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春末夏初,(衣服穿得少,打着方便,又不至于太热,打得满头大汗,也不舒服)天已入夜,繁华的赤滕城(笞藤)内依然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赤滕城内有一白府,占据了大半个的赤滕城。白府的主人白胜雪(字笑寒)(则卷)承继祖业,统治着赤滕州,乃是天下首富,虽非江湖中人,但性格豪爽,乐善好施,喜交往,江湖人称小孟尝。(其实小心眼儿又臭脾气的家伙)
然而此时,豪华的白府却大门紧闭,气氛诡异。门外亦见不到任何家丁巡视。
一个身着粉衣蓝裙,干练打扮的美貌少女正伶俐而迅速地穿梭于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身后不远处,四五个衣着统一的成年男子紧追不舍。一看就知是天下门的人。(小蹄子有人追魅力不小呢!嘻嘻嘻!)
隐蔽之处,还有一人,正密切注视着他们的行踪。这个人就是逍遥派(接上文——被鱼警官绑,这次怪不忍心的就松绑吧)掌门任我行。论轻功他可是当今世上一等一的高手,跟踪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逍遥派和天下门(天空)本是同根。祖师卧玙也(我鱼也)为当今世上武林泰斗,耳顺之年隐于旷野,无人知其下落。膝下两大高徒,得其真传,分立门派,共掌武林天下。
大师兄艾晟器(爱生气——队长)——武林盟主,天下门掌门人,武功高强自不必说,为人正直公允,大气磅礴,自执掌武林以来,天下太平,率众臣服。唯一的缺点,便是人如其名——肝火偏盛(脾气大,时不时还会便秘,长痘痘)。
师弟任我行——逍遥派掌门,武功与其师兄不相上下,但为人低调,性温良随逸,淡泊名利,虽扶贫济困、惩恶扬善,亦取暗中相助,勿使其人知其是也。
卧玙也引退之时,将掌管天下武林的大任交付大徒弟艾晟器,而将本门镇门之宝——鱼符交与爱徒任我行。当然,这鱼符隐藏着左右天下兴衰的秘密。
相传赤滕城是武圣卧玙也的故乡,那个左右天下兴衰的秘密自然也与此地密不可分。
话说,性情闲散、武功盖世的任大虾(他有口音所以大侠叫大虾,其实是瞎搞,超没原则——据其自己的口供)为何突然对天下门或者说这个小丫头片子如此感兴趣呢?!这次的确不是因为他贪恋美色(以前经常有贪恋美色犯错误的时候),虽然,那小妮子的确是人间少有的美貌。这是有原因的。
原来,这小妮子,是任大虾师兄、武林盟主、天下门掌门人艾晟器的独生女儿,名唤小丁(Tina小蹄子)。平素,艾掌门最宠这个宝贝女儿,脾气再大,看到女儿可爱俏皮的小脸蛋就啥脾气都没有了。自小,小丁便是天下城的公主。在天下城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人敢对她说个不字。这孩子虽说任性淘气,但是活泼开朗,聪明好学,天性善良,疾恶如仇。总体来说,是个十分讨人喜欢的小家伙。
那年大旱,小丁带家丁仆役出城游玩,却看到无数灾民在哄抢爸爸派人下发的救济粮。很多老弱妇孺因踩踏或饥饿而死去,她却无能为力。这让她感到很内疚,也立志要救济全天下所有的穷人。(当然大家都知道她这个志向是不大可能被实现的,只有她自己不知道而已——啊!多么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呀!)
一天,小丁无意中听到她爸爸和师叔任我行的对话,得知任大虾手上有个叫鱼符的东西,关系到天下兴衰,而且“宝藏”(她自己想象的,关系天下兴衰的秘密她认为就是有个天下人都花不完的宝藏,当然,很多人跟她都有同感,这不赖她。)的位置,大约在赤滕城,于是决定,盗取任叔叔的鱼符,去赤滕城找宝藏。
当然,在天下城——小丁的地盘上,凭借着小丫头古灵精怪的鬼主意,以及手下的配合,很快鱼符便到手了。(兵法云: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再高强的武林高手也有不备的时候,这个时候就是——大解!)
于是便上演了开头一幕。
其实,任大虾对付这个小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故意让她偷走,却迟迟不肯拿回,自有其更深的用意。
众人皆知鱼符之事,自他离开**独自闯荡江湖以来,他便是众矢之的,多少明争暗斗,终因他足智多谋,技高一筹,皆有惊无险,化险为夷。然而岁月催人,终有无常之期,此次师兄相约,亦是促其早作打算,或曰娶妻生子,或曰闭门纳徒,至次也要为鱼符找个永守之所。鱼符一旦留于门外,必将引起江湖纷争,血雨腥风。一生逍遥之人却难负师责。正在踌躇之际,却出了小丁盗符事件。
时值师兄艾晟器公务外出,一来,任我行深知师兄对这个宝贝丫头宠爱有加,硬来恐怕会得罪师兄;二来,自己本有去赤滕一趟的打算,鱼符放在涉世未深的小丫头身上,而自己作为诱饵引开众人目光,也许更加安全;三来,这小丫头自己看着长大,聪慧过人,本性纯良,却缺少历练,而她爸爸对她呵护过之,趁此机会,何不给她个历练的机会?任大虾相信,以自己的武功资质以及江湖经验,护卫这小丫头和宝贝鱼符还是不成问题的。
一路走来,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小丁烦透了身后的几个尾巴,总想着甩掉。于是入夜,借口出外走走闲逛到了街上。
赤滕城和天下城自是不同。天下城就是她艾小丁的皇宫,除了天下门的人,并无寻常百姓之家。赤滕城除了白府外,还有街道商铺,集市庙会,煞是繁华热闹。对于小丁这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妙龄少女,自是充满无穷的吸引力。
不过,即使玩兴再浓,聪明伶俐的小丁依然能够隐约感到似乎有人始终在暗处窥视着她,这让她多少有些不安和警觉。
摆脱了几条尾巴之后,很快,豪华气派却门庭冷落、气氛诡异的白府便映入了小丁的眼帘。
“这宅子好像很大,又没见有人走动,我身上揣着鱼符,总是不太安全,提心吊胆的,也玩不尽兴,不如试试任叔叔教的偷鸡摸狗逃跑功(就是轻功,小丁自己给它起的名字——小孩子淘气),翻墙进去,找地方把鱼符藏好,然后再出来办正事(其实就是逛赤滕城玩)。”小丫头暗自盘算好,便开始了她的行动。
说是找个隐蔽的地方,其实也就是白府宅院内侧的墙根底下。她翻进去的位置,刚好有个不易察觉的地洞,像是鼠洞,又像是有人刻意挖的,上面还有个类似盖子的5、6斤重的石头压着,乍一看很难发现,鱼符放进去,大小刚刚好,而且,洞上方的墙沿上刚好蹲着个石兽,位置很好找,这简直是老天爷赐给她的绝佳藏宝地。
做好一切之后,小丁依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暗自偷乐着“天助我也”翻身出了白府。当然,她出白府之后,很快又被她的尾巴们粘住了。只是这次,暗中安排一切的任大虾,留在了原地,没有再跟去。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赤滕以及白府对老任来说并不陌生,自孩提时代起,**就经常带他来这里小住,而白府的主人白胜雪更是他自小最亲密的玩伴。成人之后,为了保守**的秘密,他们总是以秘密方式暗中联系。连同大师兄在内,这世上只有3个人知道:任我行是卧玙也的亲子,而白胜雪是任我行的姑表侄。
鱼符放在白府任我行还是比较放心的,小丫头也有人保护着,而真正令他诧异和担心的是今晚白府的诡异气氛。平日家丁众多,人来人往的白府,今晚却如此安静,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任大虾担忧着,决定暗中一探究竟。
小心谨慎的任大虾,没走正门,而是施展轻功穿梁跃脊,迂回着绕过空无一人的前庭,中宅,终于在后院看到数百名家丁、仆役、婢女、老妈尽数聚集于此。他们个个垂手而立,神情紧张焦虑,不知所措,并未见有人胁迫。靠近观察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均聚集在后院当中一处二层小楼上。
任我行认得这处小楼,那是白胜雪的妹妹、他的姑表侄女、白府千金白润雨的闺房。
说起这位润雨千金,也是个让人头痛的小丫头。她与小丁年龄相仿,天生丽质,美貌绝伦。虽生在富贵人家,却从小没了爹娘,由她哥哥白胜雪一手带大。所谓长兄如父,胜雪视其如己出,亦是宝贝得不得了,为了妹妹他至今未娶。与小丁不同的是,这个丫头性格倔强,争强好胜,自尊心极强。平素哥哥对其家教甚严,女孩家就要有女孩家的样儿,琴棋书画、针织女工样样皆要精通。从不准其随意踏出家门半步,更不准舞刀弄棍招惹是非。稍有过失便会遭受哥哥严厉的责罚。这反而使她变得十分叛逆乖张(就是超级欠揍)。
任大虾这才发现,润雨的房间灯火通明,一个健硕的人影在灯下晃动,(其实是胖得象八戒一样的人影)隐隐地还可听到时断时续的“啪啪……”声!
