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我16岁那年夏天,高烧41度,数天不退,卧床不起。爸爸请来了镇上闻名的开业郎中姚先生。
姚先生当年50多岁,浙江人氏。戴着一副近视眼镜,文绉绉的。据说解放前是gmd军医,gmd军队溃退路过本县时当了逃兵。后来就在镇上当起开业医生。
姚先生看了我一天中的体温记录,又让我仰卧,解开裤带,在我的肚子上按压了好一会,弄清了哪些部位有压痛,就下结论说:“食瘟(现在叫伤寒)。”爸妈听了大惊失色。姚先生连忙说:“不用害怕,现在有特效药氯霉素了,很快能治好的。”
果然,一个星期后,我就退烧了。那天,姚先生来复诊时,又让我仰卧,按压了我的肚子,关切地问我:“还没有大过便吧?”“嗯,已经10多天了,感觉肚子有点涨。”我如实回答。“灌一下肠吧。”姚先生慢条斯理的说,“大便清除掉肚子就不涨了,顺便也要观察一下大便了。”我脸上泛起了红晕,我隐约知道灌肠是怎么回事,但没有经历过。
姚先生让妈妈准备了热水、肥皂、百雀羚,草纸、浴巾,还让她把家里的马桶倒洗干净。姚先生从随身带来的药箱了取出一个连着橡皮管的玻璃罐,用夹子夹紧橡皮管,倒进半罐热水,约500毫升的样子,放进一小块肥皂,搅拌成乳白色液体,待液体冷却了一会,放出一点在他自己的手背上试温以后,挂到床边的钉子上。然后轻声对对我说:“脸朝里床侧躺,把裤子脱到膝关节,要从屁眼里灌呢。”
说也奇怪,16岁的花季大姑娘,按理说被要求在男人面前暴露身体的某些部位,应该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但我当时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大概是因为姚先生为我治好了病,以及他那慈父般的态度吧,我竟然毫不犹豫地拉下内裤,脸朝墙屈膝躺成左侧卧位,楞是把个光屁股朝着姚先生。姚先生在我的屁股下垫上了浴巾,还把我的右腿弯曲的比压在下面的左腿更厉害一些。这样的躺姿,人觉得非常放松、舒适,屁股缝也裂得最开。
姚先生轻轻掰开我的屁股缝,在我的肛门口抹上了百雀羚,把橡皮管徐徐插了进去。一点没有不适的感觉。姚先生打开橡皮管上的夹子,我就觉得有一股暖流进入了直肠,并渐渐向肚子深处扩散。挺舒服的。随着灌进去的液体渐渐增多,肛门口产生了便意,我就本能地收缩一下括约肌,然后放松。随着便意的频繁,我就不断的收缩、放松,收缩、放松,就像婴儿吮吸母乳一样接受着灌肠液,我觉得灌肠是一种享受。
大约灌了5分钟,液体就全部灌进去了。姚先生拔出橡皮管,用草纸为我揩了屁股,帮我拉上裤子,扶我仰躺。说:“静卧不动,坚持10分钟再去上马桶。”
10分钟后,妈妈扶我坐上清洁的马桶,把藏在肚子了10多天的宿便一泄而尽,肚子果然不涨了。姚先生又来到马桶前,摘下近视眼镜,把脸凑到马桶口,亲自仔细观察了我的大便后说:“大便正常。再吃几天药就没事了。”这时,我倒反而羞羞起来。
姚先生走后,我突然觉得要放屁。谁知,屁一放,居然带出了残留在肚子里的粪水,弄脏了裤子。妈妈知道了说:“别急别急,我来给你洗屁股。”于是打来了热水,脱去了我的脏裤子,让我扶着床沿蹲下,为我洗屁股。洗完后,在我的光屁股上轻轻打了两巴掌说:“我的贝贝。”这使我顿时引起我童年的回忆。
从我有记忆开始,妈妈每天为我洗完屁股,都要在我的光屁股上轻轻打两下,说:“我的宝贝。”那时我牙牙学语,学妈妈说:“我的贝……贝。”后来妈妈也就说:“我的贝贝。”那时,我非常喜欢妈妈打我的小屁股,觉得是一种母爱的享受。后来,我长大了,开始自己洗屁股,就再也享受不到这种母爱了。
母亲这次的举动,勾起了我对童时的向往。享受被人打屁股的愉悦。由于这次被打屁股是由灌肠引发的,姚先生的灌肠又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所以也就同时爱上了灌肠。渴望再次享受到被灌肠+打屁股的刺激。
以至于后来我走上了灌肠+打屁股的SP之路。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5年12月13日0时24分21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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