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F]墨琂——庆祝劫后余生,发个小短篇以自娱(5.25更新一小段,表示某7没有弃坑)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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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双手夹耳撑墙,弯腰九十度,腿并拢伸直。

这个姿势,绝对属于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得那种,想老娘我苦练瑜伽这么些年,这个姿势也才勉强能做的标准。

这罚站也不知是我家程大爷从哪想出来的,以至于日后每每看到论坛里JMS说罚站、罚跪我都打心眼里羡慕……

我盯着地面,觉得时间如同静止,竖着耳朵也听不到背后程大爷在干嘛。但是不看也知道,程大爷铁定一脸诡秘的笑容,盯着屏幕的同时还不忘用余光瞟我一两眼!

AUV~

这种遥遥无期的罚站只能用这三个字母来形容,老娘现在那个腰酸背痛腿抽筋呐,脸面不脸面此时此刻都已成浮云,程爷赶紧赦免我才是正途啊!

“程爷!”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嗲一点,以便于勾起程爷体内蠢蠢欲动的雄性荷尔蒙。

背后略微有些动静,程子昂走到我余光所及的地方,轻笑一声,手掌放在我的腰际,“知道错哪了?”

滚蛋吧您内!我在心里暗骂一声,嘴上却老老实实答“嗯!”

“既然知道错哪了,”程子昂轻笑一声,我腰际一凉,“再站5分钟!杯子掉下去你就仔细自己的皮吧!”

“杯子?”我在黎明前的黑暗中迷茫着,“什么杯子?”

“你最爱的那只法兰瓷!”

程子昂!!!!!老娘恨你全家!!!

熬了N天了,明儿再更,洗洗碎了,7小7顶着俩大眼袋飘走~~~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2月28日17时48分24秒编辑过]

前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瘫就用第一人称开了头,今天睡够了12个小时,换第三人称继续。

  

  

  

程子昂把杯子拿走的时候明显听到了墨琂把心脏吞回肚子里的声音,他不能理解她对瓷器的痴迷,痴迷到一声不响的人就消失,在景德镇一呆就是三年。三年来她人间蒸发,他却像疯子似的满世界找她。

  

当然了,要说这三年他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他终于明白了墨琂这样满不在乎、神游天地之间的古怪性子是从哪里来的了——他的岳丈大人她的爹,居然是鼎鼎有名的作曲家,可惜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他的丈母娘,娴静典雅、寡言少语,隐于诺大都市,靠教小琴童弹琴为生。

  

当然,最值得称道的是他们之间的爱情,年轻时的相识,男猪脚半生都不见踪影,女猪脚也不恼,一个女儿一架施坦威,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半辈子。而他们的女儿墨琂则完全秉承了父亲的性子,说消失就消失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你这只倦鸟,原来也知道归巢。”

  

从一开始的生气,到担心害怕,一直到三年后的程子昂,在某一日开了家门,正对上刚洗完澡湿淋淋的墨琂,所有的情绪化作的那个差点让墨琂窒息的拥抱。

  

而变态的墨琂的小盆友,全然不认为自己消失的三年对于她的合法老公程子昂意味着什么,还不知廉耻给他展示自己在景德镇的各种收获。

  

接着,前面的那一幕就发生了。

  

  

  

墨琂双手托着腰,双腿打颤着站起来,“我……”

  

其实此时此刻墨琂浑身上下只剩下腰酸背痛之感,脑子早已死机,哪还有能耐跟程子昂斗嘴,“我”了半天,最后冒出一句:“我腰要断了!”

  

“该!”程子昂言简意赅,手上却捞起那柔嫩的腰肢,将墨琂抱进了卧室。

  

一沾到那纯棉的床单,墨琂就迫不及待的嗷嗷叫着把自己整个埋进柔软的床铺中。“我的床啊,我醉生梦死的温柔乡啊,我想死你了!”