凭任大虾行走江湖的多年经验判断,这一定是倔强又爱面子的小雨丫头挨打了!任大虾此时真的很想上前拉个人问问:这次雨丫头又是因为什么壮举挨揍。(因为其实任同志还是很八卦的。)但是理智告诉他:不可因小失大,暴露行踪。于是他决定施展专长——上房揭瓦!(这是老任打小的爱好,虽为此没少挨**卧玙也的屁板,仍本性难移,俗话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老任在这方面的功夫可见一般,如今既没有**也没有老婆管束的任游侠【任油虾——油焖大虾】更是肆无忌惮、变本加厉起来。)
只片刻,任油虾已飞身上了小楼的屋顶,整齐的三排十二片大瓦砖,在毫无声息,不落一粒尘土的情况下,被迅速轻巧的移除,露出足以容身进出的孔隙(够大才看得清楚看得过瘾嘛!),任大虾调整了身体的位置,舒舒服服趴下,居高临下欣赏起难得一见的好戏来了。(要知道我们的雨丫头可是天生丽质,世间罕有的美貌女子,偏又极好面子,他哥也惜她颜面,责罚虽多,却从不与他人得见。这也是润雨挨打,众人皆垂手于楼外却无人敢上前窥探或者劝阻的缘故。——苦命的孩儿呀!偏生她又倔,只能自己生扛了!)
只见润雨丫头笔直地跪于厅中央,外衣裙裳已尽数除去,上身只着粉白色薄纱贴身短衣,衣摆向前系于腰际,下身缎白绸裤中衣则尽皆褪于膝下。露出纤细的小蛮腰、圆滚丰润的翘臀和修长的双腿。那肌肤粉白,嫩得能掐出水来,任人看了都会垂涎(老任同志掀瓦的时候没掉一粒土,但是看到润雨丫头这副样子哈喇子差点滴落下来。煞是没出息的说。)。只是此时,本该白皙如玉的小屁股上,明显烙上了几条错落不一的深红色板痕。雨丫头双手前垂,自然不自然地挡住了小腹和私处,(这多少让任油虾感到遗憾。)低头垂鬓在嘤嘤地哭泣。
白胜雪站在润雨的身后,拎着两尺余长、两寸宽的毛竹板子,不时地踱着步子。看得出来,那毛竹板子是已浸透水的,显得更加厚重而富有韧性。
片刻,他踱到润雨的左侧身后,停住了。右手握紧板子,在空中用力挥了两下,随着呼呼的破空声,雨丫头的小屁股明显一紧,跟着浑身不自主战栗起来。两只小手下意识地想向后去挡,但只犹豫了一下,便又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固定在前面,然而哭声渐大起来。
“我再问你一遍,说是不说?!……你把我的鱼形挂饰弄哪儿去了?!”白胜雪严厉地威吓着。雨丫头战栗得更加厉害了,只是抽泣着却不作答。(老任在房上听得“鱼形挂饰”四个字不由得身上一震,因为只有他和胜雪知道,鱼符原本是阴阳一对,只有双符合一才可开动机关。若是丢失,后果不堪设想,难怪胜雪如此震怒!)
这下更激怒了胜雪,“胆子越来越大了你!三天不打,你是上房揭瓦啊你(终于给老任找到志同道合的了,甚是欣慰)!我看你是屁股痒得不行了你!”正说着,手起板落,“啪啪啪”狠狠的三下,对准雨丫头光溜溜的小屁股就抽了上去!板子抬起的一刹那,三条深红色的板痕立刻清晰显现出来,并且逐渐肿胀了起来,雨丫头被打得哭嚎连连,伏地而滚,再无法保持原有的标准跪姿,顾不得颜面,双手捂住可怜的两瓣小屁股蛋,仰面躺倒在地,将屁股严严实实地藏于身下,再不愿任何人碰触它!
白胜雪一见这情景,更是怒气冲天:“还反了你了不成?!竟敢公然抗命!我看你今儿个是不想要你的小屁股了!好!哥成全你!”说着上前弯腰去拎润雨小丫头的胳膊!要知道,白胜雪身材健硕魁梧(超级大胖礅),虽非习武之人,却力气很大,而雨丫头身材苗条纤细,(兄妹俩极不匀称,肉都长哥哥身上了)哥哥拎妹妹就像拎小鸡一样,白胜雪很麻利地就把润雨丫头从地上拎起来,夹在腋下,径直奔内室中央的藤木春凳走去!雨丫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顾不得颜面玩命地踢蹬着小腿哭喊求饶着:“哥!我错了!不……不敢了!饶了我吧!求你!……屁股不痒了!别打了!别~……呜呜呜……”白胜雪不再理会,只是坚定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绑上!狠揍!今儿个不把这死丫头的小屁股打八瓣的,绝不停手!谁求情也没用!
