是老总
父亲单位的主任听闻黑家的老大难问题后,没几天便物色了一位对象。安排周末的晚上在避风塘见面。父母先是好言相劝,直到大发雷霆,黑羽实总算答应应酬一番。
早早等候在门口的父亲,见到上司一出现便笑容满面的迎奉上去。黑羽实白了一眼嘀咕道:“狗腿子。”
主任看到黑羽实赞美地对父亲说道:“老黑,你家的千金,小家碧玉秀气可人。”
父亲递给主任一支烟一脸得意地说:“郭主任,您过奖了,这丫头脾气坏得像头倔驴子。”黑羽实差点跌倒。
三人上楼后,对方早已坐在上面等候。黑羽实定睛一看,哎呀,我的妈妈呀!这不是公司的老总白俊彦。虽然只是谋面几次,不过他的光辉形象早已深深烙应在脑髓。并不是说白俊彦有多么英俊潇洒,只是他指责下属的气势令黑羽实难以忘怀。整个一旧社会的拿摩温。
这地面也够狭窄,怎得让黑羽实给撞上了。她一直以为像白俊彦三十来岁的男人早已拖儿带女。怎得还是光棍一根?竟然还是今天的相亲对象。对方应该不会认识自己吧,毕竟在公司上班才几礼拜。这让黑羽实的心理稍许不安定起来。
介绍人、父亲、白俊彦三人寒暄了几句后,两位电灯泡就撤走了。这更加让黑羽实显得不自然。从前那会,好歹也是坐上陪伴一会。
来公司一段时间,从未正面与老总交锋过。黑羽实鼓足勇气死盯着白俊彦瞅。论相貌还蛮顺眼,黑羽实是个首应效应严重的挑剔者。论身材还蛮魁梧,以后粗活脏活不用发愁。论个儿,黑羽实只够到胳膊窝,有点自卑。总体来说凑合吧。唯一不满的是白俊彦的架势,什么东西!挂着条二郎腿,靠在椅背,双手交叉在胸。实足的老总气势!与拱着身子,歪着头的黑羽实形成鲜明对比。一幅公堂审判的场面!
“黑小姐是做什么的?”白俊彦打破沉默问话,实在是被她像盯宠物般难受。这女孩虽说有27,可是瞧着非常年轻,顶多20出头。模样蛮可爱。就是神情举止有些奇怪。也许就因为这点所以还是单身吧。
“销售内勤。”
“是个对外对内型的行当。据有挑战性的工作。”貌似内向害羞的她竟然从事这样的职位,令白俊彦出乎意料。
“放……错!拿一点破工资,却整天被人抱怨。整天忙得焦头烂额。是为公司牺牲在一线的可怜虫。”即使对方是自己的老总,黑羽实也是有啥说啥,这就是她吃亏的性格。
“啊?呵呵——”白俊彦尴尬地笑笑后换了个话题“黑小姐,平常有什么爱好?喜欢做些什么?”
“我嘛……看动画。懒得做消耗体力的运动。对了,你叫啥?”
“啊!刚才郭主任介绍的时候,你没在意听吗?”
“没有。不好意思。”黑羽实其实早知道,只是看不惯他那目中无人的样子。
“咳……我叫白俊彦,白色的白,英俊的俊,俊彦的彦。”
“啊?哪个yan?”
“就是颜色的颜,去掉页字旁。”
“你直接说颜色的颜,去掉页字旁不就得了。什么jun yan 啊。我文化水平低,不懂这些文绉绉的词。”
“你……”被黑羽实摆了一道,白俊彦的脸庞蒙上一层怒气。
“喂!你是干吗的啊?”黑羽实决定主导主动权,给这位趾高气扬的老总一个下马威。
“指挥人的。发号施令的。”
“问你做什么的,你说这屁话干吗?猜谜语吗?你难道是黑社会的?”
