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01
天阴沉沉的下着小雨。这里一到秋天,雨就下个不停。其实,真要下雨的话还不如来场狂风暴雨。猛下一阵,不多久也就过了,太阳露了脸,阳光洒在地,心情也就舒坦点。可偏偏是这种绵绵细雨,天色象死人般的难看,令人平添不快。
不过,吴刚这次和往常的心情有些不同。前不久任命下来,他升官了;股市也发了不小的财,总之,心情非常明快。于是拿起老板桌上的电话,给李兰拨了电话。
“喂,兰儿。”
“爸爸,”每次李兰一听到吴刚的声音通常都很激动,今天也不例外。
“在家啊?”
“是啊,爸爸没说可以出去的。”
“真乖。准备一下,呆会儿爸爸下班后带你去吃火锅。”
“真的?那好哇。女儿马上准备。对了,爸爸……”
“什么?”
“今天下雨,女儿可不可以穿小一点的裤子?”通常李兰穿的是脚口一尺五以上宽度的长裤。这样在雨天穿起很不方便。
“行。但不能太小。”
其实吴刚担心是多余的。李兰跟了他之后就再没有比裤口小于一尺五的裤子了。他喜欢女人穿肥长裤。
下班之后,吴刚开着车回到家所在的社区,李兰已经恭候在哪里了。李兰急忙上了车。
“嗯,挺准时的嘛。”吴刚笑笑。
“那当然啊。我可不想因为迟到又被爸爸罚。”
“看来处罚还是挺有作用的嘛。”
“是啊是啊,让人家天天提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爸爸的巴掌又飞过来了。”
“你现在不是已经解脱了吗?”
“解脱什么啊?爸爸的老婆当不成了,不仍是爸爸的女儿吗?”
上个月他们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但李兰提出离婚的唯一条件仍是与吴刚住在一起,吴刚同意了。
吴刚笑笑。转眼间,车子到了一家并不当街却非常热闹的火锅店。
他们进去的时候,人已经很多了,找了半天才在房子一角找两到了两人座的位置。
两人坐下后,李兰说:“爸爸,要早知道在这里,我就该来先订个位。”
“用得着订位吗?这家没有可以去下家嘛。”
李兰说:“当然用得着啊。这里大庭广众的,又不好跪着吃。”
吴刚一听,开心一笑。这丫头还想着这当事呢。以前吴刚就喜欢把她带到类似小雅间这类半公开场所,让她跪在椅子上甚至地上吃饭。偶尔让服务员小姐看了,那感觉别提有多刺激。不过,既然已与她离婚了,这样的要求也就自觉避口不提了,她还能想着,不错。
“想跪着吃?好啊。那就跪吧。”
“哼,这么多人,怎么跪啊?那多不好意思。”
“那就算了,不跪了。”
“谢谢爸爸。”
“呵呵。”
吴刚不知是苦笑还是得意,总之笑了笑。
正吃得起劲儿,李兰突然冒了一句:“爸爸,最近女儿在一本书里,看到一个男主角,很象你呢。”
“象我?象我什么?”
“也是那么变态,喜欢女的叫他爸爸。”
吴刚从来没否认过自己的变态的感觉,因此李兰说出“变态”一词时,他并不觉得刺耳。只是因为李兰说得很突然,他居然找不到应对的语言,灵机一动,把球踢给了李兰。
“呵呵,你叫我爸爸很变态?”
“不是说我变态,说你呢。”
“变态就变态吧,我女儿叫了这么些年‘爸爸’,不是已经叫得很顺口了吗?”
“是啊,习惯了,改不了了。”
“习惯就成自然,自然就是常态,常态就不是变态。”
“其实叫叫爸爸也没什么。可人家当‘爸爸’的从来不打‘女儿’,而你这个当爸爸的却动不动就是打啊罚的,不是打人家屁股、就是扇人家耳光。”
“呵呵,死丫头,今天胆子不小啊,敢批斗起爸爸来了。”
“不趁爸爸心情高兴的时候说,哪个时候还敢说啊。”
“你怎么知道本大人今天心情舒畅?”
“我当然知道啊。我小姨说的,爸爸当处长了。”
“做个处长也值得高兴吗?”
“是啊。爸爸才28岁就做处长了,正县级嘛,跟我们教育局局长平级呢。”
“什么时候你也关心起这个来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女儿,离婚的感觉好不好?”
“无所谓好不好的,反正还不是跟爸爸住一起。”
“你家里知道了吗?”
“谁敢说啊。你知道我爸那脾气,他要是知道我离婚了,不拔了我的皮才怪了。”
“呵呵,就是因为这个才与爸爸住一起的吧?”
“有这个因素,但也不完全是了。”
“呵呵,看来你是挨打上瘾了。”
“谁挨打上瘾啊。是爸爸打起瘾了还差不多。”
“呵呵,也许吧。不过呢,女儿啊,爸爸打你,也是一片苦心啊。这习惯不好,但没办法啊。上天注定的,要改是改不了了。不打你的屁股,我没感觉,没那感觉,那东西就沉睡不起,它起不来,女儿,你岂不是要守活寡?”
