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F]残阳如血(古代、M/F、略带S M)_小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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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王,求您,求您,不要……”女人美丽的脸上写满恐惧,一双大眼噙满了泪,哀求的摇着头,无奈身体被牢牢缚住,丝毫动弹不得,“别,王……”
 
“怎么,珍儿刚才不是还求我要你么?”被唤作王的男子此刻正勾着一抹邪笑,手握长鞭,慵懒的眸中则透着一丝兴奋。
 
“不,不要了……”女人惶恐想要的拒绝。
 
“啪!”话刚出口,便被凌厉的鞭声打断。
 
“乱说话,欠教训!”闲谈一般的语气吐出残忍的话,他伸出舌,迷恋似的舔了舔鞭身上的血迹,红色染上唇角,配着男子俊美无双的脸,竟无比的妖艳。只是从女子的角度看去,眼前便是嗜血的魔鬼,连呼吸都透着邪恶。
 
“王……啊!”话音未落,又是一鞭挥下,鞭梢扫在她伤痕累累的臀上,几滴血再次渗出。
 
“珍儿知道么?本王很喜欢你这样叫呢”,鬼魅般邪笑着,他非但没有因女子的祈求而有半点心软,反而加深了凌虐的快感。
 
“啪!”“啪!”“啪!”“啪!”
 
“啊——不,啊!王!别……啊——”
 
长鞭连续地挥下,伴随着女子变了调的痛呼,原本已遍布了伤痕的胴体,更是惨不忍睹。
 
“啧啧,只是这样,太无聊了呢”,终于,他似乎是打够了,叹息道,“不如……”
 
闻言,珍儿几乎是松了口气地瘫软了身体,可就在听了他下面的话后,刚刚恢复了些许希望的眼,便立即变得更加惊恐。
 
“这根簪子,很美呢,”他俯身抽出她发间的银簪,“只是若烧红了,会更能衬托珍儿的明艳吧?”
 
“不!不要,不要啊!”珍儿慌得大叫,拼命摇头。没了银簪固定的发散落下来,沾了脸上的泪水与汗水,将原本美丽的脸庞装点得格外可怜。
 
“珍儿真乖,再叫大声些,本王喜欢呢”,显然,他完全不懂得同情她的恐惧,相反,乐在其中。
 
银簪就了烛火,一点一点地升着温,执簪的手修长而白皙,柔软却有力,这本是一幅美丽的画面,可在此刻的珍儿看来,却如同通往地狱的钥匙。
 
“恩,可以了呢,”终于,恐惧的折磨到了尽头,就是真实的伤害。看着他一手持着红烛,一手拈着银簪,一步步向她走近,她已经恐惧地说不出话来。
 
“珍儿说,从哪开始好呢?”不理会她的抗拒,他径自将簪靠近,自她的锁骨轻点,一路向下,欣赏着她瞬间变色的肌肤,仿佛作画一般。
 
“啊——”之前还略显娇媚的呻吟至此已完全变为哀嚎,银簪所过之处,尽是持续而猛烈地灼痛。
 
“恩,这里,该好好装扮呢”,终于,簪子来到了美人胸前的花苞上,此刻,金属的温度已然不再骇人,只是尖细的顶端刺在敏感娇嫩的地方,即便只是稍稍施力,也自然地带给惊弓之鸟般的娇躯无尽的颤抖。
 
“这边,不好”,摇着头,他竟然收回了簪,一转手,将簪尾雕花的部分靠近烛火。
 
“不,不要,王,别,别……”察觉到他的意图,珍儿几乎疯了般的摇头,却只能无力地重复着贫瘠的语言求饶。
 
只是,他完全枉顾她的反应,只是将重新被烛火染红了的银簪,向眼前的红梅靠近……
 
“啊——————!!!”
 
……
 
侍卫们将裹了白布的珍儿抬出,早已习惯了无视那自布内渗出的点点血迹。
 
地上染了血的工具被侍女以一拾起——蜿蜒的绳结、牛皮的长鞭、带刺的荆条、弯折了的银簪、儿臂粗的玉势……
 
“哎,真是美丽的玩具”,制造了一室狼籍的主角一边任由侍女服侍着走去沐浴,一边轻声感叹,“只是太脆弱了,这么容易就坏掉……”
 
平静的语气,甚至没有小孩子失去心爱玩具的不舍。
 
“王”,门外,是侍卫求见的禀告。
 
“进来说吧”,他随意的召唤,完全不介意自己刚刚结束了一场残酷的欢爱,正在豪华的温泉浴池中沐浴休憩。
 
“禀告王上,汉人和亲的公主到了”。
 
“和亲的公主?”甚至连头也不曾抬一下,轻蔑的语气便毫不掩饰的传来,“不过是虚与委蛇的礼物之一,也值得你特地来向我禀报么?”
 
“据说……”,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是天朝第一美人,这……”
 
“美人?”毫无兴致的问句,“女人的美总是各有千秋的,即便第一美人,也不过是个漂亮些的玩具罢了。”
 
顿了顿,他又道,“况且,包藏祸心的美人,也不会是趁手的玩具。”
 
“是”,侍卫应声,“那属下告退了。”
 
“下去吧”,他随口命令,“以后这种事,就不用跟我说了。”
 
(未完待续)

谢谢楼上的回复,为了感谢大大,再更一章~,嘿嘿

莫语盈有些焦急地思考着,她以公主的身份来到西极王都,已过了十余日,可她依旧没能得到其王上的召见,更别说什么封号,随行的官员也因此迟迟无法回朝复命。 

出发前,她对这王上的了解完全局限在两国征战时的资料——济长风,十五岁登基,以过人的铁腕使西极的实力迅速提升,在政治和军事上都显示出过人的才能。对待官员将士皆能赏罚分明,只是对待叛徒匪类的手段却让人不寒而栗。 

而到了这里十余日,她更是明显地感受到西极人民对济长风且敬且畏的态度。甚至于她想要打探询问他略为私密的消息,也完全不得而知。 

这样的人,便是她未来的夫君了么? 

无法抑制地涌起浓浓的不安——能完全枉顾天朝侍者的到来,能让宫殿内所有侍从讳莫如深,这样的男人,真的能做一个好夫君么? 

不,她不能这么等下去,被动等待一向不是她的性格,祈求上天垂怜更不是她一贯的选择。既然他不来,就让她主动去寻他吧! 

