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正午太阳高照,酷热的阳光仿佛烤炉烧着这一片大地。一片空大的院子,长宽不过十来米,地上是密密麻麻的青石板整齐而有序着。四周是围墙,中间一座建筑拔地而起。这是小镇里最大的祠堂,平时只有祭祀祖先的时候用到,这时却密密麻麻的围满了人。
堂外正门上一大匾“黄氏宗祠”,两旁对联分别为‘三洲四泽’,‘万世家声’。堂内最上放着一些牌位,下首是两把座位,两侧各有几把座位排布。此时上面却做了不少花甲之人。下首跪着一妇人,约莫二十上下。身着白色素衣,长发披肩。下巴尖尖,明眸红唇。仔细看去,虽无粉黛,却也极为出挑,真是一美女子。可此刻却面色发白,似乎瑟瑟发抖,像是怕着什么。
堂首正位上一老人,乃黄氏族长,虽白发苍苍却威严肃穆,山羊胡,目光有神,但一身酸儒之气。
“哼、黄氏,你虽没了丈夫阿生,但怎能不收妇道,与他人狼狈为奸。昨晚有人看见你与他人在家过夜,是否为真?”那老**声喝道。
黄氏听了这话,霎时颤抖几下,小脸越发苍白。“不,没有。我跟阿牛哥是清白的。”
“清白,早有人看见你与阿牛交往密切,如今你还想说什么。你先前的丈夫可待你不薄啊。”黄族长极有威严的说道。
“跟这妇人有什么好问的,打上一顿家法便什么都招了。看她还如何狡辩。”说话的是坐在左首第一个座位的老人,按理应是黄氏的二叔。
听到家法,黄氏便极为恐惧,连忙说道:“二叔,不、阿牛哥只是看我没了丈夫,平时帮帮我罢了。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阿生的事,你要相信我。”说完,遍底下头,啜泣起来。
黄族长看了,越发愤怒:“说的好听,那阿牛却跟我说他早就喜欢你,想娶你为妻。看你长的干干净净,做的事却那么不三不四。”
“不,不可能。阿牛哥不是这样的人。”黄氏慌张的说道。心里却仿佛想起,阿牛哥曾说想带她离开这里,重新生活的事。她十六岁就嫁给了阿生,本来生活和睦,不想在她十八岁左右,阿生得了风寒,离开了人世,就留着她一人守着活寡到了现在。阿牛是她的邻居,在她守寡的日子里,一直帮她,却也及为可贵。
黄氏的二叔愤然道:“既然你也不想守三从四德,那阿牛又这么喜欢你,你就跟她走好了,别在这装贞洁。”
这一语一出,四下纷纷符合。黄氏看着这群人伪善的面孔,心里不禁发凉。说的好听,想脱离黄氏宗族也不是不可,只要受家法五十便可离去。可这五十大板,就有得好受得了。
“黄氏,你考虑的怎么样。你想走就走吧,我们黄氏一族,没有你这样的人。”黄族长不禁讽刺道。
黄氏看这堂上无人帮她,哭的更为厉害。心想,我守了这么多年活寡,如今还不受人待见,也是够了,不如随阿牛哥走吧。只是挨了这五十家法,不知还有命没命。如此一来,便更为悲伤。
于是她带着泪,极为凄惨的说道:“好,我走。我就成全了你们,走好了。”
黄族长一干人等越发冷笑:“早知道你这样的人,好说这么久作甚。来人将她带到门前广场,传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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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太阳更为热烈,早有一些人已经蠢蠢欲动了。黄氏被两个人押着出来,此时她低着头,但仔细看去会发现她在瑟瑟发抖。
一个人走到广场前,大声对人群说道:“黄氏不收妇道,于他人苟且,今家法五十,赶出黄一氏一族。”
一语未了,早有人在起哄,能看到这样一个美女受杖刑,真是极为幸运。而黄氏却跟加羞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受家法,真是无可奈何啊。
广场中间已摆好了一个类似十字架的刑凳,那两人迫不及待的将黄氏押上刑凳,趁机还还偷摸其臀部一下。黄氏感道难堪:“呸!”了一声。其中一人冷笑道:“你现在对小爷我好一点儿,待会让你的屁股少受点罪。看你这娇娇滴滴的样子,屁股肯定很翘。”说完便大笑起来。黄氏恨不得找个墙撞死好了,但一想到打好后,便可离开此处,便默默忍受不再言语,只眼泪更多了。