“哼,借口!”
“呵呵,就算是借口吧,可是女儿,你呢?每次挨打之后,再做那样的事,不是也很兴奋吗?”
“嗯,这倒也是。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呢?”
“没什么好奇怪的。你继承了你妈妈的遗传基因。”
“什么啊,这跟我妈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没有?你妈不是和你一样,不让你爸在她身上练练巴掌,她浑身不自在。”
“那是我爸脾气不好。再加上我妈以前是他学生,所以我爸觉得管教我妈是应该的。”
“问题是你妈,被你爸管得那样厉害,却从来没提过离婚,这是为什么?还是因为你妈提过,你爸反对,没离成?”
“我爸和我妈好好的,干嘛要离婚啊。你以为人家都象爸爸你啊,把离婚当儿戏。”
“谁当儿戏了?我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什么啊?”
“天天让你挨打受罚会让你跌入深渊的感觉。”
“可我说什么了吗?我想是爸爸你有新欢了吧?”
“胡说八道。又想挨揍了?”
“本来就是嘛。离婚是爸爸提出来的,不同意离就打。这哪是为人家好嘛。”
“你懂个屁。爸爸是想让你过一种正常人的生活。我已经无可救药、不能自拔,但我不想你也这样。你很漂亮又是教师,老过种这种挨打受罚暗无天日般的日子,也不是个办法,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还是当爸爸的呢,一点都不了解女儿。”
“我怎么不了解了?每次我悄悄看女儿时,女儿都是暗然神伤,暗自落泪。每当这时,我的心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那种感觉。我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乖女儿的痛苦之上。”
“我说你多虑了吧你不信。我伤心的时候是爸爸总不在爸爸的身边。每次女儿一个人看电视时,爸爸总在工作,女儿显得孤独。每次爸爸在家工作的时候,女儿都想跪在爸爸身边,哪怕是不开腔不出气,可爸爸就是不准,女儿伤心的是这个。”
“呵呵,真的吗?女儿为什么没说?”
“可爸爸也没问啊。”
“呵呵,女儿,你就没想过过正常的生活?”
“什么正常啊,爸爸刚才不是说了,习惯成自然嘛。我就觉得我和爸爸的生活没什么不正常的。”
“呵呵,女儿啊,你不知道呢,爸爸和女儿在一起就喜欢捏啊揪啊打啊扇的。”
“其实挨打倒没什么。女儿最怕罚跪了。不是说跪在爸爸身边那种,是说爸爸上班之后还叫女儿罚跪。那种感觉真的很羞辱呢。”
“呵呵,没观众了?”
“是啊。一个人孤零零的跪在哪里,直挺着身子,动也不敢动,总觉得爸爸的眼睛盯着,爸爸在时,还可以趁爸爸不注意时偷偷懒,屁股在小腿上坐坐什么的,可爸爸不在,连这点懒都不敢偷--”
“为什么?”
“怕爸爸骂人家不诚实啊。再怎么说我也是教师啊,我才不做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呢。”
“呵呵,真乖。”
“爸爸不会今天才发现你的女儿有多乖吧?”
“正因为女儿很乖,爸爸才舍不得女儿跟着爸爸受苦,才与女儿离的婚嘛。”
“什么啊?早知道如此,女儿就不该乖了。”
“你敢不乖。”
“当然不敢不乖啊。”
“呵呵。”
“哎,爸爸,问你一个问题。”
“说。”
“先说好,问错了爸爸不许打我?”
“那可由不得你。”
“那就不问了。”
“问吧。”
“不,我才不想挨打呢。”
“不问爸爸照打。”
“哼,真霸道。那我问了哟?”
“废话!”
“哎爸爸,为什么爸爸会喜欢这样呢?让人叫你爸爸,喜欢罚人跪,打屁股什么的,爸爸感觉真的很舒服吗?”
“是啊。非常舒服,乐此不疲。”
“那爸爸讲讲嘛,这是为什么啊?”
“呵呵,要把这道理说得很清楚也不那么容易。这夫妻之间呢,所谓的‘平等’,应该是选择权上的平等。比如说乖女儿吧,你可以选择爸爸,也可以不选择爸爸。这是你的自由,任何人都无法干涉,对吧?”
“是啊。”
“可是呢,一旦选择定了,你还有一个权力,就是随时可以‘离开”。也就是否定自己的过去的选择,对吧?”
