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很遗憾错过了一届的比赛,还好赶上了二届的。在设想以如何一个笔顺来架构这篇趋近于真实的小说的时候,还是选择了倒笔插叙,因为生活中师傅很少对我们妄动刑罚,故而只剪接我们师兄妹三个的一些精彩片段整理成文,与大家共分享。
第一节 聚緣
再过3天就是师傅的六十大寿,我和大师哥,小师兄从天南海北赶回来为他老人家祝寿。
兄弟们4年没见面了,再见是格外的亲。推杯换盏,他们喝啤酒,我却喝果真,小师哥嘲笑说我胆小,都过去四年了还是滴酒不沾。我也莞尔一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四年前因为喝酒闹事,惹恼了师傅,生平第一次挨了藤杖,打的皮开肉绽,要不是两个师哥搬来师娘,说不定师傅能把我活活打死。我跪在地上起誓发愿地对师傅说,今生今世都不再喝酒,哀求师傅饶了我,师傅也并不是真想要我的命,看我求的可怜心也就软了下来,饶了我五下藤杖,但是我的屁股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依然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疤痕。死罪可饶,活罪不免,师傅罚我做手抄记,每日一章,我做了四年的手抄记,没有一天敢懈怠,所以这次的寿礼除了精心准备的真迹百寿图,还有就是四年来攒下的厚厚的手抄记,1460份一份不少。
毕竟师傅的藤杖实在是骇人,我可没有胆量冒犯他的威严。两个哥哥虽然嘴上笑我,但是他们心里也清楚,师傅语出成令,我们那里敢违背呀,所以倒也不责怪我不赔他们痛饮。
我们三个碰着杯,交换着四年来的成功与欣喜,不禁异口同声地说:“师傅,到底是师傅。”
我们的师傅也的确是厉害,他是新闻界一顶一的人物,但是为人低调,不像舞台上的一些明星,没出师就先出名了,因为他处事的风格,所以知道他的人并不多。师傅笔力出神入化,更培养出了我们一门三杰。大哥下笔宽博,深度广度兼有。二哥剑走偏锋,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至于我吗,虽然是个小女生,却也能把住笔调,行文流水一气呵成。这些总要多谢师傅的调教,我们三个可都是深有感触的。
回想起相见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的我刚刚六岁,是个内向而有些笨拙的女孩,家人去了南方忙生活,把我留在了北方的师傅身边。师傅为人话不多,偶尔说上几句能让人笑上半天,我对他和师娘都很亲切。一个下雨的星期天,师娘把我接回了家,在书房的门外我听到了啪啪的击打声和男孩哭叫求饶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抓紧了师娘的衣角怯怯地问:“师娘,里面,里面怎么了。”师娘笑笑,摸了摸我的头说:“别怕,没事的,你还有两个师哥,也和你一样住在这里学本事,肯定是你那个小师哥又闯祸了,挨你师傅的屁股板了。”
“啊?师傅会打屁股的。”我很怕,靠近了师娘。
师娘弹了一下我的小脑瓜:“小傻瓜,你乖乖听话师傅是不会打你的。”
“哦,我要乖乖听话。”我喃喃地说。
吃完饭的时候,我见到了两个师哥。师傅给我们彼此做了介绍,小师哥的眼睛还是红红的,看来他真是挨了打。两个师哥都很开朗,我们年龄又仿上仿下,很快便混熟了。
从那天开始,我开始了正式和师傅学习写作的日子。
本帖已被夕灵于2011年4月2日7时39分11秒编辑过
第一节 师傅的书房
我们和师傅学习写作,教室就是师傅的书房,这一点非常像私塾教育。师傅在这里处理公事,教我们本领,同时也处罚我们的错误。
书房是个很宽敞的空间,门侧对这的是师傅的办公桌,桌上放着笔记本的电脑,当时是很少见的,一个书立,里面夹着的几个本子里,其中一个是我们的考核成绩。桌子边是一把戒尺,我们犯错师傅会拿它打我们的手心,但是用它吓唬我们的时候多过用它惩罚我们。书房的一侧墙脚,立着一个三层架和一个长条凳,三层架上分别放着一个四指多宽的红木板子,一个小指头粗的竹鞭,和一个又黑又有韧性的粗大藤杖,我现在一看到他们还是会忍不住哆嗦,因为在我们犯了错误的时候,师傅会酌情用其中的工具打我们的光屁股。
入门的第一天,师傅就告诉了我一些基本的规矩。第一,不要欺骗他,无论有设么样的理由。第二,布置的任务要完成,如果对作业有异议可以提出了商讨,但是绝对不允许不完成,或是对付。尤其是对付,师傅郑重地警告我,这是让他最反感的。第三,不许抄袭,这是最无耻,最让人不耻的行为。第四,不许恃才傲物,师傅平和,他绝对不允许他的徒弟翻着白眼看天走路。第五,同样的错误绝对不准犯第二次,师傅指了指型架,不管有什么理由,一个错误犯上两次都是不可饶恕的。
