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M/M]李秀成挨打_凉月007

本站致力营造轻松、舒适的交友环境。
另有小说阅读站点,网罗包括训诫文、腐文在内的全网书源。

第1回

“在旧军队,打人,有一种比较郑重,也比较惨重的打法,就是“打军棍”,又叫“打屁股”。

  说“郑重”,是因为它是旧军队早期典范令明文规定的一种处罚方式。抗日战争爆发后,新的典范令虽然删去了这种肉刑处罚方式,但不论是***的中央军,还是各地方军阀部队,依然畅行着这种用军棍来维护军纪的野蛮治军方式。

  “郑重”还有一层意思,凡是打军棍的时候,一般都要集合部队,向官兵们历数被打者的罪状,“噼哩啪啦”一顿军棍打完之后,当众验伤,再叫人抬回营房或拖下去埋了,以此求得“杀鸡给猴看”的治军效果。

  说“惨重”,是因为军棍打过之后,轻者,皮开肉绽,举步维艰;重者,或终身残废,或一命鸣呼。

  打屁股,用什么做军棍,打在什么具体部位,都有一番讲究。

  若往死里打,就不管那么多了,打到咽气时拉倒,或打得差不多的时候,不管他还有气无气,拖下去埋了了事。把被打成奄奄一息的士兵拉出去活埋,有时还算“人道”,因为如果丢在荒郊野岭喂野狗,或让他慢慢咽气,遭罪更多。

  打军棍的时候,若想饶他一命,留在队伍里继续冲锋陷阵,那么,最好用扁担作军棍。用扁担方便,随处可以找到。更重要的是,扁担有一定的宽度,打下去时,作用力的面积相对要大一点,挨打者被打之处单位面积承受的冲击力相对小一些,因此,伤到肌肉深处的骨头或神经的可能性,也相对小些。

  作为相对“仁慈”的打法,打的具体部位是屁股。打军棍比较规范的动作是:被打者趴在地上,两条腿绞起,一条腿在上,一条腿在下,规定的棍数打了一半之后,再将两条腿反绞过来,打另外一侧。

  军棍的抡打方法也有一番讲究,分“拖打”和“弹打”两种。

  “拖打”时,扁担下去的瞬间,要就势拖一下。这种打法,打不了几下,皮就被打破了,血也流了出来,不懂门道的人,以为打得很重,或者叫住手,或者来求情。在作戏给他人看的时候,“拖打”往往能使被打者少挨若干军棍。

  “弹打”,就是扁担打下去的瞬间,顺着反弹力马上把扁担弹起来。这种打法,皮肤不容易被打破,故以皮下瘀血见多,常给外行人以“打得比较轻”的错觉。若不把瘀血及时排挤出来,那就惨了,几天之后,大量瘀血之处会发炎、化脓,表面上又看不出来。这种病灶俗称“溏心蛋”,就像蛋煮过后,蛋黄没有完全凝固那样,外面光光生生,里面稀稀溜溜。而一旦“溏心蛋”里面流出了浓血,挨打之处已经烂成了一个洞,相当难治。

  这种情况,还可能把人命收走。

  从医学常识讲,出现大量皮下瘀血后,如不及时将瘀血排挤出来,皮下瘀血和坏死的血液便要经机体代谢吸收,再通过肾脏从泌尿系统排出体外。这不仅会增加肾脏负担,受伤肌肉还会分解出一种叫铁卟啉素的毒素,造成微循环障碍,影响肾小管的吸收和排泄,而一旦肾功能异常,其中严重者将发生以急性肾功能衰竭为特征的继发性休克,并会在抢救不及时情况下导致死亡。

  对上述医学常识,旧军队的士兵虽然不懂,但是,在老兵中,却流传着一些代代相传的民间治疗方法。通常,士兵们将挨打者抬回去后,如果棒伤处没怎么破,就用新瓦敲成大小均匀的瓦块,垫上去使劲用脚踩,让碎瓦剌破皮肤的同时吸去污血。如果棒伤处破了,就直接排挤瘀血。有钱的,买点草纸垫在伤口上,人站在上面使劲踩,踩几下后,把浸透了瘀血的草纸扔掉,换上新草纸又继续踩;没钱的,则找一些整块的新瓦片,垫在伤口上吸污血。污血排挤得差不多了,再消毒:有的是往伤口上喷烧酒;有的用盐水洗;有的将老百姓家的“锅烟子”,也就是锅底的黑灰刮下来,碾成细末涂在伤口上。

  不管采取哪一种方式治伤,对受伤者来说,都比挨打还痛苦,哭喊声、惨叫声能传得很远。再喊再叫也得治。当官的打完士兵后,通常叫人抬回去就不管死活了,少一个兵,以后还能去抓,治伤的事谁爱管谁去管。

  棒伤经过上述治疗后,要等烂肉全部结痂,新肉长出来以后,才能痊愈。这个过程,少则个把月,多则两三个月。

  打军棍的理由应该是违反军纪,但实际执行时,有很大的随意性,有时甚至成为一些军官耍权威、泄私愤、图报复的手段。”

