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虎妈狼爸的战歌
创作灵感:近来媒体报道虎妈育儿经及狼爸把三个孩子打进北大,引发对体罚教育问题的大讨论。作者由此展开联想,作文一篇,且听我娓娓道来。
一 修枝剪杈在初春
夕阳满怀羞涩的亲吻着大地,振华高中又响起了放学的铃声。学生们像小鸽子一般涌出校门。李思李扬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该怎么形容她们呢?这对姐妹花同在优越的家庭环境下长大,却有着不同的性格。李思是太阳,温柔美丽得像白雪公主人见人爱。李扬是月亮,外表虽不出众,但是有名的扎刺玫瑰公主。
李思李扬结伴回家。思思插着耳机听着《女兵谣》,这个歌给她带来力量:
“带着五彩梦从军走天涯,女儿十七八集合在阳光下。走进风和雨走过冬和夏,心有千千结爱在军营洒。 钢铁的营盘里朵朵姐妹花,一身戎装靓丽我青春年华。钢铁的营盘里深深战友情,一声令下男儿女儿并肩出发。
带着五彩梦从军走天涯,女儿十七八集合在阳光下。走进风和雨走过冬和夏,心有千千结爱在军营洒。钢铁的营盘里朵朵姐妹花,一身戎装靓丽我青春年华。钢铁的营盘里深深战友情,一声令下男儿女儿并肩出发,一声令下男儿女儿并肩出发,并肩出发,嘿!”
因为这是思思的梦想,扬扬的梦想是医生。这是一个可以尽情梦想的季节。“姐,张源又跟来了”扬扬看着一个大男孩,手里拿着两瓶饮料乐颠颠的走来。
“给你俩”张源说。
“我俩不要”思思骄傲的回答。
同在一个班级的男同学张源可是思思的追求者之一,听到这话,源源顺手打开一瓶,饮下几口“嘿嘿,再想喝我可不给了。”他们两家离的很近,经常一同结伴回家。“我给你俩出个谜语,走遍三,右边三,一双筷子立中间,打一字。”源同学故作博学的说。
“班?”扬说。
“不对”源说。
“丰?”扬扬又猜道。
“还不对”源答。
“非常的非”思思说。
“对了,聪明!”
这是初春,马路两旁散落着环卫工人还没来得及清扫修剪掉的树枝。阳光下的三个少年就像小树,他们的父母希望他们长成参天大树。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1月23日13时14分50秒编辑过]
二 别贬低你自己
高一期中考家长会后,思思扬扬在家里忐忑不安的面对他们的妈妈。
“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吗?我俩考的不好,让你有心理准备。”
“姐,你说女孩的理科智力水平是不是比较差啊,尽管有时候我们不愿承认。”
“也对,物理数学我俩成绩都差,就是转不过来弯,而且学习效率低。”
“对啊,妈妈,你看我连其他科成绩都还说的过去,扬扬生物成绩全班最高分!”
他们的妈妈是个好强坚韧的女人,养育两个女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扬扬,你说说你生物成绩为什么好?”妈妈问道
“因为我喜欢生物,我想当医生,我想通过生物学习医学知识,我课前预习做题,在上课之前,知识基本都会了”扬扬自鸣得意。
“那好,你俩数学物理也像生物那样课前预习做题了,课上认真听讲了,课后认真作业了?把你俩数学物理课堂笔记和习题册拿来,我看看。”妈妈不依不饶
姐妹俩不情愿的拿来。
妈妈认真翻阅,微怒浮现在脸上。“课堂上讲过的题,为什么不求甚解?字迹潦草,大多是抄过题,没有计算完毕,算了一般就扔在那里。”
姐妹俩见母亲动怒,不敢轻易应答。
“作业完成不好,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上课没听懂,课下就不做作业,这能学好习吗?”
“不是我俩不想写,是根本就写不完作业,每天六科新知识,有很多作业。”扬扬打破了姐妹俩的沉默
“你俩去看看其他同学的笔记和习题册!那别人也写不完吗?你俩的数学物理成绩大大低于全班平均分,这说明,老师的课大多数同学都理解了,你俩属于少数。”妈妈生气道
“妈妈,我俩数学物理方面笨。”
“我看不是你俩笨,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今天的糟糕成绩是你俩长时间课后不主动思考,不主动和老师交流,帐越欠越多造成的。遇到学习上的困难,就退缩,给自己找借口贬低自己,今天是周五,必须重罚你俩。”虎妈抬高了声音,这说明她不只有一点生气。
虎妈家规,只在周末体罚孩子,体罚要给孩子思想上留下深刻的印象。
“扬扬,把我皮包拿来”扬扬极不情愿,但又一分不敢耽误。虎妈从皮包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大女儿“思思,去我卧室,把戒尺取来!”