我对师傅说,我记住了,并且郑重地保证会好好学习,听师傅的教诲。到底是刚刚入门不敢放肆,整整一个星期,我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师傅对我也还算是满意。但是小师兄就没我这么乖了,我第一次看到师傅责罚徒弟就是打的小师兄,在那间我们都惧怕的办公室里。
那是在一个星期日的晚上,师傅把我们三个叫到了办公室,在点评完我们各自的作业之后。他从三层架上抽出了那块红木板子~
那是在一个星期日的晚上,师傅把我们三个叫到了办公室,他从三层架上抽出了那块红木板子,我的心随着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天意,把凳子搬到前面来。”师傅吩咐大师哥。
大师哥叫程天意,小师兄叫方天华,我本叫薛琪,但是师傅和我的父母商量过,给我改了个名字叫薛天琪,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大师哥乖乖地把椅子放到了师傅的跟前,规矩地退到一边和我们站成一排。
师傅扫视着我们三个人,甩了甩手里的红木板子:“在这周,你们三个人里,有人犯了错,而且是明知故犯,我一直在等他来主动向我承认错误,但是他没来,我今天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现在站出来承认错误,我可以酌情只是惩罚抄书,如果要我点出来,”师傅顿了一下:“我就狠打他十下屁股板,怎么样,现在有没有那个小朋友勇敢地站出来承认自己的错误呀?”
听师傅说要打屁股,我的汗一下就下来了,心说:“糟了,师傅一定是看出来,我周二的日志是今天现补的了,周二上半天课,玩了太久,着急地写完作业就睡了,忘了写日记,知道周天师傅要查我们的日记,就周天早起来现补,这是师傅所不允许的。”
“看来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是吗?”师傅的声音阴沉下来。
我偷眼看看师傅,实在是挺不下去了,我诺诺地向前迈了一步,小声叫道:“师傅。”
“天琪,你有什么要对师傅说吗?”师傅问我。
嗯嗯,我点点头:“师傅,我周三玩的忘了写日记,是今天早上现补的,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在这样了。”
“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师傅呢?”师傅的声音很温和。
我定了定心神说:“我怕师傅生气,不敢对师傅说,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隐瞒师傅了,饶了我吧,别打我屁股,我,我真的不敢了。”我是真怕师傅生气,小话都说不圆了。
师傅笑笑说:“别怕,我说过只要你主动承认错误,这次就不打你,但是我要你记住教训,今天写一份检查,明早交给我,同时我要罚你,不是教你唐诗三百首了吗,下周开始,每天抄五篇,要认认真真的抄,不许对付。这么处理你觉得怎么样?”
我急忙点头。“谢谢师傅,我记住了。”只要不挨打,这样的处罚对我来说很仁慈了,我赶紧道了谢,退到一旁。
“还有人有话对我说吗?”师傅又问了一遍。
我是实话实说了,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看是偷瞄两个哥哥。他们都规矩的站着,只是我看出来小师兄的腿一直在打哆嗦,呵呵,那时候到底还都是小孩子,哪里禁得住师傅的攻心战术。
“没人对我说,我可要点名了。”师傅举起手中的红木板一点小师兄:“天华,到我跟前来。”
哇,小师兄一下就哭了出来,他那年刚刚9岁,好动又调皮,只有在师傅面前才规规矩矩地不敢放肆。因为比我入门要早,所以在我学习识文断字的时候,师傅已经让他自己练笔了。此时小师兄不但没有依照师傅的吩咐,到他的身边去,反而捂住自己的屁股一直后退:“师傅,师傅,我错了,《白鹭的泪》是我抄的,那天我实在是没灵感就抄了一篇,我以后不敢了。”
“过来,”师傅的声音十分严厉,以至于吓得我和大师哥两个局外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小师兄一听更害怕了,转身就想往外跑。小师兄现在回想起来,还说呢,那时一定是吓懵了,高在现在,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举动。
师傅当然不会让他溜了,一把拦腰抱起了他,按在了长凳上。“做错了事情还不承认,自己说该不该罚?”
