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内容提要
一、故事的特点:男权至上、管教老婆、老婆称丈夫“爸爸”、女人都属早婚早育
二、故事的中心思想:服从与顺从
三、本文大致分成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 《吴家》目的是产生“吴刚”
第二部分《马家》目的是产生“李兰”
第三部分《吴刚与李兰》“小两口的见不得光的生活”
四、全文共计56万字
第一篇吴文信
第1章 初恋情人
江城这地方好。坐落盆地底部平原,离省城不远,交通方便。气候宜人,环境秀丽,盛产美女。吴文信就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可他命不好,阴差差错成了乡下人。于是,他的人生就有了第一个奋斗目标,成为城里人。初中毕业后跑到城里上了高中,希望用功学习争取优异成绩被学校推荐上大学。两年下来,如愿以偿,被学校还有乡上共同举荐上了省建筑工程学院。
进大学后,吴文信一如既往努力攻克学业。几年下来,表现良好,成绩优异,能力颇强,赢得不少掌声。
这年上大四了,吴文信又将面临人生的一大选择。此时,他的奋斗目标不再是成为一名简单的城里人。他有了野心。不仅想找个好工作,更想今后有飞黄腾达的机会。国庆放假前,他爷爷吴德海给他写信,指名了几个江城的有头有面的人物,叫他趁国庆假期去会会,疏通关系,
几年前吴文信才知道,他爷爷吴德海在五十年代还做过江城地区组织部副部长,也算是个大官。只是50年代末期,由于吴德海发表了一篇与时局不合的文章,上面定性为政治言论有问题,又追究了他历史问题,被开除了公职。吴德海一气之下,率全家去了乡下安家。他的大儿子吴先文,也就是吴文信的父亲,毅然跟着去了乡下。在乡下无事可干,早婚娶了一位漂亮媳妇梁冬梅,第二年吴文信便出生了。
吴文信从省城回到江城,先去了江城地区组织部,见到了他爷爷在信上指定的那位袁部长,面呈了他爷爷给他的信。袁部长看过信后,非常肯定地告诉吴文信:“你爷爷的问题,组织上肯定会解决,请他放心。至于你的工作问题,好办,你去人事局找丁局长,他会帮你解决的。”
于是吴文信去了人事局,见到了丁局长。
丁局长是个性情中人,听说是吴德海的孙子,非常热情。
“你就是吴德海的孙子?哈哈,像,真是太像了……你爷爷身体还好吧?”
“身体很好。每天都要去整弄他的果园。”
“身体好就是革命最大的本钱啊。唉,这些年,我知道,他吃不了不少的苦啊。不过,冬天很快就要过去了,春天就快来临了。回家后转告你爷爷,不出一年,他的问题会得到彻底解决。”
“谢谢丁爷爷为我爷爷的事*心。”
“这是应该的。至于你的事嘛,好办。你是大学生,国家正百废待兴,需要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对了,什么时候毕业?”
“明年七月份。”
“嗯,很快了。到时候你回来找我。学的什么专业?”
“建筑工程。”
“很不错的专业嘛。按你这专业,不是分到城建委就是建筑总公司,到你明年毕业时根据需要再定吧。”
“行,感谢丁爷爷了。这是我爷爷从乡下给丁爷爷带点土特产。”
“哈哈,这老家伙还记得我喜欢吃干腊肉。好好,谢谢他了,我收下了。”
从人事局出来,吴文信的心情非常轻松愉快,有了袁部长、丁局长的承诺,他感觉踏实了,恨不得马上回到乡下向家里人报告这好消息。
正兴奋地走在江城的街头上,突然听到一声喊:“吴文信!”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他的同窗好友刘正清。他们从高中到大学一直是一个班上的,两人关系非常要好。
“你一个人在路上瞎走什么?”刘正清笑呵呵地问。
吴文信也没隐瞒,直截了当地说了:“刚去了一趟组织部、人事局,说了明年分配的事。”
“哟,你在组织部、人事局还有熟人啊?”
“嗯,我爷爷以前的战友在当局长。”
“没想到你娃隐藏得深,在人事局还有后台呢。”
“不瞒你说,我爷爷五十年代就是江城地区组织部的副部长。”
“真的啊,你以前咋没说过呢?”
“以前这些事哪敢说哟。其实我也是前些年听我爷爷说了才晓得的。这次国庆放假提前回来,就是我爷爷叫我去找找他们的。”
“哦。结果如何啊?”
