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首先,为我前一个坑还没填满却又来开新坑表示道歉,尽管那文的更新速度已经返璞归真到无限慢的程度,但我会完结它。
第二是关于本文的说明,这是一篇纯YY的东东,在尝试着写点半真半假的文字之后,发现还是写想象的故事更轻松,至少不用将以往好的不好的回忆全都拿出来晾晒一番,没有那么大的精神压力;加上一辈子给小贝当牛做马洗衣做饭的我也想偶尔翻个身,YY一个不那么憋屈的主来过过瘾%>_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十分荣幸。鞠躬!求番外。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2月3日23时58分35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30日23时11分45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30日23时23分45秒编辑过]
先这样,我去洗澡了,回来再写后面的。。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30日23时36分25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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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3日23时8分25秒编辑过]
困了,明天再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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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坐沙发,今天差不多了吧,晚上看心情更吧,虽然我也知道停在这里是过分了点o(╯□╰)o
感冒好了么?
以下是引用 希望可以快乐 在 2010-12-14 21:27:00 的发言片段:
估计小破孩会被揍得很惨的,不过,犯错了就是该打,打完发糖
脑袋埋进两臂之间,转动着蹭掉脸上的汗水,一副破罐破摔的摸样。
姉乙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对张彦军道:“数着。”话音未落板子已经咬上陈律的屁股。
“嗯……”陈律握着拳去堵嘴巴,其实姉乙倒没有不准叫喊的规矩,只是当着张彦军的面到底不好意思,这样一来没了发泄的口子,疼得越发真实起来。
张彦军慌忙数着,“一。”
第二下便落了下来,紧挨着刚才的印子。
“二。”
陈律的只觉得痛感铺天盖地地压过来,板子打下来的频率早已无关紧要,只身体随着板子的下落一下一下的跳动。
屁股上的肿块几乎僵硬,开始还听得到张彦军报数的声音:“四十五、四十六……”后来什么都变模糊起来,过了一阵,张彦军突然爬过来扶他,不知道是不是打完了,起不来也不敢起,侧头去看姉乙。
“还有四十下,下周五比赛结束之后分四天还完。”姉乙说完抿着嘴将板子扔到沙发上。这就是今天不再打了的意思。陈律这才想起来下周五有本年度街舞大赛的市级选拔赛,不是决赛,也没太放在心上,这会却成了救星,否则再来四十下腿真的要废掉了,算算日子,离比赛还有八天,养伤足够了,最后两天和舞团找找感觉应该就没问题,这是舞蹈教室重要的宣传途径,姉乙还是极重视的。
半扛半拖着将陈律弄到二楼他自己的房间,又寻了药放在床头,本来他是要帮陈律上药的,但陈律却抵死不从,想到自己从来没有经验,也就作罢,不敢回自己房间,但这边陈律带这一身伤也顶不住困倦,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醒着。张彦军想,今天只怕自己也要挨上一场的,没和家里打招呼就跑出来,他自己都知道是极严重的,姉乙家法这么严,肯定不会放纵这个,但要他自己去请罚——转头看看翘着屁股趴在床上的陈律——又实在是不敢,就这么战战兢兢的挨了许久,门突然被推开,姉乙端了一只汤碗进来。
张彦军闻着味才想起来饿,姉乙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回头的时候张彦军才想起什么似的从椅子上弹起来。
姉乙觉得这孩子有趣,几乎想起陈律刚来时的样子,那时候陈律也就和他差不多大吧,只是生活早一步教会他忍耐。
“下去吃点东西吧,厨房里有鸡汤,和着中药煮的,补补身体总没错,吃饱了拿着你的‘东西’到书房等我。”
张彦军心想,这便是传说中的“最后一餐”了。
姉乙不再理他,转身掀开搭在陈律身上的被单,看着骇人的伤口未做任何处理,眉头便纠结起来,想也没想扬起手对着伤痕累累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虽然不重陈律却是被拍醒了,哼哼两声转头看见是姉乙,才受惊一般要起来,谁知又牵动了后面的伤,重又跌了回去。
姉乙按住他道:“你消停会吧,得瑟的不轻,是不是不肯上药了?”
陈律知道姐是心疼了,也敢撒娇,将头埋在枕头里,拿个后脑勺对着姉乙一言不发。刚刚被冷汗浸湿的头发还没完全干,驯服的贴在头上。
待了一会没听见姉乙接着哄,心里正忐忑,就听姉乙道:“给你脸了是不是?”
陈律想大约是弟弟在的缘故,也不硬抗,悄悄将脸侧过来,虚着声音道:“姐,疼——”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18日14时9分31秒编辑过]
张彦军不再赖在房里,出来寻到厨房,自己舀了鸡汤,站在锅台前就喝了,又从微波炉里拿了热米饭,就着鸡肉吃了一顿。不知道是不是饿的缘故,总觉得这一顿真是前所未有的美味,只是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又觉得泄气,一边恨自己怯懦,一边又赖在厨房不肯离开。
拖了半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的走出来,拿了桌上的四件东西蹭到书房,不知道该把东西放哪,索性抱着。
书房倒不是假的,三面墙壁做了连顶的三架巨大的书柜,按照文史哲社科的顺序排满了书,分类得极明确,窗台边有半米高的支架,上面也堆满了书,大约是未分类的,再上面是一个报夹,夹了几份环球时报和南方周末。
书房的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写字台,收拾的很整齐。
姉乙这时候大约还在帮陈律上药,张彦军无聊,转到书架前面,刚扫几眼姉乙便推门进来了。
“吃饱了?”
张彦军闻声回身,看见姉乙面无表情,又心有余悸的退了一步,身体便靠在了书架上。
以下是引用 冰点透心凉 在 2010-12-16 9:41:00 的发言片段:
传说中的沙发?
是的?
