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德语课的故事1,2,3 已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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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德语课的故事（1）
“录音机，教材，名单……恩，都带齐了。”我点点手里的东西后走进教室。今天的一切一如既往的普通，我作为北京某重点财经院校德语专业研3的学生去给大4的小孩们上德语辅修，这不是他们的必修课，实际上如果想学的话还要另外支付一笔费用，所以我对这些好学的小师弟师妹们也格外上心，希望他们的钱没有白花。
铃声响过以后我就发现教室里多了个陌生女孩，打扮的很漂亮，紧挨着门坐最后一排。
“你也是上德语的吗？我上几次课怎么没见过你？”我边问边翻名单。
“噢，我叫艾珊，前阵子出去实习了。”她回答的理直气壮，并给我一个很职业的微笑，完全不认为有必要请假什么的。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这在我们学校很普遍，特别是毕业班的学生，一切为找工作让路，她还知道回来上课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了，那开始上课，就请新来的同学把59页的这个大标题翻译一下。”我特意找了个最容易的给她，但等了一会儿都不见她抬起头回答。“这个大标题，翻译一下……”
“……我不会……”她闷闷的说，好像很不耐烦。
我顿时觉得非常不高兴，但看在她前几次没来的份上，我叫了别的同学回答。谁料，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两个小时的课上，她除了说‘我不会’就是从邻桌同学的书上读答案，而且一点都不避讳，完全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她的这种做法很快引起其它同学的不满，有的在回答不上问题的时候也索性说起‘我不会’，根本不好好思考，而艾珊听到别人也不会特别的开心，很平衡的更是不看书了，还偷暇在桌子下面修指甲！
终于，我忍无可忍，快下课时走到她座位前敲她的桌子。在半分钟后，她才意识到了我的存在，仰起脸，一脸无辜的看着我，相当的不知死活！
“你下课后留下！”我声音沉沉的，丢下这句扭头回了讲台。再看时，那丫头很困惑的样子，撇撇嘴不以为然的慢慢翻着德语书直到下课铃打响。
“老师，什么事？”等同学都走后她走到前面来问我。说真话，看她无所谓成那个样子，我真想狠狠抽她一顿，但无论如何，还是先问清楚情况再说。
“你大3的时候学德语了吗？”
“学啦！否则怎么能现在上这个班？”
“学了你说不会？我今天给你的，说实话，都是最简单的问题，你知不知道？！”对她的态度已经极度不满的我决定要凶一点。
她低着头不说话，跟刚才上课时一模一样，我更生气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想学可以去教务处退课，反正现在这么个学法你是别指望我给你及格的！因为那对其他认认真真上课、复习的同学不公平，明白吗？！”
“可是以前的研究生就让我及格的！”
“那是以前！我不管别的老师怎么作，我有我的标准，那就是好好上课！！”
“可是，可是我交钱了，凭什么不给我辅修证书？！”她急了，冲口就是这句话。不过话音刚落，想必是意识到失言，又或者是发现我在严厉的瞪她，终于知道害怕的向后退了退，低下头不说话了。
“抬头，抬头看着我！！”我真气坏了，冲着她大吼。“你这四年都是这么说话的？！谁告诉你证书是可以买的？！你对自己的必修课也是这个态度？！”
她被吼呆了，愣愣的看着我，也许已经很久没人这个跟她说话了吧。见她又不回答，我埋头迅速的收拾好东西，提起录音机就往教室外走，直到这个时候她才一把拉住我。
“老师，你让我过吧！”她可怜兮兮的说。
我真是气的哭笑不得，和着我刚才说的全都没用，这丫头脑子里还是想的不劳而获！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冷冷的说：
