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第四天清晨,当坐在沙发上疲惫不堪眼睛满是血丝的高蓝萍看着几次都没有喷醒的蒲小曼,垂头丧气地准备回家休息时,松尾带着一群鬼子来到了刑讯室,他即里哇啦地骂了这些行刑汉奸无能。高蓝萍连忙解释说刑架上血肉模糊的姑娘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并说明前几年他与小曼在柴房接触触目惊心的情形,他反复强调这是一个爱钱如命的女人,可松尾认为到了这死人都得开口,命令继续用刑。
松尾和他带来的几个鬼子用稀硫酸加温,放在小曼的鼻子下好容易把她薰醒。她微微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这群鬼子,松尾一看蒲小曼眼前一亮说:“这个女**大的漂亮,美美的,先让这个之那女人尝尝幕府时期日本娘们经常受的刑法”。跟松尾来的鬼子都了解他,知道他喜欢用大日本古代的刑法折磨女人,几个鬼子将小曼的双手反绑在背后让她跪在三棱瓦上,两个鬼子抬来一块足有一百来斤的大青石板压在小曼的大腿上,看小曼没有招供的迹象又抬来一块压上,另一个鬼子用她裸露的背部。高蓝萍和蒲志立对视会心地一笑,他们对松尾常用的这种刑法研究过,他们认为这刑法太笨,抬石头就够重了,还要抬两块,还不如压一块石板,然后再上去两个人在石板上跳舞,那样对行刑者轻松,对受刑者却能达到功半事倍的效果。用劈开无数茬的竹棍抽打比较好,劈叉的竹刺很容易断在肉里,能造成受刑者很大的疼苦,但是也有缺点,行刑者必须双手轮棍非常疲劳。因此后来高蓝萍和蒲志立将劈叉竹棍改进成在牛皮鞭子里编入了钢丝和竹刺。
看见蒲小曼坚决不招,松尾命令鬼子将蒲小曼身体呈“大”字形吊在刑架上,女性特有的性器官一目了然地展现在鬼子面前,身为一个女人她所受到肉体上的疼苦、精神上的侮辱和心理上的压力使几乎使她几乎不能自持。她想到日寇侵略祖国大好河山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使中华大地饿殍遍地新冢累累弄得百姓哀哀凄凄怨声载道。小曼真想大骂鬼子无耻但是为了不暴露身份只好也只能抽抽搭搭拼命地挣扎。
几名日军正遂涎欲滴的看着这个“大”字形吊着的漂亮的女犯,松尾注意到她已经有一些焦黑的手指觉得找到了突破口,他命令两个鬼子分别从一个大盘子里拿出了几枚两三寸长的钢针,一个人抓住蒲小曼的左手,一个人抓住她的右手,两人一起把尖锐的钢针刺进了蒲小曼食指的,他已知三天来小曼的手指脚趾被反复刺入各种不同的刑具,他以为再次刺了姑娘的伤口可以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突然到来的剧烈疼痛使蒲小曼的身子不禁一颤,她知道,这仅仅是又一轮刑讯的开始,她咬紧了牙关。木锤一下、一下地把两枚钢针同时钉进了她的指心,钻心的疼痛使蒲小曼的头上冒出了冷汗。接下来钢针子钻遍了她的每一根手指,钢针上粘满了殷红的鲜血,蒲小曼的脸由红变白,又由白变成了蜡黄,,手指上带着血的小块烂肉,随着钢针的拔除从血淋淋地从手指上脱落下来,鲜血横流。一个鬼子再用盐撒在已经没有了指甲的伤处止住血……她再次昏死过去。一桶凉水向她泼去,当她颤栗着醒来的时候,又听到鬼子的嚎叫:“肯说了吗?大大的美美奶子的支那女人,如果她继续顽抗下去在不招供,花姑娘那地方的刺——猪鬃的拿来!”蒲小曼把头扭向了一边,无言地表示了她坚持到底的决心。一个鬼子手里拿一小把长长的猪鬃,他故意在蒲小曼面前摇了摇然后仔细地挑出两根又粗又长的,把她微红色娇嫩的乳头揉搓得变凸出很高以后,先后将两根猪鬃从乳头插进了高蓝萍一直舍不得动的乳房。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痛苦使蒲小曼后背僵硬,浑身打颤。见她没有屈服,猪鬃插进乳房后被不停地拨来拨去、抽出来又插进去。酷刑折磨得蒲小曼疼痛难当,她的手指和脚趾尖流出鲜红的血水,乳头也鲜血淋淋,胸脯上的汗水和血纵横交流,头发也被汗水浸湿,地上到处都是她的血水和汗水。直到蒲小曼失去知觉。她被冷水浇醒后一言不发继续保持着沉默。