姉乙走到写字台后面坐下,随手开了电脑,见张彦军还远远的立在书架边上,不由得想笑,“你后面。”
张彦军回头去看,书架而已,于是回过头来诧异地望着姉乙。
姉乙的眼睛里却有些奇怪的感情,似乎透过张彦军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笑起来柔声道:“你后面那列书架从上往下数第三排最右边《弟子规》的旁边有一本小册子,你拿过来。”
张彦军放下手里的东西,依言取了,送到姉乙眼前。那是本自制的册子,全黑白印制,很薄,也就八九页的样子,首页空空如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姉乙没有接,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彦军道:“在我这就要守我的规矩,你手上那本是规矩也是量刑的依据,你先看看,若是后悔了现在就送你回去。”
张彦军立即抬头道:“我不回去。”
姉乙却不再理他,对着电脑开始敲击键盘,表情十分认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张彦军翻开册子,里面都是些简单的规矩,没一点强人所难之处,不偷窃、不欺骗、不外宿、不赌博、不做伤害身体的事……否则如何如何,和普通人家要求自己孩子的也没多大分别,只是门禁规定的严,除特殊情况(照顾公司、上学住宿、补习等)晚六点之前必须回家,晚一分钟一板子,半点没商量。
然后再就是挨打时候的规矩,就是弟子规里那三个字——须顺承——至于怎么样才算“顺承”倒没有详细说明。
一共七页正反面,字体很大,一页也就四百来字,张彦军反复看了好几遍姉乙才抬头,“看完了?”
“恩。”
“能做到么?”
张彦军仔细想了想,觉得都不难,于是点点头道:“能。”
姉乙冷笑了下,“答得倒快,既然说了不走,就安心在我这里住下。明天让小川带你再去买几件衣服。”
你速度倒快?不会守着呢吧?病好了没?
这节写完就要出场了,前面不是写了姉乙之前收过三个被么?陈律是年纪最小的,其他两个都没在身边了
张彦军应了,姉乙这才关了电脑,坐正了身体道:“那么我们就来说点正事。”
张彦军听这话往后退。
姉乙喝道:“站近一点!”
张彦军一哆嗦,停下后退的步子低头往前蹭了几步,只道姉乙要和他清算离家出走的账,没想到姉乙只是道:“你出来这几天你爸妈估计是急了,我刚才已经和他们联系过,他们同意你假期在我这里。”
张彦军诧异的抬头,这么说的意思——难道这事就算完了?他知道姉乙说服自己的父母一定不甚容易,只是她说的如此轻松,他也不好再问。
姉乙大约看出了他的疑惑,简单解释道:“你自己也知道这是大过,不过你出来的时候还不算在我身边,我不和你算旧账,从今往后再有这样的事,我打折你的腿,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张彦军忙不迭的点头,“信,我信。”
姉乙又道:“去把你的东西拿过来,今天叫你来这是给你试试这些东西,犯错前心里有个数,也是量刑时候的一个依据,我也不多打,一样两下,知道是怎么个疼法就行。”
张彦军心口松了口气,才看过姉乙打陈律的冷狠,马上轮到自己,说不怕肯定是骗人的,只是若要他因此就回家去又是不甘心,如今听到姉乙说不追究离家出走,而且四样“工具”每个只打两下,绷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心才算有了着落。乖乖地取了东西过来放在桌子一边,学着陈律的样子伏在桌子上,写字台比茶几高得多,他也不用跪,小腹便抵在桌沿上,屁股自然翘了起来。
姉乙先拿了皮带在手里折了两折,握住皮带扣的一端,下一刻,张彦军便觉得皮带贴在了自己臀上。
姉乙也不叫他脱裤子,自己用皮带在他臀上比划了一下道:“疼了可以叫,但是不准动,不许挡,今天虽是试刑,但规矩是一样的,动了挡了都按抗刑算,要翻倍的。”
张彦军点头,这个在册子里也写得明白。
耳边风声响起,还没反应过来,皮带已经咬上张彦军的臀峰。
“唔!”生牛皮的皮带既坚韧又厚重,虽然隔着一条牛仔裤,但痛感却半点不打折,张彦军只觉得脊背一麻,脑袋都被这一下震得发疼,下意识便要伸手去挡,却终于忍住,这才是第一下,看来虽然是试刑,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这边还没缓过来,又一下叠着刚才的位置抽了下来。张彦军咬着嘴唇没出声,却没发现下唇早已破皮流血,两下皮带抽在一个地方,显然要肿,牛仔裤又是紧身的,弯着腰的时候正好勒紧臀部,又添了一重痛苦。
姉乙放下皮带的时候,张彦军忙抽空叫道:“姐……姐。”
姉乙停下手中的动作问:“怎么?”
