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F/F]真实之外的真实_刘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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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我为什么喜欢SP,为什么喜欢当主,很多人曾问过我这个问题,隐隐约约地知道,却不想说明白,踏入这个圈子,是偶然,儿时与男生打架,那个输了的男生,被我打了一顿屁股。在百度里敲入打屁股三个字,进入了这个世界。再之后,SP就不再是以暴制暴的手段了,是一种欲望,是一种生活的习惯,是一种情感的寄托。是一种另类的关心的方式。

加入小群,我却从不发表言论,似乎只是一个看客,突然有一天,小窗亮了,是一个女生,从此拉开了我圈内经历的序幕。

“呃,请问你是主动吗?”这是她问我的第一句话。

“是的,我想,群里要求注明倾向,你也是看到了我的信息之后才找我聊天的!”呵呵,在这个圈里晃的人多少都是有所期待的,相信她绝对看过我的资料,这应该是没话找话启话题了。在我回答她之前,我已经把她的资料仔细看了一遍,同城,小被,比我小,女性,已工作。

“那么,你是女的吗?”她又明知顾问的问了我一句。

我直接不想再回答她,

过了一会,她再信息过来“呃,我有看你的资料,只是之前我有跟人聊过,他自称性别女,结果临要见面的时候,才坦白他是男的。”

“把你的电话给我。”我说

“139。。。。。。。。”这回没有半丝的犹豫。

我直接电话过去,一个怯生生地声音“喂”

“我想,你知道我是谁!”

“你是姐姐!”

这孩子原来不笨嘛,呵呵,我笑“嗯,是我,”没有花前月下,没有过程没有沉淀,直接,我多了一个妹妹。

两个陌生的人,忽然拉近的距离,这是一段什么样的缘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生活给予我的所有东西,我都能欣然接受,并且善待它!

“最近怎么样。”我在QQ上问。似乎跟认识了很久的一个人闲聊。

“还行。”她客气地回答。

“什么叫还行?工作生活还顺利吗?为什么喜欢上SP了?”生活中我不是这么直接的人,可是今天,在这个圈子里,我选择直白。

“姐姐,不好,我很不好。。。。。。”突然间,她似乎很难过,“姐姐,有些话,我想给你打电话,可以吗?”

“好!”

电话声响起。

“姐姐,我是一个贼!”第一句话把我震惊到了。

“你说什么?”我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难道她说她工作了,难道她的工作就是当小偷?
 我的思想有点儿瞬间地停滞。

“我是为了报复,在公司,明明是我做的业绩,可是被她抢去了,于是,我把她遗忘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拿回来了,我是想,看你还得意,我要让你着急一下,手机里肯定有她很多的业务联系人的电话号码,我拿走她的手机,一定可以影响她这个月的业绩,而且,这个手机就算是她抢走我业绩的经济补偿。可是拿回来之后,我看着这台手机越来越怕,我怕她们已经怀疑我了,而且这个手机也一直在提醒我,我是个小偷。”她一口气说完,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其实我对于她,应该还只一个陌生人啊!

“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我当时就是一时头脑发热,现在我见到她心里就发慌,而且自己也很自责的,工作都没心思!”慌乱的声音。

说实话,我们并谈不上熟悉,听到这样的事情,我的第一反应是,远离她,这个女孩的品质不好。偷东西,不管什么原因,都是一件可耻的事情,我不要把自己陷入这个女孩子的世界。可是,听她叨叨的说着她的后悔与恐惧,我想,这孩子不是无药可救的,在这个时候,如果我不帮她,有一就有二,她今后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的一个女孩,于是,我定了定神,迅速冷静下来。我需要想办法帮她抹平这件事。“什么时候就事?”

“前天。”她有些哭腔。

“手机你现在关机了吗?”

