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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世上最幽艳的女子>>女人可以用打征服    罗佳很快将我制服,他将我弄趴下,用洁白柔软的绢布将我的手脚绑在床上,然后他转过我的脸,凑近前对我说,“我的小宝贝,你尽管撒野,我会好好收拾你的,你慢慢等,我去调一杯酒,一会儿就来。”
  他出去了,我试图动一下我的身体,可是他绑得紧紧的,任凭怎么努力,也全都无济于事。不久罗佳进来了,他见我满头大汗,抚摸着我的头,边喝酒边笑道,“你动不了,我爸爸对我说,要管教一个女人,第一件事就是将她绑紧,让她只能挨打和求饶,不能挣扎,也不能躲闪,你死心吧。在这个时候,在这间屋子,不会有人来救你,你尽可以大声地喊,可是窗子都关着,这里隔音设备很好,也不会有人听见。所以,我的野马,你最好乖乖地,挨了这次打,以后如果你很乖,我就不再打你了,你放心,我不是虐待狂。”
  我问他,“罗佳,我们结婚以来,就算我在外面调酒,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为什么又不离婚?这样做何必呢?”
  他说道,“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要去外面勾引男人,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要和他喝咖啡,在他面前哭鼻子?林静,我爱不爱你有时并不重要,但我一定要征服你。”
  我骂道,“你这个疯子!”
  他轻轻地呷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悠闲地望着我。我在一旁叫道,“你这个疯子!你快放了我,不然,你一刀杀了我好了!”
  他毫不理睬地轻笑,将酒一点一点地喝完,起身抚摸着我的背臀,对我说,“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只是要好好教训一下我的老婆。一个生性淫荡的女人不受到惩罚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十年前我爸爸对我说,女人的身上只有两个地方最可爱,一个是屁股,这个地方可以狠狠地打,另一个是**,这个地方可以好好地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爸爸就是用一个妓女来给我做示范的,他对我说,女人虽然各有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必须得教训,必须得管。”他说着,凑近我的脸问我,“宝贝,我先打屁股,你说,我们先打哪一边,左边还是右边?”
  我心里有些怕,咬着牙不理他,他似乎看到了我眼里的惊恐,于是露齿愉快地笑了,对我说,“先打哪边都是一样的,你放心,我会在今天晚上好好地打它们一顿,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我会狠狠地打,打到你向我哀声求饶,再不敢撒野为止。林静,被人绑在床上,等着一顿毒打,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刺激?你怕了吗?可惜现在晚了,在你不守妇道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这种后果。我喜欢你眼睛里的惊恐,它激起了我全部的兴致,它告诉我应该怎样去尽情享用一个女人,我不会打死你,但是要打到我疲惫,打到我彻底开心,你这个小婊子!烂货!……”
  我不等他说完,一口吐在他的脸上,骂道,“你这个疯子!衣冠禽兽!你这个婊子养的小杂种!”
  他打了我一耳光,恼羞成怒地抓起皮鞋狠狠地抽了我几下,叫道,“你骂!我再听你骂一声!”
  我咬着床单忍着疼,再也没力气没勇气骂他了。他的皮鞋于是前后左右整整齐齐地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开始咬着床单不出声,后来禁不住了,大声呼叫,渐渐地被他打走了自尊打走了倔强,开始大声认错求饶,他转过我的脸,看着我脸上汗泪交织,微微笑着,“你终于开口认错了,知道自己错了,是不是?”
  我忙乱地点头。
  他抚着我湿漉漉的脸颊,笑道,“做错了事,是不是该打?”
  我无力地伏在床上,他托起我的脸,直视道,“回答我。”
  我于是点头。
  他问我说,“那么你告诉我,以后还敢不敢?”
  我摇头。
  他深深地盯着我,说道,“第一次的教训应该刻骨铭心,那样才不会有第二次,才会让你以后再也不敢,所以我现在不能饶你,宝贝。”
  他接着打我,我尖声地叫,眼前渐渐黑了,好似另一个女人也被绑在床上尖叫,痛彻心扉的尖叫,绝望的尖叫。
  曾有一个人,和我一样,被剥光衣服绑在床上,这样尖叫着挨打吗?