“我……”张彦军脸红的要滴血,“我……想脱裤子。”说这话的时候,身体伏在桌上半点没敢动。
姉乙斜着嘴角,“该脱的时候自然会让你脱。”
张彦军明白不管是什么原因,挨板子的时候没有提要求的资格,也就不再说话,将头转了个方向,脸贴在冰凉的桌子上,好像这样能抵消身后的疼痛一样。
【文未校对!】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17日18时32分42秒编辑过]
发现我今天格外勤奋啊,睡觉了,明天再更
姉乙将竹尺拿过来,仍然贴上刚才皮带抽出来的伤上。
张彦军咬牙,虽然还没打,身体却早已紧绷起来。仍然没有什么反应的时间,尺子沿着刚才抽过的位置落下。
“呃!”张彦军抬起头,上半身还压着,但也只是溜着桌子边儿,板子和皮带不同,痛感实在很多,而且并不是停留在表面,而是顺着神经往骨头里钻。按说姉乙今天打得决不能说重,但对从小到大没挨过一次打的张彦军来说,这几下也足够他缓上大半天。
姉乙并没有因为这个纵着他,提着竹尺在桌子边上敲了两下。张彦军听见这声音身体就忍不住一抖,但还是规规矩矩的摆好姿势,只是向下弯腰越发的困难。
姉乙伸手将他向后拉了两步,上身离开桌子,光用手扶着桌沿,又按着他的背向下压,嘴上道:“腿分开。”
张彦军觉得牛仔裤几乎都要被他肿起来的屁股胀破了,按照姉乙的要求两脚分开比肩膀略宽,额头渐渐有汗渗出来,腿也开始微微发抖。
姉乙却好像看不见,手中的竹板再次落下来,依旧打在刚才的位置。张彦军腿一软,知道竹板已经打完,虽然不知道后面怎么样,但好歹可以安慰自己已经过了一半吧。
姉乙接着拿了梨木板子,依旧是同样的力度,同样的位置,两下连击,张彦军嗷的一声就弹起来,伸手便挡住自己的屁股,才知道今天陈律被打得半昏迷不是装出来的——梨木和竹板不同,又厚又实,感觉和直接砸在骨头上没什么分别,加上一直打同一个位置现在怕是已经破了。
张彦军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可是刚刚手一摸就知道屁股早已肿了一圈。这才想到刚刚自己一动一挡间又要翻倍加罚,厚重的板子还得照样在屁股上招呼两下,几乎要掉下泪来,转过头怯生生地看姉乙。他知道挨打疼,却没想过是这么个疼法,真的让人受不住,也难怪陈律怕姉乙,这样严峻的家法,谁能不怕?
姉乙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彦军道:“该怎么加?”
张彦军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打起人来的狠绝,知道根本没有唤起她同情心的可能,于是乖乖撑好道:“翻倍,加两下。”
话音未落姉乙的板子已然落下,只是这回换了地方,打在臀峰偏下的地方,也许是刚才的位置挨了太多下,以至于张彦军觉得这一下并不十分难捱,虽然这个时候不只是腿,他的手臂也开始不停的抖。
第二板子让他腿一软,总算是撑住了。
放下板子,姉乙让张彦军起来褪裤,张彦军长嘘一口气,感觉这几下的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屁股肿的厉害,脱裤子的时候尤其困难,但姉乙就拎着藤条在眼前等着,咬咬牙,一把将内外裤一并拉倒膝弯,再一次撑好。
姉乙看他不停抖动的手脚,叹口气道:“往前一点趴着吧。”语气依然没什么感情,但张彦军却知道姉乙是怕他撑不住又动,心里感激着往前走了两步,想开始时一样小腹抵着桌边,两手向前握住另一边的桌沿。
藤条扬起的时候带出冷硬的啸声,张彦军身上一凛,便觉得一道凛冽的锐痛袭来,像是被热油泼了过去,掀起一层油皮,腰背随着微微抬起,又被自己强压下去,身后的皮肤先是一白,然后迅速涨开,有浅红变深红,再慢慢转成紫黑色的棱。
张彦军甚至觉得自己能体会出那鞭痕每一点变化的过程来,嘴巴里面满是铁锈般的咸涩味道,才知道刚刚不小心咬破了唇。
姉乙给了他足足一分钟的休息时间才再次挥鞭,打完之后又要张彦军站直。
张彦军一手扶着腰,一手虚按着屁股竟直不起身,姉乙皱眉道:“站好了,这才挨了几下就站不住了?”
张彦军身上一激灵,忙立正站好,这一下身后的伤便肆无忌惮的叫嚣起来,他却不敢稍动。
姉乙却不帮他抹药,只道:“东西带上回房休息吧,今晚没别的事,明天六点十分起床,,六点半到天台跑步,跑步机就放在那里,七点半早餐,八点和小川出门,知道了么?”
张彦军说知道,尽管他还不清楚小川是谁。在姉乙看来,他这一屁股的肿痕根本不算打过。
【文未校对,今天的份算是够了吧,晚上心情好就再写一节哈】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18日14时11分10秒编辑过]
以下是引用 希望可以快乐 在 2010-12-17 19:48:00 的发言片段:
感觉貌似很疼的样子,不过……这样的感觉不错
六点十分起床啊,好早。。。。。。
我按照自己的作息时间写的。。
话说回来所有的感受都是我逼着弟弟口述然后再加工的,所以不确定是不是真那么夸张,有违真实的地方大家就忽略吧
没办法,学生早操是六点半啊
当晚张彦军带着伤睡得很早,临睡前忍不住伸手在自己屁股上揉了几下,手碰到藤条抽出来的棱子时还是疼的一抖,皮肉又热又涨,虽然不像挨打的时候那么疼,却也并不舒服,好在他并不认床,睡得还算踏实。陈律一身的伤怕就没有这么幸运,第二天上午再见到他的时候,黑眼圈重得像是化了妆。
张彦军六点二十五分就到了天台,一夜休息,身上的痛就好了七七八八,毕竟打得不重,不一会儿,陈律也“挪”了过来,张彦军看他走路的样子就知道疼得不轻,想到昨天梨木板子上身的情形不觉又打了个冷战,诧异道:“你也要跑么?”
陈律摇摇头道:“我透透气,顺便监督你。”
张彦军一脸黑线,上下打量了陈律一番,意思再明白不过。
陈律咬牙吓唬他道:“你小子别得瑟,否则迟早让你弄清楚谁是你哥。”
张彦军哪里怕他,又开了几句玩笑才开始跑步,满头大汗下楼的时候看见客厅里一个女生在忙忙碌碌,并没看见姉乙。
“小川姐。”陈律规规矩矩的打招呼,张彦军忙跟着叫姐。
夏小川正把一碗绿豆海带摆在桌上,抬头便见陈律蹒跚着下楼。眼里露出了然的神色,眼睛顺带扫了一下跟在后面的张彦军问:“这就是彦军?”
