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三)
打这以后,这娘们着实消停了好一阵子,看她老实了,我也就不那么打她了,有时候她还主动挑我的火,让我上她。
谁知这娘们是狗改不了吃屎,也就半年的光景,有一天瞒着我进城,又私下去会那小白脸去了,她以为我不知道,王二去城里卖牛时亲眼看见她和小白脸手拉手下馆子,后来又拐弯抹角地去了小白脸住的地方。那还能有好事?我心里这个气呀,心想,等回来看我咋修理你!我就不信,打不服你这骚娘们!
等傍晚黑,她才一扭一扭地回来了,我问她干啥去了,她还撒谎,遇见个老同学,顺道进城给我买二锅头去了。我说酒呢,她就拿不出来了。我就一把把她给提喽起来了,拽到屋里,让她勒起裤腿,跪到洗衣板上,让她撅起屁股坐喷气式,那模样够坷碜的,薄薄的裤子让她的屁股绷得腚沟都真真亮亮的。先扒了她一只鞋,使胶皮鞋底叭叭打她的屁股蛋子,那真是又响又脆。她打得受不了,屁股上捱一阵鞋底,她就认了。
这一顿交代,就有俩钟头。她膝盖遭的罪可遭老了。 正巧秋生也来了,当着他的面,我又叭叭打了她二十多鞋底,这二十多下以后,她叫得都不是声了,喊;“救命啊!疼死我啦!饶我吧!”
审到这时节,都半夜十一点多了,审完了,我把她鞋扔给她让她自己穿上, 让她跪直了,问她该够什么罪。她呜呜哭成泪人儿,说判她啥罪都不屈,只求看在她是我老婆的份上,多少给她留一点情。我发狠心今晚上可非得好好治治她不可。就问她,你说按家法(这个是我给她定的规矩,犯了就修理,以后再说),判啥刑?她脸通红,小声说:“脱裤子打屁股板子。”我说;“对了!你这号货就该这么治治你!屈不屈你啊?”别看她招供时啥话都不忌嘴,当着秋生的面,到这份上也臊得不行。连脖根都臊红了。嘴说“不屈”,眼泪成串刷刷掉。
她知道躲不过,倒是自个儿把裤腰上扣子解了褪裤子,往地上一趴,又把里头穿的一条花布小裤衩也自己褪到腿弯弯那儿,雪白的两支大腿全露了出来,屁股呢?可不是雪白的了,捱了那么多鞋底子,已经红里带紫,肿得鼓鼓的。她趴得溜直,还学着唱本里说“犯女青青知罪,甘受爷爷责打。”我也来劲了,一拍桌,大声喊:“秋生!把这臭不要脸的卖屄小贱货,光腚重责四十大板!给我打!”
秋生一听打屁股,可带劲啦。不穿裤子打屁股,板子打上去,屁股跟大腿上的肉怎么突突突的跳,都看得一清二楚。打一板出一道红杠,也真真亮亮的。打她那位置正好冲着她的腚沟,板子呱呱打着,两个屁股蛋乱颠乱扭,屁股蛋当间的沟沟跟大腿根的两道沟沟就跟着变出多少样,屁股要颠大发了,连屄瓣子都能露见小半拉,真来劲。
她那个疼呀,捱一板子,拉长声叫唤一声“啊唷哇呀! ”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得人心里打颤。打到十来板,就加上“开恩呀”、“饶饶我呀!”不是声了。屁股上打出了紫血疙瘩,好可怜!打满二十板,我叫秋生停下,换我打她,她呜呜哭着央求说;“犯女该打,可屁股实在抗不住了,求爷爷行行好打我腿吧!”我说啥?说你的骚腚是不抗打,再打就要打烂了,得留着囫囵屁股好再打。不过拿腿顶屁股太便宜你了,再说还得留着好腿走路干活。要顶得用你的屄来顶屁股捱打。就叫秋生把这贱人身子翻过来,仰脸朝天躺地上,把她裤子裤衩全掳掉,劈开大腿,一手把她一条腿,又把她一只鞋脱下来,我轮着鞋底照她光屄头上打。这是她自找的,再求饶也不管用了。除了那次审问我再也没这么打她,这次我可是真急了。
打完她,我裤裆里也精湿了。打完了,让她穿裤提鞋,挽了挽头发,重新跪好了,我问她:“小臭屄, 你疼不疼?臊不臊?”又问她“你服不服?”她又赶紧磕头,说;“犯女知罪,打我应该,我真心悔改,再也不敢跑破鞋了!求爷爷宽大,留犯女活路。”最后判了她一个让她在屋时只穿裤衩。十天还达不到要求,就罚她光屁股出丑。递决一百板是一个月里要捱满一百板,今晚打的四十扣了,往后隔五天得打十板,那得脱开裤子光屁股打。表现好,就象今天在这屋里打,表现不好,就拖到外面院子里让大伙看着打。这一个月里要老实服刑,满期可以放她,这一个月要是不好,还要重重惩罚!她听了,吓得小脸刷白,身子直抖,一个劲磕头,哭也不敢哭了,说:“犯女一定老实服刑!”
她跪了半宿,受了刑,走都走不动了, 是我和秋生把她架回后屋的。她膝盖、屁股都是肿的,一挪步就直哼哼,后半夜根本没睡。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