  我感到意识在游离,魂魄在扩散,那尖叫的声音渐渐远了,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在细细地笑,她正拖着鲜艳的衣裾倚在花树前细细地笑,满树的海棠正在含苞、绽放,正在一片一片地凋落。
  幻觉一下子消失了,罗佳解开了我手脚的绢布,正急切地唤我。我一动不动,一脸泪痕地望着他。他拧着眉望着我,我虚弱地闭上眼。
  他拍了拍我的脸颊,将我翻了过来,然后他脱了衣服,要了我。
  我恢复了意识,也恢复了痛觉,他毫不怜惜地冲击、孔武有力地震荡我的身体,我便觉得痛如车裂般,大声地惊叫。
  客厅的钟敲响了十一点。他将我抱在怀里,看着我因疼痛而苍白惊恐的脸,温柔地问我,“宝贝儿,告诉我,以后乖不乖?以后乖就不会挨打了。”
  我没有说话,他说道,“你不说话,那就是不乖了,你忍了半个小时就开始求饶,我又多打了一会儿,打到你昏过去乖得像是一块豆腐。怎么打完了嘴还是这么硬。”他说完,笑着伸手揉捏了几下我的臀,我顿时痛得呲牙咧嘴,尖叫了起来。
  他敛住笑,问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以后听不听话?”
  我惊恐降地点点头,他抚着我的头笑道,“这样才乖,这么乖的老婆谁还舍得打,来,亲一个。”
  他吻了吻我被亲过的脸颊,笑着对我说,“我的乖乖,记住以后不许再犯错了,否则就会像今天这样挨打的,我必须得惩罚你,现在,你给我跪到床边上去。”
  我一动不动,他笑着问我,“你听见了没有,到床边跪下。”
  我依然没有动,他耐心地道,“你听话不听话?”
  我有些木然地爬起来,跪在床边上,他捧起我的脸笑道,“这样才乖。”
  我静静地对他道,“你妈就埋在房前的海棠树下,刚刚我听到她的笑。”
  他悚然,拧眉道,“你说什么?”
  我平静道,“我还看见过,她一个人穿着鲜红的晚礼服在客厅里跳舞。她一定不是私奔死在外面的,她一定死在自己家里。”
  罗佳一下子掐住了我的脖子,问,“你疯了吗?”
  我淡然道,“没疯。”
  他渐渐松开我,狐疑道,“你还看见什么了?”
  我望着他,说道,“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会怕疼。我自己也没想到,会被你打得这么乖,想着被你打得嗷嗷求饶的样子,”我对着他笑了,问道,“我当时那个样子,是不是很好笑?”
  罗佳怔怔地望着我,没说话。我敛住笑,说道,“你爸爸说得对,屁股可以打,**可以用,用这种办法对法女人,简单而有效。”
  罗佳望着我,拧着眉,我对他嫣然笑道,“可有时候简单而有效的办法,不一定是最有效的办法。对一个女人来说,她可以怕你,听你的话,呆在这个屋子里每天等你回来,然后任自己慢慢地忧郁地死去,可是,有一种东西,你却到她死也得不到,你爸爸也得不到。”
  罗佳怒道,“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打可以解决任何问题,那么这个世界又何须这么复杂?你妈妈一定被打过,然后忧郁地死在自己家里。”
  罗佳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怒道,“你再胡说我就掐死你!”
  我慢慢昂起头,闭上眼睛。
  他又一次慢慢松开手,我睁开眼睛,他正在沉思着打量着我,我问他,“你在看什么?”
  他对我说,“我在看你的心,看看在你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我无论如何得不到。”
  我说,“你曾经得到过,后来,你又把它扔了。”
  他轻轻地笑了,说,“没关系,我懂。”
  我说,“罗佳,你让我起来行吗?我想睡一会儿。”
  他有些诧异地望着我,我拉着他的手道,“你打也打过了,我也被打乖了,我既然已经听你的话跪在这里,你又何必计较跪多久呢?”
  他不禁莞尔说道,“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他一把拉起我,将我抱在他身边,问道,“为什么有的女人初见时惊彩绝艳,可相处下来不过尔尔,而有的女人乍见平平,相处下来,却追寻不尽呢?”
  我没有说话,乖巧地依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我要睡了,我很疲惫。
  罗佳起身,过了一会儿拿着水和两片药过来,温柔地对我说,“你如果想睡觉,最好把止疼药吃了,不然你一定睡不着。”
  我说谢谢,乖乖地吃了。罗佳抚着我的头体贴道,“你先趴下,别急着睡,等我给你处理一下伤。”
  我乖乖地点头,罗佳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动作温柔呵护地用湿毛巾擦拭伤处,再涂上消肿止痛的药水,最后他躺在我的身边,将我拥在他的怀里。
  我决定沉沉地睡了。
  醒来后,罗佳还在睡,天已大亮,银白色的阳光已射入房间,我小心地动了一下身体,还好,不像昨晚那般的痛。
  我幽幽地埋头在床上,可以,从此以后我怕他,听他的话,就呆在这间屋子里等他回来,然后让自己靠着阳台的藤椅,晒着太阳,一点一点忧郁地死去。
  外面是一个多么精彩的世界。我不可能去调酒,也不可能和方永生活在一起,过平凡快乐的日子。
  但是还好,还有一段往事可以让我一遍遍慢慢地回忆。回想我刚刚做妓女的样子,回想我和他今生最快乐的事情。
  罗佳也醒了,我对他说,“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去做早餐。”
  他一把揽住我,吻着我的脖子,对我说,“不用你,我去做。”
  我笑道,“晚上用一顿打,换来一顿早餐也不错。”
  他宠爱地捧着我的脸,吻我,“哪怕你心里现在恨不得毒死我,宝贝儿,我也爱极了你现在的样子,宠辱不惊,大将风度呢!”