张彦军极乖觉的马上应声:“我是张彦军,小川姐早上好。”
夏小川看起来很小,像高中生的样子,栗色的长直发随便的搭在肩上,简便的运动装,只是陈律叫她姐,那么大约也有二十来岁了吧。
陈律插口道:“川姐太不够意思了。”
夏小川一愣,接着就明白过来,刚想说话,书房门打开,姉乙从里面出来,“原来你去赛车小川也知道的么?竟然是两个人合起来瞒我,想瞒到什么时候?”转头又对小川道:“他不懂事,你也跟着他一起犯浑,城西什么路况你不知道,真要出点什么事才来后悔么?真是惯得你什么都敢干,什么规矩都敢不放在眼里了是吧?”
夏小川白了脸不说话,陈律这才知道赛车的事不是小川姐告诉乙姐的,无意中竟然把小川卖了,心下不免愧疚。
一时间谁都不敢开口,但张彦军刚刚剧烈运动,肚子却在这尴尬的时候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姉乙没板住脸,终于忍着笑道:“先吃饭。”
一顿早饭吃的很压抑,没什么人说话,张彦军刚来,就算想缓和一下气氛也不敢开口。夏小川不知道姉乙刚才那句话是只针对她帮着陈律瞒赛车的事还是另有所指。最近筹备街舞大赛,中间确实也有点事,她也是想解决了再报给姉乙,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听到了风声。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跟自己打个赌,就当姉乙还不知道,先不说,等事情有了眉目也就抵了今天的隐瞒不报了。
姉乙没有追究夏小川的知情不报,吃了早饭就打发她带着张彦军去买东西,也许是昨天打陈律太狠,到底有些心疼吧。
张彦军家里虽然不错,父母也开明,但在用钱上到不怎么放纵他,从小到大并没有给买过什么名牌,零花钱也有定数,跟着小川才知道什么叫做花钱如流水,一个上午衣服裤子鞋子买了七八套,又是腰带又是项链的装饰物品也提了四五包,中午又让他自己挑地方午餐,说是给他“压惊”。张彦军开始没明白,后来想想昨天一来确实受了惊,也没客气,在必胜客大吃了一顿,好几样都没吃完。
夏小川像是心里有事,以往陈律要是敢这么浪费她早就上巴掌了,今天也只是看着,吃晚饭送他回去,只到楼下,“你自己上去吧,我还有事,就不上楼了,帮我跟乙姐说今天忙,不一定回来吃晚饭。”
张彦军点头应了。看着夏小川的大红色吉普拐了弯,才转身上楼。
说起来,小川的车是09年两门版的RUBICON,更像是男生会开的车,相比较而言那天姉乙开去车站接他的日产车简直太普通了些。
小川的车——参考图
(*@ο@*) 最近大爱吉普,有钱了一定要弄一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19日23时50分26秒编辑过]
市北区是大学城,但是离市中心比较远,算是开发区。大红色的吉普车开过来的时候还是有不少人侧目,毕竟这里车虽多,这么抢眼的毕竟少见。
车子停在一个不算大的美发沙龙前。就是大学门口极普遍的那种,只是店面更小,两边墙上各三面镜子,里间两张洗发用的按摩床,设备倒是全,但非周末的下午也极冷清的。
夏小川下车,站在门口看了很久,这样普通的一个地方,她却觉得自己放佛迈不动步。
今年街舞大赛的选拔赛开赛在即,虽说是选拔,但是正是参赛的也就十几支队伍,除了上届的三甲外,其他参赛舞团还要经过一轮海选。
本来每一届的海选情况都差不多,但这次有一个男孩子却让夏小川印象深刻,独舞,跳的是爵士,编排也算不上有新意,但舞蹈动作连贯,基础扎实,整支舞跳下来一气呵成,动静之间把握的非常好,让人忍不住还想要看下去,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分了。小川以前对这个男孩并没有印象,也就是说以往他从没有参加过大赛,而上台前自我介绍时举手投足的神情,更让小川想起一个人,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给了满分。
那之后她让人查这个孩子的来历,看着资料的时候才确定心中的想法——果然是他!
禤翊奇,这个城市里关于街舞的传说,姉乙的第一个弟子。说是弟子,倒不如说是伙伴来得确切。七年前姉乙大学毕业,两个人携手打天下,一个出资一个出力,终于建起第一个小舞蹈教室,因为禤翊奇名声在外,舞蹈教室的发展极快,渐渐的有了为学员提供舞台的“舞苑”。原本一个小小的舞蹈培训教室并没有引起别人多大的关注,只是酒吧的建立却影响了这城市的某些未言明的平衡。
直到四年前,舞苑发展的速度太快,终于让人有了危机感,而姉乙的事业也算是起了步,于是有人陷害禤翊奇在酒吧里卖药,酒吧停业整顿,嫌疑人拘留候捕。姉乙当时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费了不少周折才把他带出来,事业几乎瘫痪。
姉乙从来都是个不问原因只看结果的主,二话没说,按住就打,禤翊奇跟着姉乙从小就没少挨打,可哪次也不像那样几乎每一下都想要了他的命一样,小指粗细三根缠在一起的藤条都断了两根,打到后来血肉也直往外溅,肩背腰腿没有一个地方不落鞭的。痛晕过去再醒过来,这样不知道多少次,直到后来彻底没了知觉。
那时候小川上高中,已经跟在姉乙身边,放学回家看见哥哥一身的血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姐姐的藤条还不停,吓得大哭,拼着挨几下拉开了姐姐,急急忙忙打了急救电话。好在医生和姉乙是熟识的,又是私家医院,才没闹出什么麻烦,只是禤翊奇伤得太重,命虽然保住,腿上却因为伤了骨头,再也跳不了舞。
姉乙也不放软姿态,只说本来就是要打死的,她教出来的人竟然犯这样的错误,如果一个不小心不是要一辈子呆在监狱里,倒不如打死干净。禤翊奇趴在医院养伤,什么也不说,而姉乙无论多忙,每天一定会去医院拎着棍子逼着他做复建,就这么过了半年,禤翊奇走路什么的几乎都看不出受过伤,姉乙的事业也重上轨道。
有一次姉乙出门谈连锁店的新址,翊奇借故把小川支开,等小川拿着翊奇要的东西回来时,房间里除了翊奇的书信外,哪里还有人。