胜雪夹着润雨,从北面的绣榻上扯过两个大枕头,扔到春凳中央,单手叠摞好,然后将右腋下瑟瑟发抖的润雨丫头脸朝下狠狠趴按在春凳上。雨丫头光溜溜的小屁股正好被两层枕头高高垫起,腰间、膝窝立刻被牛皮绳死死扣住,接下来是双手和脚踝亦被顺序扣牢,动弹不得。胜雪扣润雨的动作那是相当麻利,显然早已不是第一次了。过程中雨丫头稍有违拗较劲,屁股上立刻就会挨上一记响亮的巴掌,同时还伴随着胜雪严厉地呵斥:“我看你再敢动一下?!给我老实趴好了!”声音极尽怒吼。(东北话:老瘆人了)雨丫头深知此时再求饶挣扎只能自讨苦吃,除了嘤嘤的低泣以及浑身难以控制的剧烈战栗她什么也不能做。
趴在屋顶偷看的老任非常清楚那春凳的威力。它长约五~六尺,宽两尺,前端突出一尺见方上平下弧的抱木,嵌入一双牛筋环扣,中央尾端一侧相应的位置共有三条牛皮筋绳扣,对应着另一侧的金属钩。人趴上去,正好头脚露于外,双臂抱木,双手反扣于抱木下方,腰腿踝正好被牛筋环扣扣住,因牛筋极富韧性,拉伸后绑缚入肉三分力度极大,越是挣扎则困扎越紧。趴上去的人,即使还没挨打,也能吓掉半个魂(任童鞋是经常吓到尿裤子的,我证明)。那春凳是胜雪父亲特制专门用来打儿子屁股的。现在胜雪却把它用到了妹妹身上。老任之所以如此清楚,不仅是因为他曾多次窥视两兄妹挨打,要知道,那种春凳可是祖师爷或者说他父亲卧玙也发明的,当然他也有个张一模一样专用的,自10岁起之后的数十年间,任油虾也曾不计其数地被迫亲身体验它的威力。次数甚至比白氏兄妹加起来的两倍还要多!(哎呀妈呀!鱼给自己加的任务也忒多了!胳膊都得练粗了!太敬业了也不成呀!) (现在看来老任这么喜欢幸灾乐祸,窥视别人挨打,估计与年轻时的遭遇所留下的心理阴影有关,我们要宽容、理解!)
白胜雪捆好润雨后,翻身去捡了刚用过的板子,三步并作两步急跨到春凳前,扯下自己的外衣,挽高袖子,深吸一口气,高举起厚重的毛竹板子,抡圆了砸向了润雨丫头光溜溜本已伤痕累累的可怜的两片小屁股蛋儿。发狠地打了起来!这下润雨丫头再也绷不住矜持:“啊!哎呀!救命!…别打!饶了我吧!…哥!…啊!哎呀!…妈呀…救救我……”惨叫哭喊连连!惨烈之声,让举府上下听得脊背发凉。老任看得更是揪心(他多少还是有些怜香惜玉的同情心的)。只片刻,急急的几十板子就已砸过,雨丫头的屁股蛋上没了一块好肉,通体紫红如发面般迅速肿胀起来,零散间渗出丝丝血迹,并且渐发黑起来,与依然雪白如玉的双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时小丫头的哭喊声已渐转为气若游丝了!老任再不忍看下去,一支飞镖,贴着胜雪的面门掠了过去,剟在对面的墙上。(当然任大虾的暗器功底也不是盖的,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即不伤了胜雪又可以充分引起他的注意。)
胜雪正在气头,全部精力都放在狠揍雨丫头的小屁股上,根本没注意到屋顶的漏洞,冷不防耳边呼的一声,着实吓了他一身冷汗,回过神定睛再看,发现了那支飞镖。对于这物饰,他再熟悉不过,那是老任每次约他见面的暗号。一见此镖,他即知关系重大,遂强忍痛责妹妹的欲望,准备赴约。
“哼!死丫头!我暂时饶了你,今晚给我光着屁股,好好趴着反省!咱俩的账还没算完呢!哥现在有急事!回来再说!你给我仔细听好!你要是敢再给我不老实,你等着瞧!不把你屁股打成八瓣的,我就不是你哥!”边说着边为小丫头松绑,再看润雨的屁股时,乌黑青肿一片,浑身大汗如水洗了一般,瘫软在塌上,动弹不得,胜雪也着实有些不忍了。裤子只提到了大腿的上部,扯过锦被,上下盖了,只留下屁股露在外面。转身下楼,只叮嘱了奶妈上去伺候,喂些参汤,用上金疮散,仔细看好,不准任何人上去窥探。转身赴约去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9月3日17时18分25秒编辑过]
本来想今天都发上去的,可惜还没写完。。。。。。偷偷地祝福一下吧!
任大虾与白胜雪通了消息,得知润雨小丫头跟胜雪赌气,故意把那一半鱼符偷拿走了,却迟迟不肯说出下落,胜雪也不能对小丫头明言鱼符的利害,而家里家外又不能公开查找,很是担心秘密鱼符流落他处,急得不行,所以才气恼狠揍了她一顿。任侠劝慰了几句:“那孩子脾气倔,越打越不说,还是好言相劝的比较好,打坏了她岂不自己心疼?!至于外面,我会暗中打探有没有类似物事流于市场,或者江湖上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于是分头各自回转。
……
白胜雪听从表舅的话回府后未再训斥润雨,只是早晚守候,悉心照料了数日,毕竟自己的亲妹子,打成这样也着实让他心疼不已。不过心里却还是急不过,因此自觉不自觉地要在小丫头耳边唠叨几句:“丫头呀,是哥哥不好,不该打你那么重,哥心疼得不得了,也后悔得不得了,原谅哥哥吧,哥保证以后再不打小丫头那么重了……能不能告诉哥你把那鱼形挂饰不小心放哪儿了?”
雨丫头一听他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口口声声说最宝贵我,整天就知道关注那个破玩意,还为了它把我打成这样,到底它重要还是我重要!我的伤还没好呢,明着是关心我给我赔不是,实际上还是关心那个破玩意!我偏不告诉你!看你能把我怎么着!当我不知道,现在低三下四的求我,还不是因为破玩意在我手上,要是还给了你,你还不得打死我呀!哼!我偏不给!”打定了主意,随你千般哄劝,雨丫头就是默不作声。
胜雪打得虽重,却也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加之,白府祖传秘方配以名贵中药材,只几天时间,雨丫头屁股上的瘀肿以尽数退却,能够下床活动自如了。
然而胜雪却更加心急如焚了,那要命的玩意多流失一刻,江湖上的血雨腥风就多逼近一天,哄了这么久,一点不见效,他终于还是没耐住性子原形毕露,下了最后通牒:“死丫头!你说是不说!?告诉你,我再给你最后一天,如果到明天你还不肯老实交代,你等着瞧!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后悔自己多长了个屁股的!!!”
哥哥的这话一出口,润雨丫头还是很有几分忌惮的。从小到大,她那个犟脾气就从来没服过输,也从来没怕过谁,除了她哥和她哥手里的板子!只要她哥一瞪眼,她的小屁股立刻就紧得要命。她深知她哥是个说得到就决对做得到的人。她也很清楚哥那话意味着啥!
是夜,她再也无法安睡,想起哥哥的话,屁股就疼得让她浑身哆嗦。是老实交代的好,还是继续杠下去?自尊心让她很难接受前者,然而对来自屁股上的剧烈疼痛和羞耻感的恐惧心理,又逼迫她不能选择后者,怎么办?有了!还有第三种选择!逃家!而且是带着那破玩意逃家!
