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_挨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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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辛太太坐在桌前检视两个班组的出席表,偶然会在某一个缺席者名字上做个记号,提醒自己要打电话给女孩的父母,看看病情是否严重。

  对讲机嗡嗡响起来,“嗯,雷切尔?”

“莎拉·温斯顿太太要见你,夫人。”

辛太太对自己叹口气,“很好,送她进来。”

莎拉·温太太进入女校长办公室。仿佛她有罕有的坏脾气,这就是为什么辛太太恨这个女人。她在校董会上拥有高位,因此,她经常动用权力,闯入辛太太办公室,哪怕为最微不足道的事。

“辛太太, 我要求立刻用藤条处罚那个简·布雷小姐。”

这使辛太太相当吃惊,一则因为詹妮弗好几年没挨过藤条了,二则温太太从不曾这样要求过。“为什么?”

温太太在女校长鼻子摇一张纸,“几个月来,我家里一直收到匿名骚扰电话。上个月我请求电话局记录所有打入电话的号码。你可以清楚看到,有30个电话是从简的住处打来的。”

辛克莱尔见不得人家这样摇这张纸,愤怒地,她一把夺过纸来,匆匆一瞥。她打开抽屉,取出学生家庭电话号码簿。是的,简的号码在电话局报告单上频频出现。

“这些电话到底是说什么?”

“诽谤!这个小丫头说的话最好不要重复。”

辛太太暗自窃笑,诽谤,对温太太来说,可以是任何事,从“同性恋者”到“这部电影怎么样?”

“我恐怕我不能运用这种惩罚,除非我知道电话里的原话。”

温太太重复了电话里的几句话,让辛太太耳朵发烧,她甚至出示了一盘磁带,当磁带被播放时,辛太太的耳朵烧得快爆出火焰。

当然,通过录音机,无法精确判定到底谁在那一端。那人聪明地用破布或者别的什么扭曲了本声。当磁带到头,机器显示了时间和日期。辛太太扫视着报名,看见简的号码在那时间相应出现了。

辛太太以破坏性的力量按下对讲机按纽,“叫简·布雷来。”

  五分钟后,布雷走进门来,“是的,夫人?”布雷得体地穿着校制,骄傲地戴着级长证件。

辛太太的脸象雷公。她指控简·布雷骚扰校董县使用“诽谤性”语言。

“夫人,我没干这种事。”

辛太太气得七窍生烟。她播放了磁带。

布雷只是听着,脸渐渐热起来。

“关于这个,你有什么话要说?”

“夫人,我没干这个。弄错了。”

辛太太给布雷看电信局的报告,但布雷坚持说自己是无辜的。辛太太受够了这些谎言。她正准备判决一顿藤条,温太太打顿了她,

“这种丢脸的行为应该被同样丢脸的方式惩罚。我要求她在学校聚会上光屁股挨藤条。”

辛太太一点都不为布雷小姐觉得难过。这女孩令学校尴尬,女校长尴尬,也包括她自己。她应该被当作坏典型来惩处。

辛太太叫来秘书做些适当的安排。布雷猛烈地哭泣,辩称自己是清白。辛太太全不理会。15 分钟后,秘书通知说一切就绪。辛太太抓起藤条,押着简·布雷到了集会大厅。

辛太太关于这可耻的行径,做了一个20分钟的演讲,而且当众取消布雷的级长职位。然后她要温太太按住这不断挣扎的女孩,然后判决在女孩的光屁股上狠狠打八下藤条。

辛太太的鞭打是毫不容情的,有几鞭立刻肿起来。她让布雷在原处呆了20分钟,对所有见场者又发表了一次演讲,然后所有人都被送回教师。

第二天,辛太太收到布雷父母的电话,关于女儿足足讲了15分钟,他们又吼又骂,“永远结疤”频频出现。辛太太告诉他们,她,她自己,她自己,亲自看见简罪行的证据。那使他们安静下来。

接下来几天,父母又打电话威胁要进行法律诉讼。他们,也,调查过了并且一无所获。辛太太告诉他们,由愤怒父母进行的调查和电信局做的调查,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再一次,他们平静下来。

