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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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海也不能光自个乐,他想到省城还有一大家子人,时不时的也还往省城跑,主要还是送钱去。这一次,他到了省城,耍了几天,就打算回芙蓉村。吴春花说要跟他回去,离开芙蓉村这么久了,想回去住些天。陈福田起初是不准的,还是陈德海劝说了几句,才勉强点了头。
这天,陈德海带上了吴春花回家了。
快到花桥镇时,吴春花说:“爸爸,你不是说你丈人在花桥镇么?”
陈德海说:“是啊,等会儿到了镇上,我带你去看看。”
吴春花说:“那兰花她妈叫什么,有多大?”
陈德海说:“叫江桂芳,今年29岁。”
吴春花说:“她也该叫你爸爸了。”
陈德海无不得意地说:“那是。”
陈德海把吴春花带到了孙家店铺。
孙廷望没在家,江桂芳见了陈德海,顾不了吴春花在场就甜甜地叫起了“爸爸”。
陈德海往江桂芳脸上拍了一下说:“这是你姐吴春花,快叫。”
江桂芳见周围无人,忙跪在地上喊着:“姐姐,妹妹给你请安。”
吴春花看得目瞪口样,没回过神来。
陈德海对她说:“春花,她就是江桂芳,孙兰花的妈。”
吴春花忙把江桂芳从地上拉起来问:“哎呀,桂芳妹妹,快起来。”
陈德海说:“好了,你们面也见了,我们赶紧走,天不早了,怕回去了就黑了。”
江桂芳说:“爸爸,不如就在场镇上住一晚上嘛,明天再走。姐姐从省城赶来,一路坐车也够辛苦了,让姐姐歇口气嘛。”
这时,吴春花说道:“妹妹啊,还是听爸爸安排吧。”
陈德海笑着说:“就是,死女子皮痒了,居然替老子安排起来了。屁股撅起,老子打几下!”
江桂芳也就撅起了屁股,陈德海也就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几下。
吴春花在一旁看着说:“哎哟爸爸,轻点嘛,打那么重干啥呀,桂芳妹妹也是一片孝心嘛。”
陈德海道:“春花,你坐下别管,今天老子得好好给她紧紧屁股。”
陈德海喜欢摆威风,江桂芳是知道的,这次自己竟替他做主,肯定惹他不高兴了,更何况还是当着吴春花的面前,估计今天这屁股又得遭大罪了。
吴春花是陈德海的“女儿”,当女儿的自然不能干涉“爸爸”的事情,见陈德海执意要正家法,也就不再为江桂芳求情了,改口指责江桂芳不懂事。
“去!裤子脱了,爬桌子上去!”陈德海吩咐道。
江桂芳抬头看了一眼吴春花,扭捏道:“爸爸,能不能进里面去,这里人来人往的……”
陈德海可有些不耐了,一把把江桂芳拽起来,按在店前的桌子上,大屁股正对着门外。他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臭娘们!还跟老子扭捏起来了。看来老子非得好好动动家法不可!”
陈德海粗暴的把江桂芳的裤子脱了下来,衣服往上撩了撩,江桂芳的大屁股完全露了出来。他随手拿来放在货柜上的鸡毛掸子:“老子今天试试你家的货!”
“啪!”狠狠抽在江桂芳的屁股上,鲜艳的红色贯穿了整个屁股!
“啊!”江桂芳疼的一声惨叫。
吴春花坐在一旁,也感到疼,低着头,不敢看。
陈德海的第二下,第三下紧接着过来,江桂芳的惨叫不断。几十下来,江桂芳的屁股上红白交错,陈德海看了,并不满意,吩咐道:“春花,把你鞋脱下来,老子要给她补补色。”
吴春花不敢怠慢,脱下鞋,跪在地上,双手把鞋递给了陈德海。
陈德海拿起鞋子,抬手就打。
江桂芳汗水、泪水流了满脸,浸湿了头发,紧紧的贴在脸上,好不狼狈。
终于,陈德海过完了瘾,而江桂芳的嗓子都有些哭哑了。
“春花,你看,好看吗?”