“嗯。”
“但是,在生活过程中,那种相敬如宾,客客气气,那样的日子很难受也很压抑。这不是我所需要的生活方式。在我的生活中,‘权威’是第一位的。所以,让女人叫我‘爸爸’,不仅是一种称呼,也代表着权威,不仅仅让我听得舒心,重要的是培养你对丈夫的尊重与服从。如果一个女人与我刻意的追求‘平权’,她不会幸福,我也不会。但对丈夫的‘尊重’和‘服从’不是被强迫的,而是有这方面的潜质,只是借助外力来开发、实现而已。当你经常不断地对我重复‘爸爸’这两个字时,你可能开初只是得到一种‘甜蜜’的享受。但是,在你犯错后,(女人会经常不断的犯错的),在管教你时,你便会心平气和地面对你的处罚,坦然而又愉快地接受的你应得的处罚。因为此时,你的脑子里闪烁的一个概念是我是你的‘爸爸’,你是我的‘女儿’,而中国人固有的传统观念里爸爸管教女儿是天经地义的!”
“嗯,有道理呢。可是妻子也是成年人,为什么要受处罚呢?”
“你犯错时,如果我简单的一笑而过,完全可能不断的小错就会酿成大错,量的积累到达质的飞跃,这很危险。因此必须给予你一点点提醒。要让你记忆深刻。处罚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口头上的,一种是肉体。如果你我没有夫妻这层关系,也就口头上说说而已,甚至也可以不说,因为那不关我的事。但正因为是夫妻,肉体处罚不仅仅是这事本身的反省,而是与性生活建立更加紧密的关系。让你的肉体产生痛苦会给我带来兴奋,但更主要的是为了使你在痛定思痛之后去改正你的错误。罚跪,是一种传统的处罚手段,比较简单而又行之有效。在你不幸犯错之后,罚罚跪,有利于你集中时间、集中精力冷静地想想你犯错的原因、性质以及带来的危害。待你想清楚了,你会心甘情愿的接受对你应有的处罚。或许,你并不情愿,只是因为膝盖跪疼了才迫不得已接受处罚的,但这不重要,重要的在于,是你自己而不是被人强迫接受肉体处罚的。当然,你的跪姿也会附带的产生美感,让我心情烦恼中得到一定程度的舒解,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爸爸总是见哪打哪,打起来却那么狠,女儿也是肉身,又不是沙袋。”
“是吗?呵呵,女儿,你的观察力有问题,很不仔细。归纳能力还有待提高不善总结,都挨几年打了,却没得出一个正确的结论,令人遗憾。爸爸真是见哪打哪吗?错!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非常明断是非、奖罚分明。不错,你的屁股、你的腿、你的脸蛋……都被我实施过不同程度的处罚,但绝不是你所说的毫无章法。就拿你这张嘴来说,樱桃小嘴令人耐看,说话甜润令人动情,可它有时却很不乖,常常让你吃了不干净的零食害你拉肚子,你说,不打嘴难道打肚皮吗?还有,你这双腿,修长迷人,给你奠定了作模特儿的基础,但我不能因为它好看就迁就它的过错,你说对吧?它常常该回家时不到家,带着你到处东跑西逛,如果对它不及时进行有效的处理,它会生出更多的麻烦来……当然罗,一般来说,你的屁股是很少犯错的,对它经常性的处罚只因为它肉多、肉厚、弹性、隐密。所以尽管它没做什么错事,但让它替代你的其它部位受罚,也不为过吧。”
看着李兰非常专心致志的夹着一块雪鱼,吴刚突然问道:“老婆,带笔没有?”
李兰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好不容易夹起的雪鱼从筷子上脱落:“什么?笔?干嘛?”
“别紧张,老婆,我不会再为没带笔这样的小事而处罚你了。”吴刚以一贯善解人意的大度安慰她。
李兰瞧了吴刚一眼:“那我应该谢谢你哟,爸爸?”
吴刚说:“谢是应该的,不过,你最好是把这几年我给予你的处罚所作出的理性而又逻辑的总结记录下来,这对你未来有好处。”
“有什么好处啊?难道爸爸希望女儿永远记住曾受过的那些罪?”
“呵呵,亲爱的老婆,难道你就不想再结婚了?难道想完全忘掉处罚然后再重新获取?”
