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齐念佛只是侧过脸,冷冷地也不发话。齐柳笛心中更加焦急,眼看着藤条每一次下落,姐
姐的屁股都会挺上一挺,然后就是吹胀的棱子,更加浓郁的青紫色,和翻开的细小皮肉,
一点点鲜血正渐渐地探出头来。她看着姐姐的清秀面容已被泪水,汗珠和红潮彻底模糊了
,纤细的身子被绑得结结实实,让那些挣扎和求饶都显得如此柔弱无助,姐姐的嗓音愈发
细弱,一声声含泪的哭求已是楚楚可怜到了极致,但父亲依然一言不发,只冷漠地盯着书
柜上的那些书脊,一点动容的神情都没有。
齐柳笛知道,爸爸是在怨恨姐姐间接害死了妈妈。说起这个,她也有一些怨恨,但有时候
和双胞弟弟齐宇成谈起来,也觉得姐姐那个时候毕竟年龄尚小,作恶的该当是那些冲撞妈
妈的厉鬼怨魂,而自己和弟弟的早产,其实也是促成妈妈逝去的原因之一。说起来,她和
双胞弟弟,也要有一定的责任。而父亲和大哥,却都是把这份恼怒,一股脑推到了姐姐的
身上。可是她和小弟,却也有一份愧疚在心头。有时候,她也会怨,怨自己为什么那个时
候就忍不住跑到了这个世界上来,怨姐姐为什么打开炼炉,放出那些个厉鬼,甚至会觉得
,都是因为姐姐,所以才让自己也担负了一定的弑母罪责,背上一个包袱……
但看着姐姐这十几年来,虽是正经的齐家大小姐,却过着比无生命的傀儡还不如的日子,
整日担惊受怕,一个不慎就会被生父大加鞭挞,原先还有姑婆劝上几句,后来姑婆身体也
不行了,就闭门不出,管不了。而同住在一栋宅子里的叔婶自也不会过于干涉这种事情,
其余族人都只看身为掌门的父亲之脸色,剩下的,只有他们这些手足,却也无一关切。
以前很少目睹姐姐挨打,今次看得那么真切,只觉得心里也发酸起来,毕竟刑凳上趴着的
,是自己的同父同母的亲姐姐,那些被藤条蹂躏的皮肉和血,和自己是如此相亲。
“爸爸,求您了,求您了。”齐柳笛抱住了齐念佛,在他胸前哽咽了起来,她听着齐姝琴
几近于哀嚎的呼痛声,泪水当真就流了出来,“饶了姐姐吧。她身子并不好,前几天刚受
了凉,发了烧呢。昨日才好上一些,您真打满六十下藤条,怕是姐姐会顶不住。爸爸,爸
爸……女儿求您了,您不是说最疼我吗,就答应女儿吧,饶了姐姐好吗?”
齐念佛摸了摸小女儿的头发,藤条声依然有条不紊地回荡在书房内,齐姝琴无力地趴在刑
凳上,只一下下本能地喊着疼,她感到屁股几乎就是一块火辣的炭,自己炙烤着自己。
齐念佛抬了抬手,傀儡立刻就停下了。齐姝琴有气无力地趴在刑凳上,她的屁股这回挨了
三十多下藤条,力道都是十足的狠辣。迷糊中,只感到妹妹齐柳笛跑到她身边,解开了束
缚住她的绳索,然后要去提她的衣裤——齐姝琴浑身一震,羞耻涌满了双颊,她低呼了一
下“不”,努力伸着手,去摸被褪下的长裙和内裤,摸到了,就拼命往上提着。
齐柳笛倒是善解人意,只站在一旁任姐姐自己遮了羞。
“爸爸,我扶姐姐去疗伤好吗?姐姐走不动的。”齐柳笛对齐念佛说。
齐念佛点点头,他的目光这才落回到书桌的正前方,齐柳笛扶起了差点滚下刑凳的齐姝琴
,先按着规矩,带着她一步步挪到书桌前,齐姝琴有些站不住,两条腿一软,便跪到地毯
上去,一时半会也起不来。
“这回的教训,给我牢牢地记住了!”齐念佛的训斥在她头顶响起,“看在你妹妹的面子
上,就先饶过你。剩下的三十藤条记在账上,若是下回犯了错误,一起罚回去!”