吴春花跪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整个屁股都打的通红,也就趁机劝道:“好看,好看,爸爸,桂芳妹妹也知道教训了,她肯定不敢再冒犯爸爸了。”
陈德海在江桂芳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裤子不许提!今天你给老子光着屁股干活。”
反正屁股都肿了,穿上裤子也疼的厉害,江桂芳当然点头。
陈德海放过了江桂芳。
陈德海和吴春花出门时,江桂芳又跪着送行道:“爸爸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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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兰花知道婆婆今天要回来。陈德海临出门时,就告诉她,叫她收拾好家务就跪在门口迎接。此时,孙兰花正跪在门口等着。
跪了好一阵子,天都快黑了,终于看见陈德海领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来了。孙兰花知道女人就是她的婆婆,等他们走近了,她磕了头,说道:“女儿给妈妈请安。”
吴春花忙上前扶起:“哎呦!真俊呢!爸爸找了个好孙女哦。”
吴春花也是一个美女,可见了孙兰花还是忍不住夸赞一句。
陈德海见孙兰花被夸,心里高兴,可嘴上却道:“啥好看不好看的!死女子常不听话,老被老子收拾。”
吴春花听了,有意无意的挡住点陈德海,刚才在杂货铺她可是见识到了他的威风,估计江桂芳现在还吓得连裤子都不敢提呢。她拽住孙兰花,一边走一边拍着她的手道:“走,今天妈妈和你一起做饭去。”
孙兰花一直低着头,不管吴春花说什么,她就只是点头称是。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9年3月11日18时13分41秒编辑过]
因为吴春花要回来,陈小凤和陈德河也早早过来了。一家人聚在一起,准备吃个团圆饭。
女人们弄饭时,男人们坐在厅堂闲聊。
陈德海说:“德河,你看我都娶婆娘了,你什么时候也把你的终身大事解决了?”
陈德河说: “大哥,你不必操心了,等小弟上完军校再说吧。”
陈德河去年高中毕业后,上了军校,要三年才能毕业。
晚上,吴春花和孙兰花做好了饭菜,和陈小凤一块端过来。
“爷爷,你和二爷爷聊啥呢?”孙兰花端来一盘菜,顺势跪在了地上。
陈德海瞪了她一眼:“有你说话的份吗?闭嘴。”
陈德河拦着笑道:“大哥你就别吓唬兰花了,吃饭吧。”
吴春花和陈小凤也端着饭菜过来了,把饭菜放在了桌子上。
吴春花放下菜,也跪在了饭桌旁。
孙兰花一看,脱口而出:“妈妈也得跪吗?”
吴春花被孙兰花一句问得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一红的,点了点头。
陈小凤把饭菜放过去,大剌剌的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拿起筷子顺手夹了一口菜丢进嘴里,含混不清的说道:“那可不!在咱家,女人肯定得跪男人的。只要有男人在,女人的屁股就不是用来坐的,得让膝盖跪好,没规矩不成。”说着话,筷子已经夹了好几口菜。
陈德海看不惯,拿筷子敲了她的手一下,这才制止她的动作。
孙兰花迷惑道:“妹妹不也是女人吗?”
陈小凤微微一笑,一个字一个字道:“我是女孩。”
吴春花戳了孙兰花几下,警告她言多必失,孙兰花立刻低头吃饭。
陈德海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但没有发作。
饭菜吃完了,陈德海叫住家人,让他们听自己训话。
这回陈小凤也得跪着,毕竟长兄如父。
陈德海先说她不知礼,以后嫁了人非得丢人不行,以后要好好管教管教。
陈德海也说了陈德河几句,陈德河听了也不说话,看上去同意了陈德海的训斥,只是一张脸沉得吓人。
陈德海没理他,毕竟要是自己老子训他他也不会太高兴。
陈德海对着孙兰花和吴春花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天是咱家第一次聚会,必须得正正家法,所以得好好给咱家的女人一顿家法,正正家风!”
陈小凤撇嘴,用膝盖挪动身躯,与自己的亲娘和嫂子保持距离,生怕这二位波及到了自己。
孙兰花一听顿时就傻眼了,没想到一顿饭都成让自己屁股遭罪,不过看婆婆低着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自己也就好像也没话可说了。
吴春花扯扯孙兰花的衣服,孙兰花惊醒过来,跟着吴春花把头磕在地上,屁股高高的撅着。
齐声道:“贱女无理,求爸爸(爷爷)责罚。”
陈小凤接着跪下:“小凤无理,谢大爷爷训斥!”