鬼子又把她的两只手分别吊在房梁上伸下来的两条粗麻绳上。她的身体在空中荡来荡去,拚命挣扎,双脚徒劳地想使脚踩在一个实处,但是由于被吊在半空中,只觉得肩关节处好像针刺一样,痛得钻心,眼前金星直冒,浑身发软,冷汗直往下流,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手腕子上连挣扎也用不出力,身体晃来晃去,也只能更增加双臂的痛苦。她的头向下低垂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直往下掉,披散下来的乌黑长头发粘在额头上和脸上,遮住了她的半边脸。肩关节处好像被吊得脱了臼,痛苦越来越厉害,肩头的肌肉一阵阵痉挛般的疼痛。姑娘觉得自己越来越觉得浑身发软痛苦不堪。“花姑娘的很难受把她的脚也吊上,让她烤烤火,热热的舒服舒服”。于是鬼子又把她的双脚也分别绑上绳索,再把两条绳索挂到房梁上伸下来的两个铁钩上。四条绳索分别拉紧后,蒲小曼被捆绑手脚的那四条绳子吊了起来,她面朝下背向上,身体离开地面一米高,她的双手、双腿也被尽可能地被远远分开来。接下来,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步地把一个熊熊燃烧的碳火盆抬到了她身下,蒲小曼马上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炽热的火焰烘烤着她的正对着碳火盆的胸部和腹部,她本能地抬了抬头。“你的土八路,不说的不行,是八路让你替那个女人,那人是大大的地下党,你是小小的,你的实话皇军金票大大的给,不说就把你再放低低的,”松尾用那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费劲地审问小曼。蒲小曼非常厌恶松尾渐渐*近的臭嘴没有回答,鬼子见她没有说话,就开始松吊手脚绳子,蒲小曼被放到距离燃烧的碳火盆更近的地方。蒲小曼很快感到自己离火盆最近的胸部和腹部特别是大腿根部由烫的感觉变成了烧灼的疼痛,她低着头咬紧了牙关,胸部、腹部和大腿根部已经烫起了一大片大大小小的水泡和血泡,在难熬的寂静中,她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掉到碳火盆里的火焰上,发出“滋”、“滋”的音响。蒲小曼紧闭着双眼,吃力地咬着自己干裂的嘴唇,一行细细的血水顺着咬破的嘴唇流了下来,蒲小曼的体力到达了极限。时间在人的意志与火焰的较量和相持中一分一秒地逝去。她的头渐渐地低了下来,乌黑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疼苦变形的脸。毫无人性的鬼子们大发雷霆不时抓住蒲小曼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一遍又一遍地厉声逼问:“说,快说!”但他们始终没有得到一个字的回答,用刑的鬼子从碳火盆里抽出一根烧红的细铁签子,用它把蒲小曼的胸部和腹部已经烫起的水泡和血泡一个、一个地戳破,血水和亮晶晶的体液从水泡和血泡里流出来,又被火烤干了,凝结在伤口上。蒲小曼疼得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急促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的嘴唇干得裂开了一条条血口子。一个鬼子拿着一个搪瓷缸大口、大口地喝着水,他看着小曼干裂得嘴唇对蒲小曼举了举手中的水杯,说:“渴的说,水喝的给。”回答松尾的仍然是沉默。“花姑娘的土共口的不渴,再让她哈喇子的大大地流。”几个鬼子把一个拔牙用的嘴撑子硬塞进小曼的嘴里,使她只能大张着嘴,体内仅有宝贵的水分又随着口水流了一地。干渴比剧痛更让她难以忍受。
烫她的铁条换了一根又一根,蒲小曼的前身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人也处于半昏迷之中了,她的体温迅速升高,渐渐没有了汗水和口水。她被放了下来时已经全身瘫软、意识不清了。两个鬼子给她喂了水,又在她的身上泼了冷水降温,半天才把她弄清醒。“说不说,不说就再大大的整!”鬼子在蒲小曼耳边大声问。“不——,太君不——不能再用刑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老百姓, “已经清醒的蒲小曼假装懦弱不亢不卑地回答。”