不容争辩,思思用母亲的钥匙,打开衣橱里的抽屉,那恼人的家伙还是静静的呆在那里。思思拿了戒尺,仿佛铅球般的沉重。不安、焦虑、紧张……百味陈杂。一并将钥匙递给母亲。
老规矩通常是六下,但也可能有例外,今天就是。
“每人九下”虎妈下令
“妈妈”扬扬拉着妈妈的胳膊哀求“我俩知道错了,今后好好学就是了,少打几下吧。”
虎妈对扬扬的请求置之不理“每人十下,再说求情的话还加量!”虎妈当狠则狠“你俩谁先挨罚?”。
扬扬不敢违抗,只得说“我先挨罚吧。”扬扬怨气写在脸上,哪敢再多说一句话。赌气似地迅速褪下外裤,只留下小裤。熟练地趴在自己的床上,轻轻褪去小裤直到膝盖,双手扶在枕头上。虽然趴伏在舒适的床上,可接下来事情确实不能让她轻松起来,扬扬故意大声说“我做错事了,该罚,妈妈不要手下留情。”
“我不会留情,请你不要哭得太凶”虎妈看着孩子美玉般丰盈的身体,舍不得打,但是这时候不狠心是不行的,戒尺在扬扬丘峰上点了一点,冰凉冰凉的,惊得扬扬紧绷了一下肌肉,随之而来沉重的一下,正中双丘之峰,小扬扬抱紧枕头,咬牙挤出“一”,并小心翼翼回头看看自己微红的丘峰,妈妈怒气十足的脸,姐姐如履薄冰的表情。
“李扬,摆好你的姿势”虎妈恨铁不成钢的发出命令。
扬扬知道,这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再次紧张的端正姿势。
虎妈又点扬扬丘峰,预示第二下即将到来,扬扬屏住呼吸。戒尺又正中丘峰,痛浪从哪里波动,扬扬大口喘着粗气。扬扬赶忙侧身,左手撑住床,右手试探揉了揉双丘,烫烫的双峰印下肿起的波痕,扬扬的双丘峰像是镶嵌着粉红色的玉。“第二下,疼,妈妈”话语中透着撒娇。
虽然心疼,虎妈用严肃生气的口气说道“疼就对了”。虎妈看着孩子的痛苦表情,心理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随即心下一狠,用戒尺还是点点孩子的丘峰“端正你的态度和姿势,李扬。”
扬扬双手紧攥床单,头顶住枕头。
第三下准确叠在丘峰上,“呜呜”二小姐实在忍不住了,但不敢放肆大哭,头深压在枕头上。
虎妈拿起椅垫,对折垫在孩子的小腹下。“你哭我也不会同情你”,尽管心痛虎妈的嘴上还是强硬的,戒尺轻拍双丘与双腿连接处,连续两下,戒尺无情的拍向哪里。
扬扬双手撑床跪了起来,抽泣着。
虎妈左手拍拍扬扬的后背,“爬回去”虎妈总是言出必行,说好十下绝不打折。
思思是多么难受的在观刑啊,妹妹的痛妹妹的哭就像无形的鞭子在抽打她的内心。
扬扬哭的越来越凶,可能是因为是怨自己多嘴、可能是怨恨虎妈狠心、可能因为姐姐在场的尴尬。
为了增大疼痛,减小受伤程度,只能扩大面积。虎妈的戒尺又连续两下抽在扬扬的大腿根上。疼痛随着时间迅速演变成激烈的刺痛。在顾不得计数了,扬扬弯折小腿耍性子向床猛蹬了几下,想缓解疼痛,可是没用。
虎妈故作镇定“还有三下”有那么一刻虎妈想扔下戒尺,抱起哭泣的女儿,可是理性告诉她:必须把板子打下去,整治整治孩子贬低自己,给自己找借口逃避面对学习。虎妈清了清嗓子威严的说道:“高中教育是给全体少年普及知识,学习关键在你俩用没用心,不存在笨与不笨。贬低自己,给自己找借口,放纵自己,我不会轻饶。”
戒尺呼啸而下,再一轮狠击丘峰,那里已是如深秋的红叶——层林尽染上大红。虎妈真想歇斯底里。打在儿身,疼在娘心。虎妈的戒尺一扬一落、再扬再落,化作一抹抹大红的油彩,再染那已重峦叠嶂丘峰。
扬扬疼的冒着冷汗,抽抽噎噎地哭,眼泪止不住的流出。因为自己多嘴多挨罚委屈,因为妈妈手重伤心,种种抱怨加在一起,一时羞于起床。
虎妈帮女儿提上小裤,严厉的说道:“起床穿上裤子,站在床边反省,思思该你挨罚了,按老规矩趴好。”
思思扶起妹妹,服从命令,迅速摆好受罚姿势。虎妈的神经几乎受不了,还是硬着头皮,狠心的一下下高举戒尺,终于最后一下落下,为今天惩罚划下一个重重的句号,终于如释重负。
大女儿抽泣着迅速起身,穿好衣服。
虎妈看着两个女儿如霜打后的茄子,在严厉的惩罚过后战战兢兢的等待指令。有板有眼的说道:“去洗洗脸,然后把今天的物理数学课温习一遍,课堂练习誊抄整洁,睡前拿来给我看。”