陈德海气笑不得,干脆不理她,对着地上的吴春花和孙兰花两个女人道:“自己拿椅子和板子!”
吴春花和孙兰花站起来,孙兰花找到陈德海经常责罚自己的竹板,吴春花则找出来一条未曾带走的光滑戒尺。这还是陈德海要求留下来的,说是留个纪念,没想到今日的用途。
一想到就要被大儿子打屁股了,吴春花的内心除了羞涩,还有儿子长大的欣慰和隐隐的期待,至于难堪,还真没觉得有太多。
吴春花35五了,身子依旧白嫩光滑,衣着服饰与当年没有太大变化。她先跪在楠木椅子上,膝盖一接触椅子,就是奇妙的一种熟悉感。她跪好后,开始脱裤子,把裤子拖到大腿,整个洁白无暇的美臀暴露在了空气里。
孙兰花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见婆婆都这样了,也没话可说了,也和她一样,解下自己的裤子,只是动作没这么利索罢了。
二女把各自的家法放在了小腿背上,等待家法落在自己光屁股上。
孙兰花偷眼看了吴春花的屁股一下,看上去很饱满,韧性很好,和自己娘有几分像,一看就是长年累月挨揍练出来的。
陈德海走过去,先拿起来孙兰花腿上的板子。
孙兰花紧张了,屁股蛋子紧紧的绷着。
“啪!”吴春花没有防备,身子被打的向前一倾。
陈德海又抽了吴春花屁股几下,吴春花被打的惨叫连连,放在小腿上的戒尺也差点落下来。
孙兰花害怕极了,不知道这吓人的竹板什么时候会落在自己身上,看着吴春花一脸痛苦的神情,孙兰花只好闭上眼睛平复自己的心境。
陈德海又抽了吴春花几下,就开始拿竹板打孙兰花屁股。孙兰花的屁股也被这些日子的板子给练了出来,还是一如既往地觉得疼痛难忍。
陈德海除了让自己过瘾,还肩负着启蒙弟弟妹妹的责任。
有意压制自己的速度,让他们认真看好挨打的屁股的动态,这可苦了孙兰花,每一下挨在屁股上的板子都被充分的吸收了,完整的享受着每一下板子的滋味。
“啊!”
孙兰花压制不住了自己的羞涩,被打的惨叫出声,话一出口,孙兰花又后悔了,把袖子放在了嘴里死死的咬住,将自己的痛苦压制在喉咙里。
陈德海一见有些不满,平时不许她喊叫是怕丢人,如今她一声不叫,怎么在弟弟妹妹面前展现自己的威风。陈德海带着不满,板子重重的抽在她的光屁股上。
打完后,孙兰花瘫在椅子上,满头是汗,脸色苍白,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陈小凤自觉的扶着孙兰花去跪在墙角。
看着嫂子刚刚挨揍的通红的屁股,知道今天不会只有她一个红屁股,很快自己的娘也得陪她跪在这儿。
陈德海拿起来吴春花小腿上的戒尺,轻轻在自己手上拍了几下,迟迟没有打下去。
吴春花知道自己肯定没有什么特殊关照,等待自己的只有更加严厉的责罚,不过她倒是不怪自己儿子,女人屁股,可不得狠狠教训才行。
“啪啪啪!”
吴春花屁股比孙兰花抗揍,虽然板子重,却没有像孙兰花那样大喊大叫的,毕竟被调教多年,性子还是比较端庄的。
陈德海把吴春花屁股打肿了,还是觉得有点不过瘾,因为她挨揍的时候只是在哼叫,实在无法展现自己一家之主的霸气。
陈德海有担心她屁股打烂了不好看,毕竟也没有啥大错。
陈德海考虑了好久,命令道:“把屁股掰开!”