  

   

他替撅牛擦了擦眼泪,又在自己脸上胡乱抹了几把,用狠很的口气道:“撅牛兄弟,你可能倍觉委屈,心里面怪怨我心肠狠硬不讲情面,可是我的好兄弟,谁让咱失手伤了艇军的伙伴呢,他们也是咱的战友和亲人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可别怪军法无情啊……派你领人从侧后进攻的命令是我亲自下达的,如果说造成谁也不愿发生的恶果,老子首先便是罪魁祸首!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死后不至于冤屈得闭不上眼,老子就允许你临死之前看我被惩罚–来人,李秀成决策失误命令不当,也须严惩不怠,重责100军棍,给我狠很地打!”

      他此言一出全体哗然,任谁都不曾想过上校会用这么重的刑罚来加于己身!

      苏三娘、大小美女甚至罗大纲均开口提出异议……

     

恐怕只有李秀成自己心里面清楚:方才虚张声势扬言要砍撅牛的脑袋乃是虚招,眼下这一百军棍却是万万不能投机取巧的!既要永久平息十多条人命的怨愤,又要确保撅牛这位可造之才的头颅安然无恙,唯一切实可行的办法只有牺牲老子自己的屁股!这一点他在事发之初就已完全确定,其后的所有做作夸张的铺陈,都为了一步步把事情的结果导入由他自己预先设想的既定轨道。

      而且这事丝毫也不可怠慢,必须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便加以执行,以期收到振聋发聩的良好效果!

     

妈妈的!只是不晓得老子在那边的世界里连父母都没舍得碰一下的娇嫩屁股,能否抗得住货真价实的整整一百军棍?这他娘的并非拍电影,往屁股上桐红颜料就能糊弄过去–一百军棍不但要打,而且还要结结实实不给折扣地打!

     

牺牲一个屁股挽救一颗脑袋,这笔生意虽说代价过于惨重,却是不得以而为之的交换条件!单就买卖而言,其实还是颇为划算的。只不过委屈了老子可怜可叹的臀部肌肉组织!

      于是李上校褪去刚穿好没多久的裤子,咬牙切齿地翘起浑圆白净的屁股,令童阿六抡起硬木军棍执行军法–

      二排长豁嘴阿六也是名练过武功的人,虽说尽量控制力道,却拧不过上校反复强调要真抓实干。

      第一棍砸下去,上校险些惊跳而起大叫出声!

      若非壮怀激烈志向高远,李秀成差一点就想要撒腿逃跑宣布老子不跟你们这些清朝人玩真的了!屁股象猛然间被雷劈了一下,一种剧烈的烧灼般的痛楚从下身攻到了头顶……

      众人见上校的雪白屁股上肌肉猛地跳动,一个清晰的红印如一枚拓章盖在上面,随即马上瘀青肿胀起来。

      “打得好!”上校大吼了一声,话音未落又一军棍抽得他将尾音吞咽下去。

      “用力打–为屈死的艇军兄弟报仇解恨!”上校大声下着命令,疼得把自己的嘴唇咬破,满嘴红红的血水。

      小美女阿娇用双手遮住眼睛不忍再看。

      性急的大美女洪宣娇干脆抢步上前欲夺下军棍。

      “谁都不许动!”上校一声断喝,生生钉住了大美女的动作,“继续打,有哪个胆敢阻挠行刑,立斩不赦!”

      十几军棍打下去,受刑者的屁股已经鲜血横流。硬木军棍敲击在皮肉上的清脆声响令人听得心惊肉跳!

      连一向沉着稳重的苏三娘也忍不住颤声道:“轻些,别再加力了!”

     

上校疼痛难忍,十根手指深深抓进了地上的泥土之中,用力大得将手指尖都戳破了。他屁股上的痛感已经逐渐麻木,重重的军棍一下一下仿佛并非打在他的肉体上,而是砸在了某种硬邦邦的什么重物上面,取而代之的是五脏六腑阵阵痉挛与抽痛……

      “大哥–”陈玉成痛哭流涕。

      “上校!你就别撑了–撅牛愿意这就去死!”撅牛的吼叫已不似人声。

      “打!用力!二十棍换一次人!”上校已经被打得痛彻心扉,错位的五官扭曲着,看上去面目有些狰狞。

      换了个新手继续行刑。带木刺的军棍一五一十地招呼在他身上,执棍士兵朗声报着数,待他数到七十下的时候,上校腰部以下裸露的皮肤已经变作一片猩红泥泞的烂肉。

      上校的神智已模糊不清,低声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目击这一切的罗大刚终于不忍心地开言道:“李兄弟,抗不住就别抗啦!停下不打了,你的部下也不要砍头了–杀了他死去的人也活不过来啦。这都是命啊,俺们屈死的弟兄命里注定,认倒霉了!”