  

程子昂听着那肉麻的小词小句,内心中为自己感到悲哀——

  

三年前,墨琂消失的前一个月,他们刚刚闪婚。

  

作为一个投行男,好容易捞着个肤白貌美的老婆,还顺利的领了证,情史简单的程子昂小盆友正琢磨着怎么给墨琂小姐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的时候,新娘的消失着实把从小到大都中规中矩的程子昂狠狠打击了一回。

  

和墨琂的相识缘于一个艺术品投资行业的case,酒会上的惊鸿一瞥加上艺术品投资业内资深人士的引荐,程子昂顺顺当当的泡上了和他完全不在同一个世界的墨琂,自然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新婚蜜月未完,新娘子就消失了。

  

当然,这事也不能全怪罪墨琂的不靠谱,事实上墨琂走之前是给程子昂打过一个电话的,无奈当时的程子昂模仿业内前辈的范儿,接了电话说“宝贝现在忙一会打给你哈!”

  

等到他加班结束之后,他的新娘子已经化作了一股青烟,消失于滚滚红尘之中。

  

起初找不到墨琂,程子昂只是进行了最简单的推理:没有婚礼没有蜜月,新郎又连连加班,哪个女人都会发脾气使性子的。于是自知理亏的程子昂四处找人,做好了道歉赔罪哄媳妇的准备。一个月后,程子昂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小看墨琂了。

  

于是,程子昂拿出对待工作的精神,在接下来的三年时间努力的去了解有关墨琂的一切。关于墨琂的很多信息则是那位为他们引见的资深人士告诉程子昂的。现在这套房子的备用钥匙则是墨琂的母亲给的,程子昂退掉了自己的酒店式公寓,住进了墨琂留下的空房,一点一点的收集有关墨琂的一切信息。

  

闪婚的确是个馊主意,他对墨琂的了解太少,少到不足以应付新娘消失这样的狗血桥段。他一面从四面八方打探着墨琂的点点滴滴,一面谨慎的思考关于这场婚姻的可行性。可是当他看到湿淋淋的墨琂的那一刻,酒会上那惊鸿一瞥的心动感觉又见景复苏。

  

真是栽在这妖女手上了。程子昂自嘲。

  

“说说吧!”程子昂在床边落座,替墨琂揉着她酸痛的腰肢。

  

“说什么?”

  

“罚站的时候你不是说知道自己错了,说说你错哪了。”观赏了墨琂痛不欲生的罚站过程,程子昂心情大好,颇有耐心。

  

“额,这个……”墨琂侧过脸来,杏眸含笑,“程爷生气了?”

  

程子昂被她的答非所问弄了个措手不及,想了片刻,还是老实回答:“对,新婚之后你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三年,我很生气!”

  

杏眸中笑意更浓,“别生气嘛,你这三年的表现我很满意,所以,我回来啦!”

  

这是什么混蛋逻辑!擅长逻辑思维的程子昂一面狠狠的在心里鄙视了文科生墨琂小盆友的逻辑思维能力,一面敏感的抓住了关键点——难道这三年她一直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墨琂虽然逻辑能力不咋地,但读人心思还是有两下子,所以她好心尉程子昂解惑:“其实闪婚这件事件,我也觉得不那么靠谱。去陆老师傅那里学习制瓷是早就安排好了的,我当时就像,分开一下,我们各自都冷静一下才能比较好的面对彼此……”

  

话未说完,墨琂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找到方向时,身子已经趴在了程子昂的腿上。

  

“所以你就故意消失,自己躲在景德镇暗中观察我?”