吴春花吓得全身发抖,但还是按儿子的吩咐做了。
每一下抽进去,吴春花都发出母兽一般的惨叫,陈德海听了更加有劲,惩罚也就更重了几分。
吴春花步履蹒跚,走的很慢,手一直捂着屁股,身子略弯,到了床边,小心翼翼的坐下去。
“哎呦!”吴春花心疼的揉着屁股。
“娘!”陈小凤凑过去:“被大爷爷打,爽不爽。”
吴春花性格老实,只是脸红的点了点头。
陈小凤问道:“娘,您是不是性子发贱。”
吴春花不好意思了,违心道:“去!那有这么说娘的。”
陈小凤把她掀过来,手按在她刚刚挨了打的屁股上,笑的一脸的人畜无害:“娘,你是准备现在说实话,还是准备等你屁股过足了瘾再承认。”
“我……”
“啪!”
“啊!”
虽然不是太重,但是毕竟挨了一顿痛打,实在不能承受女儿的责罚了。
吴春花只能红着脸低声承认:“是……”
“娘!”陈小凤又凑过去:“能不能让我也打你一顿啊。”
“好,丫头,能不能等些日子,娘又跑不了。”
“好!娘可要说话算话哦。”
陈小凤得到肯定回答,搂住吴春花就要入睡了。
孙兰花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因为饭菜做的不合陈德海胃口,被狠狠打了一顿屁股。凌厉的藤条抽在自己已经血肉模糊的屁股上,一鞭一鞭的抽着。屁股仿佛被钝刀子割着疼痛难忍。
“啊!!”
孙兰花醒了过来,自己昨天晚上被陈德海折腾的快散了架,身子都快散了。
今天早上屁股又被压在身下,屁股上隐隐的疼痛感提醒着自己昨天的严厉家法。
孙兰花惊醒了,自己好像睡过去了!自己要是不赶紧的,怕是梦里的也快了。
自从吴春花来了这几天,陈德海对孙兰花愈发严厉了,好在她做事说话还算谨小慎微,到也没有特别严厉。只是每次自己一犯错,吴春花也得跟着挨打,小姑子陈小凤就在一旁看笑话。
唉!孙兰花有些感慨,手忍不住去摸隐隐发痛的屁股,揉了几下也不敢再耽搁了,估计今天又得是一顿毒打。
孙兰花心情忐忑的穿好衣服,见陈德海不在家,就准备先做饭然后请打。
走到厨房,吴春花已经做好了饭菜。
吴春花正在盛饭,眼见孙兰花过来了,忍不住娇嗔道:“瞧你这丫头!真不懂事!你爷爷今天一大早就跟你二爷爷出去了,要不然你屁股早就开花了!”吴春花虽然是斥责,但是她的声音很软,完全没有杀伤力。
孙兰花一听,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接过吴春花递过来的一碗米饭。她想,陈德海不在家,今天自己的屁股也就保住喽。
吴春花一边吃饭,一边数落她的不是,孙兰花对于婆婆也不敢违拗,只是闭口不言,自己安静的吃饭。
吃过饭,吴春花把孙兰花叫到客厅。
吴春花对着正堂上的椅子磕了三个头,才敢把自个屁股放在椅子上。
孙兰花不知道婆婆要干啥,只能谨慎的立在一旁。
孙兰花不怕婆婆,婆婆为人一向很和善,别说她打别人,就算是别人把她揍了一顿她也不会说什么。在这个家里,除了被陈德海家法伺候,小姑子陈小凤的巴掌也没少落在她的屁股上,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别人在场。
吴春花开口道:“兰花,我知道我一个女人管不了家……”
孙兰花心道,那可不,您这几天在这个家挨得揍比我都多,偏偏你比我还懂事多了,你从来都管不了别人,是个人都能把你管的死死的。
吴春花接着道:“但是你爷爷出门的时候专门叮嘱我,让我好好管教管教你,你要是有哪里不对,我也可以打你几下屁股。就那你今天来说,太阳都照屁股了还不起,今天非得收拾收拾你不成!”