“丁局长说了没问题,到时候不是分到城建委就是分到建筑总公司。”
“真的啊?这两家单位可都是肥缺呢。吴文信,明年分配时可别忘了帮我说几句哟。”
“没问题。”吴文信很爽快地答应了。
“那就先谢了。”
“谢啥啊,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没关系啊。只要到时候你记着帮我说就是了。哦,对了,你准备上哪?”
“正考虑是回乡下呢还是在城里住一晚上明天再回。”
“回啥子乡下哟。明天刘强请客,专门叫我给你说一声把你叫上。”
刘强是他们高中班上的同学。大学没考上,直接参加了工作。
吴文信说:“我和他不熟,他请我干啥?”
事实上,吴文信在上高中时,除刘正清外,班上那些城里的学生有些嫌弃他,因为他是乡下来的,不太愿意与他来往。而他的性格从小就有些内向,不好言辞,喜欢独来独往,在乡下念书时就没几个有朋友,到了城里这所中学没有朋友也合乎情理。不过,他不在乎,这正合他意,把全部精力都投到了学业上,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好结果。
刘正清说。“都是高中同学,还分啥子亲疏嘛。”
“他请客做啥?发财了?”
“跟发财没关系。这小子最近耍了个婆娘,想给大家展览展览。”
“哟,这小子这么快就有婆娘了?以前他在高中时就数他最假正经了。”
“是啊。人嘛从学校出来都是要变的。”
“这倒也是啊。他准备结婚了?”
“鬼知道。”
“他婆娘漂亮不?”
“看过一回,普普通通。”
“他要是结婚的话,估计是我们班上第一个结婚的。”
“不是。还记得有个叫马英的女子不?”
“记得啊。不过没打过交道,印象不深。”
“这婆娘才是我们班上第一个结婚的。高中一毕业就结了,现在娃儿都有两三岁了呢。”
“这没啥稀奇的。女人家结婚都早。我妈嫁给我爸那会儿才15岁呢,生我时才16岁,呵呵。”
“过去都这样。”
两人一路闲聊着,就到了刘正清的家。刘正清说:“今晚上你就住我这。”
吴文信也就答应了,和刘正清住了一晚上。在床上,两人把原先高中班上的女生聊了一个遍,过足了干瘾。
第二天,吴文信与刘正清睡了个懒觉。两人起床洗漱后就赶往菜羹香,刘强在那里请客。
刘强见到了吴文信和刘正清,甚是热情,忙着把自己的婆娘给两人作了介绍。
这女子有个古色古香的名字,潇漪。长得确实不能算漂亮,但身材不错。与刘强相比,看起来比他还高。不过人还算听话,刘强叫她做啥她就做啥,没有怨言。
可吸引吴文信眼球的不是这个潇漪,而是潇漪带来的那女子,叫邓婧,是潇漪表姐的女儿,今年17岁,在粮站工作。她性格活跃也还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神,非常迷人,给吴文信的感觉强烈,坐在一起吃饭时,每次无意间与她两眼相对,总撩起他的心扉,令他全身触电般的颤抖,让他浮想联翩,回味无穷。
从这以后,邓婧的影子常浮在吴文信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很快就成了他意淫的对象。他有手Y的习惯,到了晚上,就以邓婧为原型,快乐一番。
回到学校,没事时与刘正清闲聊,时不时提起邓婧。刘正清看出了他的心思,觉得他们还般配,便说:“干脆我给刘强说说,叫他婆娘把邓婧介绍给你做女朋友。”
吴文信心里巴愿不得,有这样的美女做女友,那是多么快乐的事。可他不得不拒绝,理由很简单,两人外表性情并不相配。他虽是大学生,却仍就土气,皮肤经日晒雨淋显得粗糙黝黑,声音也如村夫一样暴雷,那性子更是急躁狂野。而邓婧气质高雅,皮肤天然洁白无暇,声音甜美如丝,性情温柔端庄。可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没毕业,未来的工作究竟在哪里,还很难说。于是他一如既往的学习和生活。
可课没上到一个月,学校临时决定安排毕业班学生各自返家实习。于是吴文信和刘正清又回到了江城。
地区人事局介绍他们去了江城建筑总公司报到,建筑总公司说粮食局正在修仓库,把他们介绍到了粮食局。粮食局给他们安排的恰好是邓婧所在的那个粮站。
刘正清笑着对吴文信:“看来天注定你们确实有缘。”
吴文信不信那个:“在一起就是有缘了?那是要看两人的造化。”
刚实习没几天,工程出了点问题,工程师不在,施工队长急得双脚直跳,一筹莫展。吴文信检查了问题所在,提出了一套解决方案,施工队长一看,连叫几声“好办法”。结果节省了好几万块钱,顿时,吴文信名声大起。
可吴文信并不得意于此,他心中快乐无比的是,有一天邓婧突然到了粮站给他和刘正清分配的宿舍。刘正清因为家在城里,离粮站不远,每天他都回家住,所以宿舍就成了吴文信的单身住房。
邓婧来时,并没有提前招呼,吴文信的屋子凌乱不堪,满地的烟头,凌乱的书报,还有从未叠过的被子……
邓婧说:“好乱啊。”
吴文信笑笑:“乱好啊,正好可以让你表现一番了。”
吴文信本想开一句玩笑话,没料邓婧却说:“好吧。”说着就动起手帮他打扫起房间来,动作还算熟练。
吴文信“呵呵”一笑:“你还真够勤快的。在家也常做家务?”