  我对着他笑,“被你打几下就求饶,还大将风度!”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的身体不疼了,罗佳两三天回家一趟,我淡淡地笑,却一天天地憔悴。我知道罗佳开着全省最豪华奢侈的酒吧,他有一张很强大的关系网,而我其实就是他网中的小虫,自挣不脱,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不想离婚,我肯定离不成;他教训自己的老婆,打我一顿屁股,我说都说不出口,更不能诉诸法律。
  我只有任凭自己衰弱,任凭自己憔悴。我偶尔翻翻杂志,看看别人风花雪月寻找真爱的故事,再将那些故事付之一笑。我缩在藤椅里,看着天高云淡。
  有时候罗佳回到家里,捧着我的脸亲我,我于是娇柔甜美地笑。我有时候会像猫一样卧在他怀里,会柔顺地为他做饭,熨衣服,和他做爱。我们之间不多话,他不是想要柔顺吗,那好,我就柔顺!
  罗佳有时候会恼火,我可以看见他眼中隐隐的怒气,不过还好,他并没有再发作,比起那些常年忍受家庭暴力的女人,我何其幸福!
  可是我却觉得自己又沦落成为妓女了,妓女一个重要的标志,不就是对自己的客人逢迎柔顺吗?一个妓女最重要的标志,不就是没有情感,只是为了某种目的,对客人绝对柔顺吗?
  争吵是夫妻之间的事,对妓女与嫖客来说,那纯属荒谬。
  只是我现在,是他一个人的妓女。
  我被他养着,害怕被他打,于是对他绝对听话绝对乖,经常穿着纯净的白衣,等着他回来。
  有一次,罗佳拥着我,对我说,“难道我打了你一顿,从此就只能得到你的身体?”
  我睁着无辜的眼睛,装作听不懂。
  他轻柔地抚着我的脸,问我道,“你就要一直这样下去吗?没有感情,没有悲欢,脸上永远是一幅那样的笑容,你永远用这样的面具面对我吗?”
  我有些惶恐不安地半垂下头,轻声道,“罗佳,我什么地方又做错了,让你生气了吗?”
  他望着我,有些落寞地对我说,“静,难道你就不能相信一次,我真的爱上你了吗?为了得到你我是不择手段,那是我的错,也伤了你的心,可我要找别人欺负你最终的目的不过是让你从内心依赖我、感激我,从此就留在家里,留在我身边。还有上次,我是打了你,可是那天你见了他回来就和我离婚,我被你气疯了。现在让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我原谅你,你也原谅我。宝贝,好起来好不好?”
  我温柔地在他的怀里依着,笑道,“罗佳,我现在很好啊,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们现在这样子,不是很恩爱吗?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吗?”
  罗佳微微叹了口气,他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望向云天,眼神里似乎闪过一点危险的气息,有一点高深莫测。
  我那些日子经常没日没夜地睡,做乱七八糟的梦,有时自己懒得做饭就饿上一顿,我性情温柔着,却日渐消瘦。有时候罗佳回来了,而我正在床上懒洋洋地睡,其实我心里什么都知道,只是故意装睡,不想起来应酬他。
  那一日黄昏,他回来倚在门口,在幽幽暗暗的光线中沉默注视了我很久,最后他走到我身边,伏在我的耳边轻轻地道,“林静,你记着,你要对你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他说完,决绝地转身扬长而去。
  我在幽暗中睁开眼,听着他开车离去的声音,心中悄然,落下泪来。我要负责任,他还要怎样对我,打我,会有多狠?
  我落下泪来,在我们之间,是一种爱的错位,当我傻痴痴地爱他的时候,他对我只是阴谋和手段,而当我不会再爱他了,他却爱上了我。如果,他的表白是真的话。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有第一次打就会有第二次,那就打吧,反正我逃不掉,打到我厌倦的时候,就让我们玉石俱焚,或是,让我自寻短见吧,世上有多少千金小姐,我一个妓女,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关系!
  我死了,就可以见到妈妈。
  我的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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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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