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女人跪在客厅里,瑟瑟发抖。身上的绸制女仆装紧贴在身上,被冷汗浸湿,像另一层皮肤。
她在等主人回家,可又希望主人永远不要回来。他一回来,这小小客厅就要掀起风暴,女人害怕自己承受不起。
七年前,主人还不是主人,只是她的男友。大学校园里师兄和师妹之间的爱情,外人看来平淡无奇,只有当局者感到无限柔情蜜意。相爱六个月,那时的女孩已经决定无所保留地坦露自己,于是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说是无所保留,其实女人心里还藏着一个小秘密。女人知道自己是个M,从第一次了解SM时就知道,她的身上流着服从的血液。可是,这个秘密应该告诉男友吗?女人的内心挣扎了三天又三天,最后,她从哲学层面说服了自己:M属性是我所以为我的原因之一,我爱他,就应该用我的全部去爱他;他爱我,就应该爱全部的我。
决心下定,坦露秘密并不困难。一次在宾馆的白色大床上,情到浓时,女人投入地向男人描述她的性幻想——她是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他是暴虐而冷酷的,他与她的结合是羞耻、痛苦而又甜蜜的。
男人显得很困惑,他不理解这样的关系有什么乐趣。他不懂我,他不是天生的S,女人想,她的心里泛起潮水般的失望。
回想起这一切,现在跪在客厅的女人不禁狠狠嘲笑起当初的幼稚。男人没有欺骗他,他当时的困惑是真诚的。可这并不意味着男人不能成长为一个S,男人的成长速度超出她的想象,也超出她的控制。只是闻道有先后罢了!当初的女人心里有多失望,现在的女人心里就有多苦涩。
曾经,男人和她做爱时动作非常温柔,温柔地让她生气。她宁愿像小猫小狗一样跪伏着,邀宠一般亲吻男人。离开校园后,他们结婚了,住在一起,做爱变得太容易,于是也失去了禁忌的刺激。一天,男人在她的怂恿下试探着将巴掌挥向她的屁股,于是她更湿润,呻吟得更忘情。
创世纪的第一天过去后,女人开始一点点、一点点地引诱男人。她陪男人看她挑的电影,假装是第一次看。她用男人的电脑逛论坛,假装忘了删记录。她和男人逛街时拐到情趣用品店的门口,假装是无意间发现。
她仍感到不满足,因为这一切是在她的掌控下发生的。是男人在顺从和迎合她的趣味,而不是她服从于男人的意志。老板与秘书,老师与学生,医生与护士……所有的角色扮演她都不能百分百投入其中,因为她不能确定男人是否真正享受着他所扮演的角色。
可是渐渐地,他和她不再需要角色扮演了,甚至师兄与师妹、丈夫与妻子这样等同于生活的角色扮演也失去了意义。第四年的一天,男人对赤裸着跪在床上的女人说:“叫我主人。”不是女人要求的台词,也不是犹豫的询问,男人简洁干脆、不容置疑地命令女人,叫他主人。
“是,主人。”这一刻,女人第一次感觉到完全服从的喜悦,她彻底献出自己,纯洁得像祭坛上的羔羊。这一刻,女人第一次确认了男人在享受这一切,而不仅仅是配合她的游戏。从这一刻起,男人彻底掌控了女人,于是后来的一切都超出了女人的控制,至少从女人的角度而言是如此。
从此,男人和女人之间只剩一种关系:主人和nv隶。以前,他调教她是游戏;而现在,他不调教她才是游戏。共同社交时,她扮演知书达理的妻子,他扮演温柔沉稳的丈夫。独处时,他和她卸下伪装,他就是主人,她只能称呼他为“主人”;而她就是nv隶,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唤她,从最宠溺的到最下jian的。
“跪着都能走神,小sao货。”男人开门走进客厅,慵懒地倒在沙发上。今天上班并不顺心,原因很多,公正地说,并不是女人的错。但是男人决定为此狠狠地惩罚女人,因为昨晚女人在接到将生姜塞进gang门的命令时犹豫了,甚至哀求他换一种调教方式,这让他很生气。当然,犹豫和哀求本身没有什么,惹恼他的是女人行为背后的意味——抗拒他的命令,挑战他的权威。
昨晚,他很生气,所以今天工作时也无法完全集中注意力。这笔账必然也要算到女人头上。他今晚要狠狠惩罚女人,惩罚本身也是一次机会,让女人弥补昨晚的错误,表明自己绝对的服从。
女人知道男人的心思,只是猜不准男人的惩罚。她爬到男人跟前,为他脱下皮鞋,换上拖鞋。
“先吃饭,还是先教教你规矩?”
