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M/F]偶亦非偶(怀念风隐)_我疼即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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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和偶遇到的时候,是一个夏末,或者初秋。 
是的,因为仅仅浅浅的是遇到,而非偶然间的预见,原来一切只是注定。 
时间的轮缓缓的划过,嘎吱的声音是牵扯木偶的线。 
凌乱的舞台,那翩翻的角落,又或者角落的中心舞台。线圈随着手指起舞,我和偶,亦是舞台的全部。 

偶本不叫偶,遇到她的那日,她那样笑着走到我的办公桌前,放下简历,然后抬头微笑。我叫陈暮。我想做你的模特。 
那日阳光的笑容,如今想起来还是那么得如沐春风,却有那么得刺眼,刺目地让我想亲手毁了这春风。 
“我的模特?”我浅笑,“不行。。。” 
“为什么!!!”她诧异的表情起伏于脸,显然对自己极有自信,却又低声的询问,显示出了极好的涵养。 
“我没有模特,只有木偶。”我看着她白皙的脸庞,清晰的五官,嘴角的笑意更浓盛了。 
“我做你的木偶。”这个叫做陈慕的女子表情明显震惊了下,确很快的镇定下来,双手抱着胸前,这个也许很干练,但更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我被她的镇定刺痛了心,我更喜欢看她的惊慌失措和落荒而逃。我已经见过很多这样的例子,我不在乎今天在多一个,就是似乎少了个很好的玩具。 
“你知道什么是木偶么?”我反问,忽而没有来的,我决定要了她。 
“不。。不知道。”她的声音不再确定,似乎被我的声音和态度吓到。“但我还是要做。”随即又很确定的表明态度。 
 “大门在右边,你可以回去了。你不适合。”我走过去轻轻的拉过她的肩,轻轻的一吻,吻在她的脸颊。嘴唇离开的时候,脸颊已经绯红。 
她倔强的咬着嘴唇,迟迟的不肯移动。 
她的不肯离去也在计算之内,我知道我这样的男子,对于一个年轻女子地吸引。欲擒故纵可能是我熟练的游戏之一。 
“那么请给我理由。””我站在她面前,看着她那清澈明朗的眼睛。脸颊红通通的,却忍不住想让人咬上几口。但是我忍住了,不急,早晚是我的。我心里暗暗地说。 
“沫浩先生,我喜欢您,从第一次看你的报告,从第一次踏进这里开始,虽然很唐突,很荒唐,但是请您给我这个机会。” 
“你确定,不后悔?我做了个妥协的姿势,攻势却越发的冷厉。 
“不后悔。”她迟疑的点头,眼神有些闪烁。 
“那么你从现在起,你叫偶,直到我中止这场游戏,从现在开始,我才是游戏的主导者,明白?”我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看着这个大胆直白的女子,嘴角泛着浓厚的笑意。着重的咬住游戏两字,告诫她,亦是告诫自己。我是个很谨慎的男人。我不会因为一个女子的突然告白而乱失分寸,那是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应有的表现,而我已年近而立。更何况我要的不只是这些。 
“是的,沫浩先生。”她低垂着眼帘,脸颊得绯红还没褪去,清秀干净但不青涩。使我所喜欢的类型。 
“你应该叫我什么?”我走过去,掰直她的脸,看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地说着。 
“主人。。先生。。” 
我的手用力捏着她的脸,指关节有些发白,看着她的脸色慢慢的涨红。“叫我沫浩,我的偶。” 
“是。。沫浩。” 
这次,我对着偶得纯,慢慢的吻了下去,小心却霸道。 

于是,很自然而然的,偶成为了我的模特,我一个人的模特,和我那小小公司旗下的其他签约模特不同。 
我仔细而又认真,严谨甚至苛刻的要求她。我只是简单的吩咐着她,去做这事,或者那事。从不许她问理由,只要她按照我的安排去做。 
就像雕磨一个小小的物品,我是雕磨工,而她是我雕磨着的物品。我耐着性子慢慢得等,等到我亲手摧毁她的那天。 

“沫浩,你为什么要解雇may?”“沫浩,你为什么要我去参加形体训练,上个月我刚出来?”“沫浩,你为什么。。。”偶在我刻意的放纵下,忽然成了叽叽喳喳的小鸟,先前的小心谨慎早已不复遁形。 
“啪!”沉重的耳光,甩上了偶得脸。她的脸登时红肿,印上了漂亮的掌印。她愣愣的站在那儿,仿佛还没有回神。 
“为。。什么?”双唇微启,短促的音节,才刚蹦出嘴。“啪!!”反手的一巴掌,就把她掀翻在地。 
“两边对称,才漂亮嘛。”我慢慢得伏下身,看着她茫然确又惊恐的眼神。 
我的手轻轻的插入偶得头发中,丝丝柔滑的长发,我所偏爱的的长直发。我的手绕了两下拉成圈,重重的往上提。偶随着我的牵引,难受的扬起了头,眉毛也许因为疼痛或者难耐,拧成了结。 
“偶,让我来告诉你这个字的含义。”我轻轻地说着,然后把头重重的往地板上一磕。 
房间里的空气忽然变得安静,而不暴躁。偶就这样蜷缩在地板上,没有动或者说没有敢动。现在的她也许害怕慌乱活着茫然无知。 
我并不急于很快去破坏房间里的气氛。我要让偶等,慢慢的等。猫捉老鼠的前戏已经开始的太久,而不在于一时。 
我转身离开了房间,回来的时候,多了一个布袋和一个工具箱。 
偶的眼神越来越惊恐和慌乱,而我慢条斯理的把这些个我熟悉的朋友们从箱内拿出。分叉的皮带,军用的硬皮,充满金属色的皮拍,大小不一的板子,粗细不同的藤条。 
“不陌生吧,偶,我相信你参加过模特的over班,那里一定让你记忆深刻。”我戏虐的说着,我明显从偶的眼神中多出了痛苦,因为我帮她充拾了一部分记忆,不过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 
“跪起,伏在床沿上。”我的声音比起先前的戏虐,更加重了威严和冰冷。 
偶踉跄的起身,可能蜷缩的时间有些过长,血液不太循环,有些跌跌撞撞的,冲向了床沿。对着床直直的跪了下去,上身伏在床上,好像那床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身体有些放松,不再那么僵硬。 
我随手拿起了根粗藤,“噼啪噼啪噼啪噼啪!!”我从脚心抽到屁股,一地儿也没有拉下,重重的抽了四藤。 
“嗷。。”偶吃痛惊呼,恐怕最难忍的就是脚心的拿下。 
“裤子,难道你等着我动手么?” 
“是。。是。。不敢。。沫浩。。我。。”偶语无伦次的诉说着,声音因为惊恐而有些发抖,词语极为的不连贯。 
“咻啪!”我手中的藤条,不耐烦的抽向了偶那纤细的腰。 
“偶,没有解释,我不需要声音,我只需要动作。”我平静得注视着她,声音依旧那么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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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Y 蓓雨熊(弃坑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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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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