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接到主人的电话,我不由得一陈紧张,声音依然是那么不紧不慢。“脱光了在门口跪迎我,PP里夹一个牙刷。”主人在电话那边遥控着。虽说主人的声音并不可怕,甚至言语中还带有些温柔,但我已感觉到主人进门那一刹那带来的几乎令人窒息气场。无论在什么人面前,我似乎都不愿意暴露内心真实的想法。我极力隐藏着自己在他面前的表现出来的焦躁和不安。我在那直直的跪着,像极了一个犯了错的婢女正等待着主人严厉的惩罚,但心里又有一些像刘胡兰,要慷慨大义为国家捐躯、势死不从。
接到主人的电话,我不由得一陈紧张,声音依然是那么不紧不慢。“脱光了在门口跪迎我,PP里夹一个牙刷。”主人在电话那边遥控着。虽说主人的声音并不可怕,甚至言语中还带有些温柔,但我已感觉到主人进门那一刹那带来的几乎令人窒息气场。无论在什么人面前,我似乎都不愿意暴露内心真实的想法。我极力隐藏着自己在他面前的表现出来的焦躁和不安。我在那直直的跪着,像极了一个犯了错的婢女正等待着主人严厉的惩罚,但心里又有一些像刘胡兰,要慷慨大义为国家捐躯、势死不从。
门开了,心里紧张极了,他依然带着那惯有的微笑,用他那狡黠的小眼睛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弱弱的羞羞的叫了声“主人好。”忽然啪一声,我几乎栽倒,我的左脸一阵泛疼,“宝贝,PY里的牙刷呢?”依旧是微笑的质问,但此时我已紧张的四肢发软。还没等我回答,接下来又是一两下。“主人,疼~,我..我忘夹了。”我支唔地回答(其实不是忘夹了,是我根本不想夹。脱光了跪在主人面前,我已经感到羞愧难当,更别说里面还要夹一个牙刷。)“去,跪在桌子上去,姿势摆好。”主人简单的命令着,他似乎有摄心术,知道我心里都在想什么。我极不情愿地带着一丝委屈,但又无法抗拒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那种心情矛盾极了。我迅速的按照主人要求的姿势摆好,突然,啪,我的PP一陈抽搐。主人每次打我从不会下手很轻,十下皮带抽下去,我感觉PP火辣辣的疼。皮带毕竟不是我最怕的工具,十下我还不至于哀求主人停手。但是主人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他似乎有意只打我左半边PP。“啊”在十六下的时间我忍不住大叫起来,我再也忍不住小声的呻吟,突然放大了喊叫的声音,似乎有意在抗议主人的鞭打。主人狡猾透顶,我在心里咒骂着,但却不敢说出来。突然,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气喘吁吁地提醒主人“主人~,当心墙壁上的台灯。” “把你的姿势摆好,这用得着您操心吗?”伴随着主人的质问声,似乎比刚才的力道更重了,我浑身忍不住颤抖,姿势也摆得有些东倒西歪。主人停手,皮带轻轻的抽到我的背部,我不禁一颤“姿势摆好了,肩部下去,PP翘起来,腰下去。”主人厉声命令。我慢腾腾的摆着动作,似乎在拖延着时间,突然背上一陈钻心的疼痛,我忍不住啊了一声,这可是我最不禁疼的地方,这上面的肉肉少的可怜,所以打上去有种钻心的疼痛。主人语言不多,似乎更多的是让刑具告诉我应该怎样做。“嗖”“嗖”…..又是一连串的皮带,我强忍着疼痛,最大范围的保持着那个令人难受的姿势。“主人,膝盖跪得好酸啊,主人,疼~”我开始为自己求情了,“宝贝,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牙刷下次还敢不夹吗?"我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主人,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这是我惯用的承认错误的语言,恐怕他耳朵已经听出茧子了。接下来又是一顿狂抽,“宝贝,这话您说了多少次了,哪一次改了?”我顿时语塞。现在他无论问我什么,我都会答应的,刘胡兰的壮举早已在我这荡然无存。因为我的这半边PP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越早解放出来越好。(未完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5月29日22时16分54秒编辑过]
亲们,暂时不会写了,主人有令,不让我再上面写东西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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