“听主人的。”女人知道,这种时候,他并不需要她的意见。
“我先吃一点,好有力气调教你。你先饿一会儿吧,去把自己洗干净。”
女人想说,她已经很干净了。当然没敢说,她只是朝浴室方向爬过去。
女人从浴室出来时,男人已经吃完了,剩饭剩菜被端回厨房,大理石餐桌清理得很干净。男人正坐在餐桌旁,姿势娴熟地削一块生姜。
“从哪里跌掉,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今天我们从生姜开始。”男人愉快地宣布。他腾出手拍了拍餐桌,“小sao货,爬上去。”女人照做了。
生姜削完,女人已经自觉跪成了接受调教时的标准姿势。她还穿着水手蓝的女仆裙,赤脚跪在大理石桌面上,双膝并拢,上半身伏低,屁股高耸。她微微侧着脸,偷瞧男人,揣测他对她的表现是否满意。
“腿分开,裙子撩起来。”女人把脸搁在桌面上支撑身体的重量,双手背到后面,撩起裙子,露出白色棉内裤。男人顺手抄起削生姜的小刀,把内裤割断,扯下,塞进女人的嘴里。
现在,女人上半身衣衫完好,下半身不着寸缕,洞口湿漉漉的,泛着粉红色光泽。男人捏着生姜,在洞口蹭了蹭水光,然后手抬高半寸,将姜块粗暴地推进女人的gang门。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
“夹好,不准掉出来。”男人一挥巴掌,打在女人两瓣屁股中间,正好将露在外面的姜块拍了进去。
男人用巴掌打了女人左半边屁股十下,又打了女人右半边屁股十下,两瓣屁股都变得温热、粉红。男人嫌手疼,开始寻思用什么工具。藤条是以前扮演古板的校长时常用的,后来感觉太煞有介事,缺乏情趣,于是堆在杂物间落了灰。发刷适合把女人按在腿上使用,打下去,女人扭得像蛇一样。散鞭观赏作用大于实际效果,现在又不是拍给谁看。这时,男人看到了插在花瓶里的鸡毛掸子。
鸡毛掸子一挥舞就发出“咻”“咻”的声音,男人感到自己成了古代威严的大老爷,女人成了怯懦又水灵的丫鬟小妾。鸡毛掸子快速抽下去,女人屁股上鼓起五六条红棱。有点煞风景,男人喜欢光滑的屁股蛋,于是他决定让女人休息一下。
男人轻轻揉着女人的屁股,鞭打的疼痛消散一些后,生姜开始显出威力。女人感到gang门灼辣得厉害,情不自禁地扭动起屁股,塞着内裤的嘴里发出含混的求饶声。
姜块好像已经在体内待了一个世纪,女人眼中噙满了泪水。“起来吧,自己把姜拿出来。”男人抬起女人汗津津的脸,取出了嘴里的内裤。
“谢谢主人……”女人瘫软在桌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侧卧着,蜷起身子,右手深入体内,找到了生姜,颤抖地把它挪出来,扔到地上。
男人没有生气,他将女人从餐桌上抱下来,抱到沙发上。他从浴室拿了条湿毛巾,温柔地擦拭女人脸上、脖子上的汗水,又把手伸到女人股间探了探,然后,抽出手,甩了女人一个耳光。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震住了,她以为今天的惩罚已经结束,男人会一直温柔下去。耳光甩过,指尖接触的脸颊上留下几点水痕,女人知道,那是从她的花蕊中流出来的。刚才姜罚时扭得厉害,她一定湿透了。
“才打了你几下就湿成这样,很享受呀。果然是个sao货,得好好调教。”男人戏谑的声音中带着冷酷。
“还穿着碍事的衣服。脱光。”男人知道女人会湿,女人也知道男人知道她会湿,不过是个借口。女人心里想着,笨拙地脱下身上凌乱的女仆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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