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Sp——爱的纽带 (上) 徐善加
一
这是一幅真实的家庭sp图景:男的得意地倒騎在女的腰背上,挥动着小木板,一板接着一板地狠打着女的屁股。屁股已被打得血红。女的痛苦地震颤着身子,一板落下一声惨叫,驮着男的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地费力地爬行着…… 图景中女的是我的老婆,男的就是我。我们之间的相互认识,后来结为夫妇,她兼做我的sp被动者,是缘起于一次偶然事件。那是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在苏北地区一个乡镇上当公安民警的时候。那天,我骑车子走神,错了路规,碰倒了她的自行车。本来是我的错,可她一叠连声说:“对不起。”我有点生气:“是我碰倒了你,你道歉干啥?”她说:“我也有责任,如果我能避让得快一点,不就没事了吗?”我看到她的车摔坏了,要陪她去修车。她说不用,叫我先走。不过我还是陪她去了。她对我这么客气,是否看在我这身制服上? 走路间,无意中发现她臀部特别发达,肥大得要撑破裤子。这引起了我的兴趣。因为我特别喜欢女人屁股的肥美丰滿厚实,而她的屁股正好符合我这一审美标准。配合臀部,她的两腿也粗粗壮壮,把裤子绷得紧紧的。再看她细细的腰,隆起的胸乳,性感、肉感布满全身。她个子也高高大大,一米七十左右,比我略矮。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脸面不怎么好看,高颧骨、凹鼻梁、国字脸,脸上还有一些细小的雀斑。我想,将来如果我的妻子也有这么好的身段,我就美死了。遐想间,修车铺到了,只用了十几分钟,她的车就被修好了。我正要付费,她却抢先付了。我就请她到就近饭店吃饭,以表歉意。 饭桌上两人谈得很投机。“以后,我称你作大姐呢,还是小妹?”我随意问。她迟疑了一下:“称我作大姐吧,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哪姐夫有何贵干?”她窘了:“我……还未嫁人呢。”见触到了她的痛处,我有点不好意思。可她爽快,既然把话说到了,就干脆说个透:“我曾定过一门亲,还未过门,未婚夫就遭车祸死了。加上我颧骨高、挺胸等原因,村镇上的人就 说我克夫,要嫁一个男人死一个男人,连死三个后,第四个才能与我白头到老。从此就无人给我说亲了。”她说到这里,黯然神伤。我很表同情:“村镇上就是迷信多。”言谈中,我还知道了她是镇上一家私企的纺织工,父母和一个弟弟在乡下种地,家境贫寒。……饭毕付费时,她又抢着要付钱。我说:“这镇上的饭店老板我都熟,我付费便宜。”她不听,还是抢先去付了。老板问她:“他(指我)是你什么人?”她脸一红,看着我,要我回答。我马上对老板说:“她是我姐。”饭店老板听了这话,分文未收。她乐了。 分手时,她扭捏地问道:“既然认我作姐了,什么时候来我家玩呀?”我随口答道:“这个星期天吧。”她马上接口:“一定要来,一定要喔!”
白天忙于工作,不觉得什么。晚上独自睡觉时,她的丰腴的屁股就在我眼前一扭一扭地晃动起来了,象白天走路时那样。屁股越晃越清晰,越晃离我越近,好像伸手可及。我就在她那晃动着屁股的幻象中迷迷糊糊地睡着。那天晚上,我少有的梦遗了。从此,我的眼前常呈现她屁股的幻象。 我有个严重的怪毛病,就是特别想打女人的肥白屁股。我幻想着有那么一天,能把一个女人的丰腴屁股打肿、打烂,就一生都满足了。但我知道,那是永远不可能的。我为此很苦恼。 她的出现,我似乎看到了希望。我也有几个女朋友,论主客观条件都比她 好得多,但屁股都不如她好。何况这些屁股虽属劣等,你要打它,它还 不
让呢。即使愿意让你打,她们都娇生惯养、屁股肉细嫩柔弱,也禁不起打。她的屁股就不同了。她吃苦耐劳,屁股肯定也能吃苦耐痛。她身强体壮,屁股肯定也厚实耐打。至于愿不愿意让我打,这就要看我对她的魅力、威力、控制力。从目前看来,这三种力量我都有。这是后话。当务之急,是要首先娶到她。一想到这里,我犯难了。凭她 目前的那个样子,我父母肯定不同意娶她。怎么办?