  

此刻的程子昂才明白,为什么周围不断有人为他提供各种有关墨琂的信息,原来这些好心人,都是墨琂的探子……

程子昂几乎是一瞬间被怒气打通了任督二脉,墨琂消失的这三年,他活活当了三年和尚,哪知有朝一日他的美娇妻突然出现,他本以为是个惊喜,却原来是这样的真相大白。

  

“我的确不够了解你,我想我们是该好好谈谈!”程子昂扶起趴在自己腿上的墨琂,神色严肃的要结冰了。

  

墨琂扶着腰艰难的调整好姿势,瞥见程子昂三九天的脸,笑嘻嘻的去拉他的胳膊,撒娇道:“程爷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程子昂不着痕迹的抽回手臂,自尊心严重受挫,“婚姻由不得你这样儿戏,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需要做些清理。”

  

墨琂收起嬉皮笑脸,瞅着程子昂紧紧抿着的薄唇,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事态严重,“我知道错了……”一双手又不依不饶的攀上程子昂的手臂,“真的知道错了……再说罚也罚了,你别这样嘛……”

  

“你觉得以你的所作所为,那点惩罚足够么?”程子昂盯住墨琂水亮的大眼,手臂用力,强行挣脱了墨琂的掌心攀附。

  

墨琂这下慌了神,三年来她得到的所有情报都指向一个事实——被她翘家的男猪脚程子昂“苦守寒窑”,一心一意找她,绝对是值得托付终身的好人选。甚至连她母亲都斩钉截铁的告诉过她:快回来好好和这个男人过日子,否则等到鸡飞蛋打,她非得把肠子悔青不可。

  

程子昂突然冷了脸完全出乎墨琂的预料,这个男人,决定要放弃这段婚姻么?

  

深吸一口气,墨琂心道:事不过三,这次他再挣开她的手,她就放弃,任由他决定这段婚姻的命运。

  

“我知道我自己离谱,要打要罚都好,你别生我气……”她的右手再一次攀上他的手臂,左手被她塞进他的掌心,“你怎么罚我都好,只要你不松手。”

  

程子昂空荡荡的手心被她的左手填满,她的手很小,手指也不够长,没能继承母亲在钢琴上的艺术造诣,此刻,他才发现原来她的手刚好够填满他虚握的掌,严丝合缝的——奇妙的巧合。

  

“当真认罚?”他收紧手掌,将她的左手牢牢握住。

  

墨琂感到他手掌的力道,心口蓦然一松,小声应道:“嗯,只要你不松手!”

  

唇角毫无预兆的上扬,融化了一脸的冰霜,程子昂手臂一用力,便将墨琂带到怀中,打横抱起,“既然如此,今天我就给你立个规矩!”

劫后余生的意思就是我在无数paper和pre的合力打击下居然还生还了……

以下是引用 sophie_s 在 2012-2-28 19:09:00 的发言片段:

劫后余生?怎么回事啊

LZMM又开新作啦

这两只都很可爱啊

如果说刚刚看到程子昂左手皮带右手发梳的时候,墨琂对自己的大言不惭感到小小的后悔,那么现在手被反剪在了身后,睡裙裙摆被高高推到背上的情况,绝对足够让墨琂后悔到肠子都青了。

  

“你你你你……你真要打我啊……”情急之下的墨琂舌头打结,大眼睛里闪烁着惶恐,显然她和程子昂对“立规矩”这三个字的理解存在着重大分歧,然而此时此的情形,已由不得她再多思考,回答她的是臀上的一声脆响。

  

啪!

  

啊!

  

尖叫挡也挡不住的从喉咙里冲出来,发梳打在右边臀峰上,疼痛的波浪一层层翻滚下来,墨琂踢蹬着腿激烈挣扎。

  

程子昂好容易按住里腿上活蹦乱跳的墨琂,抬手便在左边臀峰上又来一下,“你自己说的认打认罚,怎么,想反悔?”

