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拈花惹草的陈二少,受二少奶传唤,被二少奶贴身丫环春雪和冬梅绑缚,搡入内房,在一条光亮的红漆板凳旁停下,春雪和冬梅相互配合,纤纤玉手给他解裤,春雪提住他前面的裤腰,不让落下;冬梅在他屁股后将锦锻扯下,露出屁股。不敢抬头、怕碰见二少奶严厉目光的陈二少,只看到凳光漆影中,照出自已的身影,威风扫地。他听得二少奶发话:把他摁下。语调平静温和地让人心颤,陈二少知道,别看二少奶在他不安份时,总是恶声恶气,但每当临打时,却出奇地温情;但也只有陈二少才知,愈是如此温情,屁股就会打得愈伤,甚至不可救药。陈二少抖了,但随即被摁下的身子,在红漆板凳上得到了一丝冷静。他抬起眼,用十分软弱的眼神,瞅着二少奶;见二少奶冷艳的脸上,淡淡地浮着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眼睛还对他透露出一线柔柔的询意……陈二少怀着一点点冀望,呐呐求饶:饶我吧,那不是我的错啊,是香香,她、她……我、我……。终于他说不下去,也不知怎么求情了。
她见二少奶,眼眉在冰冷的脸上飘忽了几下,一层冰霜洒了下来。见他不敢再开口狡辩,她才换了一个坐姿,轻轻问他:知道为什么要打你了吗?自已说说,这次你的屁股要打多少痛,才对得起我?跟你的香香一样,好吗?陈二少垂头丧气地说:我真的不想对不起你,你打多痛我都服,只是……怕我的屁股受不了,千万千万看在夫妻情份,不要让我痛不欲生啊。二少奶冷冷一笑,训道:你这个死不悔改的畜牲,你说说你瞒着我干了多少对不住我的事啊。你在外风流快活,屁股要被老婆收拾了,一付熊样!平日的打,都太轻了,你记不住,今天不打到你一辈子都记住,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说完,命春雪和冬梅,着实狠打,自已在一边督阵。活该陈二少,屁股被两丫环扇起了鸳鸯板,屁股都来不及痛!不敢大叫,怕让更多人知了被笑话;嘴里象吃了烫似的,喔喔呀呀,含住了痛叫。春雪、冬梅一左一右,把两爿愈来愈红的屁股管得死死的,颠过来啪!地一下,颠过去又是啪!的一下,打得二少爷直想求爹爹拜奶奶。两丫环打得十分起劲,借二少奶之淫威,行给香香报仇之机。这陈二少因惧怕老婆,对两丫环从不敢动非份之念,虽然春雪长得水灵,冬梅长得丰瘐,都是姿色过人,但只要她们丢给二少一个白白眼,二少马上噤声。再说了,屁股常常被老婆交给她们两人处置,也不敢得罪她们,相反还得巴结讨好。这时,春雪和冬梅的板子,虽说还是啪啪有声,但速度明显降慢了,二少奶见状,责令继续痛打,说要将他屁股打得跟香香同等,方才歇手。二丫头内心何尝不想,但暗想毕竟打的是二少爷,动的也是闺房私刑,若是让老爷知了,恐怕主仆三人,谁也脱不了干系。便劝说二少奶道:留待明后再打,也好让他屁股有个复元,倘若打得过伤,终会被老爷得知,他的宝宝子打成这样,岂容交待?但二少奶一时消不了气,说:多少次给他饶过了,今日若再轻轻放过,他实难知轻重。不行,重打!
陈二少听罢,急求二少奶就此放过,以后绝不敢放荡,边求饶,边支起痛极了的屁股。二少奶面无表情,暗地痛下决心,对他说:别抱希望了,今日饶不过你,好好受痛是你唯一的悔过机会。又对春雪和冬梅说:你俩也打得手酸了,先歇一会。说完,二少奶坐到少爷屁股旁,命其屁股摆端正,对着印满板痕的屁股数落起来,语重心长,说到愤恨处,纤纤玉手横扫臀峰,痛上加痛。陈二少趴着,吱吱唔唔,一脸惶恐。臀部偶尔受到轻抚,聆听二少奶轻言细语,与屁股所受剧痛,在心理上形成极大反差,屁股也越加可怜起来。尔后,春雪、冬梅重振旗鼓,直到那屁股打出血花,二少奶才准歇夜,抬至锦床,对其屁股盐水消炎,轻纱盖捂。入夜,二少奶上床,施以柔情满怀,令陈二少忍着刺痛的屁股,服服贴贴,十分听话。
两天没有起床的陈二少,令老爷叱骂,以为其贪恋温柔乡,荒业伤神。经追究,方知二少为了香香,也受了二少奶家法,且屁股重伤。不禁勃然大怒,一怒二少惧内,竟失男人刚勇,受制于婆娘;二怒二少奶如此责夫,有失温良妇道。遂将两丫环唤来,问明私刑经过,再将二少奶请来对质。老爷被二少奶一付不以为然,夫不教妻有过的理论气恼,当即要开堂审打二少奶,来人,岂有此理,给我捆上吊打!
