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我是谁?坐稳了!我是堂堂的皇族,正宗的宗室觉罗。我的爱好不多,平生就好两件事:审案和打仗。别看我武功平平但打起仗来我还保持着很高的胜率,没法子,爹妈给了一个好脑子。须知为将之道在谋不在勇。从十岁开始我就随父出征,东征西讨,屡立战功,等到打太平军时年纪轻轻得我已经是名动四方的良将了。我还特别喜欢和女将作战。和她们作战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她们治军,指挥若定,作战英勇顽强,称得上英雄二字。能征服她们本身就是一种快事能将她们生擒活捉那更是让人心动不已。我可以名正言顺的拷打她们,而不必在乎福晋说些什么。我喜欢把她们衣裳剥光严刑拷打,刑具笞击**的声音和她们无助的哭号让人激动不已我击败过许多著名女将,俘虏过许多女英雄其中记忆最深的是年轻的时候打太平军生擒曾九妹的故事。
当时正值南京政权与北京朝廷打得不可开交。曾九妹奉英王陈玉成之命帅女兵八千人攻打芜湖。形势十分危机,我临危受命,带领本部五千人马前去解围。为了麻痹曾九妹。我大张旗鼓筹粮筹饷,做出要带兵出征的样子。暗中带着兵马密赴芜湖,白天隐蔽,晚上急行军人不知鬼不觉,接近曾九妹女军大营。此时正值三更,经过连日攻城,疲惫不堪的女兵们睡得正香,她们那里知道我的军队如同从天而降,我的军队冲进营中,逢人便杀,遇帐即烧许多女兵还在梦中就成了刀下之鬼,没死的仓促应战,但已经无法组织起有效地抵抗。她们惊惶失措,人马自相践踏死伤无数。我的军队乘乱硬生生地将长围撕破一个口子,将军队粮秣源源运进城中,曾九妹见事不济连忙收军,杀条血路兵退三十里。至此,芜湖之围顿解。然而事情还没完,曾九妹手上还有七千人马,不把她消灭,将留有后患我与守城将军石豹商议,乘她新败,乘热打铁两军合一已有六千左右只要用得好,足以歼灭她的主力,第二天早,我率领大军直逼曾九妹大寨两阵对圆,我骑在马上遥看对面阵前曾九妹身披杏黄战袍,头戴银盔,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我不由暗自喝彩。心想如果将她生擒活捉,这样的人物在严刑之下,将是一副多么令人心醉的场景啊。我的爱将※※提刀跨马直取九妹,本想将她一鼓成擒,不料她英雄了得,一杆银枪使的出神入化,不足十合,将※※斩于马下 ,※※的弟弟见状大怒,上前要与九妹拼命,我唯恐他有失,于是挥兵掩杀过去这一阵双方互有死伤,至晚饭时分,各自退去。夜半,前营火光大起,喊声震天。原来是她竟然也来劫营!我急忙传令,调集弓弩手严守营寨,不得交战,不得喧哗,她要来攻,只用硬弩将她射退,违令者斩。到天亮时分,曾九妹见讨不到便宜,只好收兵退去。双方一时处在胶着状态。
一夜,巡营大将来报,捉获女军密探一人,请我发落。我立即升帐将来人带上,开始那女人抵死不招,我命将她拉下去打屁股八十军棍,打得她死去活来,只得招认,她叫陈杏媛,是九妹的女侍卫奉九妹将领偷偷潜出营寨,去安庆搬兵,抚我侧后。我不听尤可,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连夜派人去武汉行辕,取我王府首席女官珍答应来营听用。
不出十天,女太平军必将崩溃,曾九妹即将成擒。我要夜拷女英雄。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0月17日18时34分5秒编辑过]
曾九妹见大势已去,无心恋战,拨马落荒而逃五员战将欲追,被我止住。说:无需劳动各位,不出今夜子时,女长毛自当落网。”众将将信将疑。
这场仗打得痛快淋漓大获全胜,女兵伏尸十数里缴获兵仗马匹不计其数到晚上,掌灯时分,探马来报,有一队军兵从东南而来,向县城移动。众将神色大变。唯独我知道,这是曾九妹到了。我登上城墙果然见珍答应坐在马上,威风凛凛,手下数百人押解着百余名被俘女兵各个被捆绑双臂跪在地上中间一辆囚车,枷着一位美人。她虽然被剥去盔甲衣不蔽体,但没有丝毫屈服的表示。
我很兴奋,打开城门放她们进来。本王的侧福晋珍儿说:“王爷神机妙算,奴婢领兵前往谷口埋伏,正遇曾九妹和她的女亲兵败走。我发动绊马索,将她按住,索性剥了她的衣甲一条绳索左右插花,将她绑得结结实实那些女兵还想拼死救她,真厉害!要不是她们已经疲惫不堪,我还不一定能活捉她。”
曾九妹被押了上来,她被卡在狭窄的囚车里,既无法站直,又不能坐着只能撅着屁股,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半蹲着。她很年轻,也就是二十一二岁吧,长得挺漂亮的,她的表情很痛苦,但那两只眼睛却始终有一种逼人的英气。这人那,真是让人爱不是恨不是。我从心底产生一种冲动要征服她,我堂堂王爷有权占有她。她不就是一个女俘虏么?我命令她向我投降。当然她不会很老实地答应我,她说:“本姑娘自当排尾那一天起就没打算活到二十岁。天国只有断头将军,没有降妖丞相”虽然从内心来讲我很敬重她是一个女英雄,但彼此敌对,我不能撇开当前的身份与她谈别的。既然她不投降,我就只有用刑。我命令将她拉出来,褪下裤子用大板子打屁股。珍儿遵令一脚将她踢倒。
曾九妹仍然桀骜不驯,珍儿用起神力,将她两条胳膊反拧朝腿弯子一踢,曾九妹普通一声跪在地上过来三人,将她脸朝下按在地上扒下裤子 两人一人按手,一人按脚,扯得笔直。任她英勇无敌,也被珍儿整的丝毫也动弹不得。我取过折扇,障住双眼,以表示我不愿看到女贼光着屁股吃板子。珍儿取过青竹刑杖高高举起照准她的屁股蛋子“啪……”就是一板,声音又响又脆。曾九妹不由得一声惨号,哀声直刺我耳鼓,我忍不住两眼透过扇骨,直勾勾望着九妹莹白丰硕的屁股。竹板抬起,只见她雪白的肌肤由白变青由红渐紫浮现出一块板子印痕,珍儿的板子又急又狠不到三十板,曾九妹的屁股已被打得青红紫绿,有几处已经渗出血珠。她哭号甚惨。我止住刑法,问:“曾九妹,本王问你,降是不降?”曾九妹抬起头来,泪眼圆睁道:“清妖休要妄想,天国岂有降妖丞相?要打要杀,悉听尊便!”我冷笑了一声道:“既是你想挨打,也怪本王不得。珍儿,腕头加力,给我再打她四十大板!”
这顿板子打得更狠,竹板翻飞上下起落,只听得“啪、啪、啪、啪……”连珠般脆响,早已五彩斑斓的屁股顿时被打得皮开肉绽。那曾九妹开始时还声嘶力竭尖声惨叫,娇躯如同案板上的鱼一般乱扭。渐渐的已经没有了声息,等打到三十板以上,曾九妹两眼一翻,昏死过去。珍儿依令将四十板打完,请我验刑,我取下折扇,见曾九妹已经直直地趴在地上,屁股已经被打烂,叹了一口气,令人将一桶水泼到她的头上她呻吟了一声,极力想抬起头来,但还是力不从心,又一次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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