暴跳如雷的松尾还不死心他命令又将 蒲小曼从新吊了起来,这次是用绳子绑住两脚,再把两腿分开。脚朝上头朝下、双手也被拉得直直的,小曼全身的血液都迅速涌向头部,她很快就感到头晕目眩、太阳穴嘣嘣地跳,脑袋胀得好像要裂开。松尾慢慢地走到蒲小曼身边,让打手拖过来一个火炉子,炉膛里熊熊的炭火中放着几个烙铁和纲钎,他将烙铁头举到她的面前说:“看到了吗,这小小的东西肉上的一贴,哧哧地大大地冒油,怕的不怕?”小曼假装哆哆嗦嗦的重复着刚才的话说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普通老百姓,为了一点钱才做替身,下回再也不敢了。那玩意就是猪肉也能烧熟,我一个妇道人家的肉还不得烧焦啊,小女子如何能受的了呢,可我确确实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呀,皇军犯妇都连续受刑三天多了,你们还是开恩放了我吧。”
松尾不听小曼的喊冤还是让几个鬼子拿着烧热的各种形状大小不一的烙铁一次又一次地烙在蒲小曼的胸部、腹部、后背和大腿,由于烙铁和铁条的温度不足以把人的皮肉烧焦,只是烫坏了神经最丰富的表皮,那种针扎刀割般的长时间的疼痛折磨得蒲小曼汗如雨下却一直没有昏迷过去。在种种残酷的刑讯中,她始终没说出一个字的口供。鬼子清楚地看到蒲小曼的额头、前胸、后背上汗珠从皮肤下面冒出来,顺着身体滴到地上。在碳火盆炽热和烘烤下,用刑的人和受刑的人都是挥汗如雨。松尾终于忍不住了,松尾走上前一把揪住女犯人披散下来的长发,使她的脸被迫地仰了起来。“你的到底的说不说!”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女犯人用沉默回答敌人。“给我继续整!狠狠地整”松尾松开女犯人的头发,命令手下继续。鬼子撤回了手中的烙铁,把用过的烙铁放回火炉接着加温,又从碳火盆里抽出一块烧得已发白的、爆着火星的烙铁,俯下身子把他的臭嘴凑到蒲小曼的头旁边,恶狠狠地说:“看的没有,不招的红红烙铁的给,你的花姑娘的乳烫烂的有,我的再问你一遍,谁的替?”蒲小曼吃力地回答道:“你们问多少次,我也还是原来的话!”你的良民的不是,良民的早就开口了,你的女八路,烙女人奶子的烙。”松尾狂叫着,一个红透的烙铁向小曼乳房伸了过来。蒲小曼盯着那个红得几乎透明的烙铁慢慢地放在了自己高耸的胸脯上烙去,她感到这巨大的灼热鼎镬刀锯般的烧穿了她的胸膛,她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披在胸前的长发全都甩到了脑后一直拖到屁股,通红的脸上的肌肉全都缩在了一起,眉头紧锁,牙关咬得吱吱作响。胸口自然的向回缩,痛苦的扭动身体,哼,啊…啊啊…
…的声音不断发出,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就是受到了如此酷刑的折磨,她还是没有叫喊出来。只听见烙铁烧肉发出孜孜的响声。 “说,快快地说”恐惧和紧张使她一时间好像没有感到疼痛,过了大约一秒钟,一股青烟从蒲小曼的胸前冒了起来,连她自己都清楚地闻到了皮肉被烧焦的味道。摧身碎首般的剧痛让蒲小曼的整个身子都痉挛着,在强忍了几秒钟之后,她发出了一声轻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呻吟:“啊!”更残忍的是,还没有等蒲小曼在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之后片刻喘息,另一个烧红的烙铁又按在了她己右边的乳房上,她实在挺不住又一次昏了过去。“哗”又是一桶冷水泼向她,蒲小曼的头微微动了一下,又被重新拉回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的现实之中,她身子的肌肉一阵阵地发抖,两个乳房烫得焦黑的皮肤与皮下嫩红的肌肉脱离开来了。接着鬼子们从火炉中取出一根钢钎,钢钎的头上是烧的通红的烙铁头,把烙铁按到她原本就血迹斑斑的下身、腋下、两肋、手臂和大腿的内侧甚至是脚心,最后随即将烙铁向小曼两乳之间深沟处烫去。“嗤——“的一阵声响,青烟腾起,小曼“啊”的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去了。当她再一次被凉水激醒时她的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体力也消耗到了极限整个躯体的水分都要烤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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