二个女儿照妈妈的话做了,看着孩子认真温书,虎妈叹了口气。虎妈在对女儿的战场上,不能有半点退让,只能吹响一个战歌——严厉。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1月23日13时20分51秒编辑过]
三 节制你的不良嗜好
这个周末,张源过的也不轻松。尽管学习成绩还算不赖,但这个男孩子的犟脾气和贪玩个性还是给他带来不小的皮肉之苦。
周五下午家长会,给张源这样的小伙子带来难得的娱乐时间,五六个小伙子结伴网吧魔兽争霸、反恐精英、太空争霸,纵情畅玩在游戏中,此起彼伏的敲击键盘声和爽朗快乐的战术对话,真是越玩越起劲,好不过瘾!
这个聪明的小伙子还是赶在父亲回家前到了家,翻翻今天的晚报,人流广告、男士壮阳广告、女士丰胸广告,图文并茂跃然纸上,这小伙子眼睛一亮,想好了今晚的自娱自乐项目。得好好计划一下,还是得征求同意,晚上是最好的时间,在狼爸睡下之后。
晚七点,张源坐在书桌前做着作业,但是心不在焉。他不时转头瞥向书房,狼爸在用电脑。七点半,狼爸还在用电脑,八点三十五分狼爸起身喝水,源源赶忙起身,也去拿杯,趁机说道:“爸,家长会开的怎么样?”
“这次,你小子还考得不错。”
“那可不,数学班级第二。”源源骄傲的说
“家长会上,你们老师夸你聪明,进步快。”
看着爸爸心情很好,源源赶忙进入正题“爸,我晚上玩会电脑行不?”
“玩可以,但别玩太晚了,耽误睡觉。”
“是,参谋长!”源源立正答道
源源见狼爸,回卧室睡觉,心下喜悦不已。蹑手蹑脚关好书房的门,源源恣意纵情于男男女女赤条条的网站,视频图片刺激着小伙子萌发的欲望,大脑腿手以及那个地方都被调动起来,内裤内衣不禁洇湿了一大片。
十点,狼爸起身去卫生间,只见书房门缝下透着光,儿子还在痴迷电脑,狼爸快速打开房门,源源惊恐不已,赶忙快速连点鼠标,销毁证据,可叹此时已来不及,狼爸将一切看在眼里。出乎源源意料的是,狼爸没有责备儿子,只是说了句:“关上电脑吧,都十点了。快点睡觉,明天还有游泳课呢!”源源只得照吩咐做了。
回到房间,小伙子脑海中还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内裤湿漉漉的让人难受,索性脱了下来,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继续翻看能激起他情绪的小说,一时忘记了时间。
第二天早,源源精神不振,没精打采,早饭也吃不进去,黑眼圈,眼里布满红血丝,一切迹象表明,这小伙子昨晚没睡好。这些都被细心的狼爸看在眼里。“昨晚你因为玩手机一夜没睡吧?”狼爸一语点破。
小伙子答道:“没有,就玩了一小会儿。”
“我今天有任务,得回单位,下午回来。”咣一声关门声,狼爸走出家门。家里只有小鬼当家,源源再次去浏览昨晚没过足瘾的视频和照片。太累了,倦意袭来。源源不到中午就赶忙补觉。一觉睡到晚饭时间。当他起床后,狼爸已做好晚饭。
补觉后真舒服,源源穿着睡衣伸着懒腰,下午的游泳课源源是故意望到了脑后。“爸,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有一会儿了,你睡得真香啊,昨晚熬夜玩手机,游泳课也错过了。快吃饭,吃过饭到书房咱俩好好谈谈。”源同学愣了一下,又赶忙低头扒饭。五味陈杂,“去书房谈话”意味着今晚一定不好过,这种谈话完全是单边主义,就是宣布对他的制裁。
半小时后,书桌前源源像个士兵,等待训话,狼爸倚着桌边平视儿子。
“说说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你都在忙些什么?”狼爸严肃的说。
“上网”源源知道避重就轻不如坦白从宽。
“上网玩的主要内容是什么?”狼爸步步紧逼。
“刚考完试,我想放松放松,再说我考的挺好。”
“放松可以,你听听歌、打打球,一宿沉迷网络。该干的事全耽误了,作业写了吗?游泳课去上了吗?”