“哼,爸爸,你以为我还会那么笨笨的再找个象爸爸这么凶巴巴的老公?另外,爸爸,拜托,这里只有女儿没有老婆了。”
“呵呵,这倒也是,要让女儿再找个象爸爸这样富有智慧的优秀级男人做老公来管理你骄娇过剩的性格,实在太为难了。不过找个与你般配的男人应该还是卓卓有余的。当然,你确实要认真总结过去,大力加强自我教育,这样才能赢得未来人生的幸福。”
“爸爸,你放心,除了爸爸,我谁都不嫁。”吴刚正准备说话,李兰颇带神密色彩的表情做贼似的凑过来:“嘘,爸爸,有人在听。”
吴刚顺着李兰的目光转过去。果然,听他训话的不仅是李兰,坐在他屁股后面那张桌的两个打扮时髦女子的耳朵也是竖起的。看这两位漂漂亮的小姐年龄与李兰一般大小,也就二十二、三岁。她们刚来时叽叽喳喳,有说有笑的,后来就没听到什么动静了,原来是在偷听。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女人,就这德性,正话不听,喜听偏话,听去的东西截头去尾,再来一番想象,添油加醋,凑着与她们同样嗜好的人耳朵宣传出去……
吴刚突发奇想,既然两位女子如此兴趣,何不成全她们?他扭过头,声如洪钟,有礼有貌地招呼她们:“两位小姐,想听故事啊?来,坐过来。这里太吵,这么个听法,让两位美女的耳朵多受罪啊。”
那两位女子一阵惊鄂未定,李兰倒急起来,轻声说:“哎呀,爸爸,你这是干什么啊?”又向两位小姐表示歉意,“对不起啊,我老公喝多了。”
酒是喝了点,啤酒,半瓶而已,对吴刚而言,没什么感觉,离醉更有距离。李兰怕吴刚与两位小姐吵起来才故意那么说的。
李兰真是多虑。吴刚想:“女儿啊,你真令我伤心呢。你这如花似玉、机灵有余的女子,做了三年的老婆,竟然如此不了解你老公我的脾性。以我天生幽默和对美女向来礼让三分的性格,再怎么着也不可能与美女过不去啊,我可是真心相邀请真诚相待啊。”于是他决定攘外必先安内,非常感谢蒋老先生如此高明的战略决策,他得先镇住了李兰再说。
“老公?你老公在哪儿?”对于严肃的话题吴刚向来是严肃的面孔。李兰过去就害怕他这付突然变得没有血色的面孔,按理她已经跟他离婚了,没必要心惊胆颤的,可根据贯性定律,她依然象个小猫似的乖乖地闭上了嘴。这让吴刚非常满意此时李兰的表现。不一会儿,他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温和起来,他转头和颜悦色地对两位小姐说:“可爱的小姐,瞧瞧,喝多的不是我,是我女儿。她竟然把她老爸当老公了,你们说该不该打呢?”
李兰本想回言一句,看他眼角的余光犀利,只得把想吐出的话缩进去,此时,用食物塞住嘴巴是最佳策略。
两位小姐中的一位羞得忙低下头,连眼皮也舍不得抬一下只顾在锅中掏着什么。而离吴刚稍远的那位倒也落落大方:“谁听了,谁听了,自作多情!”
借着小姐的话,吴刚不失时机地教育李兰一句:“瞧,兰儿,你看,人家说你自作多情呢,”
“那是说你。”李兰听吴刚的声音和悦一些也就放胆回了一句。
吴刚“呵呵”一笑,又对她们说:“两位小姐,请别见怪。这几天疏于管教,我这女儿有些放肆了。没事儿,回头我会再调教调教。”
两位小姐听了脸上居然笑开了花,连那位羞得低头的女子也变得大方起来,说了一句:“她是你女儿?鬼才信嘛!”
“不信才是鬼!”吴刚说,又对李兰扬了扬下颌,“告诉她们,你是我的谁?”
李兰说:“懒得跟你说。”
吴刚对两位说:“对不起,我这女儿三天夜没吃东西了,正狼吞虎咽解决温饱问题,所以没时间回答你们的疑问。这样吧,吃完火锅,如果二位还有这兴趣的话,我们不妨找个茶园,一边品茶,一边聆听我这女儿耐心讲述我们之间的关系。”
李兰悄声说:“爸爸,就这两位,你也看得上?”
又生嫉妒了不是?吴刚就不明白,李兰这嫉妒的火焰为什么在他们正式离婚后的今天仍燃烧得如此熊熊,似乎没有熄灭之势?
一位小姐说:“嘻嘻,你们两口子真有意思呀。”
“两口子?小姐,我没告诉你吗?这是我女儿,不是我老婆。我正打算给我这女儿找妈呢?两位,谁有兴趣?”吴刚说。
小姐笑着说:“嘻嘻,疯话不听。”
吴刚抚摸着老婆的背,亲切地说:“乖女儿,你听听,你两位姐姐或妹妹说的什么话!竟说你老爸说疯话呀,这是你的错!”
李兰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她们:“噫,你们好聪明呢,怎么说得这么准啊?”