春雪冬梅,挺身而出:老爷,要打就打奴婢,你也知了,少爷的屁股完全是我们打烂的,不怪二少奶。老爷大怒:你们这两个贱丫头,一同收拾!两丫环见众家丁赶来,摆出了阵势,怕被拉下暗房责打,受到侮辱,一使眼色,便主动搬过两条长板凳,显出十分服打的样,趴下,并将裤子褪得恰到好处,两张屁股相距不远,各有特色,一张雪白,一张丰润。家丁们很少能打到这两个精怪丫头,露出裤子的美色,平日里太显高傲,现在只等老爷吩咐,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老爷见她们如此作乖,语调里带着些许怜惜问道:你们对二少下手如此泼辣,可曾想自已的屁股能否承受?你们就好好受过吧。对家丁说:打到与二少一样。转而见二少奶花容失色,叹息道:你也真是,平日你管二少,我也觉二少是得有个贴身的人管着,行为才不至过于放浪,但妇人毕竟是妇人,要讲究侍夫为德,不可过于凶悍,现你要与两丫环同等受罚,还有何话可说?
二少奶自知这次家法难逃,屁股之痛不可小视,用哀怜的声息说:二少虽该打,就算我也有责任分担吧;就是有一不请自求,为免我在下人面前露肤之羞,能否免脱小衣?老爷沉呤不语,对家丁们挥挥手道:你们先把春雪冬梅抬到大院责打,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停板。两丫环抱紧了各自趴着的长板凳,屁股摇摇晃晃地被抬出厅堂。老爷对二少奶说:你虽有情可原,我也不想把你屁股打成怎样,但起码得打得象模象样,令你好生吃痛吧。我也不会在下人面前让你失去脸面,这样吧,我去请衙役差使,专门为你打屁股,免你在下人面前有损体面。你就此等着,好自为之。啊?天呐,请衙门里的人来打屁股?二少奶糟了。
外边院子里,已然开打了。只听得春雪、冬梅啊呜乱叫,板子声声,煞是嘹亮。一下一下,象响在二少奶心窝里,乱七八糟,痛更痛、理还乱。二少奶独处厅堂,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全没了往日端丽中透露威严,干脆独倚门扇,放目望去。见俏丫头春雪,屁股蹶在两家丁面前受苦,屁股上桃花盛开,怎经寒痛摧袭;脸上泪如雨露,屁股噼噼啪啪,难禁泣诉谁人知。再看冬梅,两爿屁股本已关不住曼曼春色,此刻正值百花争艳,被打得姹紫嫣红,绚丽斑斓;只是痛含住眼泪,倔强地蹙着眉、咬着嘴,每一下响板,都为之一颤,板子替换间隙,都会痛嘘一口菲香……
这时,老爷来了,先见春雪屁股被打得血红晶莹,示意家丁罢手,饶她悔过,叫小香、小红来扶下,跪至厅堂,等候教训。走到冬梅身边,看见冬梅的屁股,肉多吃打,坐下命人再打。也委屈了冬梅这丫头,屁股圆圆满满地被露出,更显肥沃,也许皮肉弹性比一般人好,被打了同样多的板子,硬是肿胀了七分,却没有破皮处。然而,接下来的板子把她屁股打到了极限,终于,冬梅咬不住嘴唇,开始张嘴哼叫了,屁股上随着板子来回凹陷的肉波,很快就要飞溅开来。老爷见状,及时制止说:够了,谅她们细皮嫩肉地,要痛上好几天了,让她也跪着去吧。二少奶见两贴身丫环,相继打完屁股,跪在殿堂,看着她们可怜屁股,心想自已也要情同屁股了,不免有点落寞。
在这个大家院里,二少奶最服的就是老爷了,虽然在娘家就是娇生惯养,颐指气使,但嫁到陈府来,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一夜缠绵,太阳照了屁股,才起床行叩见公爹公婆之礼。婆婆先要她背诵女儿经,诫其以后要恪守妇道三百条,而后按陈家规矩试刑,当即撩开还充满千般恩爱的白白屁股,五十蔑条完了,婆婆还要再加十竹片,罚其沉缅床第之欢,误了二少之过。初尝家法,二少奶嫩嫩屁股知道了厉害,以后再也没有尝过笞臀之痛,大板子更没挨过,由于主人身份,还成了经常动用家法的的罪魁祸首。连夫君陈二少,也别想逃过她的板子。大错大打,小错小打,对奴仆们来说,简直成了家常便饭。最惨的要数二少的得力侍奉小福子了,有天竟连挨了三顿屁股板,打得春雪和冬梅第二天手都抬不起,以后见了小福子还骂:你这个害人精,屁股小心!哦,老爷请来的衙役好帅啊,二少奶似曾相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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