“嗯,拿到手我就把它关了。”

“你现在把它打开”

“可是。。。。。。”

“没有可是,你照我说的做,如果你还想有所补救,那么你听我说的做。”

“打开了。”

“把手机铃声调到振动,找到音乐,然后扬声器把声音调到最大,用光手机的电量让它自动关机。”我继续说。

“然后戴上手套用抹布擦干净手机,明天把手机悄悄丢在办公室哪个平时人不常注意的角落里”我回想着自己扔放东西的习惯,“比如说沙发缝里,比如说墙与桌子的夹缝中,然后你在办公室丢了钥匙,发动同事们帮你找。”

“如果有人找到这个手机,那就正好可以物归原主,你可以不用沾边,如果别人都没想到要找那个地方,那你就自己去翻出来,当是意外发现的还给她。”推敲了一下过程,如果不是做贼心虚的话,我认为不会有什么破绽。

现在几乎没人会为了一人手机去报案,而且,人的记性有时候会自己犯糊涂,只要找到了这个手机,她会把自己往不小心把手机丢在那个地方了的想法上引。

“可是。。。。。。”女孩此时还挣扎着想说点什么。

“如果不想让自己背上一辈子的污点,你就照我说的做!”我几乎是用吼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然后挂掉了手机。

第二天晚上,她来找我,QQ。

“姐姐,我终于还给她了。”她似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是吗,一切还顺利吗?”我淡淡地问。

“很顺利,姐姐,我可以请你狠狠地抽我一顿吗?”直白。

先安外,后攘内是我一贯的做法,事情解决了,我是该可以跟这个丫头算算帐了。

“好,明天周六,我正好休息。”我交待了她一个我曾招待朋友的宾馆名称,“十点准时到!”

“哦。”她显然听过这个地方,没有多问。

其实,我是一个慢热的人,没有想到我的第一次实践来得这么快,快得有点儿促不及防,之所以说它是实践而不是生活的习惯与感情的寄托,是因为,这个女孩和我其实并没有认识多久,我并不是特别了解她,但是我为主,她为被,她叫了我一声姐姐,然后我听说了这么一挡子事,我不可能无动于衷,于是明天的实践敲定了。

人生中有很多第一次,明天是我的第一次实践,想想我也有些兴奋,过去这么长时间我在网上看了不少贴子介绍大家的实践经验,我想我应该可以掌握好火候,既让这孩子痛入骨髓,又不至于对她造成健康上的损害吧。先选工具,打开衣柜,角落里躺着我从淘宝淘来的几件工具,一把诫尺,一块实木板子,一根藤条,一根牛皮皮带,还有一根装修时我留下来的一根塑胶管。

这么长的东西怎么带出去是个问题,家里没这么大的包,买这个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包装问题呢,我解嘲地一笑,最终,我舍弃了藤条,带上了其它东西,转念一想,我到健身器材里选了一条跳绳,把这一堆东西用往我的包里一塞,就等第二天的到来了。

阳光明媚,九点半,我已经在约定的地方定好了房间,把房号用信息发给她,然后,就*在椅子上冥想了起来。我没问她要过照片,也没有跟她视频过,我不知道一会进来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一直以来,我固执的认为,小被都是善良的孩子,是有上进心的孩子,所以我不会貌取人,她长什么样都不会影响我对她的态度,反而一会应该怎么控制局面是我要思考的问题。是从哪开始呢,是先聊天了解一下彼此,还是一上来就打,或者她做出了这可耻的事情,我应该。。。。。。

“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兀的,我的心脏跟着一紧,呵呵,谁说只有被动会紧张,第一次当主动的我也紧张了,一会的戏码,我是导演!

“谁”

“是我”

“进来,门没锁”我继续坐在转椅上,背对着门口。

门打开有脚步声挪到了屋里,然后关上,没有了声响。

“跪下!”看着窗,我用没有感情的声音喝令她。*窗的一面墙已经被我用厚重的深紫色落地窗帘挡了个严严实实,如果没有开灯,屋子里应该有夜晚的颜色。窗前的桌案上,依次摆放着诫尺,实木板子,牛皮皮带,塑胶管,跳绳。

后面没有动静,明显,她在抗拒,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儿膝下,该是有钻石吧。

“如果你认为自己没有错,门在后面,你可以出去!”在这一点上我没有任何妥协,我知道很多人喜欢SP,但是会反感罚跪,但是我认为,发生了这件事,我绝对有理由让她跪下,尽管有所期待,但是如果在这一点上无法达成共识,我宁愿毁掉这场实践。

一阵悉悉嗖嗖的声音传来,我知道她服从了,而这份服从对于今天的实践而言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我转过身来,一个长发及肩的女孩子映入我的眼帘,T恤,牛仔,很简单的打扮,没有化妆,是一个素面朝天的朴实丫头。算是我喜欢的一种类型。她微低着头,脸涨得有些发红,用牙轻咬着嘴唇。