“我说……你这女孩子,说话真是不中听,简直……没点家教。”
“是你自己不知所云。该干嘛就干嘛,就算是个扫地的,我也不会歧视你。”
“嗯——不错啊——是个有个性的女孩。难怪27了还没人要。”
“哼——没错啊——新时代的女性,早已独立做主,自力更生咯。不再依靠你们男人了。所以三十多的男人还是个老光棍。”
“哈哈!我是世隆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比你年长5岁。白手起家至今都没好好谈过一个对象。这次多亏郭主任介绍让我认识了一个有趣的对象。”
“是啊。给我添了许多麻烦。你——平常喜欢做啥?”
“游泳……”
“淹死过吗?”
“淹死了还在你面前嘛!”
“其他呢?”
“偶尔应酬的时候去ktv唱歌……”
“水平有没有达到鬼哭狼嚎?”
“鬼哭狼嚎还敢去ktv献丑!”
“继续说。”
“当然也会陪同客户去桑那……”
“叫过小姐吗?”
“你!”
“顺便问问。不必在意。不说也没关系。大家心知肚明就行。喂!几点了?”
“快9点了。”
“我要回去了。”
“哎——这么早?我们了解的还不够彻底呢。”
“没空应酬了。我要赶回去看动画。”
“咳咳——你手机留下。”
“138……”
“等等。我发现你是个很会狡辩的女孩。让我验证下是不是真号。”黑羽实包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是猪八戒娶媳妇那段。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送你吧。”
“不!我自己开电瓶来。”
“那么路上小心。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啥?拜拜啊!”
各怀鬼胎的两人,一位带着胜利的笑容回家,一位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回家。从此故事拉开了序幕。
2、流言蜚语满天飞
吃好中饭,利用午休的一小时,黑羽实满足地趴在桌上睡大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猪八戒娶媳妇奏响,反射性地弹起,掏出手机一瞧,是白俊彦的号。
“猪头啊!休息都不让人安歇。打我手机摆明是费我的钱。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黑羽实直接关机后抓起白俊彦公司的电话拨出外线。
白俊彦没想到才响了几声就被摁断了,正打算重复拨出时,自己的手机铃响起。是公司的电话,或许部下有事请示。他接起电话慢悠悠地说起话来。
“喂。”
“打我手机干吗?”刚接通黑羽实就像机关枪扫射。
“你……黑羽实?啊——你怎么在我公司?!”白俊彦诧异万分,语气显得疑惑不解。
“白老总,我就是贵司新来的销售内勤。”
“你?我怎么没见过你?”
“哎呀!你堂堂一个高高在上的权位者,怎么记得我们这些小蚂蚁。皇帝老子也未必认识七品芝麻小官。”
“令人意外的同时,这也算是种缘分吧。工作了一段时间,适应了吗?”
“无聊透顶!满腔郁闷!”
“那你理想的工作是什么啊?”估计她就对动画兴趣浓郁,工作啥的对她都是种折磨,白俊彦想。
“我嘛……很简单:一杯茶、一份报纸、一张太师椅、一台笔记本足矣。”
“我这个老总都没你这么悠闲。你到我办公室来下。”
“干吗?没空!我睡觉呢。”
“我以总经理的身份命令你。”
“你看!你看!官僚主义压死人!”
没几分钟黑羽实来到三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很有礼貌地敲门。
“进来。”速度还蛮迅速,让白俊彦心里一乐,这家伙典型的吃硬不吃软。只要鞭子抽得响,小倔驴子就服贴。
“销售部内勤黑羽实报道。请总经理指示。”黑羽实站在大门口敬礼。神情严肃,态度认真。
“别折腾了。这里就你我。来,过来。”白俊彦起身向她招招手。
“喂!叫我上来干吗!”黑羽实走到他身边,果然只要语气一柔和,小倔驴子就变得蛮横。
白俊彦指着自己那张舒服的办公椅说:“坐。”
“什么?”