“我绝对不为难好好学习的学生，但也绝对不纵容投机取巧的人，要么你好好学，要么你去退课，我的班里容不下现在这样的你！！”
“那我学！我好好学！”艾珊看来是真的怕了，一张美丽的小脸垮下来，眼看就要哭了。
…………我叹口气，说实话，我根本不相信她情急之下作出的保证，但是既然她说了，我也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只是觉得这个丫头先前的气势实在过分的很，需要给她点教训才行。于是我去锁了教室的门，辅修的德语课都安排在晚上7点以后，现在已经是9点半了，教学楼里没什么人，特别是开学初，自习的也很少。
“去，爬到桌子上去。”我边去讲台上拿了教鞭边指着桌子命令她。教鞭是一根细细长长的塑料棒，我擦了擦上面的粉笔灰后发现艾珊惊讶的望着我，一动不动。
“怎么？你觉得自己不该打是不是？”我用教鞭点点桌子面，“既然你说要好好学，我得确保你能记得住这一天。爬桌子上去！快点！！”
她这回真吓坏了，哆嗦着向后退，刚才嚣张的样子全没了，我还没打，她的一张小脸已是梨花带语，支支吾吾的不停保证着什么。说真的，我以前从来没打过谁，只是记得上中学时被老爸修理后学习成绩必定提高。所以，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和力气，我一把把她揪过来，按在桌面上，左手紧紧卡住她的腰，右手毫不留情的扬起教鞭，结结实实的打在她的小屁股上。
艾珊开始还会哭叫，但在意识到自己的哭叫声在这楼里是多么突兀，碍于面子也只好强忍着疼，呜呜咽咽的小声哭。
我打的并不快，但每一下都很结实，我希望她能有时间好好想想自己为什么挨打。
“啪！”严厉的一下，抽在她的牛仔裤上声音不大，但从小丫头的反应来看一定很疼。
“呜…………老师，我错了，”她哭的惨兮兮的，屁股想躲但身子根本动弹不得。
“啪！”又是一计，打在她屁股和大腿之间，“错哪里了？嗯？！”
“……我，我不该不认真学习……呜呜……”她结结巴巴的，说出来的话也像个刚上1年级的小女孩，而不是大学4年级的学生。
“啪！啪！”我连抽两下，“还有呢？!”
“哇…啊………”她疼的大哭，半天说不出话，也许是余光中发现我又扬起胳膊，赶紧哽咽着回答到，“不该说证书是买的，呜……我一定改……呜……”
“怎么改？”这一次我没有再打下去。
“……努力学习……”
“啪！再说一遍！”我用力打了最后一下，她疼极了也怕极了，抽咽着把那句话说了好几遍。
“好了，起来。”我把她拉起来，从她包里找出面巾纸给她擦眼泪。像我预料的那样，她包里有三种可以统称为纸巾的东西。这丫头要是肯多花点心思在德语上也不至于挨这顿打。
艾珊抽出几张纸巾胡乱的擦着，挡起脸不肯抬头。
“好了，别哭了。”我轻轻拍她肩膀，“以后要认真学，知道吗？你不会可以，但绝对不能不学，不想。你原来的那种态度我是绝对不允许的，明白了？”
“可是，我真的有很多不明白，以前没好好听……”她怯生生的说，泪却基本止住了。
“哼！”我被她气的不知说什么好，“现在后悔了？！以后周末你到我家去，我给你补，直到你都会了为止。不过……要是你没进步或是不认真……”我指指教鞭，艾珊吓得一哆嗦，连忙保证肯定认真补习。
不过，事后证明，唯一能保证这个小丫头好好学习的，只有她屁股上的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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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那天，我一早就把屋子收拾好，拿出书本字典准备给艾珊补课。虽然我还是研究生，但为了在外面兼职方便，我租了校外不远的一处公寓，一室一厅，标准的单身汉的窝。
9点半的时候她还没来，我以为她找不到，就边打手机边出门去接她，谁料刚一走出楼门口就看见她站在那里，好像在犹豫该不该进来。
“啊，高老师……”她看见我吓了一跳，“我，我刚来……”
“嗯，上去吧。”我忽略掉她怕怕的表情把她带上了楼。
其实我也知道，第一次见就被狠狠打了一顿屁股，她一定对我又狠又怕，来这里补课多半也是极不情愿的。但既然她决定要好好学习了，作为老师，我自认为有责任帮她。而且我相信，随着艾珊德语水平的提高，她应该可以理解。