接下来的两个月内,简·布雷经常被其他级长报告说犯了错。辛太太一直等着呢。当一个级长垮台,总有一些人猛扑上来报以前的一箭之仇。总之,辛太太为这些报告而制定了惩罚。级长可以,最坏的话,要求一个学生挨板子。辛太太觉得用板子打学生没有害处。它很疼,带来泪水,但是板子是不会伤人的。几乎没有一天,布雷的裙子没有被掀起来,短裤扒下,在屁股上挨几记重打的。凭经验,辛太太知道行为不端的报告很快到了尾声。

同时,布雷父母平均一星期打来一个电话,威胁要采取法律行动。每次,辛太太都要提到电信局的报告,而他们安静下来直到下一周。最后,辛太太受够了这些骚扰电话。即使温太太带走了报告,她决定打电话给她,叫她复印一份,交给布雷太太,也许这会一举让他们永远安静下来。

“温宅。”

“温太太。我是珍·辛,布赖顿学校的女校长,温太太有时间吗?”

“不。我担心她在开会。我能帮忙吗?”

“也许可以。我打电话来,是想要一份几个月温太太曾经展示给我的电话纪录的复印件。”

“电话纪录报告?”

“是的, 先生。 温太太带给我,做为一件诽谤案的证据,使得我们的学生,一个前级长受到严厉的藤条打屁股。”

“我恐怕我对此一无所知。”

“温太太抱怨那女孩打了些电话到你宅上,内容下流,因此,她要求电信局做了一份纪录。”

“辛太太,我们从没收到过这种电话。”

“也许是发生在你出门上班的时候。”

“辛太太,你熟悉我的职业吗?”

“不,先生,恐怕不。”

“我是一个小说家,我说加一句,相当成功。为了获得成功,我工作勤奋。我的工作室就在家里,我几乎不出门除非慈善活动或者签名售书。这种情况下,莎拉总是陪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电话。”

辛太太结巴了,“但是你太太播放了一盘磁带,是你的答录机上录下来的。”

“我的好女人,我们没有这种机器。我总在 这里接电话,为什么我们要花这种钱?”

辛太太完全糊涂了,“但是……”

“辛太太,谁是那个被惩罚的女孩?”

“简·布雷。”法律诉讼的念头,立即在辛太太脑海里盘旋起来。

“啊,这解释了一切。”

“我不明白,先生。”

温先生解释道,“当莎拉,温太太,还在读初中时,帕特丽夏·韦尔丁,简·布雷的母亲,害得莎拉和杰西卡,我太太的姐妹,在全校面前,光屁股挨了藤条。莎拉从来没原谅过布雷太太带给她的奇耻大辱。我恐怕这惩罚是冲着她去的,而并非冲着简。”

辛太太呼出了一口气,她成为温太太复仇计划中的一件工具。她问温太太是否乐于今天下午与她见面。温先生同意了。辛太太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的律师。

辛太太诅丧地知道,虽然是无意的,但成为这么一件可怕事情的帮凶,可能会被送上法庭,招致刑罚。辛太太立刻打电话给布雷夫妇,要求会面。

第二天,召开了校会,辛太太无法想象即将来临的几小时,但为了避免诉讼和可能的刑罚。她同意了任何要求。她面向全校的人。  

“女士们,无疑你们都很好奇为什么今天要举行校会。不久以前你们曾被叫来见证简·布雷小姐挨藤条。”讲话中随时有窃笑响起,"很明显看得见她在仍然剧痛的屁股上蠕动着,我们对前级长说了很多羞辱的话,而她当着你们大家的面,挨了最严厉的一次藤条。我请求今天在场的各位,听我承认,对布雷小姐所做的一切,是一件可怕的错误。”

喘息和耳语在整个大厅里传播。

喘气和耳语在整个大厅正在传播。多年来多少犯过一些错误,但辛太太从不曾这样当众道过歉。

   “我想要你们知道,虽然整件事情中,我是不知情的,被人愚弄的,但我很内疚,我增加了她的羞辱,相信了现任级长对布雷小姐行为的报告。我知道当一个级长被去除职位后,其他人会为当初的私人恩怨报复。我,我自己,在初中,也干过这类事情。因此, 出于我的经验,我允许这类事情继续发生。我现在告诉你们,这类事情再也不允许了。事实上,今天我将表现给大家,我多么讨厌这类事情。”