转眼星期天到了。我在派出所里刚用过早餐,就见她急急的骑车来了。我问:“有啥事?”“接你到我家去玩呀!”经她这一提醒,我才想起了三天前的事:“啊呀,你跟我玩真的啦?”“谁跟你玩假的!”“等等,让我买点礼品去。”
到了她家,来看我的人多得很,好像未婚夫初次上门一样。看得出来,他们都夸她找的男朋友出奇的好。特别是那些大小姑娘、年轻媳妇,对她羡慕死了。她也得意洋洋,拉着我的手入了酒席。酒席摆了两桌,伯、叔、婶、姨等亲戚都来了,象订婚一样。我猝不及防,私下恼怒地问:“搞这么隆重干啥?我是随便来的。”她笑着说:“爸妈要这样搞,我也没办法。他们一听说我认了一个当公安干警的弟弟,全家老小亲戚朋友都高兴得不得了。他们认为这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父母以后要依仗你撑门面呢!”“我对你们有这么重要么?”“重要极了。有你这个大公安当我的弟弟,谁也不敢欺侮我们。” 这样的跟她一来二往,关系发展到跟鱼水一样。什么干姐弟?我俩早已在浓浓的谈恋爱了。我的父母亲戚朋友知道此事后,联合起来强烈反对我:“这么一个糟女人,你迷上她什么了?”他们哪里知道,我迷上的不是其它什么,而是她的屁股。可这话又说不出口。管他呢,老子的婚事老子做主。为了追求sp的奇妙佳境,老子豁出去了。 她知道我在与她的婚事上所受到的家庭、社会的巨大压力,一直惴惴不安。一有空闲,她就来依偎着我,害怕失去我。 这样的挨了几个月,老天帮忙,单位上分配给了我一套住房,两室一厅,七十平方米。我俩喜极而泣,马上领了结婚证书同居了。
二
Sp的佳境伸手可及了。同居的第一晚,我俩先激动地拥抱了一会。我顺手摸捏了她一阵奶子,她有点哼哼。我们就脱衣去裤钻进被窝。我摸着她的屁股:“以后跟我睡觉,就光身子好了。”她犹豫了一下,脱下了仅剩的内衣短裤。我抓捏抚弄着她的光滑屁股,心里越来越痒。我起来拉亮电灯,掀开被子,顿时一个光白圆鼓的大屁股裸露了出来。诱人啊!我终于憋不住,出生以来第一次打女人屁股地一巴掌扇过去——也许是多年的欲望一下迸发的缘故,也许是太兴奋、太激动的缘故,我这一巴掌用力奇大;加上她毫无思想准备,猛然受此剧烈一击,刺激得她本能地从床上弹跳起来,满面怒气地吼道:“干啥打我屁股?”我讪讪地笑着:“开玩笑。”“这也叫开玩笑?流氓!”她脱口而出。我一下愣了。自从与她交往以来,她在我面前总是百依百顺、低声下气。我略有不高兴,就把她 慌乱紧张得手足无措。今天怎么了,她反啦!但转念今夜自己的举动的确太冲动、唐突,估计无论谁都一下子接受不了,就稍稍平抑了一下怒气,转身回小房间,独自睡闷觉去了。 这一夜,估计她也没睡好。第二天,天一亮她就起床,做了我喜欢吃的饭菜。做好后,她惴惴地过来,请我起来吃饭。我不理她,开门扭头就走。这一下可把她吓坏了,知道我气生大了,拉住我的衣袖,“扑通”一声跪下,哭着 说:“知道我昨晚上错了。我不该抗拒你打我,更不该骂你。老公打老婆天经地义,不需要任何理由。现在就请你再打我几下吧。我身体结实,打得起,保证一动也不动地让你打个够,以解解气。”“只打你一下,就成流氓了,再打,我岂不成了恶霸了?”我一甩袖子,还是走了。我要把她整治够。