雄鹰殿,他处理政务的地方。 

语盈刚到门口,就被守卫拦在外面。 

“西睦公主,王现在不在,您请回吧”,守卫用生硬的汉话拒绝她,眼里却没有半点恭敬。 

“不必了,我就在这等他”,用流利的西极话回应,面对侍卫的无礼,她不甚介意,却也毫不示弱——他们的态度来自他们王的态度,这只是更能说明,自己未来的日子将不那么好过而已。 

“公主”,听到她会说自己的语言,侍卫显然愣了一下,态度也似乎有了一丝回转,“公主若还想平安过下去,最好祈祷王永远不要想起您。” 

永远不要想起她?语盈尽管已经猜到王的难以相与,却未料到连侍卫也能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这能是她退缩的理由吗? 

西睦公主,她的封号注定了她的使命,与西极和睦,是她和亲的唯一目的。 

况且……若是这任务没有完成,只怕远在家乡的父母,也会因她而受累吧……她的亲舅是当朝相国,父亲是兵马元帅,掌握天朝四成的军队,这样两大家族的结合,自是毫无疑问的成为皇上最为忌惮的势力。 

娘亲早在生了她之后就因为被婢女下毒,虽侥幸保命,却再无子嗣,她可算是两家唯一的联系,却因此而被封了公主,远嫁西极,王上的用意,怕是要清洗势力了吧? 

此番前来,若再无战事,待过几年父亲告老还乡,莫家交权,可算是最好的结果。可若一旦开战,因着她的缘故,无论父亲输赢与否,只需随便扣上个“叛国通敌”的罪名,莫家只怕从此就万劫不复了。 

“你在这干什么?”不怒自威的嗓音传来,她顺着声音望去——这是济长风!很明显,无论是众人对他的态度,还是他明显昭示了身份的衣着,都让这个认知没有丝毫疑问。 

“西睦拜见西极王上”,屈膝行礼,她不卑不亢。 

“你就是天朝的公主?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声音里没有半点好奇,只是透着一丝倨傲。 

“是,王上”,从命抬头,她平静的与他对视。 

“果然是天朝第一美人”,挑了挑眉,他放肆的打量她,“而且,是个大胆的美人。” 

“谢王上”,看他毫不掩饰的轻蔑态度,语盈自然也不愿与他多说,只是这封号的事,还有她来和亲的使命,却让她不得不继续开口,“西睦今日前来,只是想问王上讨个封号。” 

“哦?汉人都说我西极的女子热情大胆,今日看来,与公主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呢”,他的话让她脸色一白,就是傻子都听得出他言辞中的讥讽,“还是,其实你们汉人都是如此?” 

“王上”,冷下脸打断他侮辱的话,即便此人是她未来的主宰,她也决不能允许他这样侮辱自己的家乡,“西睦是来和亲的,可王上迟迟不肯下昭,天朝的使臣无法回朝复命,西睦只是来讨个应有的说法,还望王上不要擅自揣测,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西睦好利得一张嘴呢”,修长有力的指捏起她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恩?” 

“我……西睦……”下颌的疼痛让她有些本能的排斥,想要躲开,却根本挣脱不得。 

“我知道你是西睦公主,我问的是你的名字”,他不耐的补充,“不是封号。” 

“我……我叫语盈,莫语盈。”疼痛让她的思考能力开始下降,本能地吐出自己的闺名。 

“莫?你不是皇家的公主?”显然,这个不属于皇族的姓氏引起了他的注意,“你和莫翟将军有什么关系?”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错误,纵使不送亲生公主远嫁和亲已是天朝的惯例,可被这样赤裸的点破,依旧让她尴尬不已,“他……是我父亲。” 

“哦?”他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色,“天朝的皇帝居然送你来和亲?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父亲,杀了我西极多少人?” 

“王上此言差矣”,她依旧不卑不亢,没有因他的威胁而慌乱半分,“两军交战,无非各为其主而已,立场相悖,父亲若不如此,便是我天朝的兵马被斩杀,国土被践踏。每次交战,死伤也不仅是西极一方,而语盈此来,便是向西极表达我天朝的诚意,停止杀戮,让两国的百姓都过上平安的日子。” 

“哼,果然有一张利嘴”,他轻笑着推开雄鹰殿的门,只丢下一句话给她,“今晚过来侍寝吧,只要你过得了今晚,明日本王就会给你们的使者一个答复!” 

过得了今晚?看着他的背影,她突然开始抑制不住的忐忑…… 

(未完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12月21日23时10分52秒编辑过]

她从不知道,侍寝居然是这样的。 

傍晚时分,几个侍女不由分说地闯进她的房间,将她几乎是“押”进了浴室,反反复复、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清洗,然后,就这样为她施了淡妆,随意地用长毯裹了,将她送进了济长风的卧房。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卧房里,居然不只有济长风,还有四个半老的嬷嬷。 

“别急,不过是验身而已”,他似是了解她的疑惑,随意的开口解释。 

“验身?”语盈大惊,为什么要验身?怎么验身? 

“你该不会以为,天朝送来一个女人,本王就会收吧?”轻蔑的语气,透着刻意的羞辱,“最起码,本王也要确定,它还是干净的。” 

“你——”从未受过这种侮辱的语盈几乎忍不住怒火,“你以为天朝会送个妓女来和亲吗?” 

“都是用身子交换想要的东西”,他捏起她的下颌,状似暧昧的贴近,让夹杂着残忍语句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你以为,你又能比妓女高贵多少?” 

“我——”她气得一顿,随即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一字一句,坚定地反驳道,“王上,我来和亲,是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交换两国的和平、百姓的安康,请王上不要将它与一己私欲混为一谈!” 

“两国和平,百姓安康?”他不屑地上下打量她,“就凭你?” 