不过，补习进行了10分钟后我就意识到，要想让她的水平有明显提高，恐怕真要花上一段时间。因为这小丫头实在差的太远了，问她什么问题，都是一副‘好像听说过’的表情，很多基本语法概念居然也回答不上来，估计得有一个学期没怎么好好上课了。
“那你看，我讲过‘人三物四’，你这个定冠词处在第三格的位置上必须改变形式。”我指指她本子上的句子，这已经是我第三次给她纠正同类错误了，语气不免急躁强硬。“你怎么老犯同样的错误呢？”
“噢……”她不敢还嘴，低头改错。浓密的睫毛挡住了眼睛，我却能觉察到那下面肯定有了水气。想到自己成了总把女孩整哭的笨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关系，基础差不怕，咱们慢慢来吧。”我轻声安慰她，“不过你可一定要用心啊，不然就是浪费咱们两个人的时间了，知道么？”
艾珊红着小脸乖乖点头答应了。
第一节课就那么吭吭哧哧，磕磕绊绊的过去了，后来在学校上课时，我感觉出了艾珊态度的改善，尽管还是有答不出来的问题，但她再没敢贸然说过‘我不会’那样的话，而是皱着小眉头卖力的想，这让我感到自己的功夫没有白费。
其实，她是聪明的，只是到了大4不免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我们补习了一个多月，我打过她一次，那是因为我上课留的作业她一直没完成，最后居然还拿来一个不知道从哪抄来的东西给我。我深知以她现在的水平写不出那样的句子，于是我让她读给我听，果然立刻露馅，她有几个很长的复合词根本连该怎么念都不知道，读着读着就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吭声了。
坦率的说，我根本没想到她还会犯这种低级的，小儿科的错误，我总以为，女孩子挨了一次打会老实很久很久，现在看来，艾珊是需要在我这里把她以前该挨的尺子全都补上了……
我板着脸问她觉得自己这样做该有什么样的后果。她泪汪汪的，说什么实在没时间，真的不是故意的之类。我看她也是怕糊涂了，撒谎都不算故意那怎么样才算？！我没再听她狡辩，去抽屉里拿了塑料尺指指她的椅背，并且告诉她我不愿意揪她，如果想赶快结束惩罚就动作快点。
艾珊哭着保证她绝不再犯，但见我一点没有原谅她的意思也只好站起身，转到椅子后面。她那天穿了一条很厚实的牛仔短裙，尽管看出她弯下腰时微微发抖，我还是一把撩起她的裙子，让尺子直接管教她被纯棉内裤包裹着的小屁股。
她又羞又疼，不停的挣扎，我气的加大了力道，尺子毫不留情的打下来，发出清脆而吓人的声响。很快，她大腿与臀部之间的皮肤由白皙变成粉红，又从粉红变成了通红，想必在内裤下面的也是同样颜色。打到大约第25的时候她已经彻底老实了，瘫在椅背上大声的哭，断断续续的说着求饶的话。
我又补了3记后放下尺子等她平静下来，艾珊边小声哭着边飞快的整理好衣服。我则把字典和一张白纸推倒她面前，告诉她必须重新写一份作业，完成后再吃午饭。
我不想看着漂亮的女孩子哭哭啼啼的写作业，那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坏老师。所以我下楼去附近的比萨店定了个大号咖喱比萨外带可乐和沙拉，等我拿着东西回来，她也写的差不多了。我读了一遍，尽管不算精彩，但这个绝对是她自己写的。抬头时正对上她红红的眼眶，一双大眼睛紧张兮兮的看着我，微咬着嘴唇，真是可怜透了。
我笑了笑，很自然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让她去厨房拿吃的。世界上有些事就是那么奇怪，一个功利的22岁姑娘挨一顿打后反而会变得像5岁的小丫头一样单纯可爱。艾珊看见比萨后立刻破涕为笑，红着脸打开盒子，然后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完全忘记以前提过要减肥，偶尔还抬头冲我不好意思的傻笑。我想自己的形象在她心里或许有所改善了吧。
一周一周时间过的挺快，到期中的时候，教务处要求所有课都必须有期中成绩。我考虑到德语毕竟是辅修，也不打算太为难他们，就准备了几篇德语趣味阅读，都非常简单。到了测验那天，我由于临时有事去的晚了一点，一进教室就看见所有人都扎在一起，个个奋笔疾书的记着什么，唯一发现我的一个男生吓了一跳，然后捅捅包围圈的中心说：