“是。”齐姝琴虚弱地应着。
“回去吧。”
齐念佛还是那句话,“别忘了好好谢谢你妹妹。若不是她替你求情,今日这六十藤条,非
打满了不可。”
齐姝琴含着泪水,羞辱充盈了全身,但她还是说:“谢谢妹妹,谢谢爸爸。”
齐姝琴对于这次的指责,完全摸不清头脑,她记得自己明明将份例的钱款,都按着名单,
发到了旁系各家的账户上去,怎么就会有两位远房表姑声称,没有收到呢?
她跪在书房里,膝盖下放着洗衣板,挺直了腰杆等待着父亲和大哥去应付那两位表姑。心
里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书房的门被推开,父亲齐念佛和大哥齐宇乾都沉着脸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小妹齐柳笛。
齐姝琴的心里,砰砰直跳。
没有人说话,齐念佛径自走到书桌后,坐了下来。
齐宇乾和齐柳笛都站到齐念佛身旁,齐姝琴低下头,跪得笔直,膝盖却早已生痛到麻木。
“两位表姑都改了账户,是吗?” 大哥齐宇乾率先开口,齐姝琴点点头,“我就把钱都
发到新账户上去了。”
“你有没有看到,她们的账户都是以旁人的名义开的?!”齐宇乾厉声喝问妹妹,“你有
没有记住,族人接受份例的账户,如果发生更改,是必须报备到我这里,我核实后,才能
转账的?!这是家里的规矩!你负责这些事情也有一两年了,怎么竟能出这么大的纰漏?
!”
齐姝琴抬起头道:“两位表姑当时说得很恳切,也很真实,她们是表姑啊,一向和家里关
系不错,我没想那么多……”
“你少想这么一下——”齐念佛冷冷地开了口,“给家里带来的就是天大的麻烦。也幸好
不经你大哥就擅改账户,一旦钱款出现问题,家里是不负责任的。不过也禁不住她们刚刚
泼妇一样的闹腾……她们闹进来的时候,厅里还有几位应家的客人呢。你的小疏漏,一路
下来,就是丢了齐家的脸。”
齐姝琴低下头,“是,爸爸。我知错了。”
不能辩解,辩解只会让父亲更加愤怒。
“家法怎么定的?”齐念佛干脆道。
齐姝琴感到臀部的肌肉缩了一下,她拼命低下头,“爸爸,我错了,这回……”
“我问你家法是怎么定的!”齐念佛一声怒喝。
齐姝琴低声说:“工作疏漏,至少责打藤条三十下;让家族丢脸,至少责打藤条三十下…
…合计六十藤条。”
“刚刚我问你该家法该如何处置,你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敢说别的——”齐念佛阴冷道,
“再加十下藤条。另外,上次你还欠了三十下藤条,我说过,如果再犯,就要给加上。”
他拍拍手,六只傀儡在虚空中闪现,“一共一百下藤条,自己领罚去吧。”
此言一出,齐姝琴便脸色煞白,摇摇欲坠;齐宇乾也微微动容;齐柳笛立刻道:“爸爸!
不要啊!姐姐身体弱,禁不起一百下的!您就饶了姐姐这次吧!”
“上次已经饶过她了。这回决不能再饶!”齐念佛冷硬道,“乾儿,你先不用呆在这儿了
。去拟定一份严格管理账户的声明来,待会我签署后发到各户去,以正视听。笛儿,你去
监刑。”
齐宇乾立刻离开,齐柳笛一愣,此时屏风展开,刑凳也抬了过去,两只傀儡架起了浑身瘫
软的齐姝琴——她已是被一百下的藤条给弄怔了,根本不知该如何求饶,只听到父亲让妹
妹来监刑的时候,她才浑身一激灵——
这意味着,自己又要让旁人看光屁股挨打了。
多么羞耻!
“爸爸!”齐姝琴在傀儡们的手里挣扎着,“爸爸,您饶了我吧!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
“这句话我听得太多了。”齐念佛冷漠地说,“你就是一个从不受教,只欠挨打的人。带
过去!”