“纵使一人之力有限,但既然有机会,语盈绝不会退缩,定会肩负好自己的职责!”她的眼中闪着无比的坚定,那样夺目的光华几乎刺痛了他的眸,直照到心底某个地方。 

“不会退缩?哼,那好,便让本王看看,你能为这个职责奉献到什么程度吧!”一挥手,几个嬷嬷应声而上。 

唯一的遮蔽被扯开,依旧无法抑制地难堪让她闭紧了双眼,倔强的咬紧了下唇,任由身体被检查货物般地摆弄。 

尽管见过的美女无数,可济长风此刻依旧被眼前的景色所迷惑。 

刚刚灵韵动人的眼合上了,连不服输的唇也紧紧抿着,可依旧无法遮掩她动人的娇艳。此刻的她就这样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在烛火的映衬下,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惑。 

看着嬷嬷将手抚上了她的胸脯,蜡烛也随之移到颤抖的蓓蕾跟前,手指一开一合,测量她只属于他的私密数据,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不得不承认,被烛火映红的娇躯,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疯狂的叫嚣着崩溃。 

小语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越是这样坚强倔强,越是这样美丽诱人,我就越想凌辱你,摧毁你,折磨你,蹂躏你,只要一想到你将彻底的崩溃,只能在我怀里哭泣、求饶,身上只剩下残破的瑰丽,我的心便疯狂地几乎要失去最后的理智呢。 

终于,嬷嬷们将她最隐私最秘密的数据呈给他,恭敬地撤出门外,他才勾起得意的笑,“小语盈,今晚的盛宴,现在,开始。” 

(未完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12月21日23时4分49秒编辑过]

自盛满各色器具的托盘内扯了条鞭子,他魔魅般的笑道,“你可要争气些,我可不舍得一次就把你玩坏了。” 

“你……”看着盘子里形形色色的东西,每一样都让她战栗不已,平日里再多的聪慧和倔强,也终究掩饰不住此刻一丝不挂的窘境,面对他的步步紧逼,她也只能脆弱的环住胸前,“不,你不能……” 

“啪!” 

“啊——” 

她的话还未出口,便被长鞭打断,柔韧的鞭梢似是长了眼般地绕过她的身体,在臀后划下一道红痕。 

“啪!”“啪!” 

“啊——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又是连续的两鞭打来,从未尝过的疼痛让她本能的躲避,缩在角落里,抑制不住的颤抖。 

“真是不乖呢”,他不满她的躲避,径直走过去,扯住她散落的长发,一把将她拉至自己面前,“你说,该怎么罚好呢?” 

“啊!你……你怎么能……”她痛的流泪,怎么也无法想象他会如此残忍恐怖。 

“我怎么能?我怎么不能?”他略加了些手劲,满意的看着她抑制不住流泪的眼,“你不是要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贡献给两国和平吗?怎么,才这样,就受不了了?” 

“你——”她羞愤地想要反驳,却似想到了什么似的生生住了口,狠狠地咬了咬下唇,垂了眼道,“语盈会尽力服侍王上,只是……还请王上……怜惜语盈初次……” 

说到最后,她的话已轻如虫鸣,脸颊红透,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压抑后的不甘。 

“哦?既然如此”,看着她态度的骤然转变,不知为何,他反而更加不满,只想毁了她的理智——让她的臣服完全来自他,而非那什么该死的和平邦交,“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但凭王上吩咐”,垂了目,她恭敬道。 

有些无趣地放开她,他转身坐到床上,“过来跪好!” 

“是,王上”,面对他整齐的装束,纵使再强迫自己自如,她也难掩颤抖。几步的距离,仿佛用尽了她毕生的气力,才终于到达他的面前,缓缓跪下。 

“这次就算了”,随意地撩起她的一缕青丝,暧昧的轻吻,“下次我让你过来,记得跪过来。” 

“……”沉默良久,她终还是垂了头,低道,“是,谢王上宽恕。” 

“你是莫将军的女儿,对兵法该有涉猎吧?”他似是随口的问道。 

“是,语盈读过些兵书。”不明白他突然转移话题的原因,她只是从命地回答。 

“其他书籍呢?” 

“也都略有涉猎。”一问一答,若不是发生在此种情形之下,竟会让人有谐和之感。 

“既然如此……”他的语气骤然一转,“我来问,语盈来答,我会根据你的答案,来给予你奖励或者惩罚,如何?” 

“我……”她讶异地抬眼看他,有些惊诧他会在这种时候选择这种游戏,可终究还是被理智说服,垂首应下,“是,王上。” 

“语盈可知,将之五危,为何?” 

“回王上,将有五危:必死,可杀也;必生,可虏也;忿速,可侮也;廉洁,可辱也;爱民,可烦也。(注解1)”她淡淡的回答,他这样问,是在暗示她,她也被他这样抓到了弱点,便可予取予求了吗? 
(注解一:摘自《孙子兵法*九变篇》,意思是将帅有五种重大的险情,只知道拼死蛮干,就可能被诱杀;只顾贪生活命,就可能被俘虏;急躁易怒,就可能中敌人轻侮的奸计;一味廉洁好名,就可能入敌人侮辱的圈套;部分情况“爱民”,就可能导致烦劳而不得安宁。) 

“恩,”他笑着点头,“那语盈的五危,又在哪里呢?” 

“什么?”她诧异地抬头,她的五危? 

“是这道题的奖励哦”,他笑着拿起托盘中还带着刺的蔷薇蔓,“让我来告诉语盈,我是怎样缚住你的‘五危’的。” 

她恐惧的看他用长长的、还带着蔷薇花的藤蔓一点点将她缠绕,束缚。 

“悯人,可欺也”,软刺抵上肌肤的感觉,不是很疼,反而带着麻痒的触感,“就是说,语盈过度悲悯他人,就会让自己变得可欺。” 

“敏感,可亵也”,藤蔓在胸前缠绕,似是故意的,一根刺划过娇嫩的红梅,立刻引起她难以抑制地呻吟,“就是说,语盈的身子很敏感,会让人想要肆意亵玩。” 

闻言,她倔强地想要咬紧牙,抑制即将出口的呻吟。 

“倔强,可折也”,察觉到她的意图,他猛地一施力,软刺刺入肌肤,藤蔓上立即染了一点红痕。 

“啊——”毫无预料的刺痛,让她叫出了声。 

“就是说,倔强不懂得服软,就更容易被折断。”他完全不在意她羞愤地目光,自顾自地继续,将藤蔓向她的下身缠去。 

“远虑,可缚也”,藤蔓固定了双手,又在她的下半身施着禁咒,并不是很紧,可是却因着尖刺的威胁而让人更加动弹不得,“想的太多太远,眼下就会缚住你的手脚。” 

“柔嫩,可伤也”,终于,带刺的荆条缠过双腿间的私密,那若有似无的刺痛,让她几乎被陌生的欲望击溃,“就是说,语盈太娇弱、太柔嫩,本王一不小心,就会玩坏了你。” 

一派胡言! 