夏小川不敢叫姉乙回来,鸵鸟一样把自己藏在房间里枯坐了两天,等到姉乙回来,还能到哪去找禤翊奇。小川只道姐一定会打死她,没想到姉乙只是拿着翊奇的信默默地看,那是小川第一次看见姉乙流眼泪,姉乙也打她,却不是为翊奇,而是为她两天不吃饭,不好好照顾自己。小川一边挨打一边后悔,怎么就那么笨,没看出哥哥要走,怎么就那么懦弱,为了怕挨打,竟然瞒了这么重要的事。
其实禤翊奇并没有出
第2回
这城市,姉乙要真想找,又怎么会找不到,只是翊奇的信上说,不要找他,他不后悔跟过姉乙,也不后悔跪在那让姉乙打成残废,但他想安安静静的过几年,不想看见人跳舞。
男孩的声音将小川拉回现实。
这个时段人少,店里面的男孩子终于发现门口站着人,连忙拉开门熟练地道:“美女洗发还是做……”
语声戛然而止。
眼前的男孩就是这次海选中唯一一个满分的获得者——Wendell,他当然也认得小川——街舞大赛海选的评委。
小川尽量用平静的语调道:“帮我洗洗头发吧,顺便做水疗。”
Wendell表情有点僵,像是不太想让小川进门却又不知如何拒绝。小川见状笑笑,自己进门找了椅子坐下。
Wendell只能回身拿毛巾工具,撩起小川的头发用毛巾压住领口,挤了洗发水从头顶开始,一边加水一边轻轻的揉出泡沫。
夏小川从镜子里观察男孩的脸,年纪轻轻,眉清目秀的,线条很是柔和,看起来不比张彦军大多少,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一定无法想象这个孩子全身蓄满力量等待爆发是什么样子。
“你叫什么?”
“嗯?”男孩一愣,参赛的时候他报了自己的英文名和联系方式,想来小川问的是中文名,“哦,阿炜,火字旁右边是韦小宝的韦。”
“阿炜,”小川点着头,又问:“设计师的艺名么?”
“算是吧。”
“真名叫什么?”
阿炜没答话,放下手上的喷壶,手指从小川的耳后开始一步步向上按摩。
夏小川接道:“你还真特别,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报名参赛留的是假名字的,如果进了决赛呢?”
阿炜停了一会儿道:“我没打算参加决赛。”
“为什么?你跳的很好,又有天赋,而且你还年轻,为什么不放手来试试。”
阿炜苦笑了下没再说话,只认真的帮小川做头部按摩,他的手指很灵活,认穴准,力道适中,按得很舒服。小川闭了眼睛,几天来所有的疲劳放佛都被抽走了。
“也对,说不定做发型师你也很有天赋。”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阿炜问小川,“现在冲水么?”
小川点点头,冲干净泡沫,又上了护发精油,阿炜熟练的将小川的头发用一条毛巾包起来,温水隔着毛巾侵到头发上,近半个小时,小川几乎要睡着了。
刚坐回到镜子前准备吹干头发,店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二十三四的男人,看见阿炜在忙,只是比手势打了个招呼。阿炜有点紧张,小川自然也看见男人,回过头四目相对,两人一时间都愣在原地。
四年过去,禤翊奇没什么大变化,充其量也就是眼睛里面藏了沧桑,头发不再像跳舞的时候染成活泼的颜色,衣服也回归了最简单的款式。小川的眼睛忍不住去看他的腿,休闲的牛仔裤盖住曾经伤痕累累的腿,似乎和每个正常人一样,只有跳舞的人明白它已经废了。
“翊奇哥。”
禤翊奇笑着走过来,接过阿炜手里的吹风机,右手像以前一样揉了揉小川的头发道:“小川,姐好么?”
关于和禤翊奇的见面,小川设想过许多场景,禤翊奇的不原谅,或者假装忘记——却没有想过是这样的,他看起来那么平静,像个普通人,开着一间小小的理发店,生意不算好,但生活也过得去。他们像是多年未见面的老朋友,聊了许多这些年间发生的事情和自己的生活,但小川却说不出让他“回家”的话,临走的时候实在忍不住,补了一句:“你走那天姐哭了。”
阿炜没想到一直极度厌恶街舞的老板居然会认识街舞大赛的组织者,似乎还是老朋友,他们在一边聊着天,他却一个人小心翼翼的缩在一边听着,心里怦怦直跳,只怕小川将他参加比赛的事说给老板听。
说是老板,但其实私底下阿炜只称呼翊奇作大哥,而禤翊奇也真的像大哥那样惯着他,除了每个月发固定的薪水让他寄回家,其他生活用度,一应都是禤翊奇给。
阿炜喜欢跳舞,可是家里没有这个条件,母亲身体一直不好,钱都用在了看病上,终于卧床不起,父亲便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去了另一个城市。出来工作遇到了不错的老板,可偏偏什么都纵着他,唯独跳舞,曾经被他发现偷偷练习,差点被打进医院。
海选那天他正好去给母亲汇款,回来的时候忍不住凑在台下看了,发现竟然可以现场报名,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他不能失去现在的工作,更不想失去禤翊奇这个大哥,还好小川直到离开都没有提到自己。正松了一口气,禤翊奇却起身锁了店门,拉上了停止营业的帘子。
阿炜心里一颤,想说点什么,没来得及开口,带着劲风的巴掌已经呼啸而来。阿炜不敢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身子都被带得几乎摔倒,踉跄倒退了几步,撞在化妆镜前的转椅上才收住势,但大腿大约是青了,一跳一跳的疼。
阿炜被这一下打得有点蒙,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听禤翊奇问道:“为什么打你?”阿炜不知道怎么答,没有说话,禤翊奇一反手,巴掌从另一个方向又砸过来。
这一下才把阿炜打醒,秀气的男孩子红了眼睛,委委屈屈地道:“我没想去跳,就是当时没忍住……”
衣领被一把拎住,解释的话自然也就断了,禤翊奇几乎是蛮不讲理的将阿炜扯进里间按在按摩床上,巴掌不留一点力气地拍打下去,频率极快。阿炜挥着手挣扎,又被翊奇捉住手反剪在身后,压住又是一轮狂风暴雨。
阿炜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完全肿了,一百多下巴掌打下来,早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虚虚地喘着气。
禤翊奇还是那句话,“为什么打你?”