      “不能停,要打!我……我要用自己……自己的血肉,告、告慰死难弟兄,弟兄们的在天之,之灵……”

      奄奄一息的李秀成,昏死前断断续续讲了最后一句话。

      一粒浑浊硕大的眼泪,在罗大刚的眼窝打转:“好兄弟!咱们今天的过节,从此一笔勾销!”

      “呜”地一声,小美女聂阿娇承受不住地软软昏倒……

     

李上校被无情的军棍打得昏死过去,小美女阿娇关情则乱,最后也控制不住心痛如搅而昏倒,恰好军士口里报出的军棍数也凑足了一百之数……众人蜂拥上前搀扶李上校和小美女,七手八脚地把他们抬回到居所,请郎中敷金疮药,忙的不可开交。

      一场流血争端被李上校以同样流血的方式化解,只不过等他恢复知觉后,收服一千多号人心的满心得意被屁股上热辣揪心的疼痛所取代。

      但他用稀巴烂的屁股换来了罗家军一千多名将士的诚服拥戴。

     

李上校治军严明,赏罚有度,以身作则严于律己,都给罗大刚这帮草莽英雄带来了全然不同的震慑–跟随这样一位人物打天下,总好过躲在山沟水洼里干那些鸡鸣狗盗的勾当吧?

      罗大纲这位豪爽的汉子当即宣布:弛骋浔江两岸的艇军罗家军从即日起取消番号,全体弟兄愿意留下来的并入李上校所部,统归威望无两、万众归心的李秀成统一指挥调度!

      上校着实谦让推却了一番,直到罗大纲急得发起了脾气,苏三娘和芈谷他们也极力劝说鼓动,方才免为其难地应承下这副重担……

此时他的臀部大体呈腐烂的西红柿状,皮肤肌肉被军棍敲打得一片狼籍,如同破旧的棉衣里里外外胡乱翻卷着,即便涂上了伤药也仍然剧痛难忍;该死的军棍表面并不光滑,击打之际便有无数尖利的毛刺扎进皮肉里,至令李上校此刻的屁股与刺猬的屁股差相仿佛……

     

他奶奶的!老子的屁股本来浑圆饱满,弧度均匀优美,对女孩子有巨大的流线体引力,现在被你们这帮下死手的畜生敲打得扁平稀烂,今后还有什么本钱在美眉面前卖弄老子的无限魅力?

     

他屁股不能沾床,当然更不能穿什么裤头外袍,肚子下边塞了几只枕头,将受伤的部位高高翘起,看上去宛如大日本帝国东京附近的富士山,只不过把山顶的银白色换作了血红色。

     

这副糗模样自然尽可能避免外人,特别是对自己爱恋景仰的美女们的观摩欣赏,所以李上校就将大小美女一概拒之门外–他脸皮够厚,本来还不太在意当着异性的面赤身**,可是自己尊臀的残破景象跟上半身的光辉形象对比,反差实在是太大啦,非常不利于突出伟大人物的正面感召效应,咱也不能老想着暴露阴暗面嘛!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

      不用猜想李秀成也知道是大小美女中的哪一个不放心,又来赏析老子臀部的被打烂了的错误构造,就心烦意躁地大喊大叫:

      “出去!出去!不是吩咐过你们不必进来了吗?老子的屁股又他娘的没长花草,有什么好看的?”

      过了半晌不见回应。这可就有些不大寻常了!

     

如果是大美人洪宣娇,说急了她敢冲过来在伤屁股上面再进行一次破坏性的开垦,锄草施肥都有可能;假如是小美女聂阿娇,则会缠缠绵绵地贴*上来,或者采取哭啼垂泪的攻心战术令老子妥协……怎么会没有任何反应呢?

      上校便费力地扭过头去,正好与一双盈满了同情关切的眼波相对。

      是桂平王知县的千金小姐王娴雅!

      “怎么会是你?我不是已经下令让他们放人了吗?”上校大感奇怪。

      油灯下王娴雅比昨晚在夜色时更显得清秀端庄,一袭拖地长裙衬出她那修长苗条的倩影:

      “家父家母并亲戚下人已动身返城,娴雅多谢李公子万斤一诺!”

      大小姐还是那么拘泥于礼节,袅袅依依地蹲身万福。

      “这样啊,那你为什么还不走?”上校想挪动一下身子,浑身肌肉酸麻真么也使不上气力。

      那王小姐对着上校同志的溃烂臀部也不避嫌,就那么落落大方地走过来帮李秀成活动几下腿脚:

      “李公子言而有信,娴雅先前允诺过的事情,自然也要履行兑现。”

      妈妈的–李公子!老子何时又多了一个称谓,变成什么狗屁公子了?难道说芈谷那老家伙的思想工作做得见成效了?还是美丽佳人对老子一见钟情,舍不得再行离去呢?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一下吧
点赞0
评论 抢沙发
头像
欢迎评论!若上传图片,请点击左侧导航栏的图床工具,获取图片链接。
提交
头像

昵称

取消
昵称表情代码图片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