“坐在椅子上。”
“啊?这可是老总您的龙椅。我要坐了,那不是篡位。”
“你不是要体验一杯茶、一份报纸、一张太师椅、一台笔记本的工作吗?喏,我现在满足你啊。”
“我就说嘛。你们这群光会压榨我们血汗的资本家,日子当然过得舒适清闲。”黑羽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上去。
“一份报纸。”她抓起了桌上的东方早报。
“一台笔记本。”她敲敲桌上笔记本的键盘。
“一张太师椅。”她拍拍身下椅子的扶手。
“一杯茶”她揭开一看光剩茶叶没水了,于是递给白俊彦说“小白,给朕沏杯茶来。朕只喝柠檬茶。奶茶也行。立顿是朕的指明饮品。”
“你说什么?!”白俊彦气傻了。他一手勒着黑羽实的脖子,一手拧着她的脸蛋。
“哎哟——你想谋权篡位——护驾!朕的——咳咳……勒死了……御林军。”
这时白俊彦的秘书王小姐不明情况的走了进来。“白总,这是下午会议——的……对不起!对不起!白总既然有事,我等下再汇报。”王秘书转身就跑。
“跳到黄河也洗不干净啦——这下完了!一定会越描越黑!糟了!糟了!光天化日下总经理跟新来的女人打情骂俏。呀!这可如何是好。都怪你!”黑羽实从椅子上窜起来,喋喋不休,语无伦次的大叫着。
“是呀。糟糕了。也许人家会说新来的销售勾引总经理哦。我的名誉被玷污了。”难得见到黑羽实惊慌失措的模样,白俊彦忍不住挑逗了下。
“蠢货!要不是你叫我上来,啥事都没有!他们一定会以为我和你之间有啥不正当关系。明天开始公司肯定会传的沸沸扬扬。流言蜚语满天飞。”
“那也没办法。嘴长在人家身上。随他们说吧。我是无所谓。”白俊彦坐了下来假装拿张报纸看,其实偷偷盯着黑羽实那好笑又惊恐的表情。
“哼!我也不在乎!大不了走人。”黑羽实丢下这句话逃出了办公室。
“嘿嘿——”白俊彦开心地大笑。
翌日,销售部的张姐小声地问:“小黑,你跟老总是不是亲戚啊?”
“亲戚?什么意思?”黑羽实早已知道满城风雨,但是怎么成了亲戚关系?
“别瞒我了。我都听说了。你是白总的爸爸的妹妹的女儿吧。难怪我瞧着你和白总有点相似。原来是一家人啊。”
“啊?!怎么可能!”
“还不承认啊。我跟你说啊,你要不是白总的亲戚,我们经理怎么会录用你。我们经理可是个挑剔的人,你这职位悬空了一个多月。”
“我要真是亲戚,我还干这么个破职位,好歹也给我弄个总监啥的。”
“哎哟。我跟你都这么熟识了,你还不肯透露实情啊。”
“我去厕所。”
这天谁对黑羽实都是笑脸迎人。就连销售部难伺候的钟经理也是。流言蜚语的版本每时每刻都在更新。就好像黑羽实与白俊彦的亲戚关系是铁一般的事实。虽然体会到舆论力量的强大,但是却带来了同样的便捷。黑羽实决定好好利用这些流言蜚语准备在这个奴役的公司来个咸鱼大翻身。不过黑羽实有一点很想明了,就是王秘书当初是怎么谣传的?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7年5月31日17时12分11秒编辑过]
3、飞扬跋扈被痛打
自从白俊彦作为强有力的后盾,大家对黑羽实十分客气,销售部的人员不再差使她跑腿打杂,钟经理也时常关心慰问。每天上班前,张姐勤快的早已为黑羽实洗好杯子泡好柠檬茶。中午吃饭的时候,大伙已经占好位子,就等她磨蹭的驾临。排队复印,一瞄到她的身影,人们主动地让出自己的位子。没人会对她再摆脸色,每个人都在竭尽全力奉承她,就连食堂打饭的都会特别优待她,总是比别人多一些菜。上班时分,就正大光明的上网,堂而皇之的打私人电话。即使经理看到也不会当面多嘴说个不准。
在公司,黑羽实犹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受着、吮吸着,老总亲戚效应带来的甘露。虽然初始还些许不习惯,但如今黑羽实决定好好地、彻底地,利用流言蜚语形成的对自己有利作用。所以她现在开始理所当然的指使人了。
“小庄,你去仓库的话,帮我把单子带过去。”
“张姐,你去倒水?那帮我带一下。”
连客套的谢谢都省略了。现在的黑羽实可以用飞扬跋扈形容。在她的观念里这都是顺理成章的。
“经理,明天我有事,请一天假。”朋友邀请她去海洋公园,自家的车子,免费的票子,还包吃包喝,天下掉下的馅饼,不吃就是傻瓜。