他一声令下,那两只傀儡就毫不留情地拖着齐姝琴向屏风后走去,齐姝琴哭求着“爸爸”
,但也打动不了齐念佛的心。
齐柳笛抱着齐念佛的胳膊求道:“爸爸,姐姐也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说您会心疼我,您
难道就不心疼姐姐了吗?”
齐念佛淡淡道:“不长记性,就只能用藤条让她长长记性。齐家的家法,一视同仁。不能
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我就护短包庇。”
“可是我也会犯错误啊,哥哥和弟弟也会啊,但是爸爸您都宽恕了啊!姐姐是女孩子,而
且身体一向不好。前几日您罚了她三十多下藤条,她后来低烧了好几天,也不敢和您说,
还坚持工作。爸爸,姐姐的身子刚好利落,禁不起这么重的责罚,即便非要打,再让姐姐
调养几日好么?”齐柳笛苦苦哀求着。
齐念佛道:“你要是再给她求情,我会加打。”
“爸爸!”
“一百一十下。”齐念佛毫不留情地说。
“爸爸!不要啊!”齐柳笛惊悚地喊着。
“一百二十下。”齐念佛继续加数。
齐姝琴刚刚被傀儡拖到屏风,闻言,她便哭道:“笛儿,笛儿,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我求你了……我认罚,我认罚!别再说了,我受不住太多的,别再说了啊……”
泪水滚滚而落,头发散乱,脸蛋已是涨红。
齐念佛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摊开了一份文件批阅,齐柳笛见父亲不肯松口,也只好一步
步挪到屏风后。
她看到齐姝琴正跪在刑凳旁,纤细的身子在轻轻颤抖着,两只傀儡叉着她的腋下,将她提
起来,按到了刑凳上。
随即六只傀儡分工,立刻将齐姝琴的双手,后背,腿部和脚都用绳索固定住。
然后它们都退开,静静等待着。
齐家的家法繁复而严苛,如果让人去监刑,那么这实际上是意味着一种新的惩罚——口头
的羞辱。
只有傀儡执刑,傀儡的所有人会将一切命令都通过手诀咒法,发给傀儡,包括惩罚的步骤
,鞭打的数目等,一切都会由傀儡自行完成,受刑人只需光着屁股,趴好了等着哭喊。
但如果派了人来监刑,那么傀儡完成的一些工作,就将由监刑人来完成,而且还要多添一
道“工序”——
“齐姝琴,”齐柳笛按着规矩,深深吸了口气,方问道,“工作疏漏,责打藤条三十下;
间接损害家族名誉,责打藤条三十下;不答掌门问话,责打藤条十下;前次记下的三十下
藤条也将于此次补足,另遵掌门吩咐,还需加打二十下,合计一百二十下藤条,你可认罚
?”
趴在刑凳上的齐姝琴,一点点红了眼睛,只低声道:“我认罚。”
齐柳笛又吸了口气,对于她们彼此都很尴尬而难堪的时刻到来了,
“去衣。”齐柳笛命令道。
于是两只傀儡走上前来,一只将齐姝琴的水绿裙子拉到大腿根部,露出了裹着白色小内裤
的紧致翘臀,另一只傀儡的手指也摸了上去,拉下了内裤。
齐姝琴只感到自己身后最后那块布料缓缓挪了下去,衣衫遮挡的感觉停在了大腿上,屁股
上凉飕飕的。
她将脸埋到凳面上,努力让身子一动不动。只觉得此刻,当着妹妹的面,裸露的臀部,轻
微的一个哆嗦,都会是最为羞耻的表现。
齐柳笛看着姐姐挺翘在刑凳上的,光裸的小屁股,心下却又一丝怜惜。她一时半刻也并未
下令行刑,迟疑了一会儿,方俯下身子对齐姝琴道:“姐姐,你待会叫得凄厉一些,爸爸
听了会心软的。毕竟父女之情是天性,爸爸虽然因为妈妈的事情,对姐姐……可他绝对不
会愿意真把你打坏的。”
齐姝琴轻轻道:“这就开打吧。笛儿,光着那里,就这么趴着,感觉不好。”
齐柳笛愣了一下,她没挨过打,自然不知道齐姝琴难堪的感受——裸着臀部,趴在那里不
动,活似是古代对妇女杖刑时候的“晾臀”。
齐柳笛赶紧站起身来,“行刑!”