辛太太念了一张12个名字的名单,所有的级长,命令他们起立。所有12上女孩,都紧张地照做了。 “所有这些级长都曾汇报过布雷小姐各种过错。所有这些报告都是不真实的。提交的原因是为了造成布雷小姐不必要的而且屈辱的惩罚。所有12个女孩都将在光屁股上毫不留情地打6下藤条。判决立刻执行,就在集会中,当着大家面。”

12个女孩中的3个立刻哭出声来,“既然她们的行为是我默许的,她们将保留级长职位。但是,以后任何虚假报告被提交上来,将会招致公众面前毫不留情的打10下光屁股,同时剥夺职位。”

辛太太做了个深呼吸,“温太太,学校的女校董做了这件假指控,同意接受在光屁股上毫不留情的藤条作为惩罚。数目与布雷小姐所受的数目一致,另加6下,作为引发这桩事件的惩罚。你们马上也将看到。”

“除了要打温太太之外,杰西卡·费太太太太也将挨藤条,光屁股而且毫不留情。费太太,是这件事的共犯,已经同意接受惩罚。她将挨8记藤条,另加6记,为了这桩丑闻中她的份额。”

现在是辛太太一直恐惧着的时刻,“因为我允许了级长提交假报告,因为我也是共犯,虽然不知情,对于布雷小姐的当众受辱,我,也,应该接受一顿藤条,毫不留情地打在光屁股上,就在集会上,当着大家的面。”宣言之后,满是惊讶的喘息声。“我的判决是8记藤条,外加4记惩罚,由助理校长执行。”辛太太磨着牙。她恨被迫当着自己的学生,露出光屁股,但为了避免法律的不愉快,她只得同意。她希望布雷一家已经满意了。这真是昂贵的代价。

“所有判决,包括我自己的,要立刻执行。韦太太,你来主持会议吧。”

韦太太走出来。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她就想放声大笑。当辛太太通知她这件事时,她甚至表示可以轻拍一下女校长。

“你最好别,”辛太太说,“一旦布雷一家甚至猜想这一切有作假的迹象,都会立刻会记录在案,我马上就得另找工作。不。你在我屁股上打12下最狠的最厉害的吧。不过要保证,用更大力气在莎拉·温的屁股上,当她屁股朝天的时候。”

韦太太安排所有其他人进入集会大厅。布雷夫妇,然后是温先生夫妇,接着是费先生夫妇(温太太的妹妹和妹夫)。当她看见莎拉·温时,辛太太整张脸都绷紧了。都是这条狡猾的母狗惹出来的祸。她与她妹妹阴谋要让布雷小姐挨藤条。费太太利用她在电信局工作的职业,窜改了一份报告,以增加控诉的重量。辛太太知道费太太已经被迫离职,但这没让她好过多少。

韦太太命令所有受惩者背对大厅。当她们照做之后,韦太太沿着行列,把每个女人或者女孩的裙子用大头针钉在腰上,便露出了一排形形色色的内裤。她再沿着行列走一遍,把每一条内裤褪到膝盖处,弄好之后,15个光屁股,对着全部观众展示着。

最迷人的风景当属辛太太、温太太、费太太的屁股。三个女人都没过42岁,因此她们女性化的曲线还是相当吸引大厅里的三个男人的。布雷太太在丈夫耳边送去一句严厉的警告,后者连连咳嗽,看了好长时间。

韦太太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单,是辛太太昨晚打好的,所有受刑人都按姓名字母排列。韦太太为可怜的辛太太感到极其难过。她的名字从下往上数是第5个,这便意味着,她必须双手举在头上,向全部观众展示她被打得红通通的屁股,直到另外四场藤条结束。韦太太象辛太太一样发表了演说。讲了20分钟诚实的重要性,无论是学校还是“真实世界”。然后念了名单,宣读了对每个人的判决。整个演讲和宣读中,12个级长和3个中年妇人不得不保持直立,双手放在头上,向所有人展示她们还未受惩罚的屁股。