“我一点自由都没有,天天被管得死死的。”
“你管理好自己了吗?从昨天下午到晚上,再到今天上午都沉迷在网络里。一宿没睡第二天能有精神吗?什么网能让你一宿不睡!你能不能用体育健身给自己降降温,而不是沉迷网络火上浇油!”狼爸言辞激烈“到书架的小柜里把板子拿来!”父亲用手指向书架。
“我不拿,我都多大了,还打我?”源源没好气的回答。
父亲径直走去,拿了板子,左手反掐源源后腰,右手挥起板子,照小伙子双丘就是两下。随即将武器扔到书桌上。“我再说一遍,把板子双手递给我。”
“我不拿,法西斯!”源源反抗
父亲雷厉风行,再次手执武器,照刚才的位置连抽四下。 随即板子又被扔到书桌上“拿还是不拿!”
薄薄的睡裤抵不过板子的威力,源源委屈的看着狼爸不容置疑的眼睛,拿了该死的板子,勉强双手呈递给父亲。
“今天必须狠狠治一治你无节制上网,十五下!”
“可是,你刚才已经打过我了”
“那是对你不服从命令的惩罚。”
源源知道父亲一定会令行禁止不容质疑,小伙子只好小心的褪下裤子,露出已显微红的双丘,伏在桌沿上。
“为什么挨打?”狼爸抛出一个值得小伙子反省的问题过后,一记板子抽到最丰满的地方。
“因为无节制上网,第一下,我疼!”
“还有呢?”又一记抽下。
“因为上网耽误了游泳课,第二下。”源源嘴里嘶嘶的提醒父亲,他疼!源源双脚使劲跺了跺地板,他想缓解疼痛,但是没用,痛像洪水直贯而来。源源又向下蹲了蹲,睡裤内裤掉落到脚踝。
“今天,你写作业了吗?”父亲每个问题后,都伴着难忍的疼痛,热辣辣的袭来。源源意识到,和刚才隔着裤子挨打相比,现在要疼很多。疼,就是疼。
刚才的三记板子连抽丘峰,力道十足。此时峰上已显发白的角质层隆起,像是被雪覆盖的封顶。
“今天你学习了吗?”板子抽向臀腿之间。
“今天没学习,第四下。我错了,不该不节制上网。”源源忍不住了,眼里满是眼泪,他起身转向父亲。“爸,太疼了,再打我就坐不下了。”
父亲不是没有在意儿子的话,但威不能不立。“趴回去,板子就是让你长记性。”
源源觉得脚踝下的裤子就像镣铐拌着自己,索性脱掉,还是强忍疼痛保持姿势。
“一次考试成绩好,就成了你放纵自己的理由了吗?”板子再次抽向臀腿之间。
“第五下”呜呜的哭泣声从源源嘴里传出。
哭泣声震动父亲的心,狼爸抚了抚源源的伤,孩子的双丘如熟透的柿子,尽管心疼还是狠心继续惩罚,“回答我的问题!”又一下,再次抽向大腿根。
“不该那考试成绩好当作放纵自己的理由,第六下,别打那。”运动扭了膝盖,尽管疼源源不会哭,小伙子的哭声里有委屈、有责怪、有羞愧。
“浪费的时间,能找回来吗?”板子再次光顾丘峰,那里是武器最理想的用武之地。
“不能,第七下”源源双手揉了揉双丘,丘峰上已经肿起,那里热热得像冬天的暖气。
“摆好你的姿势,小伙子”
源源抽回双手,扶住桌边。
“落下的游泳课,能补回来吗?板子抽向大腿根。
“不能,第八下。”此时源源已经泪流满面,鼻涕连天,抽噎着。
父亲拿来纸巾递给源源,小伙子醒醒鼻子,擦擦眼泪。他侥幸的望了望父亲,希望能得到赦免,但是父亲手中紧握的武器和不容置疑的眼神,让源源很自觉的又扶回原位。
“色情网站、网络游戏只能给你带来瞬间的快感。值得你放弃睡觉时间长时间沉迷其中吗?”板子依旧抽向臀腿连接处。
“不值得,第九下。”小伙子带着哭腔规矩的答话。
“能不能学会节制你的不良欲望?”火力重点打击的还是臀峰,父亲要重点突出这一下。
源源几乎跳起,双手紧捂双丘。嘴上不忘“我能学会,第十下。”
孩子在哭泣,狼爸的心也在阵阵痛苦。他不断提醒自己,快结束了,就快结束了。“反省十分钟!”