吴春花的话说到这,孙兰花就有些误解了,本以为陈德海出去了,自己屁股就能安生一会儿,谁知道婆婆也要教训自己。自己娘亲当年入门的时候可是被奶奶收拾了一顿的,自己也没啥好害臊的。孙兰花仰起头,对吴春花笑道:“妈妈,兰花的屁股大,不打几下自己都难受,以后别跟孙女客气,要是您老人家手痒的话,媳妇自己就撅高屁股让你收拾。”说着,还真扭过身双手按着膝盖高高撅着屁股对着吴春花。
吴春花见她拿起来这几天频繁接触自己屁股的戒尺,放在她高撅的屁股上,微微用了点力,感受到了她屁股的弹性,知道她屁股肉厚,倒也不怕打坏。
吴春花扬起板子,落在她的大屁股上,屁股陷了一块,带着裤子一起弹了起来。
吴春花接连打了她二十下,孙兰花撅着大屁股一动不动的承受了。
吴春花没有扒她的裤子,也不知道打没打坏,就让她先起来。
孙兰花直起身,却没有直的太厉害,依然对吴春花半弯着腰。
吴春花对这个儿媳妇简直不能再满意了,本来性子就随和的吴春花看她更有了几分喜欢。
吴春花笑着道:“兰花,屁股疼了吧,来,妈妈给你揉揉。”
孙兰花又转过身,屁股一撅,对着吴春花。
吴春花哭笑不得:“这傻女子,怎么不趴妈妈腿上啊?”
孙兰花道:“妈妈,兰花今天起的晚,还有一堆活呢,妈妈打兰花,花儿心服口服,可是妈妈要给兰花揉屁股,兰花可不敢了,万一累到您了,花儿可就是罪莫大焉喽。”
吴春花一边给她揉屁股一边道:“妈妈打了你屁股,你就一点都不怪妈妈?”
孙兰花接着道:“兰花自己都是陈家的人了,兰花既然有错,妈妈打屁股,理所当然,别说兰花有错,就是没错,妈妈也可以在上面练练手啊。”
吴春花在陈家当了十几年的最底层了,现在听了孙兰花的话自然高兴的无以复加。吴春花给孙兰花派了比较轻松的活计,自己干的多了一点。
孙兰花心里也高兴,没想到婆婆这么好哄,看来自己爷爷不在的日子里,自己也可以舒服几天了。
陈小凤虽然也是女人,但是好歹占了一个陈字,即使睡晚了起晚了,吴春花也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吴春花虽然不必向女儿下跪,但小女儿也有的是法子欺负她。一顿饭下来,吴春花的屁股被小女儿好好关照了一顿。
吴春花一来,孙兰花的屁股又挨上了。吴春花虽然出身于殷实之家,但十分勤俭持家。开头几天对孙兰花开头还算满意,因为她漂亮嘴又甜,觉得陈德海眼光不错,找了一个孝顺媳妇。但相处了几天,就不满了。这有一半要怪陈德海。陈德海虽然不愿住在城里,但他不喜欢自己的婆娘象村姑一样打扮,所以经常给孙兰花买新衣裳,化妆品之类的东西。东西买回来自然是要用的。于是,孙兰花就经常对着镜子打扮。这一打扮起来,就花了不少功夫,也就误了做家务。陈德海在家时,吴春花还不好说个啥,但只要陈德海不在家了,孙兰花在那里精心打扮,吴春花的语言就多了。
每次吴春花叫孙兰花做这做那时,孙兰花就爱说:“妈妈,你放在那里嘛,我等会儿晓得做。”
吴春花也不算是个恶婆婆,对孙兰花顶她的嘴,不打她不骂她,甚至陈德海回家了,她也不告孙兰花的状。
这孙兰花也是个贱皮子,男人不打不骂了,倒也娇惯任性起来。陈德海时不时地要带她上县城逛街。
孙兰花一到了县城,似乎找到感觉了,啥子都好奇,啥子都想买。有一回逛商店,孙兰花看中了一套衣服,硬要陈德海买。陈德海那天因为买了很多东西,钱没带够,就说不买。孙兰花不依,非买不可,弄得陈德海很难堪,好不容易才把她拖走。
回到家里,陈德海就训起孙兰花来,说她给他丢脸,让他难堪。
孙兰花不服,啾着嘴说:“明明爷爷说了,孙女喜欢啥,爷爷就买啥。孙女好不容易看中了那件衣服,让爷爷买,爷爷就不肯了。你还是当爷爷的呢,说话这么不算数。”
吴春花在一旁听到了,插了句嘴说:“你衣服还少了哇,两个大衣柜都放满了,怎么还要买呀,你当爷爷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么!”
孙兰花马上顶一句:“妈妈,你不了解情况你就莫开腔嘛。”
陈德海见孙兰花居然敢顶吴春花的嘴,顿时怒了,上前就是一个嘴巴子,大声说:“硬是没打到你身上了,没大没小的,敢顶嘴了,太不象话!”