吴刚一听,来气了,这女子给鼻子就上脸,不给她点教训她会忘了他是谁。一般情况下,他会在她屁股拍上一巴掌的。
要是在家里,这很容易做到。就餐时,李兰一般是跪在餐桌边的方凳上吃饭的。过去女人是不准与男人同桌吃饭的,结婚初期,他们也保持了这良好的传统,后来吴刚发觉这很不方便,他每每吃完之后,还得等老婆吃了才能做两人合做的事,这很浪费间。于是,他改进了李兰的就餐方式。他允许李兰同他一桌吃饭,但不能让她平起平坐。否则,有损老公一家之主的权威。所以,他专门给李兰配备了就餐的凳子,俗称跪凳。这凳子不高不矮,李兰双膝跪上去吃时,不至太高也不至太矮。这跪还有另一个作用,就是在她犯错时,或者是他需要的时候,他随时可以用巴掌提醒她。她跪的位置不能太远也不能太近,刚好在他臂长范围之内。当然,就算有时她表现不错,奖励她坐着吃,要想打她一巴掌也很容易,只需食指向上打个勾勾,她就会自动起立,然后把屁股对准他的手掌,站的位置不能太远也不能太近,刚好在他力臂挥出去最方便最省力的地方。
问题是现在她屁股是坐在椅子上的,而且是在公共场所,要打她屁股得先让她站起来,然后再打下去,这样会震惊这个本来就够红火的火锅店了,引来几百号人注目。吴刚不是演戏的,他不想表演给别人看。于是按照通常的做法,只好在她脸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嘴上配合着说一句:“臭丫头,敢给我张嘴乱说话。”
别小看这下,见效着呢。李兰立即乖顺多了,顶多是做了个鬼脸,又埋头苦吃。那两位小姐也瞪起个灯泡似的眼睛,嘴巴张大得象美声唱法,却没有音发出来,半天才合拢。
尽管一巴掌下去,李兰腔不开气不出闷着吃东西,但对于那两位小姐们心里的疑问依旧没有解决。光有过程没有结果不是吴刚处事的方式。他摸了摸李兰的头,轻轻在她头上拍了拍:“乖女儿,别只顾吃啊,你还没有告诉两位小姐我们的关系呢?”
吴刚的语气是温和的,用词是柔和的,不过,李兰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却瞧见了他坚定的表情,她感觉这会儿她象个学生,不管平时如何玩耍,这考试的关还是要过的。她放下了筷子,用手纸抹抹了嘴,这动作优美极了。令吴刚想起了幼儿园的小朋友。有段时间他常去幼儿园接他的侄子,喜欢观察小朋友的动作,李兰擦嘴的这股认真劲就跟那些小朋友饭后老师喊擦嘴是一个样。这时,她的表情柔顺、声音柔和而又甜丝,给他的耳朵带来了清爽的感觉:“爸爸,你要女儿说什么啊?”
其实还需要说什么呢?一切都是那么清晰明了了,那两位小姐又一番目瞪口呆之后便无言以对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6月7日15时45分48秒编辑过]
本来嘻笑一阵,吃过也便罢了。可那两位多事的小姐偏偏在吃完火锅之后,不仅付了她们自己的帐,居然还帮吴刚这桌也付了帐。钱虽不多,但女人帮男人付账,让吴刚这大男人的脸面往哪放呢?可是,在人群繁杂的火锅店里为了这点钱拉拉扯扯总是有失体面的,所以出了火锅店的门,吴刚看时间尚早,盛情相邀,约了两位小姐到附近宾馆的茶园去喝茶。 这宾馆是四星级的,正在争取五星级。吴刚过去常约人在此谈事,近来因离家远了些,来得少了。本来喝杯茶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了,什么星级不星级的他并不关心。他们四人开了个房间,里面有大屏幕、高级组合音响、VCD,以应全俱。一位高挑漂亮的小姐进来,吴刚正准备笑眯眯的向她打声招呼,谁知她的动作把他吓了一跳。她一走到他面前,人就矮了一截,双膝落在了地毯上。真没想到,这地方也如此讲究起来,也兴跪式服务了。那小日本的感染力挺强的嘛,中国女人在八年抗战时没有跪下去,谁知居然跪在了金钱面前,多少有些可悲呢。不过,这恰好迎和了吴刚对女人跪姿固有的狂兴。于是,他把身边的李兰屁股一拍:“看看,人家小姐多有礼貌啊,你也学学。” 李兰在家是跪惯了的,只不过当着三位陌生女子的面下跪多少有些难为情,毕竟中国女人不象日本女人对跪理解得那么简单、那么没层次。但是李兰这会儿也不敢理解太复杂了,她怕吴刚拍她屁股的手加大力度,加快频率,所以扭扭泥泥地把她穿的肥裤子往上提了提,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自然,她这下跪的姿式没那位茶园小姐来得优美。吴刚对那小姐说:“唉,我这丫头行跪的姿式还得向你们学学。” 茶园小姐没想到女客人也用跪姿,开心极了,非常耐心地介绍了茶园的品种。吴刚点了一种她需要他们点的那套品种,小姐高兴地跪退几步,站起离去。只顾欣赏茶园小姐的跪姿去了,吴刚竟忘了那两位小姐还木木地站在一旁。这时其中一位问:“先生,我们是坐呢还是跪?” 这问题让吴刚有些不好作答。让坐呢,李兰跪在一旁,形成三坐一跪,让她心里不好受;让跪呢,他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她们姓甚名谁,还没有熟到主动让她们跪的地步。