源源抽泣着,双手背后,以标准的水兵跨立姿势面向墙角。十分钟的休息让板子侵略的高地上也充分的显现出赤肿,墙角处不时传来阵阵抽泣声。如果奶奶还在,肯定不允许爸爸这么打我,想着想着,源源哭得更响了。
狼爸知道重头戏已经演完,剩下的就是用皮带补上数目,孩子的臀紫红一片,此时用皮带也是雪上加霜。板子用多了会打出内伤,此时用皮带疼痛效果会格外明显。
“继续”一道威严的命令传来
源源转过身来,见父亲抡起皮带,心下片刻放松,父亲还是心疼自己的。摆好姿势,准备迎接下一轮打击。
清脆的响声,落在丘峰上。
源源饱受摧残的双丘再也经不住一点力量了,小伙子原本以为会轻松一点,可疼痛让他怎么也轻松不了。
皮带有板有眼的舞着,从双丘到大腿根,尽是红痕,皮带扩大了红肿程度。
终于,最后随着最后一皮带。源源的双丘获得了解放,父亲饱受折磨的神经也终于安宁下来。
“穿上裤子吧。”狼把放下武器。
源源穿上裤子,肿胀的双丘和内裤的摩擦,阵阵刺痛了他。只剩下这场战斗的尾声,刀枪入库。源源按老规矩,把武器送回军械库,狠狠的望了他一眼,又轻轻的关上了书架的柜门。
源源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被窝里哭泣,辗转反侧。父亲静静的拉开被子,抚着孩子的头,“我给你上药”,狼爸小心翼翼的将药膏均匀的涂满孩子的红肿处,不禁心下难过。
狼爸的训诫教育原则,要打就严格执行,每一下都不能马虎。这孩子沉迷网络的毛病就像野草,一有机会就会滋生开来,早就有心收拾。这孩子玩心重,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手软,孩子就会蹬鼻子上脸。
狼爸的战歌畅想一个主题——小惩大诫,军令如山。
四 成长的快乐和烦恼
成长的快乐,也许正处在成长中的女孩男孩并没有那么真切的感受到,只是当他们回首往事时,才会发出会心的笑。
星期一同学们又回到熟悉的校园中,梅花尽情的绽放着。教室里朗朗的读书声、中午食堂的人声鼎沸、体育课上奔跑的身影。
午餐时间,思思、扬扬、源源坐在一起吃饭。
“思思你最近在听什么歌?”源源问道
“我姐,在听军歌”扬扬抢先回答
“呵呵”源源傻笑
“你笑什么?是不是觉得听这种歌傻”思思问
“没有啊,《红十字方队》这部电视剧你看过没?我猜你一定很喜欢看,九十年代的老片子,讲的是军医大学校园生活的故事,我家有我明天拷给你?”源源知道思思的喜好。
“好呀!你最近上火了,嘴唇很干呀!”思思观察得很仔细
“是有点上火,我拿菜里的油抹一抹,呵呵” 源源经历一个不愉快的周末,能不上火吗?