说完就把孙兰花拖进房间,剥了衣服,按在床上就打。
孙兰花细皮嫩肉的,哪里吃得住打,没打一会儿就哭着求饶了:“爷爷,不能打了,孙女保证乖,听话!”
陈德海打够了就叫孙兰花跪在他面前,指着她的鼻子,一条一条指出她最近犯的错。
孙兰花一边哭一边表示保证改。
陈德海托起她的下巴说:“你说你要听话,我信了,这么久也没再打你了。平时你有些任性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你倒给老子得寸进尺了,敢与你婆婆顶嘴了。你说,该不该打?”
“该,爷爷,你就饶了孙女这一回嘛,孙女再不敢了。”
“自己说,要是再不乖,不听话,犯任性,咋办?”
孙兰花说:“爷爷就狠狠处罚孙女的屁股嘛。”
陈德海也不想多说啥,就叫孙兰花穿好衣服,拧着她到外屋,走到吴春花面前,吼道:“跪下认错!”
孙兰花不敢不从,双膝跪了下来,低着头说:“妈妈,兰花错了,以后保证不敢再顶妈妈的嘴了。”
吴春花是个得理让人的婆婆,见儿媳认了错,也就说:“以前的事就算了,以后要乖,要懂事。”
陈德海说:“春花,以后我不在家时孙兰花要不听话,你也莫瞒着,我回来后就给我说,看我不剐了她的皮。”
这以后孙兰花就乖多了。
陈德海经常白天出门,晚上回家吃晚饭。吃饭时,就问吴春花孙兰花一天的表现。要是孙兰花表现不好,当场就脱了裤子,在屁股上就是一顿。每逢这时,陈德海手就重,孙兰花疼得嗷嗷叫。打得起劲时,吴春花过意不去,还要劝儿子收手。孙兰花害怕婆婆说她不好要挨男人的打,所以白天围着婆婆转,妈妈喊得亲热,主动做家务。
吴春花见儿媳妇变好了,也非常高兴。
尽管如此,陈德海仍不放心。每晚上睡觉前,就叫孙兰花脱了衣服跪在面前汇报白天的表现。孙兰花不敢撒谎,做得好的要说,做的不好的也要说。不管有没有错,陈德海总要在她屁股上打上几巴掌。表现好时就打得轻;表现不好时自然就打得重。挨轻时,孙兰花虽然痛,但能忍了,可要是打得重,她就忍不住地要哭。只要是哭声不算太大,陈德海也就不再追究了。
孙兰花的屁股,这一段时间那是昨天挨打的痛还没有消失今天就又挨上了,痛的钻心,连板凳都莫法坐了。每次吃饭时,屁股一往下坐,艰难的不得了,虽然咬着牙还是坐下了,但那屁股分分秒秒都受着疼痛的煎熬,让她难以忍受。陈德海看孙兰花坐得那样难受,便格外开恩允许她可以不坐。不是叫她站起吃,就是叫她跪着吃。
没过几天,陈德海就把吴春花送回了省城。回来后,又继续医治孙兰花。
陈德海虽然把孙兰花打得频繁,但在院坝里头打的次数不多了,免得人家看见。毕竟是自家老婆了,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关在屋里头调教的。
孙兰花挨打挨多了,脾性确实改了不少。心不再想以前那么傲了,不再把自己看成是场镇上的人了,她现在唯一的角色就是陈德海的婆娘,对男人给予的管教,她总是顺从的承受着。每回挨打时,她还十分配合。男人说不准叫,她就不叫,有时候男人打的太重了,忍不住疼,快要叫时,她就赶紧用毛巾堵上自己的嘴,就算叫声仍然发出,不过也就没有以前那么响亮了。她的乖顺一方面出于服从男人命令的需要,但也不完全是,另有一半也是为了自己。毕竟和村里的人越来越熟了,面子思想也就越来越重了,要是每一次挨打都让别人晓得了,村里的那些婆娘媳妇那是会笑死她的。所以,为了自己的脸面,她也得尽量忍着不叫。当然有时候,难免也叫出几声来,不过那声音的强度顶多会让隔壁邻居听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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