她一声脆亮,两只执着藤条的傀儡,立刻举起了藤条,其中一只狠狠挥下手去,藤条在空
中发出了呼的响声,重重击落在齐姝琴光洁的臀上——臀肉剧烈一弹,红痕吻上。
“啊!”齐姝琴痛呼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抻了一下屁股。
“一!”齐柳笛报数。
啪!
第二下也随即跟了上来。
“啊!”齐姝琴带着哭腔喊了这么一声,感到臀肉自己在扑扑颤抖。
“二!” 齐柳笛继续道,她故意把声音放大,希望外面正在批阅文件的父亲,能够注意
到这里的惨状,动一动恻隐之心。
藤条三番五次地抡下来,击打臀肉的啪啪声,甚是清亮。
齐姝琴大声呼痛,她剧烈地扭动着屁股,一百二十下是漫长的过程,她无法忍耐,不如从
一开始就尽情地发泄,到最后,或许没力气了,晕晕地,也就捱过去了。
无论她如何扭动,藤条还是会重而准确地落在她挣扎的娇嫩美臀上,打得左右两瓣雪嫩臀
肉,就像扑腾两只翅膀的小白鸽子一样,一突一突的。
齐柳笛报到三十的时候,齐姝琴的屁股已变作了一只光亮而肿胀的青绿色气球,还在呼呼
膨着。
啪!
“三十一!”齐柳笛喊着,眼看着一道流动的鲜红,终于在齐姝琴的臀上绽开。
齐姝琴嗷了一声,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屁股啊!”
啪!藤条带起一串血珠子。
“三十二!”
“啊,屁股!痛啊,别打了!”
啪!又是一道血痕印了上去。
“三十三!”
“好痛啊!”齐姝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屁股好痛啊!”
齐柳笛一面报数,一面难过地看着姐姐在刑凳上挣扎——全无尊严的,裸露着私密的臀部
,小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再也没有能力去为主人遮挡隐私。只能任那隐私赤裸裸地暴
露着,接受着藤条的修理。
她只能用最尴尬的动作扭动,却也都是徒劳。她清秀的脸上已哭红了,柔软的发丝都黏在
了额角和脸颊上,嘴里开始乱七八糟地喊着不堪的话。
啪!
“五十!”
齐姝琴的屁股已经不是吹胀的气球,气球被打碎了,而今正变作撕裂的红色抹布。
啪!
“五十一!”
“啊——!”齐姝琴呼号着,“别打啦,别打啦,屁股好痛啊……”
藤条依然毫不留情地朝着她的屁股打去。
啪!啪!啪!
………………
“六十二!”齐柳笛勉强地报数。
爸爸怎么还不心软啊!姐姐都哭成这个样子了!
“屁股啊,好痛啊!别打了啊!”齐姝琴痛哭着。
藤条继续挥落,雪臀犹如粉桃溃烂。
“啊,痛啊,屁股好痛啊,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啊!好痛啊!屁股不行了,受不住了
,爸爸!爸爸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啊!痛啊!痛啊,受不住了,屁股受不住了啊,爸
爸,爸爸,求求您了,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屁股啊!痛啊!我的屁股啊!啊!啊
啊!痛啊!”
齐姝琴不停地扭动着臀部,她已没了颜面的顾忌,只将痛楚都本能地发泄出来。
“八十……”齐柳笛不忍心地报着数,她不由数得快了些,希望能早点让姐姐解除痛苦。
“啊!别打了,爸爸,求你了……啊!女儿求你了,别打……啊!啊啊!啊呀!痛啊……
爸爸啊……”齐姝琴抽动着臀部,哭喊着,“啊!好痛啊,屁股快受不了了啊,好痛啊!
啊!别打了,好痛啊!求求你别打了……痛啊!啊!啊啊!”