“不行,最近订单多。”正在看文件的钟经理脑袋一抬见是黑羽实,赶忙话锋一转笑着说“既然有事的话,就没办法了,你去人事那里写张条吧。”
随着时间的流逝,负面新闻也比比皆是,人们台面上的奉承,背地里却是说三道四。白俊彦虽然和黑羽实在同个公司,但基本很少碰面,也甚少交流。不过他非常关注黑羽实的表现。随着人们的议论纷纷,白俊彦多少也略有耳闻,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周末他约黑羽实去了公园。许久未来公园的黑羽实心情畅快。绿树成荫、花叶纷飞、香气袭人,到处弥漫着入夏的生机。两人游逛到了一片人烟稀少的竹林。竹林的小路两旁有对称的石雕。黑羽实兴奋地跑去骑上一匹石马。看着开怀高兴的黑羽实,白俊彦心里也为之喜悦,只是接下来的话题或许是与这景色不和谐的导火线。
“小羽,我有话要问。”私下里他叫她小羽,堂面上称呼小黑。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自从那次坐上“龙椅”后,她在白俊彦面前就爱称自个“朕”。
“又调皮。我问你:关于你在公司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消息是不是真得?”
“那都是大家给面子。嘿嘿——”
“认真点!我打听了一下。你经常仗着是我亲戚,对其他员工指手画脚。有没有这事?”
“哪有!我这是同事间互帮互助的体现。我可没人仗狗势,是大家自己误会。 ”
“你——我还听说,你上班的时候不仅上网还经常用公司电话打私人电话,有没有这事?”
“没有!谁乱嚼舌根!我上班是最遵守公司规章。没有!造谣!”
“你撒谎不打草稿,还理直气壮咯!我亲眼在走廊窗口见到你上网,原本想下班直接找你谈谈,只是我后来忘记了。你当我是瞎子嘛!”
“哎哟!都过去了,何必再提。皇亲国戚不都这样。你不也一杯茶、一份报纸、一张太师椅、一台笔记本?我只是效法你啊。朕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你……败家子啊——公司到你手,不亏本才怪。我警告你啊,下不为例!以后给我收敛点!如若再飞扬跋扈……定斩不饶!竖起你的耳朵都听清楚了!”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的公司还要你来指点?你只是朕养的一条——人,一条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再给我说次试试!给你盒水彩笔,你倒开起染坊来了。下来!”
白俊彦把黑羽实拽了下来。黑羽实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看到她贼溜贼溜的眼眸,白俊彦只能又好气又好笑。他用力扯了下黑羽实的耳朵以示自己的愤怒。黑羽实捂着耳朵边跑边叫“哎哟喂——疼煞哀家啦——”
“别跑!小心摔跤!你穿着高跟鞋呢!”
“哎呀!”黑羽实跌在了鹅软石路边上的草地上。
完全把白俊彦的警告当成耳边风,黑羽实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猖獗。她已经进入了随心所欲,我行我素的境界。她喜欢跟人抬杠,拿鸡蛋碰石头,越乱越能找到乐趣,她想着他白俊彦能把我怎么着,她只知道混不下去就一拍两散。
“经理,我请两天假,有事。”请假如同公假,成了家常便饭,顶着老总亲戚的光环,钟经理不敢不批准。
依旧指使着别人供自己差遣,也敢当众批评别人,她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其实不是,这是作者俺精心安排,不表现的霸道,怎么有sp的下文。)她只是和白俊彦公然叫板。不仅因为是瞧不惯老总的装腔作势,而且还是对自己挑三拣四的相亲对象。相亲多次的她根本没人跟自己顶嘴。(那是别人不跟你一般见识,作者俺说)能彻底击败白俊彦也算是种挑战吧。
忍耐着怒气的白俊彦周末和黑羽实又来到公园。他对于周遭的怨声载道,一方面下令王秘书出面安抚调和,另一方面准备自己上阵解决。阅人无数的他从未遇上过这么蛮横无理、刁钻麻烦,给公司带来生存压力的女孩子。这对他来说,能够顺利解决,也是个挑战。
“你怎么老带我来这里?”