她被身上肆虐的软刺威胁,每一寸肌肤似乎都格外敏感,身体的颤抖已不知是源自恐惧,还是那自己也不熟悉的欲求。可即便如此,却依然不甘他这样肆意的羞辱,咬住唇,无论他的指如何在她身上播下火种,也固执的不肯出声。 

 
(未完待续)

感谢楼上大大的回帖,我再发一段,表答我无尽的谢意哈~

“那么语盈说,何谓树上开花呢?”一边状似无意地挑逗,另一边,下一个问题已然出口。 

“树上开花……”一开口答题,原本被压抑的呻吟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涌出,让她连答题的声音也变得娇软无力,“是……三十六计第二十九计,意为……此树本无花,而树……则可以有花,剪彩贴之,不细察者……不易发,使花与树交相辉映,而成玲珑全局也。此盖布精兵于友军之阵,完其势以威敌也。” 

“恩~~”他笑着摇头,“语盈这次说错了呢,我有说是三十六计的树上开花吗?” 

看她疑惑,他继续笑道,“你看,语盈现在被蔷薇缠绕的样子,是不是也有一番‘树上开花’的意境呢?” 

“你……”她羞愤地咬唇,却又因动作而扯动了带刺的藤蔓,疼痒的触感钻入脑海深处,呻吟差一点便脱口而出。 

“语盈答错了,该怎么惩罚呢?”他随手在托盘里挑拣着,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他也不急着选定,“是用这带刺的藤蔓呢,还是这梅花状的小烙铁呢?” 

“王上……”即便再聪慧,此刻的语盈也只能低声祈求。 

“恩,可是本王之前还没有用够这鞭子”,吓够了她,他笑着拾起之前扔下的鞭子,“就这个好了,本王还可以再教你一个词,叫——落英缤纷。” 

“啪!” 

“啊!”言语间,第一鞭已然挥下,不同于之前单纯的疼痛,此时的鞭子落下,便带动了围绕在身体各处的刺,鞭梢扫过的疼与尖刺抵入肌肤的痛混杂在一起,更是格外难忍。 

“啪!”“啪!”“啪!”“啪!” 

连续的鞭挥落,似是故意的集中在她毫无遮掩的臀上,控制得当的力度,并未真的伤到她,更在疼痛之余,带来一丝难耐的悸动。 

“王……王上……”她忍不住摆了摆灼痛的臀,却不知自己已掀起了更加诱人的风情。 

“啪!”“啪!”“啪!”“啪!” 

“恩——”咬了唇,却还是抑制不住出口的呻吟,身体变得好奇怪,想要疯狂的躲开这种疼痛,哪怕只是一瞬也好,可当他真的停了手,只用鞭身轻抚身后的伤处时,身体的奇异却恨不得让他再打她几鞭。 

“恩~”甚至不舍得鞭身的离去,她难耐地轻哼,臀也不自觉的翘得更高。 

“小语盈别急呢,答对了我的问题,自然会有奖赏”,他调笑着轻拍她绘满了鞭痕的臀,知道这带给她的将绝不仅是疼痛。 

(未完待续)

不好意思,小昀昨天出门了,今天才回到寝室,今晚一定有更新,谢谢大家的鼓励!

“语盈说,何谓捭阖?”

“捭阖……即开合,捭就是拨动,阖……便是闭藏……”,她想要继续,却被私密处的异样打断。

“说的真好呢,就像这样么?”柔软却有力的指探入从未有人造访的幽径,轻轻拨动,让她怕得下意识的想闭紧双腿,却又因藤蔓的束缚而无法实现。“果然一张一合的呢,这就是捭阖么?”

“别……恩~”呻吟已经无法抑制,一开口,便是支离破碎的轻哼。

“啧啧,都湿了呢,真是热情的小东西”,他却不肯轻易放过她,“还没回答完我的问题呢,恩?”

“恩……游说时拨动对方,即捭之……是为了……让对方实力和计谋全部暴露出来……”断断续续的答案出口,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机械的重复幼时学习过的内容。

“是啊,”他也随之撩拨,拨开她私密的花穴,“这样拨动,是为了让语盈将自己全部暴露出来……”

“恩……别……”,她难耐地扭动,不知是想要拒绝,还是渴望更多,脑中还隐约记得自己正在答题,却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有时……需要闭藏,即阖之……是为了进一步说服对方……而施展的手段……”

“恩”,他状似满意地点头,“也就是说,语盈现在的推拒,只是为了吸引我,而施展的手段,对么?”

“恩……”身体难耐地扭动,他的触碰引燃奇异的魅惑,让她连最后的思考能力也丧失掉,完全沉浸在他所编织的疼痛与快感的汪洋中。
(未完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12月23日20时51分55秒编辑过]

突然,他却撤了手指,停下一切动作,只邪笑着看她,“没有问题了呢,语盈小东西。” 

“不……别走……”她本能地挽留,可除了摆动腰肢,却再不知可以做些什么。 

“怎么,语盈不舍得本王么?”他笑的如诱人入歧途的魍魉,“那么,拿出你的诚意吧,美丽的女孩儿——过来求我,求我,将你变成女人——变成,我专属的玩具。” 

“不……”尽管被体内翻腾的欲望所诱惑,可她依旧存着半分理智,只迷迷蒙蒙的反驳,“不是玩具……” 

“哦?到了现在,依然不肯作我的玩具么?”他有些吃惊,却不以为意——作不作玩具,还由得她决定么? 

“不……”她的身体已经丧失沦陷掉最后一丝气力,可残留的理智却怎么也不允许自己被冠上如此不堪的字眼。 

“那么……”蓦地,他竟抽身离去,瞬间收回了所有的热情,只冷冷的斜睨着还半跪在地上,未从欲望中回神的语盈,高声道,“滚回你自己的地方去,来人,换个听话的玩具来!” 

“王……”夹杂了沙哑的嗓音带了些不知所措,可更多的却是羞辱,他,他怎么如此? 