正当他为难之极,另一位小姐落落大方地说:“我们还是跪吧。” 吴刚听了,没说半句客套话。他向来不喜欢那种虚情假义的东西,明明喜欢要说“是”,却要说“不”,这不是大男人作风。于是两位小姐一个跪他右侧,另一个跪他对面,李兰膝行几步跪在了他左侧。四人围在了茶几的四周。这时,茶园小姐把茶端进来,李兰挪了挪膝头,给她腾出了跪的位置。小姐摆好茶点之后很有礼貌的退出了。吴刚对茶向来不够关心,因此也不用细说茶的颜色、茶的味道、泡茶的方法和喝茶的规矩了,直截了当地寻问两位小姐一些交往所必需的符号或代码,如姓名、单位之类的。她们落落大方地介绍了自己。一位叫蔡娜,一位叫李欣,都在中外合资企业做事,但不在一个公司。两人都不是本地人,只是合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住房。一问年龄,竟跟李兰是一年的,都是23岁,只是月份不同罢了。李欣和蔡娜对吴刚与李兰的关系非常感兴趣。吴刚便非常坦率地讲给她们听了。最后他说:“我老婆对我来说有双重身份,一是老婆,二是女儿。现在,我已经辞退了她‘老婆’的身份,剩下的只是‘女儿’了。” 她们听了嘻嘻哈哈地乐个不停,象是听天方夜谭。李兰开初有些拘束,不过同龄人在一起混不了多久也就熟透了。蔡娜因为与李兰同年,谈到热闹处,竟然要与她拜干姐妹,吴刚也没反对。蔡娜比李兰大月份,李兰倒也大大方方的称她“姐姐”。吴刚说不妥。蔡娜还是单身女子,而李兰少说也算是“少妇”级了。从这个层面上讲,蔡娜应该称李兰为“姐姐”。李兰听了吴刚这话觉得有道理,正要改口,跪在右侧的李欣打起抱不平来,她对吴刚说:“你能不能少霸道一次啊?人家女孩之间的事,难道你就不能让你‘女儿’做一回主吗?” 吴刚觉得他的绝对权威开始受到了严峻考验。女孩子多了,总是件麻烦事情,总会偏离正确的方向。可他是一个大方兼大度之人,不想在芝麻小事上与女人斤斤计较。于是甩给李兰一句:“女儿,你看着办吧。” 李兰一听,迷糊起来,她不知道吴刚这话是出自真心,还是威胁,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有了李欣的开头,蔡娜也有了底气,她竟然给李兰打气,说:“妹妹,别怕,以后有我们当姐的撑着,你这个‘爸’再怎么着也不敢与我们三姐妹为敌吧。” 吴刚呷了口茶,慢慢说道:“蔡娜,既然你执意要跟我女儿结拜,我这当爸的反对也是苍白无力的。这样吧,我豁出去了,干脆收你,哦,包括李欣吧,做我的‘干女儿’。”李欣、蔡娜还没来及抗议,他又接着说,“这事就这么定了。来,两个女儿,拜拜你们的干爸爸。” 李欣说:“拜什么拜啊,我们还没有同意呢。” 此时,吴刚尿意上来,他得去方便方便,便起身道:“好,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商量吧。希望我回来时,你们给我一个既简单又良好的结果。” 在卫生间,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吴刚推开门一头进去,正解裤子,突然看到一个女的在里面,把他吓了一跳,他忙说:“噢,对不起,走错了。”赶紧出门,细看门上的符号,没错,是烟斗啊。正纳闷之际,那女的走出来,不好意思地向他抱歉:“是我走错了。”吴刚说:“没关系。”又重新走了进去。他着实紧张了一下,还好,吃多了点,动作没那么灵活,按照他通常的速度,就可能……唉,其实也没什么的,都是过来人,什么没看过,什么没做过。想那么复杂干嘛?他这个人总是把一件很简单的事看得那么复杂。当然不能全怪他。书读多了啊,中国的教育总是把聪明人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笨拙…… 回到包房,房间居然变了个样。他们围坐的茶几被移到了一边。三个女子并排直跪在沙发前,吴刚“呵呵”一笑:“想通了,要拜干爸了?这样吧,我去叫个服务小姐来作个证人。” 吴刚佯装要走,李欣叫住我:“你赶紧坐好吧。要不然我们改变主意了,你想当‘爸’可就当不成了。” 吴刚自然迅速地坐到了长沙发正中间。三个女子说了一堆都不好意思写出来的话,反正肉麻之极,感慨不已。轮到吴刚发言了,他正襟危坐,清清嗓子,准备高论一番。可就象戏演到高潮时总要来段广告一样,这时,门开了,茶园小姐进来换水。很明显,她怔了一下,奇怪地看着这房间一男三女这架势。一时空气有些凝固。不过,以吴刚灵活多变的性格,在社会上滚爬多年的经验,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小儿科嘛。待那小姐跪在旁边
第2回
倒水之后正要离去,他说:“小姐,请等等,这三位,不,这两位,要拜我为干爸爸,你来作个证人。” 服务小姐看了李兰一眼,吴刚明白她的意思,又说:“哦,这位,不用了,她早就是我的干女儿了。”又对李兰说:“你跪一边,她们拜就行了。” …… 仪式完了。吴刚让小姐走的时候把门关紧点,不叫就别进。三位小姐、女士紧张得快出不了气了,以为她们的“干爸爸”肯定有什么雄壮之举…… 吴刚心里大叫:天啊,这三个糊涂聪明的小姐竟然把未来支配她们的“爸爸”想象成什么人了……真是的…… 一切只是序幕,生活还得翻新,吴刚与李兰、李欣、蔡娜的故事还将继续上演……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6月7日15时45分10秒编辑过]