“这里清静。而且我有话要说。”
“废话连篇。难道我们不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购物、吃饭什么的。”
“下次!”
两人又来到了上次的竹林。黑羽实又兴奋地骑上了石马。白俊彦站在边上注视她一会后开口说道:“你把我上次的警示都当耳边风了吧!”
“哎?公园风景秀丽,凉风习习,惯的我两耳畅通无阻。”
“你一个月不满多次请假。你胆量不小。”
“我有正经事。”
“你还欺瞒你父母说是上班对吧?”
“你——”
“不狡辩了吗?你请假的几天,我通过郭主任向你爸爸打听过,你根本就是以上班为借口,私低下不知上哪潇洒了吧。”
“你竟然收买我父母!你真——卑鄙!”
“我的处事还不如你的一半狡猾。没想到你真开起了染坊,而且染得公司焕然一新,我几乎都不敢相信,我的公司在你的水彩笔下,已经面目全非。”
“哼哼!朕这点实力还是有的。朕不能兴旺你的公司,却能搅合你的公司。朕——”
“够了!适可而止吧!我已经没有耐心听你鬼扯了。对于一位不知悔改,说教行不通的坏孩子,我只能采取最原始的严惩方法。”
白俊彦伸手拖下黑羽实,然后翻身扔在马背上。黑羽实就倒栽葱的趴在上面。头朝地的她不敢从前面爬下,腰围又被白俊彦的爪子按得结实。
一声清脆的巴掌响遏林霄,一声嚎叫紧随其后。原来白俊彦照着黑羽实穿着裙子的屁股就是狠狠一下。
又一声清脆的巴掌响遏林霄,一声嚎叫紧随其后。黑羽实不停地扭动身躯,只是一切徒劳无功。
一声接着一声的清脆巴掌响遏林霄,一声接着一声的嚎叫紧随其后。黑羽实生平第一次挨打,痛得自己使劲地朝下边爬。白俊彦丝毫不敢松手,要不头冲地一摔,不出个大包才怪。小倔驴子被狠狠揍了二、三十来下后,终于掉下了死不认账的眼泪。白俊彦也清楚,不哭是不可能的,自己的手都生疼,更别说女孩子白嫩的屁股。他就是要她牢记教训,才出手狠毒,想必黑羽实的屁股早已大红大紫。
白俊彦放下她后,黑羽实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大哭着,踉踉跄跄地往出口处走。他一个字没说跟在后面。虽然还是清晨时分,人流不是很多,但是过往的游人无不顿足疑惑地看向边抹眼泪边走路摇晃的黑羽实。这时白俊彦快步走到她面前,弯下了身子,才和她保持一条视线。
“你干吗!还想当众羞辱我!”
“不是。”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手帕给黑羽实擦眼泪。
“用不着你好心!滚开!”
“你要不觉得丢人,就以这幅尊容回家吧。”
“那都是拜你所赐。我明天就辞职。我不干了。”
“小羽……你可以摆脱不做我员工的命运,但是逃脱不了成为我未婚妻的天意。”
“你说啥?!”
“嘿嘿——我们缘分深厚,而且我对你兴致高昂,所以我要追求你。”
“这算爱的告白?”
“嗯!先把眼泪抹了。”
“哎呀!你个大男人还用手帕?”
“节约国家资源啊。”
“脏死了!别碰我。都是鼻涕。”
“把手拿开,快点!喜欢的话我也送你一块。”
“我不要!啊!别摸我受伤的屁股!下流!”
第二天,黑羽实上班的时候在自己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纸袋。打开一看是块手帕。他还真拿来送人啊。只是为什么都是猪头呢?
wangsan老爷,讨赏!
小的我可是贡献了无数脑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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