起身,我踱步到她跟前“抬头看着我。”我命令她。

她抬头,眼神有些游离,我直视她的双眼,她的目光慢慢清澈,直至——坚定。

知道错了吗?”很老套的问话。

“我错了。”她诚恳的回答。

好,成年人了,不用我再多说什么。

抓起她的上臂,我一把把她提起来,拖到椅边,放开她的手,然后坐了下来。

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跳到了,她站在那,有点手足无措。

“裤子,脱了!”我控制着音量。

随着我的这句话,她脸上刚褪下的红晕腾地又升了起来。

犹疑中,我看到她右手抓上了自己的大腿,指尖在裤腿上婆娑着。半晌她手往纽扣处*了*又退了回去。想额处吃苦头,好,我成全你,怒气上升,我抓过她一只手腕,用力把她往下拉,她一个踉跄趴在了我的大腿上,隔着裤子,我用两个指头掐住她大腿上的一小点肉,用力向顺时针360度的方向旋转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举动和刺激让她“啊!”她一声叫出声来。

再换个地方,再掐,接连五下,她双手飞舞着嚷道,“等一下,等一下,姐姐,姐姐,我脱,我脱!啊,啊,啊,我脱!”

“好好说话你不听!今天我让你好好学学规矩!”我放过她,接着说,“起来,马上!”

她立刻从我腿上爬起来,这回没有了犹豫,迅速解开纽扣,牛仔裤和小KK同时一齐褪到了膝弯处,双手抓拳,不知该往哪放,眼神却再也不敢跟我有所接触。

闪躲的眼神接触到了桌案,然后定住了,明显,她看到了桌子上我摆放的东西。

“趴到我腿上来!”看到她的表情,我不觉有些好笑,丫头,我对你够意思了吧,呵呵,把我压箱底的那点东西都给你带来了,想起那根藤条,我不免有些遗憾,不过,看看跳绳——这家伙,足以弥补上那点不足!

丫头趴了下来,两手撑着地面,没有把重量完全放在我身上,呵呵,还是个体贴的丫头呢,对她的好感,不觉增加了一分。

她身体紧绷着,看得出她的紧张,大腿上我刚在她身上留下的五个印记,已经有些发紫了。

第一回合,我用上了巴掌,“啪”不重,我知道,这只是热身而已,丫头身体一直能保持平静,尽管皮肤开始有些发红升温了,感觉到她的放松,我不着痕迹地举起了诫尺。

“啪!”第一下完全不同于巴掌的感觉从她PP上蔓延开来,她浑身明显一振,“刚放松的身体,猛的一紧。

我用诫尺敲敲她的PP“放松!如果等下我发现你没有放松,我会加罚!”我警告说。

手下绷紧的脊梁,慢慢地软了下来。

我举起诫尺以三秒一下的节奏打了下来,感受得到手下身体每一下的振动,她在隐忍着,二十下以后,她没办法控制自己,低低的发出了呻吟声,四十下,我已经把她的pp由上到下,然后由下至上,细细地拷打了一遍。颜色已经由刚才巴掌带来的淡红色变成了红苹果的颜色,PP有点肿了。

“起来。”摸到她腰背上的汗,我拍拍她的肩膀,把诫尺放回了桌上。

“去书桌,双手撑在桌边,弯腰!”我命令她。

待她准备好,我顺手从她眼前拿起牛皮皮带,然后在手上绕了几绕,留下不到一尺长的尾端,照着她的PP抽了下去。

“呜!”她仰起了头,呻吟声被她硬声声地掐回了喉咙。

我继续抽打着,一下一下,依然有着节奏。

她努力忍受着,十下之后,开始小范围地扭动自己的PP。

我按住她的腰,急速地自上而下连抽了十下。

“啊!”她终于忍不住了,叫了出来,踮起了脚。

接着,又是一个连着的十下。

她手有些撑不住桌面了,弯下一只手,转过头,用祈求的眼神往身后看,带着点点喘息的哭腔,“痛,好痛!”

“撑好!”我厉声说到,没有一丝的怜惜!这就开始喊痛了,真正要你受的还在后头呢!