“给你我刚买的唇膏,还没用呢,新的,送你了。”思思大方的拿出来赠送给源源
“那我就不客气了!”源源喜上眉梢
“我该换个座位了吧,我可不想当电灯泡”扬扬夸张的说
“呵呵,作为回报,我一会儿给两位美女涮碗吧”源源难得勤劳
星期五,校园春游日。
在这个春光烂漫的季节,学校组织学生们去近郊爬山。
同学们在山坡上野餐。源源悄悄走到思思身后,用手蒙住的她的眼睛,思思通过手的形状就知道是个男孩,肯定是张源,于是乎伸手掐起男孩。张源顺势,将思思抱了起来,从同学齐声起哄。男孩女孩的脸一片羞红。
大自然一片生机勃勃,青春一片天真烂漫。
成长的烦恼在英语中是“growing pains”, growing是成长的意思,pains有疼痛的意思。成长痛是成长过程中所必需的,这就像换掉乳牙要经历疼痛,身体长高要经历膝盖的疼痛。孩子有时傲慢无礼、任性妄为,父母有时必须用点武力手段,但适时适度是很关键的。
于是乎,班级的自习课,这对姐妹花常常去老师办公室请教问题。游泳课上,多了小伙子矫健的身影。谁也不会想到阳光般的笑脸背后,他们身上某个地方带着焦灼的红肿热痛,提醒着他们朝正确的方向前进。
五 家法下的誓言
雪飘飘洒洒漫天遍野,伴着飘扬的雪花迎来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对于像思思、扬扬、源源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这真是个值得兴奋的日子。该做点什么在狂欢之夜呢?
一星期前,张源同学建议,要把狂欢夜变成KTV角色扮演舞会,十几个同学大呼同意。该扮演什么角色呢?大家精心准备。
这天终于到了,放学后,大家集合在目的地。思思高束马尾辫、身着短马甲、下着迷彩裤、长筒靴、手执晾衣绳当作马鞭,变身花木兰。扬扬散开昨晚好容易用电棒烫好的的秀发、画出惊艳的红唇、乌黑的眼圈、拿出用纸折出手枪,扮成邦女郎。我么可爱的源源呢?拿扬扬的眉笔画出二撇小胡须、用毛巾缝在父亲旧式一颗星军帽上,扮成一个日本鬼子,口中念念有词“花姑娘的有”。同学们有把家里床单披在身上扮成唐僧的,有卷起报纸用透明胶粘成金箍棒扮成孙悟空的,有搞怪男同学用女孩发卡变身小沈阳的,有男生游泳裤外穿装超人的……真是创意无限。
独特的造型伴着歌声,以酒助兴更加欢畅淋漓。演得好的喝一杯,演的不好的喝一杯,大家集体喝一杯,同学们将晚会推向高潮。源源拉着思思男女对唱,歇息时刻男孩子吞云吐雾抽起烟来。
七点半,思思扬扬的手机已经响了两遍,虎妈担心孩子,催问何时归家。七点三十五分,狼爸震响源源的手机,只听见手机那边传来混杂的吵闹声,催促源源结束疯闹,尽快回家。打车送思思扬扬回家后,八点二十分,小伙子带着烟酒气,背着书包回到家。天空上仍然飘着雪花,源源见狼爸冒着寒风站立在雪中焦急的盼子归来。
随着家里大门当一声关上,源源直接被命令“去书房”。源源只得径直来到书房,卸下书包外套,带着两撇小胡子,手里丢下带着红五星挂着毛巾的军帽。
父亲命令“军帽捡起来”,源源将其捡起,双手揉搓着帽子。
“第一,这么晚了,家长都非常担心你们。第二,未成年不允许抽烟喝酒。第三,那军帽是爸爸八六年入伍穿的第一身军装,十分珍贵,我不允许你拿我的东西哗众取宠。”
本来还想认错的源源,看到父亲不依不饶的攻势
第2回
,顶起嘴来:“第一,八点还算晚,你还半夜醉醺醺的回过家呢。第二,军帽的事有什么大不了!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能因为抢军帽蹲监狱,你还能因为我偷戴你军帽把我送进公安局?”说着,把军帽放在书桌上。
狼爸看着这匹狂傲不羁的小马,说什么也要在今天把他驯服。“看来,狂欢夜你不挨揍是不行了,去把家法拿来。”
“爸!今天过节我就玩的过分了点,你因为这个打我也太过分了!”