阿炜17岁,正是男孩子最叛逆的时候,虽然家里的情况让他比别的孩子早熟一点,但这个时候性子上来,哪里还管那许多,扭过头顶了一句:“我怎么知道?”
禤翊奇当然被这一句激怒,伸出手两三下便将阿炜的裤子扒下来,虽然是夏天,但皮肤突然间直接接触空气仍然让阿炜忍不住一阵瑟缩,转头看见他正拔解那条让他心惊胆战的皮带,忙伸手挡住屁股要逃,禤翊奇只从牙缝里迸出四个字:“敢动试试?”
连阿炜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真就被这几个字吓得不敢动弹,直到皮带抽在屁股上才想起来挣扎。
禤翊奇开始的时候按着他,也不看位置,只是呼呼的往下落皮带,阿炜的屁股早就被刚才的一顿巴掌拍的红肿不堪,这时候挨这顿皮带,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了屁股上,疼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两只手不停的在按摩床边缘乱抓,却丝毫抵消不了哪怕一丝一毫的痛感。禤翊奇的手劲本来极大,加上生牛皮的皮带又厚又重,每下都能带起一层皮似的,阿炜这个时候简直觉得这疼似乎从来都跟着他,已经忘了不疼的感觉。这个时候若禤翊奇再问一句,他只怕早就缴械投降,哪里还敢嘴硬,只是挥鞭的人专注于他的鞭子,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阿炜的挣扎越来越轻,禤翊奇早撤了按着他腰的手,这时候实在受不住,从按摩床的另一边跌了下去,屁股着地,疼得脸都青了。
皮带落空,在皮质的按摩床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28日22时2分45秒编辑过]
上课还来你不想活了?
小心某人知道。。
“我错了,哥,别打了……别……别打了。”阿炜缩在两张按摩床之间的空隙里抽气。禤翊奇这个时候却不理会他这一套,指着按摩床让他自己爬上来,阿炜哪里敢,摇着头死也不动,禤翊奇终于忍不住,转身打开柜子,拿出一条青黑色拇指粗的藤条,兜头就往角落里阿炜的身上抽。
几下阿炜就呆不住,连滚带爬的出来,又哪里逃得开?藤条一次次在身上留下深色的棱子,除了惨叫发不出其他声音,全身上下除了头部被有意避开,其他地方无不在鞭影之下。
实在打得狠了,阿炜也不再躲,只是满眼愤懑的道:“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管我,我想干什么是我的自由,我本来就没人管。”
禤翊奇停了一下,接着狠狠一下抽下去,“今天我就管你!凭什么?凭你叫我一声哥,让你上学你不去,干这个你就来劲,你以后想干什么去,靠跳舞活着,你能活得下去?”
阿炜并不知道禤翊奇以往的遭遇,见哥哥停了手,连忙挣扎着起来,扶着床沿继续顶嘴:“怎么就活不下去,大不了找个夜店,只有晚上上班,赚钱也比现在快多了。”
禤翊奇的火这时候还哪里按得住,有些事说来话长,他也懒得说,一手拎着阿炜重新按在床上,刚刚他裤子并没有提起来,这时候也省了,藤条刷的扬起来,带出一道尖锐的风声,阿炜身子不由自主的一缩,还没反应过来,一丝疼痛便咬上血肉,力道沿着经脉一路向下,疼的阿炜内脏都跟着颤。
禤翊奇这下发了狠,阿炜即便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全部的精力都拿来对抗那难以忍耐的剧痛。
翊奇也是心狠,眼看着阿炜的皮肤一点点裂开来手上都还不停,又抽了十来下才一把扔了藤条,转身出去了。
再说张彦军目送小川车子离开,一个人回去。
自己取钥匙进了门没看见人,上楼放东西的时候发现陈律一个人在房间做俯卧撑。按照今天上午的情形看他身上的伤怕是还疼得很,张彦军大吃一惊,以为他是挨罚,急忙出去找了一圈,仍然没见到姉乙,这才又回来。
陈律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腰斜靠在沙发上打招呼:“回来了?买了什么好东西?”
张彦军腼腆的摇摇头不吱声。
陈律抓起抱枕一把就扔了过来,“就我俩人你装什么?”
张彦军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扭捏道:“姐真不在啊?那你刚才自虐么?”尽管姉乙也让他叫陈律哥哥,但不知道为什么,张彦军一点都不怕他,陈律大他四岁,却是这个家里和他年龄最接近的人。
陈律瞪他一眼,狠声道:“等我好了非让你后悔长了屁股不可。”
张彦军当然知道他不过是没牙的老虎,无非说说,抖不起什么威风来,至于以后,他压根没法想象陈律严肃起来是什么样——
“哦,那你每次挨打的时候是不是都挺后悔的?”
陈律不想理他,转了个话题道:“川姐呢?”
“送我到楼下就走了,好像挺忙的。”
陈律郁闷:“大家都有得忙,救我这么闲着也不是个事,你晚上跟姐说说,明天一块去练习室吧?”