最后十下皮带,我留着间隔,一下一下地抽在了她的PP上,她颤着腿,咬牙承受住了,汗水顺着下巴滴在了地上。

放下皮带,我走到她侧面,捏起她的下巴,转向我,我盯住她有些惊惧的眼睛“站到墙角去,十分钟。”我不想接连着继续责打这个丫头。

丫头拖着半截裤子,站在墙角,双手背在身后,挡住了光裸的PP,看着她娇弱的身影,我心中有些不忍,但是,惩罚就是惩罚,丫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歇了口气,我拿出杯子,倒了两杯热茶,然后静静地坐下,*着椅背,我闭上眼睛,右手的食指,轻轻地 

敲击着桌面。

这丫头刚才表现得很坚强,也很柔顺,当然,我刚才用的东西比较而言杀伤力也不是很强,打坏她不是我 

的本意,我只使出了几分的力而已,所以她的PP虽然有肿胀,但表面看来并不狰狞,为了让她好好体会接 

下来的痛苦,这十分钟的恢复时间是很有必要的。

十分钟很快过去了,我手拿木板坐上床沿,抬眼看向她,“过来!”

歇了口气,我拿出杯子,倒了两杯热茶,然后静静地坐下,*着椅背,我闭上眼睛,右手的食指,轻轻地 

敲击着桌面。

这丫头刚才表现得很坚强,也很柔顺,当然,我刚才用的东西比较而言杀伤力也不是很强,打坏她不是我 

的本意,我只使出了几分的力而已,所以她的PP虽然有肿胀,但表面看来并不狰狞,为了让她好好体会接 

下来的痛苦,这十分钟的恢复时间是很有必要的。

十分钟很快过去了,我手拿木板坐上床沿,抬眼看向她,“过来!”

她走过来,我拉着她,引导她把上身平放在床上,双脚斜放地上。 

察探了一下她的PP,皮肤的恢复能力还不错,虽然还是红肿,但已经比刚打完时的颜色淡下去了许多。

举起板子,我狠狠地打了下去,“啪!”什么是真正的惩罚,现在,才算是!

“啊!”她放在胸前的双手猛地用力撑起了趴在床上的身体。

板子的受力面积不大,每一下都可以不用横贯丫头的两边PP,我细细地一左一右,二左二右,三左三右地 

轮翻抽打着她,控制着间隔时间。

几乎每一下她都从嗓子里冒出声来,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离开我刚才安放的位置。

随着疼痛的慢慢累积,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PP随着我落板的方向左右扭动了起来。

几十板子之后,突然她用手捂上PP挣扎着想逃脱。

想躲?我冷笑一声,把她两只手固定在腰上按住,右手执板铺天盖地地打了上去,毫无章法,不再控制时间间隔。

她一下哭了起来“哎哟!,痛啊,我错了,我不敢了!

呜呜.停啊,我不敢躲了,不敢躲了啊!”

没有理她,我继续抽打着.

盯着她的一边PP,一个劲地打了下来,一连二十板还完全没有照顾她另一边PP的意思。

她的防线一下子崩溃了,“姐姐,求…求求你,!

“饶…饶了我吧,呜呜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呜呜,我不该拿人家东西,我再也不敢了!”

一面求饶,她的身体一面努力地往挨打的那边PP方向翻滚,想把PP藏在身下。

我更用力地控住她的身体,继续打。

“姐姐,打另一边好不好!”她不敢求我停手,哭着这么说道。

再连着打了二十下,看着她PP的震颤,我如她所愿地对着她的另一半PP抽了下来,也是连抽四十板,我终于停下了手,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

她筋疲力尽整个人已经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怕是挨了一两百板子,PP这时候已经有些发硬了。

“我让你自己揉了吗?”我悠悠地说。

手移到半道上在即将接触PP的位置停了下来。

“没,没有。”她违心地缩回了手,任由饱受揉躏的PP晾晒在空气中。

我把板子放回桌上,回头看她那可怜劲儿,心中暗叹一声。

坐回床上,扶起她,移动一下位置又把她按下去,让她伏在我的腿上,她立刻紧张了起来。

“绷得这么紧,想让我翻个倍再打一遍吗?”我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停在她PP上。

“不是。”她急声说着,努力地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

我右手,轻轻地在她PP上揉了起来,她颤了一颤,PP又肿了一大圈了,很多地方有些硬,虽然没有破损,但应该也是很痛。

我继续帮她揉着,想把那硬点揉散,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柔地帮她,她身体再度放松了。

感受着手下肌肤的温度,真地很烫,那温度孵一窝小鸡仔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人生有很多事情,是没有重头再来的机会的,有的时候,你只走错一步,你的整个人生就毁了,后悔对于你来说,将会一点意义都没有,你明白吗?”揉了半晌我对她说。

“嗯!”她轻轻地应我一声。

“这回,你有机会补救,不代表事事都可以这么顺利,你想想,万一这件事被揭发了,朋友,亲人,还有那些今后你要打交道的人将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你,在这个世界上,你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这回得手了,没有被发现,你自已内心能坦荡吗?你要带着这个心结过一辈子?等到有一天你教育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你能理直气壮吗?”