“哥不是说那是个宝贝嘛,带出去卖了好了,我倒要看看那破玩意能值多少钱!到底是它值钱还是我值钱!也正好筹措盘缠!哼!等着瞧!我就要贱卖了它,看你怎么找!”心里盘算好,看看时辰,丫环老妈子们也都睡熟了,于是开始行动。
润雨摸黑来到墙根下,很容易便找到了她的藏宝之处。因为那长长的院墙墙沿上刚好只在那个位置处蹲着一只石兽,石兽正下方,搬开那块足有5、6斤重的“大”石头,小小的洞里很容易便取出了那个自己称之为“破玩意”的哥的宝贝。
接下来的事情很顺利,乔装打扮,从小门溜出,趁夜赶路,黎明出城,搭老农的牛车,去她认为远离赤滕的地方。(显然,这早已不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白府千金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否则不会如此门儿清的!)
近午时分,雨小姐觉得已经走了好久,也许是因为平素食量少,此时又消耗了大量体力,自觉很是饥渴了,要弄点吃的才行,然而身无分文,只有这个累赘破玩意。“对!马上卖掉它!可山野小镇周围没当铺,怎么办?……摆个路边摊!”想到此处,雨大小姐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沾沾自喜起来。煞是得意!
很快,傍河的杨柳树下,一块整洁淡雅的小方丝巾被平整地铺于路边,四角压上了小石头,那个鱼符宝贝,被端端正正摆在了上面,雨大小姐的路边摊就这样开业了。
毕竟是山野乡村,哪有什么识货的人,偶有一二个驻足观看的,多是看人不看货(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识货是要后天努力培养才能有的能力,但是欣赏美女那可是与生俱来的先天能力),此时雨大小姐才深刻体会到赚钱的不易。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依然没有正经人光顾她的生意,润雨丫头已经饿得眼冒金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瘫坐在旁边的杨柳树下。
时尽黄昏,老远一群人簇拥着向赤滕城的方向走来。润雨定睛一看,为首的是个衣着华美,身材娇好、秀色可餐的美貌少女,年龄与自己相仿,其身后是7~8个统一着装的彪形大汉。心想:“看样子,是哪里的富家千金,也许是个识货的呢!不可错过时机呀!这次一定要主动出击推销出去!”
爱面子的雨大小姐,终于还是败给了饥饿,为了有钱果腹,鼓足勇气上前,将小丁一行人拦了下来。“小姐,请留步,一看您就是富贵人家的千金,眼光自是与凡人不同,小女这里有样好玩的宝贝,如果您识货,出个合理的价钱,它就是你的了!”
小丁本就喜欢猎奇的,听她这么说,立刻勾起了兴致,再加上眼前这个小妮子虽是粗布衣衫,却玉面桃花,美貌绝伦,论姿色决不再自己之下,一看便知绝非等闲人家的女儿,说不定是遭遇磨难的官宦千金,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她要卖的东西不可不看。遂停住脚步近前观赏。
然而这一看可要了命,丁大小姐立刻惊掉了三魂七魄——“这不是我的那个宝贝鱼符吗?!这么秘密的东西,怎么会在她的手里?居然还敢公开叫卖!胆子不小呀!小丫头片子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哦!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物事,能拿给我仔细赏玩一下吗?”聪明的小丁心里在快速扒拉着小算盘,表面却不动声色,以买家的身份沉稳镇定地向润雨提着似乎相当合理的建议。
雨大千金毕竟是深居简出的豪门小姐,社会经验着实不足,这会儿又饥肠辘辘,眼冒金星,哪里顾得上许多,见有“识货的”感兴趣,也没多想,就将鱼符主动递到人家手上。
小丁接到鱼符,仔细端详确认果然是她的那只宝贝。突然将宝贝揣入怀中,脸色大变,对着润雨怒目而视,挥手下令:“来呀!把这个盗宝小贼给我拿下!”命令一出她手下的几个彪形大汉,立刻上前,七手八脚,就将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府千金大小姐按倒在地,抽出绳子捆成了粽子!
润雨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一下子吓蒙了。愣住足有一刻钟,等她回过神来更是怒不可遏,声嘶力竭地吼了起来:“混蛋!放开我!你们这群强盗!救命呀!……”要知道我们可爱的润雨千金打出生起,除了自己的哥哥,还没有人敢对她这般无礼放肆过呢!不过,很快雨丫头的声音就小了下去,因为还没吃饭呢,没饿晕过去就算不错了。哪有多余力气挣扎呼救呀!
不过,即使这一两句叫骂,也足以激怒我们这位天下城的公主了。同样,我们的小丁公主打小也不曾被人如此叫骂过,哪里受得这等气?!心想:偷了我的东西,还如此嚣张,当我吃素的?!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的!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没办法,这小丫头鬼主意超多,论调皮捣蛋恐怕无人能及,就连她那个万人景仰的老爸艾晟器也佩服得五体投地——我证明:他的确不止一次被小丁整得五体投地屁股朝天)!
“铁膘(真名铁小柔,又叫铁肉丸子,人如其名)!这死丫头片子太吵,怎么办呢?!”小丁故作严肃坏坏地向旁边一名领头壮(胖)汉发问。
“回少主,让铁膘把这小丫头掐没气了,或者扔到河里喂鱼……就不会再吵到少主了。”
“笨蛋!你是猪脑子呀!(不涮白不涮!啦啦啦……这句超爽!)那样人不就死了呀!我爸知道了饶得了你的!”
“是!少主说的是!”