张彦军道:“什么练习室,舞蹈么?我以前从来没跳过舞啊?”
陈律大声道:“谁让你跳了,练练基本功不行啊,要不你就这么天天无所事事?”
张彦军想想也是,就点了头。他却不知道陈律这时候想的是,小样到了练习室,看我怎么收拾你,那可是老子的天下。
那天阿炜伤得重,他也知道这回大哥是真生了气,但心里总也盼着回头他气消了,还能回来看看自己,可是眼见着天都黑透了,禤翊奇却没有出现。阿炜趴在按摩床上一滴一滴流眼泪,终于还是打起精神,挪下来,简单收拾了下,咬咬牙一把提上裤子,拿上工具包回家。每个晚上禤翊奇都专门另请人来家里教他设计和造型,白天便在店里实践,他生活压力大,加上大哥在旁边看着不敢不认真,短短一年竟能撑得起大学外面的一间小店了。
进门的时候看见禤翊奇坐在沙发上抽烟,面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炜这时候也顾不得疼,快走两步进厨房去端了杯热茶递到大哥眼前,禤翊奇没接,阿炜将茶水放在茶几上顺势就跪了下来,“哥,我知道错了,你要是还没消气就再打我一顿,别不理我。”
他是真的怕了,以往跟在禤翊奇身边,半点也没有打工的样子,撒娇耍赖偷懒耍滑什么都干,禤翊奇也基本上一味纵着他,总觉得这孩子年纪轻轻就被迫承担这些并不容易,未尝不是在心理上给自己一点补偿。但是今天一个人呆在店里的时候,他却觉得大哥永远都不会要他了一样,这想法洪水一样袭过来,一瞬间连身后的疼都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阿炜大约是觉得这样还不够诚意,从袖口里抽出那条打得他想死的心都有的藤条来双手捧着,刚摆好姿势藤条就被抓在了翊奇手里。
尽管自己给自己打了无数回气,真到挨打当前,心还是忍不住揪成一团,下午被抽出来的伤被裤子摩擦着,也越发的疼起来。这回他可真是搁在菜板上的鱼肉,切圆切扁都是人家说了算了。
禤翊奇拉起阿炜让他趴到自己腿上,动手帮他脱裤子,阿炜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又不敢说话,两手撑在地板上,双腿绷得笔直,手脚都不自觉的带点颤抖。
回来的路上一折腾,伤口流了血,这会一部分血凝起来粘着裤子,轻轻一碰上就撕裂一样的疼。禤翊奇开始还慢慢的一点点扯,但见阿炜手指抠着地板,一丝一丝的小声抽气,索性停了片刻,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猛地一把拉下裤子。
“唔——”阿炜猛的仰起头,牙齿咬着下唇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呼,臀上几处伤得重的地方便有血慢慢渗出来,再随着皮肤的起伏滑向大腿。
禤翊奇见伤口完全没有处理过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在臀腿交接伤得不太重的地方拍了两巴掌,这才让备受捶楚的孩子跪在沙发上,两手攀着沙发背伏在那里。孩子的背影看起来那么乖巧,那么小心翼翼。
安静了有两三分钟,阿炜忽然觉得臀上一凉,立即双手握紧,咬牙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痛苦,哪知那凉意却只是缓缓的沿着伤口划过去,要将那火烧火燎的伤痛带走一样。转回头看,发现大哥正拿着医用纱布沾了药一点点替自己清理伤口,心里一暖,一时又觉得惭愧。
虽然不理解,但哥哥其实是为了自己好吧,鼻头酸酸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在眼眶里打转,禤翊奇却没向以往那样取笑他。这样的安静让阿炜有些慌,轻声唤道:“大哥。”
禤翊奇道:“你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走吧。”
阿炜心里一惊,也顾不得疼,慌忙转过身来,沙发不大,这一下使力过猛就摔到了地上,也不爬起来。只抱着翊奇的腿道:“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赶我走,你打死我吧,我不走。”
禤翊奇伸手去捞他,但这回阿炜使了力,死都不肯起来,只是抱着他的腿哭求,刚刚还在眼睛里打圈圈的眼泪争先恐后的往外钻。
翊奇心里暖暖的,这孩子跟着自己的时间虽然不长,对自己却是非常依赖,阿炜挨打的时候从来不哭,不管打得多狠都咬牙忍着,忍不住了就申辩几句,倒是挨完了以后独自一人的时候总偷偷掉眼泪,禤翊奇打他其实并不多,因为自己的经历,除非阿炜真钻进牛角尖自怨自艾干出伤害自己的事或者胡闹的过分触了他的底线,小打小闹的错总被他三言两句的讨巧便混过去。今天的确是打得狠了。
两手伸到阿炜腋下将他半抱半拖着按回沙发上,禤翊奇厉声喝道:“眼泪给我收了,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成什么样子?”
阿炜立即便不敢再哭,只小心的抽抽搭搭,小肩膀一耸一耸的。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23日20时13分35秒编辑过]
禤翊奇叹了口气道:“你喜欢跳舞,我不阻着你,我问了小川,他说你有天分,我也信,既然喜欢又有能力,就别浪费了,男孩子有点闯劲是好事,我在这坐了几个小时,也想通了,我没权利也没资格剥夺你的爱好和梦想,只是我……”顿了顿接道,“只是我实在有不想见人跳舞的苦衷,你也不要迫我,我跟几个舞蹈界的前辈打了招呼,也有人愿意收你……”
阿炜本来渐渐顺着禤翊奇的手劲靠上了沙发,开始只道大哥同意他去跳舞了,没想到话越说越让他心慌,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重新跪下来抱着他腿哭道:“不,我不跳了,你别赶我,我哪都不去,我给别人洗一辈子头,我不跳了。”
禤翊奇眉毛一竖,沉下声音道:“给我起来,别让我再说一次!”