“如果你安心地说服自己,告诉自己,你只是以另一种方式拿回你应得的东西,那么,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事情是完全公平的,当人生的天平倾斜之后,你是不是要以各种手段解决你今后遇到的所有不公?你能每一次都不会发现?”一连三个假设警醒她也是在提醒着自己,在我的人生中,天平失衡的状况也是会发生的,这个世界,谁又不是呢。

“姐,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她说。

我不再多言,聪明人,点到即止,这丫头应该是真的后悔了,而有时候,人内心中又抓又挠的悔意,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又何止一点点。

拍拍她的PP,“去,到桌上把那根胶管拿过来!

上文有误,漏了一段,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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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累了,我也不轻松,刚才为了压制她剧烈的挣扎,我花费了不小的力气。

停下板子之后,她还在轻轻的抽泣,上身勾在床上,双腿跪趴在地上,她把脸伏在一只手弯里,另一只手缓缓地往身后摸去,想抚平身后的痛。

“我让你自己揉了吗?”我悠悠地说。

手移到半道上在即将接触PP的位置停了下来。

“没,没有。”她违心地缩回了手,任由饱受揉躏的PP晾晒在空气中。

我把板子放回桌上,回头看她那可怜劲儿,心中暗叹一声。

坐回床上,扶起她,移动一下位置又把她按下去,让她伏在我的腿上,她立刻紧张了起来。

“绷得这么紧,想让我翻个倍再打一遍吗?”我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停在她PP上。

“不是。”她急声说着,努力地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

我右手,轻轻地在她PP上揉了起来,她颤了一颤,PP又肿了一大圈了,很多地方有些硬,虽然没有破损,但应该也是很痛。

我继续帮她揉着,想把那硬点揉散,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柔地帮她,她身体再度放松了。

感受着手下肌肤的温度,真地很烫,那温度孵一窝小鸡仔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人生有很多事情,是没有重头再来的机会的,有的时候,你只走错一步,你的整个人生就毁了,后悔对于你来说,将会一点意义都没有,你明白吗?”揉了半晌我对她说。

“嗯!”她轻轻地应我一声。

“这回,你有机会补救,不代表事事都可以这么顺利,你想想,万一这件事被揭发了,朋友,亲人,还有那些今后你要打交道的人将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你,在这个世界上,你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这回得手了,没有被发现,你自已内心能坦荡吗?你要带着这个心结过一辈子?等到有一天你教育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你能理直气壮吗?”

“如果你安心地说服自己,告诉自己,你只是以另一种方式拿回你应得的东西,那么,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事情是完全公平的,当人生的天平倾斜之后,你是不是要以各种手段解决你今后遇到的所有不公?你能每一次都不会发现?”一连三个假设警醒她也是在提醒着自己,在我的人生中,天平失衡的状况也是会发生的,这个世界,谁又不是呢。

“姐,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她说。

我不再多言,聪明人,点到即止,这丫头应该是真的后悔了,而有时候,人内心中又抓又挠的悔意,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又何止一点点。

拍拍她的PP,“去,到桌上把那根胶管拿过来!“

接过她双手递上的胶管,我站起身子,“趴到床上去!”