她无助地伏在刑凳上挣扎,被脱下来的白色小内裤随着她屁股和大腿的扭动,一抖一抖着
,更加下滑,只衬着两条大腿和整片臀部,黑紫而血红,混杂在一起,很是可怖。
藤条依然噼啪地打下来,齐姝琴的哭声渐渐小了,她通红着脸蛋,头发被汗水黏住,双手
无力地扒着刑凳,只在藤条抽打到臀部的时候,会动上一下屁股,呼一句“啊,好疼”。
“一百一十八,一百一十九,一百二!行刑完毕!”齐柳笛大松一口气。藤条最后一起拍
到齐姝琴的屁股上,在那堆烂桃样的皮肤上,又重重添了血痕。
齐姝琴啊了一声,软软地趴在刑凳上,动也不动。
“姐姐,姐姐。”齐柳笛连忙给她松开绑缚的绳子,在臀部面前迟疑了一下——刚刚脱下
内裤的时候,还是娇小而白皙的屁股,而今已肿胀了两倍大,破破烂烂,青的,紫的,黑
的,红的,染到一起,犹如被砸翻的调色盘。翻开的皮肤和肌肉还不自觉的扑扑动着。整
个屁股都随着齐姝琴幽幽地呼吸,一起一伏。
齐柳笛提了提内裤,刚接触到臀部的皮肤,齐姝琴就呜了一声,她赶忙停下,“姐姐,你
且忍忍,先穿上衣服,才能出去啊。”
齐姝琴哽咽地点头,她已经没了力气自己去提内裤,只痛到恨不得那屁股不是自己的。至
于裸露臀部的羞耻,她早已顾不得了。
齐柳笛狠狠心,将内裤和裙子一并提好——臀部已经肿大了,内裤好不容易才将就着覆了
上去,一碰到屁股肉,白色小内裤就立马化作血红。
齐姝琴只趴着呼痛,再次哭成泪人,娇柔的身躯不停地颤着,几乎要碎掉。
齐柳笛扶着齐姝琴慢慢下了刑凳,一步一步,几乎龟速地挪到了齐念佛的书桌前——此时
此刻,齐念佛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文件,方才一切的痛呼,似与他无关。
齐姝琴两腿一弯就跪到洗衣板上,她不知道爸爸还要罚她跪多久,她也不想求饶了,只想
着晕过去也好,什么都不知道。痛楚也就没了。
齐柳笛拽着齐念佛的胳膊说:“爸爸,姐姐真的受不住了,我看伤口了,太可怕了,爸爸
,别再罚了,让姐姐……”
啪!
齐姝琴没有及时挺起腰部,负责监视的傀儡毫不留情,立刻一藤条又击打在臀部——鲜血
透过衣襟,迅速蔓延。
她惨白了脸,只挺了一下,又忍不住窝了下去,屁股实在太痛,她宁愿继续趴在刑凳上休
息,而不是到这里罚跪。
泪水滚下来,藤条再次击打到臀部。
啪!
覆盖在屁股那里的裙子,已变作鲜红,齐姝琴重重喘了一口,她努力想让自己扫去痛楚,
挺起腰杆,但是在藤条第三次击打过来的时候,她唔了一下,整个人都向前跌倒,怎么也
起不来了。
“爸爸!”齐柳笛含着泪水说,“姐姐也是您的亲骨肉啊……您不能真的打死她啊,爸爸
……您看啊,姐姐真的受不住了。”
齐念佛静静地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他扫了一眼趴倒在地上的齐姝琴,目光在染血的臀部那
里停了停——那些鲜红还在快速扩大着。
“记住教训了吗?”齐念佛淡淡问道。
齐柳笛知道父亲松口了,她惊喜交加地过去推推齐姝琴,“姐姐,快……”
齐姝琴勉强抬起头,在妹妹的扶持下缓缓直起身子,“女儿记住了。女儿一定不敢了。”
齐念佛道:“记住就好。笛儿,扶她回去上药吧。”
“谢谢爸爸。”齐姝琴虚弱地说了一句,便让齐柳笛扶着,慢慢起身,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回房上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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