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客厅中间的地毯已经被卷起来放在一边了。此刻,这个男孩双手抱头,赤裸着下半身,微微地张开双腿,笔管条直地跪在原木色的地板上。他全身的皮肤和肌肉都紧紧地绷着,双腿之间流动着一股来回来去的风。
显然,这是一种准备接受惩罚的姿势。
或许是平常裆部难以暴露难以接受到流动的风,此刻裆部下的那个“小茶壶”才在不停地一次一次地收缩。
长发遮住了他的容颜,无法看到他的表情。
这个家,相当严厉。稍微不慎做出了一些诸如顶嘴、回答过慢、声音听不清楚的事情,都会成为受罚的原因。
当然,这个家,也不是没有爱情的。表现得好,会受到表扬;有什么苦恼讲出来,家长也会认真听的。在吃的穿的方面,都给予较大的自由。这其中,要求比较严格的是礼仪和态度。
父母都坚信,为了让孩子健康成长,体罚必须与之同行。作为孩子,对父母的惩罚要抱有感激之心。有些外人对此可能不理解,但他们就是这样的家庭。
男孩光着屁股跪在地上已经20多分钟了。这是用来反省的时间。惩罚,并不是马上就进行的。通常,是要认真反省以后才会进行。
从幼年的时候开始,只要说到惩罚,就意味着脱了裤子光着屁股挨打。现在,男孩已经进入小学高年级了,挨打的工具也因此更换为一柄厚实的板刷。
今天接受惩罚的理由是这样的。早上贪睡,没有能够按时起床。吃早饭的时候,由于还处在没有睡醒的状态,应该问候的话语也就没有大声地说出来。途中,因为只顾上与同学聊天,上学又迟到了。回到家里,书包随便一扔,没有放到应该放的地方。脱下的鞋子,也没有摆放整齐。
反省时间为20分钟。接下来,要用手打屁股100下,用板刷打屁股10下。对于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这已经算是十分严厉的惩罚了。但有的时候,打完之后,还会继续罚跪。还有的时候,打完之后,晚饭也不许吃了。所有这些,都是为了让孩子认识错误、改正错误。
“时间差不多了吧。”
“好。”
做完家务的母亲返回到客厅,这样问着。男孩立即回应,让自己跪得更直了。
“嗯,你也算是一个老实的好孩子。不过,犯的错误就是错误啊!”
“为了能够让我彻底反省,请您惩罚我吧。”
他人听起来象演戏一样的话语,就这样真挚地从男孩嘴中说出来了,他略含羞涩地低下了头。
母亲满意地点点头,坐在椅子上后,拍拍自己的膝盖,发出了一个熟知的信号。
男孩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起身趴在母亲的膝盖上。他知道,稍微显出犹豫,反省的时间就会被延长。对于孩子来说,这种身体一动都不准动的反省时间,更为难熬。
“唉,你都是这么大的孩子,屁股不挨打还是不行!”
“对不起,我是一个坏孩子。”
“好,我今天就要把这个坏孩子的屁股打得通红,让他彻底反省!”
母亲把袖子挽起来,与这宣言的同时,一巴掌狠狠地抽打下来。
“啪!”
紧接着,男孩嘴中发出了轻轻的一声感受到疼痛的声音。
“不许出声!”
男孩咬住嘴唇,闭上眼睛,默默地忍受着。
只有感受到疼痛,才可能悔改自己的错误。这个家庭信奉如此的基本教育方针。
“啪!”
仅仅两下,男孩屁股左右两侧已经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如果看得再仔细一些,就会发现母亲打屁股的那只手掌也开始变红了。
挨打的屁股与打屁股的手,同时产生疼痛,同时走向麻痹,这场惩罚继续进行着。这是一种惩罚,更是一种感情的传递。
……
“50下!还有一半!”
“好,妈妈您接着打吧。”
打完了规定的一半巴掌,男孩的屁股上已经没有丝毫的白皙,而是布满枫叶一般的通红。
母亲的手掌也肿胀起来。但是,她相信,为了孩子这样做,值得。她认为只有现在这样做,未来孩子才可能不在社会上挨打。
男孩似乎也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才会忍耐着持续的疼痛。但是,作为孩子,他毕竟有承受的极限。
“哎呦!”当第70个巴掌落下以后,男孩情不自禁地从嘴里漏出了声音。
“这是你第二次出声了啊!”
“对不起。”
“再出声,我就毫不客气增加次数啊!”
“行,妈妈,你接着打吧。”
双方好像都已经接近临界线。但是,严厉的惩罚并没有因此而动摇。男孩在无声地哭泣着。母亲的手掌红红的,麻痹肿胀起来。这个家。长年以来,就是实施着如此的家教,也可以说,这种家教已经处于宗教仪式化了。
终于,母亲甩甩手,100巴掌结束了。
“好,100下打完了!”
“谢谢”。
男孩从母亲腿上滑下来,跪在地上,感谢着母亲的惩罚。从腰以下到大腿根,赤红遍染,小小的屁股,肿胀得大了一圈。
“接下来就是板刷啊!如果你中间随便出声,结果我不说你也知道。”“……明白。”
男孩知道,只要稍微回答慢了一拍,自己的屁股都是要更加倒霉的。
毕竟是挨了100巴掌,男孩感到体力有些吃不消了。
犹如中场休息一般。母亲给了男孩10分钟休息的时间。当然,这期间,他是要跪在地上的。
“好,接着开始!”
“嗯。”
挺直上身跪在地板上的男孩,接着是弯腰两手扶地,把屁股高高地蹶了起来。这个姿势,是挨打的时候必须做出的固定姿势。
“请用板刷打我的屁股吧。”男孩含着眼泪说出这句格式性的话语。
屁股已经麻痹了。那种疼痛正在转变成为一种热度传遍全身。
“好,你必须彻底反省!”
“啪!”带着风般的板刷落在屁股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而板刷背面的木头光泽在室内灯光下闪闪发光。
“疼死我……”
男孩尽管咬着嘴唇,还是漏出这样的声音。因为板刷与手掌的力度完全不是一回事的。
“给我好好忍着!”
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至。
男孩咬着嘴唇,手指似乎要进入地板缝洗了,还是没有忍住,发出了疼痛的声音。
“你小子拿我的话不当回事啊!就是不愿意做好孩子,对不对?”母亲往前走了一步。第五下,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
母亲手法熟练,挥下的板刷不会打到尾骨和性器,都落在圆圆的肿胀的屁股上。
10下,终于结束了。屁股上显露青紫斑痕。
“谢,谢谢!”
“今后,我希望你为自己不再接受这样的惩罚而努力。”母亲把板刷放在一旁,用手抚摸着男孩的头发。“愿意哭,就哭一会儿吧”。
“哇……”男孩一下子趴到母亲的膝盖上,放声大哭起来。
这个时候,母亲一句话的都不说,只是用柔软的手轻轻地从上到下抚摸着男孩的头发、后背以及那饱挨了一顿打的屁股。
大约20分钟,男孩停止了哭泣,回到了一个正常的状态。
一个红肿的少年的屁股。一个被泪水湿濡的母亲的膝盖。
这就是一对母子。少年感受到一种深沉的母爱。
这个网站,越来越冷清,越来越没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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