那两人将黄氏双手,双脚,以及背绑好,黄氏便无法动弹。这下她可真正成了仍任宰割的鱼肉了。而后一中年妇人上前,将她的外裙现行退下,只留着亵裤,随后便伸手去。这时候,那两人瞪着眼睛要看着什么,人群也一下子静止了。不多说,按照礼制,于他人有苟且之事的妇人,一律裸臀受杖。中年妇人,抓住其亵裤两侧,将其缓缓退下,直至膝盖。黄氏那两团臀肉挺翘,圆润,连着洁白的大腿,一下露了出来。尤其是哪臀部极为风情,只是待会儿家法后,便不知这样的肉绽了。这时人**出阵阵的私语,黄氏直觉的更加难堪,今天还要裸臀,但想着未来的好也就受下了。
正午的阳光落下,洁白的臀在风中瑟瑟发抖。那两人各执板子而来。只见这板子,上头红色圆柱,下头黑色扁平。这刑杖一米来长,四五厘米的宽度,一厘米左右的厚度,毫无疑问,这黑色一头要打在臀上。板子刚刚在盐水中泡过,这水渍在阳光下闪着。
两人各立在黄氏两测,右边的那人将板子置于其臀上。不知什么时候,那堂里的族长一行人也相继来到门前观看。黄族长:“今日有不肖黄氏,受家法五十,行刑。”
右边那人举起板子用力打下,“啪—”黄氏闷哼一声,一道深红处在臀峰浮现。随即左边那人,也举起板子重重打在臀峰处,“啪—”,两道红痕交加,颜色更为发深,臀缝以略有肿起。黄氏仍旧闷哼,只是较先前更响。
那二人似乎要黄氏喊痛随即的三、四两板更为凌厉,携着风声,重重打在臀峰以下,“啪—”、“啪—”。黄氏忍不住痛呼出来:“啊,疼、啊” 只见臀峰以下的臀肉也深红起来,尤其是与臀峰相接的地方更为突出。那两人极为兴奋,随后的板子,打的渐渐急促起来。
偌大的院子里,一女子裸臀受杖,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与女子的呼痛交织在一起,真令人欲罢不能。“啪—”,第八板有一次落在臀峰上,那美丽的臀只八九板就肿胀深红起来,与洁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啊,别打了,痛啊”黄氏仰头痛呼,又是两板落下。黄氏想扭着臀以躲避的板子的肆虐,但却被牢牢绑住。终于体会到了仍人宰割的滋味。
“啪—”,第十二板打过,“啊,求你们了,别打了,啊”黄氏喊得越发凄惨,身体扭动幅度越大。只见那臀部全方位的肿起,臀峰已经青了,臀峰以下肿胀开来,真是极为惨状。按着这种情况,三十板左右便可开花了。那两人似乎要打的更久些,便减缓速度。一下、一下打的极为规律。不过,这更苦了黄氏。
“啪—”,“啊,疼啊”、 “啪—”,“啊···”第十九、二十板相继打过。黄氏的臀部以没有先前的洁白、挺翘。臀缝肿的高耸,又有些向下拖着。尤其是臀缝以下以别被打的像两旁散开。臀部大部分深红近黑,但其臀峰附近紫肿开来。阳光下,黄氏的臀部更为滚烫,远远看去仿佛波浪滚滚,让人心惊。又是一板携着风声,“啪—”,第二十五板打过,杖刑终于过半。此时人们不在报着好玩的态度,也渐渐同情起黄氏。可那板子却绝不留情。
“啪—”第三十一板打过,黄氏喊痛的声音也渐渐衰弱下来。突然那板子重重打在臀腿交接之处。黄氏陡然抬头大喊:“痛,好痛,别打了、别打了”。“啪—”第三十六板、“啪—”第三十七板。终于黄氏臀部忍受不住,一朵血花绽放开来。接下来的板子每打一下,臀部便出血一份,极为凄惨。
四十板过后以是血肉交加,黄氏的神智也恍惚不清。终于“啪—”,“恩、”第五十板终于打完。黄氏整个人铺在刑凳上,手腕处应挣扎也磨破了皮。那臀部虽无先前那般肿大,但也血肉模糊,极为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人群也渐渐散去。那两人将黄氏扔在门口,也算逐出黄氏一族了。后来阿牛将黄氏接了回去,待其伤好后也离开了这个地方,重新生活。只是臀上的伤,心里的疤,却永远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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