“算了，我看你那多半也没用……”
“怎么可能？！答案可都是我从高老师那抄来的，肯定对！你们放心吧！”这个不知死活的声音，来自艾珊。
我把自己的书本‘砰’的放到讲台上，一群人终于散开了，知道不妙都纷纷低头回到自己座位上，只留下她，呆呆的站在原地，攥着纸的手微微发抖…………………………

德语课的故事3（上）
我就那么看着艾珊，她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绝望的像是在等待地球毁灭。
“过来，让我看看你手里的纸。”我尽量压抑自己的怒火，以免她一过来就伸手给她一巴掌。
艾珊慢慢的蹭过来，低垂着脑袋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看了一下，发现纸上并不是我今天测验的答案，只是一连串不知道哪来的ABCD罢了，而我今天的阅读文章都是出的判断题。这小糊涂蛋，作弊也能那么笨！！
“这个我没收了，你回座位上去，考试立刻开始。”我边说边拿出考卷发了起来。艾珊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直到拿到卷子才明白过来，很庆幸的偷笑着，充满了逃过一劫的得意。她一定以为这样自己的行为就不算作弊了吧，真是不知死活的丫头！！
卷子不难，多数同学不到1个小时就交卷走人了。艾珊本来也想尽快逃离现场，不过，我故意大声宣布让她留下来。很显然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刚刚还挂着得意笑容的小脸一下子垮下来，周围的同学也都纷纷送上同情的目光，如果他们知道艾珊面临的不仅仅是训斥而是一顿好打的话，不知道又会做何表情了。
考试结束后，我没理她，收拾了东西直接往校外的公寓走。正如预料的那样，艾珊看着我冷冰冰的脸什么都不敢说，只是低着头紧紧跟在我身后。
“老师……”进了屋里，她可怜巴巴的叫我，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求饶和讨好。
我叹口气，深深的看她一眼。如果她是我亲妹妹，我会毫不犹豫的直接狠狠赏她一顿打，然后再慢慢教训她。但艾珊毕竟是我的学生，我至少应该让她先认错。
“我对你非常失望，你知道么？”
“……恩。”她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让你来我家补课是希望你德语能有提高，可是你呢？”我把那张纸条扔到她面前，“你就干这个，嗯！？”
“可，可是我也没抄对啊……”她居然还敢顶嘴。
“那你觉得自己没错了是吧？！”我气得提高了嗓门。“我是不是还应该夸你啊？！”
被我这么一吼，艾珊吓得小声哭了起来。而我却已经失去了耐心，这丫头实在是欠打，主意比谁都大，作错了连乖乖认错都不肯。我不知道谁把她惯成这样的，但是到了我这里可不吃这套！！
“哭什么？！我委屈你了？！说你作弊说错了是不是！？”
“……呜……没有……”她费很大劲才挤出这么一句，却依旧不情不愿。
“那好，你自己说今天该不该挨罚？”我已经是在拼命压制自己的怒火了。这就像是自己给自己施的缓兵之计，如果现在打她，我真怕自己下手太重，尽管这小丫头的确需要一顿重打。
“……我……”她惊惶的抬起头，一双泪眼怕怕的看着我，直到明白我不可能原谅她才一边流泪一边小声的说出‘该罚’两个字。
“那好。”我指指椅子背，“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别让我揪你。把裤子脱了。”
她吓得拼命摇头，发誓再也不会那么作了，求我不要打她。我不想再和她磨下去，索性一把拎起她的后脖领子按在椅子上，让她自己把裤子脱了。艾珊那天穿了条很紧身的七分牛仔裤，脱的时候不知道是她故意磨蹭还是实在太紧，费了半天劲，我气的一把抓住腰带往下啦，谁想一下子把她的小内裤也给带了下来。一时间我有些尴尬，但想到如果此时停下来，艾珊恐怕会更难为情，所以，索性，我抄起桌子上那把几天前因为天热找出来的大号折扇，握住扇面一端，用竹片那一端狠狠打上她的光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