韦太太开始了惩罚。在杰西卡·费之前,是3个级长。

3个最先受罚的女孩一只脚跳到另一脚,徒劳地想让她们受到重罚的光屁股稍微凉一点下来。

韦太太把这句话,“毫不容情。”牢牢记在心里。为了这个效果,她在光屁股上打得非常狠。甚至仅仅8鞭,鞭痕就肿得很厉害,看上去相当疼。因为女孩们要把双手举过头顶,就没有机会抚摩一下她们着了火的屁股。这就是,当然,要她们保持姿势的原因。每个人都被韦太太严厉地警告过,如果她们的手不能保持在头顶上,她们会被抓回原地,将刚才的判决再打一遍。

费太太比值日们们被打得更狠。藤条上带了更大的力。事实上,每一鞭后韦太太都后退一步,下一鞭她便跨前一步,以更大的力量打下去。对校会而言,现在很明显,今天所有课程都被取消了,因为有那么多个屁股要挨藤条,而每一记藤条之间要等待15秒种。打完所有藤条,将近要花一整天时间。

韦太太在费太太的屁股上打下第14记,也是最后一鞭,非常满意地看见,这个女人嚎叫起来,而且上窜下跳了两分钟,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多么丢脸,才突然平静下来。

韦太太高兴地注意到在下三个人挨藤打的时候,女人始终在大哭大叫,但一次也没有把手从头顶取下来过。

终于,辛太太听见她的名字被念出来。她飞快地看了一眼这耻辱的一行,看见许多青肿和肿胀的屁股,感到恐惧的拥集。她知道很快她的屁股看上去就是这个样子。她几乎想不起初中时代挨藤条的情景了。她马上就要重温它的效果了。

她带着她能聚集的所有勇气,向桌边走去。维持尊严真是太难了,当你在几百双旁观者的眼中展示下身。她趴在桌上,甚至觉得更加难堪,当她感到一缕凉风穿过她双腿之间。她意识到,她裸露的性器官,对每一个在场的人来说都清晰可见。她试图尽可能地绷紧双腿。她遭受另一场屈辱的洗礼,当她感到自己的肩被自己的秘书按到桌上。

咻!啪!第一鞭辛太太就发出一声嚎叫。她命令韦太太尽全力打她,却没想到有这么痛。在第2鞭之前的15秒等待里,她感到痛苦的狂潮,事实上,她能感到皮肤肿起来,出现一道巨大的鞭痕。

她希望她能撑下12鞭而不会病倒。

咻!啪!韦太太,虽然她永不会承认另有想法,但的确很享受。她经常被她的上司呵斥,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报复良机。辛太太叫她尽全力,因此她用了打杰西卡·费一样的打法。她怀疑,辛太太要过多久才能在桌前坐下。

咻!啪!莎拉·温在遥远藤条的每一记鞭打下瑟缩。她知道,依字母顺序,她的名字在名单的最后。她希望,并且祈祷那时韦太太已经累了。这一次甚至比她以前的光屁股挨藤条更难堪。至少那时她还不是一个社会上有地方的女人。她被迫同意这场羞辱。如果她不肯,她丈夫已经对她说了,那么他,他自己,将 她的丈夫告诉了她, 他, 他自己, 将在一整月里,每晚用藤条打她的光屁股。莎拉·温以经验知道,丈夫的挥鞭会是多么狠毒,于是她二选一,接受羞辱,远胜于丈夫的藤条,那可能会留下终生的伤疤。

咻,啪!!帕特丽夏·布雷对辛太太产生了深切的同情。 她没想要惩罚女校长,但是布雷先生咆哮了,坚持每个参与者都得承受她女儿受过的同等羞辱。这个,照她的想法,是个傻要求,她错误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她丈夫用最大的肺活量大吼大叫,在下人们面前演了一出好戏。