“笨蛋,真是猪脑子!不就是嘴巴出声嘛!找东西堵上不就完了!铁膘!把你的臭袜子脱下来!”说着,小丁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
“是!少主!”铁膘立刻遵命脱下两只袜子,然后毕恭毕敬地呈到小丁面前。
小丁立刻皱眉、掩鼻、扭头,摆着手说道:“臭死了,别拿过来,那边……去把那小丫头片子的嘴巴塞上!”顺势指向被捆成粽子可怜兮兮的润雨。
润雨见状,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差点没瞪掉出来。以前她只知道她哥发怒时要打她光屁股是最令她恐惧的事情,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这更龌龊数倍的招数(要知道,千金大小姐从小金枝玉叶,冰清玉洁,总之都是很有洁癖的,这么腌臜的东西别说放嘴里,就是看都不得看上一眼的)!片刻回过神来的她,使出了全身所有力气,拼命踢着双腿,摇着脑袋(她上身已经被捆成了粽子,只有双腿和脑袋还能动弹),晶莹的泪珠顺着她浓密纤长的睫毛四散喷洒,同时拼命的哭喊求饶着:“不要!别……求你们!少……少主别……求你!我不叫了还不行吗?杀了我吧!!!混蛋!那玩意是我家的传家宝!你们才是强盗!非礼呀!!!……”
“停!”就在铁膘即将把他那双胡乱攒成团的脏兮兮臭气熏天的臭袜子塞入润雨口中的那一霎那,小丁叫了暂停。铁膘倒也听话,立刻停止了动作,但是故意在雨大千金面门前将自己的臭袜子抖落开,可怜润雨的脑袋立刻被一团令人窒息的灰土气团包绕着,呛得直咳嗽。此时的她早已浑身瘫软、大汗淋漓,鼻涕、眼泪和着自铁膘臭袜子上抖落的灰土裹了满脸。
其实,小丁丫头本意也没想真将那腌臜玩意放入眼前这个看上去漂亮可爱又嫩嫩的小丫头嘴里的,只不过吓唬吓唬她而已。听到“传家宝”这三个字,她还是相当好奇的,很想听听这小丫头片子有何说辞。
“看样子她不像是油嘴滑舌在说
第2回
假话。这几天四处秘密打探,却无半点展获(那是因为我们的小丁童鞋对游山玩水的兴趣要远远大于打探秘密,何况,当地也确实没人知道鱼符和鱼符宝藏的事情——要都知道不就不是秘密了嘛!),得找个避人耳目的地方想办法仔细拷问她一下,说不定她知道些鱼符宝藏的秘密呢,不过,这孩子(叫人家孩子,其实她自己还不一样都是孩子!)满嘴脏字,煞是嚣张,一看就很没家教,欠揍得很!既然你老子没教好你,我就勉为其难,代他好好管教管教一下你这个没大没小(其实她也不比人家大)不懂礼貌的死孩子!经常作小孩被管束着,这回我也作回家长过过瘾!哼哼!等着瞧!看你丁姑姑怎么打你的小屁股的!(毕竟艾小丁童鞋的人生阅历还是有限的,从小到大,他爸爸经常拿任师叔40岁还被师祖卧玙也当众打光屁股来吓唬她,要她听话,而且爸爸虽疼她,但她调皮捣蛋过火的时候也偶尔会关起门来,脱了裤子打她光屁股。在她看来,第一,40岁以前都是小孩子,至少在家长眼里是——例如任我行任小屁孩儿【小丁年幼时,艾晟器经常在她面前学师祖卧玙也的口气这么叫任油虾,以博得小美人银铃般咯咯笑声】;第二,对待小孩子不听话最恐怖的惩罚就是脱了她裤子打她光屁股!)”想到这里小丁丫头的嘴角不禁露出了洋洋得意的坏笑。
“小丫头!我看你明眸皓齿、肌若凝脂,白白嫩嫩的一个美娃娃,根本就不像寻常人家的小姑娘,为啥粗布衣衫,如此刻意地演示身份呢?没关系,跟姑姑我说说。”小丁缓缓凑到润雨的身边,右手半握拳,用食指勾起雨大千金的下巴,故作郑重地问道。
“呸!你能多大?就敢自称姑姑占人家便宜?!你如果是姑姑,我还是你姑奶奶呢!哼!该不是姑子吧?!再说,一个小尼姑平白养这么多野汉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我是什么人家的姑娘要你管?!”雨大小姐见她不再往自己嘴里塞野男人的臭袜子,胆子立马大了起来,死要面子不服输的犟脾气又上来了。
“呵呵……”小丁听了她这几句超级欠揍的挑衅不怒反笑起来,“宝贝儿!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哟!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穿粗布衣衫的村妞儿很容易!”说着又露出了她标志性的坏笑。
“来呀!松绑!”小丁转身挥手之下,铁膘等人三下五除二就把润雨的绑绳尽数解开,此时的润雨连站直都很勉强,几尽晕厥。
“怎么回事?”小丁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回少主,属下不知!不过属下猜想,她会不会是饿的或者渴的?或者身有疾患?”铁膘毕恭毕敬地答道,“少主不妨赐她些茶点试试。”
“那还不快去拿吃的来!”
片刻,便有人呈上了精致的茶点小吃,润雨也确实饿坏了,半背过身去,收敛了斯文,大口朵颐起来。小丁很有耐心地在旁等候,然而小脑袋瓜子却一直没闲着。
食物进了大半,润雨也逐渐恢复了体力。小丁突然命令到:“来呀!给我把她的双手反剪了!”
“遵命!”铁膘立即带人将润雨的双手在背后捆了个结实。
这一切都转变得太快,润雨刚刚因获得食物而对眼前这个霸道的死丫头产生一丝好感,又被她突如其来的捆绑震惊住了。感觉自己就是人家手里的一个玩具,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愤怒却又茫然不知所措。眼泪扑簌簌涌溢出来。
“呵呵。哭啥?你就这么没出息?动不动就哭鼻子?让我等了这么久,现在总该可以验明正身了吧?!”小丁依然调皮地坏笑着。“既然你不喜欢叫我姑姑,那就改叫小祖宗吧!……呵呵。你看看你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没干过粗活,外面虽然穿这粗布衣衫,恐怕里面的贴身小衣……嘻嘻嘻……照顾你没准儿真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就不让他们这些粗人动手了,本小祖宗就勉为其难亲自帮你验明正身!”说着小丁色迷迷地朝润雨靠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润雨再一次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你说呢?别急!你很快就会知道!真是秀色可餐呀!”小丁边说着边开始解润雨的上衣扣子。
初夏时节衣服穿得并不多,外衣的扣子一打开,果然露出了上好蚕丝白纱半透明贴身小褂,内衬淡藕荷色的苏绣鱼戏莲叶肚兜,相配之下,高贵奢华,却不失雅致脱俗。
“啧啧!果然!这么好的东西,连我都不曾拥有!”小丁不禁赞叹连连。“啊!”小丁突然大叫一声,似恍然大悟般,“我终于找到了堵你嘴巴的好东西了!哈哈!用铁膘的臭袜子是有点过分,可是用这个刚刚好!”坏笑!依然是难以抑制地坏笑中!
想到了就要马上行动,就在润雨还一头雾水的时候,这个捣蛋王艾小丁童鞋已经极暧昧地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白纱小褂,双手坏坏地摸上她的腰际,熟练地解开了肚兜后面的丝带,然后顺势绕到前面,故意自肚皮到胸脯抚触向上,至颈后……“果然身材不错!皮肤滑溜溜的!”(小丁这一套完全是她偷听家丁私底下闲聊泡妞学来的,其实小丫头片子对男欢女爱根本不懂,今日之举完全是小孩子淘气胡闹罢了)
“啊!你干什么!?……不要!住手!”润雨拼命哭喊着!奇耻大辱呀!这简直比要她死还难以忍受!又惊又气之下几尽昏厥!
然而小丁是决不会听命于她的,很快还带着女儿家淡淡体香的小肚兜轻而易举地就被卸了下来,还好她很快就帮润雨扣上了上衣的扣子。
小丁拿着那肚兜,很是欣赏把玩了一番,然后很小心翼翼地整齐叠成小卷,让铁膘把她的小嘴掐开,轻轻塞实进去!这下润雨就只能呜咽了。
“铁膘,给我绑结实了!扛着走!”随着小丁的命令,他们又把她绑成了粽子,大头朝后扛在铁膘的肩膀上,朝赤滕旁边的青嶂山(青竹杖)上路了。丁公主要找一处相对隐蔽的地方审讯这小妮子!
一路上,润雨丫头的眼泪不断洒落,留在众人身后,形成一条水线。
半路上一个茶棚里坐着一对中年男女,他们身边并排站着四、五个与润雨年龄相仿、面容姣好妙龄少女,然而一个个却面露苦色。似乎很怕这对中年男女!
小丁他们只顾赶路,起初并没注意到这个茶棚以及茶棚中的人员,然而,那个眼尖的中年男子却一眼相中了扛在铁膘背上美貌绝伦的润雨丫头。润雨也似乎感觉到了正在看着她的人,努力抬头,对望了那男人一眼,企盼的眼神传达了希望得到救助的信息,那男人心领神会地冲她点了点头!