她爬到床中间,不待我吩咐,主动从床头拿了个枕头垫在身下,把红肿的PP翘晾着。

“不用!”我抽出枕头,总觉有个东西顶在腹部,她会感到不适。

“一会不许逃脱,不许求饶,不许手挡,违反了哪一项四十下,立刻升级为四百,绑起来打!”这是我第一次告诉她责打的数量。

胶管划破宁静的空气,打在她PP上,刚刚从责罚中稍稍恢复的PP无比的敏感,初尝胶管的滋味,她抬起脑袋,张大了嘴,深深吸了口气,待她完全吸收了这一下的痛,把脑袋搭回床上之后,我立刻打出了第二记,我要让她细细地品尝每一下抽打带来的疼痛,用最小的伤害带来最大限度的效果,这应该是一个主动的责任吧。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每一下责打,不住地起伏着,我打得不快,胶管很结实,受力面积不大,每一下都应该能让她痛到肉里,我仔细的不让每一下重叠。

她双手紧紧地揪着床单,嘴里不住地溢出一声声呻吟,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逃脱,可是每一下的责打,都会让她的身体往前面出溜一小点儿,四十管打下来,比起最开始她趴在床上的位置,已经前进了一截。没有难为她,我停下了这一轮的责打。

放回胶管,我从桌上取下了跳绳,我想这时候如果还让她主动给我送上跳绳,应该是件不太人道的事情,让她趴床上歇会儿吧。跳绳很软,不是那种塑料制品,很多人说起过热溶胶,我没见过那东西,这跳绳的材质是不是有点儿像它呢。我承认我买它的时候,就不是为了健身用的,所以它还干净得如同初生的样子。

将跳绳展开,上面没有弯弯扭扭的折痕,让人觉得很舒服,对折之后,还是很长,如同一条鞭子,我调整了一下,留出七分的长度,将剩下的一段卷在手心,在空中试了试手,舞出“嗖”的一声。

“起来吧!”我对她说。

第一次,还没有打,她就已经哭了,她的PP看起来,已经是紫胀了,可以理解她内心的恐惧。

可是我希望她经历过比刑法更重的肉体上的惩罚之后,可以彻底地摆脱这件事给她带来的心理阴影,把她走错的那一笔,彻底地从她的生命中擦掉。

“到中间来,手撑膝盖”我继续说。

她磨蹭着,抽泣着,却没有求我饶她,是决定完全把自已交给我了。

我耐心地等着,没有催促。

终于,她完成了我指定的姿势,脸朝地面,PP向后翘着。

祭品,是谁曾说过这个词呢,我突然有一种神圣的感觉,她和我,乃至这间房间都圣洁了起来。

惩罚仍在继续,我举起跳绳,“嗖”地,抽了下去,“啪”声音不大,只有一声,可是,回应我的却是接连几声的“啊!”“啊!”“啊!”。她翘着PP,不停地上下甩着,好像想把这份尖锐的痛甩掉。可这份痛如影随形是甩不掉的,两道连着弯的深紫色的鞭痕在她已经是紫色的屁股上清晰地浮了上来。

我静静地等她回复平静.

身子平复后,我“嗖”地再打了一下,“唔”她抬起了头,却努力地不让手离开膝盖,又是两道深紫色的鞭痕浮了出来。

“嗖”第三下,“啊”她努力忍耐,可是还是止不住地上下甩动那可忴的PP。

“嗖”第四下,“啊”她手终于离开膝盖,向后护去,可是在到达腰的位置又停了下来,该是想起了我上一轮责打的要求吧,她逼着这双手回到了膝盖的位置。

“嗖”第五下,“啊”刚回到膝盖的双手,还是无法克制地来到了PP上,它们在PP上快速地揉擦了几下,又迅速地回了了膝盖上。

“嗖”第六下,“啊哈”她无法顶住微微颤抖的PP,不由得直起了腰,然后弯下,再直起腰再弯

第2回

下,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

“嗖”第七下,“啊”“哈”“哈”“哈”她哈着气,发出哭腔抱着PP跪蹲了下来,背对着我。

“姐,我站不住了,真的,求求你,不然你绑着我吧,我没办法不躲了。”她哭诉着。

她没有逃避惩罚,这么求着我,是因为人类的极限在那。

“好吧”看着她缩成一团的样子,要对抗身体的疼痛还要保持身体的直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身体失去了依*会让人很没有安全感“剩下的十三下,你就跪伏在地上吧,我不会绑你。”

她并没有犯十恶不赦的罪,剩下的十三下,我会更轻一点儿的,跳绳的威力真的不容小视。

她原本就一条腿跪在地上,听了我的话,用感激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把另一条腿也放了下来,伸展身子,双手撑着前面的地面。

接下来的十三下,我真地打轻了,可是跳绳落在她饱经责难的PP上,还是会很疼的。

她一抖一抖地承受着终于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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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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