中午,在外吃好饭后回到家里,看到冷火冷灶,不禁问她:“怎么不做饭?”她低声说:“你不在,我做给谁吃?”我说:“你自己吃呀!”她又说:“你不愿吃我做的饭,我一个人能吃得下么?”说完就又哭起来了。这话意味深长。我扭头一看,早晨俩人的饭菜果然仍在碗柜里。我好感动:“那晚饭我在家里吃好了。你快把早晨的饭菜热热吃了吧。” 双方的关系总算缓和了下来,可夜里,我还是独自睡小房间。她叹了一口气:“我已经这样诚恳的认错了,还不放过我。”第三天,按照习俗,我陪她回了一趟娘家。闲暇间,岳父问我:“她对你怎样?”我说:“还好。”他一惊:“还好,那还有不好的么?”我说:“没有啥,就是有时有点不听话。”“不听话?”他脸色大变。在他看来,老婆不听老公的话是大逆不道。我一看情况不妙,忙解释:“不不,她很听话。就是有时有一点,也自有她不听话的道理么。”“不听话还有道理?真是岂有此理!”他叫来儿子:“陪你姐夫出去走走,我有话要对你姐说。”我知道事情闹大了。但话已出口,不好收回,只得跟着小舅子出去转悠。刚离开大院,就听到东房里岳父一边扇她的耳光,一边吼道:“我叫你不听话!我叫你不听话!……”我一时愣了,很不是滋味,觉得此时进去劝,也不合适。便呆在院外听他们到底要教训她一些啥。小舅子也傻呆着。“你一个穷家小户里的没人要的贱货,老天可怜见,赐 给了你一个大公安,你却不知道惜福,不好好侍候着他,还敢跟他抬杠拌嘴,看我不打烂你的嘴!”果真“啪啪”又是几下耳光。岳母也在旁唠叨:“你有所不知,自从你结识上这个大贵人以后,村里人都羡慕敬畏我们。我们家地里的粮食、瓜果等都不丢了,鸡鸭猪羊也没人来偷了。就是村干部见了我们也点头哈腰、笑脸相迎,象见到乡干部的亲属一样。”岳父说:“还有更要紧的呢,知道了你公公是县上的法院副院长后,村支书前两天派人提亲来了,说要把他的丫头做你弟弟的媳妇。哼!要是在过去,看我们家的穷样,你弟弟恐怕连讨饭的丫头都娶不上。”岳母又说:“今晚回去,一定要跪下向大公安赔罪。看来他的脾气挺好的,没有生你多大的气。要是我对待你爸这个样,我早已被你爸……”岳父又吼道:“你再不听大公安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从头至尾,我未听到她分辩一句,只是不停地哭。我不禁摇头叹气。 晚上回到家中,我看着她红肿的眼和脸,十分的内疚。睡觉前,她又跪在我面前:“还生我的气吗?”我诚心回答:“不了不了,我们是夫妻,平等的,不要老是向我跪。”说着,我深情地扶她起来,抱她、吻她。她感动得失声痛哭。
三
那夜,我们贴胸交股,同枕共眠。一番激情以后,她搂着我说:“我深知远远配不上你。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保证尽全力侍候好你,包括满足你的任何欲望、需要。以后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只要能使你高兴,我做什么都愿意。……不信,咱们就试试,好吗?”我听她说得这样的情恳意切,就有意透露给她一点我的sp情结:“打你的屁股也愿意吗?”她毫不犹豫地说:“愿意呀!”真的翻过身去,光着屁股,趴在那里,等我打她(她可能认为我只是开玩笑似地拍打她两下而已。)这时我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再把sp搞砸,进一步试探:“打你屁股,我岂不成了流氓?”“你不是流氓,因为我是自愿让你打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打她,更待何时?我就弯下腰去,用手拍打了几下。觉得这样打,不方便。就坐在椅子上,叫她趴伏在我的两腿上,撅起屁股让我打。她一一照办了。于是室内掌声清脆响亮,臀部肉浪起伏。我观察着她的反应。她反应平静,却怪怪地看了我几眼。我一连打了十几下,用力很重,直打得我手掌发烫、发麻。她的臀皮也鲜艳红润。我问她:“疼不疼?”“不疼,一点也不疼。再打,使劲打。”我又咬牙打了她十几下手板,掌肉疼得的确受不掉了。转看她的神态,若无其事。看来我的手皮还不如她臀皮耐疼。我当时真尴尬,只得说:“你屁股红得很了,再打就出血了。”想就此收场。谁知她又怪怪地看着我,并略显惊讶、恐惧:“你是不是有很喜欢打女人屁股的特别爱好?”