“是啊。我爸和你可不一样,他见不得一点点乱,屋子乱一点就要大发脾气。光我妈做又忙不过来,所以每天我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屋子。”
“你家就你一个女儿?”
“不是,还有个妹妹,在上高一。她可是我们家的大小姐,从不做事的。”
“哈哈,难怪你业务很熟悉嘛。”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聊了起来,很轻松,很愉快。
随着这样的接触一多,吴文信那蠢蠢欲动的心也就愈发强烈了,以至于演变成各种手段来吸引邓婧的注意,引起她的好感。
那邓婧一开始也没想那么多,只因为吴文信与刘正清是她表姨的同学,又恰好到了粮店来实习,她到吴文信的宿舍帮忙也是尽地主之谊而已。不料,与他几次接触后,少女的芳心被打开了,她跟吃了迷幻药似的爱上了他。就这样两人迅速成了恋人。
有天中午,邓婧到了吴文信的宿舍,却没有往日的那份精神,令吴文信奇怪。
“邓婧,怎么啦?没精打采的。”
“挨打了。”
“挨打了?”吴文信很吃惊,“谁打的?”
“我爸。”
“为啥?”
“昨晚上在你这里耍晚了。”
“不会吧。送你回家时也才九点,这还晚?”
“我爸规定8点之前就必须回家。”
“那你怎么不说?”
“怕你不高兴啊。”
“你这小丫头真够笨的。现在你爸还是你家长,你当然得听他的。以后我是你家长了,再听我的不迟。”
“还说哩,以前人家最乖了。从来都是按时回家的。就是跟着你才学坏了。”
“跟我是学不坏的。你要早说了八点前就要回家,我不会阻止的。来啊,坐我腿上,我好好安慰你。”
“才不呢,想占人家便宜。”
“死丫头,你都快是老子的婆娘了,老子爱婆娘怎么能说是占便宜呢。快过来。”吴文信一把拉来邓婧就坐在他大腿上。
“哎哟……”邓婧惊叫唤起来。
“咋了?”
“屁股啊,我的屁股好痛啊。”
“脱了,我看看。”
“不嘛。”
“快点啊。”
“就不。”
“听话!小心老子揍你。”
“坏人。昨天人家才挨了打你又想打了?”
“你爸是教育女儿,我呢是教育婆娘。情况不同。”
“天啊,我的命咋这么苦啊。挨了爸的打还要挨男人的打。”
“废话少说,脱裤子。”
邓婧没办法只好脱了。
“哟,拿啥子打的,屁股一楞楞的?”
“鸡毛掸子。”
“你爸打得可真狠呢。”
“是啊。有一回打我妈,把鸡毛掸子还断成了几截。”
“他还打你妈?”
“经常的。”
“为什么?”
“我妈漂亮啊,又比我爸小10岁。我爸爸管起她来跟管自己的女儿差不多。”
“哈哈,怎么差不多个法?”
“每次我爸训话时,我妈就得规规矩矩立正姿势站他面前接受训斥。”
“哦,你爸是当兵的?”
“不是。他就喜欢这样啊。”
“你妈不反抗?”