阿伟肩膀一颤,终于不敢不听,扶着沙发一点点起来。
禤翊奇又问:“你去不去?”
阿炜坚决地摇头:“我不去!”
禤翊奇一把将禤翊奇掀翻在沙发上,坚硬的手掌直接望他腿上招呼——臀部实在伤得太重,已然下不去手。
腿上神经更多,禤翊奇的手掌拍上来也不比皮带轻,但这回阿炜只是咬牙忍着,直到臀腿间也浮起指痕一样的棱,才终于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哥,哥别打了,我听话。”
禤翊奇停手,再看无力的伏在沙发背上的小人儿和满臀腿的伤,才觉得心疼,轻轻将他抱到卧室,重新拿药擦了,又在淤肿的地方轻轻按着。阿炜这一天折腾的不轻,在这么温暖的安抚下渐渐睡了过去。
今天是平安夜啊
今明两天不更文。。。过节!
夏小川最近忙疯了,高中毕业之后没有选择升学而是留下来帮着姉乙照顾酒吧和舞蹈教室。跟着姉乙做事其实很不容易,你必须快速、高效并且正确,还必须在有大局观的同时学会自我保护,在姉乙看来这世上没有什么错误是有借口的,所以她要求你——永远不要做错。没有人可以不犯错,姉乙自己也不能,何况小川,虽然禤翊奇走了以后姉乙并不常罚她,但似乎是本能,害怕姐姐失望或者是畏惧都好,她一直都在用尽全力去工作。
周末,大部分人都休息了,大赛的基本设施、场地、媒体诸多繁杂都核过几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小川叫了酒吧的服务生开车送她到练习室,这样她就可以用路上的一个小时休息一下。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27日23时2分52秒编辑过]
一走上二楼,震耳欲聋的DJ乐声让小川先皱了皱眉。这段时间舞苑旗下的两支舞团都在筹备自己的参赛舞蹈——当然是决赛,尽管也会参加选拔赛,但那不过是个过场,没人会做前两届的冠军竟会无法通过选拔的假设——但一般情况下以不影响其它练习室为底限,大家都是带着耳机用录制好的DJ乐练习,这样的情况……
小川快走了几步,推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这是整个楼层最大也是设备最豪华的一间练习室,基本上只有陈律和他的舞团在用。
作者的话:今天晚上没状态啊,可能是几天没写的缘故,先铺垫一下吧。明天多一点。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27日23时3分25秒编辑过]
练习室的人数比正常情况多了两倍不止,陈律笔直地站在一边,倒也看不出伤复原的好不好,旁边还有一些“自己人”,而大家的眼光却都集中在一个位置——位于众人中间,三个穿着有DIY痕迹的休闲服装、染了淡彩发色的大男孩,十八九岁年纪,脸上是稚气未消的傲气,挑衅的神情一目了然。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28日22时18分35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28日22时36分59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28日22时48分32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2日3时41分56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30日21时20分10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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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30日21时21分23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30日21时22分6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2日2时7分7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2日3时28分56秒编辑过]
预告:洗澡回来接着更哈~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3日22时43分59秒编辑过]
洗澡回来不是还得写嘛,又不是洗了这么久。。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4日0时22分58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5日9时54分37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6日0时8分5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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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7日17时17分31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9日1时48分9秒编辑过]
有读者关于文中禤翊奇“被打残”的设定提出很多异议,认为这篇文太血腥,相关的问题统一在这里回答一下,也是提醒大家在实践的时候要注意——
SP中比较硬的刑具包含略粗的藤条如果操作不当都很容易“伤筋动骨”,具体来说,尾椎处神经密而脆弱,一旦伤到神经,就会对生活产生影响了
而轻微的神经伤害对普通人而言影响不大,但对舞蹈和运动生涯来说却是致命的,这就好像一个惯性扭脚的人平时跑跑跳跳没有任何问题,一旦超负荷运动就会伤到一样,禤翊奇的情况也属于这种。
关于他和姉乙的故事,后文还会继续,伤也不是完全不能治,所以请期待吧!
PS:求番外、求长评,没人回复写起来好没动力的!!!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11日22时59分24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16日0时1分29秒编辑过]
期末了,感觉遇上了本学期最忙的一周——出题、阅卷、填写学生手册评语;计算年级排名,奖学金;申请各类奖项;给家长写信;交下个学期选修课开课材料;学生假期公益实践动员;筹办学期成绩汇报展……好不容易有点休息时间了,学生病倒了,又带他去医院吊针,陪了两个晚上,结果被护士一顿数落,说我这个当“妈”的不合格,天~!!!我才比那学生大十几岁。。。
好吧,明天送走学生就正式放假了,我尽量找回原来的速度……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22日0时10分10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24日0时21分33秒编辑过]
这回更新时隔了八天,谢谢大家有事没事来扫一眼,要是没这些回复,大概我也没心思找回开坑时候的感觉了。
恩,放假了,以后快了快了。
那啥,文搬到“原创参赛”了,以后更新都是以那边为主啦,谢谢大家支持!
“参赛”区的第十二部分前半已经在这里更过了,后面一小半是才加的,看文的时候注意哈,免得从十三开始看前后搭不上,就酱!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26日0时18分33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28日1时4分4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月28日1时15分18秒编辑过]
用来找感觉的一段,设定是阿炜联合其他舞团偷了决赛的音乐和编舞,希望能够打击到姊乙,为哥哥的腿伤报仇,结果被发现了——
答应了要更新的。。。至于文是不是真的向这个方向发展我还没想好呢~当成个小番外来看吧(已删了,没看到的就算鸟啊)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2月2日3时3分20秒编辑过]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2月2日3时4分21秒编辑过]
自己坐沙发,嘿嘿
踢上去~
根据天空三届原创参赛的最新通知,此处停更,看文的童鞋请移步天空参赛版块,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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