02
没过几天,李欣、蔡娜便退了租房搬来与吴刚和李兰同住。
吴刚这套房算是比较前卫的。两层楼的跃居式。最令人惬意的是有一个150平米的平台。虽说是平台,吴刚把平台全封闭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大的空间。在里面,可以打打羽毛球、打打乒乓,还有间小屋,吴刚戏称“狗窝”。其实说是狗窝,空间也算太小,有二十个平方米,只不过,里面没有床。他给李兰说过,要是你们几个不听话,老子就把你关在狗窝里。进了狗窝,只能爬不走。其实,在李欣和蔡娜来之前,李兰已经在那里蹲过几次了。李兰居然说:“好舒服啊。”
楼梯的用处也好玩。以前吴刚就喜欢女的在楼梯上爬上爬下,只是没有条件。现在有了,他可以让几个女子没事的时候就在上面爬。爬楼梯是往上爬容易,往下爬比较难,这得让她们好好训练才行,再怎么玩,安全还是第一位的。
现在是一男三女的新生活正式开始了。
既然是新生活自然会有新问题。首先是三女排序问题。虽说是新中国了,大家都一样,这话理论上讲讲可以,实际上在哪个方面都做不到绝对公平。中国家庭历史注重长幼有序,小的听大的,大的听长的,因此三女总得分出个大小来,日后才不会乱了分寸。
本来排序并不复杂,三个女子同年,只需比较月份即可,李欣是一月的,蔡娜是五月的,而李兰是八月的,大中小、一二三,一目了解,若要简单计,吴刚可以一锤定音,宣布了事。但吴刚也算读过几天书的人,“民主”一词也是懂得的,现代社会绝对的“一言堂”既会引起众人不服,又过分劳累自己,所以,吴刚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把方案拿出来大家讨论。
吴刚一讲完草案,李兰首先发言。她说中国的大中小也不完全是按年龄划分,得有个先后顺序。她说是她先进吴家的,而且为吴家服务已三、四年,理应为“大”。
李兰一讲完,接着李欣讲了。她说:“我先表个态,我认为谁大谁小由爸爸定了就是了,不管爸爸怎么决定,我都没意见。其实大家走到一起来不容易,能开开心心过日子就行了。”
蔡娜不服了,不过她的不服不是为自己,而是替李欣不服。毕竟她和李欣同住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两人感情非常不错。她说:“的确,李兰说得没错,她是第一个进爸爸家门的。如果她现在仍为爸爸的妻子,她为‘大姐’,我和欣姐倒也无话可说。可她是在爸爸休了她之后和我们一起进来的,我们三人就是一样的,不存在谁先谁后的事,所以应按年龄排大小。”
三个女子都发了言,民主程序也算是走了一圈,不过,民主还有个集中嘛。现在该由吴刚集中、拍板了。
按我们民族“好话先说”的习惯,吴刚首先表扬了她们。
吴刚说:“李欣不计名利、地位,这种精神值得大家学习,蔡娜为朋友据理力争也算难能可贵,李兰表面上是为自己,实则是遵守礼法,显得非常明白事体。”
三女尤如得到老师表扬的学生,个个脸上都是激动表情。
吴刚转入正题:“分大分小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但完全平起平坐不符合一家人概念,产生合乎情理的序列,有助于建立良好的家庭秩序。刚才听了大家的意见,李兰的说法更在理。虽说她被我休掉了,不过我休掉的只是她‘老婆’的身份,‘女儿’的身份仍就保留,因此仍算吴家人。退一步讲,就算她没名没份了,她的头衔也始终会挂上‘吴刚前妻’之称号,所以李兰先于欣儿和娜娜应是不争的事实。按中国传统礼教,结合现代风貌,按‘先进为大,同进年龄为大’的原则,我决定……”三个女子听到此言,齐刷刷的并膝直跪,脸上的表情也极为庄重,“李兰、李欣、蔡娜分别为一、二、三,请大家鼓掌通过,不再争议。”
三女排序工作顺利结束,可在称呼上遇到的麻烦就比较大了。在家时,这不是问题,她们一律称吴刚“爸爸”,这本不是问题。可有一次李欣称吴刚为“主人”,结果被吴刚狠狠刷了几耳光。她本来是想讨好吴刚的,却不知道吴刚并不喜欢被人称为“主人”。
谁是主人?谁是奴仆?这都解放多少年了,你难道还搞不懂?现在平权了,大家都是主人!!!连这都没搞清楚,我看你那几年的书是白读了,你这不是严重违犯社会新政体嘛,真是该打。
李欣诚心接受了处罚。
不过吴刚对她们的称呼就亲切多了:“丫头”、“女儿”、“爸爸的小猫”、“乖狗狗”、“小母狗”,“大老婆”、“小老婆”之类的,听得她们心花露放。
可到了公共场所麻烦就来了。
李欣就闹了笑话。有次她和她的一位高中女同学聊天,说到吴刚时,一时激动,就说:“哇,我们爸爸可是个标准的网虫呢。天天啊没日没夜的上网玩电脑,为这事,居然还把他老婆给休了。”
那女友听后莫名其妙,就问:“你爸爸的老婆不是你妈?”