雨丫头抬头的举动惊动了扛她的铁膘,铁膘一振,差点将润雨滑落,他又重新调整了一下肩上润雨的位置,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啪”的一声,重重扇在自己肩头上的润雨的小屁股上,“你给我老实点!”铁膘粗声训斥道。润雨只是发出了闷闷的呜咽声!然而眼泪却多滑落了一行下来,显然铁膘这一巴掌打得不轻。
铁膘的举动惊动了小丁,她暗中观察了一下,心里隐隐地感觉到一丝不安。
转过三道弯,她见四下没人,于是叫停下来。转过身对着润雨坏坏地笑道:“你这小丫头似乎很不老实嘛!看来,我们还需要个口袋做头套。用什么好呢?……想必富贵人家的小姐不可能光身穿裤子吧?!欣赏完了内衣,再让我欣赏一下小裤裤吧!”
润雨一听到这话,眼珠子差点没瞪掉出来,嘴里的呜呜声更加急促,小脑袋摇晃得如拨浪鼓一般。
小丁看到她这副样子,煞是得意,继续摆布着她的手下,玩弄着她漂亮可爱的小玩具。
“铁膘,你把她趴放在那块大石头上,脸朝里骑她身上去,轻轻压住别让她逃脱就好,不准把她给我坐死了!”
“遵命!少主!”
“其他人也都给我面壁站好!不准偷看!警告你们:谁偷看,我把谁的眼珠子挖掉!”
“遵命!少主!”
一切按小丁的吩咐准备停当。所有人都面朝着崖壁,只有可怜的润雨,被铁膘粗鲁地脸朝下压在平台一样的巨石上,丰满圆翘的小屁股,隔着薄薄的两层裤子,突兀地撅在那里,煞是引人注目。纤细的双腿不上不下地腾空逛荡在肥大的裤管里。那姿势在润雨自己是相当尴尬,而在别人眼里是相当诱人。惹得小丁好一阵欣赏。
好一阵平静之后,雨大小姐突然感到腰间一双柔滑的小手,麻利地撤下她的裤带,扯掉她的外裤,宽松及膝的乳白色丝绸四角内裤完全暴露了出来,还有她那粉白如玉的小腿。接下来,伴着小丁的“啧啧”声,唯一还能遮羞的丝绸内裤被非常缓慢地褪了下去!
整个过程,润雨几近窒息,屈辱的滋味能令她死上百次,心里暗骂:“混蛋!色小鬼!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百倍偿还的!”
小丁似乎还没玩够,坏坏的双手在润雨光溜溜的两片小屁股蛋儿上轻轻地抚弄来抚弄去,好一阵!还不停地赞叹着:“好柔滑呀!……好漂亮好可爱哟!……摸起来好舒服呀!……手感简直超好!……”背对着她们坐在上面的铁膘听得直吞口水。而润雨此时已经无以言表了——超崩溃中。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润雨是觉得很久啦,但是小丁却总觉得意犹未尽),小丁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光天化日之下,似乎这么做万一被人撞见,很有失她天下门少主的身份,何况现在鱼符……她还有更重要更秘密的事情要做。于是不太情愿地为她这个漂亮的小玩具穿上粗布外裤,拿起刚从润雨屁股上褪下来的丝绸短裤,递给铁膘:“下来吧!把这个给她套头上!省得人家看!上路!”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9月3日18时7分57秒编辑过]
一路上,润雨始终是窒息半窒息状的,倒不是真的因为喘不过气来。平生头一次经历如此奇耻大辱;平生头一次被人扒光内衣,光溜溜只穿外衣;平生第一次这么难受的姿势这么久;平生第一次被除了哥哥以外的男人碰,而且还不光是碰,简直是无理之极;平生第一次被非礼!而且还是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平生第一次被堵嘴套头,居然用的是自己的贴身衣裤!口鼻中充斥着自己最私秘的味道,这味道足以令人垂涎三尺,而那是对别人而言,对自己……雨丫头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放开我的那一刻,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天色渐黑,他们走进了青嶂山一个隐蔽山洞,润雨终于被放了下来,摘掉了头上的内裤,并取出了口里的肚兜。眼前已被火把照得灯火通明。
乍看之下,这是个百十平米的天然石洞,仔细观察,却是前人留下的遗迹。洞口狭小,倾斜向下,外覆植被,不易被外人察觉。急转90度弯后,其内豁然开朗,厅堂、内室、厨、厕、储、井、桌、台、床、柜……一应俱全!这山洞的主人不知其详,小丁他们也是前两日游山玩水时无意间发现的。似好长时间无人居住了。
最有趣的是石洞最内侧有一间相对隐蔽的石室,有石门两扇,洞开着,(石门很沉,普通人是无法独自开合的,主人离开时并没有关上,因此才被小丁发现)其内修砌得十分方正工整,里面中央端正放着一把超大的两边去了扶手的太师椅,椅子两侧一边一个大木架,左边架子上挂着一系列长短粗细厚薄有序的竹制、木制、藤制、皮质的各种板子、拍子、鞭子。右边架子一人多高,框上分六处左右对称上下平分镶有铁环,各有粗细绳索结于其上。石室左侧离刑具架不远处,一条藤木春凳很是有些与众不同,小丁他们见了自然要琢磨一番,然而对于润雨,却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和她屋里的那条简直一模一样)石室右侧放置着两样物事也很奇怪,一个类似马鞍的凳子,齐腰高,四条腿上各有一个铁环,左右对称,前高后低,上系绳索,凳子面却是向上凸起的钝弧形,显然不是用来坐的,看样子倒像是让人趴上去捆住手脚用的。而另一件物事更加奇特,像是左边那种春凳在中间折起很高。前方一尺见方的抱木之后的凳面缓行向上,与地面约60度倾角,顶端如马鞍凳面为向上凸起的钝弧形,之后呈90度垂直向下约一尺余(刚好与人的大腿正面长度相当),始有平面。其两侧亦有金属钩环及牛皮筋扣对应分布,只是较春凳还多了三四道。(学名叫跪笞刑椅)显然,这里是个惩戒室,按小丁的说法就是个专门用来打屁股的小黑屋(只不过比起天下城她爸爸给她专设的那间可专业多了)。
其实打一开始,丁丫头想到要找个秘密地方审讯润雨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这里,这里简直就是老天赐给她的专门用来收拾润雨的地方!
“来呀!给我把这欠揍的小丫头拖进石室去!”随着丁公主的一声命令,可怜的润雨被铁膘几个壮汉粗鲁地拖进了打屁股的小黑屋。
“小丫头,到了这儿,你可以尽情地嚣张。你知道你有多欠揍吗?偷东西、撒谎骗人、逃家不归、污言秽语、没大没小……一点礼貌都不懂,一点家教都没有!既然你爹不肯教你,就让本姑姑好好管教管教你!知道小孩子淘气出了圈会有啥后果吗?呵呵,小屁股可是要被打开花的!让我看看,先让你尝尝哪个玩意好呢?”小丁着实很认真地思考起来。“首先要找个捆得结实的,省得你总动,我瞄不准,就这个‘撅屁股凳儿’(小丁随口给它起的名字,超实用——有才呀!)吧!”古灵精怪的小丁自然首先看中最奇形怪状的那张跪笞刑椅。
于是在聪明的丁公主准确无误的得力指挥下,可怜的润雨,被跪趴着按在了那张跪笞刑椅上,头部半悬空,双雨缚于抱木下,颈、肩、臂、胸、腰、股、膝、胫、踝等处皆被牛筋绳索崩紧扣住,使身体正面紧贴刑椅各对应部位,肩、胸、双膝、小腿胫面在一个水平面上,支撑身体。丰润圆翘的小屁股被紧绷绷高高顶起,被迫撅到极限,配合腰部及股部牛筋绳扣的紧束,显得更加突兀,诱人!