“她敢。每次爸训她时,没让她说话,她就得默默听训不得有半句怨言。”
“你见过你妈挨打?”
“是啊。就在前几天,我妈说了几句对时局不满的‘坏话’,爸爸说她思想反动,就罚她跪在地上抽嘴巴呢。”
“谁抽的?”
“我爸喊她先自个儿抽,后来爸爸嫌妈不够用力,便亲自动手抽了。抽了嘴巴还没有完,还叫我妈趴在他大腿上用木尺子打屁股。”
“哈哈,确实是象打小孩子呢。”吴文信兴奋地说着,又回了一句,“你妈挨打你还能看?”
“嗯。”
“看来你家教不错嘛。实习完了回到学校,我也就放心了。”
“哼,你把人家想成坏女孩了。”
吴文信万没料到,邓婧这女子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都十分称他的心。他这个从乡下土老帽有了这样的美丽而又温柔的女子做女友,那神气与自得是十分明显的,腰板子挺直了,说话的底气也越来越足了。
刘正清很不以为然。他说:“美女做老婆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好的方面就不说了。但不好的方面就有些令人苦恼。一是美女容易心花,二是打猫心肠的人不少,一句话,不安全,不保险。”
刘正清的话听起来有些令人扫兴,但也不是完全没道理。这年头,美女的形象总是与水性阳花连在一起的,容易无端滋生是非。不过吴文信听了只是笑笑,简单回上一句:“没球那么复杂。”心里却想,“老子既然找了美女做婆娘,自然也就有管教美女服帖的方法和手段。”
事实上,吴文信的家族就有管教女人的传统,他从小就耳濡目染了他奶奶和妈妈被爷爷、爸爸管教的场面,他很好的继承了下来。
邓婧生在城里,又是干部家庭出生,尽管父亲管教严厉,但相比而言,那性情仍就很外向,与人打交道总爱嘻嘻哈哈不拘小节,有时还弄得吴文信下不了台。他给她提醒多次:“女人家要庄重,该笑时别大笑,不该笑时闭紧嘴巴。你现在是有主的女人了,自然和做单身女不同,别老和男的疯疯打打,应该知晓分寸。”
吴文信话说得很抽象,并没有具体指出邓婧哪件事情上说了不该说的话,笑了不该笑的事,邓婧不甚明了,为了应付他的批评,嘴上也回了一句:“我晓得拿捏。”
虽说两人相处有些嗑嗑碰碰,但总的来说还算情意绵绵。
吴文信实习了差不多一个多月,却觉得时间如穿梭瞬即消失,不久,他十分不乐意地返校了。
快到元旦时,吴家传来好消息。吴文信的父母吴先文和梁冬梅的政策先得到了落实,从乡下回到了江城安排了工作,分配了住房。住房不大,只有两间,但毕竟人从乡下上来了,自然是件值得喜庆的事。吴文信元旦放假时便回到了江城新家,心情自然十分激动。毕竟从乡下人转眼间成了城里人,那种固有的自卑心态也就少了些。他大大方方去了粮店,约了与邓婧在公园见面,想把家里的好消息告诉她。
那天邓婧上的是上午班,下午休息。一下班,就赶紧回家吃了饭便去了公园等着吴文信。谁知,正等时,店里的林丽挽着她男人的胳膊就走过来了。
“哟,邓婧,怎么一个人在里啊?等人啊?”
“嗯。”
“是等男朋友吧?”林丽笑嘻嘻地问。
邓婧还没来得及回答,林丽的男人就在婆娘屁股上揪了一把:“你MD少见多怪。”
林丽娇嗲地说:“人家开玩笑的嘛。”
邓婧却看得心痒痒的。
吴文信因布置新家而耽误了些时间,怕邓婧着急,事情还没做完就急匆匆赶往了约会地点。谁知他看到了邓婧并不寂寞,正与一个男的打乒乓打得十分火热,还一边打一边说笑,那感觉象是情侣般的嬉闹,周围聚了些看热闹的人。
吴文信见此情景十分不快,不过并未当场发作。邓婧马上介绍说:“这是我们店林姐的爱人。”
吴文信挤出了些笑脸与那林丽的男人打了招呼。
林丽的男人见了吴文信,怎么也猜到了他与邓婧的关系,便知趣的把乒乓拍交给了他,找了理由走了。
吴文信和邓婧对打了几下,好心情已被破坏无心再打,两人便去公园散步。
邓婧并没发现吴文信心情不快,他那张脸高兴和不高兴都一个样——马脸,所以仍是有说有笑的。
吴文信把邓婧带到了公园的一个角落处,那里无人,他也就无所顾忌的训斥起邓婧来:“你实在太不象话。”
邓婧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我怎么啦?”