蔡娜也出现过此类问题。
为这称呼问题,全家又召开了家庭民主生活会。
吃过晚饭,吴刚把三女召到客厅。他按惯例坐在正中央的意大利皮革沙发上,而三女以李兰为中,欣儿为左,娜娜在右,并跪在吴刚面前。开始就称呼问题展开讨论。
李兰作为家中的“大女儿”,当仁不让,地先谈了她自己的意见。她说:“爸爸,我们在外面称你爸爸实属不便,不如干脆统一称你‘老公’比较自然些。”
吴刚一听,很生气,说:“真是有大脑没小脑的东西。这也叫自然?你叫我老公,欣儿和娜娜也称我老公,我一人拥有三妻,让别人告了,岂不定个重婚罪?”
按照通常顺序,大女儿李兰发过了言就该轮到二女儿头李欣了。可李欣心计多于言语,再加上上回异想天开称了吴刚“主人”而挨了耳光之事历历在目,所以,这回她故作沉思没有吱声。三丫头蔡娜却是个急性子,见李欣没说话便也就不顾长幼有序先发言了,她口无遮拦地说道:“爸爸,这样好了,那就干脆叫爸爸名字算了,省得麻烦。”
娜娜这话一说出口,吴刚看其他两个女子也有点头的意思,一听,七窍生烟。真是大逆不道,敢对“老爸”直呼其名,不压不足于立威。于是扯过蔡娜,按在大腿上,二话没说,举手就往她屁股上狠打一通。
李兰见状,立即跑到卧室拿来一块特做的板子,这板子不知有多少次与她的屁股亲密接触,这下可让新人尝试了。于是到了吴刚面前,双膝跪着,双手捧着,说:“爸爸,用这个吧,免得手疼。”
吴刚接过板子,没得及表扬李兰一句,举起板子就往蔡娜的屁股上猛击。
估计蔡娜从七岁之后就没被打过了,对于挨打近乎于盲区,显得很生疏。开初几下她只是十分惊鄂,万没料到自己长到23岁了居然与“挨打”紧密联系起来了,脑子里顿时轰乱一片,等她清醒过来认识到这是现实不是梦时,屁股的巨痛唤起了她的号啕声……
“哎哟……哎哟……”
这叫唤声显得干瘪瘪的,没电影那么弹性、艺术,让吴刚失望之余,拿板子的手便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李欣见这架式,想劝又不敢,跪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倒是李兰久经打场,见惯不经,还能主动帮上一点忙。她跪在一旁把蔡娜那两只不老实的腿死死按住,以便吴刚能更加集中精力关注蔡娜的屁股。
打过一阵之后,吴刚厉声问:“错了没有?”
蔡娜咬咬牙本不想认错,可是屁股已经不起折腾了,见吴刚举起板子又要打时非常明智的选择了“认错”。
可是吴刚的手既然已经举起了,自然得放下,就算是做了一次自由落体运动吧,于是又落在了蔡娜的屁股上。而蔡娜的屁股象是按了弹簧似的,落下的板子又被不自觉的弹了起来,这样一上一下,板子又在她的屁股上来回运动了几下,蔡娜更是惨叫不已……
毕竟过去同室,友情难辞,李欣跪过来请求道:“爸爸,三妹已经认错了,你就饶了她吧。”
李兰在一旁解释说:“这不管爸爸的事,是惯性使然,急刹车是要摔跤的。”
李兰不愧吴刚训练了三年的尤物,脑子就是比她们两个灵光些,居然把“惯性定律”用在了这个场合。
吴刚索性了多“惯性”几下之后,因李欣的求请顺势也就停住了手。
蔡娜趁吴刚停手之际,立即逃离吴刚大腿,起身跪在吴刚旁边的沙发边,疼痛加羞亏使她把头埋在沙上泣哭不止。
吴刚挥了挥手做了一个暗示性动作,李兰和李欣两个女子明白了,赶快跪在她旁边给她说几句安慰话。最后还是李兰说了句令蔡娜激动的话:“三妹,别再哭了,爸爸今天也算是给你留了面子,没脱你的裤子打光屁股呢。”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