这一问突如其来,且触到了我难以言说的情结。我脸一红,很害怕她接下来说我心理变态或有心理残疾等,急忙慌乱地说:“哪里哪里,开玩笑而已,以后不玩这个了。”她站起来正色道:“我可不跟你开玩笑。我们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刚才看你打我屁股时那种亢奋、激动、狠劲的样子,我就断定你不是开玩笑地打,而是真打、猛打、特喜欢地打。嗨!何不早说呢?绕了这么多弯子,搞了这么多误会。”她今晚总算弄明白了她心中的白马王子(我)的真面目,原来是一个狂热的sp爱好者。但此际看上起,她已不这么惶恐了,反而有点欣喜、庆幸——是否认为了解了我的阴私后,就有了取悦于我的办法,进而可以抓住我的心魂?——我略略松了一口气。她顿了一下继续说:“以后打我屁股时,不要用手打,用小木板打。用手打你比我更痛,会吃亏的。你刚才是不是已把手打疼了?”她关切地问。我仍不免些许难为情,低头说:“算了算了,今晚不谈这个了,咱们睡觉吧?”她见我羞愧,自知刚才的话说得 太露骨了,可能冒犯了我,就自打圆场:“嗨,其实好多男人有这个怪毛病,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你憋在心里干啥?我喜欢你打我。”她说着就趴到床上,用枕头垫高微红的屁股,摆好挨打的姿势。我想,她既然这样积极主动地投我所好,我还扭捏什么?我娶她 的目的就是要打她屁股。可一时找不到小木板子,我就说:“眼下没有小木板,还是算了吧?”我仍装着客气。她思索了一会儿:“用锅铲打!”“那是铁器呀!”“铁器又怎么啦 ?我都愿意,你还不愿意?”看着她这份愿意挨打的真诚,我感激得说不出话来。我为有这样理解我体贴我的老婆而暗自高兴。“愣着干么?快打呀!”她急性子。 我开始落铲较轻、节奏较慢:“这是铁器,禁受不住就说,不要硬撑。”我关爱着。“你就是顾虑多,受不了我当然要说呀,又 不是在官府里挨板子。”我就再也不客气地挥着锅铲击打起来,且力度越来越大。她上半身应随着锅铲有节奏的起落痛苦地一翘一翘,肥腴的臀肉起伏波动,屁股微微地左挪右动,腰部轻轻地一扭一曲。她歪着嘴不住地哼哼,满脸紫涨,呼吸声渐渐粗重急促,身上沁着汗珠。她哼哼声愈到后来愈大,我知道她有点撑不住了,就停下锅铲细看她的屁股,红得象熟透的西红柿;摸上去灼手一样的烫,而且还有一些硬块。再看她全身,在灯光下油光发亮,那是汗水,多得在流淌。这么多的汗水,分明全是熬痛时煎熬出来的呀!我有点心疼:“不能再打了,屁股有点肿了。”可是她不相信,自摸屁股:“没有肿,再打!”“再打皮就要破了,明天你怎么上班?”她深吸了一口气,停了一会儿,嘻嘻笑问:“那你觉得打得过瘾了没有?”“过瘾了过瘾了。”我只能这样说,不然她就没完没了地叫我打。“好,既然 你这样说了,那我就休息了。今晚上我就是要让你过过sp的瘾。”她歇了一会儿,洗了澡。我给她用凉水毛巾冷敷屁股、以减轻痛苦。我想,以后我家里要买些舒筋活血、镇痛消肿之类的药物,以备sp后疗伤用。 第二天我请了一个退了休的纺织女工代她上班,让她在家休息两天。人生的第一次sp就这样结束了。我终于从多年的梦想跨进了现实。其间我用了多少苦心,付出了多少代价,今晚总算全得到了回报,而且是大喜过望。啊!终于有女人愿意供屁股给我经常打了!啊!我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事后我也问过老婆的感受,她说:“我也很高兴。”我不解地问:“把你打得这样了,你高兴啥?”她说:“看到你满足了,高兴了,我也就满意了,高兴了。我最害怕你不高兴、生气。”唉,我可爱可怜的老婆呀,你竟深爱、敬畏到我如此地步!