小师兄被师傅按在凳子上,手刨脚蹬的却翻不了身,一个劲地哭喊。
师傅警告他说:“老实的认错受罚,就打你十板,再不老实就打你二十板。”说完师傅松了手,小师兄果然不敢再不老实了,他知道师傅语出成令,若是再不老实,屁股可就遭殃了。他抬起小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师傅,告饶说:“徒弟一定改,不敢再犯了,师傅开恩,打轻一点吧。”说完自己脱掉了裤子,露出了圆圆的小屁股,摸了一把眼泪,双手抱住了板凳。
师傅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小师兄,将板子高在了他的屁股上,小师兄的屁股骤然地一收。
“好好记着为什么挨打。”师傅说着,高高地扬起了板子,啪地抽在了小师兄的屁股蛋上。
“啊——疼啊,师傅,疼。”随着一声脆响,小师兄的屁股一下子弹了起来,一道淡红色的凛子浮现在两片白白的臀肉上。
“啪——”第二板子打下来,和第一板子打在了同一个位置,因为板子也有四指宽窄,一板子就能盖住小师兄整个的屁股,自然再打也是同一个地方。
“嗷唔——”小师兄大叫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扭回头哀告师傅:“师傅,师傅,疼,别打了,我改,我一定改。”
“改是必须的,打是作为这次错误的惩罚。把手放开”师傅命令。小师兄不敢不听,可怜兮兮地把手放开了。
“啪啪啪——”一连三下,脆生生地抽在小师兄的屁股上,把他打得只扭,想转身,被师傅倒剪双背按到了凳子上,除了干嚎,就剩下两条小细腿不停地蹬吧。五下过后屁股已经是红彤彤的一片。
“啪——哎哟!”
“啪——啊!”
“啪——啊唔。不敢了,不敢了。”
“啪——哎呀,哎呀,师傅。”
“啪——呜呜,呜哇啊”
“师傅别打了,别打了。”十下打完,师傅听了手里的板子,任小师兄趴在凳子上哭,慢慢感受着余下的痛,那两片本来白白的小屁股蛋都有些泛着微微的青色了,看起来有些肿了。哭了一会,小师兄用手揉着自己的屁股蛋,爬起来提好了裤子,规矩地垂手站立在一旁。
师傅看了看他:“你不是喜欢抄吗,把你抄的这篇文章,抄五十遍明早给我。”
“五十遍。”小师兄暗暗叫苦,但是一看师傅手里的板子,赶紧点头应是。
“过来。”师傅对小师兄说,一句话吓得他险些跪下去,赶紧不停地说:“徒弟认罚,徒弟认罚,师傅,别打我了。”
师傅气乐了:“现在知道怕了,这是你第一次犯这种错误吗!没有记性,该打。”师傅缓和了一下口气,将红木板子放回了隔断,拽过小师兄来按在了腿上:“别怕,师傅不打你了,喏,给你揉揉。”师傅轻轻地给小师兄揉着屁股,我和大师哥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师傅看了看我们:“你们都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早点睡,不许玩的太晚。”
“是。”我和大师哥答道。
“对了,”师傅吩咐大师哥:“叫你师娘做点鸡蛋羹来。”那是小师兄最喜欢吃的东西,师傅虽然打了他,但从心里还是疼他的。
有些闲事挂心,很久都没更文了,很过意不去,明天开始再更新吧,希望大家不要怪我。
鉴于反响实在一般,于是本故事被我毙了,新开文:《师门回忆录》,文笔偏重度,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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