“王,”应声的时候,门外的嬷嬷已经进来,“奴婢在。” 

“没听到么?把她带下去好好反省,”比平日低哑了几分的嗓音却依旧冰冷如常,不带一丝情感,“换个听话的玩具来。” 

“是,王。”嬷嬷们司空见惯地从命,熟练地解开环绕在她身上的藤蔓,用早已准备好的白布裹了她,就这样有条不紊的布置好一切。 

而她,自始至终,从迷蒙到清醒,却再未有半点反应——原来,过多情绪的冲击,也可以让人变得格外冷静。 

(未完待续)

呵呵,好惭愧好惭愧~,小昀明早期末考试,结果今晚变得毫无灵感,我自己都觉得新内容的质量有所下降……

说真的,小昀不是很满意今晚的作品,为了保证质量,今晚可能就不会再有更新了吧,我还是希望自己的作品可以更好些,所以再次和大家道歉,不好的,我会努力去补救,可是因为各种主观客观原因,小昀最近真的非常非常忙,所以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包容。

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你们的鼓励是我最大的动力!

谢谢大家的鼓励,只是小昀现在马上要迎来两个极为重要的考试,1月10日才能考完,在此之前,小昀虽然一定会努力更文,但恐怕真的很难快更了,对于大家的支持和鼓励,小昀铭记于心,万分感激,在此,也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小昀的难处,小昀可以向大家保证,绝不弃坑,肯定会尽最大的力量,给大家保质保量的文。

再次感谢大家!

“小姐,奴婢给您上药来了”,小婵是语盈陪嫁过来的贴身婢女之一,这几日语盈身上的伤处,也都是她和小娟一手料理的。
 
“不必了,本也没什么伤处,早好了”,她随手挥退了二人,看着身边两个陪伴自己一起远走他乡的小女孩,不得不说,此刻的语盈,是前所未有的担忧。
 
临行前,母亲抱着她不住流泪,父亲更是相送十里,陪嫁带了一件又一件,却总还是放心不下,小婵和小娟的名字都是她临行前改的,取“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之意。
 
其实,早在远嫁之初,她就已抱定了咬牙挺过一切艰辛,保住家国的信念,可无论如何,当这一切都如潮水般残忍的袭来时,她依然无法不痛恨自己的软弱。
 
那夜,她被赶出他的寝殿后,再送进去的那个“听话的玩具”,却没能熬过那晚。再不需要更多的了解,也足够她清楚地知道,这样一个君主,是绝对无法用“和亲”这样的手段对他有任何影响的。
 
尽管她活过了那一夜,他遵守诺言的给了她封号,甚至成了他登基以来唯一有封号、侍过寝且活着的女子,可任谁都知道,这里的女人只有今日,没有明天。
 
比起自己渺茫的未来,她更担忧的,却是家族的安危。不得不承认,济长风是一个极可怕的人

第2回

,不仅因为他治国治军的每一项呈现给世人的光环,即便那一日他用来戏弄她的“五危”,也是步步紧逼,针针见血——能在如此短时间内看透她、轻易地捏住她的“七寸”以让她自己放弃反抗、并以最后极尽侮辱的方式告诉她一个女人之于他的无足轻重,这样的人,怎会没有野心?有如此手段与野心的人,又将给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家族,带来多么可怕的威胁?
 
彷徨、无措,不断地冒出各种念头再被自己一一否定,她从未陷入过如此进退维谷的境地,偷生苟活,便是将自己与家族都交给了怀着野心的恶魔;拼死挣扎,无异以卵击石。
 
她不断安慰自己,冷静,冷静,总有办法智取,可这说法便如同大漠里的海市蜃楼——空洞、渺茫、可望而不可及。如何智取?凭借身体或情感是最容易却最不可能实现的方法,可作为一个外族女子,她被赋予的唯一使命便是取悦自己的夫君——这是她最大的可悲,也是她难以挣脱的禁锢。
 
“小姐,刚刚……”小娟欲言又止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刚刚……传召说,王上……召您过去。”
 
“召我?现在?”她一愣,显然没想到自己此刻会被传召。
 
“小姐,您,您先喝碗参汤吧,最少……可以吊命……”小婵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端着参汤语无伦次。
 
“呸呸呸!小婵你说什么呢!”小娟赶紧打断,却也端过参汤,难掩内心的担忧,“小姐,您……您怎么也是天朝的公主,那西极王上再凶残,也不会真伤了您的,您……”
 
“行了,你们在这瞎说些什么呢”,我打断这两个丫头惶恐的言语,知道她们也是被那晚的事吓坏了,“帮我简单打理一下吧。”
 
(未完待续)

略加装点,我便随着引路的侍卫到了雄鹰殿。
 
再次来到这里,看到忙碌于国事中的他,不知为何,我焦虑了几天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既然已经来了,自然就无需怕了,见招拆招便是。
 
“盈妃娘娘,这几日过得可好?”终于,他自书案中抬头,邪笑着打量她,依旧是那样嘲讽戏谑的眼神,没有半点不同。
 
“回王上,语盈一切安好,谢王上挂心”,垂了眼恭敬地回答,无论如何,与他对视,还是会让她羞窘不已。
 
“挂心?本王倒还真没挂心你”,一样毫不留情的语气,不留半分余地,“只是本王现在对莫老将军很感兴趣,正在准备和他较量一番。”
 
“较量?”她大惊,“你要开战?为什么?”
 
“为什么?语盈不是比谁都清楚么?”他邪睨着她,笑道,“自然是因为语盈不够乖,不肯乖乖作本王的玩具喽,既然你不舍得像你自己说的,拿身体和灵魂交换和睦,那本王就毁掉它,如何?”
 
“你……”她委屈之极,却一个字也不信,这个男人若能为了一个女人开战,除非“山无棱,江水为竭”!
 
“怎么,难道小语盈准备改变主意了?”他的眼里充满戏谑,仿佛猫捉老鼠般,志在必得,“若是语盈愿意乖乖听话,本王也许会考虑,放过他们哦。”
 
“王上”,她的心思急速转动,反复地思考着他的话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可表面上却以最快的速度表示臣服,“若语盈听话,您真的能放弃与天朝开战么?”
 
“恩……”头一偏,他煞有介事道,“本王会认真考虑的,放心。”
 
“那王希望语盈怎样求您呢?”还是没有答案,他这样,就是是否要真的开战?他告诉她,又是为了什么?一头雾水,索性将计就计,顺着他的意思,才可能知道更多。
 
“那语盈愿意怎样求本王呢?”不动声色地讲将问题抛还给她,这小丫头,还真以为自己那点小把戏可以玩得过他?
 