四
以后,我利用出差进城的机会,给她买了几条丁字裤,原有的短裤叫她不要再穿了。她开始不习惯,认为穿丁字裤太露了,羞死人了。我说:“露了好看。你最好看的部位就是屁股。”她听了,得意地一笑,故意在我面前把臀肉颠了两颠,搞得 我心痒得冲上去就对准她屁股几巴掌。她知道她的屁股在我心目中的魅力,因此每晚脱衣睡觉时,她总要习惯性地裸露屁股,让我欣赏、抓捏,直至我扇巴掌。这样的过了两个多月。一天她问我:“下一次的sp什么时候进行?我已经等候多时了。”我问:“小木板子准备好了吗?”“早已准备好了。”她就从箱子里拿出木板子给我看。这是一块长约一尺、宽三寸、厚半寸的精致小木板。上面还涂了油漆,显得平滑光润。木板的一端有约八寸长的木柄,扁圆的,握上去很舒服。我看了很满意,笑问:“哪里搞来的这么精美的小木板?”“请木器厂里的师傅定做的。还化了我十块钱呢。”“有没有问你要这个干啥?”“当然问了,我说是晒被时用它来拍去被子里灰尘的。”我笑得更开心了:“回答得妙。只不过把小木板子搞得这么精美不必要。”“怎么不必要?我要板子美、屁股美、打我的人更美,三美合一,这sp图景才美。”“我美么?”“你竟还不知道自己长得帅气?我们全镇的姑娘谁不向往你、倾慕你?她们至今都搞不明白,我这个劣等的老丫头用什么好办法迷住了你。嘿嘿。”我当然知道自己的长相如何。不过这个话要叫她说出来,我听了才舒服。“喂,到底什么时候sp?”“那就下一个星期天吧。”
星期天早上,我叫她不要喝水吃饭,免得sp时拉屎拉尿。我还要她这次趴在我家长方形餐桌上挨打。床太矮,我站在旁边sp,木板子只能斜斜地落在屁股的一边,另一边触不着。长桌高,她趴在上面,抬高了屁股,这样,板子横打下去,两座臀峰就都同时照顾到了。 我早饭毕。她也洗好了澡,全身只穿一条丁字裤。她庄重地取出木板,双手托着,高举过头,跪直身子,一板一眼地向我说道:“奴婢不敬重家主,有违家规,请家主狠狠责罚。”这套仪式是我叫她做的。目的是增加sp的肃穆气氛,先从精神上压倒她。——我接过小木板,她从床上抱来枕头,趴在长桌 上。我说:“把枕头垫在头下,两条下臂横压在枕上。”她照着我说的做了。这样,她头枕臂、臂压枕,抬高了胸、头,增加了背、腰、臀间的弯曲度,更突显臀峰。这姿势既美观,打时又可以增强臀肉的弹性感。
一切准备就绪。我把冰凉的小木板往她屁股上一搁,平常 刚烈的她终于紧张了起来,把臀肉绷得紧紧的。上一次sp是首次,毫无准备,仓促上阵,我亢奋得晕晕乎乎的,没有好好地品味、咀嚼sp这一精神美餐。这一次不同了,我是有备而来,要打出水平、打出艺术来。我今天改变sp的常规打法,要时而快时而慢地、无节奏无规律地打,以使sp别有情趣。 “啪”一声脆响,打破了室内的宁静,硬硬的板子着实地打在了她软软的臀峰上,引起一波肉浪。她全身不禁一震,上半身本能地一翘,头一仰,嘴里“恩”了一声,喘了几口粗气。随即她又紧皱双眉、紧闭双眼、紧咬下唇、紧握拳头,全身心处于紧张的待打状态,等候着下一板子的到来。然而我却坏得很,迟迟不下板子,任其保持高度戒备状态。她大约等得不耐烦了,低声地问:“怎么还不打呀?”我厉声说:“不许吭声!”自此以后,她再也不催问我了,听凭我随意地下板子。我直等看到她全身心戒备已松弛、臀肉放松、脸面神色恢复常态,才出其不意地又一板子狠打下去。她猝不及防,“啊呀”一声首次惨叫起来,上半身反弹似地一撅,受击的臀肉一阵乱颤,脚背拍打了几下桌面,右手下意识地从头下抽出来差点去抚摸剧痛 的屁股,身子不断地左右挪动……“摆好身姿,不许乱动。”我又严厉地说。她赶紧收回两臂、横压着枕头,重新摆好待打的标准姿势,把身子控制得纹丝不动;然后屏声息气、皱眉闭眼、咬紧牙关、抿紧嘴唇、绷紧臀肉,迎接着板子再一次的光临。看着她这样高度戒备、严阵待打的架势,我不由得暗暗好笑:何时打板子是由我决定的,你这样刻意的准备挨打,又有什么用?白费劲!——又是直等到她不耐烦了,全身不由自主地放松了戒备(老是长时间地高度紧张地保持着准备挨打的姿势,的确也太累人了呀!),我就用足臂劲,又突如其来地落下板子。打得她又直撅起身子,“哇哇”声尖锐刺耳,扭着鼻、歪着嘴,连吸着凉气。