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四) 1999年11月5日 星期五 晴 我有一家我自己开的私人诊所。今天上午,我因为有事,交代了护士一下就出去了。下午回来的时候,一个病人的家属向我告状。说上午我不在的时候,我的护士在给病人注射青霉素之前没有做试敏,导致病人因为过敏被送到大医院,经过抢救才没有出大事。 我的诊所才开了不长时间,刚得到一点信任就出现这种事情,我当时快气死了。我直接去找那个责任护士。我在换药室找到了她,她比我小一岁,平时我都习惯叫她小玲子的。 当我开门见山的说明我的来意的时候,她哭了。她告诉我因为这几天和她的丈夫闹离婚,所以心情不好,做事总是丢三落四。她说和丈夫闹主要是她的错,现在也没有脸再去找丈夫,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说现在她特想找人打自己一顿。 我只好尽力的去安慰她,谁知道越安慰越糟,她竟然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打她,说这样心里才会好受些。 帮助人乃快乐之本吗,我只好答应了。锁好屋内的门窗,我告诉她我要打她的屁股,她问我要不要脱裤子,我说随便你。 其实屋内的温度很高,平时护士们都是直接在内衣外面套一件护士服的,今天小玲子也不例外的。她转过身,面向窗台,缓缓的把手伸进护士服里面,然后慢慢的蹲下来,把那件藕荷色的保健内裤脱下来放在窗台上,进而把护士服的下摆撩到腰部以上,在前面系好,然后把双手按在窗台上,腰向前塌,屁股往后上方撅起,这样挨打的部位就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对应她的从容,我反而有点手足无措,我问她我应该用什么来打她,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注射时用来扎手臂的胶皮管子。 对于这个东西我在打屁股中从来没有使用过,所以我有点掌握不好力度,刚开始的时候大概大力了一些,头一下就在她洁白粉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到红檩子。 她“啊”的一声大叫,四肢的肌肉一阵收缩。 这里是诊所,要人听到就不好了。我连忙拿起她脱下后扔在窗台上的内裤塞在她嘴里,她顺从的咬住了。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太大力了,后几下就轻了一些,但没有几下她的屁股就灿烂了,青一道红一道的。因为塞了内裤的关系,她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唔唔的声音。但我还是告诉她我不能够再打她了,可她坚持还要继续,我说那就不能够再用管子了。 我换成用手,拍拍的,很清脆,小玲子好象被打得很舒服,看着她的身体一摇一摇的,我觉得她可能把我当成她丈夫了吧。 不知什么时候,我挥舞的右手由打而变成了在她屁股上的抚摩,她的屁股热热的,我甚至能够感觉到管子抽打时留下的檩子的突起…… (五) 1999年11月12日 星期五 多云 今天下午,我接到晓蓉老师的电话,告诉我晓蓉一天没有去上课,问我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 晚上一回家,我直接去晓蓉的房间。晓蓉穿着一件睡衣,正趴在床上看东西呢。见到我进来,她连忙把手中的东西塞到枕头下面。 晓蓉今年才上初一,是个很老实的孩子。 我问她为什么没有上课,她说她今天有写不舒服。她说话时头垂的很低,从她那红红的脸蛋上,我看的出来她在撒谎。 我坐在床边和她说话,问她哪里不舒服,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我一把拿出她藏在枕头下的东西,是个笔记本,里面有很多歌星的签名。 老实孩子就是好问,没有多久我就把事情弄清楚了。今天有个歌星来开演唱会,所以…… 事情都弄明白了,下面该是怎么解决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盯着她看。晓蓉被我看得手足无措,自己的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时间在沉默中度过,我只说了一句话,“逃学不对!” 看着我坚定的目光,晓蓉明白挨打是躲不了的。她慢慢的解开睡衣的扣子,然后把脱下的睡衣折好,放在床上。 晓蓉的确还是个孩子,幼稚的体形与成年的女性还有一定的差距,ru-fang应该还有一定的发展空间。内裤脱掉以后,露出的是一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下体,稀疏耻毛更证明了她的年轻。这还是我第一次正面看晓蓉的下体。 准备好以后,她来到我面前,用手捂着自己的下身,怯生生的,等着我的动作。看着他的样子,我是又爱又怜,最后我还是决定应该给她个教训。 我命令她去床上趴好,然后去凉台拿来晾衣服用的绳子把她的手牢牢的绑在床头上,她并拢的双脚也没有被我放过,同样的被绑在了床的另一侧。 大概是因为我以前打她的时候从来没有使用过绳子,晓蓉表现的很紧张,不停的挣扎,但这已经无济于事。我解下腰上的皮带,上床直接坐在了晓蓉的大腿上,现在她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了。 我抡起皮带,左一下,右一下,象打耳光那样开始抽打晓蓉的屁股。在自己家里,我无须堵住晓蓉的嘴,她能够尽情的哭叫、流泪,我不知道皮带和格尺相比哪个更能加强她们的记忆,但我觉得晓蓉哭叫的明显比平时要大声,也许是我今天打的狠,也可能是皮带的确比格尺打的疼,或者是捆绑给晓蓉带来的恐怖,我不得而知。 晓蓉的屁股很快的就达到了我最喜欢的粉红色,而且是一大片粉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已经喜欢上了打女孩子的屁股,但我不喜欢把它们打得血淋淋的,我打妹妹们的屁股主要是惩罚她们平时的错误,好让她们下次不敢再犯,达到警示的作用就能够了。 一个多月来的千锤百炼,妹妹们的屁股都已经对我的手产生了免疫力,虽然她们挨打时一样会哭叫,但我知道她们已经不怕了。 现在我每次打的时候都会选一些道具,同时不再规定打的下数,一切都凭我自己的观察,以屁股挨打后的变化来决定何时结束我对她们的鞭打。今天我打晓蓉也是用这个标准。 我不记得打了多少下,晓蓉的屁股已变得红红的,象黄昏那红彤彤的晚霞,由于挣扎的缘故,绳子深深的陷入手腕和脚踝的肉里,当我认为再打下去可能会造成伤害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我离开晓蓉的房间,但是没有解开她的束缚,我罚她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晚上10点,我想她以后都不会再逃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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