咻!啪!辛太太叫得象个女学生。

比她能忍受的疼得多,但更坏的是,今晚她的丈夫将看见这痕迹,他还会拿她的状态来开玩笑。她永远受不了这个。即使全学校关于这件事突然集体健忘,她的余生,还得面临丈夫对此事开玩笑的提及。她知道每一记藤条都是她罪有应得,但这丝毫不能阻止她对莎拉·温的痛恨。她希望温希望这件事失去校董职位。她还希望这女人,在即将与藤条的交会中,留下永远的伤疤。

咻!啪!下一鞭痛苦地把她拉回现状。她尖叫起来,试着从秘书手中挣脱。不幸的是,在按住不情愿的受刑者方面,辛太太把这个女人训练得太好了,她哪儿逃得脱。

咻!啪!

韦太太在女校长全无遮挡的屁股上打完了12鞭,辛太太上下跳了好几分钟,令参加集体的人看得都很高兴。韦太太最后命令她回到耻辱行列中去,辛太太不得不站在那儿,双手举过头顶,经过最后的四场鞭刑。

辛太太的屁股被打惨了。她这样迫切地想要揉一揉她红肿流血的屁股,但她知道双手离开头的处罚是什么。对这条规定她也不能例外,因此在全过程中她只得忍着痛苦。

全过程中唯一的亮点,就是温太太在挨藤条时,破口大骂,令众人震惊。韦太太与温先生商量了一会儿,大声宣布,“为在公共场合使用诽谤性的语言,你,莎拉·温,则得到4记毫不留情的藤条在光屁股上,在你原有的刑罚结束后立刻执行。”

当莎拉·温终于熬过了惩罚,加刑及其他,她被允许回到耻辱行列中原有的位置。她很艰难地维持直立,却一直毫无疑问地,在韦太太接下来20分钟的演讲中,双手举过头顶。然后韦太太把简·布雷叫到前,公开恢复她级长的职位。最后,所有人都被送出了大厅。

当最后一个人离开门口,15双手立刻伸向身后,试图按摩减轻疼痛。韦太太严厉地告诉女士们,别废话了,赶紧穿上短裤。当短裤经过疼痛肿胀的屁股时,响起一片哀嚎和惨叫。级长们被解散了,韦太太和费太太被她们各自的丈夫带回家。

韦太太给了辛太太同情的一瞥,走了出去。

珍·辛环顾着此刻沉默的大厅,她仍然被短裤在火热屁股上的压迫而啜泣,以及她记忆中的一件琐事。她一瘸一拐地走向惩罚桌前,看到上面留下的不同痕迹,以及那条耻辱线,每一个受罚的女子都被迫站在这里。她必须将这次混乱通知管理人。她不想现在回办公室。她简直不能让自己走过学校大厅,知道她遇到的每一个女孩都还清晰地记着,女校长的光屁股挨藤条的情景。她现在完全记得多年前挨藤条的羞辱了。

辛太太偷偷看一眼横在桌上的藤条。

她拾起它上下挥了一两次,发出如此无害的声音,却能彻底地毁掉一个没有裙子和短裤保护的屁股。即使有保护,藤条也注定是狠毒的。

听到大厅门打开的声音,她转过身去。布雷太太正向她走来,辛太太轻快地将手绢在额上轻拍,想擦干她肿胀的眼睛。

“辛太太,我为我丈夫让你受惩罚的要求,向你道歉……”

“别想这个了。”

“我想你知道,我多年保守的秘密,我将我招供的后果放在你手里了。”

“关于什么?”

布雷太太做了一个深呼吸,“多年前在学校,是我害得莎拉和杰西卡挨藤条的。她们的确有权利报复。我才是那个引发罪行并且害得她们挨打的人。因为我是级长,我不想职位被剥夺,因此我窜改了证据向女校长告发。一样的,我做的就是她们害可怜的简挨藤条的,一样的事。”

辛太太的眼睛睁大了,“你希望我怎么处理呢?”

布雷太太意味深长地看着辛太太的手,“哦,好。嗯小姐,脱光衣服,趴到位置上,你的判决是8下藤条,毫不容情,打在光屁股上,外加8下,因为你沉默了这么长时间。”

咻!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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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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