“说啊,怎么跟一个男的打乒乓?”
吴文信脸色变得凶恶之极,眼睛都快喷出火了。邓婧连忙解释:“我本来是跟林丽打乒乓的。林丽的男人没烟抽了,叫林丽去给他买。林丽走后,他叫我打几把,我不好说,也就打了。”
吴文信听了,脸色并未好转,还是气呼呼地说:“老子都给你说过好多次了,你是老子的婆娘,还跟别的男的伙到起干啥?”
“我哪是和他伙嘛。我等你时,林丽和她男朋友刚好也来逛公园,碰到了。那里正好有张乒乓台,林丽就说好久没打乒乓了,喊我和她打,我看你半天不来,也就与她打了会儿。开始就是这样。”
“不打就不打,有啥不好说的。老子看那男的也不是啥好东西,色眯眯的看着你,吃老子婆娘的豆腐啊。你给老子搞清楚点,你是老子的婆娘,得给我规矩些。”
邓婧听了很委屈:“打打乒乓就算不规矩了?”
“还顶嘴是不是?”吴文信凶凶地问了一句。
邓婧看他一脸怒容,也就低头不啃声了。
吴文信见邓婧没再说话,便给她规定了几条,说:“以后不准单独与别的男的来往,更不允许与人打情骂俏,要让老子看到了,非打烂你屁股不可。晓得不?”
“晓得了。”
吴文信严肃的神情,严厉的声音,令邓婧很自然联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可自建立恋爱关系以来,两人花前月下也有不少时光,邓婧感受多的是吴文信的温情,虽说这让她心情开心舒畅,但总觉得欠缺了什么。她约会迟到,她以为会得到他的训斥;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她以为会被他臭骂一通,每次她都想好了赔礼道歉认错的话,可他似乎视而不见不闻不问,十分宽容的也就过去了。她有些失望。这次吴文信说出了要打她屁股的话,竟使她身体某部位产生了快感。可转眼一想,估计他只是吓唬吓唬并不会当真。他怎么可能打她屁股呢?她已经是大姑娘了,早过了挨打屁股的年龄了,再说了他又不是自己的爸爸,怎么可能打自己的屁股呢?
吴文信见邓婧乖顺的模样,也就绽开了笑容,捏了捏她的脸,再次提醒:“这可是你答应的,到时候别反悔。”
元旦节学校只放假三天,但吴文信想,回学校太早也没啥事,便索性给自己多放了几天。恰好这几天,他父母去了乡下与他爷爷一起过节,吴文信找了借口守屋,便没跟去。家里没人了,他就是老大。于是把邓婧带到家来玩。经他不断循循善诱,邓婧不能自制,于是两人很快上了床。在床上,两人缠绵火热快到顶点时,吴文信命令邓婧叫他“爸爸”。
邓婧扭怩着不肯,说:“干嘛叫爸爸啊,那多别扭啊,我才不叫呢。”
吴文信就威胁她:“不叫?行啊。”于是就象条死鱼压在她身上动也不动。
邓婧被吴文信开发后性欲高涨得十分厉害,很着迷他那种狂风暴雨似的爱,那么粗俗,那么刚劲有力,简直让她快乐得象仙女似的有种飘然上升的感觉,于是很快就屈服了:“好嘛好嘛,我叫就是了。”
可“爸爸”二字实在叫不出口,憋了半天,吐出了“老汉”两字。这“老汉”一词,在江城一带也是“爸爸”的意思。尽管吴文信对此仍觉不甚满意,但毕竟美女肯如此称呼,也就没有过份挑剔勉强接受了。
事后,邓婧感到奇怪:“为啥要叫爸爸啊?”
吴文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说:“你叫了我爸爸,我会异常兴奋,那可比看了祼体女人还容易上火、抓狂。”
后来两人便有了若干次上床的经历。漂亮的邓婧越发变得小鸟依人般的驯服,吴文信在她面前惭惭地就有了绝对权威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