  

墨琂显然被封建体罚吓昏了头,一个“对”字冲口而出。

  

可惜程子昂才不肯给她反悔的机会,“来不及了!”,话音未落发梳便又落下来,左右交替着从臀峰一路打到大腿根儿,墨琂一面杀猪似的嚎叫,一面试图求饶:“程爷,好痛,啊……”

  

程子昂一面狠揍墨琂的屁股,一面走神——姓氏加爷这叫法是老北京城里人的习惯,他自打毕业就在外资投行,自然是没被人这样称呼过,直到他接受了当初那个艺术品投资的case,认识了一堆四九城里的玩主,这才被他们也顺嘴叫上了程爷。

  

墨琂是这个圈子了的后起之秀,年纪不大,人脉却够深够广,这群玩主们背后提起她,都管她叫墨琂小姑奶奶。墨琂小姑奶奶从认识了程子昂,到成了程太太,没叫过“子昂”也没叫过“老公”,更遑论叫一声“亲爱的”,成天天的“程爷程爷”的叫着,程子昂也就习惯了。

  

“程爷……好痛……”

  

这一声“程爷”叫的带着哭音,娇嗲无比,叫的程子昂一瞬间手上的劲儿就卸了,撇下发梳,二指探进墨琂的腿间,那幽谧的花径已经湿濡,程子昂的长指轻而易举的就探了进去,刚刚还带着哭音的娇喘瞬间就变得媚的没了边儿。

  

“臭丫头!”程子昂小腹下燥热无比,抬手扯过一张面巾纸,略擦了擦,巴掌就又狠狠扇到了墨琂粉扑扑的屁股上。刚还欲仙欲死的墨琂被打的一个机灵。

  

原本一顿发梳就已经让从没挨过揍的墨琂彻底缴械投降了,更何况经过刚刚程子昂的这么一撩拨,前后落差太大,再加上对这一巴掌全无心理准备,墨琂的尖叫声简直震破了程子昂的耳膜。

  

“还要打呀……”这回墨琂彻底哭出了声,拧着身子回头来看程子昂。

  

程子昂脸上的表情诡秘莫辨,看不出息喜怒来,一挪身子,将墨琂右腿放下来,刚刚已经挥的有些酸的右手握住墨琂的左腿,强迫她两腿分开。

  

这姿势叫墨琂羞窘不堪,红彤彤的臀瓣分开,露出幽谧的花径,无奈腰肢和手臂都被程子昂按的死死的,动也动不得。

  

“程爷……程爷……”墨琂语无伦次,生怕程子昂又手起板落。程子昂从她微红的眼圈上读出了她的畏惧,伸手扶了扶眼睛,眉头蹙成一个川字,酝酿半天,才略略叹了口气,道:“咱们是先打完再立规矩呢?还是先立规矩再继续呢?”

  

“啊?”墨琂的大脑本来就已经处在胶着状态,现在哪还回答的了这种一个萝卜两头切的问题。

  

程子昂瞅着她一脸呆滞的小像,也不非逼着她回答,嘿嘿一笑,索性直接开打。

  

啪!

  

发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程子昂的手上,动作不大,力道却不轻,落在靠近大腿内侧的皮肉上,痛的墨琂鲤鱼打挺似的挣扎一下,无奈挣不过程子昂的力道,余痛还未散去,却也只能老老实实趴在原地,分着双腿,臀瓣上为数不多还维持着白嫩的版图又少一块。

  

“既然回来了,以后有点妻子的样子,大事小情凡事都该跟我有个商量,记住了么?”程子昂稳了稳墨琂的身子,故技重施,又是一下。

  

墨琂又是惨呼一声,喘了半天,想着觉得程子昂这要求也在情理之中,于是爽快应承,“知道啦!”

  

程子昂没想到墨琂应承的这么脆生,忍不住一乐,三年前的墨琂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平时歪理一堆,他再她嘴上可没讨到过半点便宜,今天板子上身,效果真是不一样。

  

这招好用。以后可以常用。程子昂抿抿嘴,得出这么个结论。

  

啪!

  

“以后少跟那帮少爷混在一起,记住喽,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了!”如法炮制的又一发梳,不及巴掌大的一块皮肉,挨了这么几下,墨琂疼的又是惨呼一声,惨叫还没落地,便赶忙搭腔,“知道了,除了工作之外不跟他们往来。”

  

啪啪!