“语盈……”略加犹豫,她起身跪下,垂了目,一字一句道,“语盈既已嫁入,就是王上的人,即便对故国情感犹在,却也知道自己的立场已然不同,王上的事,西极的事,才是语盈该关心的所在,语盈说过会将灵魂与身体奉献给王上,却绝不仅仅是以色侍君。语盈愿以微薄之力,为王上效犬马之劳。”
 
“微薄之力?犬马之劳?你以为凭你一介女流,本王会用得上你?”闻言,他将身子后靠向宽大的椅背,双手环胸,笑容竟首次盈上了眼睛。
 
“女子有女子的优势,王上用人从来不拘一格,唯才是用,又怎么为性别之因而损失了半数可用之才?”抬起头,她勇敢地迎上他的视线,以眼神交汇来表明自己的决心。
 
“哦?既然如此,本王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他正了正神色,自桌上拿起一张军用地图,道,“这是西极内一伙山贼的据点,易守难攻,也许,你也有你父亲的才华,可以帮本王除掉它。”
 
“王上是要我拟定战略?”她一怔,虽说开口请求效力,却也只是她投其所好的见招拆招,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真的会毫不犹豫的布置任务给她。
 
“是,而且……”再次将身子前倾,他一字一句道,“我只能给你五百人,而山贼头目,我却要活捉,你……能做到么?”
 
“山贼又有多少人呢?”抛开其他的顾虑,她将心思集中在眼前的地图上,“对其头目,还有什么了解?”
 
“探子报来的消息都在这里”,又一卷羊皮递来,他的无所保留甚至让她有些意外,“你拿了这些回去吧,三日后,将战略给我便是。”
 
“是,王上”,她躬身回房,尽管满腹狐疑,可依然明白,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取信于他,便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努力。
 
(未完待续)

惊喜,这真是意外的惊喜。
 
看着眼前厚厚的一叠“战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挖到宝了。
 
这山寨叫卧虎山,表面上三兄弟占山为王,借着易守难攻的地势烧杀掳掠,是朝廷难以拔出的毒瘤,可实际上确实自己安插在民间私访暗查、铲除异己的地下势力。让她拟定计划,不是没存了检测自己地下实力缺漏的心思,可最根本的,却也只是自己大计的一小小步而已。
 
显然,她拟定了不只一份。
 
最表面的一章,只有一行娟秀的正楷,“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最下攻城。兵者,国之大事也,夺一山寨,方法不一,望王上以仁为念。”
 
下面,便是各有所长的计谋。
 
最上面,是伐谋篇。以高手潜入,活捉其首领,挑拨二寨主与三寨主,分化其势力,待其两败俱伤之时,趁虚而入,取渔翁之利。此法须有善谋之将和绝顶高手,此间细节,绝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
 
其次,便是各种与天时地利结合的计划,如冬季用大雪封山、食物稀少之时,封小路,设陷阱,伏于大道,或以烟熏逼其现身等,却决不可贸然上山,否则对方以地形之便,设伏游击,我军再难取胜。
 
最后一个计划,却是火攻。深秋干燥之际,在各要道放火,只留一条大路设伏,自可如瓮中捉鳖,轻易取胜。而此页最后,还加了一句让他惊艳附注——
 
山贼亦非生而为贼,生计难为而不得不为,今取其一卧虎寨,明即可有藏龙寨,若有残余,化整为零,流入民间亦反成大患。治本之法,唯有先安其生计,再授民以律,休养生息以待国富民安,若无人不饱暖,何患民之落草为寇哉?
 
无心插柳的举动,却让他看到她如此惊世的才华,小语盈,本王现在都有些舍不得杀你了呢……
 
“来人”,突如其来的念头,让他想也不想地唤道,“今晚,安排盈妃娘娘侍寝!”
 
想到可以让她的身体与灵魂全部交给我,臣服的为自己贡献她所有的智慧与美丽,他的下腹便一阵灼热,许久不曾疯狂的欲望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叫嚣起来——小语盈,让你那么容易死去真是太可惜了,为我贡献你所有的美丽与痛苦吧,残破、瑰丽、腐朽却楚楚动人的娇艳,让鲜血之花在你身上开遍,让水晶般的泪浸满你迷人的脸,然后,在我身下辗转告饶、低吟求欢——只属于我一个人,永远,永远……
 
(未完待续)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回复~

天哪!不要叫我大人啊~,不好意思,嘿嘿,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小昀就好了啊~,大家都一样,叫我名字就好,嘿嘿,谢谢大家一直这样顶我支持我,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真的!很多时候明明很累很忙,可是看到大家的鼓励,我就只想跑回来更文,来谢谢大家、回报大家。

调皮小妹:我保证不会有难以挽回的……呃……身体伤害……,心理上的……尽量没有难以补救的吧……结果肯定是HE,小昀绝对不会写悲剧结局的~,但是改变男主的内心……恐怕不会有非常彻底的改变了,其实我的想法是,即便有这种爱好,但只要心中有爱,有不舍,又心疼,就不会有实质伤害,那剩下的也无非是给双方都带来快乐的小情趣而已,无伤大雅了,是不?

呃,我这算不算剧透啊?

再次被赤着身子送进他的卧房,不得不说,她依旧是战栗的。
 
被几位嬷嬷按倒在他身前,粗鲁的扯去唯一的遮蔽,感受着他居高临下的视线,让她刚刚对他有所平复的恐惧轻易便再度澎湃。
 
“语盈……拜见王上”,跪正了身子,她垂下头请安,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赤裸着面对衣着整齐的他,可这样清醒的时候,却让她更加难掩不安。
 
“怎么,语盈似乎在怕本王呢”,托起她的下颌,让她不得不直接面对他,看着她紧紧贴在身子两侧的手臂不自觉的微曲着,双手握紧了拳,明明已经怕得颤抖,却依旧不肯服输的顺着他的手势,抬眼与他对视,这样外强中干的她简直让他心情大悦,可体内凌虐的冲动却也疯狂地开始叫嚣。
 
“王上威严,自是让人敬畏”,很恭敬却明显只是恭维的话,只昭示了她现在的不安与故作坚强。
 
“敬畏?语盈敬畏本王么?”他暧昧的弯下腰,贴近她的脸,四目相对,让自己可以透过那美丽的大眼,看透她心底的一切彷徨与倔强,“可本王却觉得,小语盈不服气呢。”
 
“王……”面对他明显的欲加之罪,她自是无从辩解,也只能再次垂下眼,否认道,“语盈没有,想是王上误会了。”
 
“误会?你是说本王错了?”故意的曲解,只想看看她窘迫的样子,却只得到对方一脸平静的反驳,让他顿觉自己的无趣,改口道,“其实,和本王相处,也无需总之这样跪着。”
 
她一愣,显然不明白他意欲何为。
 
“即使给语盈一个你平日里无法触及的高度,”顿了顿,他继续笑道,“也可以很有趣呢,语盈……想了解么?”
 