两手从头、枕间抽出,乱抓乱拍,想摸屁股又不敢。屁股左挪右动,很不安宁。豆粒大的汗珠渗满全身。但这只不过是几秒钟时间,她又恢复了待打的姿势。可这次不象上两次那样戒备了。她全身心放松,神态平静安祥,简直象没事人一样,恭候着我板子忽然间的降落。她已知道,作准备迎打也徒然,何必费这个神呢?这是她的无奈之举。她明知,有准备挨打比无准备挨打要好得多。——在同样大的打击力度下,有备挨打不易受伤、痛感小,无备挨打,容易受伤、痛感大。——但她碰到我这次这么一个 坏坏的打法,只能作无准备挨打,以接受比首次sp更大的伤痛。我看到她已放弃了准备,就尽情地挥板连打了她十几板。痛得她一板一声惨叫,上半身弹翘连连,手掌与脚背不停地拍打桌面,头发散乱,脸型扭曲、颜面涨得血红、满面汗泪交流……其景其状、惨不忍睹,我却忍心要看。我这时已人性全无、兽性大发、发疯发狂之极。折磨得她越痛苦,我越兴奋。 Sp是什么?sp的另一面就是:强硬与柔弱、凶暴与哀婉、蛮横与驯顺、肆虐与迎合的四对组合,是冷酷凄美、玄奥奇妙的复杂融合。要问其美、其妙在于何处?全在两厢情愿、各有所得……再说我老婆,她样子虽大狼狈,但最后的底线还是被她坚守住了——那就是她的不求饶、不叫停(她有叫停sp的权利)。此时她的屁股一片红紫。我想屁股怎么红得发紫?又打了十几板子。她除了前面所述的一些痛苦表情动作外,呼痛声进一步地惨厉得发抖。身子不时地侧抬——刚想要避打又被她勉强地控制住。看来她的自控力已经到了极限,屁股是不是已被打肿了?我伸手一摸,屁股滚烫发烧,果然有团团硬块。怎么肿得比用锅铲打还快?我有点不理解。此际,我已打了三十七板子,想再打三板,凑个整数,以后就按这个数打。就又连打了三下。再看屁股,这一惊不小,屁股的肿硬处皮已破了,并渐渐地渗出细微的血来。我一下子慌了,犯了我sp四原则的大忌,赶紧赔礼:“很对不起,我把你打坏了,我犯忌了。”她歇了一下,擦了一把汗泪,缓缓地舒了一口气,不解地问:“打坏就打坏了么,犯什么忌?”我说:“你不知道,为避免过分伤害你,我自定了sp四原则:一、必须是两厢情愿。二、不能打破皮。三、不捆绑着打你。四、当你痛得受不了时有权叫停sp。今天我违反了第二个原则,打破你皮了。”“什么大惊小怪的,原来是为这个。这sp四原则我不同意,立即取消、继续开打。”“不!”我一脸严肃:“必须坚持这四条原则。否则就不叫sp游戏、而是家庭暴力。”她转脸嬉笑着问:“那你觉得打够我了没有?”“又来问这个话了,什么够不够的,人哪有满足的时候?不过……”她马上打断我的话:“既然不够,那就再打!”说完,她就死死地趴在桌面上再也不肯起来。见她这样,我一时怒道:“再不起来,小心到你的娘家告你的状,说你又不听话了!”她一下慌得哭了,满脸委屈地说:“这也叫不听话么?我是诚心想让你打得心满意足、痛快淋漓才这么说的。你有原则,我也有原则么。怎么这也错了?”我一下子激动得俯身吻她的脸:“傻老婆,跟你开开玩笑,你就受不了啦?”“开玩笑, 也不能拿‘不听话’这三个字来吓唬我呀!我一听这三个字就心惊肉跳、魂飞魄 散。”对她如此的至爱深情,我热血直涌,一时觉得无以为报,就说:“好,以后不说了。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今天我向你发誓,我永不嫌弃你、永不离开你!”她一下子滑下桌面,抱住我脖子,一叠连声地问:“真的吗?真的吗?……”我情恳意切地说:“真的,是真的。”她顿时又蹦又跳、又哭又笑:“啊!感谢老天爷呀!我终于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我笑着说:“我也是、我也是。”笑着笑着,我也哭了,而且是抱住她失声痛哭。
未完待续 还有五节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3月4日10时27分34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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