  

又是两下!程子昂豪不心软,不管墨琂答的多痛快,该使得力道一点不放水。

  

打够了十下,程子昂把墨琂拉起来,地上一张面巾纸,笑盈盈的看着她。墨琂拿不住这笑容意味着什么,接过了至今,一面擦眼泪一面小心揣摩程子昂的脸色。

  

程子昂果真不是善茬!

  

当墨琂扔掉了纸巾,程子昂同个姿势换个方向又把墨琂困在腿上的时候,墨琂在心里愤愤的得出了这个结论,同时也认清了形式,彻底放弃了无畏的抵抗。

  

“程爷……”开打前墨琂颤颤巍巍开口,成功的让程子昂已经扬起来的发梳停在了半空中。

  

程子昂威胁似的把发梳放在那块即将挨揍的白嫩皮肉上。“怎么了?”三个字温柔似水,鼓动了墨琂的小勇气。

  

“能不能……不要这样剪着我的手,肩膀疼……”

  

听上去到不算过分,程子昂抬手推推眼镜,正在思考要不要答应,墨琂急忙又补上一句:“我保证不乱动……”

  

程子昂无声的扬了扬嘴角,松了墨琂的手,还好心帮她揉了揉肩膀。

  

短暂的休息之后,发梳落在那块靠近大腿内侧的白嫩屁股肉上的痛更加难以忍受,墨琂连哭带嚎的挨完了十下,顺带连程子昂提出的各种有理的没理的要求都一并答应了下来。

  

后来的墨琂每每回忆起这个桥段,都会对打死也不说的革命先烈产生由衷的敬佩!

一起回复楼上:你们还想要多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很多时候开新文都是心血来潮,论坛到底不比签约了的网站,写到一半种种原因搁置了也没外界压力,文沉底儿了也就算完事了,实在不是故意让您流泪收场的

以下是引用 theresa1020 在 2012-4-20 3:24:00 的发言片段:

千萬別再成坑啦!我追了好多你的文都流淚收場

坑王?谁封我的,咩哈哈哈,荣幸之至

以下是引用 火啦啦 在 2012-8-2 11:59:00 的发言片段:

额 这就没了 坑王真是名不虚传

程子昂把腿上的小人儿扶起来,墨琂已然哭的不成人形,被程子昂抱在怀里,脑袋无力的垂在程子昂的肩上,乖顺极了。

  

“还疼的厉害?”程子昂偏过头来,扶起墨琂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墨琂红肿着一双眼睛,惨兮兮的眨巴一下,吸吸鼻子,呜咽道:“嗯!”

  

程子昂心情大好,大手捧着墨琂的巴掌脸,笑道:“活该!”

  

墨琂一听这话顿时就炸了毛,“你丫混蛋!”敢情老娘又是认错又是保证,平白被打了这么多下屁股,到头来就换来您这么个评价?

  

墨琂在程子昂怀里又踢又踹,好一阵折腾,程子昂也不恼,就由着她闹,等她闹到没了力气,才寻到她的唇,轻轻印上去。

  

墨琂只觉得时间静止,仿佛刚才那揍自己屁股的暴君和眼前这个柔情蜜意的程子昂不是一个人,他的手顺着她的耳后一点点往下滑,路过她修长的颈侧,浑圆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直叫她化作一汪春水。

  

墨琂的双手也顺势攀上程子昂的肩膀,两人吻的心无旁骛。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这条真理是时间上放之四海皆准的为数不多的真理之一。

  

欲仙欲死的墨琂同学对此深有体会。

  

身体内干渴的越发厉害,可程子昂却鸣金收兵,丢下墨琂,起身离开。

  

小姑奶奶墨琂哪里是肯善罢甘休的人,强撑着红肿痛热的屁股坐起来,拉住程子昂的手臂,娇嗲的叫唤:“程爷……您干嘛去?”

  

程子昂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饭饱才能思淫/欲,刚揍你耗体力……”

  

话没说完,墨琂小姑奶奶就变了脸,一个枕头飞过去,“程子昂!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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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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