“王……”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笑容,她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猜不透,他……究竟要做什么?
 
“啊!”犹豫间,她已被一把拉起,双腕交叠,用绳子一圈圈缠绕,而后举高、吊起,直至用力绷直脚尖才能勉强着地。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双腕疯狂的叫嚣着痛苦,可勉强支撑的脚尖也只是杯水车薪,不需一会儿,却因过度用力绷直脚踝而同样开始抗议。
 
而这时,他却拿来了另一根绳子,一头固定在床柱上,然后从她的双腿间穿过,将另一头绑在身后她看不见的某处。绳子绷直,紧紧抵在她双腿间最私密的位置,似是起到了帮助她支撑的作用,却也让敏感的肌肤勒得有些疼。
 
“小语盈一定没有见过这样的姿势吧?”正当她纠结于各种疼痛无法自拔时,他拿着散鞭邪笑的身影却引起了她更大的恐惧,“本王今天……便让语盈体会到,这个姿势的美妙,如何?”
 
“不……”她本能地摇头,那日皮鞭加身的恐惧被清晰地唤起,脚尖因紧张的汗液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完全依托于两根带给她无尽痛苦的绳子,可那样的疼痛,却再也无法吸引她的注意。
 
“你会喜欢的,相信我……”多年未有的兴奋涌入他的脑海,让他甚至连“本王”的称谓都省了,身体的每一寸都叫嚣着,疯狂的期待着这场即将上演的视觉盛宴。
 
(未完待续)

内容来了……虽然不全是SP……

“刷!” 

“啊——”散鞭伴着他未完的话音挥落在她柔嫩的臀上,只一下便带来巨大的痛苦。不同于之前单纯的疼痛,被鞭打的力量驱使,她本能的向前,却让私密之处与粗糙的绳子狠狠摩擦,造成难以言喻的伤害。而身形的改变使得脚尖被迫离地,手腕上的不适也不甘示弱,抗议着过量的负担。 

“刷!”“刷!” 

又是毫不留情的两鞭,散鞭本不如之前的独龙鞭伤害大,但却胜在力量,在这样的姿势下,每一下击打不仅仅让她原本白皙的臀浮现一道道交错的红痕,更是为娇弱之极的某处带来无法忽视的痛苦。 

而他却没有怜惜,相反,他似一个完美的乐师,用错落有致的挥鞭声奏出华美的乐章,让她随着他的指挥翩翩起舞;又如一位高超的画匠,不仅将瑰丽的红艳绘满她晶莹无暇的雪肤,更将罂粟般欲罢不能的痛苦与快乐交织在她灵魂的最深处。 

然而,他不是乐师,更不是画匠,他是王,至高无上,掌握了她身体与灵魂的主宰,无论她的快乐还是痛苦,喜悦还是悲伤,都将由他所赋予。 

“刷!” 

“啊!不……别,别打了……”她无助的低泣,连求饶都已经词穷,只剩下不住的颤抖,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源自疼痛。 

不理会她徒劳的抗议,他的鞭却如灵蛇般,撕咬着她每一寸肌肤。 

“刷!”“刷!”“刷!” 

“啊……别……疼……王,求您……不要了……不要了……” 

“怎么,语盈不喜欢么?”终于令他满意后,散鞭才停止肆虐,大手抚上她臀后红肿发热的肌肤,揉捏拍打,笑道,“那换一个,可好?” 

(未完待续)

“王……”她恐惧的摇头,换一个又如何?不过是另一种痛苦而已,然而明知道自己的拒绝根本不会被理会,她却依旧本能的祈求,“别……求您……”
 
“别?语盈不喜欢鞭子?”他状似从善如流,将原本拿在手中的鞭子放下,转身取来数枚蔷薇花样的钨铁夹子,“那这个如何?”
 
将夹子拿在手中把玩着,他玩笑般的道,“多漂亮,是不?将这些装点在语盈美丽的身子上,然后,用烛火赋予它殷红的色彩,啧啧,简直美极了呢!”
 
说着,第一枚夹子就这样落在了她左边胸脯的红梅上。
 
“啊——”那样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摧残?她痛得想要弓起身子,可随即失去支撑的身子却引起了已经麻木的手腕再次抗议。
 
可他却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夹子一个个夹上,双峰、腋下、腰侧、臀后,美丽的蔷薇在她洁白的胴体上开遍,让她因过度的疼痛而本能地颤抖,却又因不住的颤抖而引起更大的疼痛。
 
“不……王……求您……”她早已语无伦次,可当他转身拿来燃烧着的烛火时,她的恐惧却让她早已所剩无几的理智几乎崩溃。“不!不要,不要……王……求您……求您饶了语盈吧……不要……啊——”
 
艳红的烛火自下而上,由于停留的时间短暂,带来的热度也并非十分骇人,只是这其中的恐惧,却着实让她难以承受。
 
“语盈真的好美呢”,满意的看着她无助的流泪、哀求,他心底的兴奋无限的扩大,有多久了,那些女人哪能带给他如此的快乐与享受?这讨人喜欢的小东西,是第二个让他如此兴奋的人儿了吧,在……那个女人之后……的唯一……
 
某些念头再度被勾起,他随手将红烛中积存的烛泪倾在她身上,再次引起她变了调的痛呼。
 
“语盈知道么?”将烛火移开,他转身拿来茶壶,将水浇在绳子拴在床柱的一头,“这绳子,内藏玄机呢。”
 
魔魅般的光芒充盈了他的眼,可她却以无力发觉,只能无助的颤抖、低泣,明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更为残酷的折磨,可这一刻,她却只能为自己得到片刻缓刑而庆幸。
 
