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珍珠前次去庙里,正赶上附近村子的市集,趁姨娘没留意,偷偷买了把男子用的扇子,也不敢细看细选,随便拣了图案最新鲜艳丽的揣了起来。回到家里,关上房门,灯下打开折扇,细看上面写的诗文,自己脸就先红了,可又觉得香艳无比甜糯没骨,赛过蜜桃芒果,不觉吟哦出来:“鸟啼花影里,人立粉墙头。春意两丝牵,秋水双波溜。”窗外,那只白猫在痴痴地不停叫着,这一夜,珍珠脑中有如春水煮茶,如何安歇!
……
“来人哪!去我书房,把竹板子取来!”
老爷的语气中满是暴躁,使唤小子端午趋着小碎步赶紧来到正厅,搭眼就看见正厅黑灰色的地上散落着折断的扇骨,撕得粉碎的扇面像花瓣一样点缀四周,在黄色的烛光之下,倒有些像老爷书房挂着的宋人绢本寒梅图。顾不得管这些,这次不知道大小姐犯了什么错,看来是真把老爷惹怒了,端午心想。虽然有些同情小姐,可也不敢不照老爷说的做。
在两个跨院间尽量磨蹭了会儿,端午拿着竹板子,回到正厅。
老爷一把夺过端午手中的板子。“出去!”端午知趣的闪身退出,随手掩上正厅的门扇。不成想,就在关门的一瞬间,偏偏瞥见大小姐嘴角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端午一下子愣住了,搭在门板上的手就这么停顿了一下。大小姐不怕吗?她的表情似乎是说:“父亲,打我吧,我等着呢!”真是怪了!
门,还是关上了,端午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不过,端午知道,右边第一扇门版有块地方被老鼠咬了个洞,老丁头去乡下探亲还没回来,那个洞就一直在。端午悄悄的趴在地上,把眼睛凑到老鼠洞前。不知道小姐被老爷打成什么样,我得留神着点,必要时候去搬救兵——这么安慰着自己,端午的**也就变得心安理得。
“脱了内裤!”“趴好!”老爷额头爆着青筋,一个字话都不愿多说。不是诗书大家最讲规矩守礼制嘛,怎么父亲要看女儿的**?!挨过竹板子打的人都知道,如果穿着衣服挨打,皮开肉绽出了血之后,血液凝结,把衣裤和皮肉结结实实粘在一起,更换衣裤敷药时要遭二次罪。做父亲的既想给女儿一个教训,又心疼女儿将来落下什么痕迹,才有此着。
珍珠乖乖褪去亵衣,趴在条凳上,撩起了裙子。不知是烛光的映衬还是幻觉,端午只觉得珍珠脸上像泛着一层柔柔的光似的,好像即将到来的,不是受刑而是享受,她的眼中满是幸福而又宁静的期待和憧憬。
“哎哟~啊——!”珍珠还是忍不住发出声响。
大宅门里,纵是使唤小子也懂得什么是非礼勿视,可端午只犹豫了一秒钟,就控制不住地把视线转向了珍珠的臀部。圆润饱满的臀,在烛光的照映下,沁出一层油油的光,板子打过的地方已经高高肿起,红的红,白的白,高处反衬着烛光,低处一片暗红,颜色煞是好看!大小姐的臀,就真的像她的名字一样,散发出珍珠一般润润的柔柔的幽幽的光晕。端午只觉得口干舌燥,心砰砰乱跳,随时都要冲破胸膛,端午忍不住紧了紧自己的拳头。
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大小姐,此刻面若桃花,香汗淋漓,星眸也愈发的闪亮了。圆圆的两瓣臀在竹板子的击打之下弹跳着抖动着,让端午联想起过年时娘给家人做汤圆的情景。娘做的汤圆白白嫩嫩,大大的个头儿,里面塞满了猪油和豆泥,咬一口,香糯甘甜,汁液烫喉。端午轻轻咽了一下口水。不是幻觉吧,端午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又往前凑了凑,不想鼻子顶到了门板,差点儿没弄出声响,倒先把自己吓了一跳!
端午脑中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正厅里面不过一二十板子的功夫。只是珍珠毕竟是闺房小姐,哪里挨得起这实实在在的板子,先前如孩子等着分糖果般的期待的表情已经变成讨饶的啜泣。血,早已从皮肤了渗了出来,不及凝固,蚯蚓般缓缓的在臀上爬行。
“父亲大人,我知道错了,您歇歇手吧。”臀上撕心裂肺的疼痛让珍珠不敢再恃宠而骄。最初像小白兔一样踢腾着的小腿儿,这会儿只能伴着“嘶嘶”声轻微的抽动。
看着女儿软嫩的皮肤上一条条血痕,父亲的心里又怎能不疼?!正是因为爱她,疼她,念她,眷她,才更怕她分心怕她犯错怕她终有一天会离开。女儿饱满的额头、柔水般的眼睛,分明就是自己年轻时镜中的样子,因为这双秋波眼,小时候常常被庙里选去扮观音。如今这双眼睛扑簌着大颗大颗的泪滴,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做父亲的哪里还能下得去手。父亲忍不住抚摸起珍珠的头发和脸颊,又把嘴贴近珍珠的臀,给她吹一吹气。珍珠体会着臀上传来的热辣辣的肿胀感和丝丝凉意,满足的闭上了眼睛,暗暗祈祷时光永远停留。
夜深了,人世间所有的欲望与躁动似乎都停止了。端午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挨打是什么滋味,就这么好么?端午想不明白。端午的娘三十岁上才有了他,虽然平民百姓人家,娘也视儿子如珍宝。端午惹娘生气的时候,娘不过是骂骂闲街出出气就算了,哪里舍得动他一根寒毛。越想越睡不着,端午忍不住把手放在臀上来回比划。大小姐那涨的红红的似乎含着笑意的脸一直在黑暗中和他对视。就这么僵持着,端午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小宝贝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了起来。意识到这一点,端午更睡不着了。
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召唤,端午摸着黑爬起来,穿过南房小院,悄悄溜进了柴房。灶里还有些微余火闪着星星点点的光,端午觉得自己身体被一点点引燃,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又开始觉得口干。端午不由自主的咽起了口水。
借着微光,端午摸起一根柴棒,用另一只手抖抖索索的脱下裤子,“啪”的往自己臀上抽了一下。“嘶——”第一次尝试,反手又用不上力气,屁股没被抽痛,倒让柴棍上的木刺给扎痛了。“啪”,端午抡满了力气,第二下顺利多了,抽打的痛掩盖过木刺的痛,热辣辣的满足感一下子充满了脑袋。端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啪、”“啪”、“啪”……又接连抽了自己七八下,好爽快,好自在!摸摸横七竖八肿起来的印痕,那么真实,那么饱满,那么干脆淋漓!端午想呐喊,想吹口哨,想迎着春天的风奔跑。又抽了自己十几下,端午出了一身大汗,舒服极了。身体像虚脱了一样,端午摸着爬着回到自己的炕上,趴下没一会儿就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