此时的润雨,已全无挣扎反抗的欲望,像一只待宰羔羊一样,任他们摆布,只是现在这姿势,依然让她本能地感受到强烈的屈辱、恐惧与难过。然而最后一点自尊心让她艰难地保持着沉默,却难以抑制泪如雨下。
姿势摆好后,小丁诡异地朝众人看了一圈,示意:“都给我出去守着,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违令者斩!”于是整个山洞里就剩下了她们两个小丫头。(拷问润雨要她交代秘密,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
“嘻嘻嘻!别怕!现在就咱们娘儿俩了。(丁丫头继续本着充大辈儿的原则占润雨便宜)这么漂亮的小屁股,用这破麻布片包着,真是糟蹋了,怪可惜的!你现在不需要它了!”说着便上前去扯润雨的裤子。但因为雨丫头身上捆束太多太紧,那裤子一时还扯不下来,这下急坏了小丁(我证明,她此时已经猴急得不行了),身边也没有剪子、刀子之类的利器……正抓耳挠腮中,小丁突然碰到了自己怀里硬硬的东西——鱼符!鱼符背脊上有个月牙形的金属片,虽不十分锋利,但是拉开这破裤子估计还是能办到的。于是小丁窃喜着,掏出鱼符,将润雨的粗布裤子、从腰际两侧向下划到了大腿上方牛筋绳索捆束处,横向分别沿腰和大腿上方的牛筋绳拉开,于是润雨身上仅有的一条裤子被从后面开了个屁帘儿大小的方洞,正好将润雨丰润浑圆、柔嫩白皙的小屁股整个暴露出来。(此裤子基本报废。)
润雨只觉得屁股上一凉,眼前一阵阵发黑。调皮的小丁,割下了屁帘还觉得不满足,故意双手扯了那块大大的屁帘绕到润雨面前,蹲下身去,得意洋洋地向她展示:“看看你的屁帘,我帮你拉下来了,大吧?你的屁帘越大,你的小屁股露得就越多,待会儿姑姑我打着痛快!哈哈哈……这下你连逃跑都没可能了!这种裤子穿不穿都一样,光着屁股看你怎么跑出去,门口我的那8个手下,可各个都是超级大色狼!哇哈哈哈哈哈……(小丁就差下巴没笑掉了)!还是我的宝贝鱼符好,有个月牙,正好割裤子!”
小丁向润雨展示着她的鱼符月牙,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得意一下,谁知润雨看到那月牙时,煞是吃惊,脸色大变!原来,润雨家的那个鱼形挂饰,之所以称之为挂饰,就是因为鱼背上那个金属片是个环形而非这个月牙形。“难道说,这个真的不是哥哥的那只?难道被哥哥爱若天下之宝的东西,还不止一个?”润雨的脑子里迅速闪出了一连串的问号。然而雨小姐的这些变化,小丁却没有注意到。
正在润雨陷入沉思的时候,小丁童鞋却在兴高采烈地准备着如何收拾这蛮横无理的小丫头片子。
“该用什么好呢?”丁丫头望着玲琅满目的刑具,犯难地自言自语起来,论挨打她还算有点经验,而提到打人,那可真是棒槌吹火一窍不通了。不过,这鬼丫头点子多,她自有她的“好办法”:“既然很难选择,那就干脆不选,这么多好玩意,落下哪个都会让人觉得遗憾呐!干脆!每样都来它20下试试看!哇哈哈哈哈……”(真是败给她了,一点常识都没有,照她这打法,10个润雨都会被她打没气儿的,唉!可怜的润雨!可怜的小屁股!不过,大家也不必太过担心,因为小丁虽然是从小习武,可是花拳绣腿的,基本就是个样子,没啥大力气;再加上,她是个常立志的人,换而言之,就是从不立长志,虎头蛇尾,没啥耐力的。基于以上俩特点,对于她来说,要想通过打屁股打死润雨,那也是难于上青天的事)
盘算好了一切,小丁就从最上面一排的木板子开始。她本想用那根最大最重的,可是取下来,才发现,她举起它都有些吃力,更别说用它随心所欲地打人了,于是放弃了,从后三分之一处,选了一根她能灵活挥舞的相对最重的红木板子,心满意足地站到了被迫跪趴在刑椅上穿着“特大号”特制开档裤高高撅起嫩白小屁股的可怜的润雨身侧。
“嘿嘿!”小丁坏坏地笑着,挽起袖子,拉开架势,认真地握好板子,在雨丫头的屁股上轻轻颠了又颠,“说吧!小丫头!你是谁?叫什么?家哪里的?从哪里得到的鱼符?为啥里外穿着不一?为啥要在路边卖鱼符?”
此时润雨才回过神了,真切感受到板子所蓄积的势能,从哥哥那里得来的无数次板子打在绷紧的光屁股上的剧痛和羞耻所产生的恐怖回忆,令她此刻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然而全身都被密实地固定着,于是相对未经绑缚的高高翘起的光溜溜的小屁股显得颤抖得更加剧烈。甚至带动了小丁放在她小屁股上木板子,并由此传导到了小丁的手上,这让小丁更加兴奋。
于是小丫头在异常兴奋的刺激下,等不得润雨有任何回应,就抡起了板子!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20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毫无半点停顿,毫无角度、部位、力度之分,毫无准头、毫无章法地重重地急急地全部乱砸在了雨大千金娇嫩可怜的小屁股上。润雨连惨叫的声音都合不上她打屁股的拍子,这下她可算见识到了:让一个棒槌打手打屁股远比他哥手里的板子恐怖得多!
20板子过后,雨大小姐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了!半天喘不过气来!
“怎么样?滋味如何呀?打算跟姑姑说点啥了吗?”丁宝贝儿,丢掉木板子,蹲到润雨面前,用天真的表情问着。然而此时的润雨,连气还没喘过来呢,根本没力气发声。
“不说呀?!看来,屁股还痒得很!等我,再去找一根新的去!啦啦啦……啦啦啦……”小丁兴高采烈地哼着小曲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本刑具架跑去。
“这次换个啥好呢?用这个薄竹尺好了(小丁不知道,那木板子重,打肉不打皮,钝痛为主,当时相对疼痛轻,却可持续很长时间,若用力过猛,击打次数过多,容易伤筋动骨;这薄竹尺虽轻,柔韧性极大,锐痛相当,打皮不打肉,若再泡过水,力度得当,下下皆可皮开肉绽,痛不欲生,同样威力巨大,然而却仅是皮外伤,动不到筋骨)!”
竹尺比木板子短了很多,小丁换了个姿势,立于润雨体侧,一只手按在润雨的腰上,另一只手持竹尺在空中挥了挥,呼呼的风声煞是瘆人。润雨刚刚喘过气来,小丁的手就按到了自己的腰上,接着就听到这令人魂飞魄散的声音!——极度崩溃中!