(未完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12月28日12时54分2秒编辑过]

“语盈不想知道这玄机之处么?”不理会她,他只自顾自地道,“这绳子的里面,是一条钢丝呢,当火烧掉外面的棉麻,里面的钢丝就会露出来,带着噬人的锋利和火红的颜色,带给你……终生难忘的绚烂……”
 
言谈间,他已将烛火就了绳子,看着原本白色的表面一点点变黑、变细,而后火苗升起,自弱而强,似有生命般的蔓延,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不!不!啊——”终于,她最后的理智也终于如被拉断的绳子,彻底崩溃,她开始拼命地挣扎、哭喊,根本不顾及这样大幅的动作让她身上的夹子被抖落、双腿间的的摩擦也变得强烈,可她完全不顾,拼命地想要挣扎、后退,却由于绳子的束缚而无法如愿,却只是给自己的身子带来更大的伤害。
 
看着她总是透着倔强与灵动的双眼终于失去神采,只剩下空洞的恐惧,不知为何,他刚才还兴奋不已的心,突然不受控制的开始疼痛。
 
这……就是他要的吗?
 
可是,不是一向都是这样的么?每个女人都逃不过的,当那些女人变成这样时,他的兴奋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即便是……她,在她崩溃疯狂的一刻,他也不曾如此啊,那时……只是嘲讽与……解脱……
 
为什么,她……会不一样呢?
 
看着火苗一点点逼近她,看着她失了灵魂般地徒劳挣扎,也不知是哪来的冲动,他竟一把浇灭了那灼人的火焰,狠狠地制住她,阻止她伤害自己的挣扎。
 
(未完待续)

“不……不要,不要……”可她却根本意识不到伤害已经停止,依旧拼命地扭动着、颤抖着,泣不成声。
 
难以抑制的心痛一阵阵传来,他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一手制住她,另一手小心的取下她身上残余的夹子。折磨她的绳子固定在床柱上,他便索性以指力折断,解开吊高她双腕的绳结,小心的将她抱上床。
 
“不……”哭泣声开始低落,却愈发可怜,挣扎退去,她抖得如秋风中的残叶,任他摆布,却再没有从前的灵魂。
 
“乖,别哭了,已经……已经没事了”,他笨拙的安慰着,轻吻她流泪的眼,吻去她的泪,吻上她只能吐出残破字眼的唇,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身体里,却又顾及她身上的伤,只是让她抱住他,用自己的心跳与体温,帮她找回那不知所踪的安全感。
 
他根本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长这么大,他从未体会过这种心痛,仿佛那些伤害不是施加在她的身上,而是……自己的心上。很疼、很害怕,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在怕什么,今天的事,不是他做过不知多少次了的吗?
 
包括……那个女人,她们的痛苦,带给他的都只是狰狞的快感,让他内心深处难以示人的阴暗得到极大地满足,让他欲罢不能。
 
可今天……其实直到之前一刻,他还是兴奋至极的——难以言语的快乐,是那些女人都无法带给他的至高享受,可当她彻底崩溃,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时,他所有的兴奋都被那莫名的心痛所取代,只要一想到她也将被一块白布带走,除了临别前惊恐空洞的眼神和遍身的伤痕,再无他物,他的心,便会疼得让他窒息。
 
终于,待她倦极而眠,他才叫人拿了药,小心的为她涂抹。看着她身上交错的鞭痕、红肿甚至渗出血迹的私处,心底某处再次惩罚似的让他疼痛不已。
 
“我……会小心,不会让你坏掉的,你……别怕,好么?”轻轻地对着她泪痕未干的睡颜许诺,可这一刻,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未完待续)

嘿嘿,小昀今天已经如约更文了哦~,希望我今天的好人品给我好运气吧~,明天是我大学里的最后一门考试,一定要顺利通过啊~~~

不对了,不对了!该死的,为什么什么都不对了? 

几日来,他召来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可无论她们怎样痛苦、怎样崩溃,都无法唤起他一丝一毫的心痛,甚至连兴奋和快感都远远比不上她所带来的震撼,他就是想不明白,她究竟有什么魔力?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陪他过了两夜后依旧是完璧之身,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在凌虐的兴奋中因不舍而生生停住,更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因担心而念念不忘,甚至想要时刻留在身边,可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还敢躲他! 

他是王,她是她的妃,他不想见她容易,可她若要躲开他的传召却无能为力,偏偏他急于弄清自己的心思,屡次破例去她的寝宫见她,可一见到她战战兢兢,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便怒火中烧,恨不得拂袖而去,却更想干脆把她时刻留在自己身边,看看她到底怎么躲! 

“语盈,你……”看着眼前恭敬的小女人,他满腹都是说不出的憋闷,手刚一伸过去,她便如烫着了似的向后缩,眼中满是戒备与畏惧,“该死的你,这就是你的奉献了?你的灵魂献给谁了?瞧瞧你现在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语盈……知错……”可他的暴躁无法唤回她的灵动,她依旧只是垂了目,低声认错,乖顺无比,却只如一尊失了魂的人偶,不带丝毫生机。 

“你……该死!你跟我来!”再也看不下去她的软弱,他一把扯起她,竟连身份都不顾了,直将她扯进自己的雄鹰殿,一把将她的头压倒在桌子上。 

“莫语盈,你给我看好了!”他一手抓着她的发,逼她的视线随他而动,另一手指着她面孔下方的地图道,“这下面,就是你们所谓天朝的疆土,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修长的指一一点出她曾熟悉的位置,“都在调兵,你的家乡早就山雨欲来了,你的家族,你那掌握了四成兵马的父亲,每走一步都是动辄得咎,反叛,便是谋朝篡位;勤王,便是功高震主;按兵不动,便是居心叵测!你的国、你的家,全都危在旦夕,可每个人都在汲汲营营,从未放弃,你这个口口声声为国奉献的女人现在在干什么!” 

终于,那失神了几日的眼重新凝聚了神采,目光由涣散到坚定,只需要一段话的时间。 

直起身,她再次直视他的眼,在他满意的放开她后,再次跪地,却坚定地昂着头,交汇的眼神从未放开,充盈着让他炫目的光华,一字一句道,“莫语盈谢王上教诲,今日之言,语盈永生铭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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