“你是军人的后代,为什么拿军装当儿戏!未成年抽烟喝酒在咱家就是犯法。我用咱家的家法处置你,看你是嘴硬还是板子硬!在问你一遍,是你把‘家法’拿出来,还是麻烦我亲自去拿?”
源源吃过不服从命令的苦头,不敢反抗,知道这时候任何小小的抵抗,都会招来更多的皮肉之苦。尽管思想上有十分的不愿意,还是行动上乖乖的把板子拿来。
“十二下,我不会轻饶你。列兵,把你裤子褪到膝盖之下。”
源源此时满脸羞怒,还是不敢违拗,解开皮带将外裤棉裤褪到膝盖之下,内衣内裤却迟迟不肯脱掉,他望了望父亲,狼爸径直走来,照目标直抽一棍。“列兵,请你听到首长命令后,大声喊‘是’,并雷厉风行。”
“爸,你太过分了,家里我不是列兵,你不是首长。”
“带我的帽子,就是我的兵。”
“我办的是日本鬼子,那你是山本五十六啊!”
又一棍袭来。“你要是认为,这是开玩笑,你就错了,列兵,请把你的内裤褪到膝盖之下。”
源源列兵露出双丘。
又是一下“列兵,你忘了,大声回答‘是’。”
只听见蚊子般的声音传出“是”。
“长官的东西,不准你拿出去炫酷,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列兵。”又是一声闷响
“是!第四下。”
“咱家军规,在你挣工资之前,不允许你在公共场所抽烟喝酒。再破规矩,肯定重罚!”
二下闷痛,源源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是!第五下,第六下。”源源再也受不住了,他本能的捂住双丘“张参谋长,如果我真是列兵,你体罚下属,我写匿名信告你。”
参谋长微微一笑,“列兵,在家里我是老大。”随即侧身于列兵身边,强行将列兵抵在书桌边,狼爸立于源源左侧,用左手将列兵右手反剪到孩子后背上,同时用左臂按压列兵肩膀,强行使其保持受罚姿势。
瞬间,猛抽列兵双丘。“列兵,请你少点小孩子的叛逆,多点真正士兵的刚强!”
又是一下“列兵,请你少点无厘头的效仿,多点真正男子汉的榜样!”
再一下“列兵,你父亲我喝酒是为了工作,你喝酒是为了娱乐!”
一鼓作气,狠抽丘峰“列兵,请你在反省过后,把帽子规矩的放回原处,你现在还没资格带它!”狼爸,每句话下都是敲入心底的痛。
这句话刺痛了孩子,远远大喊“放开我!我会自己趴好。”
父亲松开孩子。
源源不仅双丘剧痛,而且右手臂酸痛,浑身难受,源源忍痛趴好。“我会通过高考,为自己戴上一顶真正的军帽,给你看。”
“啪!”沉重的闷响,回荡书房。
痛袭卷着源源的双丘。孩子的泪一颗颗砸到书桌上。
狼爸严肃的说:“小子,请你记住,你今天挨最后一板子之前说的那句话,但愿你不要食言!”
窗外飘着雪花,这个圣诞节过的是那么痛彻心扉,源源去洗手间,狠狠刷了刷牙,打开淋雨洗去一身的烟酒味。温热的水浇到哭红的眼睛,浇到热痛的臀,泪随着水一并流走。
六 花开正艳在盛夏
冬去春来,春去夏来,四季交替。转眼间,高中生活即将结束。校园里的小树,从春的嫩绿,到现在已是夏的翠绿,丛丛花蕾含苞待放。毕业生在校园的礼堂中,参加“成人礼——暨高中毕业典礼”。校长毕业赠言:“十八岁,意味着人生的夏天开始了。花开正艳在盛夏,在这花一样的年纪,去追求知识、去追求友谊、去追求爱情。”
源源终于如愿以偿身着橄榄绿,思思考上师范大学,扬扬考上医学院。军校总是第一个开学,火车站上,思思扬扬送即将步入新旅程的源源。
思思望着源源,满是羡慕、满是欣赏、满是期待……没有热情的拥抱,没有羞涩的拉手。
该上车了,源源向思思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挥了挥手中的电话,“常联系啊,我那学校可是和尚庙,你们那可是帅哥窝啊,少看帅哥,多想想我啊!丝丝再见!扬扬再见!”
火车开动,带走的不仅仅是高中的他,还有美好的少年时光。火车渐渐远离视线,留下的不仅仅是青春的回忆,还有对未来的期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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