不等润雨感慨一下,急性子的小丁童鞋,再一次抡圆了照着润雨热浪翻涌、桃红一片的两片小屁股蛋“啪啪啪啪……”狠狠地扇了起来。这一次,站得近,准头明显提高,范围也明显缩小,所有的板子几乎全部都打在了润雨屁股蛋的中下部,桃红色很快变成了紫红色,零星的血印渐渗了出来,与邻近的大腿上部以及屁股蛋的上部形成了鲜明的色差,肿胀得也更加厉害。这下可苦坏了润雨!要知道这种柔韧性极强的薄竹板子,锐痛难当,要是急急地都打在同一块肉肉上,那滋味简直能让人下地狱了!
“求你了!祖宗!姑奶奶!大王!别打了!住手!快住手!慢!停!我受不了了!你想知道啥,我说,我都招!快停!……”润雨已经哭喊到失声了!
然而此时的小丁似乎打上瘾了,她觉得站在跟前,按住这小丫头的腰,这么近地用小竹尺扇,特别有家长打孩子或者老师打学生的那种威风感(这是她小时候挨打或看人家挨打时最强烈的夙愿——她一直梦想着有一天她也当回家长或者老师,打比她小的孩子,欺负小孩似乎很过瘾,想起来就兴奋得不行不行的,连睡觉做梦都会笑醒)!20板子很快就扇完了,不知不觉又多扇了40几下!听到润雨的哭声起了变化,才让她意识到似乎扇过头了!再看时,润雨的小屁股蛋简直都不能要了。
“你也太不结实了!这样就投降了!本小祖宗还没揍过瘾呢!好吧!暂时先饶了你!说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要是敢骗我,或者隐瞒什么,哼哼!那边刑具架上的家伙还多得是呢!今晚我保证你有的玩(其实是她自己有的玩才对,我敢肯定润雨80%不大喜欢配合她玩这种游戏,这点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润雨怕这个急性子的小魔头再动板子,喘不过气也拼命地用嘶哑的声音断续道来:“我哥的……我偷拿的……藏墙根下……哥打……逃家……逮住……”
“停停停!你说的是哪国方言,我全听不懂!从头好好说!否则我开打了!”
“※¥◎#~……水!……”雨丫头此时已经彻底哑到失声了。
小丁这才注意到,赶紧去取了水来,喂她喝了许多。
定过神,润雨半带哭腔无奈地缓缓说道:“我叫白润雨,赤滕城白府白胜雪是我哥。”
“你是白胜雪的妹妹?!”(小丁曾听她爸爸和任师叔不止一次提到过这个名字,知道白胜雪是个大人物)
“嗯!我是他亲妹妹!”
“那为啥沦落到如此地步?你哥不要你了?那也不能偷我的东西来卖呀!”
“你听我说,我哥有个你那样的破玩意,他视为珍宝,为了它,都不关心我,还动不动跟我发脾气,说我还不如那个破玩意让他省心,我一气之下就偷了他的那个玩意,藏我家后院院墙下了,被我哥发现就逼问我那玩意的下落,还那么狠地……揍(显然这个字的声音立马小了下去,还含混不清)我,我一气之下,就带了它逃家了,可是身上忘带钱了,饿的荒就卖它换钱充饥呗!”
“你胡说!这明明是我的!找揍呢你?”
“别!我没找揍!你现在手上拿的那玩意,确实和我哥的那个不太一样!我家那个上面是个圆圈,你的这个居然是个月牙。除此之外我也看不出差别了!刚我一直在想,难道这东西还不止一个?”
“哦?!是这样?你家在赤滕有个特大的宅子吧?”
“嗯!”
“院墙上有一只孤零零的石兽!墙根底下有个老鼠洞,上面还压了块大石头……”
“对!那洞不是鼠洞,是我为了藏那破玩意特意挖的。咦?我家的院子,你怎么知道的?”
“哦、咳!嗯!那个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我也把鱼符扔到那个洞里了!”
“啊!怪不得!”这一次两人异口同声,煞有默契!
“现在天晚了,明早就送你回去!哼哼!小丫头!我如果就这么把你交给你哥,你猜会怎么样?我很好奇耶!你哥也太不会管教妹妹了,这么没家教怎么行!我得当面好好开导开导他!嘿嘿!”
“啊!不要!你这死丫头!放开我!你会遭报应的!”
“哟!还没打服呀!那继续!下面该啥了?藤条怎么样?”说着又兴高采烈地去刑具架拿藤条去了(嘻嘻嘻,可算逮到揍她的好机会了,绝不能错失良机)!
“啊!不要!我错了!还不行吗?求你了小祖宗!别打了!”润雨吓坏了!她知道眼前这个死小孩是个愣头青,打起人来不要命,而且相当上瘾!
“呵呵!姑姑家的规矩:有错必纠,每纠必打!既然你自己都承认错了,那这顿打你肯定是逃不过的喽!”说着,小丁已选好了藤条——一根比她拇指还略粗的硬藤,走到了润雨身旁。(小丁不知道,藤条这玩意,越粗越疼,泡透水后韧性极佳,入肉三分,藤起印现,道道血痕,是威力极大的。她之所以选择最粗的硬藤,是觉得刚才那个木板子最大的她拿不动,竹制的工具里她又选择了最小最轻的,该藤条了,而且是最后一次打人屁屁的机会了,自然要选一个最粗最大的过瘾,而且,小的比较软,她准头不够,容易抽到别处去,这个够硬,好控制些)
润雨扭头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挨打经验超丰富的她,自然知道藤条的恐怖,何况,这愣头青居然选了个最粗的!心里这个叫苦呀!可是现在说啥都晚了,她明白:这死孩子是憋着揍我的,多说话只能给她更多的理由修理我!于是低泣着,不再发言。
“成呀!还挺倔的!不服气呀?!20下!小惩一下!”小丁得意地宣布着她的判罚,根本预见不到这玩意打在人身上的后果!
“咻——啪!”
“啊~~~”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小丁兴奋地拍雨叫着。继续!
“咻——啪!啪!啪!咻——啪!啪!啪!咻——啪!啪!啪!……”小丁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
“啊!啊呀!哎哟!饶命!啊!啊呀!哎哟!啊!……啊呀!哎哟!……”润雨的声音渐小了下去。
20下终于打完,润雨的屁股已经肿到完全变形,紫得发亮,散布着藤条留下的道道血痕,简直是惨不忍睹了。(T宝呀,这下过瘾了吧。)
“喂!小丫头,还敢不敢了?”丁宝贝扔了藤条,凑到润雨丫头跟前,学着大人训斥她时的口吻,发问。
然而雨丫头却一动不动,没了一点生气。小丁推了推她的头,仍然没有动静,这下可吓坏了小丁,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云云,飞奔出去叫了铁膘他们进来,看是怎么回事。
铁膘虽然办事笨头笨脑,但作为打手和处理伤情的经验相当丰富。一看便知是少主人用刑太极,一下子昏死过去了。摸了摸脉搏,幸好少主人力气不大,尚未伤筋动骨,错乱经脉,暂无性命之忧。叫人立刻放脱了手脚,抬至在藤木春凳上,喂了特制的金疮散,以及棒疮药(天下门的伤药效力相当了得,类似润雨的伤势,只消一个晚上,就可以行走如初,连服三日痕迹全无。),盖了个毯子睡了。门外铁膘等人轮流看守。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9月3日19时48分39秒编辑过]
占地
还占地
再占地
不一定够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